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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还是把我锁在这儿吧!”
忽然间,伸出小手,长平却是把挂在外面的锁头拿了回来,看的张军荣差不点没蹦起来。
“大小姐!”
其实这老兵心头的潜台词,您老把脑袋没被门夹了吧???
“哦,对,你们可以先把警察局长大叔送回去,把我关在这儿,妾身陪你们赌一把!”
在张军荣差点没气吐血那副便秘的表情中,长平对着他一横大拇指。
“赌?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你手里只捏这个曹三喜,他在晋商行会虽然重要,可在瞿式耜那儿无足轻重,可你手里要是捏这个明贵妃,那他就得忌惮了!”
说的洒脱,可长平漂亮的脸蛋儿还是因为紧张不自觉地微微抽搐着,明媚的大眼睛亦是轻微闪烁着。
“接下来要赌的,就是陛下愿不愿意为妾身饶了你们,还是连着妾身的脑袋一块儿砍了,堆在这草原上警告下一个背叛者!”
这话听得就算昂格图日都忍不住颤抖了下,最终,他是抱着拳头,重重的一鞠躬:“殿下高义!小人铭记于心!”
“小沫,带殿下去上房歇息!”
哗啦一声,到底那个禁闭室还是被开了开,长平又是很坏女人的笑着对张军荣对外面比了比大拇指:“局长大叔,要不您先回去,给陛下带个口讯他家女人被绑票了?”
“大小姐,俺老张再信你一次,我这张就倒着写!”
满是悲催,无奈的哼了一声,张军荣先抢着出了去,跟在他身后,长平是笑盈盈的跟了出去。
。。。。。。。。
待遇到底不同了,离着煤矿最远,也是包克图煤矿最好的哪一栋宿舍楼,朱媺珿被请到了这里,估计是曹三喜养小三儿的那一间上房,宽大而干净的被褥大床,不错的桌椅还有梳妆台,看的长平亦是微微放松了下,不过旋即,她却是苦笑着摇摇头。
“估计我这次,就是老爷说过圣女婊吧!”
“放心,我都自己找上门来了,不会逃的,该忙啥忙啥去吧!”
吧嗒一下把自己扔到了大床上,对着在门口一副忐忑模样的韩晓沫,长平是大大咧咧一摆小手。
谁知道,这句话好像帮这妞下定了什么决心那样,忽然回身把房门吧嗒一关,野性的小脸儿露出一点阴仄仄来,韩晓沫忽然很猥琐的笑着问道。
“长平姐,你现在是不是算是我们坂升部的俘虏了?”
明显感觉到一丝不好,朱媺珿愕然地坐了起来,紧张的问道。
“你要做什么?”
“俘虏就得有个俘虏的样子!您说是不是?”
刷的一捆极其眼熟的麻绳被这草原野妞从后腰上拽了出来,想着这一道怎么折腾的这妞,朱媺珿顿时亡魂大冒,悲催的大叫起来:“我可是高级俘虏,你不能这同样对。。。。,唔。。。。唔。。。。呜呜呜~~~”
如法炮制的麻核桃往小嘴儿里一塞,骑着朱媺珿的小蛮腰,捉住她不断乱动的小手,在堂堂十三公主悲催的呜呜抗议声中,农奴翻身把歌唱的韩晓沫是兴奋地缠呀缠,绑啊綁,不一会,长平就被捆成了个粽子那样。
小手结结实实被五花大绑在背后,脱了皮外套后,那绳索都勒进了细嫩的胳膊里,被上了个一模一样的股绳勒着小屁股不说,还要被韩晓沫兴致勃勃的捆着修长的大腿,嘴里咬着发苦的麻核桃,朱媺珿悲愤的想着。
“作茧自缚啊!!!”
第七百五十五章压城()
一个前工业时代能繁荣到什么程度?
小小一座港口吞吐了东亚超过一半的贸易量,每天进出入的航船多达百计算,最远航行已经抵达红海,杭州湾被毛珏的东印度公司玩出了国际港的风范。
只不过这个掌舵人,担当的却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轻松而快乐。
嘈杂的叫喊声喧嚣不止,那是不远处六层玻璃穹顶股东大会议室传来的,侧耳细听去,能够感觉到这些豪富们语气中的暴躁,办公室门也被不断的敲响着,女助理清甜好听的声音同样焦急的传进来。
“大小姐,大家都在等您!”
“您在吗?”
可如此多的声音中,洛宁却是呆滞的坐在她的办公桌前面,厚厚的文案已经堆了一大堆,每一件儿封面上都触目惊心用朱砂笔打了个大大的红叉。
恍如新剥蛋白那样白嫩精致的脸蛋儿逐渐布满了惶恐,无助,还有着丝丝浓郁的恐惧,随着嘈杂声越来越浓烈,终于,好像找到了根救命稻草那样,从办公桌最底下的盒子,洛宁翻出了一本黑皮本子翻开,手剧烈的颤抖着,平日里漂亮的小楷都走了形,甚至还有些墨珠飞溅了出去,而且写完之后,因为慌张,连等待墨迹干涸的时间都没有,洛宁已经将本子重重的合了上,放在了待发篮子里。
就在这一个瞬间,咣当一声,执行董事办公室的们被猛地撞开,她的贴身女助理惊恐而胆怯的站在后面,前面却是三个穿着颇为类似后世中山装那样外套,还套上了背带裤的富家年轻人,两男一女,脸色都不是太好看,看着慌张的洛宁,他们也仅仅保持了面子上的礼貌,声音阴冷的犹如冰渣子。
“执行大人,董事会在等您,需要您一个解释!”
“如果您还在拖延的话,董事会只能通过大股东来解决了!!!”
。。。。。。。。。
另一头,北地,包克图。
浓郁的烟尘,妖异的火光,耳畔边,恐惧的叫喊声,求救声,厮杀声声声入耳。
迷茫的走在宽敞却又空旷的宫殿中,一条条白色的绸子幽灵那样悬挂在梁柱上,冰冷,孤寂,窒息一般的恐惧无时无刻没有在撕咬着朱的内心,胸口压抑的犹如压着一块大石头,她手脚僵硬的想前面扑腾着。
“不要啊!!!”
熟悉却又尖锐的苦求声猛地传到耳畔,恐惧让朱颤抖的像转身逃走,可却一股子不知名的力量牵扯着她,让她身不由己的向着那个方向靠着。
噗嗤~
一股子通红的鲜血一下子将挂在殿上的白绫染得通红,扑通一声,什么东西重重的倒地了,恐惧终于完全吞噬了朱,一只手捂着小嘴儿,她猛地转过身,惊恐的向回逃着。
然而,光影却是猛地交错了,明明是逃出宫殿,下一步,她却是正好迈进了殿中,地上,到处都是浓郁的血色,横七竖八的尸体躺在那儿,妹妹,姐姐,母后,袁妃,李嫔,而那个令她永生难忘的梦魇,那个身影,那张苍白的脸,悲哀的眼神,凌乱的头发,还有滴着鲜血的长剑,全都摆放在了她眼前。
“汝为何生吾家?汝为何生吾家!!!”
就像乌鸦一般嘶鸣的尖锐吼叫中,滴血的长剑,对着她高高的举了起来。
“啊啊啊啊!!!”
惊叫着,长平轰然坐起,动作太猛烈,一个重重的东西从她胸口翻了下来,滚落到了她结实的大腿上,汗珠子已经将额头打湿了,发梢粘糊糊的沾在了上面。
原来是个梦!
想要用手擦擦汗水,不过抽了两下,却是依旧丝纹动不了,一双小手还是被韩晓沫这妞恶作剧的五花大绑在背后,也不知道是捆的还是压的,整个胳膊都麻了,而这个枕着自己鼓鼓囊囊的小胸脯当抱枕,压的自己做噩梦的罪魁祸首居然还枕着自己大腿呼呼睡得舒服,让长平蜷了蜷同样的被捆绑着的大腿。
可就在这功夫,忽然一阵激烈的敲门声猛地向了起来,门外,带着浓郁蒙古口音的声音焦虑的大声叫嚷着,声音中,还带着一丝丝急促的颤抖。
“殿下,殿下您醒了吗?”
“官军,官军还有扎鲁特蒙古,杀!杀到了!”
猛地一惊想要下床,可浑身的捆绑让长平连着挣扎两下都没起来,焦虑之下,她艰难的小屁股向后一挪,让韩晓沫的小脑瓜掉在床上,紧接着并拢在一起的小脚丫不客气的踩在了她脸上。
“快醒醒!!!”
。。。。。。。。。
还是那间三子楼之间的玻璃天桥过道,只不过衣冠楚楚的晋商行会董事们被穿的脏兮兮的坂升煤工所取代了,各个楼层窗户,还有拿着旧式火枪,拿着弓箭的坂升汉子紧张的去蹲守着。
昂格图日,赵大壮,甚至张军荣也已经早早到了这里。
手脚发麻的,上楼梯时候好悬没有摔一个跟头,扶着扶手,长平这才站稳,在几个首领人物愕然地注视中,这才踉跄的跑到过道窗户前。
“什么情况了?”
昂格图日没有说话,也不需要他解释了,因为一转眼,辽阔的包克图草原已经展现在了长平面前。
左面,苏鲁锭战旗挂着一团牦牛毛凶残的随风漂浮着,乱糟糟的蒙古轻骑兵背着牧弓,手里拎着弯刀,犹如疯狗那样嗷嗷叫着,密密麻麻的骑兵横列,不知道多少层。
然而,他们也仅仅算得上威胁,右面则是彻彻底底的致命了。
战斗纵队队形,两个军团为一列,三行,边沿是骑兵大队,军团的前导与缝隙间,双马拉着沉重的野战炮在松软的草地上压出一道道深深的车辙,厚实的军阵就像是涨潮的黑色大海那样,铺天盖地而来,而在列兵肩膀上扛着的刺刀,则是在大海上飘浮起了一层刀山。
几十张明字,毛字,田字的大旗满含煞气,在半空中猎猎飞舞着。
就算和毛珏检阅过京师军团与合并的北方集团军,可真正直面这支大军,长平依旧感到了一阵阵窒息感,忍不住失声叫道。
“这么快!”
同样满是震撼,也是足足窒息了几秒钟,赵大壮这才压低了声音,小声而急促的说着:“加上从苏尼特部,翁古部讨回来的汉子,现在煤矿能打的有一万左右,要是拖上几天,大漠边缘的一些。。。。。。”
“几天?”
这紧张的备战却是被哄笑声忽然打断了,满是嘲弄,张军荣不屑的冷笑着:“你们还以为能拖上几天?天真!”
“老东西你再说一遍?”
脖子上满是青筋,赵大壮歪着脑袋就要扑上来,可连理会他都没理会一下,伸出手,张军荣是哼笑着说道。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最右面打着血红战旗的山西镇第一兵团,它是以户部尚书,武英殿大学士孙大人带过的起家部队鹤岗兵团一到四团为骨干搭建起来主力兵团,在吉林乌拉,这支部队硬撼过女真八旗十多万主力,山海关大战,又硬抗李闯五十多万大军轮番进攻多达几天,为大军拖到了战略包围的总攻时刻!”
“左后面那支,衣甲上格外多个红点的部队,那是以义州陷阵团为骨干搭建起的山西第五兵团,就算看那帮莽夫不顺眼,老子也要称赞他们一句,当年大阪三之阵,这群混球愣是第一个杀穿了德川家光那老混蛋的旗本军,拼起命来,没人比他们野。”
手指头缩回来,满面自豪与不屑,张军荣哼笑着接着说道:“不说那些功勋军团,就那些新建的普通兵团,一个正规兵士也是经历了数千公里拉练,几十万次刺杀训练,几千发的打靶训练,单兵格斗足以撂倒几个人,以杀人为职业的刚猛汉子,就凭你们。。。。。”
张军荣没再接着说,可整个坂升首领这儿却是再一次变得沉默下来。
“殿下。”
“恩!”
从随身背着的包里,长平抽出了自己的新闻记录本递了出去:“派个人去把这个交给瞿式耜和田涛,相信他们应该会谈判的!”
昂格图日的眼神落在了张军荣身上,可这个又臭又硬的老警察局长抱着胳膊闷声站在长平背后,无奈的摇摇头,接过了新闻薄,这个坂升首领又是递给了韩晓沫。
“小沫,再麻烦你去跑一趟吧!”
“小沫知道了,保证完成任务!”
少年不知愁滋味,很是气鼓鼓的接过了本子,旋即草原野妞急促的跑下了楼,片刻后,一骑打着白旗,孤零零得迎着浩浩荡荡的大军飞奔了出去。
在楼上长平几人几乎窒息的注视中,迎着她,军阵中忽然奔出来的两个健壮骑兵犹如拎小鸡子那样轻松把着妞擒下,放到胯下夹着就奔回了军阵中,不过半分钟后,还在滚滚入潮的山西军团却终于戛然而止停住了脚步。
哪怕是朱都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其余几个首领更是绷紧的身躯一下子都松懈了下来,又是轻蔑的张望了一眼,可张军荣自己也是忍不住暗暗吐出一口浊气来。
有是几分钟过去了,从墙一样列队的军团步兵中挤了出来,韩晓沫再一次急急匆匆赶回了包克图煤矿内。
“哥!赵大哥!对面两个大官要求谈判!”
第七百五十六章。无间道()
包克图煤矿与北上的明军之间,一个帐篷被搭建了起来。
瞿式耜终究还是不敢拿长平这个王妃冒险,带着十几个骑兵,他和山西镇军事总督田畴是一起阴着脸胖骑马过了来。
另一头,煤矿的大门轰然洞开,朱媺珿一行则是慢悠悠的走了过去,作为这些坂升部民的唯一筹码,她可是受到了重点照顾,一双小手又是被沉甸甸的镣铐锁在了背后,她身边,则是有三把枪指着,可谓是小心到了极点。
背着手被押到了帐篷前面,看着绿色的帆布军帐篷,长平忍不住重重吞了口口水。
瞿式耜与田畴,她倒是不在乎,可令她忐忑的,还是那位坐在紫禁城中,双手托起整个天下的男人,最近她做的足够过分,称之为离经叛道也不为过,要是历朝历代,估计早就被废了,尤其是她现在的行为,足以称得上叛变了。
如果是崇祯,朱媺珿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无情的牺牲掉,可现在换成了他,他会原谅自己吗?会因为自己而给这叛变的五万多,乃至整个草原更多的坂升民一条活路吗?
长平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为了表达诚意,十二个明军骑士都是面朝外站着的,十二个坂升部民则是站在了另一边,韩晓沫掀开帐篷门,昂格图日率先进了去,弯下腰,长平是紧跟在后面,帐篷里,一团烛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烛火对面,是瞿式耜那张阴沉的死人脸,咬牙切丁的盯着自己,另一头司令官田畴略微靠后一步,令长平有些惊奇的是,他明显是有点心不在焉。
另外,上次采访包克图煤矿,朱媺珿见过的两个蒙古胖子也在那儿,帐篷的最边上,则是朱媺珿两个悲催的侍卫,一个惦记着回去怎么切丁丁入宫,一个是考虑着进教坊司得被多少个高大威猛调教,都显的无精打采的。
“殿下,您这是在危害帝国!”
这才一进来,瞿式耜已经忍不住愤怒的咆哮了起来,老家伙干巴瘦,肺活量却是不小,唾沫星子飞出去三米多,都蹦到了赵大壮的脸上。
不过看着他恼火的神情,长平却是向右抬起了她锁在背后的小手,满脸无辜的说道:“瞿大人,妾身不过是个弱女子,被暴徒绑架了,瞿大人的话妾身听不明白呢?”
“殿下的事儿,陛下回裁决的!”
气的嘴角上肌肉都是抖动了几下,最终瞿式耜却没继续骂下去,而是阴沉的把目光投射在了昂格图日的脸上。
“放了明贵妃,本官可以饶你们一条狗命!对此事既往不咎!”
“然后再让蒙古人爬到我们头上继续欺凌我们?”
同样毫不示弱,昂格图日那一双眼睛也是瞪的溜圆,对着咆哮着。
“那你们如何才能放了明贵妃?”
终于,田畴开口了,这个跟着毛珏不知道打了多少血战的老将军,今个却是以一种不符合他威名的形象,有气无力的嘟囔着,一句话听得瞿式耜气急败坏的瞪过去一眼,旋即却又是阴沉的把目光落在昂格图日身上。
可这个坂升奴隶汉子的话,却是让长平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以昂列河为界,包克图草原,为我们坂升人的领地,官军不得越界,从今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
“你想立国?你疯了?”
听着长平尖锐的叫嚷,昂格图日那张敦实的脸却一定点神情都没有改变。
“以前我们祖辈相信大明,大明眼睁睁看着他们失陷胡尘,沦为奴隶,我也曾经相信官府,结果官府把我们又卖给了蒙古人!从今以后,我们只相信自己!”
事情有些超脱长平的掌控了,本来,她只想逼着瞿式耜归还包克图煤矿就可以了,可昂格图日这立国的要求,一下子让事情严峻了几个等级,一瞬间,瞿式耜的脸色就阴沉的犹如下雨那样,就算朱媺珿自己也是后悔的下意识想转过身,她锁在背后的镣铐却是被赵大壮猛地抓住,同时枪抵着她向后退了一步。
“这些奴隶娃子还想在我们的土地上立国?瞿大人,你若是敢答应了,以前与我们扎鲁特部的一切协议就当做非,我部大汗会率领百万骑兵,再把苍狼白鹿的勇猛播撒在你们这些犹如羊羔般懦弱的汉人头上!”
好家伙,这边没谈拢,那边又翘起来了,更胖一点的那个蒙古贵族一张臭嘴难听的咆哮起来,听得瞿式耜差不点没气死,今年他辈分还就小了吗?谁都敢骑他脖颈上拉屎了?
可事情也真让他为难,长平不仅仅是毛珏的妃子,还是前明公主,代表着毛家与朱家的联姻关系以及继承帝国的正统性!他不敢让她有闪失,可答应他立国?这个责任瞿式耜同样担当不起,老家伙头疼的转头落在了田畴身上,更令他吐血的是,今个他这个武人比自己这个文臣还要孬,缩个脖子也不知道想什么呢。
“瞿大人,请快一点给我答复!”
目光阴沉的看着他,昂格图日略一歪脑袋,赵大壮顶在朱媺珿后背的枪管又是重重捅了一下,痛楚让她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
可这威胁却也让瞿式耜横下心来,一双昏花的老眼浮现出浓郁的狠色,他阴沉的蠕动起了嘴唇,可就在这个不字还没吐出来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子声忽然在帐篷外围猛烈地响了起来,寒毛一瞬间都树立了起来,又是把朱媺珿向后拽了拽,赵大壮脖子上青筋暴起,咆哮的嘶吼道。
“狗官,耍诈?”
这可不是瞿式耜下令的,他也是一脸惊奇的看向田畴,可这位帝国元帅依旧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这个节骨眼上,一声怒气冲冲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