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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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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未来总有太多不可知的因素若时间可以穿梭相信大多数人都更喜欢回到过去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回复青春时美丽的容颜让曾经发生过的不好的事情重新来过许多人都爱说一句话如果当初如何如何也许现在就不是这个结果或许在我们每个人的潜意识里都或多或少存在着对回到过去的渴望但是当真的走进历史究竟是幸还是不幸当渴望去成王拜相呼风唤雨时但其实因此得到的和失去的永远都是硬币的两面真的去承载时代所赋予的荣耀也就必然要承担起时代所赋予的难题英雄的相争从没有任何一方能代表正义无非都是各站立场为守护各自的家园土地而战正如后世有人说当各种水火不容的正义相遇后冲突就发生了赫梯米坦尼埃及亚述巴比伦叙利亚迦南地迈锡尼或敌或友爱恨掺杂难尽述遇见穆尔西利二世遇见拉美西斯你做好准备了吗爱的代价总是很痛要献出自己无论对谁都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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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记忆中,妈妈叮嘱她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孩子,不要流血。

    这似乎是妈妈最担心的事,从有记忆开始,妈妈所做的一切就是避免所有能想到的意外伤害。即便只是淘气乱跑摔破了膝盖,也会让妈妈美丽的眼睛里弥漫恐慌。迦罗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也或许是那时年纪太小了,即便真有人对她解释,大概也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迦罗只记得,她最不喜欢抽血验血这种事,这并非是说她有什么疾病,事实上,她的健康不知令多少人羡慕,从小到大,她从未因生病进过医院。真个走进弥散着消毒水味道的医疗机构,也纯粹是学校或社区安排的正常体检。然而奇怪的是,每当抽血后,到了晚上她就一定会做起悲伤的梦,醒来什么也不记得,眼泪却已哭湿了枕头。迦罗曾经很多次努力回忆,但就是想不起梦中看到了什么。

    小时候,她会在这般梦境中哇哇哭醒,妈妈总会抱着她柔声安慰,然而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所弥散的悲伤,却分明比她更重。

    “亲爱的,妈妈能猜到你看见了什么,多么希望也能和你一样的看见呀。”

    年幼的孩子听不懂:“看见了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呀。”

    妈妈悲凉一笑,喃喃道:“那是另一个世界,血裔的牵挂,让你能够看到它。”

    另一个世界?在哪里?孩子更加不明白:“什么叫血裔的牵挂?”

    “他曾经说过的,血关乎宿命!”

    妈妈喃喃低语:“我亲爱的宝贝,或许有一天你会懂,也或许永远不会懂,妈妈也不知道哪一种才算是幸福。只知道唯愿你今生不要流血!”

    迦罗听不懂,稚嫩的年龄甚至没想起问那个‘他’是谁。而当她想到去问的时候,已经没有机会了。七岁那年,妈妈永远离她远去。无花果树下沉默的葬礼,留给她最刻骨的记忆,是所有参加葬礼的亲戚包括父亲,无人流泪。

    *******

    迦罗是在姑妈一家的农场里长大的,换一种说法,她根本没有自己的家。父亲的职业是考古,美其名曰特殊的工作性质决定,常年漂在海外,倒把坟墓里的死人当成了至亲。

    死神夺走母亲,而工作夺走父亲,这个于她名义上的直系血缘其实早已有名无实,说起来还不如便利店收银台后面坐着的老板大叔来得熟悉,偶尔回家打个照面,父亲微笑寒暄,甚至比推销员登门更显客气。

    活到20岁,迦罗根本不知道父亲的定义是怎样,范围更大一点说,也根本不知道正常的家庭应该是什么模样。和姑妈一家的关系,谈不上亲近,也谈不上憎恨,只是从骨子里无法相容。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在母亲死后,所有人都对她避而不谈。他们甚至不愿提到她的名字,即便迦罗态度强硬的追问关于妈妈的过往,也没有人愿意谈论一个字。

    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妈妈是被医生宣判的严重的分裂妄想症患者?所以成了家门的羞辱?那么她这个精神病患者的女儿是不是也好不到哪里去?说心里话,姑妈一家没有把她也送进疯人院,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了?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妈妈只活在迦罗一个人的心里,所以在上大学时,她也毫不迟疑做出和妈妈一样的选择:路易斯维尔州立美术学院。

    美术专业——最富于浪漫激情的一块天地、疯子和艺术家的温床。呵,很适合潜在精神病患者对不?

    *******

    倒霉的20岁生日!迦罗做梦也没想到,这一次的‘纪念礼物’竟然是父女‘团聚’的考古之旅!大学里的死党艾美和朱莉,她分明是被这两个该死的家伙绑架了。因为眼看学分堪忧,担心交不出作品,说是要为复古风的舞美设计寻找灵感,结果就盯上了她有一位考古学博士老爸的独特资源,也不管这种父女关系有多么生疏不靠谱,就非要迦罗带着她们一同来到考古发掘地过生日聚会。

    *******

    土耳其安卡拉东部山区

    吉普车在坑凹不平的道路上艰难行进,迦罗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撞到顶棚和车窗,三天了,她倍受蹂躏的肠胃早已没有东西可吐,此刻上下翻覆的只剩下没有用绳子绑紧的内脏!大概也只有艾美和朱丽这对儿古迹‘旅游狂’,还会有兴致翻看考古学博士的工作笔记。

    “大自然的力量中,有什么会比风更令人难解?看不见、摸不着,无形无影无迹可寻。却是那样真实的存在着。谁能相信从风而来的魔力足够毁掉人的一生,可以如此轻易的夺走笑容,夺走灵魂乃至生命!是的,那风中的秘密我至今不解,从始至终,我就像两手插在裤袋里弯腰向商店橱窗里张望一样,是个被排除在外的旁观者”

    朱丽茫然念着笔记中的文字,有些啼笑皆非:“麦考文先生,呃考古学的笔记都是这样的吗?什么意思?看不明白。”

    迦罗风凉接口:“错了,是被幻想杂志打回的退稿,理由:不知所云。”

    父亲自然听出女儿口气中的挖苦揶揄,干笑一声努力缓解尴尬,当吉普车又转过一道弯,他指着远方高原上矗立的遗迹说:“看,我们到了,哈图萨斯古城遗址。”

    父亲说的迦罗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要是和他的工作沾边,就会让她从心里感到抵触,无非就是文物、古董和死人干尸,对她而言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

    父亲所带领的考古发掘队,今年的工作重点是古城遗址中一处新发现的地层遗迹。父亲带领大家走进现场,对好奇的大学生讲解起来:“看,这里应该是一处神庙,而它最特别的一点在于:哈图萨斯遗迹应该是典型的安纳托利亚早期文明,这座神庙的地基格局,却是按照巴比伦的方式建造,这实在很令人费解。安纳托利亚早期文明,也就是赫梯人,虽然是一种泛神包容的文化特征,无论哪个种族的信仰都可以直接照搬过来一起敬拜,但是在神庙格局的建造上还是有自身特点的,可是这座神庙遗留的地基却没有这种特点的体现。”

    父亲说着,伸手指向神庙遗留地基中央的一块区域:“看,现在虽然已经被泥土填平了,但是从泥土的地质分层可以看出来,这是后来被水流冲刷进去的,也就是说,这里原来应该是一处泉眼。所以中间的泥土比较松软,向下塌陷成坑”

    艾美和朱丽听得似懂非懂,一圈石基围起来的四方形,看来看去也没看出有哪里像泉眼。而迦罗呢,她是压根没兴趣听这些的,反倒是为今晚过夜早早忙碌起来。考古队就在遗址旁边扎起简易帐篷,老实说,如果有可能的话,她坚决不想在这种荒凉地方玩‘露营’,放眼四周山地起伏,拜托!不会有野兽出没吧?

    翻出父亲那杆94年出品的来福猎枪,迦罗拆开仔细察看,对于考古狂人会不会定期保养上枪油,哈,她可一点不敢乐观。

    入夜后,考古队收工休息,坐在篝火旁,看迦罗抱着来福猎枪不撒手,还特意把一整盒未开封的子弹塞进猎装口袋。艾美和朱丽都要取笑她的神经质。

    “行了,以为是在亚马逊的雨林里?真来了野兽也未必会专挑你下嘴呀?”

    迦罗鼻子一哼:“考古队就可怜的只有这么一把猎枪,当然要放在最能发挥作用的人手里,别忘了我在全州射击大赛是拿过奖的,怎么?免费给你们当保镖还有意见?”

    艾美笑得难看:“纪念奖也算?”

    也或许迦罗真有些神经质,说不清为什么,在古迹露营的夜晚就是让她从心底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夜深了,所有人都已沉睡,唯有迦罗还清醒得了无困意。也正因此,当暗夜中忽然传来‘汩汩’流水声,她也是唯一听到的人。

    声音很清晰,迦罗听得奇怪,这附近根本没有溪流山泉呀,哪来的水声?

    打起手电,端起猎枪,迦罗钻出帐篷小心翼翼循声走去。走着走着就来到父亲日间所指的那一方泉眼。原本被泥土填塞的四方石基中央,竟从土层下冒出水来。借着手电灯光,迦罗仔细看了很久,当确定真的没看错不由瞠目结舌——冒出来的水居然是红色的!浓稠汩汩,看起来就像血!天哪!这是什么?!

    迦罗一阵战栗,下意识想回去叫人。然而,就在她转身刹那,浓稠‘血水’竟仿佛有生命变活了一般骤然爆起,一道激进水流腾空而跃,如鳄鱼扑食一般将她裹进泉眼!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迦罗甚至来不及叫喊,等到次日天亮,当父亲和朋友终于发现她不见了,四处寻找无果,只在泉眼旁看到遗落的手电筒,而那如血般的诡异水流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NO。1 祭品(上)() 
迦罗根本不知道自己陷进了什么地方,四周一片漆黑,却有一股极大的力量紧紧捆缚着身体,能清晰感受到是被它以极快的速度牵扯着穿行于未知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有生以来她还从未做过如此真实的噩梦,如果这真只是一场梦的话。

    幽暗空间能听见自己的呼吸,有一个声音在飘荡,仿佛远在天边,又仿佛近在咫尺。那是个女人的声音,优雅动听,同时投射出蝎子般的无情。

    “我的礼物我的羔羊!啊,我等待了多少年!神明索要的祭品!快快来到我的手掌心吧!用你的血喂饱我的野心”

    血?!祭品?!!

    这些字眼让迦罗心房颤抖,一种对未知命运的恐惧油然而生,耳边仿佛又听到妈妈温柔的低语:“亲爱的宝贝,唯愿你今生不要流血”

    不!放开她!迦罗开始激烈挣扎,此时,她的怀里还抱着猎枪,一同被紧紧捆缚着动弹不得。当求生的**骤然变得强大,疯狂较力中,猎枪走火了。子弹擦着肩头飞射出去,迦罗一声痛叫,立刻见血。而就在这时,捆缚身体的力量竟奇迹般的松脱,她顾不得多想,连忙挣扎着远远逃离

    *******

    风!骤然在黑暗空间席卷!迦罗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因极度惊恐放声尖叫。才刚刚脱离看不见的捆缚,想不到竟又被一股狂风裹挟着不知飘向何方。

    “啊————!!”

    一道水幕冲天起,迦罗从一方水眼被狂风猛烈弹射出来,重重摔落在地。四周传来一片惊呼,似乎是有许多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大跳。明艳阳光刺目,迦罗适应了好半天才勉强睁开眼睛。怎么回事?何时天亮了?

    当看清周围,她倾刻间目瞪口呆。再出生天,整个世界已彻底变了模样,这里竟是一座繁华城镇,碧蓝色的天空下,有红色岩石建造的房屋,还有白色碎石铺成的道路,道路上穿梭往来的人们,都穿着她从没见过的服装、说着她从未听过的语言偶一转身,矗立在背后的宏大建筑更让迦罗怀疑是不是幻觉。这这是神殿?!!

    没学过考古但至少看过电影,宏伟庙宇入目,迦罗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出的就是这个字眼。神殿门前一个四四方方的水泉,她此刻就坐在水池边。

    这是什么地方?爸爸、艾美、朱丽还有考古队大家去哪了?这是怎么回事?被子弹擦伤的肩头流了不少血,迦罗侧头望过去,猎装大半截衣袖已被染红。清晰痛感传来,至少可以证明她不是在梦境中,那么不是梦,难道还是真的?

    迦罗困惑极了,茫然四望,入目所见没有任何能与现代社会沾边的东西,无论建筑、街道或者沿街店铺式样都极其古老,人们的着装打扮更像是回到了上古时代。这难道是她不小心掉进了电影拍摄的外景地?那么导演在哪里?还有语言,捂着流血的肩头,她确信这辈子从未接触过类似的语系发音,可是为什么四周人们的惊呼传到耳朵里,居然就见鬼的能听懂?水鬼?妖怪?是在说她吗?

    迦罗有生以来不曾这样慌乱过,忽然瞥见腕间的手表,再度目瞪口呆——机械表的指针竟如开足马力的螺旋桨一般飞速旋转,而且是逆向走的!“啪”的一声,发条因不堪重负而折断。天哪,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时间再给她多做思考,已有大队卫兵向她冲来。

    “在那里!快抓住她!!”

    身穿铠甲的士兵,手中的长矛,严厉的语气都让迦罗心房狂跳。

    “别!别过来!!再往前我开枪了!!”

    迦罗跳起来连连后退,万幸手里还有猎枪可壮胆,只是天哪!参加射击大赛是一回事,她这辈子可从没想过杀人呀!真要拿枪对着人,她怎么可能有这种心理素质扣下扳机!威胁!对现代人百试不爽,但是对于根本没见过枪是何物的家伙又有什么意义呢?大队士兵蜂拥而至,逼到情急,迦罗咬牙横心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端枪扣扳机,‘啪’的一声却不见子弹出膛,这

    该死该死!迦罗这下晕到死,她亲自拆装检查的猎枪,怎么忘了枪膛里就上了一颗子弹呀!而偏偏不幸已经先赏给了自己!!眼看没辙她只能拔腿狂逃,极度慌乱的境地,居然忘了还有一盒未拆封的子弹就在猎装口袋里!!

    迦罗如同一只惊慌失措的野猫,在城镇中四处乱闯,可是像她这样打扮奇怪的家伙,无论跑到哪里都会立刻引来尖叫惊呼。怎么办,追兵越来越近了,而她已跑得快喘不上气。转过一处窄巷,视线霍然开朗,迦罗正回头观望追兵,谁知再等转过脸来

    “啊————!!”

    收步太急,她一声尖叫滑倒在地。金甲武士,就在眼前咫尺,居然有阵容更加壮观的大队士兵威武列阵,黑压压铺满一大片青石广场,而在广场正中央,赫然矗立着一座更加巍峨的神殿!

    天哪!莫非是她又转回来了?不不会这么倒霉吧?!

    极度惊恐下,迦罗吓得痛哭出来,耳听身后追兵越来越近,她甚至不知道该往哪里逃。

    大队士兵丛中,一道身影向她走来,那是个相当高大的男人。一身金甲耀眼夺目,腰悬利剑,身披战袍,一言不发已透射出令人窒息的气势。男人走到近前,即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冰蓝色的瞳仁里有光芒闪烁——那是一种很纯正的蓝色,像蓝宝石,但是太冷冽了,不容亲近。

    迦罗早以吓软了,瘫在地上根本沾不起来,只能拼命向后挪动身体。

    “别别抓我,我我不是坏人,我什么也没做。”

    男人还是没说话,看看她肩头的伤,又向她身后的窄巷望了望,显然,他也听到了追兵的声音。男人牵动嘴角,露出一抹十足冷蔑的笑容,忽然一招手就对跟在身后的人说:“带进神殿。”

    立刻有士兵走上来架起迦罗,她立刻拼命挣扎抗拒起来:“放开我!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啊?放开!”

    男人终于对她开口说话,他的声音就像眼神一样冷冽:“女人,我是在救你懂么?不想死,就最好乖乖听话。”

    救她?迦罗不明白,只是到了这般境地,她不乖乖听话又能怎样呢?

    被士兵架进神殿时,她已经彻底忘了掉落在地的猎枪,男人捡起来,上下打量眼神里全是困惑。第一,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第二,更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造的。

    “奇怪的女人”

    男人低声嘟囔一句,对窄巷里涌来的追兵看也不看,转身自回神殿。

    *******

    “抱歉打扰王子殿下,下臣奉王后陛下之命索拿一个女人,看见她是往这边跑来了,不知殿下可曾看到?”

    带领追兵的卫队长走到男人面前叩拜行礼,被称作王子的男人笑了,冰蓝色的瞳仁里闪烁冷冷轻蔑的光,淡然开口:“看到?呵,这倒是我想问你的话,在神殿为阵亡将士举行的国葬,是任何人不得亵渎的庄重大典,你莫非是瞎了眼睛没看见?竟敢这样肆无忌惮带兵乱闯?以为是王后卫队就能为所欲为?你有几个脑袋能担得起这份罪责?”

    卫队长吓得全身一颤,连忙解释说:“殿下恕罪,不是我等有心冒犯,怪只怪那个女人到处乱闯,王后陛下令我等务必追拿,这个”

    男人冷哼一声,根本没兴趣和他再废话,背转过身,多少参加国葬的军团大将已齐声厉喝:“滚!”

    卫队长哪里还敢啰嗦,带着手下连忙灰溜溜退走。

    *******

    “可恶!凯瑟穆尔西利!又是这个该死的家伙给我坏事!”

    一方鲜红如血的泉眼旁,卡玛王后的愤怒一发不可收。卫队带回消息,明明亲眼看到是他的手下架走祭品,带进马尔杜克大风神殿,这岂非就是摆明和她作对?!

    美丽的王后气得胸膛起伏,咬牙恨声:“三王子凯瑟穆尔西利!你立意与我为敌,若是其它事,我或许可以容让你一步,但事关我毕生的梦想,又岂能与你善罢甘休?哼,以为从中作梗会有这么容易?”

    卡玛王后冷然下令:“梳妆!备銮轿!觐见国王!!”

    *******

    马尔杜克大风神殿里,迦罗蜷缩在房间一角,根本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在这里可以清晰听到殿外广场传来的士兵高呼,听他们说的话,似乎是在纪念什么人迦罗用力摇摇头,管他呢,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只希望这是一场噩梦,能赶快醒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宿营地的帐篷里,被艾美、朱丽挤得没有被子盖都认了。

    正胡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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