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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悲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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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誓善待弱者,”我也爽朗地高声诵出第一句誓言。这时却传来了突兀的啜泣声,但谁也不动声色,怕是无人愿意打扰这场神圣的仪式罢。

    但是我却无法定下心来。因为我认出了这把声音——那是伯兰兹伯爵的女儿又在无故虐打城堡里的老女仆,可能仅仅是因为走路的声音太大,还是几根头发被发现掉到地上,就要挨上一顿破口大骂或者拳打脚踢。但是伯爵屡屡对他女儿这种疯狂的行为视而不见,大概仅仅是为了让她发泄久未出嫁的怨愤。

    “我发誓勇敢地对抗强暴,”伯兰兹大人看去依旧如此高不可攀。

    “我发誓勇敢地对抗强暴,”我努力摆脱这些恼人的干扰,想想那些浴血奋战在前线的芮尔典战士,想想那些沉着指挥应战的领主们,想想我们伟大慈爱的国王……国王这时候又在哪里战斗呢?大概在芮尔典和罗多克接壤的村庄瑟林迪尔,拿我们的国王的话来说,进行着“战略性”的破坏吧。要知道这些位于边境的村子总是那么不幸,每每在战争的车轮下成为最初的牺牲品。

    “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伯兰兹伯爵的声音铿锵有力。

    “我发誓抗击一切错误,”我随声应和,却发现自己正在滑向思想的失衡。我再拼命地在脑海里翻箱倒柜,这回哥哥那张方脸赫然浮现。

    他是芮尔典的骄傲,更加是我们家族的骄傲,年纪轻轻便成为了一名骑士长,眼看就能一跃而入领主的行列,我们的古老而神圣的家徽也将重见荣誉的阳光。

    那不是他的错误,那名伯爵派他率领数十名芮尔典士兵深入到罗多克一处丛林中扎营待命,准备参与一场漂亮的伏击战。但是他的主人在酒杯的碰撞与美女的迷乱下竟把这个战事机密透露给敌人的奸细,于是原本潜伏着的猎人却成为了无处可藏的猎物。

    我的哥哥没有辜负家族的英勇血脉,他带着最后几名骑兵硬是在重重长枪的阻击中杀出一条血路,将战事失利的消息带回芮尔典。

    那场注定要失败的战役因为哥哥的情报而被明锐的国王取消了,但是他没有得到应有的奖赏,却因“带兵无方,泄露行踪,殆误战机”的罪名被送上了绞刑架。

    是的,那真是一个可怕的错误,但是更大的错误是由我的哥哥来承担罪责,天知道芮尔典永远失去了一个多么优秀的战士。

    “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伯兰兹伯爵的眼神在满堂的灯烛下炯炯有神。

    “我发誓为手无寸铁的人战斗,”我的声音出现了难以察觉的颤抖。我已经知道自己正在无可救药地背叛自己,脑袋里像是塞着一团乱麻。

    一个虚无缥缈的古老传说此时乘虚而入:在诺德人入侵以后,卡拉迪亚大陆的局势坠入了更加恐怖的混乱,国家之间盟约的订立与撕毁似乎只在弹指一挥间,村庄、城堡乃至城镇屡屡易手,一时人人自危,谁都相信这就是卡拉迪亚的末日。

    芮尔典王国的几名领主盯上了禅达——不属于任何势力、最后的自由之邦——这块肥沃的土地,于是代表芮尔典人与禅达的城主订下了盟约:鉴于禅达的战略位置,在诺德的军队持续渗入到这座城镇前,芮尔典王国有权于禅达驻兵,但此地的主/权仍属于禅达的主人。

    在之后的一周内,数百名芮尔典士兵集结在禅达城外,禅达城主也对此不存戒心,连守夜的卫兵也撤下来了,小城似乎在享受战争中难得的宁静。

    就在一个没有月光的晚上,城外忽然火光大作杀声震天,薄薄的城门被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袭击轰开,城中居民只听见闯入的芮尔典士兵高呼着“诺德人潜进来了!”,而少数能抵抗的守卫也被无端杀死。

    芮尔典人迅速控制了这座不大的城镇,奉命将平民们驱赶到领主大厅前的一方广场,连正在熟睡的禅达城主也被揪出来。芮尔典的几名领主拿着几张所谓“禅达与诺德人私通罪证”的羊皮纸,马上在这场“审判”中一剑刺破了禅达领主的喉咙,那些手无寸铁的人们苦苦哀求这些士兵放过自己,表示愿意把禅达拱手献给芮尔典王国。

    但是这无法改变芮尔典领主的计划,一场发生在午夜的大屠杀成为了骇人听闻的传说。让人哑然失笑的是,那些孬种在诺德人进攻时马上就丢下了禅达城,后来此地又辗转落入维吉亚人手上。

    有人说这些冤魂在每个午夜都使每把剑发出可怕的震颤,金属的磨擦声化为了死不瞑目的恸哭。无从得知真相,但是我们都知道禅达城被维吉亚人铲平,在原地建起了他们的提尔堡,维吉亚语中即安息之地。

    “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伯兰兹伯爵如山般伫立在阶梯之上。

    “我发誓帮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我的音调出现了波动,怕是大家都会以为这是喜悦之下的难抑激动。但是我的灵魂似乎要与我的前途背道而驰。

    那时我还是伯兰兹伯爵手下的一名芮尔典民兵,正随着部队在雷恩迪堡外的平原执行巡逻任务。队伍行进到塞伦米斯——默认的巡逻边境线,这表明我们该折返了。

    但是一名飞奔在路上的男孩喊住了我们,接着跪倒在伯兰兹伯爵的马下,请求他把入侵塞伦米斯的敌人赶跑。但伯兰兹大人没有接受求助的意思,问道袭击者是正规部队还是盗贼流寇。

    急得脸色涨红的男孩哭丧着脸摊开手:“大人,我不知道,大人,我不会分辨。他们都骑着马,有人扛着一支画着马儿的旗子。请您行行好吧,我爸爸出去打仗了,妈妈让我喊着上帝的名字找拿剑的好人。”

    听闻对方是携带旗帜的正规部队,伯兰兹伯爵便与身后一名贴身护卫商量,他们的结论是近来芮尔典没有宣战的计划,没必要与别国的部队纠缠不清。

    这支士气高昂的队伍留下一阵滚滚烟尘掉头离开了,只留下一个仍旧跪着、满脸泪痕的小男孩和所有士兵的叹息。

    “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伯兰兹伯爵的脸开始在我的眼中变得模糊。

    “我发誓不伤害任何妇人,”我感到自己跪下的那条腿在发抖,不是因为肌肉的劳累,而是来自思绪那难以抑制的起伏。

    我想轻蔑地笑出来,但只能费尽力气地绷住脸部肌肉,免得玷污了这神圣的仪式。

    这个大陆每天都在发生这些事情:土匪们将富商的妻女绑架索取酬金,农妇们被敌国军队掳掠,女人们迫于生计成为随营妇女,乃至在战场上贡献她们微不足道的力量。当女人成为男人的筹码,她们只是更加悲哀的牺牲品。

    “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伯兰兹伯爵是在微笑吗?还是我眼花了吗?

    “我发誓帮助我的兄弟骑士,”我想我已经放弃了最后的挣扎,转而去寻找真正的自我。

    是的,站在芮尔典骑士的一边,他们是我的兄弟;站在芮尔典骑士的对面,他们就是所有敌人的死神,无论你是一名农夫还是一名贵族。这样的骑士只是芮尔典的利爪,而永远不是卡拉迪亚的守护者。

    “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伯兰兹的笑容仿佛越发狰狞,让我想起了害死哥哥的伯爵、骗取禅达的芮尔典领主和当年扭头逃跑的他。

    “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释然的我已经无愧于骑士的信条。只要真诚地对待我的人即为我的朋友,我发誓真诚地对待我的朋友。

    没有国王的巧言令色,没有贵族的策略伎俩,没有商人的锱铢必较,这是我的真诚,也是我所要求的真诚。

    “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伯兰兹的脸滑稽得像一个小丑,嘲笑着所有骑士。

    “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最后一点顾忌也一扫而空,我倏地从地上站起,使得伯兰兹愣了一愣,但是他很快挤出了假模假式的笑容。

    “现在,请我们的骑士到台下挑选属于他的武器,准备为芮尔典王国奉献自己的力量吧!”他张开双臂在空中挥舞,仿佛一名在夸耀着自己的小把戏的神棍。我轻轻一笑,转身走向那排整齐的杀人工具。

    “让欢乐的旋律奏响吧!让大家享受骑士的荣光吧!”伯兰兹大概对宴会的开始最为期待,那又是他在贵族中互吹互捧的大好时光了。

    急促而欢快的乐声腾地充盈了整个领主大厅,仿佛每一丝空气都被狂欢的火花点燃,但是谁也不明白在庆祝着什么。

    我没有将手伸向锥头枪,没有摸过那面崭新的精锐骑士盾,甚至连眼角也不屑接触到那柄寒气逼人的巨剑,却径直步向正在起劲地吹奏着的乐队处,一把夺过那名琴手手中的鲁特琴,便向伯兰兹鞠过最后一躬,为他令我在这个污浊的大陆幡然醒悟致意。

    轻轻推开大门,一股秋夜的凉风将大厅中的炽热气氛瞬间冷却,我翻身骑上一匹老旅行马扬长而去,只留下面面相觑的嘉宾们和愕然的伯兰兹。

    在满满一轮秋月下,我从这个躯壳出发,一路吟诵着无人知晓的诗篇,寻找远在天涯的灵魂。

    让斯瓦迪亚王国永远忘记这名叛国的受封骑士,让卡拉迪亚大陆永远记住地记住这名流浪的吟游诗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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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叛国者王子)() 
第五篇:(叛国者王子)作者:正牌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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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她是天使?”

    杰利诺王子接过塔里递来的甘蔗酒,这是格罗尼亚公国久负盛名的特产之一。“不,她简直就是魔鬼的化身。”

    塔里虽然心中吃惊,但脸上不敢对他的主人忤逆,依然保持着良好教养的笑容。

    “但是你要知道,为了她,我甘愿只身奔赴地狱,屈服在她的尖牙利爪之下!”杰利诺王子说罢一口干掉整杯甘蔗酒,当地人都是这么喝的。

    他的宣言与表情让塔里更加深信不疑,主人是因为这个女子着了魔。

    “从前听父王的史官说故事,竟然曾经有国家毁在了一个女人手上,我只是暗地里嗤笑这种无稽之谈。但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事情不仅存在,而且恰恰发生在我身上了!”

    杰利诺王子的话在塔里听来越来越离谱了,应该是酒在作怪,该把主人领走了。

    “我的天哪,这酒果然是欧娜亲手酿的,怪不得可以让人在炼狱的熔岩里煎熬,还像活在天堂里!”杰利诺王子的酒后疯言之下,是塔里也无法揣摩的一个伟大的计划。

    离开格罗尼亚这天,天空也仿佛失却了乐趣,灰蒙蒙地送别了王子与他的爱情。

    “不,你也应该看到了吧,塔里,”背负着勇武威名的杰利诺王子仍然不肯气馁,“欧娜的眼神在跟我倾诉,她肯定也把我认出来了,事情不会这么结束的。直觉和她的眼神告诉我,欧娜,我的公主,她爱我。这个吝啬的老头会跪在我面前,乞求我原谅他这次的无礼和绝情。”

    塔里知道这时自己最好保持沉默,便颔首低眉地任由王子继续发泄那难以倾泻的抑郁。有时候他只敢在心里想,如果主人继承了伟大的国王一半的智慧,也许一切事情都能简单许多。

    但是,接下来的事实证明了王子的直觉是正确的。一名老妪从一道幽深的小巷中幽灵般探出来,拦住了杰利诺王子一行。尽管王子胆色过人,但这下子也惊得差点儿抽出腰刀。

    而老妪却不动声色,从袖中掏出一条丝帛塞到杰利诺手中,继而马上消失在来时的巷子里。

    事情发生得很快,而只有塔里留意到老妪的衣装——绝非属于这里的贫民窟,而这也令事情发生得顺理成章。

    王子抖开光洁的丝巾,他隐隐感受到欧娜的纤纤玉手抚过,上面是两行字:找到我,嫁给你。

    悲剧的巨轮正是由这条不起眼的布条启动了。

    “伟岸的国王,维吉亚的统治者,亚罗格尔克陛下,请您怜悯您的国民,向整个卡拉迪亚大陆的子民发发慈悲吧!”

    来使并非代表任何一个国家,这点让亚罗格尔克国王倍感意外并相当留意。

    “我们家族将要把掌上明珠——欧娜小姐,嫁给诺德的拉格纳国王,因此请求您赐予我们一个保证。”

    亚罗格尔克国王皱了一下眉头,当然不是因为两国又生龃龉,而是他不能理解这桩完全跟自己无关的婚事怎么会扯到他的殿堂中。

    “请您赐予我们一件信物,如果新娘在从格罗尼亚向卡拉迪亚的航行中,遭遇贵国船只的阻挠,这件信物即可保护我们安全通过,仅此而已。”使者攥紧了手心,似乎有些诚惶诚恐,毕竟一个家族的代表难免会在一国之君的朝堂中感到不安。

    尽管亚罗格尔克国王还是弄不明白此事如何会牵涉到自己的国家,但还是决定将自己的一只手套赐给来使——这只手套上绣有王家徽章,就是一般士兵也能辨认出来——毕竟这是一次宣扬自己仁慈大度的美名的好机会。“异乡人,假如我麾下的军队,或者任何悬挂着维吉亚旗帜的部队,在你们展示了我的标致以后还胆敢动你们一分一毫,我就以维吉亚国王的名义判处叛国罪,你可满意?”

    使者在国王威严的声调下深深鞠了一躬。当国王目送使者虔诚地捧着手套退出大厅时,他无法料到正是这手套掀起又一轮的腥风血雨。

    当杰利诺王子命令塔里向窝车则的码头工人“打听”拉格纳国王的新娘前来卡拉迪亚的日子时,这是塔里第一次知道王子的计划,但阻止他已经太晚了。

    此时此刻,塔里在甲板上随着波浪起起伏伏,仿佛感应到命运呼吸的气息。

    悲剧的巨轮缓慢却又无可逆转地不断滚动:杰利诺王子纠集了自己在浪迹卡拉迪亚时结交到的好汉,从士兵到刺客,从猎人到强盗,从贵族到游侠,他们在织起一张大网,意图捕获正向诺德王国航行的新娘子,也正在把他们自己捆绑起来。

    海上的午夜,没有虫鸣,没有鸟叫,只有飒飒的海风和不安分的海浪,月光洒下银粉般的清辉,此刻却叫人格外心寒,好像月亮一触即碎,从此整个世界将陷入永恒的黑暗中。

    而与此同时,就在这艘战舰的上空,即使一丝阴云也不存在,但塔里嗅到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与狂躁,更让他不安的是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好汉们,自古至今多少英雄倒在了美人怀里,我相信在场的各位也体味过爱情的挣扎和痛苦,”杰利诺王子高高站在船舵前,将直指云霄的宝剑挥向台下,“如果你们自问能否成为英雄,我要告诉你,现在大家面前就有这样一个机会,帮助一个男人摆脱世俗的束缚,与他心爱的女子终成眷属!”

    “现在,在那里等待着的不仅是成为英雄的传奇,还有满载几船的金银珠宝,举起你们的武器!”一阵接一阵的欢呼应和着海浪的节奏,塔里环顾身边的绿林好汉,只觉得他们瞳孔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不消一刻钟,视野中果然出现了数艘商船,众人渐渐看出了其上极尽奢华的装饰,一股狂热的气流再次被点燃在夜空中,这些全副武装的人正摩拳擦掌,对想象中的巨大宝藏垂涎欲滴。

    来船同样注意到横亘在航道上的船只,也早已有所戒备,只听一声弦响,倏地一支长箭钉在了主桅上,而杰利诺王子在箭尾尚在摇曳时便留意到箭头钉着的不是别的,正是属于父王的独一无二的手套,此刻其上的家徽格外刺眼。

    “我们知道是杰利诺王子驾到,”这把声音一听就来自一名海员,沙哑的嗓音就像经过盐粒的研磨,“您的父亲有言在先,敢犯此船者即为叛国!”

    只见杰利诺嘴角轻轻一挑,一手将箭上的手套扯下,随即一甩便把暗夜中特别显眼的白手套抛入波涛,代表着王家威严的信物如一叶浮萍般葬身于茫茫大海中。

    塔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预感中命运设下的圈套正在一点点缩紧——杰利诺王子自身勇武的秉性同时带着盲目的鲁莽,让他早早挣脱了亚罗格尔克国王的束缚,少年时便潜出王城浪迹天涯,也因此结识了这批三教九流之人;而凭着自己的能力与脾性,即使身处战乱频仍的卡拉迪亚大陆,他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但这一次又如何呢?

    很快,两船即将接舷,王子显然打算先下手为强,几道飞索扣住对方,几名身姿矫健的好汉迅速攀向商船,将两三个不谙水性的镖师翻到船外,为后面的同伙划好立足之地。

    战斗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展开了,而塔里早就见识到,死神也总是无声无息地降临的。

    王子也带头冲向这艘最大最华丽的商船,落地一滚顺势一剑便把一名水手刺个透心凉,转眼又瞬间抽出腰间匕首划破了身后想要偷袭的镖师的喉咙。

    塔里没有第二个选择,即使他的主人打算赤脚踏过炼狱的岩浆,他的忠诚要求他也必须当主人的垫脚石。塔里将杰利诺王子身后的所有敌人干净利落地解决了,毕竟他除了是一名鞠躬尽瘁的仆人,还是维吉亚王家剑术老师的得意门生之一。

    穿上的水手和镖师显然不是这帮“乌合之众”的对手,虽然装束相貌各异,但他们都是各自领域里一等一的高手。

    百步穿杨的猎人可以一箭锚定两人的咽喉;突然倒下的敌人都以为是幽灵在作祟,而那是一直匍匐着的刺客;浑身怪力的厨子双手各提起一名镖师扔进鱼腹中,只为了王子许诺战斗结束后的一整头烤猪。

    卡拉迪亚有一句古谚,“怪地出奇才”,你不会知道王子都是从什么地方觅到这些怪才的。

    一边倒的战局很快把仅存的数名敌人逼到高处,而杰利诺王子此时却高呼命令制止伙伴们,因为他发现敌人已经把最后的筹码摆到桌面上。

    一名看起来是敌酋的人物像捏住一只金丝雀似的擒着一名女子,而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杰利诺王子日思夜想的欧娜。

    女孩儿被面前的杀戮吓得一脸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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