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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看着帝国统一指日可待了,那些尚且没有纳入统治的省份,却依旧不甘心的掀起阵阵波澜来,以至于毛珏都没想到的一场风暴力量正在酝酿而起。
福建,连江县,海滩。
哪怕是深夜了,潮湿的沙滩上依旧人声鼎沸着,浓郁的黑暗中,乱糟糟的脚步声踩着海水里哗啦哗啦作响,不知道多少人惊慌的向前逃着,而不远处,一条熊熊燃烧的火龙死死撵着他们,时不时还能传来兴奋的叫喊声与枪声。
明太祖朱元璋各地分封皇子的策略,倒是起了效果,天下到处都是明庭的王爷,李自成攻陷京师,灭了崇祯的北方朝廷之后,福王朱由崧是立马在南京六部的拥护下登基称帝,重新组建了统治,南京现在一陷,向南逃的东林地主与本地官僚又是跟断了的蚯蚓那样重新冒出了头来。
弘光帝投降后第十七天,两广总督何腾蛟拥立了南逃到这里的唐王朱聿键称帝,建号隆武,又一次要与北朝分庭抗礼。
不过如果要是仅仅建号立朝,凭着毛珏慵懒的性格,最起码今年不会理他,好歹还能渡过个隆武元年,可也不知道是自我感觉良好了,还是称帝升官都膨胀了,刚建号,隆武帝朱聿键就与首辅大学士何腾蛟,次辅黄道周,上柱国王之仁统帅“十七万”大军,浩浩荡荡的直奔福州而来,要取福州为帝都。
说实话,这步战略也对,若守两广,就必须守福建!依靠着仙霞岭的险要雄关方才有一战之力,唯一的问题,朱聿键有点没看清自己实力。
福州啥地儿?海贼王郑芝龙的老巢,这座城虽然名义上属于毛珏,可实际上几乎就交给他自治了,南海海盗多盘踞于此,这儿名副其实是一座海盗自治城。
此时的大明海盗已经进化到与维多利亚时代英国海盗差不多,一大帮子船主货主都是有私掠证的国家海盗,大明海军还在东南亚挨着印度洋这一代瞎溜达,他们的足迹却是已经直抵红海,绕过好望角到达非洲西海岸一带,一面自己带货贩卖,一面去打劫莫卧儿帝国,埃及马穆鲁克王朝,西班牙,法国,威尼斯热那亚等敌国的商船,甚至最远的直接干到盟国不列颠的本土上了,海上刀尖舔血赚金币的浪漫日子混下来,一个个海盗大爷可不好惹。
福州之战估计算的上大明历史上第一奇葩之战了,甚至福州总督,海陵公郑芝龙麾下两个团的福州警备队都没出来应战,甚至福州连城门都没关,就直接放朱聿键麾下这些农民军进城来。
然后一群穷的叮当响,放下锄头才拿起大刀长矛,满心欢喜进城抢掠的卫所兵就发现自己进狼窝了!
咣当~
街边小酒馆的大门被猛地砸了开,两个才一股子兴奋劲儿进去的农民军以同样速度让人生生给踹了回来,在街上滚了几个圈儿,还哇的吐出一口带着牙的血。
紧跟着,歪了的门里头,一个戴着三脚帽,穿着破烂水手长衫,脖子上套着几条充满社会气息的大金链子,脑袋上油乎乎扎满辫子的海盗大哥一手拎着个酒瓶子,一手提着把弯刀,晃悠着迷糊步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挨打的还是个小军官,捂着满是血的嘴,他是气急败坏的挥刀向前指着:“刁民匪人敢袭击官军!杀了他们!”
听着他的叫嚷,外面好几百两广卫所兵紧张的把长矛划拉的树下去一排,然而,一个个叫嚷着嗨,却没有一个有胆子上来厮杀的。
卫所兵要是靠的住,也不会当年让四十七个倭寇击溃了数万官军,杀到南京城下了。
一群官军英勇的嘶吼中,倒是吼得海盗大哥稍稍醒了点酒,拿着酒瓶子的手小手指扣了扣耳朵,他这才满口闽语叽里呱啦的叫嚷起来。
“弟兄们,酒喝足了该活动活动胳膊了!龙头爷可开下了一个脑袋三十两银子的,可比咱们风里来雨里去轻松多啦!来啊!割银子!”
一群卫所兵恐惧的眼神中,忽然间,小酒馆窗户里,门缝里,无数黑乎乎的短火铳枪口塞了出来。
噼里啪啦声音犹如鞭炮爆响,还端着长矛在那儿虎视眈眈的两广卫所兵就犹如被无形的拳头狠狠砸了一下那样,一大群人吐着鲜血倒飞了出去,紧跟着,小酒馆中,无数醉醺醺的海盗拎着弯刀和短火铳,凶神恶煞的冲了出来。
咔嚓一声,吓瘫了的小军官被人踩着胸口,直接砍了脑袋下来,一手拎着他头发,那个拿着人头的海盗大哥狞笑着龇出一口烂牙来,嗷一声,没招架几下,上百个两广卫所兵扔了兵器,转身撒腿儿就溃逃了。
这一幕在福州城大街小巷各处都发生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亡命徒把厮杀当做游戏,腰里头挂着刚斩下来的人头,笑嘻嘻的张牙舞爪轮着带血的海盗弯刀,龇牙咧嘴怪叫着往外扑,他们前面,那些刚撂下锄头的种地兵哭爹喊娘亡命的溃逃着。
另一头,还以为兵不血刃的拿下福州城了,何腾蛟还簇拥着隆武帝的黄罗伞盖,皇帝车驾往城门开呢,福州北门里,一下子数以万计的败兵哗啦一下就跟洪水那样冲出来,不明不白中,隆武朝的“十七万”大军就这么溃败了。
这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身后的追杀声越来越近,水手累死累活跟着跑欧洲,一年才几十两银子,这砍一个脑袋,小半年收入有了,无风险高收入,不知道多少海盗在后面亢奋的紧追不舍着,落在后头,被弯刀割着人头的卫所兵临死前惨叫亦是犹如厉鬼那般不断传来,隆武帝倒是有几分的血腥,回头张望着这些张牙舞爪的火龙,朱聿键绝望的直接拔出来随身佩戴的尚方宝剑搁在了自己脖子上,伸手就想抹脖子,吓得何腾蛟赶忙一个箭步抓住了剑柄抢下剑来,惊恐的叫喊着。
“陛下!何故如此啊!”
“朕乃天子贵胄,岂能受辱于这些卑劣龌龊的贼人之手!”
拽着剑柄,朱聿键还不住地凄厉嘶吼着。虽然他被关进凤阳监狱几年,也吃过不少苦,可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割麦子一样收割人头的景象,他如何见过,恐惧的他整个身体都是剧烈的战栗着。
“陛下,还没到那一步!咱们还有援军啊!”
抱着朱聿键的大腿,同样也是因为恐惧而颤抖着,何腾蛟不住地叫嚷着,却是嚷的隆武都跟着咆哮起来。
“有援军!援军在哪儿了?”
援军?还真有!
跑到脚软,扑腾一下子趴倒在地上,一个喘着粗气的卫所兵惊恐的不住把脑袋磕在地上,可连一丝怜悯都没有,腰间挂满了人头,几个海盗是狰狞的晃着手腕上弯刀逼了过来,一边走一边居然还商量着他的人头挂在谁腰上。
可就在这功夫,哗啦哗啦的水声却是传入到了这些海盗耳朵中,还有一股子耳膜发痒般的感觉,对这声音,海盗实在是太敏感了!猛地对海边转过头去,不知道谁先凄厉的嘶吼出了第一声。
“水上有炮船!藩子的炮船!快逃!”
轰隆~
话音还没落,一发大铁球子就狠狠砸在了夜色中追杀的海盗队伍里面,就看着漆黑下,那些火把跟被保龄球砸出去一样,散落的到处都是。
轰隆~轰隆~一道道火舌在漆黑的海面上喷图出来,沉重的实心弹,葡萄弹,大小铁链子弹跟下雨那样狠狠砸在沙滩上,一时间,福州海盗部是人仰马翻,活着的也惊慌的赶紧扔了火把,向回四散而逃着,凌厉的追杀,一时间被这突如其来的炮击轰了个粉碎。
很基的抱在一起,看着神兵天降那样黝黑的战舰在海中缓缓靠拢过来,朱聿键君臣二人是相拥而泣,拥抱在了一起,嚎啕大哭着。
…………
郑芝龙宝刀老矣,早已经失去了年轻时候的雄心壮志,加上谨慎,在海盗队伍被炮火击退后,他并没有忙于出兵追击,一直等到天亮,福州这才放了十多条炮舰出港。
昨天还是福州海盗赢了,从福州出来,一道上几十里被割取首级的两广卫所兵倒伏的尸骸连绵不绝,只有在遭遇炮击的位置,才有了一百多个海盗的尸体。
船停在了深水区,几十条大艇又被划上了岸,站在松软的沙滩上,郑芝龙是眉头紧锁的看着对面的痕迹,凌乱的脚印消失在了海边,还有一条条船拖过的痕迹,隆武败兵应该还有个几千人,能把这支败军都接走,对方的规模明显不小。
就在郑芝龙张望中,几个麾下海盗却是呼哧气喘的抬着个满是鲜血碎肉的铁球子,急促的跑了过来。
不愧是老海盗,脚踩着实心铁炮弹翻了个身,郑芝龙脸色已经变得更加凝重起来,尤为焦虑的重重摇了摇头。
“荷兰人!对我大明动手了!” 富品中文
第八百六十章。楚家小姐()
毛珏在偌大的大明大搞人文关怀建设,就算监狱都是统一化新建了,就像之前关押过昂格图日的代县监狱,新建的小楼,阳光明媚的囚室,只不过在这新征服的江南,毛珏的人文关怀还没进展到这儿。
句容县的大牢,简直是洛缜待过最恶心,最肮脏,最难以忍受的地方了,监牢半埋在底下,空气阴冷的让人直打哆嗦,地上扔的稻草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换过了,一半腐烂着,一半还拌着粪便垃圾,污秽,空气中,脚臭,体臭,屎尿味道搅拌在一起,散发出一股格外奇特的味道,简直令人一分钟都待不下去,随时还有老鼠或者蛇类在脚边爬过。
每一秒对于洛缜来说,都简直是度日如年。
整个人就好像球儿那样蜷缩在角落中,每一分每一秒对洛缜都好像度日如年那样。
忽然间,大牢门又一次轰然洞开,一瞬间,他也跟触电了那样,急急匆匆的两步奔了过去,抓着大牢门疯子那样叫嚷请着。
“放我出去!我是洛家大少爷!江南洛家的大少爷!当今圣上与我姐姐是至交!你们快放我出去啊!我知道错了!”
哭喊着,他还把脑袋砸在了坚硬的牢门上,颓然的向下滑着。
不过这一次,似乎真是他的幸运日到了,本来忙忙碌碌提人,从来不搭理他的狱卒,这一次居然径直的奔着他来了,咯吱一声打开了他面前木头牢门,脸上满是不耐烦的神色,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头。
“你,出来!”
“我!”
颇有些不可置信,洛缜指着自己鼻子惊愕的问道,听的那个差役却是更加不耐烦,暴躁的嚷嚷着:“对,就你,整个句容县也就你拖欠官府银子不还,公民身份都不要了,不是你是谁?”
“公民身份?什么公民身份?”
“少废话,赶紧跟老子走!”
洛缜还愕然的问道,那个狱卒却已经是不管不顾的扯着他脖领子,把他一个趔趄薅了出来。
已经在底下蹲了不知道多交天了,刚一走出大牢,那股子刺眼的光芒让洛缜都有些睁不开眼睛,用左手直遮着眼睛。不管不顾的拖着他脖领子,一道拽着他到了县衙前衙,狱卒是终于把他扔到了一边,暗下去的环境终于让他被刺的满是眼泪的眼睛稍稍舒服了下,手艰难的揉着眼睛功夫,耳旁,一股悦耳动人的柔美女声却是忽然传入了他耳中。
“如此,多谢官差大哥了!”
情不自禁就洛缜把头转了过去,不过泪水朦胧中,仅仅能看到个大概影子,一身杜鹃红的锦绣长裙包裹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也像是杜鹃花那样扎起来的秀发一点一点的,似乎正在说着些什么,而带自己来那个狱卒大哥就跟还了一张脸那样,那大嘴都快咧到了嘴角两边了,红光满面的直晃脑袋。
又是重重揉了下眼睛,再一次睁眼时候,两人却已经说完了,狱卒重新换上了铁面无私脸,却是掏出钥匙打开了洛缜手上的镣铐,闷声在那儿嚷嚷着。
“这次有人给你作保了!下次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你小子再作奸犯科进来,老子就整死你,直到不?”
不过洛缜却没心思搭理他了,他的眼神完全是有些发愣的看着眼前!那个窈窕的身影也终于转过了身来,满头秀发下果然也配着一张对的上的靓丽脸蛋儿,鹅蛋脸,尖细的下巴颏,那对儿大眼睛妩媚的看着自己,一张小嘴儿带着笑容,嘴角微微向上挑,给人一种很甜的感觉,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瑕疵的话,这女人似乎不是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皮肤在阳光照射下略深了点,呈现一股健康的小麦色,与这一身古典的明式襦裙,气质微微有点不符。
提着裙角,这美人对着自己微微一蹲礼,却没有说话,看的洛缜心脏重重跳动几下。
“行啦!走吧!”
这功夫,镣铐被解开,紧接着肩膀又是猛地挨了一巴掌,震得洛缜一哆嗦,在那个狱卒恶俗的大笑中,他被猛地推了过去,一个踉跄到了那个小麦色美人的身边。
“公子,请随奴家来!”
再一次,那种儒儒糯糯,好听的声音又是传入了耳中,听的洛缜赶忙一点头,然后低着头就亦步亦趋的跟着这美人的裙角向外一瘸一拐的走着,尽管还弄不清楚状况,可不论如何,都比待在底下强吧?
衙门外,一辆装饰颇为豪华的四轮马车早已经等候在了那里,还有着两个颇为健硕的仆人恭候在那儿,洛缜欺软怕硬的性格是展露无疑,看着两个汉子健壮的身躯,他是迟疑着不敢继续跟上了,可谁知道,这犹豫间,小麦色美人却是伸手拉开了车门,笑靥如花的回过头来,毫不顾忌的牵住了洛缜的手。
那柔软的触感让洛缜直发傻,迷迷糊糊中,他被牵上了马车。
随着前面车夫猛地一甩鞭子,车轮子声滚滚就响了起来,不知道去向什么方向,局促不安的缩在一个角落中,洛缜低着头小心偷看中,坐在他对面的小麦色美人却是大大方方,自顾自的翻找出一个箱子,两个陶瓷罐子先摆放在了一边,又掏出一卷白棉布,旋即一个黄色的盘子垫在了最底下,做完这一次,这美人再一次温馨笑着对他伸出了小手。
“公子,请把右手给奴家!”
“啊?好……”
到现在,陈望舒打断的右手还没有好,甚至一系列恶劣的环境下,伤口都已经发黑化脓了,颤抖中,洛缜哆嗦的把手伸了出去,却是被那小美人无比轻柔的双手接过,拉在了铜盆上,端详着伤口,她似乎心疼的皱了皱眉头。
“公子,现在奴家要用药酒为您清洗伤口,可能会疼一些,请您忍一忍!”
小手打开了瓶盖,一股子带着药香的酒味顿时扑面而来,下一刻,琥珀色的药酒被缓缓倒在手上,那剧烈的刺痛却是让洛缜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猛地把手抽了过去,甩出去的药酒还喷在了那小美人的脸上。
不过,丝毫的愠怒都没有,那小美人反倒是很焦急很心疼的看着他,急促的问起来。
“公子是文人,右手如果废了,再不能写诗作画了,一定会很难受吧!”
这话可算是触动了洛缜的心弦,他是个书生士子,想要东山再起,全靠着右手写出锦绣文章,而且这小美人温暖的关心也是让他心头触动,眼泪都没出息的流在了黝黑的脸上,哆嗦着,他是好不容易,再一次将右手伸了出去,接过他的手,小美人则是更小心的将药酒倾倒上去。
细嫩的手划过他的手,棉花一点点的把污血,破皮洗掉,铜盘子里已经脏了一层,洛缜的手却是重新白了起来,那卷棉布又是在她手中涓涓展开,小心翼翼的帮他把手包扎起来,虽然酒精带来的刺痛还是不住的袭来,可是低头看着包好的手掌,再看着做完这一切,双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趣看着自己的那个小美人一双笑脸,一时间,洛缜再一次鼻子一酸,有种感动的落泪那般感觉。
自从两个多月前的应天变乱之后,许久,他没有体会到这种被人关心那温暖的感觉了。
…………
温暖的浴缸中撒着香料,还有两个侍女用玉米芯帮忙擦拭身上,彻底洗了个热水澡,又是一套崭新的士子儒袍裹在身上,洛缜可算恢复了那个小白脸形象。
一瘸一拐的出来,装点的颇为文雅的花厅中,一股子香味顿时扑鼻而来,满满一大桌子菜已经摆放在了桌子上,正滚滚冒着热气,而托着香腮的那个小美人看着他走出来,也是眼前一亮,惊喜的打招呼道。
“公子,您洗好啦!不知道公子喜欢吃些什么,奴家就让厨房各种都准备了点,还请公子见谅!”
真是感动的鼻子发酸,再加上埋在肚子里的疑惑,洛缜倒是实在忍不住了,忽然也是抱拳,对着那小美人重重一揖拜了下去。
“小生何德何能?承蒙小姐搭救,并如此盛情款待,小生实在是感激不尽,受用不起啊!”
“公子何出此言?”
也是慌张的重重一作揖,那小美人是连连摇着头。
“公子乃奴家家人,奴家搭救不及时,让公子吃了如此多的苦,还望公子不要见怪才是!”
“一家人,小姐您这是何意?”
“公子莫不是忘了,大小姐在世时候,为公子与奴家定下的亲事!”
又羞又急,可说完这句话之后,那小美人却是俏面绯红,又是羞涩的低头下去。
可这一句话,听的洛缜却是如遭雷击,的确,洛宁没给他出卖而死之前,在杭州的时候,的确是连着给他说了好几个亲事,希望他可以赶紧成亲,为洛家长房延续香火,可一方面风流成性,或者叫渣男一个,另一方面也是对洛宁的厌恶,这些全被他很不客气的否了!
然而万万没想到,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拯救自己的,还是洛宁为自己定下的亲事,心头五味杂陈,足足好一会,洛缜这才无比艰难的又是抱着拳头,重重的一揖拜了下去。
“小生洛缜,见过小姐!”
脸上也重新浮现出笑容,小美人也是双手平压,修长的美腿微微蹲曲,优雅的倒了个万福礼来。
“奴家楚甜,见过公子!”
第八百六十一章。这是一场全球战争()
原来杭州城也是下雪的,而且小冰川期的雪,还格外的大,洋洋洒洒的雪花将不管王侯将相的深宅大院,还是普通百姓的陋宅小家,都被浇的一片雪白。
南宋时候,宋室将被这片杭州湾的优美景色熏得昏昏欲醉,抛弃了虎踞龙盘的京师,将都城迁徙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