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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外的月色朦胧,我隐约听见艾迪所在的大帐传出雅米拉开心的笑声,一会儿又听不见了。我知道这是幻听,我在的这座帐篷离艾迪的帐篷中间至少隔着四分之三英里,不要说雅米拉的笑声,就是雅米拉叫救命我也不一定能听见。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雅米拉叫救命来,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乱,更没有心情了。
我想,我是不是爱上雅米拉了?这么想着,我就感觉又听见了雅米拉的笑声。这个晚上是没法安心了。我想干脆去看看雅米拉在干什么好了,不自觉就抬脚往大帐里走去。
从这里到雅米拉所在的大帐,中间有三处哨卡,至少十队哨兵来回巡视。我刚迈开步子,不远处的一个哨岗就有个家伙探出头来,喝问:“干什么的?”
我没好气:“不干什么,吃饱了散散步不行么?”
接着就从那个哨岗里跳出来一个满身肌肉的彪形大汉,隔着十几米远我就闻到这厮身上弥漫的酒味。我皱皱眉:“安迪就这么带兵的?站哨居然还敢偷喝酒?”
那条大汉远远地就“呸”了一声:“没死没活的家伙,大爷的事情你也来管,你还以为自己真是根蒜呐,告诉你,要不是咱们子爵大人看重了你们那个什么狗屁领主的小姐,你们这样的人爷一指头摁死了都没人吭一声。还来找大爷的茬?”
我一下火就来了,今天心情实在是糟糕的很。我冷冷扫了一眼这家伙,把自己的指头掰得噼里啪啦乱响。
醉汉翻着白眼横了我一眼:“干什么,想动手?告诉你,老子……”
我没等他说完醉话,就用小擒拿手把他的两条胳膊关节全给卸脱了,然后丢这个醉醺醺的家伙在地上杀猪般惨嚎。我接着往安迪所在的大帐方向走。心情更加糟糕,虽然知道雅米拉今天的表现很可能只是为了保全烘干机和我们大家的权宜之计,但这份气实在难受。
走出不到五分钟路程,就有几十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听见那醉汉的哭嚎冲了出来,一眼看见我,就都围了上来。
一个胸口纹着拙劣的狼头的家伙气势汹汹地往我面前一站:“小子,是你打了我兄弟?”
我没好气,上前拨开他打算继续往前走。那大汉往侧边一站,竟然又挡在我面前。大汉指了指他的胯下,道:“小子,想走可以,从我下面钻过去,再自己卸一条胳膊,咱们就放你走!”
我死死瞪住面前这个家伙,也许是被我眼中迸射出的无尽怒火镇住了,这家伙下意识退了几步,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几步一退,他在他这帮手下面前就算是丢了脸了。(。。l》》》棉、花‘糖’小‘說’)于是他怒吼一声,不知道从哪里抄起一根棍子朝我脑袋砸下来。
我施展小擒拿手,一托,一扭,棍子就到了我手上。
我说:“老子今天心情很不好,都他妈别逼我动手!”
但是没有用,立刻就有七八条大汉被我扭断胳膊卸脱关节,倒在地上哀嚎。为首的那家伙马上就红了眼,反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匕首。看他亮了刀,立刻我身边就刷刷刷冒出几十把刀光。
我说:“我是你们安迪子爵的客人,你们竟然敢如此大胆?”
我并不是怕了,只是要做给那个安迪看看,留下个证据,免得他到时候说是我先挑的衅动的手。这么没说服力的一句话出去之后,我自己都笑了。
接着,几把匕首就从不同的方向戳到。
如果说这几十条大汉统统手持双手斧,排成整齐的军阵,我可能会有些麻烦,但是现在这帮家伙十个有七八个都喝上了头,有几个甚至没跑几步就左脚绊倒了右脚,跌在地上吭哧吭哧,我就算手无寸铁,也绝不担心这些家伙。当下挥动木棒,几下就撂倒一地。
我说:“说了别烦老子。”接着,把木棍随手一丢,继续往安迪的大帐走去,刚走出没几步,忽然感觉一股无比强烈的危机感,在零点零一个瞬间,我浑身的汗毛都树了起来。我回过头,正好看见一道紫黑色的雷光从天而降,凌厉地打击在我刚刚站着的位置,地面上立刻就出现一个半琉璃化的大坑,紧接着,无穷的电光以这座大坑为中心,向四面八方辐射开去,所有倒在地上的大汉被这道电光一掠,就统统抽搐着冒出黑烟来。
但是这些电光辐射到我面前时,却自动向两边分开。
电光中,我隐约看到一个酷酷的,棕褐色长发束在脑后的家伙慢慢显出了形体。
我立刻就有一种感觉,自己变成了垂死挣扎的兔子,面前这家伙就是那头该死的猎狗。
我说:“芬利尔?”
那个浑身雷电酷酷的家伙抬起头,露出一个充满戏谑意味的笑容:“老!”
我下意识伸手到背后去摸父亲巨剑,却摸了个空。父亲巨剑此刻还藏在驮烘干机的架子车里,我现在是如假包换的手无寸铁!
芬利尔又是一笑,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我,仿佛在打量自己的玩物一般道:“不用担心,我不是来杀你的,这么快就杀了你,日子会很无趣的。”
我说:“你要干什么?你难道有什么恶趣味?”
芬利尔笑一笑,说:“没什么,我只是实在看不下去,才替你动手而已。”
我一惊:“你一直跟着我?”
芬利尔不否认。
我说:“既然你一直跟着我,又不为了杀我,你们那个谁凯尔斯杀我你还出手赶走他,你到底是存的什么心?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芬利尔皱起了眉毛。
我说:“好吧,那换一个话题,你为什么假如黑暗教团?很难想象像你这样一个坚强独立杀伐果断冷酷气场震四方的家伙会被那帮子老祭司们洗脑?”
芬利尔说:“你是在拖延时间吧?没关系,就算这里的所有人全部来围攻我,我也是想走就走,想全灭你们就不会放走一个。”
我说:“好吧。那就说出你的来意吧。”
芬利尔哼了一声,忽然朝我伸出一只穿着黑色手套的手:“把你得到的两颗宝石,以及那枚英雄徽章给我。”
我退后一步:“你要这些干什么?”
芬利尔说“你没有必要知道。”
我说:“这些都是我朋友给我的纪念品,能不能别那么不厚道?”
芬利尔说:“不能。”
我说:“好吧。”然后伸手到怀里去,掏出一个纸包丢给芬利尔。芬利尔伸手去接,这一刻我从地上踢起一把匕首,一瞬间把那个布包凭空刺破。
从布包里一下子炸开一大团白烟。
我撒腿就跑,但没跑两步就感觉浑身麻酥酥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我扭过头一看,顿时魂飞魄散。那团白烟还在空中弥漫,但芬利尔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瞬间跨越了我们之间七八米的距离来到我身后,一指头点在我的脊椎骨上。那团麻酥酥的感觉就是从他的指尖上传出来的。
芬利尔说:“撒石灰,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也用的出来?”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关……关键时刻……保命……保命用的……呃……”
芬利尔伸手到我怀里搜宝石。就在这一瞬间,他忽然脸色一变,整个人分散成无数片雷光四散奔涌,下一刻,他出现在十几米外。
在我脚边,插着一根足有七十多公分长,通体洁白如玉的长箭,上面还萦绕着一根褐色的,闪烁着磅礴的雷霆威严的褐色长发。
我的眼皮子立刻猛跳起来。当年那个教我功夫的老头子曾经跟我说过,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还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来着,我一直搞不清楚。现在我两个眼皮都在猛跳,我觉得不管是左眼跳财还是左眼跳灾,反正这次肯定是喜忧参半了。
芬利尔的脸色有点难看,他的声音难得的阴沉:“赫尔?你也掺合进来了?”
随着芬利尔的话,一个妖媚婀娜的妹子出现在不远处的黑夜中。
我无法形容第一眼见到这个赫尔时的感觉,那就像是一朵开在无边太空中的玫瑰花,既羞涩又妩媚,还带着一些挑逗和狂野。光看她的脸蛋就让我忍不住要流鼻血了,更何况她此刻穿着比基尼内衣一般的薄薄盔甲,白皙娇嫩的皮肤一览无余,许多饱满丰富的内容也呼之欲出。我赶紧捂住鼻子,不停仰头。
一个娇媚到光听就让人浑身失去力气的声音响起来:“哟,是伟大的芬利尔神使啊,人家没有打扰你们两个吧?”说着,赫尔朝我抛了个媚眼。我立刻感觉浑身的力气和生机都在迅速流失。我伸手一抹,不光是鼻子里流鼻血了,整个五官七窍全都涌出血来。
芬里尔突然重重地“哼”了一声,这一声如同摧垮城堡的黑云中突然闪过一道矫矢的闪电,刚一出口就震得我头晕脑胀,血全部都止住了。
我连忙往后退,撕下衣襟塞住耳朵鼻子,不再看他们两个,低头只看地面。
但赫尔的声音还是往我耳朵里钻:“小哥哥,不要怕哈,人家会保护你的,这个芬利尔成天对女人都冷冰冰的,谁知道他竟然有这爱好呢?小哥哥,这次要不是人家及时赶到,你的贞操就毁了哦……”
我立刻把两团破布往耳朵里塞了塞。
芬利尔怒吼一声“找死”,从他身上忽然就迸发出堪比雷暴般的电光,一道紫红色的闪电直射向赫尔。赫尔在这一瞬间忽然从背后摸出一把白玉一般晶莹纯净,还泛着丝丝白雾的长弓,对着那道闪电迅捷无伦地连弹七下,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忽然在他们两个中间就爆发出狂猛的爆炸,雷光和狂风四下奔涌,我被风一吹到,就飞出去二十几米,眼冒金星,好像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芬里尔退了一步,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赫尔则蹭蹭蹭连退三步,原本白皙的皮肤一瞬间泛出一抹不正常的殷红。但这殷红很快就消退了。
赫尔还是那么娇滴滴的声音:“哟,芬利尔神使发怒了哦,竟然忘了主教的约束吗?神使之间是不能发生生死决斗的哦。”
芬利尔淡淡地说:“什么生死决斗,你还没法逼我到决生死那一步。你我的实力一招之间就试出来了,现在你还想染指我芬利尔的玩具么?”
赫尔娇媚地一笑:“什么染指你芬里尔的玩具啦,人家只是看不惯你成天缠着这位小哥哥,这才打扰一下下啦。如果你把人家起伏惨了,到时候看不惯你的可就不止是人家咯。”
芬利尔脸色忽然一变,道:“尤蒙冈德也来了么?”
赫尔“嗤嗤”笑着,忽然从她背后的黑暗里走出来一个钢铁巨人,仔细看去,这应该是一个接近两米高的大汉,但是浑身都包裹在尖刺狰狞的盔甲中,腰上吊着一柄巨大的钉头锤,钉头就比人脑袋大了。每一根钉子上面又生满了狰狞的倒刺,让人看上去都不寒而栗。
这个钢铁巨人浑身包裹在漆黑的浓雾中,仿佛他自己就是这黑雾之源。
大汉开口了,声音仿佛刮铁片一样的刺耳尖锐:“老芬,你这样就太不够意思了,竟然有五灵宝石和英雄徽章的消息也不通知大哥一声,要不是小赫尔发现了你的不对,说不定今天这小子身上的宝石和徽章就都便宜你了。”
火光掩映间,芬利尔的脸色竟然变得苍白。
“想不到我们黑暗三巨头今天齐聚于此,竟然是为了这个家伙。”芬利尔低低地说,“老,你足堪**了。”说着,他忽然朝我走过来,便走边伸出手:“拿来吧。”
我紧张地捂住口袋:“拿来什么?你们三个不要太过分了,这里可是在军营里,我喊一声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尤蒙冈德忽然狂笑了起来,刺耳的笑声在黑夜里传出去很远。
赫尔微笑着,娇滴滴道:“小哥哥,你喊啊,你喊啊,你喊破喉咙也没有用的。”
我的鼻血又流了下来。我连忙擦了擦鼻血,正义凌然道:“你们不要逼我!”
芬利尔根本不理我,继续朝我走来。“烈火的启示和海洋的恩泽,还有你的英雄徽章。我本来打算等你全部收集到了再出手夺取,现在他们两个来了,看来你是等不到那一天了。快交出来,我留你一条命!”
我咬咬牙,道:“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尤蒙冈德忽然停住笑,大吼一声:“费那么多话干什么,叫你拿来就拿来!”说着,突然伸过一只大手,隔着几十米,我竟然都感觉到了一股无可抵御的无力感。
我说:“叫我交出来可以,我把什么交给谁,你们商量了没有?”
芬利尔冷冷道:“你用不着用离间计,谁拿到就是谁的。”说完,竟也化作一道闪电向我飚射过来。
我是真的黔驴技穷了,大吼一身,施展浑身解数打算逃走。
一道极其迅猛的劲风忽然从我耳边飞射过去,直直对上尤蒙冈德的大手。与此同时,比雷声响亮至少一百倍的声音忽然响起来,无穷音波和气浪汇成一道螺旋音波,向那道雷光滚滚卷去。
我在这一瞬间失聪了,接着一股大力袭来,我向后远远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十七八个圈,才头晕脑胀地抬起头来。
面前站着咆哮和彼得,嬷嬷茶两腿打颤地把我从地上扶起来。这下我看得更清楚了一些,刚才彼得把一面盾牌当做飞盘丢了出去,而咆哮则双手成喇叭状全力冲芬利尔吼了一声。
对面烟尘滚滚。
我不停祈祷:“打退他们了,打退他们了。”但是当烟尘散去,我的整个心都凉了。
尤蒙冈德把彼得丢过去的那面盾牌捏在手里,两三下捏成了一团废铁。芬利尔则连头发都没有乱一点。
尤蒙冈德“嘿嘿”冷笑着:“雕虫小技!”忽然把捏成一团拳头大废铁的盾牌狠狠朝我们丢了过来,在他舒展开手臂作投掷状的时候,我就感觉死亡的气息前所未有的清晰,好像死神的镰刀就搁在我的脖子上,轻轻一划拉我就拜拜了。(。)
第三十章()
那团废铁刚一出手,我就看见空气都被破开为真空,好像在粘稠的液体里划出一道口子,久久都不能回复,连声音都追不上那团废铁的速度。(。。l)在夜色中,那团废铁和空气摩擦,划出一道明亮的火焰轨迹朝彼得飞过去。
而芬利尔,甚至都没有动用他雷霆的力量,只是面对咆哮“哼”了一声,那一声刚发出来,我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只看到他的头发、他的斗篷全都无风鼓起,接着,一圈一圈闪烁着丝丝雷光的音波居然汇聚成一股,瞬间就追上了尤蒙冈德丢出去的那团废铁,下一个瞬间,就来到了咆哮面前。
我知道,这是芬利尔把所有一波的震荡都凝聚在了方寸之间,只有在这一股音波之中才能听见。
咆哮脸色立刻变得惨白。
彼得怒吼一声,一瞬间一连甩出去七八面盾牌,与那团火球相撞,纷纷化为飞屑,他还想在进行其他的动作,但火球已经到了面前,他只来得及双手交叉着,怒吼着用自己的身体去抵挡这团火光,那一瞬间我看见他上半身的衣衫被滚滚而来的劲风一下子撕开,露出老树根般纠结的肌肉。
下一刻,他的身上就爆射出无穷的火焰,整个人像被陨石打中了一般,瞬间就飞出了几十米外,两条手臂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那团废铁镶嵌在他的手臂里,散开的铁屑在他全身刮出上百道伤口,整个人鲜血淋漓,有出气没进气的。
而咆哮也在这一刻对上了芬利尔的冷哼。先是他的衣甲,再是他的皮肤,竟然寸寸碎裂,整个身体被滚滚音浪卷出去十几米外,上半身的皮肤布满皲裂的沟壑,血液一下子喷涌出来。他连抽搐都没有一下,就干净利落地昏死过去。
我还没来的及惊骇欲绝,就听见赫尔娇媚的声音说:“小哥哥,你要被我捷足先登了哦。”接着,我就感觉到一股比刚才还要危险数倍的气息锁定了我,那种感觉就好像被狮子盯住的小白兔一样,浑身麻木,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在我面前的赫尔,她白玉般的长弓已经拉开,一根长箭搭在弦上,正不断吞吐着弓身上的白雾,仿佛拥有灵性一般。
紧接着,赫尔的弓弦松开了,那只长箭在那一瞬间忽然从弦上消失,下一个刹那,我就看见长箭喷吐着洁白的雾气,出现在我的眉心。
这时从我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把那根箭拿走了。
远处赫尔的眼睛立刻就瞪大了,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紧接着我看见尤蒙冈德和芬利尔纷纷打了个趔趄,好像走火入魔般差点摔了一跤。
这时候我听见一个春风般柔和的声音说:“小子,好久不见了!”
我立刻回过头来,一个一袭青衣的人影站在我身后,脸上戴着一副奇怪的面具,面具后面几缕白头发飘逸地垂下来。这个人穿着东方风格的长袍,右边袖子却空荡荡的。
我一下子感动得热泪盈眶,就像终于见到了亲人似的,喉咙一下子就哽咽起来,膝盖一软,差点就跪下了。
这就是我的师父,伴随我童年无数噩梦一同出现的老家伙。
师傅好像没有看到对面三个虎视眈眈的家伙似的,笑道:“自从我上次一觉睡醒,就找不到你了,你哪次不是去清剿一个山贼据点么,怎么突然就没消息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哽咽着把我那次去清剿山贼,结果被斯瓦迪亚政府军抓了壮丁的事情告诉了师父,当然,我不会告诉他我是故意投奔的政府军,后来因为待遇问题没谈拢跳了槽,我只说找了个机会离开了那里。
“然后我就在四处漂泊……”我抹了把眼泪。
师父微笑着拍拍我的肩膀:“不错,也算是对你的一个历练吧。不过你闯出这么大的名头也不来看看师父,师父还以为你忘了我呢。你知道么,库吉特汗国的赛加可汗、罗多克王国的葛瑞福斯国王可都是在通缉你呢。哦,差点忘了,还有黑暗教廷的伽尼夫主教。你怎么惹上这么多人的?”
我满眼泪花地望着师父。(。。L
尤蒙冈德突然开了口:“老东西,这是我们黑暗教团的事情,不想死的滚一边去,别多管闲事!”
我立刻看见师傅的眼皮跳动起来,这不是跳灾跳财,这是师父发火的前兆!我立刻扭过头去看尤蒙冈德,眼睛里流露出幸灾乐祸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