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麻子公主-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咨蛉ァ�

好几次,他都想冲出来,代她受罚犁田,但他知道这么做反而会害惨了她;娘的决定,比如山军令更难动摇,他这个做儿子的,又怎么会不了解!

原本他以为时机成熟,打算今天向娘求情,请她网开一面,但是现在妒火直冲头顶,使得他丧失理智,冷不防地以指责的口吻,冲着阿德而去。“和别人老婆打情骂俏,有失厚道。”

“你来得正好,你实在不该让大嫂在大太阳下做粗活。”阿德问心无愧,同样以责备的口吻,反击回去。

元靖冷哼一声。“我高兴,更何况这是我的家务事,用不着你操心。”

“这种话都讲得出口,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掉了?”阿德闻言勃然大怒。

“朋友妻不可戏,你的良心才被狗吃掉了。”元靖火冒三丈。

看他们两人剑拔弩张,这种时候麻子公主没有第二条路可选,她|Qī|shu|ωang|只能选择护夫一条路,虽然这么做很对不起阿德,但她不会忘了阿德有恩于她,假以时日,她会用其他方式报答他。

于是她袒护地说:“阿德,元大哥对我很好,不像你说的那样。”希望阿德不会以为她是见色忘友,而能够明白万一将事情闹大,对谁都没有好处;尤其是让老夫人知道的话,她肯定活罪难逃。

“你听听,大嫂这么护着你,你应该更加疼惜她。”

“我不疼惜她,你心疼了是不是?”元靖目光晦如乌云蔽日。

麻子公主向阿德投以适可而止的眼神。“阿德,你少说两句。”

“男人说话,没有女人插嘴的余地。”元靖视她的眼神为眉来眼去。

“你干么凶大嫂!”阿德最看不惯欺侮女人的男人。

“我喜欢,你想怎么样?”元靖挑釁地冷笑。

阿德真想甩他一耳光,打醒他,但公主求饶的眼神,令他不忍伤她的心。“看在朋友的分上,我才好心劝你,别糟蹋贤妻。”自古多情总被无情伤,现在只能指望元靖好自为之。

“她是很闲,工作不做,跟你勾三搭四。”

“我说的是贤慧的贤。”阿德没察觉出他是有意找麻烦。

“你这么维护她,难不成你对这个麻子有兴趣?!”元靖下颚紧绷。

“你自己看,你家的田,土松得一脚踩下去,脚印清晰可见,足以证明……”

为了证明公主的贤慧,阿德以行动证明给他看,但是这番苦心,却让麻子公主顿觉双肩沈重,不胜负担;他越帮她解释,越会让元靖不高兴,从元靖刻意在鸡蛋里挑骨头的行为看来,无非是想反证明阿德对她有意思!

“你小力点,别把我家的田踩坏了。”

“你、你不可理喻!”阿德气得肺快炸开了。

元靖撩起袖子。“你想怎样?想打架是不是?我奉陪到底。”

麻子公主快速地介入两人中间。“别为了我伤害你们的友情。”

“看在大嫂的面子上,我今天就饶过你。”阿德快快不乐,转身欲走。

“笑话!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元靖从他身后,不肯善罢甘休地嚷叫。

“你当我怕你不成!”阿德回过身,拳头抡在半空中。

“我头好痛!麻烦你们别吵了!”麻子公主暗示阿德别意气用事。

算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公主既然不要他插手,他就回家打沙包出气。

任凭元靖冷嘲热讽,极尽挑釁之能,阿德头也不回地渐渐走远。

接着元靖就将满腔的怒气全转移到麻子公主的身上,正眼打量、斜眼打量。

他从没仔细打量过她的模样,半晌才吐出一口气,咋着舌,发出怪声怪气。“真是不得了!长得这么丑,居然还会勾引男人?!”

“你说这种话,不仅侮辱了我和阿德,更侮辱了你自己。”

“这是什么?”元靖明知故问,眼睛睨着阿德忘了带走的水壶。

“连水壶都看不出来,你该去找大夫了。”麻子公主漂亮地一击。

“这水壶……好像不是我家的。”元靖作出左思右想的表情。

她冷冷地说:“是谁家的,你心里有数。”

元靖以壶嘴对着口。“这是上好绿茶,你还敢否认你跟他没什么吗?”

就当他是疯狗,麻子公主懒得理他,一个转身,往梯阶走下去。

“怎么?要去追情郎是不是?”他飞快地挡住她的去路。

“我没空跟你吵架,麻烦你让路。”麻子公主厉声道。

他铁青着脸说:“我话还没说完,不准你走!”

“我尿急。”一颗委屈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你要干什么?”一只大手压在胸上,麻子公主从梦中惊醒。

“全力以赴。”在烛光的映照下,元靖的眼眸亮如明月。

“我累了,没心情。”她转身背对他。

这是她等待已久的夜晚,但绝不是今晚,今晚除了睡觉,诸事不宜。

中午,为了阿德,他们才闹翻,他是抱着泄恨的心情而来,让他如愿只是作贱她自己。而且他现在还在气头上,很容易胡思乱想,她如果不反抗,他肯定会以为她是耐不住寂寞,那么以后在他面前,她就休想抬头挺胸。

打定主意,眼一闭,佯装睡得跟死猪一样,连呼吸声都没有。

不过无论她怎么做,他都有一套自以为是的见解。

她要,是贱;她不要,是更贱!

他宁可她选择要,这表示她心里没有阿德,没想到她竟然选择不要,他的胸口彷佛被插了一把刀,血随着恨意流到眼里,红丝满布。

扳过她的肩膀,双腿一劈,跨坐在她身上,急欲要征服她。

“少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想要。”

“我不要当你发泄怒气的工具。”她被他的怒目吓得浑身哆嗦。

“满足丈夫是做妻子的义务。”他盯着她脸部表情的变化。

她刻意表现不为所动的一面。“那做丈夫的义务是什么?”

“做丈夫的只有权利,没有义务。”

“你没良心!”她不知是从哪来的勇气,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口水。

“我肯要你这个麻子,对你来说,可是天大的恩惠。”

“才不!我要你选别的公主,是你自己不肯改选。”眼中闪过一丝歉意。

“大丈夫三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以高高在上之姿掩饰狼狈。

“若是大丈夫,就该懂得不强人所难的道理。”她反唇相稽。

每次唇枪舌剑之后,往往都是他占上风,但今晚却是她得理不饶人。

但是没关系,自古以来,在床上女人是永远的输家。

他没有耐心,也没有耐力跟她做口舌之争,还是办正事要紧。

他起身褪去自己衣服,并命令她。“废话少说,快把衣服脱了。”

“我不!”她坐起身子,用被子一层一层裹住身体,不让他轻易到手。

“你心里还惦着阿德!”伟岸雄壮的男性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眼前。

“你少血口喷人,我没那么贱。”她感到自己的脸辣辣灼灼。

看她目不转睛盯着他,他戏谵地问:“好看吗?”

她像做错事被捉到的小孩般急急转过脸。“癞虾蟆都比你好看多了。”

“论长相,你还比我像癞虾蟆。”他上身横过床,把她连人带被抱起来。

“你想干什么?”从他眼中,她看到想恶作剧的狡黠。

“你猜。”他双手一拉,她从被子里滚到地上。

“你疯了不成!”她手捂着撞痛的后脑勺。

“这是给你的惩罚。”他蹲到她身旁,十指如鹰爪般深陷她纤肩的肉里,谴责中带有浓浓的报复和酸酸的嫉妒,双重的味道。“世上没有一个做丈夫的,看到妻子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不会气疯!”

她的五官痛苦地皱成一团。“你弄痛我了。”

轻而易举地把她抱了起来,扔回床上;无情的黑眸里,除了贪婪,看不到一丝的温柔。

在她眼中,他变成一头猛兽,不再是她深爱的夫君。她的心随着衣帛被撕裂的声音,碎成千万片,恨意油然而生,化作一股反抗的力量,双手和双腿不停地、胡乱地往他身上又打又踢!

但花拳绣腿对他来说,有如一阵小雨落下,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反而加深他的狂野,在温香软玉上留下无数个咬图的齿痕、捏红的手印……

她像一只漂泊在大海上,失去方向的迷船,任由风吹浪打。

摇摇晃晃中,她的身体起了变化,从冰冷变成火热,她的感觉也不一样了,从生不如死升华到欲仙欲死;她的心中有如打破一个五味瓶,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直到涟涟珠泪从眼角滑落,浅尝一滴,才知道是甜的……

终究她的恨意比一阵风来得还快,去得更快!然而,爱意却像一株千年老树,树根深深地盘踞在她心中。

激情过去,看到她身上伤痕累累,触目惊心,令他久久不能言语。

“该死!我真的疯了!”吸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向她致上最深的歉意。

“在你心目中,我到底算什么?”她早就原谅他了,但还不打算表现出来。

“妻子。”他似乎觉得这个答案不好,赶紧改口。“最爱的女人。”

“你骗人!”她以为她在作梦,狠狠拧了他手臂一下。

他惨叫一声。“好痛!你干什么?”

“我以为你在说梦话。”这叫甜蜜的复仇。

“我元靖对天发誓,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人,此情永不渝。”

“那你刚才为何待我像妓女?”他对她太好了,反而显得不太真实。

“我不是有意伤害你。”他自责甚深。“我承认,我喜欢吃醋。”

“你伤害的不只是我的身体,还有我的心。”她有意多刁难他一会儿。

他的唇热烈地压在她唇上。“对不起,我会弥补你的。”

“你好坏……”

“这次我要让你对我赞不绝口。”他说到做到。

整个房里,除了呻吟和喘息声外,还有床脚被摇得吱吱叫了起来。

她的隐忍终于达到预期的效果,她得到他了!有了他的疼爱,她不再担心老夫人百般挑剔,而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不快和辛苦也都值得了。

两具如火山爆发的胴体,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告诉我,当初你为何选中我?”

“因为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在大殿之上又哭又闹。”

“真丢人,你还记得我当时丑态百出的样子。”她自知是因祸得福。

他心满意足地说:“仔细想想,你比我想像得更好,是个难得的好媳妇。”

“婆婆对我恨之入骨,总该有个理由吧?!”她总觉得事出必有因。

他的身体微微一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是的,娘曾交代他,不许把身世告诉外人;但她不算是外人,夫妻本一体,考虑半晌,他决定对她开诚布公。

“不瞒你说,我是汉人,而且我外公还是明朝的驸马爷。”

“难怪我总觉得你不像农夫!”她倚偎在他怀里,静静听他心跳声。

“其实,我外婆是外公金屋藏娇的小妾,但是被公主发现后,被迫上吊自缢。”

原来老夫人讨厌的是“公主”二字!在途中,他不准她以本宫自居,不是为了挫她的锐气,而是为了保护她……是她错怪他了!但她现在感到非常高兴,因为他比她想像的还早爱上她。

“后来公主派侍卫追杀我娘,可是侍卫不忍心,护送我娘翻山越岭,来此定居,两人从此隐姓埋名、结为夫妻。我爹在我七岁那年去世,是娘一个人含辛茹苦地抚养我长大成人;娘对我别无所求,她只希望我做名农夫,一辈子平平凡凡。”

她懂了,对老夫人来说,“驸马”二字又勾起了她的伤心回忆。

“偏偏造化弄人,你无意中救了父皇,成了驸马。”她替他叹气。

但元靖却是满意地哈哈大笑。“幸亏我救了皇上,不然我怎么能娶到贤妻?!”

“你少得意,我是命苦才会嫁给你。”委屈的泪水往肚里流淌。

“我知道娘折磨你,但请你务必忍耐。”他虽然了解,却又无计可施。

她幽幽地叹口气。“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在娘面前,我会刻意不理你,以免刺激她老人家。”

“那我多可怜,委屈只能往肚子里吞。”她脸色随着心一起下沈。

他手按在她胸口上,温柔地安抚。“每晚,我会用实际行动安慰你。”

她冷冷地推开他的手。“你想的只是你自己的快活。”

他灵机─动。“其实软化娘最好的办法,就是早日让她抱孙子。”

这句话很有道理,自古以来,媳妇的地位,完全要靠肚皮争不争气来决定,只要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就算是再难缠的恶婆婆,也会看在金孙的面子上,给媳妇一点好脸色。

但万一生女儿怎么办?

除了再接再厉之外,别无他法可想。而且每怀一次孕都有十个月的假期,不无小补。

她眼巴巴地说:“说抱孙就抱孙,我又不会法术,一变就有。”

“我会变法术……”一个翻身跃起,他以饿虎扑羊之姿,栖息在她身上。

“你该不会又想要了?!”熊熊如火炬的双眸,再次点燃她心中的火苗。

他深情地吻着她。“谁教你的身体那么迷人!”

“除了身体,我就没有其他优点吗?”

“其实,我最喜欢你脸上的麻子,可爱极了。”他的唇移向她的麻子。

“你说谎!”其实她心里是感动的。

“我对天发誓。”他的手忙得没空举起来。

“不用麻烦,我相信你就是了。”她也舍不得他举手。

“女人,真是好骗!”

轻蔑女人,这是不可饶恕的!“你好坏,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立刻回击。

他根本没有心思和她争辩,只顾着努力向前冲刺。

第六章

老天有限,白虎星的谣言,随着村长的死而烟消云散。

原来村长染的是花柳病,羞于见医,多亏阿德明查暗访,还她清白。

于是村人推举元靖担任村长一职,算是还他媳妇一个公道,此举正中老夫人下怀。

因为元靖当了村长之后,有时难免不在家里,老夫人便乘机派更多更重的工作折磨她。

白天,水深火热,到了晚上,水乳交融,使得麻子公主像根两头燃烧的蜡烛;她努力撑了一个月,终究还是在田里不支倒地,吓坏了珠儿和香儿。

两人连忙把公主抬回房里,用老方法,掐人中,灌姜汤,捶臂捏腿,公主这才悠悠转醒。

“我怎么会在床上?”麻子公主只记得眼前一黑,什么也想不起来。

“公主累倒了,是我和香儿把公主抬到床上的。”珠儿拿冷毛巾敷她的额头。

香儿下定决心似地说:“我要回宫,向皇上禀明一切。”

“我昏倒的事,不许传出去。”麻子公主下达命令。

“难道连驸马都不能说?!”香儿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麻子公主神情严肃。“绝不能说。”

“驸马是明理人,跟他说对公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珠儿好声相劝。

“我不想让他左右为难。”麻子公主一心只顾着替元靖着想,连命都可以不要。

一股怨气在胸口窜来窜去,到了嘴边,两排紧咬的牙齿如墙耸立;珠儿不便明讲,只能暗示。

事实摆在眼一刚,公主每退一寸,老夫人就跟进一尺,迟早有一天,公主会被老夫人逼到绝路,到那时就来不及了……

有时,强硬才是对付恶人的好办法,她不能坐视公主一错再错。

“驸马虽然事母至孝,但也不能任由他娘胡作非为。”

“婆婆教导媳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明明就是虐待!”一听这话,香儿立刻火冒三丈。

“你们不懂,也不需要懂。”麻子公主无奈地长叹。

香儿没好气地嘟着嘴。“我们懂,公主被爱情冲昏了头。”爱情这玩意,实在害人不浅,还不到两个月,就把公主害得形销骨立。

驸马也真是的,生了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却是非不分、黑白不辨!就算他白天不在家,没看到公主被老夫人糟蹋得不成人形,晚上回到家,关起房门后,居然换他来糟蹋公主,每晚都听到公主又喊又叫……

她总算弄懂了,公主不准她们向驸马告状,原来是有口难言。

天杀的!这对母子竟然串通来了,联手起来欺侮公主?!公主好可怜哦!

“快扶我起来。”她连试了好几次,连起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珠儿苦口婆心地劝道:“公主,你脸色白得吓人,还是躺着吧,保重身体要紧。”

“我工作没做完,万一被婆婆知道,我又有罪受了。”麻子公主一脸惊惶。

珠儿和香儿都不肯帮她,但她知道她们是出自好意,所以她不怪她们,只好自己挣扎着起身。她就像是刚学走路的娃儿,好不容易撑起上半身,手一颤,又跌回床上,头疼欲裂,气喘如牛,眼前一片金星……

“公主,你这又是何苦?”珠儿难过极了。

“我决定了,就算公主要砍我的头,我还是要回宫……”香儿的话被厉声打断。

“香儿,我没累死,反倒会被你活活气死。”

“哇……”香儿好生委屈,泪如雨下,往门口冲去,旋即人又弹了回来。

老夫人拄着拐杖,一步一蹬地跨进来。“该死的丫头!你想撞死我是不是?”

“错不在我,谁教老夫人躲在门外偷听!”香儿直言不讳。

“香儿!闭嘴!”麻子公主用尽吃奶的力气吓阻。

“我来探望公主。”老夫人有备而来,像是要来打一场胜仗似的模样。

“媳妇不敢当。”麻子公主朝珠儿使了个眼色,珠儿不甘愿地扶她起身。

“你躺着吧!外面太阳大,会把公主晒伤的。”老夫人字字藏针。

公主急忙把脚伸进鞋里。“媳妇这就去把工作做完。”谁知双脚一站,一阵晕眩袭来,她立刻又跌坐回床上。

看在老夫人眼中,自以为人老眼不花,当她是装病演戏,毫不同情。

其实最会演戏的是老夫人,她最近不但开始拄着拐杖走路,而且一改以前从不东家长西家短的习惯,反而常常主动到左邻右舍的家里去串门子,嘴里还不停喊着,这里酸、那里痛,活像家务事都是她一个人在做,其他三个女人都是只会咬米袋的老鼠。

“公主你别再逞强了!”珠儿欲抬起公主双脚,移回床上,但是却被伸手阻止……

“我没事。”惊弓之鸟还能振翅疾飞,躲避危险,在老夫人面前,麻子公主却像只小兔子,吓得动弹不得。

“那一点工作,不敢劳烦公主,老身自己去做就行了。”

麻子公主低声下气地说:“媳妇偷懒,愿受责罚,请婆婆不要生气。”

“老身只有一颗脑袋,哪敢生公主的气?”老夫人冷声一哼。

“婆婆……”公主胃部冷不防地一阵剧烈抽搐,把昨晚的晚餐全吐了出来。

身子一软,眼前一暗,麻子公主顿时失去知觉。

这样也好,眼耳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