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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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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尔哈姆面无表情,冷哼道:“这里的领主是大姐,何时需要事事向你汇报?还请你不要搞错身份!”

    “不说实话?”

    王子点点头,转身叫进帕特里奥,一个眼神已是心有默契——从他生出怀疑那天起,帕特里奥就已是有备而来!伊尔哈姆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一道白烟瞬即扑面,他再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在擅长幻术的大行家面前,一切都已由不得他!

    他说了什么?!

    霎那间王子瞠目结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别兹兰的家眷在这里?!送人回家?边境腊杰托?!而迎接家眷的是

    极度震惊中,他甚至忘了伊尔哈姆是在受人操纵,抓住他厉声质问:“是真的吗?是真的阿丽娜?!你们你们亲眼看见了?!”

    帕特里奥替他相问,是真的!在哈尔帕的风神殿一指退兵,红婴恨她入骨,已是立定杀机!安排清道夫,断不容她再有活命!!!

    王子快疯了,一声怒吼冲出门!帕特里奥连忙追上去,此刻马格休斯和阿布也被这吼声惊动,跑出来就看到风风火火的帕特里奥。

    “出什么事了?你要去哪?”

    帕特里奥一把甩开碍事的家伙,大声道:“去追他!否则要坏大事了!”

    马格休斯瞠目结舌:“喂,等等,告诉我是往哪里追啊!我也去!”

    “边境!腊杰托!”

    ********

    她回来了?!回来了?!这个字眼彻底震乱一颗心,星夜兼程策马狂奔,他只要立刻看见她!激动和怒火都在燃烧胸膛,他不敢相信红婴竟敢策划这样的阴谋!不!如果她真的回来,他发誓决不再让任何人夺走她!

    要追赶一个近乎疯狂的人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帕特里奥快马加鞭,一刻不敢耽延才终于在黄昏时追上他。

    “等等,你听我说!”

    他想让王子停下脚步可惜根本办不到,无奈之下只能将看家本事‘呼啦’一下吹向座下马。马匹一声惊嘶人立而起,随后任凭王子如何呼喝,一步都不肯往前走了。

    王子惊怒叫加,不由分说便要来抢他的坐骑,帕特里奥快气死了,拼命抓住他厉声道:“你先听我说完,然后你爱怎样就怎样,跟我没关系!”

    他一字一句警告王子:“听清楚,边境腊杰托不仅有她,还有一大堆能认出你的旧部武将!先告诉我,你准备好了吗?已经到了能现身的时候吗?就这么贸贸然跑去,你那些口口声声‘必须达成的目标’又该怎么办?!”

    王子厉声怒喝:“你又听清楚了吗?红婴要杀她!再晚一步或许一切都来不及了!”

    帕特里奥哈哈大笑:“你忘了我是谁?你忘了我曾经有多么想杀她?!你自己掰着手指数一数,想要她命的人还少吗?从卡玛王后、我的母后、米坦尼的摄政太子、巴比伦的迪亚迪,甚至包括你自己的父亲,哪个不比红婴更厉害百倍,可是结果怎样?有谁如愿了?”

    王子这才愣住了,帕特里奥胸膛起伏:“你的女人还用别人来提醒?她要是那么容易死,有可能活到今天吗?怎样?现在能停一停,先听人说句话了?”

    王子的情绪稍稍平复些:“你想说什么?”

    “你非要去,谁也拦不住,但如果你还没有做好准备‘复活现身’,就拜托你能稍微动动脑子!”说着,他从马背上掏出鬼脸面具,气哼哼扔给王子:“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能不能相认!能不能直接冲过去说‘我回来了’,你自己看着办!”

    拿过鬼脸面具,王子痛苦的闭上眼睛,很久很久,胸中翻涌的波涛才终于化成一声慨然长叹。

    ********

    边境小镇腊杰托,红婴带着女眷遗孤如约到来。阔别日久再重逢,别兹兰冲上去已是哽咽难言。伊尔坦邦尼的管家带着唯一留存的孙少爷也早已泪流满面,少年艾利诺在追问:“别兹兰叔叔,我们可以回家了吗?你为爷爷还有阿爸阿妈报仇了?”

    别兹兰暗自叹息,低声道:“先回家吧,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

    红婴风凉接口:“是啊,先回去吧,是福是祸祝你好运,殊不知他们已经和灭你全家的大仇人站在一起,从今往后就是一条心了。”

    少年一下子瞪大眼睛:“别兹兰叔叔不,这不可能的,她在骗我对不对?”

    别兹兰不知该如何回应,尴尬时刻迦罗走上前,拉住少年的手温言道:“赫梯才是你的家,先不要问了,跟我回去。”

    任何人都没有注意的事实,她的掌心,不知何时已刺破一点鲜红,少年的表情先是惊诧,随后慢慢平静下来,跟她走向队伍,边走边问:“你就是阿丽娜?真的和爷爷说的一样呢,眼睛就像绿宝石。”

    迦罗微微一笑,正想说什么,忽然心口一阵莫名的刺痛。摩苏尔的人马阵营起了骚动,她闻声转过头,就看到远处山坡有两个人策马狂奔而来

    ********

    看到了!当那一抹身影霍然进入视野,王子一颗心快要停跳。真的是她?!她真的回来了!

    看到骤然出现的身影,红婴倒吸一口凉气,他怎会是谁走漏消息?!她努力克制惊慌,转过头,却发现迦罗已经目不转睛盯住远方!

    两个人都带着形容可怖的鬼脸面具,他们策马走进摩苏尔阵营,听到很多人都在称呼克拉图。克拉图?在巴比伦语中,就是戴面具的人。起初,迦罗以及身边人都并未在意,看样子他们应该都是红婴的同伴,或许是有要紧事来找红婴。然而随着距离拉近,迦罗忽然就像是被一柄大锤敲击心灵,他

    她看到了,或许别人都看不到,但她那双能穿透夜幕的眼睛却分明看到了!在面具阴影遮挡下那双眼睛!冰蓝色的眼睛!!

    那一刻,迦罗行将窒息,是幻觉吗?努力再看,寻找证据,裸露的脖颈和胸膛那轮廓线条是何等熟悉还有他的手,紧握马缰分明在微微颤抖!!

    面具遮掩下的真容,王子几乎无力把持自己,比起两年前离开时,她憔悴了好多!她的面色怎会如此苍白?她病了吗?一颗心翻江蹈海,他恨不得现在就能冲过去紧紧抱住她,永远都不要再放开!

    少年艾利诺第一个察觉异常,阿丽娜攥着他的手怎会突然这么用力?掌心刺破的伤口顺着指尖低落血迹,艾利诺有些困惑的看向她:“阿丽娜?你怎么了?”

    没有回应,迦罗现在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胸膛剧烈起伏,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完全下意识要向那人冲过去,他他

    大姐等人也吃了一惊:“阿丽娜?!你”

    刚冲出两步,一切感知在瞬间断电,迦罗忽然眼前一黑就晕倒在地。众人惊了,王子更惊,几乎无法自控的就要冲上去,却被帕特里奥断死死摁住。不可以!现在不可以!!!摇头警告,王子几乎咬碎满口钢牙,转头看向红婴,眼神燃起如火的愤怒!

NO。272 雨夜情() 
当迦罗被人抬上马车,大队人马撤出视线,王子的怒火也在顷刻间爆发。他盛怒之下的力道险些将红婴揉碎:“你怎么敢?!我做梦都没想你竟会如此恶毒!”

    红婴挣开他的手,也在霎那间激动起来:“恶毒?你知道什么才叫恶毒?”

    她伸手指向迦罗消失的方向,胸膛起伏大声道:“在哈尔帕我亲眼见证,就是她!和禁卫军走在一起,和哈尔帕那些鹰爪羽翼串通一气!你知道吗,你不惜为之付出一切的女人,在你成为过去后,已经毫不犹豫投向了戮害你的仇敌!你希望看到这些吗?对你隐瞒叫做恶毒吗?我是不想伤害你!”

    王子笑了,眼神冷如寒冰:“伤害我?很抱歉,你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听清楚,如果你还想为自己保有未来,就最好不要做蠢事!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发誓不饶你!!!”

    说不出那股刺心之痛,红婴恸哭着扑向他:“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是她?!你至少给我一个理由!”

    王子毫不留情推开她,冷冷道:“她是我的女人,这就是理由!”

    *******

    狂风大作,今夜即将有风暴来临。红婴的队伍停留腊杰托小镇,看到王子气冲冲翻身上马,帕特里奥连忙追上去:“喂,你要去哪?”

    “让我一个人静静。别跟着我!”王子丢下一句话就绝尘而去。

    天色似乎在眨眼间就变得伸手不见五指,滚滚雷声中夹杂闪电,当马格休斯和阿布千辛万苦赶到小镇时,帕特里奥正在即将来临的风暴中为寻找王子而焦头烂额。他妈的,只是一眨眼的工夫这家伙就跑得不见踪影,真不愧是风流浪荡子,一见到女人就全都不是他了!

    斯文学者这辈子还从没骑马奔袭过这么长的距离,等好不容易找到这座鸟不拉屎的偏僻小镇,他简直都快崩溃了。

    “我的妈呀,总算到了,喂,那家伙跑哪儿去了?”

    一句问话引爆火药桶,帕特里奥恨不得踹他几脚:“我怎么知道,有本事自己找!”

    *******

    迦罗是被震耳的霹雷声惊醒,霍然起身已是满眼慌乱。风暴即将来临,迎接家眷的队伍在露野扎营。彼时大姐正在帐外同布赫一起安排警戒,谁知迦罗忽然就冲出来。

    “阿丽娜?你”

    对一切呼唤充耳不闻,她如同中了邪魔,一句话不说,随手抓住一匹马就向外冲。

    大姐慌忙抓住马缰,变色道:“你去哪?就要来风暴了!!!”

    “放开!”

    一阵狂风骤然将众人卷到在地,下一刻,她已不顾一切冲出营地。

    “阿丽娜!回来!”

    众人大惊失色,纷纷上马去追。然而等追出营地,举目四望却哪里还有她的踪影?头上乌云压顶,天色迅速变得不见五指的漆黑,大姐这下急到火上房,她这是怎么了?风暴即将来临,这里还是红婴执掌的辖地啊,万一被她发现

    “快!分头去找!要快啊!”

    *******

    胸膛翻涌波涛,迦罗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哭,全部心思中只剩那双冰蓝色的眼睛,不是幻觉!那一定不是幻觉!他就在那里!她要回去找他!一路策马狂奔,她无法原谅自己怎会在那时晕过去,他在哪?他此刻究竟在哪啊?!

    这是通往赫梯的方向,她此刻就行进在这条路上,可是他真的可以去找她吗?最眷恋的一切明明就在前方,却偏偏是这样可望而不可及!王子终于收住马缰,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往前走了。火把在狂风中飘摇,电闪雷鸣中他一颗心快被痛苦揉碎。一声长叹透出无限伤感,还是回去吧,时候未到,再多不舍又有何益?

    就在王子调转马头,黯然回转时,忽然,风中传来清晰的马蹄声。

    迦罗一下子瞪大眼睛,火把!举着火把骑马独行的人!他看清那一刻,她如同化身石像,愣在原地一动不能动了。

    一道闪电照亮天际,王子也终于在暗夜中看清,迎面而来的马蹄声,她

    心脏仿佛都在同时停跳,当终于回过神,他和她,都不顾一切冲向彼此!

    落马疯狂相拥,都使出全部的力气,谁也不舍得再放开!热泪横流,他捧住爱人的脸,摩挲着狂吻着,哽咽激动几乎不能成言。

    “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除非我死!”

    不!他不许她说这样不吉利的字眼,狂吻封堵口舌,和着淌过嘴角的热泪!而她也在用力感触这张相思刻骨的脸,恸哭着问他:“你还活着?真的还活着?那为什么不回来?回来!求求你赶快回来!大家都快坚持不住了啊!”

    是的,她已精疲力尽,只盼着能有这个怀抱得以喘息。

    “回来!赶快回来!求你!”

    王子整个心都因这哭求而颤抖:“我会的!我发誓一定会的!一定回去重新顶起这片天,只是还没到时候。”

    不,她不接受!

    “什么叫还没到时候!不!我要你现在就回来!立刻回来!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

    由于情绪激动,她脚下一软瘫倒在地,却依然在不停哭求。

    王子吃了一惊,紧拥在怀清晰感受到那份虚弱,她怎么了?病了吗?

    风声越来越急,滚滚霹雷夹杂闪电,一场暴雨眼看即将倾盆。他抬眼望天,随后抱人上马说:“跟我走。”

    *******

    乱石山坡,竟藏着一处隐秘洞穴——这还是两年多前他指挥西北战役时,发现用来临时储备物资的秘密地点。洞穴地势很高,因此也很干燥,王子将马匹拉进来,再抱人攀爬一同进洞。

    瓢泼大雨洗刷大地,一方隐秘洞穴中却有炽热火焰在燃烧。他急切询问她为何如此虚弱,而她却无心再说太多。是啊,狂吻热烈,在如此真实的肌肤触感中,谁还有心开口呢?一切身外是非都抛到九霄云外,他和她,都已等不及重温那份久违的欲火缠绵。如饮烈酒,五脏都在烧灼,一切的理智都被烧化成灰,甚至分不清这是梦境亦或现实。迦罗捧着那张刻骨相思的脸,眼泪一刻也止不住。

    “告诉我,这不是做梦”

    呢喃似有若无,掺杂在阵阵难以自控的呻吟中,说不清在哭还是在笑,她只是尽情贪恋着,用力汲取这份熟悉的触感和味道。这是多么奇妙的感受啊,滚热温度在告诉她,这是真的!他活着!就在这里!粗硬胡茬在皮肤上摩擦,放肆唇舌在勾引魂魄!湿漉漉的汗水刺激心头最原始的**,他说:“我想你,每天都想,你知道吗?”

    是的,她知道,她怎能不知道呢?她又何尝不是每天都在品尝这份噬人刻骨的相思?!

    一次又一次,极尽放纵的**无可止息,他不要停下来,她也不要!多么希望就这样融为一体,再也不分离!

    风声、雨声,震耳雷电在天际交鸣。直到耗尽最后一分体能,直到猛烈风暴都渐渐止息变成淅沥落滴,他才终于起身收集攀附四壁的杂草树根,生起篝火,在温暖的火光中仔细端详起令他朝思暮想的容颜。

    “我变丑了吗?”她蜷缩在他臂窝小声的问。

    “不,越来越美。”

    略带伤感的笑容,他看到她手腕上触目惊心的刀疤,还有从手指到掌心,新旧交错的条条伤口。握着、抚弄着、在面颊上摩梭,难言溢满心口的疼痛。

    “告诉我你经历了什么?怎会有自己弄成这样?”

    她没有回答,伸手抚摸他心口那箭伤留下的可怕印记,喃喃道:“先告诉我,在卡迭什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认定你死了?”

    王子看看胸前伤痕,叹息道:“一箭穿心又掉下悬崖,当时在场的人都看到了。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活着,或许只能归为神明眷顾的奇迹。”

    “那后来呢,这一年多你在哪?为什么不回来?”

    王子指向背后烙印的疤痕:“你刚刚问我这是什么,是标记,奴隶标记。”

    “奴隶?”

    迦罗吃了一惊,他由此说起被拉美西斯卖到埃及,以及之后的种种经历。

    “你说是拉美西斯?为什么?”迦罗目瞪口呆。

    王子淡然一笑:“他恨我,不甘心,不服气。他想毁了我,当然,我也不会让他好过,就是这么回事。”

    迦罗一句话都说不出了。王子不愿再讨论这头该死的狼,在耳边厮磨:“说说你吧,你都经历了什么?又是怎么回来的?”

    迦罗的眼神黯淡了,拉着他的手摸向小腹,一句‘对不起’勾起所有伤心记忆。

    “在这里,我们本该有一个儿子,你知道我有多么后悔吗?如果那时知道如果知道我一定不会走”

    王子猛然一震:“儿子?你是说你有了我们的孩子?”

    迦罗哭了,哽咽道:“对不起,我没能留住他,明明还有一个月就能顺利降生,可是该怎么说呢,或许这真的是一个错误,所以注定要被抹去。他就死在我的肚子里,那样突然毫无预兆,方式又是何其残忍。”

    她哭倒在王子怀中,几乎不能成言:“我们的儿子,他居然是被毒死的!在心脏里包裹着一个箭头,是铁制箭头,就和这里使用的一模一样。不是刺进去扎进去,就像天生长在里面,据说那上面含有剧毒,毒性之强,足以让15个成年人顷刻毙命”

    王子惊呆了,毒死的?铁制箭头?!蓦的,他忽然想起在卡迭什山脚的废弃村庄,拉美西斯向他展示凶器时的困惑。

    “是你们自己人干的,看清楚,这是铁箭!而且淬有剧毒!”

    展示凶器,谁知拿到手里却只有一支光秃秃的箭杆

    “怎么?圆谎的东西忘带来了?”

    拿着油灯四处寻找,没有,居然哪里都没有。

    “你爱信不信,反正那就是一支铁箭,就是你们自己人干的!”

    消失的箭头难道是这样吗?王子瞠目结舌,等他终于回过神,简直激动到语无伦次就说起梦境中曾经见过的孩子!

    “那个老太婆,她告诉我说这是你的儿子!头生的长子!因你而生,又代你凋零,是代替我死去的生命之子!”

    迦罗瞪大眼睛,是这样吗?原来竟是这样吗?

    “那个老太婆对!我见过她!不止一次见过!在梦里就是她抱走我们的孩子!不仅如此,在伊兹密尔、在哈尔帕城堡,还有对,在阿拉拉赫城,当初就是她给我那块避孕的香料!”

    面面相觑,两个人全都惊呆了。迦罗胸膛起伏:“那个老太婆让我从心里感到害怕她到底是谁?”

    “是啊,她到底是谁”

    王子轻轻抚摸曾为他孕育生命的小腹,低声道:“至少有一件事可以释怀了,这不是注定要被抹去的错误,这个孩子只是因我才被夺走人生。”

    她蜷缩进王子胸膛,声音中透出一缕安慰:“还记得那时爸爸对我说,上天不会只对某一个人特别残忍,他是公平的。世间很多事,或许在当时都看不明白,但只要能熬过去,等时过境迁,回头再看同样的事情也许就会变得截然不同。真的,有谁能想到真相会是如此不可思议?知道吗,如果非要二者选其一,我更愿意看到是你活着回来。”

    靠在胸膛,能清晰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她心满意足闭上眼睛,喃喃道:“多好啊,赛里斯回来了,你也回来了,噩梦终于要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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