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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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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子立刻拦住她:“你看你看,被我说中了吧。”

    萨莉的眼神陡然间变得冰冷:“你想干什么?”

    小伙子笑嘻嘻道:“我只是想邀请你到我家做客,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萨莉胸膛起伏,但终于还是说出了名字。

    “真好听。”

    小伙子笑着拉起她的手:“走吧,我带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生死门。”

    萨莉长这么大,还是那一次被亲族以外的异性抓住手,她只觉得说不出的别扭,暗自发誓,等任务了结,一定要回来揍扁这家伙!

    *******

    “好好看吧,这里才是瓦休甘尼的真相!”

    城门之后,是一块被单独圈隔起来的区域。大小和一个村落差不多。零零散散分布着许多年久失修的茅草屋。茅屋内外到处都是人——如果,他们还可以被称为是人的话。

    他们衣衫褴褛,许多人四体不全,周身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弥散到空气里,竟使整个空间都布满腐朽发霉的味道。

    萨莉被眼前所见惊呆了,伊赛亚告诉她:“马库赛尼掌权后,颁布了一系列所谓‘荣耀平民’的标准,凡是不符合标准的都被集中到这里,原来城中的贫民,还有因犯罪被施以刑罚的罪犯,年老的、得病的,先天残疾的以及原本符合标准后来却不再符合的人:没落贵族、破产商户,十几年来,不知有多少人被陆续扔进这里。凡进来的人就不准再公然出现在街市,若被巡街的士兵抓到,就地处死!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门外者生,门内者死,这就是生死门的意思。”

    “那你呢?”萨莉忽然想到:“为何你能自由出入于街市?”

    小伙子似乎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两手一摊:“我是流氓头子,我怕谁。”

    *******

    于是,三姐妹面临的一个问题,就是流氓头子伊赛亚。如果将生死门后的世界当作藏身之所,就无法回避他?他是什么人?是否可以信任?

    “以我的看法,干脆一刀杀了他。”

    布赫的提议竟让萨莉心头一震,不知为何她直觉的表示反对。

    “不行!我我觉得他不是坏人。”

    布赫却说:“他是好是坏与我们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不能因为他坏了大事。”

    萨莉生气了:“难道我们可以滥杀无辜吗?”

    “他是米坦尼人。”

    “米坦尼人又怎样?他在自己的国土上,也没有做过伤害我们的事。”

    布赫狠狠瞪她一眼:“萨莉,你不会爱上他了吧。”

    萨莉一下子跳起来,叫道:“大姐,你听他说的是什么混帐话!”

    大姐纳岚止息纷争:“不要吵了,这个人不能杀。”

    “就是。”

    大姐说:“这个人是流氓头子,按照萨莉的见闻,他内外通吃,背景一定不简单。”

    凯伊问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大姐纳岚冷哼一声:“今晚去会会他,见面之后,我会知道他是什么人!”

    *******

    夜深人静,当他们一行出现在生死门,伊赛亚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是妓女。”

    纳岚仔仔细细打量年轻人,许久才开口道:“我们远道而来旅途劳顿,到现在还没有吃饭,不知你这里有吃的没有。”

    伊赛亚依然是一脸阳光笑容,笑嘻嘻说:“白天见到的美丽姑娘,她的容貌让我到此刻还心动不已,再度登门,我怎敢不热情招待呢。”

    没用多长时间,伊赛亚就准备出一大桌吃食,虽然饭食粗劣,但满满的摆开却也算得上丰盛。

    “请吧。”

    见他们迟迟不动手,伊赛亚笑问:“有什么问题?”

    大姐纳岚微微一笑:“主人不动,我们哪敢无礼。”

    伊赛亚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咧嘴一笑,从每个盘子里都捡出一样,亲自品尝。

    “这样可以了吗?”

    大姐纳岚却说:“一起吃,才觉得香甜。”

    伊赛亚哈哈一笑:“姐姐毛病真多。”

    布赫立刻现出怒意,伊赛亚却笑嘻嘻道:“姐夫不必生气,我是说着玩的。”

    布赫险些跳起来:“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伊赛亚却歪头笑问:“我说错了吗?”

    大姐纳岚一边吃东西,一边状似闲聊的问:“看你的样子,若说是不合标准的淘汰者实在不像,你为何会住在生死门?”

    伊赛亚两手一摊:“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大姐纳岚却说:“你同情这里的人。”

    伊赛亚反问:“他们不该被同情吗?”

    大姐纳岚点点头:“是啊,同情弱者是出于人与生俱来的怜悯之心,马库赛尼也是人,所以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何要这样做,这些都是他的臣民不是吗?臣民的悲哀就是国家的悲哀,马库赛尼身处高位,为何连这样的道理也不明白?”

    伊赛亚痛快回答:“很简单,是为了震慑!当权者的权威建立在人民的恐惧之上,所以他必须用各种残忍的手段震慑人心!他要使百姓活在恐惧当中,每天思索的只是如何活下去,而不会去思考尊严之类无聊的东西。这样,万众才会成为顺民,身在高位者才会高枕无忧。”

    大姐纳岚微微一笑:“有危险思想的家伙!马库赛尼怎会容你活到今日?”

    伊赛亚耸耸肩:“他杀不了我,但那已经是从前的事了,现在的马库赛尼,没有谁不敢杀。”

    “你是指他杀了拉麦利迦这件事吗?”

    伊赛亚眉头轻轻一跳,转移话题问:“你们从哪里来?”

    “赫梯。”

    大姐纳岚的直言不讳让布赫等人一惊,伊赛亚却微微一笑:“我猜到了,是为了阿丽娜对吗?”

    “哦?你怎会有这种想法?”

    伊赛亚说:“我早就听说过,阿丽娜的侍女就是赫赫有名的哈娣三姐妹,你们刚好是三个人。倒是这位姐夫有点意外。”

    “你”布赫又要发作,却被大姐拦住。

    “不错,就是我们。我是大姐纳岚,这位是二妹凯伊,三妹萨莉你白天已经见过了。”

    伊赛亚忽然惊讶的瞪大眼睛:“哇,原来你不叫‘安拉美塞尼亚’。”

    “噗!”凯伊忍不住笑出来,安拉美塞尼亚,在哈娣古语里,是被阉驴欺负的人。

    萨莉冷哼一声:“很意外是吗?”

    伊赛亚咯咯乱笑:“一点也不,我只是庆幸自己不是被阉割的驴。”

    大姐纳岚继续拷问:“你憎恨马库赛尼。”

    伊赛亚反问:“如果说我喜欢他,你会相信吗?”

    “绝不!”

    伊赛亚说:“米坦尼和赫梯、埃及并称东方三强,可是,它既不像赫梯那样拥有发达的贸易往来;也没有埃及那样重视农业耕种,米坦尼是建立在军事集团之上的国家,这里最崇尚的是武力和掠夺。在米坦尼,男人从13岁起就会被强制从军,而放牧和耕种都是女人的事,女人们被繁重的劳动累垮身体,所以米坦尼纵有辽阔版图,人口数量却还不及赫梯的一半。500年来,米坦尼的历代帝王只能依靠不停的发动战争劫掠他国,一方面获得国库里充盈的钱财,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用俘虏和奴隶,来弥补劳动力的不足。说穿了,米坦尼就是一个强盗。”

    三姐妹和布赫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伊赛亚会用这种毫不留情的口吻谈论自己的国家。

    伊赛亚说:“不要惊奇,我也不想用这种口吻谈论自己的国家,但谁让事实如此呢?”

    萨莉很认真的看着他,忽然说:“你是个有良心的人。”

    伊赛亚咧嘴一笑:“那你会喜欢这个有良心的人吗?”

    萨莉立刻放下脸来,“对不起,我说错了,你就是个流氓头子!”

    “我是不是流氓头子,和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根本是两回事,一点关系也没有。你看,流氓是在说我干的事,喜欢则是在说我这个人,反正我是挺喜欢你的,就不知道你”

    伊赛亚越说越起劲,不知为何,他就是特别喜欢和萨莉纠缠。终于,连三人中脾气最好的凯伊也忍不住了,插口道:“流氓头子先生,我们非常感谢你的热情款待,但是,如果你再敢欺负我妹妹,就别怪我手里的刀行凶不认人。”

    “这怎么是欺负呢?赫梯人真奇怪。”

    制止住他的插科打诨,大姐纳岚终于切入此次会面的正题。

    “伊赛亚先生,想听听我对你的判断吗?”

    “对我?判断?”

    伊赛亚一愣,但随即笑道:“好啊,你说说看。”

    大姐纳岚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你出身贵族。”

    “从你用餐的姿态和程序,我就可以做出这种判断。虽然你极力让自己表现得放荡不羁,但不论如何掩饰,幼年时受过的教养都会像人的习性一样,渗透在血液中,然后从最细微的生活习惯里流露出来。”

    伊赛亚微微一笑:“还有吗?”

    大姐纳岚说:“从你的言谈中,我发现你有渊博的知识、还有灵通的信息,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并且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所有这一切都必然和你生活环境密切相关,因此我认为,你不仅出身贵族,而且是出自当朝重臣之家!”

    伊赛亚似乎觉得很可笑:“你该不会认为,我和马库赛尼是亲戚吧?”

    “不是,却也差不多。”

    纳岚目光闪动,缓缓道:“你是拉麦利迦之子!”

    她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萨莉更是失声惊呼,怎么可能!

    伊赛亚依然在笑,眼神却变得深沉:“理由呢?”

    “在我说到拉麦利迦之死时,你的反应。”

    “在米坦尼,没有人会对这件事无动于衷。”

    “但除你之外,又有哪一个会让马库赛尼杀不了、不敢杀?”

    大姐纳岚笑了笑:“你不要要忘了,拉麦利迦曾被俘获,我见过他,所以一眼就看出你和他长得很像。”

    她这样一说,萨莉等人才猛然发现他的确很像拉麦利迦。

    伊赛亚终于笑不出了,很久很久才回应道:“没错,我就是拉麦利迦多年前扫地出门的逆子!我和我的父亲形同仇敌,但是,在他无辜枉死之后,我却必须要履行我应尽的职责。我憎恨马库赛尼,我要向他复仇!”

NO。35 双子王后() 
迦罗被关进马库赛尼的宫殿——黑怒崖。

    这是间低矮的小黑屋。与其说是屋子,不如说是窑洞更恰当,人在里面根本站不起来,只能蜷缩在地上一块四尺见方的小地毯上。躺下去伸不开腿,站起来直不起腰。

    马库赛尼说:“这是给奴隶住的地方。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什么王者的守护神阿丽娜,而是我马库赛尼的奴隶——专从**的奴隶!”

    马库赛尼哈哈大笑:“赫梯的阿丽娜做了我第183号**,不知道凯瑟穆尔西利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表情!

    “183号?!”迦罗一脸惊讶,随即咯咯大笑起来。

    “我的天呐!也就是说你每天睡一人,也要大半年才能轮完一遍?这么庞大的寂寞阵营,你若要保证自己不受绿帽威胁,那将是一项多么浩大而艰巨的工程啊。”

    马库赛尼险些被气晕了,咬牙恨声:“谁敢有这么大的胆子,除非他想被丢进狮子坑!”

    “是,没人想被丢进狮子坑,所以也没人可能会告诉你!”

    迦罗放声嘲笑他的天真:“你身在上位,怎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只要有共同的利益,就可以结成统一的阵营,同盟之下,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几百人要骗你一个,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么。”

    “你”

    马库赛尼气得竟说不出话来,他真不明白,每次面对这个女人,原想把从那个男人所受的怨气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出来,可结果却总是自己被气得半死。

    “来人,把她吊起来,狠狠的打!”

    恼羞成怒的马库赛尼,实在找不出别的办法来发泄怨气。

    谁知这时却听一个温婉的声音说:“慢。”

    一个纤丽的身影走到马库赛尼身边,她背对黑屋,迦罗看不到她的脸,只听见她轻轻柔柔的声音说:“殿下不可失态,若是让娜姬雅公主知道会伤心的。”

    她说:“既然这里已是**,就请殿下将阿丽娜交给我吧。”

    马库赛尼满脸不甘,但终于冷哼一声,愤然离去。

    迦罗越看越惊奇,这女子是谁?竟一句话就能喝退马库赛尼?

    “请退殿下的并不是我,而是娜姬雅公主,殿下最怕让公主伤心了。”

    女子仿佛会读心术一般,一语道破她的疑惑,然后便缓缓转过身。

    女子容貌之美足以倾城,一颦一笑间尽显高贵端庄的风范,然而迦罗一见之下却惊骇莫名,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女子赫然竟是卡玛王后!

    女子低眉含笑说:“我是太子殿下的正室,迪丽娅王妃。赫梯王后卡玛,是我的孪生姐姐。”

    双胞胎?!

    迦罗惊魂稍定,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她们实在太像了,甚至连眼角的美人痣都如出一辙,这真的不是卡玛王后吗?

    “跟我来。”

    迪丽娅王妃带她离开奴隶营房,边走边说:“我和姐姐都是巴比伦的公主,迪丽娅和卡玛,是我们在巴比伦的封号。”

    “封号是什么?”

    “在巴比伦,贵族子嗣出生后的头等大事就是受封,初生婴儿要洁净120天,然后便由大祭司抱上神坛,接受神明的祝福。封号不是名字,但却有着特殊重要的意义,因为这是从神明而来的评价,预示着一生的命运和结局。因此巴比伦王室无论去向何方,都永远以封号相称。”

    迦罗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说,小孩子一出生就会从神明得到一个评语,而这个评语就是他一生命运的写照?这怎么可能,人的命运不是由自己掌握的吗?”

    迪丽娅王妃反问她:“你的命运,是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呢?”

    迦罗被问住了,眼神随即暗淡下去。是啊,她时至今日所经历的事情,有哪一件是由自己掌握主权的呢?有多少时候,她不都像大海上的一叶孤舟,只能随着海流飘来荡去吗?

    王妃告诉她:“迪丽娅的意思,就是恒心忍耐。而卡玛的意思,是苦毒。”

    “苦?毒?”这完全是两个意思不相干的字眼,怎会连在一起预表命运?

    迦罗说:“我看不出卡玛王后有什么地方可以言苦。”

    迪丽娅王妃微微一笑:“十三年前,赫梯国王苏毗乌利一世攻打巴比伦,围困王城达47天之久,国王为求停战,就把姐姐当作求和贡品送给了赫梯。”

    迦罗终于想下来,哦,对对,好像是听王子说过,卡玛王后正是巴比伦战败后被送来和亲的。

    迪丽娅王妃轻声叹息,喃喃道:“那时姐姐早已有了心上人,却因天命作弄不得相守,她以倾城之美貌,却要嫁给一个比自己父亲还老的男人了此一生,就一个女人的幸福而言,这样的人生算不算苦?”

    迦罗看着她,心中有什么地方在隐隐作痛。

    “那你呢?迪丽娅,恒心忍耐,这就是你现在生活的写照吗?”

    迪丽娅王妃又笑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是自愿嫁给太子殿下为妻的。”

    “为什么?”

    王妃说:“这是我的劫。有些人做过很多好事,却可能因为一个错误便人生尽毁;还有些人正相反,一生坏事做尽,却因为一次无意间流露的温情就降服人心。太子殿下就是这样的人,而我被降服了。无论别人说他有多坏,在我眼中,他却永远都像一个渴慕着温情却永远也得不到温情体恤的孩子,让人割舍不下。”

    迪丽娅王妃告诉她:“殿下心中有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那就是娜姬娅公主。她是殿下的嫡亲长姐,也是殿下唯一真心所爱的人!”

    迦罗立刻瞪大眼睛,姐弟恋?

    迪丽娅王妃看到她惊讶的表情,问道:“有什么奇怪吗?”

    “她们是姐弟!”

    “兄妹通婚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吗?”

    迦罗立刻了然,是啊,她又忘了这是在3400年前。

    迪丽娅王妃接着说:“二十多年前,娜姬雅公主也因为政治需要被指婚远嫁埃及。殿下当时的心情可想而知,但有什么办法呢?殿下从小就是国王最不喜欢的孩子,平日很多正式场合都不允许他出席,这种联姻大事又怎会考虑他的感受和意见?也就是从那时起殿下变了,他开始崇拜权力,也开始憎恨一切,在拉麦利迦的帮助下,他终于拥有了可以掌控一切的力量,但也因这力量而变质,这些年来最令我害怕的,就是担心有一天他会被这股力量吞噬,成为它的牺牲品。”

    王妃的眼中充满浓重的悲哀:“我常常在想,如果没有娜姬雅公主这道伤口,是不是太子殿下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迦罗听说却不由一声冷笑:“可笑!世间万众,有谁的一生会不受伤害和痛苦?无论在上的王还是最底层的奴隶,大家其实都是一样的。每个人的生活都会面临各自不同的关卡和不幸,都一样会失去很多重要的东西和重要的人,这根本没有什么了不起。因为上天并未应许人的一生一帆风顺。在我的家乡曾有一位哲人说过,人的悲哀并非源于他的不幸,而是源于他认为自己是不幸的。其实马库赛尼会变成今天的样子,你也要承担很大责任。”

    “我?”迪丽娅王妃露出惊讶的神情。

    迦罗鼻子一哼:“真搞不懂你究竟有什么理由要这样包容他体恤他,你是他的妻子,不是母亲。应该就有权利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啊,哈,**就有一百多,那他把你这个妻子当成了什么?你可以自己说,他有没有体恤过你心里的疼痛和苦楚?”

    迪丽娅王妃露出痛苦的神色,一言不发。

    迦罗接着说:“而如果说他从小就被惯坏了,根本没有这种体恤别人的意识。那么你就有义务去提醒他啊,如果连一句提醒和责备都未曾说过,哈,那他再混账又怪得了谁?”

    迪丽娅王妃愣住了,眼泪在沉默中泉涌,悲声叹息:“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看来我的预感没有错。这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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