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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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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里斯当然知道更吓人的场合是指什么,因此笑问:“什么时候?我一定要亲眼看到才行。”

    凯瑟王悠然一笑:“别急,已经在筹备了,要办得足够风光,当然需要时间嘛。”

    从天台退回大殿,随后接下来按照程序,新王要赴神殿敬拜献祭,接受众臣起誓忠心,会见各方朝贺来使,足足忙过三天,大典喧嚣才总算告一段落。

    再度与红婴见面,他已是穆尔希利斯二世,履行承诺正式缔结国书,赫梯与摩苏尔一方叛乱武装,自此公开达成同盟。

    谈判过程中双方都各自给出明确承诺,由赫梯协助红婴壮大势力、对抗巴比伦王庭,而其交换条件,就是红婴必须正式承认哈尔帕的归属,誓言从此永不犯境,并且以其领地的地缘优势,在共同钳制叙利亚的问题上,要听候帝国部署,实现共同联动。

    ********

    沦落一颗心,朝思暮想期待见面,可是……当真的见到了,却悲哀的发现在她与他之间,居然只有公事公办的冷冰冰。红婴眼中的哀伤与失落,他看得一清二楚,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作为带领部族的一方领袖,她若不能放开心结,就真的是在自寻烦恼啊。

    签订国书,明天,红婴就要起程回家了,这天晚上忽然收到他的传诏邀请,霎那间让她再度乱心,这么晚了,他找她做什么?莫非……是有什么话想单独对她说?这样想着,不知不觉红婴一张俏脸已经嫣红似火烧。

    来到王宫侧殿,迎面就看到凯瑟王略显歉意的笑容:“抱歉这么晚叫你来,实在是有件事差点忘了,想到你们明天要走,才突然想起来。”

    说着,他叫进少年阿布,对他说:“明天,你跟着红婴领主一起回去吧,路上有人照应,也好放心。”

    阿布大吃一惊,霎那间慌乱不知所措,‘扑通’一声扑倒在王的脚前立刻哭出来:“不!陛下,别赶我走!求求你,我不想走啊,从今以后哈图萨斯就是我的家,我……”

    发现他误会了,凯瑟王连忙打住笑笑说:“安家嘛,总要有家人才能叫家,回去,把阿爸阿妈和弟弟妹妹都接来,你不愿意?”

    阿布愣住了,当确信自己没听错,下一刻简直激动到忘形:“陛下,我……真的可以吗?”

    凯瑟王在笑:“当然,从今以后哈图萨斯就是你的家!”

    他转头看向红婴,告诉她:“阿布的家,在巴士拉尼亚以南毗邻荒原的村子,是当地佃农。他因杀了要买他做娈童的地主,闯下大祸才跟我跑出来。此番回去只怕还在遭遇缉拿,所以,恐怕还需要有你帮忙,才可能顺利接出家人。”

    “你找我……就为了说这个?”红婴问着,眼神中难掩深沉的落寞。

    他看到了,故意转移话题,叹息道:“我知道,那里是王庭控制的地方,深入腹地,对你们来说也是很有风险的,如果你不同意……”

    “别说了!”

    红婴扭过头去,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失态:“如果连一户小佃农都接不出来,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们!”

    *********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红婴是愤然离开哈图萨斯,她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一路上,少年阿布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怒气,忍不住劝慰:“领主姐姐,你不要再伤心了,我们都知道你喜欢陛下对不对?可是……你是摩苏尔的领袖,总不可能留在哈图萨斯呀,继续多想除了让自己难过又有什么益处呢?而且,陛下他已经是有妻室的人啦,大家都叫她阿丽娜,就在我们回来那一天,才刚刚为陛下生下一个小公主……”

    “闭嘴!”

    红婴勃然发怒,厉声警告他:“不准在我面前提那个女人!听清楚了没有?否则我立刻把你扔到野地里喂狗你信不信?!”

    “哦。”

    阿布吓得立刻不敢说了,哇咧,好可怕,难怪学者先生说,女人的怒气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东西,所以他到现在都还没有鼓足勇气讨老婆呢。

    *********

    在哈图萨斯,继位大典后,新王穆尔希利斯二世又主持了一系列的纪念仪式。首先是父王,隆重下葬,封闭王陵,随后按照传统便要完成一代王者的史册定论,将苏毗乌利一世之名刻于神殿。

    对于父王的身后名,正如他坚决不会承认有‘铁列平二世’的存在一样,凯瑟王也不打算承认‘太上王’的头衔——以响亮名号将他打入被人遗忘的黑暗深渊,两年太上王生涯,无疑是对父王的莫大羞辱。因此,按照他明令授意,最终写入史册的结语是:苏毗乌利一世陛下在位33年,是以国王之名与神同行,乃身染恶疾,不幸亡于病故。短短几行字,将一段羞辱历史一笔带过。

    完成父王定论,随后便是长王兄迪麦·阿尔努旺达。以阿尔努旺达二世之名同样刻于神殿,只是继位时间推后两年,在位仅28天,死于暗杀。对于这样的史册定论,元老院中曾引发一场不小的争议,就连狄特马索都坚决表示反对。

    “陛下,若仅为抹杀铁列平二世的存在这样记录在案,那暗杀的嫌疑岂非就要扣在陛下头上了?毕竟,陛下是紧随其后的继任者,这……实在非常不妥啊。”

    凯瑟王不以为然,随便吧,总之那个背叛父兄、行尽诸恶,更企图残杀他至亲骨肉的混帐,他是无论如何不会承认他在王位承袭中留下的痕迹的。所谓的铁列平二世,根本是对整个赫梯的羞辱!

    纪念父兄过后,接下来,凯瑟王便要在王室名册中正式登载那为他交换生命、无缘得见的头生长子。对于这个决定,元老院众臣更是快要下巴落地了。对他们来说,这才是闻所未闻根本不存在的人啊!居然也要载入王室名册,而且是占据头生长子的名份刻于神殿!在古老世代,长子的名份有多么重要世人皆知,这……该让人说什么才好?而且,就算这孩子真的存在过,但尚未出世便已夭折,按照常识也是根本不算数的呀。

    凯瑟王对一切惊讶质疑置若罔闻,这件事,根本没有别人插嘴的余地。只不过,要将孩子载入名册总要先有名字才行。他思来想去,干脆子承父名,也叫凯瑟·穆尔希利。

    迦罗听说坚决不同意:“同名同姓?听起来好像是你要被刻进神殿一样,不行!太不吉利了!换一个!”

    他想想说:“那……叫贝尔萨斯坦怎么样?就是生命之子的意思。贝尔萨斯坦·凯瑟·穆尔希利!对,就用这个名字。”

    迦罗一脸哭笑不得:“为什么一定要带着你的名字?我可不希望你被刻进神殿哦!”

    凯瑟王叹了口气,有感而发喃喃道:“这孩子是为我交换生命,才无缘看一眼这个世界,所以,从他殒命的那一刻起,父就是子,子就是父,生命已融为一体无法分割。他当然也就成了凯瑟·穆尔希利的一部分。”

    迦罗不说话了,他觉得亏欠这孩子,所以才执意如此吗?沉默良久,她说:“记得在那边的时候,我已经给他想好一个名字叫亚伦,出自圣经,也是流传千古英雄的名号。不如……就叫亚伦吧。”

    “亚伦……”

    他细细品味着:“嗯……那就叫……贝尔萨斯坦·亚伦·凯瑟·穆尔希利!”

    迦罗瞪大眼睛:“这也太长了吧?”

    他却说:“就这么定了,明日举行祭典,就用这个名字刻进神殿!”

    迦罗不再争论,随便吧,不管怎么说,长子已逝,充其量也只能是个纪念而已。相比之下,此刻安睡怀中的宝贝儿才分明更重要。

    她歪头看看整天忙得不见踪影的新任老爸,笑问:“死去的都已经有了名字,我们这个活生生的宝贝儿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出生都一个多月了还没有名字,太过分了吧?”

    说起这事,凯瑟王真要挠头了,事实上,从回来第一天他就开始大张旗鼓为宝贝丫头想名字,鲁邦尼、狄特马索,连马格休斯也没放过,凡是自诩知识渊博的家伙都全部开动起来。毕竟,这孩子是历尽磨难才来到世间,从尚未出生就吃了这么多苦,所以一定要有一个好名字,才能护佑一生平安。

    正所谓越在意越挑剔,一个多月的时间,集体脑力激荡,几乎把古往今来能想到的好名字都罗列尽了,他挑来挑去分明已经挑花了眼,偏偏就是挑不出一个百分百称心合意的,唉,头疼啊,究竟什么名字才能配得上将来赫梯第一的美公主呢?

    迦罗风凉一笑:“记得你从前给人取名字都没有这么困难呀,如果实在想不出来……对,就叫乌西娅吧,不是说这是头生蒙福的意思吗,好歹也是头生的长女,应该很合适对不?”

    凯瑟王立刻瞪眼,拜托,那是当初赐姓祝福的备选,怎么能拿来给自己的宝贝儿用?坚决摇头:“纳岚的儿子叫乌萨德,这算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兄妹呢,不行!绝对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耗到什么时候才能行呢?”

    迦罗真是没辙了,撇撇嘴说:“算了,干脆我来起吧,就叫……对,就叫美莎怎么样?我一直都特别喜欢这个名字。”

    “美莎?”

    他闻听一愣,等等,怎么听起来有点耳熟啊?

    她笑笑说:“忘了?布哈拉森林里的那对儿姊妹花,美赛和美莎。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美莎,因为它更聪明,捕食的本领都明显要比姐姐高一筹。就用这个名字怎么样?”

    凯瑟王想起来了,也因此瞪大眼睛,那对儿母狮?美莎……就是那个曾经率先赏了他一脸狮子口水的?

    “用狮子的名字?这……”

    她笑说:“没什么不好啊,你想想,她们之前沦落成艺人手中的赚钱工具,忍饥挨饿也吃了很多苦,可是自从有了名字好像就开始转运啦,重新找回自由,也重新找到了家,说不定现在都已经做妈妈了。怎么样,就叫美莎吧。”

    他有些动心了,想到从神人卡比拉开始,这一脉血裔和母狮结下的深刻渊源,或许……这真就是最合适的名字?

    “嗯……美莎……叫起来倒是挺顺口,只不过……赫梯长公主,总应该还有个更加正式的大名才对……”

    迦罗咯咯笑起来:“还要头疼?鲁邦尼他们罗列的名字都足够写一本书了,随便挑一个不就行了。我看马尔蒂娜特就不错,好像是什么先知的名字,就用这个吧,别再想了。”

    于是,出生四十天的小丫头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

    赫梯长公主从此正式命名:美莎·马尔蒂娜特!

NO。3-004 整肃() 
    那还是在刚刚回到哈图萨斯的时候,当说起达鲁·赛恩斯已葬身兽口,王子立刻叫过狄雅歌,在耳边吩咐一阵就让他赶快去办。

    按照王子授意,狄雅歌前往兽苑秘密处理善后,没有任何言语能形容他走进去那一刻所经受的心灵冲击。狮子坑中一片狼藉,野兽被砍杀的尸身,还有无数被啃食得早已不成人形的零碎尸块,横七竖八铺满坑底,不要说迎面扑来的血腥膻臭,仅是看到这人间地狱般的画面,就已经让人肠胃翻涌,多少人‘哇’的一声当场吐出来。

    麦西姆面色惨白看看他:“大哥,这……怎么找啊?”

    狄特歌不吭声,第一个走进狼藉尸体中,开始翻找篡逆者的遗迹。狮子坑中的死人足有十七八个,他只能从没有被完全啃噬的脸颊一一辨认。很快,一群亲卫队弟兄都惊讶的发现,这些家伙他们居然全都认识。

    “大哥,这都是达鲁·赛恩斯身边的铁杆家奴啊!这个是鲁克多,从前哈尔帕城堡的总管事。”

    狄雅歌也认出来,是啊,这些都是自幼跟在二王子身边的资深家仆,到最后,居然也给他做了陪葬。他一路察看不吭声,其实一颗心早已翻江倒海。走到坑洞中央,狄雅歌忽然停住脚步,他终于再一次看到了昔日旧主。

    达鲁·赛恩斯,他此刻的残骸已被撕扯得不堪入目,肚腹洞开,赫然已被吃光所有内脏!手脚都没了,一片血肉模糊中,也只有从尚未被啃食的半张脸,才能让人分辨出他究竟是谁。亲卫队子弟聚拢过来,看着脚前惨象,没有人能说出一句话。

    憎恨吗?曾经的刻骨憎恨,甚至连作梦都在盼着亲手血刃仇敌,到如今看到他真的死了,而且是以这种超乎想象的方式惨遭报应。不知道为什么,竟没有人能说出是何滋味。没有复仇的快感,没有雪恨的解脱,久久相顾无言,人们这才发现到最后剩下的,居然只有一声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狄雅歌才想起指挥兄弟清理遗骸。

    “务必要收集干净,连一片衣角都不能留下,快!”

    众人七手八脚将达鲁·赛恩斯的残碎尸体收集起来,卷入草席,当夜运出城外草草掩埋于荒山。与此同时,狄雅歌撒出人手搜捕扈布托,很快在一处阴暗陋巷找到早已吓得神志不清的变节弄臣。确认无误,就地格杀,尸体也同达鲁·赛恩斯一起,秘密埋进荒山。

    一切处理干净,狄雅歌如约来向王子复命。在昔日长王子的贝萨行宫,故意当着所有元老院众臣大声说:“殿下,按照禁卫军的说法,我等在兽苑中经过仔细查找,却未发现达鲁·赛恩斯的尸体。还有据说当时跟在他身边的扈布托也不知所踪,至今没有找到下落!”

    王子故意露出惊讶表情:“哦?这么说……他没有死,而是跑了?”

    王子当场发布追剿令,通令全地,缉拿达鲁·赛恩斯及其幕僚扈布托。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若不能找出下落令其伏法,誓不罢休!

    当众臣退去,狄特歌才终于有机会问起来:“按照律法,王子纵然犯下重罪,死后也要按照身份得享哀荣,殿下这样处理……是因为不想为他举行葬礼吗?”

    凯瑟王子微微一笑:“这是一个原因,但并非关键原因。失踪,远比死亡更有用。”

    狄雅歌不明白:“可是……他葬身兽口应该说是一个意外,如果他没死……”

    他忽然住口了,因为王子回敬给他的笑容让他一下子反应过来,是啊,就算达鲁·赛恩斯没死,结果却不会有什么区别,他恐怕一样会‘失踪’,而王子……也一样会借题追逃!

    只是,狄雅歌思来想去还是没弄明白,这样故布疑阵,王子用意何在?

    “哈坎苏克那家伙,殿下准备如何处置?也让他失踪吗?”

    凯瑟王子笑而不答,只告诉狄雅歌:“仔细看管,不允许出现意外。”

    直到多日后忙完父王葬礼,王子才第一次在元老院公开提审哈坎苏克。五花大绑羁押进殿,再度看到这掀动浩劫的第一元凶,元老院举众哗然。不知多少人争相站起来声讨厉喝:“殿下,这家伙犯下叛国重罪,罪无可恕!事实俱在眼前,应立刻执行死刑,当街斩首以平民愤!”

    羁押在地,哈坎苏克一身狼狈却爆出哈哈大笑,凌厉目光扫过众人,厉声道:“少在这里假充正义,真个如此义愤填膺,当初你们又做了些什么?呸,充其量一群顺风倒的墙头草,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

    他恶狠狠抬头看向高阶上的王子,冷笑着说:“要杀要剐都随便吧,反正我是不会道歉的!我只不过是要为弟兄们赚一条出路!你!凯瑟·穆尔希利,为了一个女人,斩杀金花武士毫不手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忠于你的父王!可是忠心最后换来的是什么?死在你的手上就算白死了,没人为他们负责!只因为那个老头子不承认你们父子间出现裂痕,所以他们在死后没有任何说法,甚至家人都不知道他们为何而死,更不要说安家抚恤!这公平吗?多少年来,金花武士把自己埋进看不见的角落,在秘密战场为国效力,他们同样是在付出一切为国尽忠!可是你呢?你却把他们当作仇敌,若等你有朝一日接过权杖,我们还能有活路吗?!是,我输了!但我不后悔!更不会向你低头谢罪!”

    凯瑟王子眼神如冰,直到听他说完,才摇头发出一声叹息冷笑:“真是不敢相信,你居然是为了这种愚蠢的理由,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

    王子的眼神在发怒,一字一句对他说:“金花武士!庞库斯幽灵!你们为国效力,从来没有人能抹杀这份功劳。用私怨这种苍白的理由做借口,你想为自己辩护什么?侍奉君王多少年,别告诉我你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无论何人做王,杀伐决断凭的都是律法,不是个人好恶!”

    哈坎苏克被噎住了,呼吸紊乱:“杀了我!既然败了,大不了一死!一刀杀了我,不必再废话!”

    王子冷然一笑:“我已经告诉过你,杀伐决断,唯一的依据是律法!无论对谁,无论对何种罪行,审判都需要事实、需要证据,需要公开正式的程序!一刀杀了?哼,那我岂非真成了只顾私怨的混蛋?”

    哈坎苏克被带下去了,审判这个最大罪魁,就成了王子回来后,扔给元老院的第一个棘手难题。就连狄特马索都想不明白,仅凭带兵围攻先王和阿丽娜这一条,哈坎苏克就已经足够立刻死上一百次。王子为什么还要执拗于程序,坚持施行审判,说必须把这两年来他做过的所有事一一调查清楚方可定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

    带走哈坎苏克,王子矛头随即指向巴依尔。彼时,他还安坐在元老院议长的位子上,自王子归来后一直对他视而不见,巴依尔还以为是承诺生效,默认了他保留原职,正当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谁知问罪骤然来临。

    “听说,阿丽娜身怀有孕时,是你带人登门,公然要求验身。竟在众目睽睽下逼她脱光衣服,有这回事么?”

    王子问话时,眼神中透露的危险让人不寒而栗,巴依尔吓得扑倒在地,颤声道:“殿下,还望殿下明察,是达鲁·赛恩斯和哈坎苏克!是他们命令下臣去的,下臣不敢不从啊。”

    “我只问你有还是没有!”

    王子骤然发怒,巴依尔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王子瞪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喝令:“脱!”

    巴伊尔瞪大眼睛:“殿……殿下!”

    “脱干净!一件都不准留!”

    面无血色,颤颤巍巍,巴依尔也只能动手脱衣,似乎是嫌他脱得太慢,王子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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