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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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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在那座雪峰顶上,有一只豹子风干的尸体,在它的周围全是冰雪,寸草不生,什么活物都看不到,所以,没有人知道它为什么会上到那么高的地方去,又为什么会死在那里。”

    (注:典故出自海明威乞力马扎罗山上的雪)

    伊莲听得惊奇:“真的?雪峰顶上真的有一只豹子?”

    美莎郁闷撇嘴:“都没有机会去眼见为实,我又怎么知道。”

    她说:“我一直都觉得,敢走没人走过的路,去探寻未知世界的人,才是最了不起的。”

    伊莲对此不敢苟同,身世颠沛做过奴隶的人,对此更多是恐惧,她说:“美莎,你想得太简单了,外面的世界才没有你认为的那么美好。真的走出去你就知道了,没有家的孩子会活得有多苦。肚子饿了找不到东西吃,冷了没有衣服穿,还有遇到坏人啊或者遇到野兽,真到那时你就后悔了,要是等到想回来了却再也回不来,那又该怎么办?”

    美莎却说:“还没有试过的时候,谁又会知道自己能做到怎样呢?就好像现在,我不会饿肚子也不会没有衣服穿,当然就不会去为这些事操心动脑筋,但是,到了必须动脑筋的时候,你又凭什么敢说,我就会什么办法都没有,会请等着饿死冻死呢?”

    她伸手抚摸陪护身边的狮子姐姐,语声傲然而充满自信:“就像狮子一样,我们生下来,都会拥有神明所赐的生存本能,我们拥有的一切智慧和技能,本都是为了去领受这个世界。平白浪费而不用,或者全都用在了无聊事上,恐怕才是对神明厚赐的亵渎。”

    每当说起这些,公主美莎的眼神里都会写满向往,也因此对恼人的现状更加不甘:“妈妈的那些手卷,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一句话:狂风掠过,它可以吹走坚固的房屋,却吹不走一只在风中振翅的蝴蝶,这就是生命的力量。你说我们来到世间是为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每天吃饱喝足然后睡觉,其余什么都不想?那和野兽还有什么区别?如果活过一生却什么都没经历过,到结束的那一天居然没有任何值得回忆的东西,那又算怎么回事啊?而且,怎么结束的很重要吗?怎么过来的才是重点吧?为什么就不可以走出去呢?敢于走进未知的世界,本身就很需要勇气,而能这样去做的人才真的配称英雄吧?在从没有人走过的地方踏下第一个脚印,是走在了所有人的前面去开路、探险,成为第一个拓荒者,你不觉得这才是比做王做公主更伟大的事吗?如果能有机会去实践,即便真的回不来了我也不会后悔,就像雪峰顶上的那只豹子,当它被发现时,也是给后来人留下了更多的故事。如果有可能,我宁愿去做那只豹子。”

    *********

    夜色渐深沉,大天台上,两个小女孩在一只狮子的陪护下,沉入向往的世界,根本没发现在身后屋檐阴影中,静静到来的家长已聆听多时。

    凯瑟王寻上天台时,入耳便听到野心太大之说,大姐纳岚见王到来,刚要开口却被及时打住。嘘——!示意收声,他不想破坏这一刻的氛围,静听女儿在月光下吐露心声,真的听懂了,他也就不知道该作何滋味了。在自己都没察觉的时候,凯瑟王已露出满眼自嘲苦笑,是啊,这份‘野心’的确太大了,必须承认,孩子的世界,是远比他们这些成年人广阔得多。

    无聊在孩子这份天大野心面前,他们每天所关心的成年世界里的是非,被归为无聊看来是不为过吧。由此观之,让美莎生活在内廷这种勾心斗角的环境里,每天去见证那么多无聊的争斗,的确可堪称是一种痛苦。

    ********

    大天台上,夜风吹来,小公主忽然一声响亮的喷嚏,才引得父亲凑到身边。

    “起夜风了,当心生病,快回去吧。”

    一看到讨厌老爸,美莎立刻摆不出好态度,哼着鼻子满眼不忿:“我有那么弱吗?吹吹风也会生病?整天就会小看人。”

    凯瑟王啼笑皆非,直接将别扭丫头从围栏石台上抱下来:“还和阿爸赌气是不是?没生病会打喷嚏?还坐在这里,看看,这么高,万一不小心掉下去怎么办?”

    美莎更不爱听:“打喷嚏是因为鼻子痒,还有,我没那么笨!”

    身边,伊莲用力拽拽衣角,就像个姐姐似的皱眉开口:“你干什么呀,不能好好说话?”

    美莎重重一哼,一见到可恶家长,刚刚消弭的火气又要被点起来,分毫不给面子,起身就走。凯瑟王满眼无奈+好笑,知道叫不住,干脆转移目标招呼上美赛:“过来,往这边走。”

    眼看狮子姐姐被牵着脖圈拐带走,美莎才急急折返回来:“干什么呀,我要去睡觉。”

    老爸满眼风凉:“睡得着么?”

    直接带向树下秋千,他将赌气丫头摁坐下来才说:“我们谈谈。”

    “谈什么?”

    “你的梦想。”

    美莎瞪圆一双眼:“偷听是恶习!!!”

    “嗯,所以才特别容易上瘾。”

    收起玩笑,他搂着女儿共坐秋千,格外认真的和孩子说起来:“首先,申明第一点:阿爸很同意你的观点,做王的确没有什么了不起。所以呢,你应该也从没听我说过,这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事实上,这的确很无聊,恐怕正是世间最无聊最烦人的差事,只可惜甩不掉,是没可能卸任而已。”

    他边说边笑,伸出两个手指:“第二点:关于这个世界到底有多大,那些神秘的雪峰、高山、方舟等等等等,你不是第一个听到的人。妈妈留给你的那些手卷,都是曾经亲口讲给我听的,当时听来的感觉没错,就和你一样。能走向未知的世界去探险,的确太让人向往了,有勇气这样做的人,才真是配称英雄。你知道如果有可能,阿爸只会比你更希望去做那些真正了不起的事,去领受这个世界的壮阔和美丽。”

    美莎听着,火气渐渐消弥,有的只是不解:“那为什么不做?”

    凯瑟王低声叹息,告诉女儿:“因为没有办法,因为我们生活的现实,总会有太多的不得已。等你以后长大就会明白了,在成年人的世界里,还有比梦想更重要的,那就是责任。做王真的一点都不好玩,那就是要担负起最大的责任,是要为这个国家里的所有人负责。美莎,你以为阿爸不想说走就走么?就去最想去的地方,做最想做的事。但是真那样做,这么多需要你的人又该怎么办?能全都丢下不管么?”

    小女孩超级郁闷,撅嘴嘟囔:“我知道,大家都需要阿爸,但不会这样需要我啊,为什么我就不能”

    “阿爸需要你。”

    他直接打断,胡撸着狮子浓密鬃毛,在耳边问:“你说,宁愿去做那只雪峰顶上的豹子,如果换一下呢?不说你,就让美赛去做那只豹子可以么?从此离开,投向未知的世界,或许就死在你永远不会知道的地方,再也找不回来,还是说,宁愿它能好好的活着,能再相见,能期待重聚到身边,如果要你选,会选哪个?”

    美莎被问住了,想一想,这的确是个很艰难的选择题。

    做父亲的笑看孩子的为难:“这样换一换,是不是就能理解了?美赛对你有多么重要,你对阿爸就有多重要,而且,是更加重要得多,明白了么?”

    狮子美赛清晰听懂是在念它的名字,大脑袋凑近过来,在父女俩的怀里来回摩挲宛如撒娇,搂着姐姐,感受那份最熟悉温暖的体温,美莎难言郁闷。不想承认却骗不过自己,如果有一天再也见不到姐姐,离她远去,她一定会非常难过,恐怕每一天都会牵肠挂肚,是不可能停止想念和担忧。

    看这表情,就知道倔脾气的孩子被说服了,搂进怀里,他同样感受着那份最难放手的温度:“不和阿爸生气了好不好?女孩子爱生气,会老得很快的。”

    爱美小姑娘坚决不爱听:“会有阿爸老得快吗?”

    凯瑟王被逗笑了,是的,现实境况总会有太多的不得已,或许只有神明最知道,他才是那个最希望时刻能给孩子兑现心愿、每天都过得快乐的人。这样想时,他已在心中对自己发誓,等到终结埃及一战,一定要带美莎走一趟西里西亚,去亲眼领略大绿海的壮阔与美丽,他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NO。3-130 庭训() 
    或许,人到成年,就是注定要活在可悲又无聊的世界里,为了争那‘一篮子葡萄’,这世上的纷争每天都在继续,无分是在外面还是在家里。

    对凯瑟王来说,到如今儿女成群,让他头疼的绝对不仅只有美莎一个。王室子嗣,同父异母就是千古不变的麻烦源头,这些兄弟姐妹之间,在各自母亲的教养下绝对不可能存在和睦这回事。最大的二王子齐丹亚今年已七岁,与六岁的三弟塞鲁穆瓦塔里以及再小半年的四弟阿尼塔,到这个年纪都要开始学习王子必须的功课了。读书、练武,一件不能少。这一天,齐丹亚兴冲冲来到父亲面前就炫耀起战绩。

    “父王,我又赢了。塞鲁和阿尼塔都是笨蛋,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兴奋男孩一边说着还在挥舞手中木剑‘嘿哈’不停,越比划越兴奋,不住口的爆料:“父王知道吗,尤其塞鲁,又笨又没胆量,简直和他的哥哥以沙利一样,都是胆小鬼,才戳到一下就只会哭,坐在地上半天不起来”

    兄弟之间,小小年纪已开始互相倾轧,这显然不是做父亲的希望看到的事。听到这种说辞,凯瑟王陡然放脸,是少见的严厉勒令闭嘴!

    齐丹亚吓了一跳,兴奋劲头一下子没了,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这样生气。

    凯瑟王当即命人将塞鲁和阿尼塔全带来,三个男孩齐刷刷站到面前,做父亲的才沉声问起原委。三王子塞鲁穆瓦塔里,到来时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迹,一抽一抽的控诉:“是齐丹亚欺负人,他从背后打我”

    四王子阿尼塔也要指证:“没错,他最坏了,总要欺负人。不过父王,我没哭,我比塞鲁勇敢。”

    齐丹亚不干了:“勇敢什么?还好意思说我欺负你们?没听清是比武吗?比武没有警惕性,被打倒怪谁啊?”

    “好了,都给我闭嘴!”

    父亲一凶,孩子再不敢吭声。凯瑟王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一个一个看过去,越看越生气:“你们谁对谁错谁是谁非,我不管,这也根本不是需要关心的问题。我只要你们每个人都牢记一件事:你们是兄弟!是手足一家人!兄弟若有错,也首先是你们的责任!听懂了吗?不管哥哥还是弟弟,你若真觉得他做错了什么,或者有什么地方不好,就去当面告诉他,然后帮他改过来,而不是跑到我面前来告状!”

    他看向齐丹亚,严厉警告:“你是哥哥,他们全都比你小,所以最该骂的就是你!塞鲁是胆小鬼?阿尼塔是笨蛋?如果别人也都这样去耻笑,你的脸上就会有光吗?他们是谁?如果真个引来耻笑也会笑什么?是你!人们首先会说,齐丹亚的弟弟是胆小鬼,齐丹亚的弟弟是笨蛋!给胆小鬼笨蛋做哥哥,怎样?感觉很光荣吗?”

    齐丹亚这才听懂了,低声嘟囔:“父王,我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笑他们。”

    父亲一字一句的说:“不要再让我听到你给兄弟告状!还有你们,都记住了吗?如果你的哥哥是坏蛋,给一个坏蛋做弟弟,也会感觉很光荣吗?”

    孩子齐刷刷回应:“是,都记住了。”

    遣退齐丹亚与阿尼塔,他独独又把三子塞鲁留下,没了兄弟旁观,就真要狠狠教训起来:“哭?丢不丢脸?你是王子,比武打架打不过还要哭,是不是真想被人笑死!”

    遭遇父亲疾言厉色的训骂过,塞鲁一害怕反而泪珠子更不受控制要哭得更凶了。

    凯瑟王简直受不了:“不准哭!擦干净!”

    是不哭,六岁的男孩努力克制,拼命擦眼泪,藏不住的却都是恐慌。做父亲的耐心指教:“你是王子!永远记住你是王子!王子是不能轻易被人看到眼泪的!如果真吃了亏,那就想办法找回来。开动你的脑筋,发挥你的本领,扳回一局,才能让人以后不敢再欺负你,是不是这个道理?能记住吗?”

    塞鲁连连点头,可是看表情则完全是小屁孩被吓住以后的忐忑应对。凯瑟王暗自切齿,可恶,这副样子简直白糟蹋了三王子的名号!再三叮嘱:“赫梯的王子,必须有胆量、必须勇武,永远不能胆小怕事,更不能动不动哭鼻子,在这方面你绝对不准和你的哥哥以沙利去看齐,他和你们不一样,懂吗?”

    六岁的小孩其实真不懂,但在眼前这种情境里却打死也不敢说不懂,好不容易被放行,一溜烟跑走,唯一的念头只想找阿妈。

    昔日三王子揉着眉头随口怨念:“三王子三王子怎么可以是这样啊?”

    职守在身边的狄雅歌只觉好笑,劝解一句:“陛下,你会不会太严厉了?王子毕竟还年幼,他们还都是孩子呢。”

    王却说:“做王子,就没有权利做孩子!”

    是的,对于儿子的管教,他不能做慈父,而必须做严父。所以女儿可以称‘阿爸’,儿子却必须称‘父王’,生为王子就必须从小明确认识到,这个名份,究竟意味着什么。

    ********

    大王妃多朵的宫室里,塞鲁一头钻进母亲怀中,惊恐+委屈的泪珠子开闸难断。多朵费了好半天劲才算搞清原委,搂着儿子擦眼泪,又好笑又心疼:“好了好了,不哭了,父王管教你正是因为看重你啊,今后就按照父王的教导去做不就好了。”

    塞鲁哭得肩膀抽动:“父王好凶我害怕。”

    多朵温柔笑劝:“那是你的父亲,有什么好怕的呢?”

    不用怕吗?塞鲁低头不吭声,或者对生在王室的孩子都是一样的,父亲担当一国之王,国事忙碌又能有多少精力去为儿女操心?父王的概念,注定是有距离的,威严远大过亲近,永远不能与母亲相提并论。塞鲁依眷在母亲怀中,只有在这个地方,他才会感觉安心,可以放松下来。

    渐渐收去眼泪,平静下来的孩子有很多困惑:“父王不用怕吗?那为什么哥哥也会怕父王?还有,为什么哥哥就不用练剑?”

    多朵心中一叹,努力解释:“你和以沙利不一样,虽然同样称父王,但以沙利是继子,你却是真正的赫梯王子。”

    塞鲁还是不懂:“什么是继子?”

    “就是说,以沙利的生父已经死了,是在他死后,阿妈才又嫁给了你的父王,所以,你们不是同一个父亲,他不是陛下亲生的,因此对你们的要求才会完全不一样。”

    塞鲁隐约有点明白了:“也就是说哥哥没有我重要?”

    母亲说:“他不可以变得重要。”

    这样说时,以沙利就在门外,他听到了,无以形容心中翻涌的滋味。今年已经12岁的男孩,越来越清楚的意识到继子的身份有多么尴尬,也正因此,他有很多不甘。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不可以学武练剑?我想证明自己不是胆小鬼,我可以学啊。”

    母亲的回答是:“为你长保平安!”

    多朵怎会不知道孩子的难过,但她没有办法,正是出于一个母亲的思虑才必须如此,她努力希望以沙利能够理解:“你要记住,阿妈对你的爱,和对塞鲁的爱没有分别,对阿妈来说你们同等重要。但是在做王子的问题上,却坚决不能如此!对赫梯的王子,勇武是必须的,但对你,那却是危险的。或许你现在还不明白,但是时间,终有一天会让你看清一切。”

    ********

    知道儿子受了训斥,令父王不满,多朵当然要为孩子去尽力解围。侍寝时凑到一处便要笑劝起来:“塞鲁毕竟还小,才六岁的小孩就要他长成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汉,是不是有点太急了?我知道做父亲的都是为他好,但成长也总不能心急呀。”

    凯瑟王拒不接受,一想起那副哭哭啼啼的怂包样就绝对没有好态度:“是我心急吗?又不是没见过六岁男孩,就说纳岚她们姐妹几个的儿子,乌萨德、萨蒂斯、亚伦甚至再加上基尔萨特,那小时候都是什么程度的捣蛋精啊?闯祸没有最大只有更大,也不是说这样就对,但是这总应该是男孩应有的本**?你说一个男孩子,更是堂堂王子,如果连闯祸的胆量都没有,整天只会老实听话,受点委屈就哭的,那将来还能指望干出什么大事?”

    多朵咯咯乱笑:“是是是,我知道,那都是阿丽娜一手教导出来的功劳,可如果个个都是这种程度的闯祸精,陛下还想活么?孩子听话省心反倒成罪过了,莫非是陛下觉得现在的日子还不够热闹?”

    凯瑟王鼻子一哼:“不成材就成恨!现在省心,等长大了没出息,只会让你更烦心。”

    多朵替王抚慰心口,连声笑劝:“好了,做王子该具备的素养能力,我保证塞鲁都会慢慢学起来,只是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而已。”不让男人开口,聪明女人宛如会读心术一般痛快说:“保证不让他辱没三王子的名分,好么?”

    *********

    在王的面前努力替子维护,多朵貌似笑得轻松,然一等离开就再也笑不出了。凯瑟王对这个儿子的不满已是表露无遗,对她来说这便预示着危机。王室中的孩子,轻重分量自来都取决于父亲的态度,而孩子的地位又直接关系着母亲的地位。若长此下去,不仅是塞鲁要受欺负,只怕连她这个大王妃都要一同吃大亏,因为在所有人眼中,她其实只有塞鲁这么一个儿子。心中叹息,这样想时,多朵不自觉地抚摸上肚皮,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塞鲁时落下什么毛病,这几年她始终没能再有身孕,这真的很麻烦啊。平心而论,她实在非常希望能再有一个女儿。或者就是因为美莎的缘故,凯瑟王有意无意都总会更偏疼女儿一些,只要是公主,总是更容易将父亲拉到自己母亲身边。在这方面,爱洛尼斯是有倚仗的,亚述公主梅蒂也在不久前又生下一个女儿:五公主艾娜。几个平起平坐的宠妃,偏偏只有她不得,这也是多朵必须拉拢萨迦的原因——萨迦所出的三公主莱特,也还算是让父王喜欢的

    胡思乱想,越想越心烦,多朵没法不叹息,宫廷里,女人除了美貌,更要靠肚皮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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