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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新军阀-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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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存在了半年多一点,山东军区就被取消了,原山东军团退役了些伤病,并且清退了点不愿意在外地驻扎的兵丁,剩余的直接就地转换成了徐州军团,沿着长江以北,直接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南明王朝的心脏南京。

    毕竟是面对一个王朝,毛珏对于这支部队也加强了些配置,由原本的十个兵团增加到了二十个,兵源就从俘获的江北三镇二十七万步兵中挑选,反正如今已经不是当初缩在辽东,守着地广人稀几万人不舍得征召的时代了,而且财政上,从南明剥削来的贡金养活四个徐州兵团都绰绰有余,更不要说只有一个了。

    不过这一次,才刚刚经历了三个月魔鬼训练的老兵们倒是爽了,他们终于可以摆起了老资历架子,故意一个个腰杆挺得溜直,一个横排中,总能听到军官气急败坏的大声怒骂:“同样一个鼻子两个窟窿眼,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水裆尿裤的,难怪一上战场就投降了。”

    骂完不解气,军官还得重重一挥手命令道:“你们几个,直流直流这些新兵蛋子!”

    然后就能看到几个新兵哭丧着脸被拉到一边站着军姿,然后几个老兵人模狗样的在那儿敲打着胳膊腿儿吼叫着。

    “胸挺直!”

    “收腹!”

    “谁他娘的让你腿哆嗦的!”

    可就在军训的一片热闹时候,忽然嗷嗷的哭声从军营旁边响了起来,哪怕聚精会神训练的大兵都忍不住的偏过头向着操场边上张望过去,但见着一大群女人被绳子串成了蚂蚱一般,十几个兵丁拉扯着绳头,驱赶的犹如牲口那样。

    一边走,这些女人一边还凄厉的哭闹叫嚷着。

    “呜呜呜呜,娘啊!”

    “我的孩子!孩子!求求你们开开恩,放我回去吧!”

    那哭声,就算听得一帮粗汉子大兵,都是情不自禁的心软起来,一个刚入伍的徐州汉子是气愤的一耿耿脖子,对着他的队列长官高声叫嚷着:“不是说辽镇大军不许抢民女吗?这又是个怎么回事?什么军规说话当放屁吗?”

    “屁话?”

    虽然这当兵的语气够不逊的,可出奇的,那个一贯严厉的军官却没生气,骂了一句之后,却又叹了口气。

    “这些都是南面那些官老爷抓过来,向咱们摄政王抵债的可怜女人!他们一个个脑满肠肥的,坐拥土地千顷,却连这点银子都不肯拿出,宁愿去抓穷苦人家媳妇女儿来抵债,摄政王要是不收下,她们指不定被卖到什么勾栏娼馆,既然如此,还不如收下。”

    “听说这些年轻女人都是为了犒赏将士准备的,这次为期三个月集训,不管新兵老兵,表现优异者,这些女人有多少名,就奖励多少人为妻子,家中有妻的,就当妾,所以努力吧!嫁给你们,总比卖进勾栏强!”

    后世记得老师教育说不要早恋,到时候长大了组织自然给分配对象!这点毛珏是做到了!话音刚落,说话的军官简直感觉自己掉进了狼窝里,一双双张望着自己的眼睛通红的就像是兔子那样,都说好男不当兵,这被强征到江北三镇中的民夫大头兵也多以光棍居多,组织给分配对象,之前简直是想都不敢想。

    这回也不管什么抢不抢民女了,那个徐州腔的大头兵最是卖力的一个立正:“头您尽管放心!小的一定尽心尽力训练着!”

    “这就好!”

    情不自禁感叹了下女人的魅力真大,旋即那军官又是叼起了哨子,面容一正,重重的大叫起来:“下一遍,训练开始,立正!齐步走!”

    整齐的哨音里,顶着熊熊烈日,一群散发着雄性动物荷尔蒙的大兵们高高的抬起腿做着分解动作,任凭那炎炎灼烧的自己脸皮子黝黑,甚至一块块皮脱落,也不擅动一下。虽然这个出发点是赏金与女人,可这支部队依旧越来越脱离了封建军团,以钢铁一般的军纪向近代化部队所靠拢。

    。。。。。。。。

    毛珏所带来的改变,还不仅仅军队这一支,哪怕是腐朽了两三百年的盐商,也是急剧的变化了起来。

    坐在家里等着银子哗啦哗啦的日子一去不复发,毛珏引入了盐货市场的自由贸易,不过也的确是让本来竟然有序的淮盐行商乱了起来。

    首先,盐商们最大的一块利润来源,长江以南地区其实算是丢了,毕竟现如今隔江相望成了南北朝,之前还逃回去了不少徽籍盐商,估计这一块大蛋糕,就被他们所包揽独吞了。

    一众盐商全都安逸不下去了,入了这六月,是纷纷扛起包袱去开拓起市场来,河南本来是淮盐和河东盐,也就是袁从焕弄到的花马池盐平分秋色,不过如今丢了江南大片的市场,淮盐也只能趁着河东盐此时同样是元气大伤,看看能不能把河南市场抢过来,要是能顺道入侵山西河北,那就是太好了!

    然而,就在一众盐商挑着包袱打天下时候,之前的扬州总商,也是少数几个没有逃回江南的徽商之一,金货号的大掌柜的冯学文。

    六月份时候,北方的海水尚且寒到冻人,可这两淮之地,大海边却已经作暖了起来,天空中,展着一米多长翅膀的海鸥舒坦的沿着海面滑行着暖风,寻找着新鲜的鱼类来果腹,沙滩上,一个个背着大黑锅的人群也在行色匆匆的忙碌着。

    大明朝的产盐方式距离上千年前的汉代其实也没有发达到哪儿去,只有一小部分用的盐田晒盐,绝大部分还是官府控制户籍的灶户煮海卤煎出来的盐,而灶户则是属于官府控制下,时代造盐的特殊户籍。

    所以两淮盐商虽然贩盐,实际上却是没有权利干涉盐业生产的。

    可如今,既然盐引,商窝都被取消了,那么这些灶户自然就成为了自由人,可以为人所雇佣了,别人还在瞄着盐货市场的销量时候,这冯学文则是已经瞄向了盐的源头。

    自己开盐厂,甭管你累死累活打下多少的市场,到头来还不是得在老夫这儿花银子进盐?

    真是大手笔,过去两淮盐场一大半的灶户都被他雇佣了,简陋的木头栅栏将靠近海边好几个灶户的村落全都都给围了起来,最中间的村子大门上,挂了个颇为庞大的招牌,上书着四个大字,金货盐场,一串儿鞭炮噼里啪啦的响着,一大帮子提着礼物的同行满带着笑容抱着拳头恭贺着,胖乎乎的脸笑的犹如画卷,冯学文则是也满带笑容的回礼着。

    “哎呦,恭喜总商生意兴隆啊!”

    “不敢当不敢当!”

    寒暄功夫,又是一辆四轮马车晃晃悠悠停在了沙滩边上,看看那马车招牌,明显这冯学文眼前一亮,满带得意大笑着上前抱拳迎接着:“哎呦呦,康掌柜大驾光临,寒舍不胜蓬荜生辉啊!”

    随着他的寒暄,停稳的马车上亦是跟着跳下来个穿着马甲,老脸干巴的有点像老萝卜干一般的男人,行晋商行大掌柜,也是扬州盐商总商之一的康万里,跟着拎着礼物,他也是满带笑意的抱着拳头祝贺道:“冯老板,财源广进,声音兴隆啊!”

    “哪里比得过康兄?听闻摄政王最近将太原一带的行盐权利都交给了康兄,日后小弟这盐场还需要康兄多多照应才是!”

    说这话时候冯学文是笑的眼睛都直眨巴,说是谦虚,实际上却是炫耀自己的头脑,先下手为强,你这后下手的,可就没啥利益空间了。

    谁知道这一番话却是听得康万里为难的摇了摇头:“冯兄,老哥哥我也像和你继续合作,奈何,我家行销的盐,已经又有了,前一阵子摄政王不是要办厂,让咱们投资吗?老兄我就把银钱投到了那里,咱在商言商,为兄投资后可以拿到五折的盐,所以兄弟你这盐场,照顾不到了。”

    两淮主要行盐产区都在这儿,这话还真是让冯学文诧异了起来,不可思议的问道:“摄政王的盐场毕竟草创,咱淮盐每年行销几十万上百万石,凭着摄政王的盐场,出产够吗?”

    “当然够了!别说为兄这一家,偌大的淮盐多少家这儿都够了!”

    “真的假的?”

    冯学文的心头咯噔一下,建设这个盐场,他可花费了几十万两银子,抢得就是稀缺的货源,这要是毛珏的两淮盐场把整个淮盐所需都包含了,他还卖个锤子啊?

    虽然心里还是觉得不可能,可冯学文还是没心情继续开张下去,叫过几个掌柜的在那儿忙碌,他是忍不住对着这个昔日的竞争对手悲催的抱了抱拳头。

    “康兄,小弟这才刚刚开张,还有许多疏漏的地方,想和康兄一块去摄政王的盐场见识一二,不知道康兄可否引荐?”

    “当然可以,正好拜访完冯兄,为兄还想去盐场转转,既然如此,就一起同行好了!”

    这会轮到康万里得意洋洋的炫耀着了。

    一肚子忐忑,冯学文是上了康万里的马车,两人一边闲聊,他一边还漫不经心的向左右张望着,看着窗外的景色,忽然冯学文是诧异的问道:“不对吧康兄,这条路向北,好像是去远山那几个小岛的,摄政王的盐场能建在几个荒岛上?”

    可是提到这儿,康万里却也卖起了关子,笑着说道:“冯兄耐住性子,去了就知道!”

    更是胃口被提了起来,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冯学文一时间也急躁了起来。

    不愧是毛珏的手笔,一圈青砖堆砌的大墙犹如城墙那般了,城门口还有保安看守,可比他那破木头寨子强多了,在门口,康万里是神气的亮出了他的股东证件,看门的守卫也是立马恭敬地开开了大门,尚且怀着一丝侥幸,这冯学文乡巴佬那样急促的率先探头了进去,下一秒,这个盐堆里刨了大半辈子的老盐商亦是忍不住情不自禁的高呼了起来。

    “这。。。,这是盐?”

    眼前,白花花的海盐犹如巨大的山丘那样,高耸的堆放在沙滩上!

    本章完

第六百二十九章。机遇可不是那么好遇的() 
    毛珏有着暴君的一项通病,那就是好大喜功!好家伙,一座盐厂,都能让他修出京杭大运河的气势来。

    徐州外海,一连串岛屿之间,愣是被船队投混凝土块参合着沙袋子累起了一条长堤来,几十里的堤坝,这工作量就不亚于修建一座大城了,而且在这几个月之间,再加上拉来沙石平整这片滩涂,其工程量得用十万人来计算。

    不过效果也是显著地,方圆十几里的浅滩沙涂废地,如今是成为了一块块整齐的盐田,早上大潮灌进来的海水在炽热的天气被晒成卤水,又被通过沟渠与水车运到上层结晶池,一个下午时间暴晒,就成了亮晶晶的盐巴,足足几千人拿着木耙子劳作在盐田之间,成品的盐巴在进来的厂区门口堆成了山,几十号人又是拿着麻袋与铲子,一袋子一袋子的向麻袋里装填着。

    难怪康万里豪言,就这么一个盐场,足以抵得上整个淮盐产区了。

    一边沿着碧海蓝天边走着,一边康万里是眉飞色舞的比划着手,相比之下这冯学文则如同霜打的茄子那般,无精打采了,前些日子毛珏曾经邀请了他们这些扬州大商,邀请他们入股盐场,可一向是对官府不信任与敬而远之,他是仅仅想拿几万两银子应付一下,没想到直接被毛珏拒绝了,能参股的最低也得二十万两。

    当时参股的没几个,冯学文还暗中嗤笑这几个傻瓜拍摄政王马屁拍疯了,百万两银子去打水漂,如今看来,愚蠢的却是自己,哪怕这盐场不分红,半价拿盐都足以令每一个盐商眼红了。

    而毛珏这种生产模式,他还学不来,这是发动了十万战俘,动用了东江船几百条,铁山一个季度的水泥,上千万两银子来打造的,用最大的规模把成本降到了最低,典型的规模效应,徐淮附近这样上好的滩涂也还有几处,可就算他冯学文,扬州几个首富之一,也是拿不出如此规模的人力财力来修建盐场,照比毛珏这廉价的盐田晒盐法,他还依靠着古法煮海为盐,成本就不在一条起跑线上,要么就得赔钱卖赔吐血,要么就得一袋都卖不出去也是赔吐血!

    几乎是一言不发跟着康万里走完了整个盐场,又是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指挥着早就来待命的工人把盐包给抬上马车,故意还当着他面重重拍了几下盐口袋,看着这个山西老抠眉飞色舞的模样,忽然间,冯学文是灵光一闪的问道。

    “康兄,您把淮盐卖回山西老家去,也算得上衣锦还乡了,不过山西多山,这盐运恐怕不好走吧?货包到了那儿,人吃马嚼的,就算半价拿货,成本也够不上吧?”

    “哈哈,老弟有所不知,这不是摄政王开铁路,用那鲲来运货吗?我等入股这铁路。。。。。。。”

    兴奋地说着,可话刚说到一半,康万里又是戛然而止,他是赶忙讪笑着摆摆手:“为兄在山西有点门路,本儿是能保回来,贤弟不用担心!”

    “哦!那是小弟多虑了!”

    也没接着问,冯学文是笑呵呵的抱了抱拳头。

    和康万年分开之后,这冯总商也没心思回去看他金货斋盐场了,坐着他自己的四轮马车就狂奔回了扬州城,回府还没等坐热乎,他又是迫不及待的把跟了自己几十年,又在毛珏挖角风暴中好不容易才保护下来的师爷冯永信给找了来。

    “你马上下帖子给李总商,赵员外,刘大掌柜的他们,就说本老爷想要邀请他们参股,让下人在也春园摆宴!”

    “老爷,咱徐淮的盐丁灶户一多半都在咱冯家麾下,两淮巡盐御史衙门又逃回江南了,两三年内,两淮出盐都是咱冯家独断,干嘛要分润给他们啊!”

    满是不解,冯师爷愕然地反问着,可这一句话却正好说到了冯学文的苦水里,差点没哭出来,他是悲催的拍着大腿。

    “前一阵摄政王不是说在远山几个破岛修什么海防要塞吗?根本不是啥要塞,那是摄政王的王家盐场,修了几十里的盐田,靠着制卤晒盐,盐产足够整个两淮了!成本还不到咱家一半!”

    一下子,冯师爷也被吓呆了,半天说不出来话来,冯家大半资产都投入到这上面来了,如果按照冯学文的说法,用不了两三年的,冯家就得被拖垮了。

    事已至此,就算咬着牙挺下去,也得一条道走到黑了,冯学文是悻悻然的哼哼着:“李胖子赵大抠几个也是瞎了眼没跟进,人家康肥子五折拿盐,他们全价进,这么竞争下去也早晚玩完,为今之计,咱们几个行也只能是掏银子,学着摄政王也来个围海晒盐了,不然就得等着出局了!”

    “老爷教训的极是!小的这就去!”

    “等等!”

    捏着哑巴,这冯学文又跟便秘了那样,足足兜着圈子转了好几个圈,这才狠着心问道:“现在府里能活动的银子有多少?”

    “回老爷,建完盐场之后,还有四十万两!”

    “加上老爷我名下的田宅,能凑出一百万两吗?”

    “回老爷,能凑是能凑出,可是,这都是祖产啊!也春园还要作二小姐的嫁妆陪出去,您,您要干嘛?”

    “顾不得了!摄政王不是要修扬州到郑州洛阳潼关西安的铁路,最低入股百万两吗?今天下午康肥子说漏了嘴,这其中肯定也有猫腻,虽然不知道内容是什么,可既然他敢投,咱们就也跟!错过了这一遭,老爷我感觉咱冯家还的跟着倒霉!”

    商场如战场!然看着自己家老爷满脸杀气腾腾,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冯师爷也是无比艰难的应了下来,不过迟疑了下,他又是提出了件有价值的提议来。

    “老爷,最近摄政王名下的帝国银行,在咱徐州也挂牌了,他们放贷利息不高,才百分之五,还不利滚利,老爷也不用变卖家产,直接抵押到帝国银行名下,就可以把银子借出来,到时候盐场有了盈利,咱们也可以慢慢还!”

    “这么少!!!”

    就算冯学文也忍不住愕然地惊叫起来。

    古代贷款利息有多高?明太祖在宝训中,曾经明确要求,今后放债,利息不得过二分三分!明律也规定:“凡私放钱债及典当财物每月取利并不得过三分,年月虽多,不过一本一利;违者笞四十,以余利计赃,重者坐赃论罪,止杖一百。”

    就算官府干预利率了,法律允许内月利息也高达百分之二三十,年利息甚至可以达到百分之百,这百分之五的利息,可见有多良心了!反正也是投资到毛珏的项目中,一但赔了,也是血本无归,卖掉和抵押没什么区别,可万一赌赢了,这些家当还是自己的,一狠心,冯学文是狠狠一拍大腿:“赌了!”

    “不过这事儿一定要秘密!绝不能让李胖子赵老抠他们知道!”

    这可是商机!自己这也是下午好不容易从康万里嘴里稍稍抠出来点口风,怎么能轻易便宜了别人?

    “老爷放心,小人省得!”

    同样是满脸阴仄仄的,这老师爷阴笑的答应着。

    。。。。。。。。

    商业就是那么回事,一场场宴会人情中,把尔虞我诈的交易进行出去,冯学文摆宴时候,堂堂摄政王毛珏,也在那儿摆着宴席。只不过现在毛珏的宴席规格可高多了,可以堪称国宴了,就算康万里冯学文那样的扬州大商都没资格出席。

    这摆宴的位置,则是在毛珏的老伙计,旗舰黑珍珠号的身上。

    现在东江的一级战列舰,已经由原本的九条升级到了二十一条,数量已经足够到黑珍珠号退役成仪仗舰了,三层的火炮甲板被拆了两层,上一层与尾楼作为贵宾休息舱,中一层成了硕大的宴会厅,只有下一层还保留着炮舱,不过也拆除了一小半,毛珏一折腾,让本来拥有一百二十门大炮,火力强悍的一级战列舰迅速沦落到二十四门三级战列舰都不如的可怜地位了。

    还好,现在也用不到这位老伙计顶着漫天火雨冲锋陷阵在第一线了。

    船长室还是那间船长室,毕竟之前已经装修的很豪华了,而且在这儿,还留有毛珏和阿德蕾娜,和素衣等几个妞一段浪漫的回忆,这屋子似乎就和女人结缘,坐在尾楼大窗户前的沙发上,毛珏是郁闷的读着某个女人的信。

    “君伟岸丈夫,不世之英雄,豪杰也!能侍一夕之欢,妾此生无憾矣,安敢再有奢望?今日一别,望君勿念。。。。。。”

    “这小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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