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立刻看见师傅的眼皮跳动起来,这不是跳灾跳财,这是师父发火的前兆!我立刻扭过头去看尤蒙冈德,眼睛里流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接着,师父说:“小,你,去揍他!”
我一瞬间石化了,我说:“师父,你没搞错吧,你叫我去揍他?”
师傅说:“你没听到么,他刚才怎样侮辱你的师父?”
我硬着头皮说:“可是,我打不过他啊……”
师傅说:“没打过怎么知道,快去!”
我还想狡辩什么,尤蒙冈德不耐烦了,抬手就把他腰间的那柄钉头锤甩了过来,巨大的锤头和尖锐的倒刺在空中划出一道尖啸,我甚至看到一层层气浪在钉头锤头部破开来。
师傅一抬手,握住了尤蒙冈德丢过来的钉头锤递给我,就像尤蒙冈德本身就是打算丢给他一样。
我傻眼了。
师傅说:“我知道你肯定要说没有趁手的兵器,你就拿这个,我看看那三招你练得怎么样了。”
我接过钉头锤,居然比意料的还重,有一种好像抬着罗多克长柄战锤的感觉,我勉力双手托了起来。
芬利尔已经有点警惕了,向后退了一步,而尤蒙冈德好像没有大脑一样,他似乎一点也不奇怪为什么这个老头子能接住他全力的投掷,而是赤手空拳,狂吼着扑过来,像一辆人形战车,几乎是一眨眼就扑到了我面前,一只钵盂大的拳头迎面砸过来。
我大喊一声,余光却看见师父微笑着说:“动手啊,还要我叫开始?”
我大吼一声,力贯双臂,一瞬间似乎小腹内有什么东西醒了过来,像条温暖的蛇,探头探脑地游到了我的手臂上。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居然清楚地听见身边的师父满意地“嗯”了一声。
横扫千军!
一层薄薄的淡金色光芒包裹着那把沉重的钉头锤,那把锤子立刻就好像轻了很多,轻轻巧巧就在我面前扫出一片旋风。庞大的风力把地上的草屑、碎石都吹了起来,射向尤蒙冈德。
铁甲狰狞的尤蒙冈德却丝毫没有惊讶,他怒吼一声,一拳就狠狠地砸在钉头锤头上,一股山呼海啸一般的巨力沿着钉头锤传上来,我立刻就几乎要拿捏不住了。
师父突然轻轻拂了一下袖子,接着,那股狂暴的巨力突然就变得温驯,我甚至都感觉到它们旋转着缠绕在钉头锤上,接着,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使出了第二招。
如封似闭!
锤势一下子变得绵绵密密,从我背后绕了一个圈子,斜斜砸向尤蒙冈德的右颈,砸出去那一刻还是轻飘飘的。我甚至都看到尤蒙冈德轻蔑的眼神。但是下一刻,第一招里尤蒙冈德传递过来的巨力突然间全部爆发出来,锤势一瞬间破空而到,空气都发出轻微的音爆声。
尤蒙冈德的眼神立刻严肃了起来,他上半身猛然后仰,竟然是不愿硬接这一招,等到这一锤从他胸前半寸远的地方掠过,扫断了几根他胸口盔甲上的倒刺时,他猛然间一拳轰了出来,这一拳说力能开山一点也不奇怪,我甚至都无法看清这一拳的模样,空气都被拳力模糊成了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紧接着,这一拳狠狠砸在锤头与锤身的连接处,发出“当”地一声巨响,锤头立刻经受不住这样的巨力,从连接处断开来,狠狠射进地面,就好像被投石机砸过一般,在地面上犁出一条十几米长的大沟。
锤头一去,锤身立刻轻盈了许多,而且尤蒙冈德那一拳中,至少有五成的力气被我借走,就在尤蒙冈德发出这一拳,还未来得及收拳时,我的身体像是不属于我一般,自己使出了最后一招力劈华山!
这一招汇集了前两招的力,足可以开山。
尤其是尤蒙冈德那钢铁巨人一般的压迫感面前,这一招仿佛真是要把这钢铁巨人像华山一样从中间劈开!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忽然产生了极其玄妙的感觉,仿佛时间已经静止了,天地脆弱得就想分化的沙尘一般,我手中这半截钉头锤,就可以轻轻松松把一座大山从中间一分两半。
那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再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弹指间生杀夺予的霸气。
我感觉空气都变得粘稠,甚至几乎要化为固体,阻挡在我面前,让我每动一下都要花费全部的力气,就像琥珀中的小虫一般。但挡在这根钉头锤面前的空气,哪怕再粘稠,萦绕不放,也像脆弱的麻布丝一样被一划而断。
这是速度和力量的完美结合!
我看见尤蒙冈德的瞳孔一瞬间锁紧,他接着极为勉强地扭身,调整重心,接着向我又轰出一拳。
这一拳出来,我就看见他浑身的黑色雾气一瞬间全部汇聚到拳头前方,仿佛变成了一枚巨大的拳套。下一秒钟,他的拳头和我的这半截钉头锤相遇了。
就好像蓄满的水闸打开了,半截钉头锤上的庞大力道一下子找到了倾斜口,就都从接触的那个点里倾泻出去。
但是紧接着,它们好像迎面撞到了巨大的礁石上一般,像浪花般四散飞溅,甚至往回倒卷。这倒卷回来的浪头之大,完全可以将我自己一股荡平!
我就发现,我再也握不住这半截钉头锤了。
就在这一瞬间,我的余光又看到师傅的袖子轻轻一拂,一股舒服的暖流从我背后忽然传递上来,经过我的肩膀我的手,传导到掌心里拼命挣扎的这半截钉头锤上。它立刻就安静下来了。这股力道继续前进,接触到尤蒙冈德的黑色雾气时,刚才感觉的仿佛礁石般坚硬的阻碍立刻就好像变成了海滩上的沙雕,被海水一推就崩溃了,连阻碍一下都做不到。
尤蒙冈德整条右手的铁甲寸寸爆开,我看见他肌肉虬结的手臂上宛如蟒蛇一般粗大的筋腱在这一瞬间似乎也有断裂的倾向。
如果断裂了,他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动手了。
但这股力量一发即收。尤蒙冈德蹭蹭蹭退出去七八步,好容易稳住了身体,脚后跟已经在地上犁出去一条一米多长的沟。
“老家伙,算你狠!”尤蒙冈德狠狠地甩出这么一句,他的身影比起刚才要沙哑了许多,显然是受了不小的内伤。说完之后,他的身体立刻就化为黑雾散去了。
赫尔的脸色显然也不好看,刚才那一招超出了她的想象,尤其是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师父收取她那一箭时的轻松。她一句话都不说,忽然就隐入白烟中,整个人变得模糊,接着消散不见。
只剩下芬利尔冷冷地望着我。
我说:“怎么,芬利尔你还不走?”
芬利尔平静道:“你还能使出刚才那一招么?”
我说:“试一试你就知道了。”说着,得意地扬了扬那半截钉头锤。
芬利尔没有理我,平静道:“刚才那一招是这位老前辈帮了你吧,但他不能帮你一辈子,等到他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他们一指头就能按死你。”
我说:“别那么嚣张,信不信我让我师父现在就一指头按死你?”
师父忽然说:“他说得对,我不能护你一辈子,你必须要自己成长起来。”又说:“你叫芬利尔是吧,你母亲夜秀还好吗?”
那一瞬间我立刻就看到芬利尔的眼中闪过了惊恐、愤怒、吃惊、屈辱、无助等等种种情绪糅合在一起的神色,他缓缓道:“我母亲的事情,不劳你费心!”声音沙哑。接着,他也化作一道雷光直冲九天,消失在原地了。
我说:“师父,这个夜秀是谁?你们认识么?”
师父悠悠道:“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说完,目光投向北方黝黑的天幕,似乎在感怀,又似乎在叹息。
我说:“师父,你真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师父横了我一眼:“不然你想干什么?”
我说:“这三个家伙打伤了我的手下,怎么也要赔点汤药费什么的吧?”
师父说:“别扯了,要不是你这十几年来毫无寸进,他们怎么能打伤你的手下?三下两下就被你收拾了。”
我陪笑道:“师父你不知道,我这几年混的挺惨的,到处打工,没时间钻研您教我的盖世神功……”
师父“哼”了一声:“我看你是一点也不伤心,我教你的功夫当年在中土,不知道多少人打破头也要学,到你这里却不闻不问的。就那三招而言,你学成后足可破尽天下一切气功!”
我说:“这么厉害,那不是无敌了?连罡气境的高手也随便斩杀?”
师父说:“你现在的火候还不到一成,我现在真后悔收了你这个徒弟。”
我急忙道:“师父你别后悔啊,我是没有时间,要让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修炼,说不定早练成了。”
师父叹息一声:“也不一定,有些东西需要不断的实践思考磨砺才能学会,静修只能是闭门造车。”说着,师父走到奄奄一息的彼得和咆哮面前,仔细查探,嬷嬷茶几乎傻掉了地呆在原地,从刚才到现在一个字没说。
师父突然伸出手指,在彼得肩膀上戳了两下,彼得的血就止住了,师傅又在彼得嘴唇上掐了一下,我知道这个叫做掐人中。彼得就悠悠醒了过来。师父接着小心把那团镶进彼得手臂的废铁球取了下来,把彼得被打断的双手摆在一起,拆了几面盾牌,用拆出来的木板小心夹好,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精工细作的盒子,里面是黑乎乎粘稠稠的一团胶状物。
我说:“师父,这是啥东西,味道好像好冲!”
师父说:“这个叫黑玉断续膏,我路过西域少林的时候人家送的,是西域少林秘传的治疗断骨的灵药……哦,你不懂西域少林是什么。”师父接着从怀里取出另一包白色的粉末洒在彼得的伤口上,这个我知道,我自己也有,是止血用的云南白药。
师父处理好彼得的伤势,又看向咆哮,他轻轻在咆哮身上戳了几指头,又把手贴在咆哮背心,一小会儿功夫,咆哮头顶上就冒出青烟来。这时候嬷嬷茶忽然开口说话了,他说:“哗,咆哮是不是要被点着了?”
我鄙视地斜了他一眼,连这种普通的桥段都没看过,真丢我的脸。
又过了一会儿,彼得脸上渗出汗珠来,接着他吐了一口血,嬷嬷茶又大惊小怪起来。
师父缓缓收工,说:“好了,他的内伤已除,养几天就好了。”
我连忙点头。师父把那盒黑玉断续膏交给我,说:“这盒药,给那大个子用,每三天换一次,换五次之后他就好了。至于这个大嗓门的家伙,每天喝点枸杞水就可以了。”
我觉得不对劲,忙问:“师父你要走了么?”
师父说:“是。我这次出来,是寻找你师娘,不知道哪个天杀的短命鬼又在她面前说她老把我关在身边我会好痛苦,还说我和几个女弟子不清不楚,结果她又留了封信出走了。”师父咬牙切齿道:“我以为她教女弟子不会有什么,谁知道现在的女弟子一个比一个八卦!让我知道是谁说的我废了她武功!”(。)
第三十一章()
“还是老夫来说吧,实不相瞒,内人亦是一修炼之人,她并非正常亡故,乃是死于他人之手,而老夫无能,不能为她报仇,故而老夫在她临终之时立下重誓,只要有人能够杀掉老夫的仇家,为内人报仇血恨,老夫便把小女嫁于他,绝不反悔。'。l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什么?!”鹰雪没想到这个时候,会从钱克儒的口中迸出这么一句话来,真是大出意料之外,鹰雪不禁目瞪口呆,急忙向高翔投去询问的目光。
“此事不假,当然钱夫人之事,我也略有所闻,只不过没想钱伯父竟然会立下如此重誓,故而没有向李兄提起此事。”高翔面有难色地说道。
“敢问钱老板的仇人为何人?难道他的来头真很大吗?”鹰雪诧异地问道。
“不错,老夫的仇人来头的确很大,这件事情可以说是无人知晓,老夫的仇人乃是空天大陆之上的大人物,他就是列殇圣者―胡孤炎。”钱克儒一字一句地晚牙切齿地说道,看来他对钱夫的感情的确很深,否则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报仇为念,而且还一直是独身未娶,仅凭这份情意,便足以让人佩服。
“胡孤炎,我好像听说过这样一个人,好像是新一天四神中的一个吧,他的来头的确很大!”鹰雪记忆之中感觉好像有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不错,此人心狠手辣,而且贪财如命,当年他贪图老夫手中的一件宝物,故而出手来夺,而老夫内子的性格也彼为刚烈,老夫本想息事宁人,将宝物拱手送他,没想到他竟然对内人下如此毒手,老夫发誓要报此仇,奈何他实在是势力太大,以老夫的实力,根本就不足与他为敌,故而这么多年来,老夫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老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等到了,现在我只需要一个修为足够高深之人助老夫一臂之力便可。”
“难到钱老板现在已经是胸有成竹了吗?”鹰雪好奇地问道。
“这……李兄弟难道没有听说此事吗?”钱克儒纳闷地问道。
“什么事?”鹰雪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因为钱克儒与高翔看他的眼神似乎是像从来都不认识他一样,那样的陌生和疑惑。
“李兄弟刚刚出来修炼,我想可能还未听说过此事,现在空天大陆已经人人皆知,那胡孤炎杀了弥云国重臣谢镇国的一家数十口,而且还掳走了谢镇国的独子谢天纵,在谢镇国的两个义子王永斌与王志恒强烈请求下,安云国已经悬出巨额赏金缉拿胡孤焱,悬赏金额已经高达一千万金币,这件事已经成为空天大陆上的数百年来第一轰动新闻,当然,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因为这么多年以来,谢镇国家中一直藏有一件宝贝,不知为何被胡孤焱给得知了消息,故而,才惨遭此灭门之祸!”钱克儒彼有同感地叹道,想当年他自己也何尝不是了一件宝物与胡孤焱结下了梁子,而导致爱妻枉死在胡孤焱的手下。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究竟是什么样的宝贝,竟然让这个胡孤焱如此不惜代价,与弥云国结下梁子,他岂不是有些太不明智了。”鹰雪真是想不通,以胡孤焱的身份,为何做出如此傻事。
鹰雪轻轻自言的声音并没有并没有逃过高翔与钱克儒的耳朵,钱克儒并没有回答鹰雪的话,而是继续说道:“如果是我,我也会为了这件宝贝而动心的,正如上个月边陲国的那一幕一样,虽然是神兵利器,但也需是有德者而居之,否则,必定是自取其祸。”
“这与边陲国又扯上什么关系,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鹰雪表示出强烈的抗议和不满,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两个家伙真是往息伤口上撒盐。(。。l)
“呵呵!”钱克儒笑得有些苦涩,“因为此次胡孤焱的目标就是与天衍神剑齐名的神兵―邪灵圣刀,这刀本已经失去消息多年了,没想到到一直藏在弥云国的护国大将军谢镇国的家中,这谢氏一家也真是奇怪,有如此神兵利器在手,竟然不知利用,而导致一家数十口被胡孤焱这个老贼全部杀害,真是可怜又可恨!”提起胡孤焱,钱克儒真是想喝其血,食其肉。
“什么!?邪灵圣刀!”不仅鹰雪大吃一惊,而且连自封了的截天也被惊醒了过来,这件事对鹰雪和截天二人的震撼就如钱克儒与高翔二人看见螭龙时一样。
“天衍神剑与邪灵圣刀两柄神兵一同现世,难道空天大陆又要多难了吗?”钱克儒叹了口气,有些迷茫地自语道。
“这神兵利器自会择主,我想这胡孤焱拿到了这邪灵圣刀也不见得有用,正如谢镇国一样,纵然有邪灵圣刀在手又有何用,还不是落得个全家灭门的惨祸,还有边陲国的国王一样,到最后不也是被神剑反噬,落得惨淡收场,现在是生是死还无人知晓呢!这天衍神剑现在还不是挂在京都的墙上无人敢碰吗?”高翔倒不以为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臭小子,怎么老是针对我,我又没得罪你!再如何祟拜我,也不要把我天天挂在嘴边吧。”鹰雪心中不快地想道,这高翔怎么老是提及自己,跟他过不去似的。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如何躲也躲不开的,老夫最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鹰雪,此事干系重大,近期内你必须马上赶去弥云国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截天再也坐不住了,语带忧虑地对鹰雪说道。
“是,前辈,此间事情一了结,我便即刻赶弥云国。”截天的话鹰雪可不敢不听,截天对鹰雪可谓是恩同再造,亦算得上亦师亦友,正如螭龙对鹰雪一样,只要鹰雪开口,螭必定不顾一切都要办到,而现在的鹰雪亦是一样。
“钱老板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心中所择的女婿,必须是能够为你报仇的,也就是,你的女婿,必定要能够打败胡孤焱才行,你看是不是这个意思呀?”鹰雪现在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他急于了结这里的事情,好赶往弥云国了解真相,便不再与钱克儒兜圈子了,
“不错!”钱克儒见事到如今也不再隐瞒,而是直接承认鹰雪所说的话。
“钱老板,你的心情我明白,不过,如果你提出这样的条件的话,我想你的女婿可就难找了,有谁会去得罪这么一个大人物呢,那不是自找死路吗?不过……”
“不过什么,请李兄弟但讲无妨。”钱克儒听出了鹰雪话中的含义。
“如果钱老板相信在下的话,那你报仇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以在下的修为与胡孤焱相比,钱老板认为如何?”
“应该有得一比!可谓是胜负各半!”钱克儒这么多年来处处留心孤胡焱的动向,虽然无法置他于死地,但是关于胡孤焱的底细,他已经算是摸得非常清楚了。
“那就好,只要钱老板相信我,我保证能够将此事解决,不过,你需要给我时间,还有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鹰雪义薄云天地说道,这样大包大揽,钱克儒当然无话可说了。
“老夫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当然不会在乎再多等一些时间,不过,不知你的条件是什么?”钱克儒有些疑惑地问道,他真不知道鹰雪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鹰雪在他心里本就像是一个谜一样的人物。
“很简单,只要你把令千金许配给高翔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