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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为您介绍一下,这位是赵师傅,京师小刀胡同有名的刀皮匠赵师傅,昔日里,宫中许多公公都是赵师傅伺候的,就连当年曹化淳曹公公,都是承蒙赵师傅照顾的,手艺开始一绝!”
在洛缜目瞪口呆中,伛偻老头又点起了灯,把身上挂着的工具袋子放在了另一张桌子上,袋子里,一把寒光闪闪,带着弯钩的刀子被他掏了出来,憨厚的脸上却是浮现出一个狰狞而变态的笑容来。
“楚掌柜谬赞了,那是承蒙公公们看得起,不过陛下上朝,老头子的手艺已经许久没有用过了,都生疏了!”
笑脸消逝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恐惧感浮现心头,听着赵师傅叮叮咣咣的摆弄着他的那些铁家伙,身上的寒毛抑制不住的立了起来,惊怒交加,洛缜不可思议的咆哮着。
“楚甜你要干什么?就……,本公子就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你就要……,要阉了本公子,阉了你的亲夫?你疯了吗?”
“玩笑?公子原来是开玩笑啊!那么奴家也和您开个玩笑好了!”
姣好的脸颊上,妖艳诡异的笑容让楚甜宛若等待吃人心肝的狐精那样,满是笑意的抱着胳膊,她玩味的晃着小脑瓜。
“奴家也想在倭国的旅游业上赚点小小的零花钱,可是倭国盛泰合大掌柜的曹喜大人最近心情可不好,不肯给奴家这个零用钱!弄得奴家胭脂钱都不够花了!”
“曹掌柜早年宫中出身,可他的宝贝,在闯贼进城时候,被毁了,他这年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驾鹤西游了!可据说,要是不带着宝贝一起埋葬,下辈子或许就投胎牲口了,为了这个,曹爷可是很暴躁!”
“公子爷,您帮帮妾身,哄哄曹爷开心,好不好!”
这可不是开玩笑,阉割刀蘸上了高度酒,在火中已经烧出了一道蓝光,窗外的寒风让屋子里冷的都直哆嗦,可豆粒大的汗珠子依旧不断从洛缜的脑门上流淌下,看着楚甜的娇笑,无比的恐慌与愤怒中,他挣着固定在枷床上的手脚,惊恐暴怒的嘶叫着。
“姓楚的,公子爷我可是官身!朝廷要查的,一但我有个三长两短,你吃不了兜着走,赶紧放开我,放开!”
看着他就像个困兽那样,在木床上扑腾着,再听着他的威胁,楚甜却是忽然昂头娇笑起来,捂着小嘴儿,咯咯的笑声回荡在漆黑的夜空中,恰似那狐仙诡笑那样,听的洛缜更是遍体生寒。
“公子爷还真是天真的可爱!现在还以为您要当官了?”
“您自己都说了,新朝官制极严,奴家可没那么大的神通,能买了官位来。”
青葱玉指点在洛缜冒火的鼻尖上,楚甜的笑声又变得更加欢快了起来。
“不过官籍不能买,民籍却可以卖!尤其是公子这样欠贷不还的老赖!官府允许您这样人出卖大明的公民身份,来偿还官府的欠债!”
笑着转身回到了刚刚数钱的小桌子边上,拍着那箱子,楚甜是娇笑的说道:“公子可是身价不菲啊!为了换取公子的身份,入籍我大明,葡萄牙的达菲爵士可是给了妾身一千两黄金呢!”
“所以公子不用担心奴家,公子如今的身份是番邦野人,不受大明保护,公子去势之后,官府是不会找奴家麻烦的!”
“另外公子去势之后也不需担心,虽然大明不用太监了,可是中南五国,东南亚那些蛮邦贵族大员,还是需要的,尤其是公子这样还是士人出身的书生,更是抢手货,奴家收了一万两银子,已经为公子找好了下家!那家一定会疼爱公子的!”
“公子,您可真是奴家的贵人!”
真是被这女人利用的淋漓尽致,卖了自己的身份,用自己的宝贝家伙去讨好前太监赚钱,甚至最后还被她卖了一道,这一刻,洛缜是真真切切体验到了绝望!
那被出卖,被背叛那种绝望,孤寂,愤怒,种种情绪盘踞在胸口,就好像野兽那样,洛缜无比狂躁的挣着枷在他身上的木头,对着楚甜往外走的背影,撕心裂肺的咆哮着。
“楚甜,贱女人!枉本公子如此信任你!你竟然如此对我!你不得好死……唔……唔唔……”
趁着他大声叫喊的功夫,一个煮熟了的鸡蛋被赵师傅轻车熟路的塞进了他嘴里,瞬间被压碎的蛋黄噎的他差不点没背过气去,一肚子的愤怒诅咒也全被黏糊的鸡蛋堵在了嘴里。
下身一阵寒凉,锋利的小刀直接割开了他的丝绸裤子,在他无比恐惧的眼神中,赵师傅是颇为专业的戴着皮手套,一手抓住,一手用炭笔画着下刀的区域。
而在洛缜惊怒又绝望的嘶叫中,楚甜下一句话一瞬间让他血红的眼睛一瞬间瞪得滚圆,怀里抱着金子箱子走到门边,忽然楚甜又是恍然的一拍小脑瓜,再一次转过头来。
“对了,瞧奴家这脑袋,差点都忘了!陛下与洛羽姐还托奴家向公子问好!祝福公子晚安,哈哈~”
银铃般的笑声中,门咣当一声被重重关起来,楚甜的离去也带走了洛缜最后一点希望,在他被碎鸡蛋塞的唔唔作响的嘶吼中,对好了下刀位置的小刀匠,有力的握着锋利的小弯刀,对着画好的手术线,狠狠地切割了下来。
刷拉~
“唔唔唔唔唔唔唔!”
第八百六十五章。猎战()
难怪人都道江南好,一月末,辽东尚且冰天雪地一片,可是杭州却已经开始透出了些许暖意,估计冬天在这儿是最没牌面的,几场淼淼白雪早已经被干渴的大地吸吮殆尽,如今也只有房檐上那一层微霜才能证明它存在了。
商人重利益轻别离,可若不是为了一大家子人美好而体面的生活,谁又愿意离开温暖的家,颠簸在远洋之上呢?也正是因为这种振兴家业,为子孙后代留下财富的美好原动力,这才刚过完年节不久,才歇息几天的杭州港就再一次忙碌了起来,码头工人赶着马车,把仓库里运出来的货物拉向那些沉重的大木臂起吊机,十几个负责拉着滑轮组的壮汉已经是干的浑身热汗,甚至迎着冰凉的海风,把公司配给的外套都扔在了脚下。
另一头,穿着貂袄或者整洁大棉衣的掌柜,办事员则是不住地挥舞着手,向港口围栏外的家人们道别着。
不过这一片欣欣向荣中,对于某些人可不那么美好了,没人知道,就在繁忙的港口下面,还有着一条漆黑的暗道,负责运送些“特殊”的货物。
洛缜就是这特殊的货物之一。
上半身光着,在这晚冬初春的寒冬中,他已经是冻得身体发紫佝偻了,可偏偏喊不出来,因为他嘴里被一堆抹布所填堵着,双手也是被捆在身前,被看押士兵拉拽牲口那样向前拽着。
杀人不过头点地。杀他,对于毛珏来说太容易了!可却也是太便宜他了!孔子曾言:以直抱怨,以德报德!所以毛珏要处置他的,是让他同样体验到,被最亲近,最信任的人背叛,利用尽他的一切,然后被抛弃,所带来的那种痛苦与羞辱,然后让他在痛苦羞辱中,继续活下去。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才是惩罚!
经历了阉割手术,自己身上的东西送给另一个太监作为珍贵的随葬品,还被卖往海外不知道何处为奴,洛缜明显已经垮了,双目无神,就好像一具行尸走肉那样被拖着。
还好,他不寂寞,一块被拖着的,居然还有足足五六十人,再光明的帝国,下面也有暗流涌动,就算再仁慈,毛珏终归还是要处置些站错队伍地位政治犯,海外,也成了他们的唯一归宿。
通过这条黑暗的甬道,在挨着岸边一个格外留出来的船舱口登上了下层甲板,猛地被推进一间拥挤的囚室中,在洛缜无神的回眸中,咣当一声,牢门被重重的关了上。
对他的复仇到此为止,恐怕洛缜这辈子也逃不过内心的恐惧,煎熬与折磨!
送他出海,毛珏也终于得到了释怀,重新作为一个君王,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他的帝国事业中。
…………
和下面那些送行的百姓一样,皇家同样也在经历着离别,只不过别人是送丈夫,毛珏是送媳妇。
成熟大叔对萝莉的诱惑无疑是很大,这段时间,两人还一起完成了这件伟大的复仇,毛珏和洛羽两人的感情明显升温了不少,这却不是件好事儿,让这次送别明显多了不少恋恋不舍。
华贵的专用通道中,毛珏亲自为洛羽拉着行李,另一只手则是扯着她的小手,两人并肩而行,直到通道口尽头,已经可以眺望到远处停泊在海港中摇曳的大商船时候,他这才停住脚步,有些不舍的把行李交到了洛羽手中,有些干涩的道别道。
“一路,多多保重!”
“妾身知道,也请陛下放心,只要妾身在,中南,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嗯……”
也许两个人都是事业型比较比在行与煽情,比较公式化的道别,一下子让离别的场面变得有些尴尬了起来,不知道说些什么,再一次微微蹲礼道了个万福之后,拖着大箱子,洛羽是沉闷的向着航船走去。
然而走了一半,小姑娘忽然又是急切的回过了头,一张小脸儿憋的通红,却是鼓起勇气对着毛珏猛地挥起了手来。
“不要忘了我!”
对于她的喊话,毛珏却是没有回答,而是简简单单的在衣领掏了起来,片刻后,一个柄上镶嵌着红宝石,精致的黄金羽毛却是被他掏了出来,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熠熠光辉,明显看着这羽毛意外了下,片刻后,洛羽惊喜的露出了个娇羞的笑容,再一次低下头去,脚步间,却是明显轻快了几分。
不过目送着她上了船,毛珏的笑容还是情不自禁在暗淡了下,就算如何不想承认,洛羽终究是有着那么一股子洛宁的替代品的味道,两个同为洛家的女人,却是这么截然不同,如果,如果当年……,也许两个人就是另一个结局吧?
不过感慨也仅仅持续了片刻,收拾心情,他也是急促的奔回了马车,这场大战,实际上才刚刚开始,等着他这个决策者去做的事情,还有许多!
…………
对于中南的战略,大明并没有太多的变化,毕竟明帝国在中南半岛的影响力,明显远远超过了荷兰人,东印度公司只需要继续出口武器,趁着战争进一步把控好几国的经济命脉,如今荷兰人仅仅渗透了一个东吁王朝,势单力薄,在中南,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然而这场与荷兰的战争,终究还是影响到了中南。
从杭州湾出发,顺着海流风向,仅仅十来天,洛宁的船队已经是抵达南中国海,再有个三四天的时间,就可以返回如今东印度公司在中南的中部海防。
这一天,坐在上次层甲板上,和往常一样,洛羽还是一页一页的翻看着公司分布的报表,从坏女人角色中脱身出来,又换上了那一套假小子的工作装,楚甜这妞则是无聊的拿着个望远镜,左看看,右眺眺,忽然间,这妞亢奋的尖锐叫嚷出来。
“洛羽姐,有船哎!”
“不就是船吗?杭州港你还没看够吗?”
有些漫不经心,一边翻看着报表,洛羽一边无意识的回答着,可这话听的楚甜是立马不满的哼哼起来。
“那能一样吗?杭州湾是停泊在港口中,这儿是行进在大海上!”
“我都好多天没看到别的船队了,太无聊了!”
说者无意,听着却有心,忽然间,洛羽停住了翻看的手,愕然的猛地转过了头来。
“你刚刚说什么,好多天没看到船了!”
“是啊!怎么了?”
同样满是惊奇,楚甜愕然的反问着,然而根本没心思去给她解释,扔下了手中的报表,洛羽是急促的从舰桥上跑了下来,一边跑一边还大声的喊叫着。
“舰长!郑川大人!”
二十四万明军主力还在沿着浙江沿海,缓慢的向江西两广进发着,可战争已经开展了三个月了,先行出发的皇家海军早已经在茫茫大海与荷兰舰队开展了厮杀。
虽然号称海上马车夫,只不过拼舰队,大明脚底下,荷兰人也明显是个弟弟,第一阶段,皇家海军第一分舰队轻而易举的切断了荷兰人对广东隆武政权的支持,可旋即,荷兰人又开展了第二阶段的战法,海盗模式。
巴达维亚北上的战舰分成了几股,凭借着其高超的航海技术,开始了四处袭扰,不过别说,这招还真让毛珏头疼,大明皇家海军虽然强悍,论船只数量与水师数量,足可以赶上欧洲几个殖民大国的总和了,可毕竟大明海岸线太长,茫茫大海又不像后世那样有卫星导航,一时间对于蚊子那样的荷兰舰队,也没啥好办法!沿海的县城,不断被他们袭扰劫掠,还有大明的商船,也接连遭到他们的攻击。
明显,洛羽的中南分部舰队,遭遇的就是荷兰海盗的一支,大海是真真切切的望山跑死马!从鹰巢上的水手发现海平面上有船之后,到这些舰船出现在面前,足足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
五条没有悬挂任何国旗,单存一条黑骷髅旗迎着海风猎猎飘荡的三桅西方快船呈一个品字型,从五个位置气势汹汹的奔着中南商船队围了过来。
也怪毛珏把东南亚的秩序维持的太好了,洛羽不是初姐,航行了如此多此,却是头一次遭遇到海盗,毕竟是女人,站在高耸的尾楼上,望远镜中看着五条海盗船尖锐的船头所划起来道道白浪,洛羽的声音都稍稍带了点颤抖。
“舰长,可有办法向最近的皇家海军求援?”
眉头稍稍紧缩了下,这条中南分部旗舰的舰长陈川颇有点为难的摇摇头。
“皇妃殿下,按照海图,舰队航行,距离大陆已经有了两格经度之远,就算去琼州求援,也得几天时间,求援是来不及了!”
“不过殿下放心!”
那双眼眸忽然亮了起来,这个前辽东水师的退伍大副是颇为兴奋重重一鞠躬。
“凭着咱们自己,这些低贱的海盗也奈何不了咱们如何!且看属下安排就是了!”
说着,他已经抑制不住兴奋的从身边旗盒里掏出了红旗,急促而复杂的挥舞起来。
也正是因为荷兰人这一手海盗战,毛珏不得不想出来个笨办法,那就是抱团儿,宁愿耽搁些行程,也要将商船集合起来,这也是洛羽一眼认定对方是海盗船的原因,这半个小时,大明的海商舰队也不是啥都没干,风帆带动桅杆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声音,已经做好应对准备的海商舰队直接就地下帆,下锚,足足二十六条大小商船犹如盛开的莲花那样,将最大的那条盘古级别二百米宝船护在最中间。
这年头茫茫大海,谁都不知道能遭遇什么,所以哪怕是商船,都得装备着足够的自卫火力,一边十二门炮,咣当咣当的炮舱砸木头声音中,一门门黝黑的火炮也是露出了头来。
这个刺猬可不好惹!在洛羽紧张的注视中,似乎对面也察觉到了,挨着几百米范围之外,狼群那样的海盗船停下了行进。
可就在洛羽觉得松一口气儿的时候,忽然间,此起彼伏的炮火震耳欲聋的响了起来,她猝不及防中,一个个巨大的水柱猛地在船边扬起,甚至一发炮弹直接轰在了甲板上,将结实的橡木都砸出了个巨大的窟窿。
激烈的海战,还是开打了!
第八百六十六章。东印度公司之间的较量()
只有真正交上火,才知道商船与战舰之间的区别。
大大小小的水柱就跟下雨那样在商船外围半圆形激起来,而外面几条大明货船却是只能挨打却不能还手,眼睁睁看着身边那条商船上甲板破了几个窟窿,十几个水手哭爹喊娘的四处乱跑着,洛羽那张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了恼火的神色来。
“陈舰长,不反击吗?”
这算是指挥上的错误了!如果是西方商船,无论如何都会避免与海盗船交火,用护航的战舰来掩护纠缠海盗船,然后让商船逃走。毕竟商船就是商船,其本质还是用来拉货的,战斗力不说,挨一炮损失的可都是银子。
然而陈川毕竟是海军出身,每条船装备的两排二十四门大炮也给了他盲目的信心,要知道,历史上郑成功收复台湾的主力大青船,一条三四十米长的福船首尾才两门炮,这火力已经赶上旧日里战船级别了,况且自己还人多船多,不打一打,他是心头发痒。
可现在就悲剧了,谁曾想到海盗居然也玩起了这种战术,学英国佬,远距离长炮轰击,打的一点脾气没有,满是无奈,他冷汗直流的摊了摊。
“殿下,贼装备有十二磅重型舰炮,咱们的船装的都是辽东子母铳快炮,射程只有四百米左右,现在开炮了也是浪费火药而已!打热了炮,对上时候反倒是没法打了!”
“不过殿下放心,护航舰已经从侧翼包抄了,母舰上的霸王炮也在调整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开火还击了!”
“霸王炮!”
提到这个,洛羽白嫩的额头却是禁不住鼓起了两点青筋,陈川则是心虚的又端起望远镜。
难怪他心虚,两门霸王炮不是列装炮,而是岸防炮,大明帝国的黑科技结晶,据说本来是要安装在正在试调的铁甲舰身上,这次来则是要装在曼谷海堡防御同时测试数据的,现在逼急了居然要现场组装用,挨着炮火纷飞现场起吊上万公斤的重家伙,这不是扯犊子呢吗?
不过暂时也没啥好办法了,自从英西大海战之后,英国佬这种重炮轻船,以大炮为主的海战策略渐渐被其他殖民大国所效仿,尤其是英国佬的竞争对手荷兰人,商船装货多,笨重,不好操控,火力还不占优势,与其冒险起帆去强行与对方炮战,还不如躲在一个距离相对较远,命中率相对较差的距离等待大炮的装载。
不过跟着焦急的看着不断开火的荷兰人战舰,望远镜掠过一张张漂浮着的海盗旗,洛羽还是狠狠地咬了咬牙,忽然转身对楚甜大声叫喊了起来。
没有干涉战斗指挥,可是随着洛羽的命令下达,片刻之后,整个商船阵地面向敌人的那一面,忽然燃烧起了熊熊的白烟。
“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浓烟干扰了视线,就算是霸王炮架设好了,一时间也会因为缺少射击单元而无法发射,陈川颇有些气急败坏的叫嚷着。
可这一次,和他一样,洛羽也是高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