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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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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她不该在这里。不仅是军营,这整个古老的世界都不应该是她出现的地方。心头警钟再次提醒她,收起虚渺的梦吧,不要再胡思乱想,不要再继续沉沦,不要让一双眼睛仿佛不受控制的时刻追索他令人贪恋的身影,她不可以!在这个古老世界,或许也唯有她,不可以!

    *******

    骑兵营里,这一切微妙都没有逃过赛里斯的眼睛,自从伊苏瓦回归,他绝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军营,美其名曰为整军备战全力以赴,事实上却又何尝不是在选择逃避。卡玛王后一场暗算,他虽说是被人操纵,但伤了三姐妹,给王兄带来羞辱却是无可否认的事实。重回奥斯坦行宫,尴尬总是难免。

    此时王兄身边,迦罗那种透着无尽幽怨感伤的眼神,让他不知作何滋味。赛里斯看得出来,在王兄和她之间,似乎也有一道看不见的墙,明明彼此在意,却又都不约而同选择回避。回避什么呢?是因为他的搅扰吗?当此尴尬境地,他又该如何摆放自己的位置?

    扪心自问,赛里斯甚至说不清那般疯狂的举动,究竟是被人操纵,还是他真有此心?目光追逐着她,而她却在时刻追逐兄长,都是那样沉默,都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失落和忧伤。心中一声黯然长叹,赛里斯只能拼命提醒自己:不要再想了,他不能再想!因为他不能伤害最亲近的兄长,更因为她的眼里,根本没有他!

    *******

    同在一个屋檐下,刻意的回避就像一种看不见的折磨,终于这一天,凯瑟王子似乎再也无法坚持,在行将安寝的摇曳火光中如同失控般用力抱住她。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开口却似乎非常艰难。

    “告诉我你有没有想过哪怕只是一闪念留下来,永远留在我身边?”

    这样的问话让她心房颤抖,迦罗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一种想哭的冲动哽咽在喉头,想说什么,却偏偏什么都说不出来。过了很久很久,仿佛连时间都凝固了,他还在执拗等待。

    “说啊,你想没想过?两个世界就算二者选其一,有没有可能是这里呢?留下来就把一切都交给我?”

    眼泪无声滴落,她只能痛苦的闭上眼睛:“对不起,我”

    一句对比起,如同霎那间打碎最后的希冀。

    王子懊恼的甩开手:“算了,当我什么都没问!”

    他几乎是愤然的转身离去,从此后,他们不曾再同寝一个床榻一个房间,因为他已经受不了了,有她在身边根本无力再控制自己,根本不可能安然入睡。

    *******

    从此后,她纯粹成了阿丽娜,在他们之间除了公务,已经不可能再有其它。

    每日与王子出入军营,迦罗也因此看到太多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事。骑兵操练,一切形如战场,这一天,她就骤见大队翻越一处陡坡,一个骑兵突然从马上摔下来。

    “啊——!!”

    大队疾驰何等迅猛,摔掉主人的马匹惊嘶着人立而起,碗大的前蹄眼看就要踩中落马士兵的脑袋。迦罗大惊失色,来不及多想,几乎是没过脑子就举起猎枪。轰然巨响惊四野,连身边的王子都吓了一跳。失控战马悲鸣着倒下去,那侥幸逃过一劫的士兵分明还惊魂未定,瘫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

    原本列阵疾驰的骑兵队都因这巨响而陷入惊乱,人迷惑,马惊嘶,凯瑟王子实在没法不瞪眼:“你干什么?”

    迦罗比他更惊讶:“你说干什么?他差点就没命了。”

    凯瑟王子实在受不了的奉送大白眼,赛里斯也在身边说起来:“阿丽娜,不可以这样乱来的,拜托,骑兵配备的都是一等战马,就这么莫名其妙给弄死了,你不心疼啊?”

    迦罗瞠目结舌,喂,是她听错了吗?

    “是马重要还是人重要?那家伙差点就没命了,你们居然还说这种风凉话?”

    凯瑟王子真是听不下去,气哼哼指向远方:“死女人!你自己看看,一下子就乱了秩序,放进战场这是要出大事的!操练演习本就难免会有死伤,又岂能因为一片树叶毁了整个森林?什么都不懂就拜托你老实点!”

    迦罗的眼珠子瞪得更圆了:“难免?还没上战场就赔进一条命,那也死的太冤枉了吧?哪有这样带兵的?哈,我要是参军绝对不可能跟着你这种人,碰见这种长官逃跑都来不及呢,不然天晓得哪天就玩完了,风险也未免太大了。”

    凯瑟王子笑得难看:“呵,是啊,幸好帝**团没有你这样的人参军。”

    对于迦罗的天真抗议,不仅是王子,好像连身边那些军团将领都听不下去了。战车队长亚比斯实在忍不住开口说:“阿丽娜,身为军人本就应该时刻做好死的觉悟,王子殿下直属军团信条:身为帝国勇士,不惜为帝国流尽最后一滴血!”

    “信条?”

    迦罗听到无语,皱眉思索:“等等啊,让我想想那些总统演讲都是怎么说来着哦,对对:亲爱的美国同胞,我们需要胜利,但绝不能轻流一滴血。”

    哈,几乎所有人都是一脸啼笑皆非,赛里斯笑得好难看:“阿丽娜,你该不会是在存心逗乐吧?教导士兵不要轻流一滴血?那岂不全成了怕死的懦夫?又怎么可能迎来胜利?”

    迦罗鼻子一哼:“听过一句话么?世界上没有不怕死的人,只有不怕死的时候。这本来就是人性使然呀,所以说,你没有理由要求别人不怕死的。英勇无畏固然值得敬仰,可是,也仅仅是有权利要求自己去这样做而已呀。至于别人拼命主张让别人去死的人,应该才是真正的懦夫吧?”

    赛里斯这才愣住了,连身边随行的将军们也都是一怔。

    迦罗撇撇嘴,实在很不以为然的说:“正所谓我的团队我的兵,身为长官本来就应该为部下负责呀,不让别人轻易流血也同样应该是一种义务。你倒是自己说说呀,如果因为一个长官的愚蠢而致使部下白白送命,难道他不应该受到谴责?哈,如果放在我们那里,这是肯定要被送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的。”

    凯瑟王子听懂了,牵动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换言之,在上位者无能,才是世间最不可饶恕的罪过。”

    赛里斯来了兴趣:“对了,阿丽娜,你们那里的军队都信奉什么信条呀?”

    迦罗想了想,还真是没和军队打过交道呢,仔细想想

    “哦,想起来了:无论何时,不可丢弃同胞!现代军人的普世信条。”

    所有人再度为之一愣,因为这话实在很有意思。

    迦罗笑笑说:“知道不,正因这种信条,美国的军队才会创造出全世界最低的伤亡率,而终极目标是零伤亡。即便是已经过去几十年的战争,任凭总统换了多少届,都还要想方设法与当年的对战国交涉谈判,要把阵亡士兵的遗体要回来,以告慰遗属,回家下葬。”

    闻听者再度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她又微笑补充:“哦,忘了说了,我们那里呀,美国是全世界头号军事强国,论实力谁也比不了。”

    凯瑟王子冰蓝色的瞳仁里有光芒闪烁:“你是说这样的信条,创造出最强的实力?”

    迦罗咯咯一笑:“创造实力的因素当然很多了,方方面面,但这也肯定是其中之一。很多时候,观念直接决定着结果。”

    赛里斯分明对此产生浓厚的兴趣,兴冲冲追问:“可是阿丽娜,战争怎么可能零伤亡?一个人都不死,那要有什么法子才能办到啊?”

    迦罗耸耸肩:“我说啦,那是终极目标,现代社会也还没可能实现。放在这里的冷兵器战场当然更不可能。不过嘛,至少可以是一个努力的方向对不?记得我从前看过一个电影,说的也是上古战争题材,里面的一句台词倒是值得借鉴。故事讲到一个王子即将带兵出战去对抗来犯强敌,出发前他送给士兵的鼓励是这样说:我们现在要做的很简单,或者说,人生一共只有三件事:敬畏天神、爱你的妻子,还有,活着回来。”

    “阿丽娜——!!!”

    行走在士兵的海洋,本是随口闲聊,不想突然而起的高呼实在吓了迦罗一大跳。

    在尊贵王子还有诸多大将根本没察觉的时候,多少听到这些闲聊的士兵,脸上的表情已经变了。一带十,十带百,眨眼间整座军营竟陷入此起彼伏、山摇地动的咆哮震天吼。

    “敬畏天神、爱你的妻子、活着回来!!”

    “哈哈,老子喜欢这话呀——!”

    至此,连凯瑟王子都惊呆了,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到简简单单一句话,能带来这样不可思议的共鸣?如同道出最最普通的底层士兵的心声,是啊,任凭多少战争,谁不想活着回来?谁又不想去活着享受那份应得的荣耀和富足?在这一刻之前,王子还从来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如果没有这一个个士兵组建的庞大军团,他又能做些什么?那么,究竟是英雄在成就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上太多平凡的人在成就英雄的业绩和诗篇?

    赛里斯走到身边,微笑低吟:“王兄,还从来没有一场战争可以让我觉得这样有把握。我现在可以百分百的肯定,米坦尼之战,我们一定会赢得漂亮。要打赌的话,随便赌什么都行。”

NO。29 远征() 
风的季节!整个安纳托里亚高原吹起凛冽狂风。大风吹旺炉火,达到锻造铁剑的最佳温度。几个月的辛苦忙碌,阿丽那提源源不断提供的精良铁器,武装精良之师,赫梯远征军与米坦尼的最后战争拉开铁幕。

    此次远征的主帅,是有‘百人斩’之称的三王子凯瑟穆尔西利,麾下集合了帝国最善战的精英:先锋大将是四王子赛里斯哈图西利;左翼军团由火鲁族亲王哈塞尔利奴担任;右翼军团则是西塞亲王土伦担纲;主力阵营中,战车队队长亚比斯、步兵队队长费因斯洛、弓箭队队长裘德,是三王子直属军团中赫赫有名的三猛将;担任书记官的鲁邦尼,本次远征则是王子身边的随行参谋,也是他们这对‘赫梯双鹰’最亲信的幕僚;此外,帝国第一大祭司拉尔夫苏尔曼是神权代表,专司为远征大军占卜祈福的重责;迦罗则以王者的守护神——阿丽娜的身份随军同行。

    三姐妹在风的季节来临前,返回阿林那提督造兵器,随后便赶来与大军汇合。作为阿丽娜的保镖,与迦罗出入形影不离,提供最有力的人身安全保障。

    年纪最小的萨莉笑说:“战场不比哈图萨斯,随时有可能遭遇不测。所以阿丽那,你必须保证服从命令,在涉及安全的事情上,必须全都听我们的。”

    迦罗风凉回应:“我不听行么?本来一直就都是被监管的对象。”

    凯伊拉起她笑说:“开战前的祝福是非常重要的,我刚刚还请苏尔曼先生为我祈福呢。阿丽娜,要不要一起去?苏尔曼先生占卜吉凶非常灵验哦。”

    对这位金黄眼珠的漂亮祭司,迦罗一直心存好感,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远征打仗还要有祭司同行?他们是管什么事?”

    三姐妹同时露出一脸惊奇,异口同声:“这还用问?当然是管最重要的事!”

    迦罗更不明白:“最重要的事?那不是应该归王子管吗?他好像才是全军统帅吧?”

    这下,连大姐纳岚都笑了:“阿丽娜,最重要的事当然是神明的旨意。占卜吉凶,祈求神明保佑,没有祭司随行又怎行呢?”

    哦,迦罗终于听明白了,却也对此不以为然。

    凯伊却拉起她说:“走吧走吧,我们一起去让苏尔曼先生占卜一卦,长这么大,我们也是第一次参加这么大规模的战事呢,想一想都觉得激动的不得了。”

    来到祭司营帐,未等开口,果然能未卜先知的苏尔曼就笑出来:“阿丽娜不会是来祈求祝福的吧,这分明是在取笑我了,王者的守护神阿丽娜,身为侍奉神殿的祭司,又怎么可能为阿丽娜占卜吉凶?”

    迦罗无言以对,抬眼发现凯瑟王子竟也在祭司营帐内,气氛顷刻变得尴尬。三姐妹早已不知所踪,苏尔曼微微一笑,识趣的退身出去。当营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很长很长的时间,无人说话。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每到独处就会变得这样令人窒息。如同隔着一道看不见、摸不着又无法逾越的屏障,无论他还是她,都很清楚那是什么。无法回避,就只剩下叹息。

    “还有一百天。”

    王子终于开口,打破沉默,叹息着说:“专程来找苏尔曼,是不是想问,一百天后有没有可能结束战事,回到哈图萨斯去为你实现心愿?”

    迦罗被戳中心事,王子和她说过的,苏尔曼也是这样说,即从阿丽娜神庙门前的水泉而来,也就必要是在金星初升的吉祥日、在那里,才能送她回家,了却这场虚渺的梦。

    “那你呢?你又为何出现在这里?莫非也是想问同样的问题?”

    王子不吭声了,冰蓝色的瞳仁里,弥散的全是被刺伤的痛。

    迦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沉默转身离去。

    ********

    三姐妹就在帐外,见她出来,萨莉第一个忍不住冲上去:“阿丽娜,为什么一定要走?难道你看不出王子殿下有多难过吗?”

    迦罗不吭声。

    凯伊说:“如果是担心王后的迫害,我们姐妹可以在这里发誓,即使拼上性命,也一定会保护你的安全!”

    迦罗抬头反问:“你这么喜欢拼命吗?我是你什么人?!”

    如同被挑动最敏感的神经,她骤然激动起来,冷声质问:“你要我留下,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属于哪一国?哪一族?我的出生地在哪里?我的父母是谁?你真的以为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如果我真的是神,又何需你们的保护!”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甩开三姐妹愤然远去。从始至终,只有大姐纳岚一句话都没有说。

    *******

    米坦尼边塞重镇马拉提亚,两军交锋第一阵。

    “马拉提亚前有冈多拉大河为屏障,易守难攻。帝国历次交锋,都难免要在这里吃大亏。据探子报告,摄政太子马库赛尼已调拨两万兵力驻扎严守,看样子就是在等我们送上门。”

    鲁邦尼用一贯的冷峻语调说明情况,赛里斯沉吟道:“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有铁器和骑兵这两大锋芒利器,胜算应该是大了很多。”

    左翼军团的哈塞尔亲王却说:“殿下不要忘了,我们首先面临的问题是冈多拉大河这道天险,骑兵是不会过河的,铁器在无法过河的情况下也派不上用场。”

    右翼军团的西塞亲王土伦点头赞同:“没错!过河还是要用传统打法,火攻、打木桩,拉铜索,说穿了,是用士兵尸首铺出来的血路。十三年前,吾王苏毗乌利一世陛下亲征米坦尼,就是被这道天险整整拦阻了八个月。我清楚的记得,那时马拉提亚以七千守军竟折损了我们近两万的人马。如果这次对方是派两万守军驻扎再此,又会是什么结果?”

    赛里斯看向主帅:“王兄,你有什么想法?”

    王子微微一笑说:“赛里斯,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你一人就能顶一万人。剩下的一万,我给你两千骑兵。”

    什么?西塞亲王土伦第一个跳起来:“殿下开什么玩笑?!让四王子殿下仅带两千人马攻占马拉提亚?这分明是送死好不好?!哼,如果殿下是对自己的兄弟有什么意见,不妨来一场涂油决斗,何必这样借刀杀人?!”

    西塞亲王土伦,性情暴烈如火,因领地与赛里斯相近,多少次出征作战又是与赛里斯同生共死并肩配合,因此可以说是与赛里斯关系最亲密的宗亲+战友,因此这般安排他也是第一个受不了,吹胡子瞪眼坚决不答应。

    赛里斯咯咯一阵笑:“王兄,有什么鬼主意直接说吧,当心再把老亲王气出病来。”

    凯瑟王子站起身,伸手一招呼:“走吧,陪我出去跑马。”

    *******

    马拉提亚要塞中,摄政太子马库塞尼布下重兵严阵以待。暴戾的脸庞上,从额头一直延伸到嘴角的巨大刀疤宛如耻辱的象征,他每次牵动五官都会忍不住重复愤怒的誓言:“凯瑟穆尔西利,我定然要用你的头颅做酒杯,喝干你身上每一滴血!”

    “太子殿下的心情可以理解,但大敌当前愤怒最是要不得,还请殿下守住心神。”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与马库赛尼魁梧的身材相比,他就显得太单薄了,然而说话的神情却于淡定中透出不容侵犯的味道。他,就是黑太子最信赖的谋师,米坦尼第一智将拉麦利迦。在米坦尼语中,拉麦利迦的意思就是“诡诈”。

    *******

    凯瑟王子与赛里斯,兄弟俩一人一骑在冈多拉大河广袤的河积平原上游走。马拉提亚就矗立在对岸,他们从这里甚至能看见城头上士兵攒动的头盔。但是兄弟二人都很清楚,这个距离太远了,足有近百米宽的河面如同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即使是最重型的投石机也不可能将杀伤力波及到对岸。

    “想必马库赛尼现在全部的心思,都是在思考如何狠狠的收拾我们,而不会顾及其它。”

    “是啊,因为他知道自己很安全。”

    赛里斯低声回应,他还没有看明白,王兄究竟打算用什么方法,能让他仅带两千骑兵就拿下这座坚固堡垒。

    凯瑟王子转头看向他,沉声道:“你还不明白吗,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赛里斯点点头:“自以为很安全的人,就不会有很强的警惕性和戒备心。这一点我也明白,从祖父先王时代算起,我们在此不知遭遇了多少次惨痛的失败,研究以往的战役时我就有一种感觉,要拿下这座桥头堡不能从正面强攻,而要另想奇招,出奇制胜。”

    凯瑟王子露出欣赏的笑意:“知我者莫如兄弟。”

    赛里斯却摇摇头:“只可惜,我至今还不知道具体可行的奇招是什么。”

    凯瑟王子提醒他:“你可还记得,十三年前你我随父王出征此处的情景?”

    赛里斯一笑:“当然记得,那是王兄你成人礼后第一次上战场,至于我么”

    他嘿嘿一笑不说话了,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莽撞啊。

    凯瑟王子眉头一挑,替他说下去:“王子14岁行过成人礼才可参与国事,你也不管自己年龄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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