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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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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荒野回归寂静,她拉住赛里斯的手摸上自己的眼睛,第一次道出心中所想。

    “还记得它是怎样被治好的吗?卡比拉,被世人称作巴别塔恶魔的祭司,我也是回去以后才知道,原来,他才是我的生身之父!”

    赛里斯一下子瞪大眼睛,迦罗声音低沉,在耳边呢喃:“我身上流着他的血,我不敢确信能不能像他一样办到,但总值得一试。你知道他是怎样为我治好眼睛的吗?”

    随着声音她抽出匕首,重新划开手腕上才刚刚结痂的伤口!她切得很深,鲜血瞬即如泉涌,滚热的温度让赛里斯骤然激动起来,她在干什么?不!不可以啊!迦罗无视他激烈的反应,高举手腕就让鲜血淋洒残躯,然后,她倒在他身上,双手抱紧的霎那,立刻有清晰影像映入脑海!

    她看到了!

    宫廷阴谋的诬陷,长王子迪麦倒在血泊中,在最后时刻举起颤抖的手:“赛里斯,你”

    不!他没能说完!她看到迪麦濒死启动的唇型,他说的是——

    赛里斯,你要守住赫梯!

    她看到回廊里的蒙面人,看到哈坎苏克带人清理尸体!看到米哈路什向关押王子的房间吹进迷香!看到送进地牢的当夜,昏迷不醒的王子即被挑断筋脉,剥夺口舌!

    穿戴国王衣饰的篡逆者来了,笑意盎然称呼四弟!就用微笑的面容发泄满腔怨毒!

    “15年!整整15年啊,我被扔在荒僻一隅遭人遗忘,还有人记得我也是王子吗?!长兄的名号是什么?阿尔努旺达!老三的名号是什么,穆尔希利!还有你,哈图希利!这都是承载先人威名多么尊贵的姓氏啊,可是我呢?我明明是二子,为什么只有我得不到?就因为生母出身低贱,我便注定要被舍弃被抹杀吗?!”

    他说:“不要怪我狠,这都是被你们逼出来的!你们已经风光太久,已经到了该退出舞台的时候!”

    篡位新王露出阴沉冷笑:“凯瑟穆尔希利回不来了,亏欠我的债,只能由你来偿还!我要的实在不多,15年,我要你还我15个月!15个月的刑罚,一天都别想少!”

    人格扭曲的酷吏自此将王子变为试验品!酷刑花样翻新,每天都在继续!迦罗如同身临其境,天呐,她何曾亲眼见过这种地狱般的场面,这哪里还是人?分明是变态的魔鬼!赛里斯所经受的一切,只要是人又有谁能够承受?!求死!是的,在这般境地换作是谁都会一心求死!可是,施刑者不允许猎物死去,强行灌食的姿态,无疑是对生而为人的尊严更无情的践踏!眼泪横流,她恸哭到快要窒息。想起来!快想起来!在巴别塔底,卡比拉究竟是怎么做的!

    “这是什么?”

    “是我的血!”

    囚徒说:“这个过程会有些难受,但是别怕,只管相信我。”

    她感受到黑暗中刮起的急劲旋风,囚徒扣住头颅的手如同铁钳,他口中念念有词,随着声音一股强大吸力便迎面而来!眼睛剧痛,痛到整颗头颅都快要炸裂开来!他念了什么?赶快想起来!

    血液在迅速流失,她不停催促自己,渐趋模糊的意识飞回到幽暗塔底,她终于看到了!看到卡比拉启动的唇型!下一刻,她跟着一起大声念出咒语!

    *******

    淋洒残躯的血液动起来了!流动交汇,游走出一道道分支,就如同是在勾画人体密集的血管网络。网络很快包裹全身,随即透过绷带渗入躯体。霎那间,旷野骤起狂风,赛里斯在呼啸风中如同遭遇电击一般剧烈的颤抖起来。

    剧痛!那是一种最残忍的酷刑都无法比拟的痛,他只觉得全身都好像要被撕碎炸裂!

    割断的筋脉重新连结了!剥夺的器官重新生长了!伤口愈合、新生的细胞重新抹平肌肤创裂!缠裹身体的绷带‘嗤嗤’作响争相断裂,膨胀的肌肉如同蝴蝶破茧而出!风声呼啸,脱胎换骨一般的蜕变过程疯狂欲死,赛里斯仰望苍天,骤然在狂烈风中爆出惊天厉吼!

    大地都被这吼声震动,震波一路放射外传,守在防线的众人都变了颜色。大姐再也等不下去:“不行,我要去看看!”

    一人动,人人动,众人策马奔向荒原,翻过一道山坡,忽然就在黄昏晚霞中,看到做梦都不敢相信的画面!一个人,映着天边红霞从远方走来,栗色头发随风舞动,肌肉纠结的身躯健美挺拔,还有那英俊的面容,足以令世间少女都为之倾心!那是

    所有人都愣住了,西塞亲王用力揉着眼睛,是幻觉吗?那熟悉的身影

    “四四王子殿下?!”

    众人瞠目结舌,面面相觑,当确信不是幻觉,鲁邦尼第一个冲上去。热泪抛洒,世间再没有任何言语能形容这一刻的激动。四王子赛里斯,一同长大的手足兄弟回来了!赫梯的希望回来了!神明啊,这确定不是做梦吗?

    *******

    事实上,最不敢相信的是赛里斯自己!当一切归于平静,他从地上坐起来。

    坐起来?

    这项认知让他一下子瞪大眼睛,低头观望自己,下一刻便神经质一般上下摸索起来,喉头、舌头、脊背、四肢,还有那份男人的骄傲天哪!这确定不是做梦?完好如新的躯体,甚至连往日征战的伤疤都不复存在!满身肌肉甚至比从前更结实!赛里斯根本不知道该用何种心情接受如此难以置信的事实,这是重生?!

    耳边回荡她最后的呢喃:“听说,人在自杀的时候,并不是真的想死,而是想结束绝望的生活,是在期待重生”

    赛里斯悚然而惊,慌忙四顾寻找,她

    迦罗倒在不远处,他扑过去已是满面惊慌。鲜血似将干涸,手腕的伤口都已经没有多少血液还能流出来,听不到心跳,鼻息似有若无,她的面容都已苍白发青,透出一片濒死的冰凉。不!不可以啊!赛里斯无比慌乱的撕扯衣衫包扎伤口,模糊视线中已是热泪横流!怎么会是这样?难道她要他等待,竟是为了以命换命?不!他不答应啊!

    抱起人他几乎是疯狂的飞奔而去,当与众人重聚首,没有心情感慨欢呼,重生的王子嘶声厉喝:“鹿血!要最新鲜的鹿茸血!快啊!”

    一路重归伊兹密尔城,赫尔什亲王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赛赛里斯?!”

    对一切感慨惊呼充耳不闻,赛里斯此刻全部心思就只有她!怎能接受她为自己而死?不!他发誓不让死神夺走她!宰杀存栏公鹿,端来还是滚热的鹿血,可是哺喂入口,她却根本没有反应咽下去。怎么办?女官们慌乱不知所措,大姐哭得声音都变了,终于明白她为何不准任何人留在身边,因为她要做的是自杀啊!

    是啊,有谁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布赫胸膛起伏几乎快要窒息,契机!难道她要哈娣族人等待的契机就是指这个吗?竟是要以自己的生命来换取?!

    城外,裘德带人连夜进山猎鹿,他似乎也直到此刻才明白。她为何能够不流泪,为何能表现得比任何人都更坚强,不!那根本不是坚强,而是早已立定主意要追随王子而去啊!

    “阿丽娜,我不允许你再离开!不管是以何种方式!”

    *******

    短短一日,赫梯方面的动向已经让拉美西斯彻底摸不着头脑。猎鹿?大批士兵不守城池,居然在深更半夜进山打猎?黄昏时分的瞬间震动他也清晰感受到了,遥望远方城池,拉美西斯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

    鼻息越来越弱,脉动都已经摸不到了,没了主意的时候,赛里斯解开手腕包扎的绷带说:“盐!要海盐!”

    拿来整罐海盐,他抓起一大把,咬了咬牙就摁到伤口上!大姐等人都吃了一惊,而迦罗竟在这时有了反应,剧痛刺激伤口,她整个人都猛然一颤,不由自主张嘴吸气。赛里斯抓住时机,立刻将整碗鹿血哺喂入口。

    咽下去了!

    每隔一个钟点便如法炮制喂一次,赛里斯就这样守在身边寸步不离,他紧紧抱着垂死的挚爱,根本不能止住眼泪,也一刻不曾停止过祈祷。

    “醒过来!求求你醒过来啊!”

    ******

    迦罗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要死了,她的灵魂已飘上云端。再不是曾经体验过的静谧幽黑,穿越光之隧道,眼前霍然开朗时,是一片她从未见过的绚丽美景!低头望脚下,是棉花糖一般的云朵;抬头望天空,是无比眩目的阳光。云霞折射七彩,她如同置身彩虹编织的世界。真是太美了,迦罗看到忘神,这里就是天堂吗?她的王子在这里吗?四顾寻找,忽然,云霞尽头出现一个小点,当黑点越来越近看清是一个人,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狂奔而去。

    转瞬奔到身边,这人却不是王子,而是一个裹着邋遢披风的老太婆!

    迦罗瞪大眼睛:“你我见过你!在阿拉拉赫城,是你给我那块避孕的香料!还有你抱走我的孩子!”

    她一下子抓住老太婆:“你是谁?!孩子!我的孩子在哪?”

    老太婆低着头,似乎不准备回答任何问题,她忽然伸出手,锋利的指甲扎进手腕!迦罗一声痛叫,老太婆却不肯松手,指甲反而越扎越深!她已经疼得受不了,挣扎时刻脚下一沉,身体就向云端下笔直掉落!

    *******

    忽然抽动的手指让赛里斯一惊,动了!他一下子抱起她,眉头紧蹙中她缓缓睁开眼睛,激动的王子紧搂入怀已是又哭又笑。一夜等待,神明保佑,他终于没有白等!

    热泪滴落面颊,他喷吐的热气吹在脸上是如此真实。自己还活着吗?当迟钝的意识开始运转,她看着,泪水已自眼角悄然滑落,多么熟悉的面容啊,多么英俊的王子!赛里斯,他真的回来了?!她做到了?!

    想摸一摸,手却抬不起来,启动嘴唇,声音是她自己都无法听清的虚弱。

    “战争”

    赛里斯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忘情吻上那尚显冰凉的嘴唇。

    “交给我!都交给我!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要再担心,一切有我!”

NO。247 重整河山() 
三日停战,然后便是展开斡旋和谈。按照她的承诺,如果顺利三日后,所有赫梯军马都将听从一个声音的指挥!

    “尽管放心,那个声音,只能来自无可争议的王权!”

    米哈路什反复思量她在入城前面带微笑的承诺,有阿林娜提臣服为证,这一点应该不用再怀疑吧。唯一让他不安的是这群武将对禁卫军的刻骨深仇!凭四王子如今的惨状,凭西塞亲王土伦的暴烈作风,此次遭拒不得入城,对他其实是正中下怀的。米哈路什一点都不想去面对这群恨红眼的部将,因此也就不再坚持是不是让那个女人走出视线的问题。三千禁卫军就和阿丹姆的增援军一道停留在东郊旷野,他只要安心等待达成和解的消息。米哈路什已经盘算好了,只要他们也像哈娣族人一样臣服低头,就可以将全线军马的指挥权交给莫尔斯,而他则要和那个女人一同前往下一站去解决别兹兰的问题。哈尔帕,那是达鲁赛恩斯的势力大本营啊,到了那里还有什么事需要担心?

    停战第二日,就在米哈路什满心等待领主交权的时候,迎着清晨初升的日光,令人根本无法相信的噩梦竟骤然来到眼前!一队骑兵奔袭而来,为首一人纵然穿的是亲王铠甲,但那英俊而又熟悉的面容

    瞳仁剧烈收缩,米哈路什在极度震惊中已是满脸惊惧,那那是

    “四四王子殿下?!”

    禁卫军骚动起来了,侍奉权力核心的护驾军,只要稍有官阶的将领谁能不认识他!那令人发指的酷刑横祸也早在宫廷传遍,禁卫军里还有谁不曾听说?因此这一刻,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传言中早被打入地狱的王子这是幻觉吗?是传言有误?还是真有神明眷顾从死地重生?

    三日过后,所有赫梯军马都将听从一个声音的指挥

    尽管放心吧,那个声音,只能来自无可争议的王权

    无可争议的王权无可争议的王权!米哈路什的恐惧无所遁形,看着那双湛蓝色瞳仁中闪烁的杀机,他骤然发出歇斯底里的大叫,飞身上马转身狂逃!

    逃?有可能吗?赛里斯夺过卫队标枪,一声大喝投掷出去!标枪直穿脊背,撕声惨叫中,米哈路什已被带飞着钉落地面!

    ‘哇哇’作呕鲜血狂喷,耳边听得马蹄靠近,复仇王子已向他走来!拔出标枪一脚踹上身,下一刻,米哈路什就面对面迎上那双燃烧无尽愤恨的眼,他整个人都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王子一句话不说抽刀即砍,企图选择主人的篡位帮凶就此身首异处!

    提着人头来到禁卫军阵前,赛里斯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问:“由禁卫军来选择由谁作王,这种亘古未闻的事情做起来,是不是很过瘾?”

    他看向米哈路什的副将西蒙,冷声道:“我在问你!你,觉得过瘾么?”

    西蒙吓得‘扑嗵’一声跪倒在地,颤声道:“殿下饶命!我我我只是遵从长官命令,不敢不从啊!”

    赛里斯微微一笑,眼神冷峻如冰:“我知道,你们不过都是在奉命行事。所以我不想再追究第二个人,我只是很想知道,现在长官死了,你打算怎么办?既然禁卫军喜欢自己来做主,那么,现在你们又准备作何选择?”

    三千禁卫军‘扑扑嗵嗵’全都跪下去,认识王子的军官无不是面如土色,颤声道:“殿下恕罪,我我们起誓效忠殿下!”

    阿丹姆来了,从禁卫军的反应他已明白眼前这位兴师问罪的尊主是谁,以至于吓得两腿发软,根本是给骑兵团架过来的。赛里斯一挥手,血淋淋的人头滚到面前。

    “卡鲁克的人马?哼,连名字都没听过的小丑也能坐上亲王?一朝得势的感觉如何?”

    阿丹姆都快不会说话了,结结巴巴道:“不不不,殿下误会了,末将末将本是侍奉阿兹望领主大人,大人是尊王城命令才调派人马给那个卡鲁克,末将和他实在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赛里斯笑了,蹲下身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阿兹望?这么说,你的领主尊奉那个‘铁列平二世’?那你该怎么办?”

    阿丹姆的额头已经渗出豆大汗珠,颤声道:“末将愿追随殿下,誓誓死效命!”

    赛里斯又笑了,眼神中充满轻蔑:“这么说,你要背叛你的领主了?”

    阿丹姆俯首在地连声音都变了:“如果领主大人知道殿下回归,也一定誓死追随!”

    赛里斯站起身,冷眼看向这群吓破胆的军官,一字一句的说:“不必说什么誓死,真正誓死的猛士,从来不会因恐惧低头!今日的选择,不妨就当作是一场赌博吧,击退埃及狼!全力守卫疆土!这是你们后半生的赌注!赌你们做出的选择,会带来荣耀还是凄惨!赌你们在身死之后,献到墓碑前的是狗屎还是鲜花!”

    赌博?!如果真当作一场赌博,该压哪一宝还是需要权衡的问题吗?人们的恐惧从何而来?以权势斗争之残酷,虽然造就乱局不是他们的责任,然而站错队的后果却无疑将祸及每一个人!当具备绝对实力和影响的王子骤然回归,还有谁能看不明白,哈图萨斯,恐怕又要变天了!

    *******

    收编三千禁卫军和一万增援人马,赛里斯随即奔赴退守三十里的国王军阵营。现身那一刻,震惊、恐慌,在如出一辙的骚动过后,两万存留军马也自此变换主帅。

    “莫尔斯,你还有脸自称是追随父王三十年的老臣?恶狼侵犯疆土,你竟不顾同胞临阵脱逃!这是叛国你懂吗?是身为武将最不可恕的一等大罪!”

    赛里斯声色俱厉,二话不说即命人将他推出去就地斩首!

    随后,由王子坐镇重新整编所有力量,全员参与的作战会议上,在充分了解战局后赛里斯竟然笑了,他提醒众人:“不要忘记最重要的一点:这里不是叙利亚,是赫梯!是我们自己的家!天时地理,一草一木,论到对这片土地的了解,外来的恶狼有可能胜过主人吗?!”

    他说:“不要被拉美西斯一时的猖狂所迷惑,占领区是功绩,但又何尝不是负累?他攻占的土地越广阔,也就意味着兵力越分散!任凭埃及再如何粮草充足兵源不断,想吃掉多过它自身面积近两倍的赫梯也是不现实的。一时的掠夺或许还有可能,但如果想长此据为己有施行统治,那根本就是做梦。”

    西塞亲王迟疑道:“可是照这样说,当初我们吞并米坦尼岂不是”

    赛里斯摇摇头:“千万不要把眼前的局面和米坦尼远征相提并论,吞并米坦尼,是父王经过十几年筹划,一切准备万全的结果。反观埃及的行动,在卡迭什会战前,恐怕法老海伦布做梦都还不敢想吧。换言之,这是投机!纯粹是看到帝国生乱才想趁乱取利,这与筹备万全的远征之间是存在本质区别的!”

    赛里斯一字一句提醒众人:“投机者最禁不起失败,埃及人猖狂到今天,只是因为还没有吃到苦头!卡迭什一战让法老海伦布稳固王位从而膨胀出进犯野心,但是,一场败仗会有什么结果?一旦拉美西斯进兵不利,你们想想,埃及那些王室贵族有可能不说话吗?法老海伦布的王位,真的已经稳固到可以一言九鼎的地步吗?”

    鲁邦尼动容道:“不错,一旦拉美西斯进兵不利,则从埃及国内就会出现质疑的声音,那些贵族大臣的主张会因此分化,换言之,法老海伦布根本吃不起败仗!”

    赛里斯点点头:“这就是我要说的,对投机者,只要一两场挫败就足以改变全局!”

    “打败拉美西斯”

    喃喃自语中裘德笑了:“阿丽娜现身,那头狼分明已被搅乱了,哼,要打败一个乱心的统帅,还有什么比这更容易的事?”

    费因斯洛也笑了:“还真是久违的好心情呢,拉美西斯风光的日子,就要到头了!”

    从叙利亚一路溃败至今,在赫梯帝国被侵吞半壁江山的危局中,终于,再一次有了一个坚强统帅,能给人们带来必胜的信念,重启希望之光!

    *******

    退守的国王军重新集结伊兹密尔城?!一万增援军和禁卫军也同领地军马整编为伍?!停战第二日,赫梯方面的动向已经让拉美西斯嗅出危险的味道,看情形,各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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