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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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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撑起这片天。

    ********

    天近黄昏,王子才终于能抽身回到行宫。回来时,房间里只闻均匀的呼吸,以为她又睡着了,他小心翼翼凑过去,掀动毛毯滑进床榻,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生怕吵醒她,她却极其自然一翻身,贴靠进熟悉而温暖的胸膛。

    “抱我。”

    王子紧紧抱着,在额头印上温柔一吻,空气中弥散着她沐浴一新后淡淡的体香,随手摩挲,就摸到包扎绷带的左手——那一刀洞穿的伤口初见时着实让他触目惊心。

    “还疼吗?”

    她摇摇头,报以心满意足的微笑。感受他坚实的胸膛,聆听他有力的心跳,在这样的时刻,她什么都不想说,只尽情贪恋着这份安心和温暖。是啊,她怎能不承认呢?男人是天,能拥有这样一片天,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我们的女儿,你看到她了吗?喜欢吗?”

    王子眼波温柔,笑她怎会问出这样傻的问题:“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美人儿,将来一定会成为赫梯第一美公主,会有成千上万的小伙子为她疯狂的。”

    迦罗笑了,老天,小娃娃还没睁开眼,他居然已经想到那么遥远以后的事。究竟谁才更傻呢?

    “我可不希望那一天来得太快,到时候我们都老了呢,变成满脸皱纹的老太婆,想一想都觉得恐怖。”

    王子也笑了,笑容却又很快黯淡下去,是啊,迎来一个新生命是件多么喜悦的事,可是与此同时另一个生命……

    暗自一叹,他沉默良久才艰难开口说:“这段时间,恐怕还要先委屈你,父王他……快不行了,我必须陪着他。”

    迦罗不吭声,贪恋这份温存,过了许久才带着几分霸道的说:“等我睡着才许离开。”

NO。3-002 安息() 
    贝萨行宫

    自从王子归来,苏毗乌利一世的精神就始终处于亢奋状态,他甚至不肯睡觉,目光时刻追索爱子,连他片刻离开都会受不了。这般透支精力的结果,本已枯瘦如柴的身体,两三天下来已快到油尽灯枯的地步。任凭王子召集御医,百般用药竟不见效,到现在连帕特里奥都只能告诉他爱莫能助了。

    任何人都看得明白,太上王完全是在强撑一口气。王子陪护在身边,努力劝慰父王让他安心睡觉,可惜根本没有用。苏毗乌利一世说什么都不肯闭眼,当再度拼写字词,写出一个字王子才恍然大悟,连忙劝慰说:“父王别着急,回来当日我已派人传令,赛里斯此刻正在归来路上,您很快就会看见他!”

    不仅是四王子,五王子洛肯特里,六王子阿伊达,侥幸熬过这场劫难的王子们,都纷纷接到加急传书,火速赴王城。

    几天后,霍里曼率领的后续人马以及赫尔什亲王派出的援兵都相继赶到,接管内外城防,清剿叛乱残兵,哈图萨斯的局势算是彻底平稳下来。随后不久,接到传报的王子们也纷纷抵达。当看到赛里斯,强撑一口气的老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的爱子!帝国双鹰重新飞回到身边,赫梯……又重新迎回了希望!

    看到父王衰弱病容,赛里斯扑倒病榻前泣不成声。阿伊达也哭了,却只能站立一边,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再喊一声父王,洛肯特里因路途遥远是最后一个赶到,当看到父亲行将就木的衰微,胆小的王子更多表露的是一种深沉的惶惑与不安。

    “父王,原谅我,我……一直都让你很失望。我……什么都没能帮上忙……”

    说着说着,洛肯特里也终于放声痛哭。

    一片哀戚中,老人紧紧抓着赛里斯的手,眼神在他与嫡亲兄长间不停变换。赛里斯很快明白了,擦掉眼泪连忙转身叫人:“快去,把陛下的权杖拿来。”

    国王权杖,又叫狮头杖,因杖头雕刻的威猛雄狮而得名。看到仆从取来黄金铸造的狮头权杖,连凯瑟王子一时都没明白这是要干什么。

    赛里斯一手拿过权杖,一手拉过王兄,就让他当着老人的面亲手接过去。

    “王兄,继位吧!这是父王最后的心愿!”

    凯瑟王子愣住了,也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父王最后的疑虑,原来就是他们兄弟。他是担心在他们两兄弟间再因王位起争端啊!

    赛里斯凑到老人身边,微笑着说:“父王,帝国交给王兄,没有什么事再需要担心。我们是兄弟,永远都是生死与共最亲的兄弟啊!”

    老人笑了,流淌下最后一行滚烫热泪,终于安心的、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

    那一夜,贝萨行宫里一片悲戚哀声,凯瑟王子走出来,面对等候在外的元老院众臣,忍泪宣告:“赫梯国王,苏毗乌利一世陛下与神同行,即日筹备大典,隆重下葬。”

    诸王子来到身边,赛里斯合着王兄的手,高举狮头权杖朗声道:“三王子凯瑟·穆尔西利,得先王重托,承袭权杖!同日筹备大典,迎接新王继位!”

    所有人都跪拜下去,整座行宫响彻拥戴新王的肃穆高呼。

    凯瑟王子仰天浩瀚星空,喃喃道:“父王去了,重要的是葬礼,这是属于他最后的荣耀。继位仪式……就一切从简吧。”

    *********

    奥斯坦行宫里,经过近一个月的清理修缮,已经多少恢复了几分往日辉煌,除了大浴池一带围起来的废墟,其它地方都已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在大姐等人的悉心照料下,迦罗的精神气色也在每日见好,苍白的面庞重新氤氲出红润光泽。她现在是彻底大松心,两耳不闻窗外事,尽情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悠哉清闲,每日守着女儿,看她一天一个模样的飞速成长,那种感觉真是难用笔墨形容。

    还记得出生几天后,当小丫头第一次睁开眼睛,王子闻讯飞奔着赶回来。他一定要立刻看到,蓝色的还是绿色的?这个悬念实在让他心痒得等不及了。

    “睁开了!睁开了!哈,绿色的!又是一只绿眼睛的小野猫!”

    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瞳仁是比妈咪更清透的莹绿,颜色要更浅一些,如果说迦罗的眼珠是翡翠,那么小丫头的眼珠就是晶莹剔透的绿水晶。王子笑得合不上嘴,他就知道,一定会是绿色的没错。

    “嘿,这双眼睛,将来不知要把多少人迷飞了魂儿,绝对是个要人命的小妖精呢。”

    亲亲老爸说着,就忍不住要在粉嫩小脸儿上狠狠香一把。粗剌的胡子根立刻引来抗议。宝贝丫头‘哇’的一声开始大哭。

    呀!好了好了!亲亲老爸立刻投降,小丫头眼泪来得快去得也快,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小脸上全是好奇。一股股热气吹得脸上痒痒。哼哼唧唧,咿咿呀呀,就伸出小手拍上去!小丫头完全无意识的拍中鼻子,结果却引出‘惨痛’回忆,倒霉老爸一脸无奈看向孩子妈:“初次见面,为什么都要和我的鼻子过不去?太过分了吧。”

    是啊,还记得初次邂逅,他是被当成色狼揍到鼻血横流呢,而且是……两次!

    迦罗拼命忍笑,一本正经的说:“没错啊,这个就叫遗传。”

    *********

    一个月的时间,宝贝丫头已增重好几磅,白白胖胖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粉团。唯一让迦罗感到遗憾的是,这其间的功劳实在和她这个妈咪一点关系都没有呢。身体太弱,孕期长时间营养不良,到现在乳汁也还只能挤出那么可怜的一点点。出生快三十天了,女儿还没吃过一口亲娘的奶,这让她怎能不郁闷?尤其是当看到17岁的塔妮娅——亚比斯的长女居然成了女儿的奶娘,遥想那年见证婚礼,感觉里人家还分明就是未成年的小孩子呀。

    吃饱喝足,塔妮娅才把孩子抱过来,看着一脸满足状的小丫头,迦罗实在有些担心的嘟囔起来:“这样下去,千万别搞错谁是妈咪才行哦。”

    这时,门口忽然传来大姐兴冲冲的声音:“阿丽娜,快看看谁来了?”

    “赛里斯?”

    看到急匆匆飞奔而来的王子,迦罗瞪大眼睛。自从伊兹密尔一别,到如今转眼又是一年多了。再度见面,一身华服映衬下的王子,比那时更显英俊夺目。

    赛里斯一路奔到床前,一句话不说紧紧相拥。见到了!终于又见到了!时隔日久再相见,他只能拼命克制自己,才勉强压下由相思而来心潮翻涌的冲动。

    迦罗何尝不感慨呢。低声笑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赛里斯微微一笑:“有一段时间了,只是父王下葬,忙乱的事情太多,拖到今天才有机会过来。”

    他看着迦罗,只觉得她比当初离开伊兹密尔时更显羸弱,暗自一叹:“还好一切都过去了,你呀,为什么永远都是这样?自己跑回哈图萨斯,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你……让我说什么才好?”

    “那就什么也别说。”

    迦罗连忙打住:“这段时间我听的教训已经够多了,只能说,事实再一次证明,我的命很硬,只怕很难找出比我运气更好的人。”

    “运气会有用完的时候!”

    “行了,好不容易跑来就为说这些?”

    她制止赛里斯的激动,抱过身旁小娃:“来,看看我们的小丫头,还是第一次和uncle见面呢。”

    赛里斯笑了,小丫头一双绿水晶似的大眼睛,和阿妈摆在一起,简直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这就是我的小侄女吗?难怪王兄没完没了的念叨,嗯,漂亮,真漂亮。”

    他伸手逗弄,结果就被小丫头一把攥住手指头。

    好有力气,赛里斯被逗乐了:“都吃了什么好东西养这么壮?嘿,这么小就这么霸道,王兄将来的日子可惨喽,肯定要被骑到头上去,跑都跑不了。”

    正说着,小娃娃居然适时给出一个大笑脸,攥着uncle的手指头‘咯咯’笑不停。

    赛里斯瞪大眼睛:“不会吧?听懂了?”

    迦罗连忙普及常识:“婴儿在八周前的笑都是无意识的,巧合,纯属巧合。”

    管他呢,逗弄小侄女,赛里斯已经很久没这样开心过。厮混了好半天才半开玩笑的问:“怎样?现在还会不想看见我吗?”

    迦罗一愣,随即失笑:“还记着呢?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不会真往心里去吧?”

    赛里斯咯咯一笑:“怎么会,你这张不饶人的嘴巴,早就习惯了呢。真往心里去都不知该被气死多少回了。”

    说着,忽然想起此行的一大‘任务’:“对了,听王兄说,你不打算参加继位大典,这怎么行呢?身体不好,多加照应保证别累到就是了,在这么重要的时刻,阿丽娜总不能不露面呀。”

    迦罗一声叹息,实在很感慨的反问:“是你忘了吧,我可从来没学过一天所谓的‘宫廷礼仪’哦,现学现卖总来不及,到时候岂非只有出丑的份?就因为那个时刻很重要,所以才千万不能出丑对不对?而且,出席那种正式场合一定要穿得很隆重,你自己说,从头到脚一身标准盛装会是什么份量?仅是那些宝石配饰加在一起就足够和我的体重相媲美了,身体好的时候尚且吃不消,更何况是现在?我可没把握能坚持一整天,万一来个半途昏倒,那才真的是很不吉利呀。”

    赛里斯挠挠头,可是……王兄继位,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大典盛事,要是她不参加,怎么想都觉得太遗憾了。

    迦罗咧嘴一笑:“不用愁,我们已经约好了,到时候,我会站上奥斯坦行宫最高处的瞭望台,而他也会站上王宫正殿外的大天台,遥遥相望,一样能看得很清楚啊。”

    赛里斯想了想,点头笑说:“那好吧,到时候,我也一定会仔细往这边看的。”

    ********

    继位大典那一天,从天还没亮时,整座王城就开始热闹起来。除了先期回归的诸王子、元老院众臣及各路军团猛将,还有从国内各处领地、接壤藩属邻邦,及结盟外邦而来的朝贺代表都汇聚一堂。赫尔什亲王来了,带着纳扎比一道回归哈图萨斯,同时还带回亚比斯和鲁邦尼的家眷;哈娣族长哈罗斯带来亲手铸造的宝刀算作献礼,外加两个小外孙,也终于能来和父母团聚;哈塞尔亲王、西塞亲王这些镇守一方的大将,不能抽身也都派专人赴王城朝贺;迦南、乌加利特等地的部落首领,因前途堪忧,也都纷纷送出重礼以求修复关系;而摩苏尔王红婴,更是不远千里来亲眼见证这一重要时刻……

    说是一切从简,到最后实际呈现的规模,实在让凯瑟王子都始料未及。

    “这不奇怪啊,殿下承载天下众望,所拥有的实力与人望早已是名至实归的赫梯之王,殿下归来,对今后各方时局的走势都将产生重大影响,换作是谁都一定会非常重视啊。”

    狄特马索一脸笑意的说着,岂不知王子早已是一个头两个大,自从回到哈图萨斯,他几乎没有一分钟的时间能属于自己,难道这就是他今后人生的写照吗?还王位相争?妈的,宝贝丫头都没时间厮混一把,说心里话,他真有心把一切都扔给兄弟,这副担子谁扛谁倒霉啊。到现在,他才终于发现迦罗坚持不参加大典是个多么明智的决定,不说别的,仅是要把各路朝贺来使从头到尾应对一遍,就是件足够累死人的苦差。

    诸事忙碌中,唯有阿伊达黯然躲进角落,直到大典当日,才终于鼓起勇气来到兄长面前:“王兄,我……我不知道……”

    “阿伊达?来得正好,正有事想找你呢。”

    凯瑟王子连忙制止他,屏退左右才开口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也正是我想和你说的事。”

    阿伊达愣住了,凯瑟王子叹了口气,问他:“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对么?所以不知道该何以自处,甚至不知道还应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

    阿伊达的眼神黯淡了,低声道:“我曾经对王兄说过,父王的爱,我受之有愧,从前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既然知道了我怎么能……”

    凯瑟王子摇摇头,温和却也严肃的对他说:“阿伊达,听清楚,这样的话以后断然不能再出口!这关乎父王的名誉,你懂么?”

    阿伊达一下子瞪大眼睛,父王的名誉?他……还从来没这样想过。

    王子说:“记住,你是赫梯王子!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都永远是赫梯王子,掌管父王分封给你的领地,这就是你不可推卸的责任与使命!”

    他看着悲伤的么弟,有感而发喃喃道:“其实有些事,真相并不重要。你就是你,永远都是阿伊达。每个人的一生,都会经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必须一辈子埋在心底。所以永远不要再对这个问题心存困扰,就算是为了父王,能答应我么?”

    阿伊达哭了,仿佛压抑日久的心结一朝得解脱,恸哭着点点头。

    “王兄你放心吧,我会的,一定会努力履行我的职责,不辜负父王的重托。”

    凯瑟王子温言一笑,拍拍他:“快去换衣服吧,典礼就要开始了。”

NO。3-003 穆尔西利斯二世() 
    哈图萨斯!当红婴第一次亲眼看到这座久闻其名的宏伟王城,实在要发自内心感叹她的巍峨与壮丽。无愧于赫梯‘高原霸主’的响亮名号,纵然才刚刚经历动荡浩劫,这座声名远播的伟大城池,也依然让人在看到的第一眼便油然而生敬畏之心。

    终于又能见到他!那注定让她此生刻骨相思的男人,红婴一直在看着。

    那一天的他,就像天神一般光芒耀眼。华丽王冠,嵌满世间最名贵的宝石,似乎天生就应该戴在他的头上;豹皮做成的大披肩,雄浑有力的斑纹更加映衬出他无以伦比的王者气势。当他以一国之王的身姿手持狮头权杖,现身王宫最高处的大天台,迎着灿烂朝阳,整座哈图萨斯在霎那间沸腾。

    欢呼声弥漫天地,马格休斯指教身旁已快醉倒的少年,笑说:“你不是曾经问我权杖是什么东西吗?看,就是那个,它代表着一个国家至高无上的权力,令无数人为之疯狂,现在,终于到了真正主人的手上!”

    阿布瞪大眼睛,这就是权杖?天哪,他真的亲眼看到了!

    “殿下终于拿回了应该属于他的东西?”

    马格休斯又笑了:“从现在开始,要称呼陛下了,国王陛下!记住了吗?”

    阿布一愣,挠挠头露出憨憨傻笑。

    *********

    赫梯新王:穆尔希利斯二世!

    当赛里斯站在兄长身边大声宣告,整座王城的沸点再度被推向新高。凯瑟王在笑,在告别王子生涯的第一天,他举起权杖伸手指向远方,冰蓝色的瞳仁中浮现出专属于至爱至亲的如水温柔。人们顺着权杖指引的方向看过去,才发现王的目光落在何处。

    奥斯坦行宫最高处的瞭望台,迦罗怀抱女儿如约而至,女官护卫陪在身边,裘德眼尖第一个发现:“快看,殿下出来了!”

    萨莉咯咯笑出来:“将军忘了,从现在开始要改口称陛下了。”

    裘德这才反应过来,对对,从今日起,他服侍的主上就已经不再是王子。

    与王宫遥遥相望,站在这里视线非常好,迎着和煦微风,她抱以心有灵犀的含情微笑。她的爱!她的天!此刻一身正式隆重的装扮,让他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夺目耀眼。

    脚下王城响彻忘情欢呼,突然,当阵阵‘陛下’呼声变成‘阿丽娜’,她才惊觉他竟把全城的目光都引向这里。迦罗一下子窘迫起来,天呐!他在干什么?几乎下意识的转身想逃,却被三姐妹不由分说的拽回来。

    大姐笑得好坏:“阿丽娜,现在可不能跑哦。”

    奥蕾拉也跟着凑趣:“就是,大家都看着你呢,快回应一下。”

    回应什么?迦罗头皮发麻,她以往最怵头的就是这种公开场被所有人盯着,分明是存心让她出丑嘛!

    *********

    她的窘迫在王宫天台看得一清二楚,赛里斯咯咯笑起来:“王兄,你好像把人吓到了,当心过会儿见面要发飚哦。”

    坏男人一脸心安理得的样子:“这有什么,很快还有更‘吓人’的场合呢,总要慢慢适应才好嘛。”

    赛里斯当然知道更吓人的场合是指什么,因此笑问:“什么时候?我一定要亲眼看到才行。”

    凯瑟王悠然一笑:“别急,已经在筹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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