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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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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与人之间的利益分割不就是这么回事:提拔新人就必要冲击旧人,贫民受益就必然是权贵受损。试图效仿?说得容易!真个起意去试一试,海伦布才一万个懊恼的只剩磨牙切齿,这个赫梯王所做的一切,随便哪一条拎出来,都是时时处处充满了利益冲突,稍有不慎就足够动摇整个国家的根基,若不能制衡各方利益,激怒权贵,再引发像宗教战争那样的祸乱都不是开玩笑,最直接的后果恐怕是他先要把王位赔进去!

    “这个家伙,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海伦布在这样自问时,也必须要承认帕特里奥毫不留情的奚落了,没错,就是差了量级,如此多的大事变革,若没有非同一般的魄力与能力,根本就没有哪一条是可以实现的!看清事实,他也因此更要寝食难安。可是到今天,除了重新起用拉美西斯,整军强兵,竭尽所能巩固在叙利亚的固守态势,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才可以打消这股席卷心灵的深沉不安。

    今天,帕特里奥深夜到来,就是因为他没有办法再等下去了。

    “让我去与拉美西斯汇合吧!叙利亚王·纳扎比,这颗棋子绝对不能再留了!若有朝一日凯瑟·穆尔西利拉开战幕,这股盘踞在埃勃拉平原的流亡势力,必然成为他的桥头堡、马前卒,所以,必须赶在他之前,先行搅乱埃勃拉。”

    法老海伦布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客观的讲,这些年,谋划刺杀除掉这个纳扎比,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无奈在赫梯人的严防下,每每都以失败告终,迄今未能得手。

    所以帕特里奥才说:“我去!由我动手,这一次,绝对不会再让他逃脱!”

    海伦布还是难免迟疑:“可是,真的除掉纳扎比,是喜是忧也未敢定论吧?万一是把凯瑟·穆尔西利提前引过来了怎么办?如今驻守叙利亚的军团,敢说已经作好准备了吗?”

    帕特里奥冷然一笑:“反正这一仗是迟早要打的,休想躲得开,所以,提前引来又怎样?谁先出手谁才占据主动权,你是想抓住凯瑟·穆尔西利同样还没准备好的机会呢,还是想等他全都准备好了再开战,哪种选择更明智,自己挑吧。”

    海伦布心中叹息,终于挥挥手说:“去吧!想怎样布划筹谋,一切由你和拉美西斯商讨决定,出结果之前,不必再书信往来向底比斯请命!”

NO。3-097 锁链() 
    或许真是继承了父母的聪颖,美莎在九岁这年,已经可以顺利阅读所有的楔形文字、希腊字符和埃及的象形文、圣书字。尤其是那些对赫梯人来说晦涩难懂的希腊字词,很多时候连做老爸的都要反过来求教,与希腊诸城邦来往的信笺,倒是小女孩第一个成翻译、念起来不打磕。

    聪明女儿简直成了小秘书,凯瑟王因之笑言:“美莎,干脆也给你个任命,给阿爸做书记官吧?这个鲁邦尼太笨,把他踢出去算了。”

    这样说时,鲁邦尼就坐在面前,托着腮帮一百个没好气的翻白眼,看不懂希腊字母又不是他的错,谁让多少年和这些海上邻居都没有过什么交集,敢问这位国王老兄自己会吗?

    美莎眨着一双灵动大眼,非常机灵的知道该怎么和稀泥。腻到鲁邦尼怀里,故意装糊涂的问:“踢出去?那会不会很痛啊?要是图亚哥哥和露娜姐姐都来找我算帐怎么办?”

    鲁邦尼风风凉凉瞪一眼那个乳兄弟:“痛!痛死了!不过美莎放心,那对儿双胞胎哥哥姐姐不会找你算账的,也只会和你这位老爸没完。”

    嘻嘻,才不会。美莎知道的,16岁的龙凤胎,露娜姐姐已经嫁人了,图亚哥哥也从了军,现在都不在哈图萨斯,找谁算帐去?

    小女孩心中窃笑,嘴上诚恳:“没关系,不用怕,希腊字词我可以教给你呀,很简单的,学会了就不用担心再丢官,或者被一脚踢出去了。”

    鲁邦尼的眼皮开始乱跳了,干咳一声:“美莎,这个吧……你要知道,小孩子的学习能力都比成年人厉害,我没有你这么聪明的。”

    凯瑟王风凉接口:“你直接承认自己老了不就完了。”

    鲁邦尼更没好气:“陛下,请不要忘了你我这个乳兄弟是同岁,这是骂我还是骂你自己呢?”

    一言噎得结结实实,只不过做王的家伙可没有那么容易服输,他更坏的提醒:“那又怎样?老不老可不是这样算的。请问,谁是已经把女儿嫁出去的?正常估算,出不了一两年,你大概就要升级做外公了吧?这个对我可还早着呢,要是都混成外公了……再说自己不老,也要有人信才行呀。”

    鲁邦尼磨牙切齿:“行!你就笑吧,早晚也有轮到你的一天,到时候我就看看你想做外公会不会有那么容易。”

    凯瑟王不爱听了:“喂,你这话什么意思?咒我女儿嫁不出去啊?”

    鲁邦尼压根不买账:“嗯,那也先要看做父亲的希不希望女儿嫁出去才行啊。陛下,不是我说你,就像你这个样,出去玩一趟几个月半年没见到都不行,恨不得天天扣在手边都不放心,怎么选女婿?挑谁能顺眼?嫁谁肯点头?对,算是我提前声明了,将来这个差事,你随便交给谁办,千万别交给我,交了我也不接。”

    凯瑟王摸摸脑门,眉头拧成疙瘩:“我有吗?”

    “你没有吗?”

    鲁邦尼当场挑衅:“美莎,想不想出去玩……”

    停!

    做老爸的磨牙切齿立刻变脸,搞什么呀,继承野猫基因,小丫头一颗心已经是越大越不安份,整天不安于室总想往外飞,偏偏架不住这些家伙还要煽风点火!每次点起来都是多长时间灭不了火呀?

    “美莎……”

    “哼——!”

    没错,都是太了解了,所以到今天,小女孩已经懒得再听那些虚妄承诺,以后……将来……呸!再听到这些字眼都要吐!一看老爸的紧张反应,美莎就什么都明白了,一张小脸‘唰’的寒到底,重重一哼,叫上狮子姐姐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凯瑟王怒瞪乳兄弟,鲁邦尼却格外坦然+无辜的耸耸肩,奉送的眼神清晰注明:怎么样?没错吧。

    ********

    那句话果然没说错:年龄越大烦恼越多。9岁的小女孩,现在不开心的时候就是远远多过了开心的时候,而所有症结就在一个字眼:自由!

    现在,美莎已经可以清晰意识到男孩和女孩的差别,她也因此越来越讨厌起‘公主’这个身份来。随着年龄增长,男孩子们所拥有的自由天地是远比她要广阔得多。12岁的乌萨哥哥,想去哪里疯野都可以,能自由自在厮混在军营玩刀剑,什么时候想回阿林娜提,或者去西里西亚转一圈,也是叫上几个人当护卫抬脚就走,根本不用担心有谁会阻拦。还有亚伦哥哥和苏珥,什么时候想来也是自由自在,更听亚伦哥哥描述跟着阿爸一道出海,是有多少过瘾好玩事;还有哈兰·拉麦利加更夸张,他明明比自己还小一岁呢,可是跟着萨莉姑姑,还有那个大家都叫他风尘游侠的老爸,时不时也会路经哈图萨斯来串个门,一听哈兰讲起来,才8岁的小男孩,去过的地方却实在比她多太多了。每次听来美莎都不知有多少不甘心,为什么只有自己不能走出去?不能随心所欲见识那么广阔的天地世界?每天都被困在这些冷冰冰、石头建造的宫殿里,以致美莎小小年纪竟然都有了人生悲叹:这根本就像在浪费生命嘛。为什么?就因为她是公主?是女孩?!

    如果说,9岁的小姑娘已能精通各国文字,除了聪颖之外,恐怕就是源于这份受困的苦恼了。走不出去,才只能沉浸在文字堆积的海洋。可是啊,这非但不能为她缓解苦恼,反而是不甘心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浓。浩瀚文字里展现的世界,那分明就是一片更广阔的天地。美莎最喜欢的,莫过于马格休斯书写的那些战记手卷:欲望之都巴比伦,铁血横刀百战场……文字构建的世界,在孩子的头脑中描画出无限丰富的现象,她真是太向往那种四处闯荡的生活了,什么时候,自己也能亲身去经历?

    作为战记里的核心人物,美莎揪住老爸没少问:“巴别塔是什么样子的?日食又是什么样?盖伊城堡在什么地方呀?”

    每天面对孩子的‘十万个’提问,凯瑟王在尽量满足这份好奇心的同时,也没法不担心,那份太强烈的好奇,是让女儿越来越不满足于呆在父亲身边,整天想的都是怎样才能远远的飞出去,恨不得永远不回来了才好。老实说,先王的女儿——他的姊妹也实在不少,却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公主,会这样发自内心讨厌在王宫里的生活,好像外边随便去哪里,都会比这里过得有意思,这算怎么回事啊?

    “阿爸都去过那么多地方,为什么我不能去?我也想去看看巴比伦大城行不行?”

    每到这时,他都必须调动全部脑细胞,力求打消一个接一个不切实际的盼望:“美莎,神明作证,那些地方也不是阿爸自己想去的,无非都是没有办法,是被逼无奈懂吗?你要知道,外面的世界,它不光是有好玩有意思的事,更多的还有凶险,有坏人,你若真的走出去就会发现了,再没有什么地方会比家里更安全。”

    美莎对这种说辞一百个不接受:“我才不想活得安全,我只要活得精彩。”

    老爸立眉瞪眼:“乱讲!没有安全,命都没了,还能有什么精彩呀?”

    每到这时,美莎的委屈就是怎样都忍不住:“谁说出去就不安全会没命了?那为什么乌萨哥哥、亚伦哥哥都可以想去哪就去哪?到现在我还没去过海边呢,都没见过大海什么样,阿爸还记得答应带我去是几年前的事了吗?哼,说话从来都不算数。”

    郁闷老爸越来越挠头,是,自从那一年迎接迈锡尼公主,他就再没有去过西里西亚,最关键的症结:王的行踪自来都是各方关注的核心,而西里西亚的海边隐藏着他的秘密武器,他实在不希望把宿敌的目光引向那里,真正出手之前,不可轻以示人。

    可是几年下来,美莎的耐心已经被磨到极限,不知多少次严正提出:“让我和亚伦哥哥他们一起回去不就好了,用不着麻烦阿爸。亚伦哥哥都说了,这辈子要是没见过大海就算白活了?我就是想亲眼看一看海上日出,还有白色的沙滩,还有坐船出海,到现在都没坐过船呢……”

    不管凯瑟王嘴上承不承认,但事实的确如此:他受不了女儿离开身边。要是被别人带走,一去又要多久?几个月?半年?一年?即便不出意外也足够要命啊!更何况,不敢让美莎去海边,他最怕的就是这个。

    “我的要命小魔星,你知道坐船出海有多危险吗?万一碰上风暴,还能不能平安回来只有神知道了。还记得和你讲过吧,妈妈也坐船出过海呀,不就是差点死在海上,差点就回不来了……”

    “那最后不是也平安回来了吗?有神明保佑怕什么?”

    “你怎么知道神明永远会保佑啊?如果纯粹凭运气的话,运气都会有用完的时候,不然妈妈也不会走得那么早了对不对?”

    凯瑟王捧着女儿小脸,几乎是在央求:“就算是为了阿爸好不好?阿爸已经失去妈妈了,别再让我失去你,除非是存心想要阿爸的命。”

    可恶!真不敢相信一国之王也会干出以命相挟的事,凯瑟王在切齿之余,也只能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量补偿。出入军营元老院,能带孩子一起去就尽量一起去,也免得整天闷在内庭里,又不知会生出多少不安于室的想法。只不过,对于这样的同进同出,做父亲的要求只有一个:大块头的狮子姐姐美赛,真走到外面去,就必须要套上锁链了。

    对此,美莎起初并不能接受:“为什么?美赛姐姐从来都不会伤人的。”

    老爸严肃更正:“那是在它熟悉的家里面!身边这些人个个熟识,当然没关系,但是一旦走到外面去,狮子毕竟是猛兽,会让人害怕。而反过来,外面的环境和那些人,也同样会让美赛害怕。对它来说那都是陌生的,对陌生事物充满戒备甚至敌意,是野兽的本能。有了戒备敌意就难保不会发动攻击,所以,你并没有理由能保证它肯定不会伤人。”

    凯瑟王耐心劝告女儿,也算是要她记住的重要一课:“美莎,你是公主,也就是说,外面世界的这些人,也都是你的臣民。你同样有义务要为你的臣民负责,不能随便让谁受到伤害,所以现在,给美赛套上锁链就是你的义务,你不能让你的臣民因此感到害怕,懂了吗?”

    好吧,这个理由算是勉强说服了她,美莎纵然不情不愿,终究还是给姐姐戴起来了。可即便是垫上软布,竭尽所能弄得舒服,但锁链就是锁链,没有谁会喜欢枷锁缠身,看得出来,狮子美赛对此是非常抗拒不喜欢的,纯粹是鉴于这个小妹妹的要求才肯乖乖低头。

    其实,美莎只会比姐姐更不喜欢那条锁链,每当外出,到了公开场合,看到狮子美赛乖乖趴在脚边,锁链的另一头,却必要被卫队长布赫牢牢抓在手里,仿佛随时以备不测,美莎心里的滋味都说不出是一种怎样的难受。有的时候,她甚至会生出错觉,好像自己的脖子上也是有这样一条锁链存在的,只是说不清另一头又是被谁抓在手里。或者再换一种看法,锁链其实只有一根,却充满了魔力,是要在她们姐妹之间进行选择,如果外出去享受她渴慕的自由,就必要套在美赛脖子上,而如果不忍让姐姐受这份困顿,便只有回到宫殿里去,是换到她自己的脖子上,被乖乖困锁,没有随心所欲的自由。

    ********

    今天,又被鲁邦尼的玩笑勾起这份最介怀的心事,美莎愤愤回到王**,用力关门,都恨不得把这个老爸打入拒绝往来户。

    “阿爸干脆也给我的脖子上拴一条锁链算了!哼,不就是想把我关起来吗,好好好,我自己关自己,出去出去都出去!从此就当是坐牢好了吧!”

    哎呀老天!凯瑟王最头疼的就是这种时候来灭火,这些可恶家伙,动动嘴皮就是存心坑死他!凑到女儿身边努力哄劝:“美莎,又和阿爸闹脾气?这样可不是好孩子。”

    美莎更生气,最气就是大人们从来不会正视小孩的要求:“谁要做好孩子呀,早就发现了,做好孩子就是倒霉,做坏孩子才能过得痛快,我要做坏孩子!”

    凯瑟王一脸哭笑不得,拜托,这算什么理论呐?

    有错吗?小女孩还在愤愤追问:“阿爸小时候是乖乖的好孩子吗?”

    这个……

    昔日坏小子只剩挠头了,努力搜索理由:“这个……男孩和女孩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

    “他……就是不一样,男孩即便捣蛋坏一点嘛……都是为了将来出去闯世界呀。”

    “女孩就不可以闯世界吗?为什么?”

    “因为……女孩子容易吃亏,容易受欺负呀。”

    挠头老爸努力开解:“你看,妈妈墓室里那些壁画都是什么故事,阿爸都给你讲过对不对?你还总羡慕妈妈去过很多地方,但是,即便现在妈妈还活着,她也一定会告诉你,其实那些地方也全都不是她自己想去的,无非都是被逼得没办法。真个走出去,孤单单一个女孩子,妈妈吃过多少亏?遭遇过多少危险?有多少次都差点没命了,这些总不会是你希望经历的吧。”

    美莎压根不信,愤愤争辩:“要是妈妈还在,才不会这样!妈妈都说过的,没有经历就不会成长。就像尼尔斯的《骑鹅旅行记》,就像伊阿宋去寻找金羊毛,如果没有经过那些到处都是危险的旅程,他们也根本不可能成英雄……”

    凯瑟王一个头两个大,连连打住:“美莎,阿爸不要你做英雄,只要平平安安就最好。相信我,做英雄一点都不好玩,真成了英雄才有你受罪的时候。”

    哼!这些论调,美莎实在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干脆捂起耳朵拒绝再听。

    闹脾气的女儿还没哄过来,木法萨忽然匆匆进门来报:“陛下,埃勃拉急件,出事了!”

NO。3-098 联手() 
    纳扎比遇刺!被毒死了?!

    一封来自埃勃拉的急报震动朝堂,元老院连夜召集会议,送件信使满身旅途风尘,眼睛里更写满恐慌:“那一夜之乱,首先是从粮草库烧起大火,随后军械库也遭到袭击,还有马苑也被放走大批战马,在大火中受惊四处窜逃,以致整个埃勃拉城都一下子乱起来。作乱的家伙仿佛是一股流盗,全部黑衣蒙面,看不出来历,却异常凶悍。而那天是叙利亚藩王的55岁生日寿辰,在城堡大摆豪宴,领军阿蒙泰将军都应邀赴宴,听到消息匆忙赶去控制局面,不成想再等折返回来,叙利亚藩王竟然已经死了,不仅如此,连他的两个儿子、几个重要亲信幕僚也一并毒发身亡,都是面色紫黑、口吐白沫,整个流亡政权都算垮了台,阿蒙泰将军一边极力封锁消息,一边速报送信,都实在担心埃及人会趁机犯境,恳请速调援兵……”

    鲁邦尼目光闪动:“没错,埃及人才是大麻烦,这分明是经过周密布局。流盗?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能把驻守军马都打个措手不及?还说什么担心趁机犯境,说不定已经犯境了才是事实。”

    亚比斯也是同感,急切追问:“那些作乱的家伙,有没有战死或者被俘的?可曾审问出来历?”

    信使恐慌摇头:“没有,这股人马异常凶悍,即便有被杀死的,尸体也会迅速被同伴抢走,一具也没有留下!要说被俘,更奇怪的就在这里,我们好多士兵,过后竟然齐刷刷想不起当时发生了什么,明明记得好像是有被俘的准备拘押来着,却谁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就……一个俘虏都没有了。甚至就连他们用的武器,也根本不是埃及军的配备,而全都和我们的武器盾牌形制是一样……”

    听到这里,凯瑟王已经完全明白了,或许在场所有人,他是唯一丝毫没感到意外惊慌的人,摸着下巴甚至调侃玩笑起来:“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这两个家伙倒是配合的不错呀。”

    狄特马索心有所动:“陛下是指……”

    凯瑟王一声嗤笑:“还能有谁?出了这种事,谁得利,谁不就是嫌凶?拉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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