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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公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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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和驸马迟早要圆房,没有非礼勿视的问题存在。”珠儿一溜烟地跑开。

很快地,一阵风从麻子公主背后吹来,只听见咻咻咻几声,一截截的蛇身从她眼前落到水池里,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就连手上唯一的那块布,也不知该放在胸前,还是放在湿到近乎透明的亵裤上,遮住哪个部位比较好?

想了一下,她把布盖在双腿之间,双手紧紧交叉环在胸前。

明知他是个粗人,但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懂得非礼勿视。

可是当他出现在她面前,她分不出来此刻的心情,是失望还是希望多一点?

看着他又黑又亮的深邃眼眸,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在她微微抖颤的身上流连往返,彷佛在观察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她的心里顿时产生一股被冒犯的愤怒感,然后怒火中烧似地愤恨下令。“把头转过去!”

元靖挑釁地挑了挑眉。“看你,是为夫的权利。”

“无耻之徒!”除了逞口舌之快,她无计可施。

“你骂我,要接受惩罚。”他的嘴角勾出一抹薄薄的冷笑。

“把你的臭脚拿开!”她想捡起衣服,但是却大失所望。

他退开一步,手中的长剑顺势一扬,精准地将几件质料比较差的衣服,扔向珠儿和香儿的|Qī|shu|ωang|脚边。“你们两个,到别处去。”

两女不敢违抗,也没有必要违抗;驸马叫她们走,她们当然要乖乖地走开。

人家小俩口要独处,会发生哪椿事?不就是那桩事嘛!珠儿和香儿连忙捡起衣服,捧在身前,相视而笑。

见情形不对劲,麻子公主急声恳求。“不许抛下我一个人!”

“元大嫂,对不起。”珠儿和香儿低着头,快速地消失在树丛中。

“你们……”麻子公主咬着下唇,人都不见了,骂也只能骂给鬼听到。

四下无人,元靖更加肆无忌惮地打量她。“你身材不赖!”

“关你屁事!”麻子公主表情虽然很生气,但却暗喜在心里。

“来吧!”他轻而易举地抱起她。

“你要干什么?”麻子公主强抑着颤抖的心。

“你说呢?”轻轻地将她放到衣服堆上,然后身体压下去。

挡在胸前的双手,硬生生地被分开,双峰高耸而挺立。“你疯了不成!”

“真柔软!”握在手中的感觉,使他眼中出现再也无法隐藏的光采。

“不要!”她一惊,微启的双唇立刻被紧密地封住。

他的舌舔吮着她的舌,含糊不清地说:“我会很温柔的。”

麻子公主认命地合眼,周遭的树叶被风吹得沙沙抖动,但很快地就被她的心跳声掩盖住。

不只她心跳急促,他也一样……

她好高兴,她能勾起他的欲火!香儿和珠儿讲得没错,女人的身体,果然是降伏男人最好的武器!

这一刻,她已经不去想什么报仇啦、什么雪耻啦!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了,现下最重要的是──两情相悦。

是的,她希望他爱他,能像她爱他一样深。

缠绵了好一会儿,他突然自她身上离开;她怅然若失地睁开眼,以为他后悔了,以为他不要她了,但,幸好不是。

他迅速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但爱慕的眼神未曾离开过她身体。

现在的她好快乐,有如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

她原本以为他的身体是削瘦的,没想到他的手臂和胸膛都有雄壮的肌肉。

直到现在,她好后悔,没跟父皇好好地道谢……谢谢父皇赐给她这么棒的驸马!

第四章

剩下的三天路程,麻子公主都是以马代步。

元靖没做到公平原则,大家心照不宣,也不吭声。

原本一路上都是他们两个吵吵嚷嚷的声音,这三天却异常平静。

两人虽然刻意避开对方的眼神,但只要一个不小心相望,两人总是难为情地低下头或别过脸,有如拥有共同而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简直像是以为其他人都是瞎子。

珠儿和香儿全都一脸笑容,她们深信公主和驸马心心相印;至于那群农夫则是一脸苦相,他们一致认为元靖是中了邪,才会爱上麻子公主。

走过重重叠叠像屏障般的群山,一个偌大的山谷映入眼廉。

沿着山脊,开垦出一阶阶的梯田,梯田上多半是种着玉米、马铃薯、豆子和青菜之类的农作物,山谷里少说有上百家屋舍。

此刻正值日薄西山,无数道白色的炊烟冉冉升起,彷佛在欢迎他们的归来。

村里有人发现他们,原本沈静的村落立刻热闹了起来。

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与久别的家人团聚,麻子公主和珠儿、香儿,几乎是用跑步的方式,眼在归心似箭的元靖背后,走向村里最大的屋舍。

但是来到元靖家时。她们三人只是站在门口,不敢入内;这是规矩,她们必须等到元靖叫她们进去之后,才可以登堂入室。

元靖进屋后,只见一名少女牵着一位面容严峻、满头白发的老太太从布廉后钻出。

咯地一声,元靖朝老太太跪下,哽咽地叫了一声娘,接着便什么话也说不下去。

老夫人只是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拍拍儿子的肩。“起来吧!”

这不像是一般母亲和儿子久别重逢的感人场面,通常应该是泪如雨下……看来老夫人是个很少把感情摆在脸上,内敛而坚忍的女性!

麻子公主见状沭然惊心!她虽然见多了后宫里明争暗斗的嫔妃,但还找不出有哪一个像老夫人这么深沈的。

一旁的少女,梳着两条长辫,脸上有刻意打扮的痕迹,心直口快地说:“元大哥,老夫人每天都吃不下、睡不好,眼巴巴地盼着你早日回来。”

元靖自责地说:“孩儿不孝,让娘担心了。”

“你平安回来就好。”老夫人语气平常,安坐在椅上。

这时,德哥一肩扛了两个箱子走进来。“阿德,拜见老夫人。”

“你变得更壮了。”老夫人微微一笑,她的原则是待人以宽,律己以严。

“德哥从京城带了什么好东西来给老夫人?”少女笑嘻嘻地打探。

“我只是挑夫,这些都是皇上给元大哥的赏赐。”德哥说。

少女旁若无人地迳自打开箱盖。“哇!是金元宝!”

“皇上还封元大哥为观察史。”德哥补充道。

“有这种事?!”老夫人脸色一沈。

“娘放心,天高皇帝远,孩儿不会去赴职就任。”元靖连忙解释。

这是怎么一回事?世上做娘的,不都是望子成龙么?为何老夫人背道而驰?

轰地一声,一颗炸弹彷佛在麻子公主心中炸开,她的心碎了!

好不容易她才跟元靖有了进展,现在却冒出一个更难缠的婆婆,她总不能用对付元靖那一招──身体,来讨婆婆的欢心吧?!那么,她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不管这个婆婆将来会如何刁难她,她都要忍耐,再忍耐;谁教她整个身和心全给了元靖,她不能,也无法失去他!除非她死……

天啊!这个不吉祥的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

“这三位是皇上赏给元大哥的奴婢吗?”少女皱着眉打量门口的三人。

“你还不快进来拜见我娘!”元靖使了个眼色。

“媳妇拜见婆婆。”麻子公主趋前一跪,珠儿和香儿随后而跪。

“什么?!这么丑的女人……”少女的眼中迸出熊熊怒火。

德哥连忙咳了一声,打断她的话。“她是个公主。”

“皇上真过分,居然把这么丑的公主硬塞给元大哥?!”少女口无遮拦。

“小喜,在公主面前,不得放肆!”老夫人急声阻止,但是声音中并没有苛责。

老夫人已经知道她贵为公主,却丝毫也没有叫她起来的意思,可见她不祥的预感是对的!

冥冥之中,她彷佛看见自己的未来多灾多难,心中一恸,眼角差点渗出泪珠,她急急忙忙一个提气,把泪珠吸进肚子里。

元靖,你一定要更爱我才行!唯有你的爱,才能给我力量,帮助我平安度过阻挡在我们之间的险山恶水……她在心中呼喊着。

“娘,未经您同意就娶妻……”元靖充满歉意,想向母亲解释。

“皇命难违,娘了解。”老夫人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

“娘,公主还跪着。”元靖十分不忍地提醒。

“瞧老身糊涂了,居然忘了叫公主起来,公主,快快请起。”

好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真教人不寒而栗。

“谢谢婆婆,叫我贞儿就行了。”

老夫人话中带刺地说:“那怎么可以!公主就是公主,老身不敢逾矩。”

“婆婆别这么说,贞儿承受不起。”麻子公主求救地看了眼元靖。

“娘,就叫她贞儿吧。”他赶紧打圆场。

老夫人顺水推舟地说:“好吧,就依你们的意思。”

小喜嘟着嘴。“众目睽睽之下,眉来眼去,你们还真是恩爱!”

“小喜,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德哥看不惯地轻斥。

“时间不早了,该准备做饭了。”老夫人突地起身。

“老夫人,您歇着,让我们去做饭。”珠儿和香儿连忙自告奋勇。

老夫人体恤地说:“你们走了这么远的路,一定累坏了。”

“奴婢一点也不累。”珠儿和香儿异口同声。

“来,我带你们去厨房。”德哥抢着说。

见他们进入厨房,老夫人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地哀叫一声。

老夫人凌厉的目光射向麻子公主。“糟糕!柴好像不够!”

才刚见面,老夫人就不让麻子公主有喘气的机会,攻势一波接着一波,波波都让她险些难以招架。

幸好在宫中她常请奴仆吃鞭子大餐,手劲不差,劈柴还难不倒她;她正想自愿劈柴时,元靖就抢着代她效劳。“我马上去劈柴。”

水乳交融之后,他对她的敌意,迅速从胸口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情意。

老夫人看在眼里,怨在心里。“你又是打仗又是赶路的,刚回来要多休息。”

小喜狗仗人势地说:“就是嘛,累坏了身子,老夫人会心疼的。”

“我去。”麻子公主别无选择,但心里却是暖暖的。

元靖关切地问:“你会劈柴吗?”

“你不在家时,娘有时也是自己劈柴。”老夫人撇了撇满布皱纹的嘴角。

麻子公主认命地说:“元大哥,你陪婆婆聊聊,我这就去劈柴。”

元靖握住她的手,充满怜香惜玉之情。“当心!别伤到手。”

“你别担心,我没那么笨!”公主精神为之一振。

“丑倒是真的。”小喜稚气未脱的脸蛋,顿时因护意而扭曲变形。

“小喜!”元靖额头上的青筋暴现。

“没关系,我习惯被说丑。”麻子公主佯装不在意。

不过,劈柴并不像她所想的那么简单,再加上小喜在一旁技术指导,更是难上加难。

小喜是奉老夫人的命令前来,拿着鸡毛当令箭,尽可能地在鸡蛋里挑骨头。

每根木头要一分为四,每一块还要大小一样,不合格的不算数;而且还要劈出一百块合格的木柴,才能吃饭。

交代完毕后,小喜便迳自回屋里去。

这种高难度的要求,对初学者来说,自然很难达成目标,结果,麻子公主劈到半夜才劈完。

劈完柴的她累得两手麻痹,就算她还有一丝力气拿碗,他们也没留下任何饭菜给她吃;因为老夫人规定,所有人都不准来探望她,桌上的饭菜也不准剩,否则视为暴殄天物。

一回到屋里,等公主进屋的珠儿见她累得不成人形,连忙上前搀扶,并将她扶到一间偏房。

偏房里,木板上铺了三条被子,香儿跟珠儿合力帮手无抓鸡蛋之力的公主褪衣,并以仅仅一脸盆的水,替公主擦身拭脸,然后换上软丝睡袍。

“臭老太婆!”香儿义愤填膺地说,但是却将音量压低。

“是坏老太婆才对!”珠儿小声纠正。

麻子公主气若游丝地道:“元大哥呢?”

珠儿叹了口气。“老太婆命令他去睡觉。”

“他们吵了一架……”香儿包打听的习惯丝毫没改。

“我好困,有什么话天早上再说。”麻子公主几乎是累昏的。

一双森冷的目光,如刀般插在三张熟睡的脸上。

现在都已经日上三竿了,做媳妇和奴婢的还在睡觉,真是太不像话了!

昨晚他虽然和娘闹得不愉快,但一早醒来,看到娘独自一人在厨房里张罗早饭,事母至孝的他,见娘红肿了眼皮,想必昨晚泪流一晚,心中不禁极为惭愧。

但是娘倒是想得很开,直说母子之间没有隔夜仇,要他别把昨晚的事搁在心上,她自己也有不对。

而且娘还说,让公主好好休息,不要叫醒她,待她睡到自然醒,一桌热腾腾的早饭就当是娘向她赔不是。公主毕竟是公主,从小娇生惯养,做不来粗重的工作,不像他们这种生来苦命的农人,把粗活当成是运动……

这番深明大义的话,自娘口中说出,更是让他惭愧得抬不起头来。

趁娘做早饭之际,他下田除草,收工回来,只见满满一桌凉掉的早饭。

担心娘会生气,他急忙到娘的房里探望,却见到娘蹲坐在织布机前,说要为公主织新被。

他的心情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于是他转身来到偏危,背靠着墙立着,他倒要瞧瞧,公主要睡到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看她踢开被子,从侧姿转为平躺,雪白的乳房在敞开的衣襟里轻颤了下,他的心也跟着加速跳动一下……

眼一闭,牙一咬,一股脑儿的遐念随着拳头重击墙壁,宣泄出去。

三个女人同时被这声重击惊醒,惺忪的睡眼犹不知大难临头。

麻子公主边揉着眼,边打呵欠。“元大哥早。”

“已经不早了。”他严厉的表情,比魔鬼还吓人。

“我们马上去做饭。”香儿和珠儿急急起身。

“饭我娘早已做好了。”元靖冷哼一声。

“我去端洗脸水。”香儿逃命似地奔出去。

“我去把饭菜重新热过。”珠儿也不敢多留片刻。

已经没有外人在场,就只剩下他们夫妻俩,麻子公主天真地以为元靖的脸色会有所好转,毕竟昨晚在老夫人面前,他是护着她的。

可是事实不然,看见她还赖在被窝里,他并不晓得她是因为全身酸痛,无法起身,反而直觉认定她是想勾引他。

淫荡的女人!大白天居然想鱼水之欢……

突地,四天前,他在蓝天白云下、绿草野花上,以做丈夫的权利胁迫她、占有她,那幕惊心动魄的景象,历历在眼前,羞愧如一条毒蛇啃噬他的心,使他的脸色加倍难看。

看见他脸色变坏,她脑中一片空白,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心俱疲,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怕她说什么,都会招来更大的愤怒,所以她只能保持静默,听他说什么,猜他想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她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对策。

“公主真是好命,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元靖一开口就损她。

“你说过,嫁给你,我就不再是公主。”麻子公主毫不生气。

“难得你没忘记我说过的话!”激不了她,反而激怒了自己,元靖脸色更加铁青。

她茫然地问:“你为了什么事生我的气?”

“你连做媳妇的规矩都不懂。”他气急败坏地指责。

“我贪睡,是我不对,你大可叫醒我。”麻子公主出奇地冷静。

“照你这么说,反而是我的错了?”元靖被驳得瞠目怒视、咬牙切齿。

“你误会了,我知道你是出自好意,想让我多睡一会儿。”

“不是我,是娘嘱咐我要让你好好休息。”

“我这就去向娘赔罪。”麻子公主吃力地试了好几次,才勉强爬起身。

老夫人刻意装出一副好婆婆的形象,这招杀伤力极强,让她自知有理也说不清。

不过,心狠手辣的女人,她见多了,皇后就是个中翘楚!人前对她呵护备至,人后对她又打又骂,她还不是一样熬|Qī|shu|ωang|过来了,连向父皇告状一次都没有!反正告了也没用,父皇根本不管事,告状只会让他心烦。

这些历练,让她学会在苦难当头时,咬紧牙忍耐,这是生存下去的唯一秘诀。

更何况,老夫人是元靖的亲娘,向他数落他娘的不对,无异是自寻死路!

她撑着又僵又痛的双腿,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却忽然被叫住,她原本还以为他是心疼她昨晚累了一夜,不料却是一盆冷水泼向她──

“你脸也不洗,衣服也不换,这样成何体统!”

手扶着门框,麻子公主转过身,小心翼翼地问:“娘跟你说了我什么?”

她只想弄明白,老夫人究竟是嫌弃她什么?好歹她也是个公主,嫁妆多到元家从此好吃懒做,三代也吃不完!更何况一夜夫妻百日恩,她相信他会告诉她事实真相。

没想到,这一问竟有如火上加油,使元靖心中的怒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你不但脸丑,你的心更丑!居然怀疑我娘挑拨离间?!”

“丑”这个字,在她听来,比怀疑她更令她心碎!

看着元靖朝她走来,她以为他要对她挥拳,毕竟她刚才所说的话,不小心侮辱了他高贵的娘。

她合上眼,准备承受骤雨暴风,但是却听见背后传来锅盆被打翻的声音,她睁眼一看,只见他从门后揪出香儿,用力一揖,香儿扑身倒地,摆明了是拿香儿当她的代罪羔羊。

“你下次再敢躲在门外偷听,我就割掉你的耳朵!”

“香儿知错,香儿下次再也不敢偷听。”香儿跪地求饶。

麻子公主于心不忍,急中生智地说:“我要换衣服,请你出去。”

“我对你的身体已经不感兴趣了。”他迈开大步,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是他的真心话?还是气话?

四天前的亲热,甜蜜犹存,让她编织出无数的美梦;然而此刻美梦幻灭,多情转眼成空,她……她不信!她已经把自己全给了他,他不可能会辜负她的!

就当他今天吃错药吧!她只希望今天能快点结束。

“公主,都是香儿不好,连累公主受气。”香儿啜泣着道歉。

“不关你的事,是他故意找碴。”麻子公主抬了抬手,示意她起身。

珠儿一脸纳闷地拿着掉在门外的脸盆走进来。“脸盆怎么会在地上?”

“元大哥今天心情不好,你们机灵些,别再惹他生气。”麻子公主叮咛道。

“事出必有因,一定是老夫人搞的鬼。”香儿和珠儿两人一口咬定。

麻子公主同意地点了点头,但没心思跟她们闲嗑牙下去,她必须赶快去向老夫人认错。

交代香儿再去端盆洗脸水,再吩咐珠儿帮她更衣梳发,脸上脂粉不施,一身朴素的打扮,从头到脚,完全没有新嫁娘的喜气。

然后她才抱着犯妇见官,忐忑不安的心情,脚步沈重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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