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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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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国王神志不清,无法甄选继承人,这再度成为纷争的导火索。元老院由此分成两派,准确一点说,应该是以议长费纳狄斯为首的多数派,与巴依尔为首的少数派产生严重分歧。议长费纳狄斯为首,都认为由四王子赛里斯即位是理所当然,可是当初提出禅位观点的巴伊尔,却力挺长王子迪麦。

    “长王子殿下是监国太子!太子,太子,什么叫太子?他理应就是下一任君王才对啊。”

    巴伊尔的主张别说是元老们奇怪,就连长王子都是一愣,他和这个巴伊尔从来没什么交往,所以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家伙为何要力挺自己。

    巴伊尔的理由是:“长久以来,陛下不肯言明王位继承人选,就是碍于历代相守的传统,根据铁列平大帝所确立的继承法,理应就是长子继位,若长子不在选次子,以此类推。于情于理,长子继位都是天经地义,头顶长子的名分,就是王位的合法继承人,这一点有谁敢不承认吗?若随意妄故长子名分,仅凭偏爱来选择其它儿子,开了这样的先例,对后世子孙都会留下祸乱纷争的种子!换言之,这是身为国王的陛下都不敢轻犯的大忌!陛下选择沉默,我相信就是因为始终还没找出更妥善的处理办法。但是到今天,已经没有办法再去选择更妥善的途径了,那么让长子继位就是天经地义!难道对这么理所当然的事,诸位还要有异议吗?即使在百姓人家,也一贯是长子继承家业啊!”

    费纳狄斯勃然大怒:“君王继承的是整个帝国,不是百姓家里的几头牛几只羊!为王的责任有多么重大,这么基本的常识你会不懂吗?!谁才有能力担负这份责任,谁才能指挥大军击退强敌守住国家,这还是需要争辩的事情吗?!”

    巴伊尔比他更怒:“议长大人,你说这种话,是在公然藐视长王子吗?”

    狄特马索也站起来说:“这里无人敢藐视长王子殿下的名分,只不过长王子殿下因久卧病榻,多年来不曾带兵,而如今却是必须要用刀兵来说话的非常时期。传统是传统,现实是现实,强敌虎视眈眈,在如今这样的非常时期,当然是要以主持大局为重!”

    巴依尔一声冷笑:“老大人的意思是说,长王子殿下没有能力主持大局?这不是藐视是什么?”

    费那狄斯怒道:“乱扣罪名,你是故意想混淆视听吗?一直以来,四王子都和三王子殿下一起并称‘赫梯双鹰’,论军功影响力自然是不二人选。谁能统驭强兵?谁能为三王子殿下复仇?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难道你还想否认?”

    巴伊尔笑得更冷:“谁有实力,谁就可以做王?如果按照这种逻辑,岂不是不论长幼,王子只要争到兵权就可以争王位?那长子的名分还有什么意义?如果历代王子都以这种方式角逐,帝国岂非都早已四分五裂,强盛无存了?”

    *******

    “够了!全都闭嘴!”

    赛里斯听不下去了,一声怒喝霍然而起,厉声质问:“现在是什么时候?埃及的和谈使者已经在路上,还有多少时间能给你们这样争论不休?!你们看看周围,东北方有亚述虎视眈眈,东南方有巴比伦不甘没落,还有南方才刚刚戮害王兄的埃及!你们有谁没看过地图?当今天下能数上名号的强国,赫梯是唯一与它们全部接壤的国家!什么叫强敌环伺?!只要稍有大意,这些恶狼就会同时扑上来撕咬瓜分!你们口口声声守护国家,该怎么守?难道就像这样大打口水战,甚至发展成派系党争吗?”

    党争!那是会给国家带来分裂的可怕毒瘤!元老院安静了,赛里斯怒视众人,冷声道:“全都听清楚,在国家蒙难的非常时期,团结一心对抗外敌才是你们应该考虑的事!这件事谁都不准再争论,既然父王无力指定,那么,就遵照法典,由长王兄继任为王!”

    他此言一出,整座大殿都骚动起来,长王子迪麦霍然而起,变色道:“四弟,不行啊,我怎能”

    赛里斯打断他:“王兄,我已经说了,这件事谁都不要再争!尽速完成继位大典,迎接埃及使节和接下来的谈判才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

    迪麦分明慌了,神明作证,他从来就没想过要做国王啊!

    赛里斯却说:“王兄啊,现在已经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你已经被推到这一步!放心吧,我会尽全力辅佐你,等度过眼前难关,很多你不擅长的事自然也都会慢慢适应起来。”

    ********

    仓促准备大典,几天后长王子迪麦阿尔努旺达继位为王,君王名号阿尔努旺达二世。将苏毗乌利一世尊为太上王,卡玛王后也因此晋升为王太后,四王子赛里斯则以摄政王的身份辅佐王兄。整个过程中,其余三位王子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五王子早被一连串的巨变吓到瑟缩,六王子认定自己没有资格去说什么,而二王子,他的沉默却让狄特马索感到一丝迷惑。旧日主上还有谁能比他更了解呢,二王子一直都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当此王位更迭的大事,他,怎么表现得好像事不关己呢?

    奥斯坦行宫里,赛里斯已经在起草谈判文书,他很清楚,埃及大获全胜,却宁愿到哈图萨斯来谈判,而不是让他们派人去底比斯,最核心的目的一定是索要纳扎比!所以,谈判的底线,第一就是要保住这个藩王,因为他是将来扰乱叙利亚,反攻埃及的重要筹码!

    直到文书基本起草完毕,书记官鲁邦尼放下刀笔看着他,实在不甘心的开口说:“殿下,我知道你是为了顾全大局,但是,就这样放弃王位”

    赛里斯打断他,不无严厉的提醒他:“长王兄已经继位,这件事谁都不准再议,听清楚了没有!”

    是,闭嘴不说,可是鲁邦尼怎能甘心啊,不仅是他,所有追随凯瑟王子的人又有哪个能咽下这口气。所向无敌的王子就这样再也回不来,唯一能寄托希望的兄弟又错失王位,不知多少次深夜垂泪,真的,鲁邦尼没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从小一起长大的乳兄弟,孩提时代一幕幕的记忆就在脑海里这么不停的飘。他不信,不敢相信!做梦都没想过被寄予无限厚望的三王子,竟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离他们远去。

    ********

    埃及使节还没有到,这一天,哈坎苏克忽然找到赛里斯,不无担忧的提醒他:“殿下,王太后不可不防。”

    赛里斯忙问是怎么回事,哈坎苏克说:“一直以来,王太后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让自己的儿子继承王位。如今愿望落空她怎能甘心,最近严密监视宫女就发现,王太后通过密道,在向金星神殿搬运乌头草!”

    赛里斯吃了一惊,乌头草是剧性毒药,经过提炼可以在眨眼间致人死命!他立刻下令搜查金星神殿,然而还未等接令的士兵走出去,忽然近禁卫军副将图克鲁就慌慌张张跑进来。

    “大人!啊,殿下也在!”

    “怎么了?”

    二人同声喝问,图克鲁低声道:“刚刚发现王太后的婢女出现在葡萄酒窖,鬼鬼祟祟的,好像生怕被人看见,然后陛下派人来传酒,说晚餐时要宴请二王子、五王子、六王子殿下,为他们回归领地饯行。”

    二人听闻勃然变色,赛里斯立刻命人拦截送酒的马车,同时赶紧带人奔向王宫!

    送酒的马车在王宫门前被拦住了,赛里斯看也不看直奔迪麦所在的起居宫殿,王宫宽阔走廊上,忽然一抹身影从拐角处一闪而过。赛里斯吃了一惊,立刻带人冲过去,那是一个蒙面人,借着降临的暮色正在向新任国王的寝宫快速移动。

    “什么人?!”

    赛里斯一声大喝冲上去,蒙面人动作敏捷,一看就是身怀绝技的家伙,难道是王太后身边的那个死士?祭司苏尔曼?!赛里斯再不多想追缴蒙面人,他想活捉,可是在蒙面人似乎毫不心虚的反击下,最终将他当场斩杀!

    揭开面布,居然是个不认识的家伙!赛里斯此刻没时间多管他,带着人就急匆匆去找国王迪麦!推门入室那一刻,他一下子瞪大眼睛——新任国王迪麦阿尔努旺达,赫然已经倒在血泊中!血还是滚热的,迪麦拼命挣扎却分明已经无力回天!

    “王兄?!”

    赛里斯冲上去了,而就在这时,晚餐前来赴宴的二王子、五王子、六王子,还有王宫一等侍卫米哈路什也都出现在门口。骤见惨状,年幼的王子在尖叫,只会经商的王子差点昏倒,二王子瞪大眼睛,分明已经说不出一句话。

    弥留之际,迪麦举起沾满血迹的手,他指着第一个赶到的兄弟,虚弱但分明清晰的声音在说:“赛里斯,你”

    没有下文了,继位仅二十多天的新王,就此永远的闭上眼睛。

    人们满眼惊骇看向赛里斯:“殿下!四弟!王兄!你”

    赛里斯似乎直到此刻才回过神来,瞪大眼睛说:“不!不是我!是王太后!是王太后要谋害王兄,我听到消息才刚刚赶过来。”

    米哈路什几乎是颤抖的指向他手中还紧握的利剑:“那殿下,你的剑上怎会有血?是还没有干涸的血!”

    赛里斯这才注意到自己手里的武器,连忙说:“是刚刚在来时路上,王宫走廊里有一个蒙面人!他正要向王兄的房间来,这是他的血!”

    “蒙面人?!”

    米哈路什更惊讶了:“我们刚刚经过走廊,没看到什么蒙面人啊!”

    赛里斯瞪大眼睛:“没看到?!他的尸体明明就在那里!”

    随行卫队也大声作证:“没错,是殿下亲手斩杀那个蒙面人,刀上的血就是他的。”

    二王子立刻派人去走廊查看,回来禀报说真的什么也没有!

    “不可能!”

    赛里斯震怒下立刻奔向来时走廊,可是来到斩杀蒙面人的地方,别说是尸体,根本连血迹都找不到?他一下子明白了,阴谋!这分明是阴谋!但究竟是谁在害他?王太后?通风报信的是哈坎苏克,难道

    正在这时,哈坎苏克也带人赶到,看到新王遇害的惨状实在比任何人都震惊,大声道:“阴谋!这一定是王太后的阴谋!”

    他立刻说明情况,是自己去找四王子殿下,他担心国王安危才带人赶过来!说着,他立刻命人把拦截的葡萄酒桶搬过来,找来牲畜试验毒性,可试来试去,无论猫狗牛羊偏偏没有一个倒地毙命。

    哈坎苏克瞪大眼睛:“怎会这样?”

    赛里斯算是彻底看明白了,酒里根本就没有毒,所有一切分明都是在针对他!王太后!那个恶毒的巫婆,她果然是不甘心王位旁落的!

    随后,惊闻噩耗的议长费纳狄斯还有元老院重臣也惊慌赶到,没有蒙面人!没有毒酒!自己手里却有带血的刀!赛里斯根本说不清了,即使哈坎苏克拼命作证,以巴伊尔为首的长子派却坚决不相信与他无干!

    “四王子殿下,你果然还是不甘心王位旁落,口口声声团结对外,难道就是这样吗?”

    “放屁!你有哪只眼睛看到是殿下干的!”

    随行卫队急了,巴伊尔等人则比他们更急,怒问米哈路什:“你还愣着干什么,谋害国王陛下的凶手还不该抓起来吗?”

    “谁敢?!有本事冲上来试试!”

    卫队拔刀相向,眼看就要闹起来!议长费纳狄斯连忙站出来维护局面:“谁都不准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怎能就这样轻易下结论?!”

    二王子也站出来说:“不错!谋害君王是何等大罪,必须经过仔细的调查才能确认真凶!”

    他想了想说:“这样吧,今晚先委屈四弟,还有王太后也要控制起来,等到明日一早,由元老院主持调查审案,你们看这样行吗?”

    元老院一时拿不定主意,王子卫队则坚决不答应:“不行!任何人也休想拘押殿下!”

    作为当事核心,赛里斯始终一言不发,是啊,该怎么办?现在比查找真凶更重要的是,埃及使者最迟再有一两天就到了!一旦让他们看到这些,埃及必定会趁机落井下石,到那时,已然遭受重创的国家,只怕又会遭遇更大威胁。

    一声长叹,赛里斯缓缓道:“现在有比审案更重要的事,议长大人,还请你派人拦截埃及使团,寻找合适理由把他们赶回去,国王遇害务必封锁消息,一旦让埃及人知道,你应该能想到后果吧。”

    费纳狄斯含泪记下,哈坎苏克跪地大哭:“殿下,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啊!我哈坎苏克在此起誓,就算拼上这条命也一定要让真凶认罪伏法!但是现在”

    他声音哽咽的说:“殿下,我以34年追随陛下的名誉起誓,我哈坎苏克说到的一定做到!只是现在恐怕只能先委屈殿下了,这一连串深痛巨创,赫梯帝国真的再也禁不起更多纷争了。”

    赛里斯暗自叹息,终于喝令卫队收起刀剑,随后也扔掉手中刀。那个时候,如果他能看到已在城外徘徊却因全城戒严根本进不来的萨莉,如果能了解半点真相,或者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他,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放下手中刀?!

NO。228 奴隶() 
埃及,阿玛纳城外的采石场,凯瑟王子自从被卖到此地做苦工,就被大家称作瓦格力,在埃及语中就是硬石头的意思。这样叫第一是因为自到来后几乎很少有人听到他说话。第二就是因为他对闷棍匪夷所思的承受力——在埃及,因天气炎热外伤极易感染,致死率太高,所以监工看管奴隶都不用皮鞭,而是用表面磨光磨滑的粗木棍,不管怎么打保证不破皮,但是威力绝对比皮鞭更甚。比小孩胳膊还要粗的闷棍,通常一棍子下去就能让人半天爬不起来,哀声惨叫不可避免,可是偏偏王子成了例外,任凭多少下永远听不到回音,打他简直就像是在打一块硬石头。

    装硬气吗?监工最不吝于摆平的就是这种家伙,做工时格外刁难,下手时格外阴狠,打!再打!早已习惯作威作福的监工偏就不信这个邪,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不叫吗?有本事到死都别叫!王子没打算死在这种人手上的,惹急了,干脆抢过木棍‘咔嚓’一声掰成两截!

    监工气急瞪眼:“混帐东西,想造反?!”

    王子看着他,自到来以后第一次开口说话:“只要你过来,断的就是你的脖子,你信么?”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那种犀利的眼神,还有平淡到近乎冷酷的声音实在充满威慑。监工真就不敢冲过来了,但是要他咽下这口气是万万不可能的。第一天收工时,吃了亏的工头就叫过奴隶中一个堪比大猩猩的魁梧黑人,特别交待他要好好‘照应’这个新来的。

    黑皮肤的努比亚人显然是个有‘地位’的头目,收工后所有人都要重新钉戴手铐脚镣,唯有他不戴;回到奴隶睡觉的窝棚,他也是占据最大最干净的一方草席,到了开饭时间,更有三五个奴隶点头哈腰伺候他。努比亚人冷冷看着窝棚角落那个新来的,开饭时间,大桶面饼抬进来,所有人都一窝蜂似的冲上来抢,唯有他不动。窝棚里一个经常受欺负的希腊奴隶好心替他捡一块递过去,他也不理人家,拿过面饼咬一口,眉头一皱就直接扔回食桶,一人一碗的菜汤更直接泼出去浇花了。哼,架子不小么,努比亚人看得不顺眼,更加坚定了要好好收拾他的念头。

    超负荷体力劳动一整天,要说不饿肯定是假的,但要一个贵为王子的人吃下这种割嗓子的糟糠饼还有闻一闻都令人作呕的混浊菜汤简直比登天都难。在王子眼中这哪里是人吃的东西,恐怕喂牲畜都有虐待动物之嫌。

    真的,活到今天他不曾体验过这种难受的滋味,上一次洗澡还是在卡迭什要塞开战前夜,如今想来似乎都已成久远的记忆。脏!味道不用提,就连皮肤本来的颜色都快看不清了,自从流落以来他几乎没睡过一个整宿觉,全身上下好像就没有一个地方不在痒,当他第一次在头发里发现白花花的小腻虫,根本不知道那就是传说里的虱子!

    凯瑟王子直到现在才发现那头狼有多么阴损,要他受这种罪实在比直接杀了他更恶毒千百倍!切齿痛恨之际,他实在忍不住要诅咒这个叫埃及的鬼地方。不是说埃及人超级爱干净吗?一天至少洗两次澡,三天就要刮一次体毛,怎么到了奴隶这里就全都作废了?那些监工官吏难道不是埃及人?就不怕四处横行的虱子跳蚤一不小心跑到他们自己身上去?

    今夜,王子依旧无法入眠,思绪在静夜中飞窜,他想到了迦罗,想她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她过得还好吗?是否也会像他这样在静夜中思念过往?水泉另一边他忽然很想知道,那个相隔3400年没有奴隶的世界,连寻常百姓都能随时吃到奶酪,甚至是百般挑剔品质成色的地方,究竟会是怎样的天堂?

    王子就这么胡思乱想着,那个时候他并没有特别担心国内局势,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回不去了还有赛里斯!同样出色的兄弟足以挑起这副重担,只要有他在,稳定大局就不是问题,再加上苏毗乌利一世国王31年震慑四方的威名,埃及是断然不敢对赫梯做什么的!而至于拉美西斯哼,有法老压在头上他就别想为所欲为!52岁的海伦布可不会任由他挑战强邻,对武将出身的法老而言,稳固王位才是第一位,任何有可能出现的威胁都必须扼杀在摇篮中!他毁了自己,真要理论起来究竟是大功还是在给埃及招灾,恐怕都还很难说啊。

    王子一路想着,朦胧中渐渐有了睡意,而就在这时忽然一阵锁链响动,他手脚的镣铐竟被人扯住,整个人也因此四肢张开被死死摁在地上。王子吃了一惊,抬起头就看到那个黑皮肤的努比亚人缓缓走过来,他舔舔嘴唇露出森口白牙的笑容:“身材不错,一看就是当过兵的。在军队里玩过吗?有经验最好不过。”

    王子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努比亚人忽然解开缠腰布露出黑乎乎的下身,随后竟伸手要来解王子的!

    “嘿,但愿你的家伙别太小,否则就不好玩了。”

    王子勃然变色,他总算明白了,也因此顷刻大怒。手脚发力忽然就挣开钳制,下一刻粗重镣铐已经狠狠抽中努比亚人玩乐的‘家伙’!黑人头目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捂着要害缩成一团,此刻四五个帮凶一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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