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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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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这个,巴兹第一个笑了。是啊,论起来,他们之间的渊源岂非就是从牢狱开始?若没有这家伙当初倒大霉,自己现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子呢。

    “行!就冲这个,兄弟信你!”

    *******

    牢房里的渊源起自三年前,那一年的阿布还是刚刚从军不久十足的新兵蛋子。正如马格休斯所说,王刻意要抹去他身上亲随的色彩,所以除了总领整个军团的御前大将,下面的人,根本没有谁知道这个巴比伦少年的来历。新兵、异族,再加上他又实在生得俊美,几条罗列,阿布到了军营,不遭遇欺生才是笑话。

    军营是男人的天下,也正因在这里常年难见女人,所以同性间的狎戏·猥·亵甚至强·奸·来泻火也就变得很常见。虽说这种勾当,放进哪里的军队都是律法不容,见不得光,但是历代以来长期存在又的确是事实,可以说,这是历史上各国军队都难于根除的污点顽疾。

    一个来自异族的新兵,又偏偏生相俊美,阿布的境遇也就不难想象了。最初的时候,好几次他都差点是清誉难保,幸亏是在上司里面遇见了一个人,才算没有沦入最糟糕的羞辱。这个人,就是曾经的十二勇士之一萨鲁耶德。动乱结束后正式编入国王军,阿布所在的这一整个步兵营,就是萨鲁耶德负责统领。他自然认识少年,却未曾点破,只是从此暗地里提供一份庇护,才算让俊美少年松了一口气。从此后,阿布也算发起狠来,练拳脚、练刀箭,日夜苦练不休,无非是想尽快练出自保的本事,不要再受羞辱欺负。

    对萨鲁耶德,阿布自是心存感激,却没想到这个印象里不可能会欺负他的长官,居然有一天也变了,准确的说,是派给他最难接受的差事——去伺候人!还是伺候这个步兵营里出名不得人心的坏家伙,尼巴卡!据说这家伙出身很高,是贵族子弟,因此虽然同样是年龄不大的新兵蛋子,却一到军营就是队长,专横跋扈的作风,充分彰显贵族子弟的目中无人。

    贵族子弟从军,自来是比普通人地位高得多,日常起居都会有专门拨派的小兵伺候。阿布后来结交的穆勒、比托斯和谢尔德,就都是曾经活在这家伙·淫·威下的人,而现在居然要轮到自己,他的反应可想而知,激言抗争,结果非但无用反而惹怒长官。萨鲁耶德放下脸,废什么话?军令大过天,知道抗命不遵是什么罪名吗?

    于是,阿布就这样被推上了不情不愿更不堪忍受的仆人生活。哼,贵族子弟!这个尼巴卡说是从军,但每天呆在军营的时间却非常有限。晚上他是要回家去住的,而每天早起,更还要先去贵族学校听半天授课,到了下午才会晃悠到营地来。不出几天,阿布已经是窝了满肚子火,跟在这家伙身边要随叫随到,他因此彻底没了自由,都再没时间练拳脚练刀箭。

    贵族学校里,授课老师之一就是马格休斯,第一次见面时,阿布简直像看到了救星,趁人不注意拽住不撒手:“学者先生,你帮我说说话求求情吧,让我干什么都好,只是别再伺候那头猪了,我真的受不了……”

    马格休斯被他逗得咯咯笑:“阿布,怎么说话呢?他现在是你的主人,当心挨揍。”

    阿布鼻子一哼,满眼轻蔑:“挨揍?哼,那也要他打得过我才行。那家伙就是头猪,哪里有错?每天吃得比猪还多,行动起来比猪还蠢,而且是比猪还贪!我亲眼看到的,在他家里要陪他睡觉的女孩就有五六个!这样走到街上还到处调·戏·姑娘,让我伺候他?啊——!学者先生,救救我吧,真的要疯了。”

    念秧磨唧,马格休斯却偏偏不接话,只说:“不是你一心想从军吗?军人听令行事是天理,哪可能你喜欢的就做,不喜欢的就不做呢?”

    求情没用,阿布不堪忍受的生活还在继续,于是这一天,就真的惹出事来。尼巴卡!他伺候的那头猪,其实反过来看他也是一样不顺眼的。想一想也是啊,在一个像猪似的肥男旁边摆上这样一个俊美的仆人,换了谁能心里舒服?当尼巴卡发现,家里的侍妾,一双眼睛都有意无意总往俊美少年身上瞟,贵族子弟的火气也就再也压不住了。

    就在阿布面前,这一天尼巴卡揪住侍妾女孩就是往死里打,边打边骂:让你吃里爬外,让你不守本分,整天抛媚眼是给谁看?!

    那一天,真真是少年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对女孩下手这么狠,眨眼工夫,哭叫不止的女孩就是满脸见了血。于是,他再也忍不住,冲上去一把掀开不讲理的猪。

    “你干什么?哪有这样打人的?太过份了!”

    火上浇油,尼巴卡跳起来勃然大怒:“好小子,你们果然有一腿,通·奸·通到本大人的家里来,我看你是活腻了!”

    这下,少年被激怒了:“嘴巴放干净点,你胡说八道什么?”

    “哼,冤枉你了吗?没有私情你凭什么护着她?你们这对狗男女,今天算是曝了光,来人,立刻给我拿了,送他们去见官!”

    阿布一张脸都气绿了,平白扣给他这样难听的罪名,一直以来都在努力压制的火气终于爆发。他冲上去将尼巴卡掀翻在地,痛下狠拳招招都是往死里打的架势。从军时近一年,16岁的少年已练得结实,猪猡肥男哪可能是他的对手,眨眼功夫已是被打得鬼哭狼嚎。这下惊动贵族家中人,眼看儿子蒙难,主人还能受得了?一声令下,多少仆人冲上来就制住了行凶者,随即扭送进大牢,罪名一:偷·情·通·奸;罪名二:谋害主人!随便哪一条,都足够要了他的命!

NO。3-064 教训() 
    一夕之间入囹圄,少年阿布委屈、愤怒,但在冲天火气消散后,剩下的就是害怕了。他还从来没有坐过牢,看看这里,阴暗又潮湿的地牢,空气里都弥散着腐朽发霉的味道,铺在地上的茅草早已朽烂,昏暗光线中,隐约可见角落里好像还窝着一个人。任凭各样虫鼠四处爬,那人却蒙着斗篷睡得香甜,一声一声打出响亮的呼噜来。

    落难成囚犯,当马格休斯闻讯而来,气急败坏的喝骂更让少年胆战心惊。

    “我的傻小子,谁让你冒冒失失出这个头了?在那种时候跳出去,不就等于跳进别人给你挖好的陷阱吗?”

    陷阱?!

    他这才愣住了:“学者先生,我不明白……”

    马格休斯戳着脑袋咬牙切齿:“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自己明明都说了那是一头猪,一头猪会喜欢一个比自己漂亮的美少年跟在身边做仆人吗?恐怕人家也是早看你不顺眼了,才故意要演这一出,就是要现在这种结果呀。你可知道,仆人通·奸·到主人床上是什么罪名?那是要断根让你变太监的!还有袭击主人就更不得了,你说是打架,人家一口咬定是谋杀未遂,那就是跑不了的死罪啊!”

    未经世事的少年,这才真的吓傻了,万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动,竟是如此严重的后果。

    “学生先生,那现在该怎么办?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错啊!”

    马格休斯只差磨碎牙根:“你和我说这些有用吗?证据呢?你怎能证明你是清白的?”

    “我……”

    无言以对,阿布一颗心沉落深渊。学者走后,他蜷缩进牢房一角,整个身心都被恐惧包围,是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想到等待自己的可怕后果,就再也忍不住的哭出来。

    哭声终于惊动了牢里的同伴,他掀开斗篷,懒洋洋打个哈欠,原来也是个年龄不大的干瘦少年。只听他慢悠悠开口:“通·奸?还袭击主人?你犯的事够大啊,看来是死定了。”

    阿布擦去眼泪,愤然抬头:“我没有!根本就是栽赃,是那些混蛋故意要害我!”

    干瘦少年却说:“可是,你已经进来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阿布被噎住了,干瘦少年凑到近前上下打量,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板牙:“嘿嘿,你果然长得很漂亮嘛,要是变成太监多可惜。怎样,想跑吗?”

    跑?

    阿布一愣,随即扭开脸:“你说什么屁话,谁能跑得出去?”

    干瘦少年却说:“如果你想跑的话,我可以帮你。”

    这样说时,他从乱草似的头发里一摸,手里就多了一根细铜丝,凑到牢门口抠抠弄弄,不消片刻,粗大的栓门锁居然应声而开。干瘦少年转头发出诱惑:“怎样?跑吧,告诉你,这种犯人我见多了,凭你的罪名肯定活不了,用不着再抱幻想。”

    阿布瞪大眼睛,一颗心开始狂跳,跑……跑出去岂非也要从此成逃犯?那他的雄心壮志怎么办?陛下对他的期望该怎么办?还有阿妈和弟弟妹妹,一家上下靠他支撑,这一跑今后又该怎么办?心乱如麻,过了好半天,他仿佛才回过神来:“真奇怪,有这个本事,你自己为什么不跑?谁又知道你是打得什么鬼主意?”

    干瘦少年哈哈大笑,指着鼻子说:“别搞错了,我和你可不一样,我不是被关进来的,纯粹是自己想进来的,我又为什么要跑?”

    阿布一时以为听错了:“想进来?我还从没听说有人会自己主动想坐牢的。”

    干瘦少年耸耸肩:“很奇怪吗?那你一定是没有流浪过,没有经历过我这样的生活。”

    他说:“我是孤儿,从一生下来就不知道爸妈是谁,只是从一个人,被卖给另一个人,直到有一天,是连你的买主都遭遇战祸一家上下死光光了,你侥幸存活,也就剩了到处流浪。知道吗,这是我的秘诀,一到天开始变冷的时候,就会故意犯点事让人把我抓进来。当然了,这个尺寸拿捏很重要,罪名不能太重,要不然被砍手砍脚就糟了。只是混进来有个地方住,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冬天会被冻死,还能有人伺候着白吃白喝,多好,我干嘛要往外逃啊?”

    阿布听愣了,心里划过一丝酸痛,仔细打量他却还是不能理解:“你又不缺手不缺脚的,想办法找点活儿干不行么?何苦要到这种地方来寻借宿?”

    干瘦少年站起来了,一把掀掉身上的披风:“喂,你自己看看,就我这个样子,想卖苦力有人要吗?记得十岁那年我还真是努力卖过,可惜他妈的连奴隶商人都不要。”

    阿布再也不吭声了,他真的好瘦小啊,根根肋骨清晰可辨,也因此足可见孤身流浪的日子,是勉强挣命活得有多苦。沉默许久,他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干瘦少年咧开一嘴黄板牙:“巴兹。”

    ********

    那个时候,阿布犯事的消息传进王的耳朵,凯瑟王也就真要磨牙切齿+挠头了。

    “这个愣小子,他到底有没有脑子?怎么什么都不明白啊?”

    马格休斯快急死了:“陛下,你现在骂他也没用啊,还是快想想办法吧。”

    王随口问:“萨鲁耶德呢?都是他的手下,不该由他出面料理?”

    马格休斯说:“他当然是一听说也坐不住了,可是……那个尼巴卡的父亲,是在万神庙有供职的祭司,祭司的地位自来都很高,论出身萨鲁耶德都不比上,这个……恐怕不顶用啊。”

    “这样的人也配当祭司?不怕气死神明?”凯瑟王听得有气,想了想却说:“就让萨鲁耶德去料理,本来就是他职份内的事,他不管谁管?”

    马格休斯开始头疼了:“可是……陛下啊,不是你严令不准透露阿布的来历出身,既然这个渊源不能说,又该让萨鲁耶德怎么料理?他已经是找过尼巴卡的父亲好几次,无奈眼看儿子被打得惨,半条命险些都没了,现在就是揪住阿布不依不饶,非要治死他才行,萨鲁耶德都快气死了,没了办法才要来找陛下……”

    王立刻瞪眼:“什么都找我,那还要你们干什么?去去去,自己想办法去。”

    马格休斯的汗已经下来了:“陛下,你真不管啊?那阿布怎么办?”

    王鼻子一哼,冷冷说:“就让他在牢里呆着吧,也好清醒清醒。”

    *******

    今天,已经是阿布被下进监牢的第七天了,看不到希望,他甚至不知道外面的时间在怎样流转。一颗心都被绝望包围,自己能走出去吗?想到阿妈弟弟妹妹,心中吟念着对不起,对不起……他本该全力保护的至亲,对不起……他的陛下!是的,泪水难断,最让他难过的或者就是王,曾经给过他父亲般温暖的陛下,那是他的英雄,是他的梦想!万般努力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早一天得偿所愿,可以再走到王的面前去?可是现在……一切都完了。

    看他整天哭得伤心,同牢的巴兹不以为然,坐牢早已坐出经验的家伙才是真的察觉某种不寻常:“真奇怪,这么多天了,居然没有人来审讯你?”

    阿布不明白:“审讯什么?本来就都是栽赃给我的罪名,是诬蔑,还有什么好审的?”

    巴兹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这人真有意思,该说你太天真吗?你见过有哪个进牢房的犯人是不用受刑讯的?你看看我……”

    他再一次揭开衣服,露出后背上已经结痂的鞭痕:“微不足道的小罪名尚且要结结实实吃一顿鞭子,可是你进来多少天了?到现在挨过一鞭子吗?这还不够奇怪?”

    阿布愣住了,想一想,有道理吗?

    “那你觉得……是为什么?”

    巴兹转动眼珠:“嗯……按照我的经验,要不然,就是在给你酝酿非同一般的大难,要不然,恐怕就是非同一般的大喜。总之是肯定一定的有问题。”

    就在这天深夜,牢友预言成真,一道火光亮黑暗空间,阿布迷蒙抬头,就看到裹着厚重披风的高大身影站在牢门前。褪去掩面披风,绝望少年一下子瞪大眼睛。

    “陛下?陛下——!!”

    王啊!他日思夜想的王居然到这里来了,当确信这不是做梦,阿布在瞬间恸哭失声,抓着牢门木栅激动难自控。

    “陛下,我是冤枉的!是他们诬蔑我……”

    少年恸哭开口,不想却被王冷冷打断:“这么多天了,还没想清楚?”

    阿布一下子止了哭声,想清楚?他应该想清楚什么?定睛打量,他才发现王的神情,竟是他从没见过的冷峻,而那双眼神分明是在告诉他,他现在非常生气。

    这是怎么了?陛下该不会也相信那些诬蔑,是认为他有罪吧?阿布慌乱起来,急忙解释:“陛下你听我说,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从没做过那些龌龊肮脏事,那一天纯粹是看他们欺负人太过分,实在看不过眼了才想出头,他们是故意陷害……”

    “哦?别人陷害你,你就伸着脖子让人害?”

    凯瑟王冷声打断,根本不想听这些辩白,蹲到面前,他定睛审视少年一双眼。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想帮的,帮成了么?”

    阿布顿时语噎。

    王在摇头,叹息的声音里满是失望:“想做的事没做成,还把自己赔进去,并且是赔得如此彻底,可以让人直接、痛快、干脆的治死你。这样,你还敢说自己没有错?”

    阿布瞪大眼睛,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直到此刻才惊觉自己的愚蠢,也终于明白王究竟是在为什么生气了。

    “陛下,我……”

    王没兴趣再听了,离去前最后留给他一句话:“记住,不首先学会保护自己,就不要再奢谈任何你想做的事!”

    ********

    深夜乍然到访的神秘客,也实在让牢房一角的巴兹目瞪口呆:“你……刚刚在叫什么?陛下?!”

    第二天,阿布就出狱了,是马格休斯亲自来接他,笑说:“尼巴卡家里已经撤诉了,不准备再告你,可你毕竟打伤了人,所以达成协议,认命赔一笔补偿金就是了。”

    顺利过险关,少年正要松一口气,忽然听到补偿金的数目却又转瞬面如死灰,什么?50克什勒白银?他就是倾家荡产也不可能赔得出来呀!

    “学者先生……”

    马格休斯当即打断,没好气的奉送大白眼,就从衣袍下摸出鼓囊囊的银袋偷偷塞给他。阿布瞪大眼睛,一时激动得想哭:“这……难道是陛下……”

    “当然是你的上司,萨鲁耶德大人!”

    马格休斯闪烁着眼神痛快接口:“要不是你有一位好长官,替你前后奔走,哪可能让你有这种好运?”

    阿布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低声回应:“是,回去定要好好谢过大人。”

    直至走到僻静无人处,分别之前,马格休斯才要对他说一句实话,仔细叮嘱说:“记住,回去以后,也万万不要提及你和陛下的关系,能有此一幸,都是因为萨鲁耶德,是他保你能赔偿了事,才让尼巴卡一家同意作罢。”

    阿布记住了,却也有些不明白:“不知道陛下这层渊源,尼巴卡那家伙会这么容易放过我吗?我记得……好像论出身地位,萨鲁耶德大人也是惹不起他家的,所以那家伙才能在军中横行无忌。”

    马格休斯戳着脑门取笑:“傻小子,还没听明白?萨鲁耶德保你有这个能力,可以赔偿了事!什么意思啊?你一个没家底一穷二白的新兵蛋子,凭什么可以赔出50克什勒白银?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如果话点到这里他们家还听不懂,也就真成了白痴傻瓜。”

    哦……就是背后有人喽。阿布终于听懂了,也因此难免郁闷,陛下刻意抹掉他曾经跟随身边的特殊来历为什么?不就是希望他能凭自己的本事闯出一片天,可谁知到头来,还是免不了要用特权说话。

    马格休斯对此不以为然,笑说:“傻小子,这有什么好郁闷的。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人是能仅凭自己而成事,刻意抹掉特权,也只是不希望你借此倚仗坐享其成,却并不等于是要放任你一人自生自灭,而什么保护都没有啊。”

    渊博学者微笑考问他:“就说尼巴卡这件事吧,为什么要你跟从这样的主人去服侍他,到今天你想清楚了吗?”

    阿布闻之一愣,为什么?

    马格休斯摇头苦笑:“自己说,你是什么出身?在军中又是什么地位?如果不跟在一个贵族子弟身边,你有可能进到贵族学校,也去每天听那些授课吗?”

    阿布瞠目结舌,是这样吗?原来……竟是这样吗?

    马格休斯说:“那些授课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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