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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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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的时候,远方骤见尘烟四起,已听到滚滚车轮马嘶。忽然,一阵密集箭雨破空而来!凯瑟王子来不及多想,一把将迦罗拽上自己的马背,举起随身盾牌抵挡乱箭蜂拥。

    迦罗大吃一惊,连忙大喝:“雷,快跑!快!”

    听到主人喝令,黄鬃马撒开蹄子狂奔而走,及时逃出弓箭射程。而这一边,王子座下马就没这么幸运了,盾牌抵挡霎那,人暂时得安,可怜的一等良驹却成了无遮无掩的靶子。战马悲嘶着倒下去,二人双双摔在地,迦罗因之发出惊呼。

    听到主人尖叫,已经跑进夜幕的黄鬃马‘雷’,居然一声嘶鸣又掉头跑回来,王子看到了连忙拽起迦罗让她上马。然而,这片刻的耽搁,再跑已经来不及了。一队战车军马很快将他们包围,火把映照中,但见战车旌旗飘扬,正是摄政太子马库塞尼的徽章。一辆由四匹漆黑骏马牵引的战车缓缓来到近前,战车上一个身披黑袍的男人朗声开口:“赫梯三王子,凯瑟穆尔西利!我没有认错吧?”

    马库赛尼真的来了,到此时,凯瑟王子也只能横心豁出去。横剑当胸冷声回应:“摄政太子马库塞尼!你没有认错,站在你面前的,正是你在战场上永远无法打败的男人!”

    这个人就是马库赛尼?

    迦罗暗自心惊,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大概四十多岁年纪,他的身材非常高大,眉宇间透出隐隐的戾气,应该说他的相貌算是威武的,只是太过凶悍的表情让人却步。

    马库赛尼扬鞭指向王子身后:“我的部下说,有一个女人用奇怪的兵器杀死了一个强壮士兵,莫非就是你吗?”

    迦罗立刻举枪射击,然而扣下扳机却面色骤变,天呐,子弹?!

    枪膛里只上了一颗,并且已经用掉!她连忙低头寻找弹夹,才想起下午擦拭子弹时,遗忘在窗台上,愤然出走竟没有带来!

    “这就是那件奇怪的兵器?这么一根小棍子,可以发出冲天巨响?”

    马库赛尼显然不太相信,嗤笑一声满是冷蔑的说:“你还让我的部下带话‘战争准则:不向平民动手,不杀妇孺老幼’。真是笑话,你一个女人又懂什么是战争?”

    凯瑟王子挡在迦罗马前,玄铁剑一指,冷声喝问:“马库赛尼!战争是男人的决斗,与女人纠缠不休,你就不怕被部下耻笑?!少废话!想一决胜负尽管放马过来!”

    马库赛尼似乎察觉到什么,冷冷一笑:“大战期间,身为统帅竟独自离队,莫非就是为了女人?!哼,三王子凯瑟穆尔西利,看来世人都高估了你,早知如此,我也不必亲自出马了!”

    王子不为所动,抱以更加冷蔑的笑容:“这样不是更好吗,不必调兵遣将,用最直接的方式决胜负。赫梯的勇士只服从强者,你也不妨在部下面前试一试,看自己有没有资格统帅万军!”

    马库赛尼笑了:“单挑?不!那是蠢夫才干的傻事!我是不会上当的,我只知道一点,对付你这种人,在能杀的时候一定要杀!”

    他忽然变脸,大喝道:“给我上!取下凯瑟穆尔西利人头,官升三级,赏金万镒!”

    一声怒吼,米坦尼士兵蜂拥而上,凯瑟王子却发出爽朗笑声:“只有这么少吗?!那恐怕还买不起我的人头!”

    飞身迎敌之际,他在迦罗耳边低语:“不要下马,听我的指示,等会打开一个出口你就跳出去!”

    迦罗大惊,王子却不容她多言:“回伊苏瓦!搬救兵!”

    没有时间再给他们商量,第一轮的攻击已来到眼前,重赏诱惑下,士兵气势凶猛异常。

    迦罗完全惊呆了,曾经远远的看过他战场冲锋,却从未如此近距离的体味过拿起刀的王子有多么可怕。若非亲眼所见,她实在不敢相信沉稳如他,竟会摇身一变就成最恐怖的杀人机器。刀光剑影中,王子剑锋所指处一片血肉横飞!鲜血溅了迦罗满身满脸,她还来不及喘息,第一轮冲上来的十余个士兵,尽皆身首异处!

    凯瑟王子甩掉剑上鲜血,冷笑道:“死在我的剑下,是你们此生最大的荣耀!”

    第二轮进攻,人数多一倍。王子继续像切瓜一样斩杀着来犯者,死人堆积起来,很多战车已经空了,忽然,他飞身而起,一声断喝,砍倒战车马匹。

    “趁现在,快!”

    迦罗策骑飞身而起,越过倒下的战马,一举冲出包围圈!箭阵立刻袭来,王子一声大喝腾空阻挡乱箭。他立在乱军之中,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然而一颗心却镇定下来——片刻耽搁,已经没有人能追得上她!

    迦罗一路狂奔,她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反倒会成为他的累赘,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搬来救兵!眼泪狂流不止,她无法想像,如果王子因此殒命,她还有何脸面独活于世!

    不要死啊,笨蛋!你还欠我好多话没有说清楚!

NO。27 沉沦() 
旷野杀戮场,以一搏众的悬殊对决还在继续。眼看王子剑下,米坦尼的士兵一批又一批的倒下去,马库赛尼着急了,怎么搞的?这么多鲜血竟换不来他一条命?!他示意弓箭手一同上阵,然而纷飞的乱箭倒有一大半射在正围攻的己方士兵的身上。

    凯瑟王子随手挑起死尸挡乱箭,随即玄铁剑一指,厉声大喝:“不爱惜部下性命,这样的人有资格统帅万军吗?马库赛尼,你枉有铁血威名,却原来不过是一介懦夫!”

    摄政太子马库赛尼被激怒了,冷声回应:“何必说的凶悍?凯瑟穆尔西利,你已经受了很多伤,体力也将耗尽,纯粹是在做垂死前的挣扎而已。哼,你想面对面的决斗是吗?岂不知这种时候逼我下场,实在很不明智!”

    是,他说的没错!以寡搏众,王子已是满身浴血,能坚持到现在还没有倒下去,纯粹是在强撑一口气,与体力充沛的马库赛尼对决,他此时已连丁点胜算也没有。但是啊,骄傲如他,明知必死又岂能低头认败?!身为王子,但有一口气在,就绝不能放下手中刀!

    眼看马库赛尼走下战车,手中锋利长矛迎面扑来,霎那间,凯瑟王子如同被激怒的猛兽,怒吼迎敌,爆发出最后的力量

    *******

    骤然听到旷野传来巨响,赛里斯也一刻等不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但他可以肯定一定是出事了,因此再不敢耽延,点召骑兵即可出城,向着巨响传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迦罗一路策马狂奔,眼泪怎样都止不住。忽然,前方地平线骤然亮起星星点点的火光,马蹄滚滚,似有大队人马迎面而来。

    “赛里斯?!”

    借着士兵手中火把,当看清带队者的面容,迦罗如同看到救星,再也无法克制的激动大叫起来:“赛里斯,快!快去救他啊!!”

    王兄遭遇围攻?!马库赛尼亲自带队?!

    听到这样的消息,赛里斯一颗心快要停跳,拼命祈祷、快马加鞭。快啊!王兄孤身一人,天晓得能坚持多久!

    当迦罗带着大队骑兵重新赶回出事地点,一切都已复归寂静。怎么回事?怎么会没有声音?霎那间,每个人都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迦罗更是恐惧的连指尖都在颤抖。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向着旷野放声大叫。回答我呀!你在哪?!求求你回答我呀!

    赛里斯散开人马四处寻找,终于,火把照亮夜幕下的旷野,人们终于得以看清杀戮场。

    无数的死人,铺满草地,凯瑟王子就跪伏在死人堆中央,以剑戳地支撑着身体,一动不动。不——!!迦罗恸哭失声不顾一切扑过去,他怎么了?为什么不动?为什么这般呼唤竟没有回答?!

    王子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浸透,全身上下伤口纵横,肩头甚至还插着一支断箭。就在迦罗扑上去哭得快要窒息的时候,不想又听到往日最熟悉的磨牙切齿。

    “吵死了!”

    一只手搭上肩膀,凯瑟王子缓缓抬头睁开眼睛。

    “你还活着?!”迦罗瞪大眼睛,一下子忘了哭泣。

    “有人告诉你我死了吗?”

    “那你为什么”

    “就不能让人歇一歇?以为杀人真是切瓜一点都不累?”

    凯瑟王子实在没好气的瞪着死女人,这时,赛里斯也已闻声扑上来,惊恐察看以确定兄长真无大碍。待到惊魂稍定,众人才望向四周,米坦尼士兵留下的尸体少说也有上百具,这些都是他一个人干的?!

    赛里斯越看越心惊,好半天才想起来问:“王兄,是马库赛尼带兵围攻你,他死了吗?”

    凯瑟王子摇摇头:“没有?撤了。”

    赛里斯更吃惊:“撤了?他若没死又怎会这没道理啊?”

    凯瑟王子无力再多说了,只告诉他:“再等见面你会明白。”

    *******

    “凯瑟穆尔西利!我发誓不饶你!”

    歇斯底里的怒吼在米坦尼军营中回荡。此刻,摄政太子马库塞尼满脸鲜血,黑厚粘稠的药膏从额头一直敷到嘴角,昨夜旷野对决,他竟是被一剑破相!而事实上,若非凯瑟王子体力透支,已是强弩之末,这一剑肯定是要直接劈开他的脑袋。

    马库赛尼抚摸着脸上深刻入骨的刀口,满眼杀机。这是让他没脸见人的奇耻大辱啊,若不亲手杀了那个男人,他誓不罢休!

    *******

    而在伊苏瓦,凯瑟王子以一斩百,顷刻轰动全军。上到领兵大将,下到普通士卒,无不因这样神勇的统帅而倍感骄傲。王子重伤归城没过几天,国王接到消息派遣的增援王师也抵达伊苏瓦。立足要地,桥头堡的争夺战,赫梯算是彻底稳住了局面。

    同样受伤的马库赛尼带兵撤回马拉提亚。凯瑟王子则率领直属骑兵团返回哈图萨斯。从此后,伊苏瓦成了赫梯远征的跳板,以此为立足,各方军团陆续集结,规模空前的覆灭米坦尼之战,就要拉开铁幕!

    *******

    “王兄啊,你可知道如今在军中的人气威望,已无人能与你相比。我是甘拜下风了,以一斩百!嘿,这种事换作是我,大概连想都不敢想吧。”

    回归奥斯坦行宫养伤,面对赛里斯的感慨,凯瑟王子却毫无得意之色,摇摇头说:“你错了,这与实力无关。在战争中,决定成败的第一因永远不是实力,而是你为何而战的目标!只有明确了战争的目的,才会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

    “你的目的很明确啊。”

    赛里斯微微一笑:“在有生之年,能拥有一个甘愿为之舍命的人,王兄,你真幸福。”

    *******

    以一斩百,王子因此声名远播,可是对迦罗,这却实在是比挖心更难受的折磨。好多的伤啊,王子身上纵横条陈,粗略估算伤口也有二十多条,从四肢到胸膛都几乎快被绷带缠满。每次配合医生换药,她都因为看不下去根本无法控制眼泪。

    “喂,哭到江河泛滥能算是一种安慰吗?”

    眼看一双绿油油的猫眼硬是哭成兔子眼,凯瑟王子也快被她弄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行了,别哭了,我还没死呢。”

    迦罗立刻跳起来:“呸,这么不吉利的话也能随便说?”

    凯瑟王子满眼风凉:“那就说点吉利的行不行?只会坐在这里干瞪眼,这算什么?”

    事实上,迦罗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都是因为自己才会连累他弄成这样,只要一想到那一夜孤身落单的凶险,她就没办法原谅自己。

    “对不起,那天我说的都是气话,没有那些事的,我是说及时让赛里斯吐出来”

    凯瑟王子无力哀叹:“喂,算我求你了,别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

    迦罗根本止不住眼泪,又委屈又自责:“你干嘛要追出来?让我走就是了,我”

    王子奉送大白眼:“屁话!你觉得有可能吗?就让你自己这么一个人跑走?你这女人说话怎么都不会动动脑子?”

    迦罗无言以对,她不知该如何言述那种复杂的心情。20年的人生,不是没期望过真正的爱情,对生命中的mr。right谁会没有期待和幻想?各种方式的邂逅,各种方式的彼此吸引,可是,她却做梦都没想过会有一个人,是以这种不顾一切的方式去为她拼命。他差一点就回不来了呀,而他是谁?一个强盛帝国的王子,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他有什么道理为她这么做?

    养伤的日子里,迦罗常常会在午后他沉睡的时刻悄悄走进房间,坐在床前,就这样痴痴的看着他。温暖日光投射在他脸上,勾勒出带着金色光芒的轮廓。在迦罗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伸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脸。纵然是在沉睡中,王子的五官依旧棱角分明,他的眉毛很浓,就像两道利剑;深邃的眼眶藏着那双让她越来越无法正视直面的眼;他的鼻梁高耸挺直,还有如希腊雕塑般的嘴唇线条,触碰中都在传递一种令人颤栗的美感。迦罗的手指一路下滑,鼻子、嘴唇,喉结她看得有些痴了,天可作证,他是多么英俊啊,很难想象世间会有哪个女孩不爱他,然而她可以吗?

    这实在是个令人从心底最深处感到隐隐作痛的问题。很多很多次,她都忍不住想质问上天,为什么要让他们相遇?3400年时空隔阂,本应是两条根本不该相交的平行线,当金星再度升起时,注定要回归各自的轨道。然而随着一颗心迅速沉沦,她越来越不敢想,真到那一天她该如何去面对?

    “死女人!是故意在骚扰我吗?”

    骤然而起的声音吓了迦罗一跳,原来王子早已经醒了,而她这才猛然回过神来,天,她在干什么?下意识要缩回放肆非份的手,却被他一把抓住。午后阳光映照中,王子冰蓝色的瞳仁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涌动,扣着她的手放在嘴唇轻吻摩挲,富于性感曲线的嘴角,因此浮现出一抹放浪坏笑。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女人也很好色。”

    “我不是”

    不容辩解,王子忽然将她整个人拽进床榻,下一刻已翻身压住她。放浪热吻掠夺唇舌,他的深眸中有火焰在燃烧。还需要再说什么呢?他已经看到了她的心,一如这样清晰的看清自己,心门已经打开,一道身影走进去,就没有办法再赶出来。是的,他已经隐忍太久,已经不准备再继续等待下去。

    迦罗快窒息了,男性最原始的控制欲让她在这般拥抱中根本动弹不得。灼热大手已伸进衣裙,肌肤上传来的火烫触感让她整个人都为之颤栗。她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却不知该以何种心情去面对。

    脸上越来越烫了,呼吸都变得急促,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迎合着他发生某种微妙的变化。热烈狂吻在驱动本能,头脑晕晕的,她是多么贪恋这副炽热如火的胸膛。天啊,她怎么可以?!仅存的理智在提醒她,这不过是一场虚空而绚丽的美梦。她怎能奢望与这个男人沉沦爱河?不!他不属于她!不该相交的生命轨迹,根本没道理想望奇迹!

    沸腾时刻一颗心却在警告中挣扎,心口都因此传来阵阵莫名的刺痛,她闭上眼睛,泪水不知不觉顺着眼角无声淌落。

    王子忽然停下来,因为听到轻微鼻息的抽泣。他抬起头,就看到流淌的眼泪和她双目紧闭,分明是写满痛苦伤心的脸。她

    王子愣住了,如火的**在霎那间冷却,她还是不愿意对吗?因为还是想着离开!注定离去了无痕,今生不可能再找回来。心在挣扎却任他掠夺,这算什么?难道说是准备用身体当作回报?让他如愿,而她两清?

    神明作证,当这个念头钻入脑海,甚至比她直接的拒绝更令他刺痛。

    “没必要这样。”

    当王子翻身坐到一边,用冷峻的声音拉开彼此间的距离,迦罗一下子愣住了,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王子背对着她,呼吸起伏间显然是在努力控制情绪,他不肯回头,只用带着些许自嘲的语调说:“别告诉我,你是因为顾及伤员才没有施展拳脚,暴力相加。”

    迦罗意识到是他误会了,连忙解释:“不,不是的,我”

    “你就是不想欠我的,急着两清才能走得干脆是么?”

    王子打断她,终于回过头冷冷的说:“好,如果你非想回报点什么才安心,我给你这个机会。帮个忙怎样?”

    迦罗一愣,帮忙?

    “帮我训练骑兵。”

    迦罗又是一愣,怎么突然扯到这件事上?脑筋还没有回过神,嘴上茫然回应:“行行啊,训练骑兵,什么时候?”

    发现她居然当真了,凯瑟王子不由发出一声嗤笑,摇摇头说:“行啦,别想得那么严肃。要是真靠女人才能练出骑兵,传出去不被笑死才怪。”

    迦罗瞠目结舌,拜托,他到底什么意思啊?

    *******

    自此之后,她开始和王子一道出入军团,事实上骑兵团早已组建起来,大战在即加紧操练,如今已然是上万人的庞大规模。将她扯进公务,其实不过是王子在试图掩藏一颗纷乱的心,因为他发现已经无法再平静的去面对彼此,因此只能在彼此间找到足够充斥时间的话题,也好占满头脑,不让自己去想其它无解、烦人、发自内心不愿面对的问题。

NO。28 洗礼() 
走进传说中的军营,迦罗才发现至少有一句话王子说对了,这里不是女人应该出现的地方。只有到了这里,才会见识到什么叫纯粹男人的世界。连空气中都仿佛渗透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随处可见只挂一块缠腰布、满身汗水横流的粗鲁壮汉,嬉笑怒骂,一不小心动起手来,往往就是见血掉牙的勾当;树荫下、帐篷旁,她除非抬眼望天,否则走到哪里都一定能看到肆无忌惮随处小便的家伙马粪、汗臭,还有体味混合到牛皮铠甲上所散发出的刺鼻气息,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数万人的军营迦罗根本没本事走到底,就已经快要窒息晕倒了。

    凯瑟王子将麾下大将一一介绍给她,在将领们的客气应对中,迦罗看得清楚,他们也不过是看在王子面上才表现出格外谦恭的礼貌,而那眼神中所流露的真心,却分明是对她一个女人来到军营不以为然。

    是的,她不该在这里。不仅是军营,这整个古老的世界都不应该是她出现的地方。心头警钟再次提醒她,收起虚渺的梦吧,不要再胡思乱想,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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