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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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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对阿布说:“收拾东西,准备走了。”

    阿布有些困惑:“要在夜里赶路吗?”

    王子笑笑说:“这叫夜行军,慢慢习惯吧。”

    帕特里奥看见马格休斯才刚搭好的帐篷,讽刺说:“还想安营睡大觉?哼,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说你白吃饭有错吗?”

    马格休斯快气死了:“是是是,我没有常识,不懂什么叫夜行军,哼,我只看见两个夜行贼,脚底抹油想开溜。”

    ********

    次日太阳升起,热闹大镇一下子炸了锅,不可一世的乡间恶霸一夜间成为历史,那个昨天还公然抢劫幼女的巴力老爷,及其凶悍手下十几个人一夕毙命。清晨日光下,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排列在巴力老爷家门口,情景说不出的恐怖心寒!

    百姓惊动了,官府惊动了,然而奇怪的是,上演惨案的大宅内,无论女眷仆从奴隶还是被抢来的孩子,竟像是被人同时抹去了记忆,谁也说不出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此诡异的血案震慑人心,官员无从查起,坊间传闻则很快将之归结为神明的惩罚!

NO。262 密使() 
天亮了,身后大镇早已看不到踪影,王子才停下脚步,叫阿布捡柴准备生火。帕特里奥卸下大包袱,打开来,里面居然是一口大陶锅。掀开盖子倒出锅里的东西,‘哗啦啦’一阵作响,赫然都是金币!撒满一地也不知是多少块!此外还有好几块整幅的精美布料,一大包用棕榈叶包裹的烤羊腿肉,外加一个大皮袋,拔出塞子闻一闻,哇,居然是上好的葡萄酒。马格休斯看得眼睛都直了,喃喃道:“早知道回报这么高,我也改行作贼算了。”

    “你?”

    帕特里奥先是一愣,随即笑翻在地:“换成你,只怕早被别人烤成肉干啦。”

    少年阿布捡起一块金币,左看看右看看,满目茫然:“这是什么?”

    马格休斯戳戳他的头:“没见过世面的小傻瓜,这是金子!”

    阿布瞪大眼睛:“这个就是金子?原来金子就是这样的?听阿爸说过,好像可以买很多很多的牲畜和谷子。”

    王子闻言失笑,告诉他:“你手里这一块,可以买100头上好的母牛,或者200头怀崽的母羊,如果用来买谷子,恐怕你一百年都吃不完。”

    阿布张大嘴巴,不知过了多久才喃喃道:“就这么一小块?天哪,要是阿爸阿妈能有一块,就再也不用受苦了。”

    听他这样说,帕特里奥冷哼道:“别做梦了,如果你阿爸阿妈真有一块金子,那就是名副其实的肥羊,官吏、土匪、恶霸,一大堆的恶狼都会闻着气味找上门,是,他们的确不用再受苦了,能不能保住性命都很难说呀。”

    阿布再度乍舌,但是他好像有些明白了:“利奥先生,你是说,像我家这样的小佃农,即使有了金子,也是没可能享用的?”

    帕特里奥点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人如果没有权势、没有地位、没有能力保护财产,拿到手里只会招灾。”

    阿布眨眨眼:“也就是说,我想拥有什么,必须具备相应的能力,才能真的拥有而不被别人抢走?”

    帕特里奥笑了:“嘿,你果然有悟性。”

    生火架起大陶锅,帕特里奥把所有金币放进去准备重新熔炼。

    马格休斯不明白:“这是干什么?如果嫌金币太大用起来不方便,砸成小块不就行了?”

    帕特里奥都懒得抬眼看他:“说你白吃饭还不服气,抢来的东西能直接用吗?自己看看,这上面都有雕刻的徽章标记,砸碎了也一样能看出问题!如果你有兴趣被人当成通缉犯追着四处跑,可以给你留几块啊,随便怎样花,只要千万别和我们走在一起就行了。”

    马格休斯乖乖闭嘴不吭声了。

    熔炼金币,重新锻造压成金豆子,这种工作自然交给祭司出身的家伙。王子坐在一边,就心安理得享受久违的烤肉和葡萄酒。

    看着金币在锅中慢慢熔化,帕特里奥忽然想起曾经招来致命灾祸的黄金杖。

    “你知道吗,我曾经偶然得到一个黄金杖头,据说是巴别塔恶魔卡比拉的遗物。”

    王子心头一震:“黄金杖?在你手里?”

    帕特里奥惊奇于他的反应:“哦?你也知道那东西?你见过?”

    王子有些急切的追问:“那东西在哪?”

    “毁了,和伊斯西神庙一起”

    帕特里奥看着锅中金水,整个人都仿佛陷入回忆,喃喃道:“拉美西斯不过是一介凡人,他会有能力摧毁神庙吗?伊西斯女神为何开口说话?一座巨石建造的庙宇又为何能在眨眼间灰飞烟灭?真正的原因,都是那东西在作祟啊!浴火不熔的金杖,想用驱魔祭毁了它,谁知被毁灭的居然是自己!如果早知道这东西凶猛至此,就是打死我也不可能把它带回去。”

    他由此说起发生在尼罗河的鳄鱼惨案,还有从鳄鱼口中得来的离奇事。王子听明白了,时至此刻他才终于恍然大悟:“在此之前,西里西亚港口发生一连串的火灾和凶案,逃往海外的嫌犯、尼罗河上的走私船原来如此。”

    帕特里奥一愣:“什么原来如此?你知道什么?”

    王子一声叹息,喃喃道:“无数偶然铸就必然,黄金杖是在追寻主人。”

    帕特里奥更惊讶了:“主人?”

    “被你们埋进神庙的女人。”

    帕特里奥瞠目结舌:“你说她怎么可能?那不是卡比拉的东西吗?”

    王子说:“无论卡比拉还是他的遗物,都只认她!”

    帕特里奥听呆了:“怎么会这样?她”

    看看王子,他心头一动:“对了,拉美西斯一口咬定那是他的妻子合琪娜,听说她后来死在叙利亚,是被你亲手杀死的。”

    王子一愣,随即一脸荒唐,那个厚颜无耻的狼,扯谎的本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相比。

    帕特里奥也笑了,不无风凉的说:“是啊,这种荒唐透顶的笑话,居然能骗过所有人。”

    他看看王子,有些好奇的问:“我知道她没死,她在哪?为什么都没听你说起过她?”

    王子的眼神暗淡了,心头划过一抹难言的疼痛哀伤,真的,这是他如今最不愿意讨论的话题。转头看向别处,问道:“再往前走是哪里?差不多该谋划正事了。”

    *******

    重新锻造金币,再度上路时,马格休斯终于忍不住好奇心:“呃能否问一下,你们刚刚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两位王子异口同声:“高层机密,说了你也不懂。”

    少年阿布居然也一本正经的说:“学者先生,你可以听,但不要问,等到时过境迁,自然会有明白的时候。”

    马格休斯立刻瞪眼:“喂,什么时候轮到你也来教训我了?”

    帕特里奥幸灾乐祸:“有错吗?你本来就欠教训,还不如一个孩子会做人。”

    马格休斯快气死了:“喂,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太欺负人。”

    帕特里奥却说:“不愿受气?那为什么不干脆回你的希腊去?有人求你一路跟着吗?”

    马格休斯立眉瞪眼:“学者游历四方,就是要见闻天下事,我去哪里你管得着吗?”

    帕特里奥鼻子一哼:“你去哪我管不着,可是碍手碍脚就别怪人说话不好听了,既然你死心塌地要做跟屁虫,那就拜托有点跟屁虫的觉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无聊旅途能让人有点消闲,应该是你唯一的价值所在吧。”

    “你!你”

    马格休斯转头看王子:“拜托,你能不能说句公道话。”

    王子莞尔一笑,实在很‘客观’的说:“学者有学者的价值,只是眼下没什么用处,看起来比较像废物罢了。”

    “喂,你是在夸我还是骂我?”

    “放心,你不走,我不会赶你走,这样总可以了吧?”

    马格休斯真要气背过去,神明老天,他这辈子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过河拆桥!

    *******

    两天后,王子一行到达巴比伦南部最大的港口城市——巴士拉尼亚。这里是底格里斯与幼发拉底两条大河的交汇点,城中水道纵横,行船如织,来往客商之多,城镇规模之大,连赫梯临海的西里西亚港口都要被比下去。

    穿行热闹街道,王子不无感慨的说:“巴比伦,无愧是人类黄金时代的发源地,东南富庶水乡,繁华果然非同一般啊。”

    帕特里奥告诉他:“从这里上船逆流而上,三日船程就能入王城。”

    王子点点头:“不急,先找地方落宿,还有不少东西要准备呢。”

    有上好衣料披裹在身,有金豆子随手付账,一行人立刻成为商家争相献媚拉拢的对象。住店安顿下来,王子开始述说计划。

    “密使只有我一个,登船以后,我们就要分开走。”

    帕特里奥点点头:“也对,一个赫梯人、一个埃及人、一个希腊人却带着一个巴比伦的小跟班,嘿,这么奇怪的组合,如果都说是密使一行,不让人生疑才怪。”

    王子接着说:“我要准备书写密诏的材料,这件事,只能由你去办。”

    帕特里奥想想说:“通常赫梯的文书都是用粘土板书写,某些时候为了方便携带,也会用羊皮,你准备用什么?”

    “莎草纸。”

    帕特里奥一愣:“莎草纸?只有埃及的文书才会用莎草纸。”

    王子说:“这正是谋略的一部分,为了证明我的身份和商谈内容的可信度!”

    帕特里奥有些明白了:“莫非你策动巴比伦的谈判筹码,与埃及有关。”

    马格休斯插口道:“我听说过,莎草纸的制造技术只有埃及地位最高的大祭司掌握,历代严格不准外传,市价极其高昂,而且很难买到。”

    王子说:“巴比伦与埃及交往甚密,贵族中间一直都对莎草纸的交易趋之若鹜,这里是各方货物云集中转的大港口,我相信一定能找到。”

    帕特里奥伸伸懒腰:“好吧,这件事交给我,挑出品质最上乘的货色不是问题。”

    马格休斯眨眨眼:“品质最上乘?那会需要多少钱啊?”

    帕特里嗤之以鼻:“白痴,我有说过要花钱买么?”

    王子接着说:“除了莎草纸,还有你最擅长的迷药,买足材料尽量多造一些,越多越好。”

    “干什么?你想当饭吃啊?”

    王子也不回答,只笑笑说:“反正有用,就怕不够用。”

    帕特里奥一脸荒唐:“记得是谁一本正经的教训人‘魔法、幻术,哼,翻遍史册,从没见过有哪个千古留名的英雄,是靠这种不能见光的伎俩成事。热衷此道只能说明你太不成熟了。’怎么?现在不是你了?”

    王子丝毫不心虚,同样一本正经的指教他:“你的用法,就是不成熟;我的用法,就是掌控全局的高招。手段只是手段,区别全在用者的眼光和境界,慢慢学吧小兄弟,这就是在帮你成熟起来呀。”

    帕特里奥听得磨牙,靠,这家伙的脸皮也未免太厚了!

    王子继续布置任务,让马格休斯到集市购买亚麻布料,阿布去找缝制衣服的绣娘,做几身伙计随从的装束。他们三人入王城的身份,就是游历四方的希腊学者,带着两个贴身仆人,一个出身埃及,另一个则是刚刚买来的当地小孩。

    一路走来,这大概是马格休斯最爱听的一句话了。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哈哈,拍拍埃及随从的脑袋:“记住啦,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不听话是要揍屁股的。”

    帕特里奥快气死了:“让我给你做随从?你用得起吗?”

    抓住王子不依不饶:“喂,干嘛要这么安排?为什么不能是埃及主人带着希腊奴隶?埃及人在巴比伦也是非常受欢迎的。”

    王子却说:“游历学者的身份,可以自由出入神庙学府这些地方,打着‘交流论道’的旗号,就是登门求见重要官员,也不会引人怀疑。这是为了方便联络和行动。”

    马格休斯扬眉吐气,笑嘻嘻道:“小兄弟,认命吧,就算我有心让位给你,可这一肚子的学识要怎么冒充?天文、地理、神话、哲学,嘿嘿,来一场讲谈论辩,你岂不是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方案敲定,帕特里奥没费多少力气就如约找来莎草纸,伪造密诏文书加盖‘铁列平二世’的国王徽章,等到一切准备就绪,四人便准备分头上路。临行前,王子特别叮嘱没有多少历世经验的阿布:“记住,我们现在要做的事非常危险,如果在王城相遇,你必须装作不认识我,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破绽,否则谁都跑不了,听明白了么?”

    阿布格外认真的点点头:“大人放心吧,我一定会严格遵照利奥先生吩咐的去做。”

    王子又叮嘱马格休斯:“斗气斗嘴,路上消遣可以,到了王城就万万不行了。记住,表面上你是主人,实际上,你们所有人都要听他的。”

    帕特里奥总算扳回一局:“白吃饭的,记住了没有?”

    王子悠然接口:“而你要听我的,记住了没有?”

    *******

    一群损友分道扬镳,船行水路,三日过后,号称‘百门之都’的壮观王城赫然在望。二度造访,东岸坍塌的废墟还一如当初离开时的模样,王子矗立船头静静的看着,说不出此刻是何心情。当初一场求医,让父王认定她是诅咒,到如今,恶魔已经不在了,最在乎的人也已不在,只剩下他孤身一人,还要继续为那份无可推卸的责任奔波奋战。一声叹息透出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与背地谋划截然不同,当他把自己推向台前,也就没有了任何退路。

NO。263 策动() 
细数历代历国,很少有哪一个王权宝座,会遭遇像如今的巴比伦这样激烈的争夺。先王死于非命!正统继承人死于非命!野心篡位的么子同样死于非命!王位只有一个,资格不相上下的王子却还有十一个!两年多了,血雨腥风从未有一天止息,你方唱罢我登场,来来去去的王位更迭,先后又有四个王子相继堕入死神之口!巴比伦如同被诅咒包围,一个又一个惨烈的前车之鉴,以致七王子亚流士自从接过权杖,就再没有一个晚上能安心入眠。

    防备!事无大小,人无远近都要存一万分的防备!那种高处不胜寒的绝对孤独,时时刻刻都可能被击碎的脆弱的安全感,大概也只有身在其位的人才能体会甚深!累!心之累胜过世间一切劳苦,可纵然累到心力憔悴草木皆兵,面对充满无比诱惑金灿灿的权杖,试问世间又有谁能舍得放手?

    “普拉米还在装病吗?”

    有大臣回应:“陛下,无论臣等怎样催逼,普拉米将军就是坚称重病无法行王命。”

    号称‘亚流士大帝’的家伙勃然大怒:“身为大将军,让他讨伐一伙盗匪也要这样推三阻四?好啊,既然他病得快死了,就不要白占着位置不干事!传令,即刻削夺普拉米的大将军职权,让他卸任回乡去安排后事吧!”

    这时,立刻有人站出来了,冷蔑的声音听不出丝毫对国王应有的尊敬。

    “我说王兄啊,何必动这么大火气,普拉米将军又不是众神之子,难道还不许生病?这样的命令传出去,只怕人心不服。”

    说话的人,正是九王子迦以该,慵懒的姿态和语气,分明是在火上浇油。

    亚流士怒道:“身为一等重臣不为国家效命,让他卸任回家而不是直接砍了脑袋,已经算很客气了!”

    九王子悠然道:“王兄这话就不对了,普拉米将军只是偏偏不巧生病了,等到病好,自然还要全力为陛下效命。而且陛下现在也并非无人可用,为何一定要执著于普拉米将军呢?”

    有臣子听不下去了,站出来说:“九亲王殿下,普拉米将军统领西北防军,剿匪任务自然非他莫属,如果将军不出马,还能派谁去呢?”

    九王子当即放下脸,冷哼道:“诸位莫非是记性太差都忘了,普拉米统领的军团是刚刚换防才成了西北防军,满打满算还不到一年。论到一直以来与西北盗匪周旋,最有经验的明明是莫科多!哼,如果不是陛下执意把他的人马调到王城,莫克多才应该是在西北驻防,打击匪贼的主力才对!陛下放着有经验的战将不用,偏偏要用没有经验还重病缠身的人,那就别怪我要问一句这究竟是为什么?”

    唇枪舌剑分毫不让,这样的戏码在巴比伦王宫大殿已经不知上演了多少回合!恨呐!亚流士甚至做梦都想宰了这个该死的九王子,无奈他的手里同样握有重兵,想要动他就必须首先削夺军权。可是啊,九王子迦以该又何尝不是时时刻刻想剪除他这个国王的羽翼,声声催逼想让莫克多出征?哼,让护驾军走了,他才好对国王下手是不是?

    吃不下睡不香,削夺军权未果的国王又拿身边宫人发了顿脾气,起身想去花园散散心,宦官忽然来报:“陛下,王宫外来了一个人,说是赫梯国王铁列平二世派来的密使,要求面见陛下。”

    亚流士一愣:“赫梯密使?赫梯现在的国王,不就是当初那个勾结迪亚迪,悍然犯境的二王子吗?巴比伦今日乱局都是拜他所赐,居然还有脸派密使?”

    亚流士拂袖一哼:“让他滚!不,扔到河里去喂鱼!”

    宦官有些迟疑,小心开口:“可是陛下,那人说他说”

    亚流士一瞪眼:“说什么?支支吾吾的痛快点。”

    宦官咽了口吐沫,小声道:“来时那人就说,恐怕陛下是不愿召见的,如果真是那样,他就只能奉诏去见九亲王殿下”

    亚流士闻言大怒:“混账!赫梯人想干什么?难道竟敢要挟本王?”

    宦官结结巴巴的说:“陛下息怒,那个那个人他还说”

    “还说了什么?一口气说完行不行?”

    宦官吓得跪倒在地,结结巴巴道:“回禀陛下,那人还说,他他实在不愿意这么做,毕竟九亲王殿下还不是国王”

    亚流士气得胸膛起伏,厉声道:“该死的赫梯人,居然猖狂到本王的家门口?!传!我倒要看看他是什么货色!”

    *******

    经过最严格的搜身检查,连放置密诏的信筒都要打开审验,一切细节都确认安全后,凯瑟王子才被引向内庭。

    内庭宫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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