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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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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依尔瞪大眼睛,眼神闪烁间显然是在进行激烈的内心挣扎。

    “你凭什么敢保证,只要救出阿丽娜,三王子殿下将来就一定会放过我?”

    鲁邦尼微微一笑:“土库佐、莫哈朗格、阿扎勒、罗德想来你对哈尔帕的那些‘同僚’并不陌生,你尽可以通过各种渠道去打听,他们现在活得好不好?两位殿下是怎样宽容以待,将他们视为上宾。”

    巴依尔再度瞪大眼睛,视为上宾?!是他听错了吗?

    亚比斯冷声接口:“但是,得到宽容优待的前提,是他们皆已做出明智选择,是在全力以赴为王子殿下躬身效劳!”

    鲁邦尼从怀中掏出‘王子诏书’:“自己看看,殿下徽章有没有错,这样的承诺够清楚么?”

    巴依尔看着‘王子诏书’,一时间不知该作何感想,这是真的么?有功者不问罪!只要他做出选择,非但能保活命,今后还能保留原职,继续作官?这怎么觉得好像做梦一样?!

    亚比斯在旁应合:“哼,如果不是殿下看重你,以为会对你这么客气?说起来还真是让人不太能接受呢!”

    *********

    终于,巴依尔带着满车家眷回城去了,鲁邦尼在长长松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由得在心中连连哀叹,神明啊,罪过罪过!伪造殿下诏书随手就来,现在好像连他都快要上瘾了哎。

    回归秘密营地,亚比斯的心里还有些打鼓:“那家伙真靠得住吗?至少应该扣下家眷,也算是有个人质”

    伊赛亚却说:“如果家眷少了人,又说不清去向行踪,他回去后是没法交代的。若让哈坎苏克起了疑心,巴依尔的价值也就没有了。”

    大姐皱眉道:“可是你怎敢保证他送来的消息就一定可靠?”

    伊赛亚耸耸肩:“他都已经准备跑了,还有可能和那些人站在一边吗?出卖我们,巴依尔又能因此得到什么?所以说啊,到了现在,最不可靠的人反而成了最可靠的人,他送来的消息,才是真的可信!”

    ********

    “派人去找你居然不在家?一家老小全都不在,这是怎么回事?”

    黄昏时回到府邸,巴依尔立刻接到王宫传召,面对哈坎苏克的质问,纵然他一颗心还没有从出逃惊魂中回缓过来,也只能强令自己装出自然的样子,应对道:“是下臣该死,把家中妻小纵容得不成样子,今天早上拙妻因为一件小事与下臣闹翻,居然就赌气说要带着孩子回北方娘家去。下臣本没当真,谁知朝会结束后回到家,发现她们竟真的走了,这才吓了一跳,连忙出城把人追回来。实在令大人见笑了。”

    哈坎苏克的脸色略有回缓,却依旧半信半疑的问:“是这样么?那为什么城门士兵报告说,只看到女眷出城,却没有人见到你去追呢?”

    巴依尔立刻瞪大眼睛:“这是谁说的?是了,一定是纳肯顿在嚼舌对不对?这个混账,打着中立旗号却分明是背地藏刀嘛!下臣出城时是他亲自盘问的!下臣在车中其他士兵没看见,难道他也没看到吗?这不行,我这就找他来当面对质!”

    “行了!如果他有心咬你一口,以为能对证出什么?简直就是不白费力气!”

    哈坎苏克冷冷训斥着,却分明已经相信了他的说辞,因此摆摆手转移话题,问他:“元老院那些老东西,你打算怎么办?称病不出的越来越多,已经快闹到无人出席议会的地步,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巴依尔擦一把额头冷汗,叹息道:“下臣何尝不发愁啊,可是那些老东西本来就是个比个的滑头精,现在爆出三王子的消息,好像就认定了唉,我这个议长如今说话已经根本不管用。无人买账,下臣也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哈坎苏克一声冷哼:“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明确告诉他们,哈图萨斯还没有变天呢!盼着三王子?!哼,那首先是要有命活到那一天!”

    巴依尔唯唯诺诺领命退去,当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哈坎苏克才阴沉着脸,再度从怀中掏出羊皮信——飞鸟传书,一等急报!正是那封王子口述,土库佐等人联名为记的离间信!

    有什么言语能形容哈坎苏克看到内容时的心情,通篇阔论,他看到的只有两个字——背叛!土库佐的笔迹,一群‘亲信’个个不少的签名印章!这让他如何能接受?连密探阵营,那些本应是没有退路、只能坚定对抗到底的家伙,居然也能这样彻底的变节倒戈?!

    三王子凯瑟穆尔西利!!

    念叨这个字眼,哈坎苏克不由得感到心头阵阵发慌。真的,从前他站在王子身边并不觉得怎样,然而到今天,当他们成了不共戴天的对立死敌,才蓦然发现要与这个男人相抗衡,原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羊皮信扔进火塘烧化成灰,其中的内容他当然打死都不能让达鲁赛恩斯看到。因为他实在太了解这个无以成事的二王子了,心胸狭窄,敏感多疑,事事都要抱持万分猜忌!哈坎苏克可以百分百断定,只要让他看到内容,想不中计根本不可能!

    *******

    只可惜,他的愿望注定要落空。元老院空旷的议事大厅里,留守老臣狄特马索已经找上多疑的王。当达鲁赛恩斯看到土库佐的‘亲笔信’,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用阴沉能够形容。

    “这封信,哪里来的?”

    面对疑问,狄特马索却是一脸茫然无辜的表情:“老臣一早来到议事厅,是在等待处理的文书中看到的。封壳上的标记是要陛下亲启,就按照规矩送来了。怎么?有问题吗?”

    达鲁赛恩斯的眼神中透露死亡气息,咬牙道:“装糊涂?我是问你这封信是谁呈递上来的!难道连这个也不知道?”

    狄特马索两手一摊:“老臣真的不知道啊,一早问遍所有人,谁也没注意到是谁放在文书堆中的。后来是巴依尔大人说,看徽章是北方粮农官吏的呈递文书,今年北方年景不好,唯恐是有什么灾情大事,所以才赶紧给陛下送来,这有什么不妥吗?”

    达鲁赛恩斯笑容阴冷:“你敢对众神发誓?不知道这封信里写了什么?”

    狄特马索瞪大眼睛:“陛下是在开玩笑吗?粘土板的文书都封在粘土封壳里,老臣怎么可能看到内容?如果陛下非有疑问,可以质询巴依尔大人,看老臣所言有没有一句假话!”

    达鲁赛恩斯沉默良久,攥着文书板的手都分明在微微颤抖。

    “陛下?你没事吧?莫非这封信”

    达鲁赛恩斯仿佛陷入沉思,是狄特马索略显担心的呼唤才让他猛然回过神来,看着一脸不明所以的老臣,他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达鲁赛恩斯鼻子一哼,咬牙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

    ********

    狄特马索告退离开王宫觐见厅,在殿外回廊上与西蒙擦肩而过,两人飞快交换眼色,其中深意大概也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洞晓玄机。西蒙经过门口,状似不经意向觐见厅中望一眼,就看到乱心的王还呆呆的坐在那里,手握文书板,仿佛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这个刺激一定不小吧?他会怎么做?又能怎么做?

    西蒙暗暗想着,是的,他们这些参与其中的谋事者,当然都很清楚那块文书板上写了什么!也因此愈发深切的感受到,成败定局的脚步,已经越来越近了!

    再到风云变幻时,阿丽娜只求你,为她做最后一件事!

    那还是在刚刚劫走叙利亚王的时候,狄特马索同样是这般擦肩而过就找上他,回到住所当看清他塞过来的羊皮信,西蒙简直连呼吸都要停顿了。

    遍布哈图萨斯的密道网络!那君臣二人绞尽脑汁却苦求不得的地下王国,竟然就这样轻易的交给了他!从那一刻起,西蒙已经深深看清,他没有退路了,无论等在前面的是什么,都必须将交给他的使命,履行到底!

    ********

    此时在另一边,巴伊尔也已向哈坎苏克主动报告起那封来历不明感觉有些奇怪的文书。

    “既然觉得不妥为什么还要呈上去?为什么不先拿来给我?”

    哈坎苏克听说时恨不得动刀杀人。他激动的反应将巴依尔吓了一跳,连忙回应道:“这大人,那上面是北方粮农官吏的印章,下臣觉得今年北方少雨,粮食歉收已成定局,就算写着‘加急特办,陛下亲启’的字样,应该也不过都是征粮纳税之类的民生问题。这个有必要惊动大人吗?”

    “混帐!白痴!现在是什么时候?再小的事又岂能这样随便想当然?你还有没有脑子!”

    巴依尔根本不敢抬头,诚惶诚恐一路认错。哈坎苏克抓狂跳脚之际,却没有发现他眼神中闪烁的狡猾。是啊,正所谓‘糊涂人办糊涂事’,凡事只要推给‘无能’二字,他骂得再凶又能怎样呢?重要的是那封信已经递上去,他顺利完成任务,还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

    巴依尔灰头土脸离开后,哈坎苏克已到崩溃边缘。不行!他必须弄清那封来历不明的信都写了什么!如果万一不!他不允许存在这种可能!

    一路来到王宫正殿,迎面就看到达鲁赛恩斯闪烁着寒光的眼,哈坎苏克若无其事好像很随意的问:“元老院那些家伙,出席议会的状况还是没有改善吗?”

    君王反将一军:“何必明知故问?元老院现在是什么状况,你会不清楚?”

    哈坎苏克切齿顿足:“这些见风使舵的滑头精,他们称病是小,可是丢下成堆的公务该怎么办?现在议事厅里等待处理的文书都快积压得放不下了,不论时局怎样,国事民生也总不能有一日耽搁呀。”

    达鲁赛恩斯冷冷看着他:“是啊,不能保证国事正常运行,后果不堪设想。那依你看,应该怎么办?”

    哈坎苏克想了想说:“这样吧,让狄特马索整理出需要加急特办的文书,绕开元老院,我们自己处理!就从今日送来的开始如何?因战乱西里西亚港口封锁边贸往来,偏又赶上年景不好,北方少雨,若导致粮食歉收就实在太糟糕了”

    他一边说着,就一边走向堆放文书的桌案。哈坎苏克一眼就看到放在最上面带有北方粮农官吏徽章的粘土封壳。他正要伸手,却被达鲁赛恩斯一把摁住。

    君王微微一笑,状似不经意挪到一边,淡然道:“这件我已经处理过了,你若有心帮忙就看看其他的吧。”

    哈坎苏克心头一跳,看着他诡异的笑容似乎已经察觉到什么。只不过这种事,任何一方都不可能当面点破,二人从此进入到一种各怀鬼胎的微妙状态。王子一封信,已然成功在他们之间打下分裂的钉子。更何况达鲁赛恩斯对这家伙的不满早已积蓄日久,到今日再经这般催化,距离公然决裂就只剩一步之遥。

NO。322 末日前兆() 
幽暗地牢不见天日,迦罗终于亲自品尝到卡比拉被囚巴别塔底的二十年,经受的是一种怎样难熬的折磨。没有光,也没有声音,静寂黑暗中甚至无法数算日期。她不知道自己已被关了多久,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腰身日渐沉重,也唯有隐隐的胎动能带给人一丝生的气息。饥饿、阴冷,被丢在黑暗空间不闻不问的慢性折磨让她越来越虚弱,到现在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

    头脑一片昏沉,隐约听到开门的声音,是有人来送食水。

    “阿丽娜,快喝了它。”

    听到有人在耳边低声催促,随同奉上的水罐递到嘴边。尝了第一口,迦罗一下子睁开眼睛。牛奶?!她立刻收不住,抱过水罐一口气喝个精光。

    来人似乎非常警醒的时时回头张望,那是个很年轻的女仆,迦罗不记得曾经见过她。

    女仆凑到耳边,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说:“是大姐要我来的,她们此刻就在城外,正在全力想办法救你出去。只是苦于风声太紧,到现在还无法进城。阿丽娜,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助她们赶快进城啊。”

    迦罗看着她,状似要起身,女仆连忙伸手来扶。她忽然笑了,似乎非常感动的问:“谢谢你,只是你不害怕吗?”

    女仆立刻摇头,格外坚定的说:“我不怕,只要能救你出去”

    迦罗打断她:“还有牛奶吗?下次再多拿一些。”

    随后几日,女仆接连弄来牛奶,对于一个急需营养的准妈妈,这无异于久旱逢甘霖。然而奇怪的是,任凭她如何催促,对于出逃问题迦罗始终避而不谈,反而劝慰她:“那些家伙不敢把我怎样的,反倒是你,参与这种事一旦被发觉会立刻没命,我不想害死你。”

    ********

    迦罗并不知道,此刻在地牢外,一场任何人都没想到的争端已骤然来临。

    “去!把那女人带出来!”

    达鲁赛恩斯带着一队亲随气势汹汹而来——十几个人都是自幼侍奉他的铁杆家奴,无一禁卫军。可是面对这样的命令,负责值守的士兵完全下意识就挡住去路。

    “干什么?你们想造反吗?”达鲁赛恩斯勃然大怒。

    同样是铁杆心腹的禁卫军不冷不热的回应:“抱歉陛下,我们没有接到这样的命令。哈坎苏克大人在哪里?他为什么没有和陛下同来?”

    “混帐!你们还知不知道谁才是国王?都给我滚开!”

    可是任凭他嗓门开到最大,看守地牢的禁卫军就是谁也不动。不可开交时,哈坎苏克已闻讯匆匆赶来,又惊又怒拦住他:“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

    达鲁赛恩斯笑着,眼神中透露无尽愤恨:“这应该是我要问你才对吧?你的这些看家狗在干什么?想造反吗?”

    哈坎苏克皱眉道:“平白无故,你为什么要带那个女人?为何不与我商量?”

    达鲁赛恩斯哈哈大笑,咬牙道:“笑话,我要做什么还需要事事向你禀报?你把自己当成了什么?还知不知道谁才是王?”

    他越说越恨,厉声警告他:“听清楚,那个女人是属于王的筹码,是我的人质!不是你的!我要把她安置到何处,想干什么,都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哈坎苏克也被激怒了,哈哈大笑着干脆撕破最后一层皮。

    “行了,不必在这里含沙射影。不如直说吧,我知道你看到那封信了对不对?凯瑟穆尔希利专门送给你的离间信?!”

    达鲁赛恩斯冷然一哼:“哦?这么说你也看到过同样的内容?哼,我本来还很奇怪,提出划界而治,那兄弟俩怎会毫无回应?如今看来却分明是你在搞鬼了?”

    哈坎苏克痛快承认,咬牙道:“是,我看到了,就地销毁的确不打算让你知道。可你想过这是为什么吗?就因为你这副多疑的脾性!你不相信任何人,无论何时都宁可选择怀疑一切!我太清楚如果这封信到了你手上会有什么结果!”

    他越说越激动,厉声道:“达鲁赛恩斯!到了今天你还不肯承认自己是个蠢货!你的对手是谁?号称帝国双鹰,那兄弟俩至今未曾打过败仗!你怎么就不想想他们写这封信的目的是什么?!怀疑我?打击我?到了现在你翻脸和我相争能从中得到任何好处吗?”

    他伸手指向地牢,满含嘲讽质问他:“王子无死罪?一番空口白牙的说辞就让你做起天真大梦了?醒醒吧!看清楚!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在这里,你以为凯瑟穆尔希利会对你这么客气?!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的尊重律法对你不论死罪,但是赛里斯呢?他有可能放过你吗?那些曾经花样百出的发指酷刑,你就不怕他也一样不少全都回敬到你身上?哼,没错,你的确不用死,只会活着遭受报应,是比死更悲惨一千一万倍!”

    达鲁赛恩斯愣住了,瞪大眼睛被结结实实噎在当地,一时间竟不知该做何回应。

    哈坎苏克鼻子一哼,咬牙道:“权位之争何等残酷,从来不是任何人能仅凭个人喜好任性胡来的。我早就劝过你,四王子赛里斯,无论你是不是已经把他弄成废人,只要他活着就是一个不安定的隐患!是你自己不听呀,非要去玩什么报复发泄的游戏,留他一条命,结果怎样?哼,到现在来和我翻脸跳脚?除了让他们的诡计得逞能解决任何问题吗?”

    达鲁赛恩斯眼皮在跳,伸手指向地牢警告他:“这个人质是我的!不是你的!”

    哈坎苏克毫不客气的回敬:“到了现在还有必要分你我?从你决心篡权,等重换金沙,拍出高价收买庞库斯幽灵的那一刻起,你我的生死命运就已经绑在一起了!真到万劫不复谁也跑不了!”

    正在这时牢门响动,送食水的女仆退出来。

    二人见状立刻放弃争执,冲上去追问:“怎么样?”

    女仆略显瑟缩的摇摇头,回答说:“我都按照大人吩咐的说了,今日告诉她哈娣三姐妹被捕,只怕又要成了人质,可是可是她却说”

    “说什么?”

    女仆根本不敢抬头:“她说知道大人想要的是什么,反而劝我不必担心,说只要她不吐出密道,大人也就不敢把三姐妹怎么样。”

    “该死!!”

    哈坎苏克狠狠咒骂一句,无以言述那种懊恼抓狂的心情。他就是想不明白,放出假消息,那些躲在城外的幽灵一个都没钓出来,而这个女人也偏偏就是不上当,这到底该怎么解释?难道是被她识破了?依据是什么?想来想去这都根本没道理呀!

    正在女仆要告退时,达鲁赛恩斯忽然叫住她:“等等,这是什么?”

    顺着他的手指,人们才发现女仆手臂上沾着一块血渍。女仆似乎也是一愣,擦一擦,发现不是自己的血,忍不住嘟囔道:“这大概是在哪里蹭到的吧。”

    女仆疑惑却显然不在意的姿态似乎猛然间让哈坎苏克想到什么,他突然一声大喝。

    “别动!不准擦!”

    所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女仆满眼惶恐:“大大人?怎么了?”

    哈坎苏克根本没听见,他盯着那块血渍,不知不觉已眯起眼睛。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情景

    “咦?大人,你受伤了?”

    有随从指向他的脖子,他顺着指引摸一把,才发现脖子上不知何时沾上一块血渍。

    当时,他岂非也是非常困惑的皱眉头,奇怪,自己没伤口,哪来的血渍?

    哈坎苏克的瞳孔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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