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赫梯血祭-第3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迦罗说:知道吗,你会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人,你不该也不能被我搅乱人生

    伊赛亚说:诽谤造谣?谁说这是造谣?在赫梯,这已经是不少人都知道的事,或许这也才是凯瑟穆尔西利一心要灭你的理由

    帕特里奥说:最忌惮的人,或许才是他最害怕的人,我是发自内心盼着这一天早点到来

    曾经只能被归为荒诞的污蔑,走到今天赫然成真。拉美西斯一世!门帕提拉王!他在43岁这年登上王位,耳边清晰再响海伦布的最后嘱托:“尽管放手去干吧。去做一切你想做的事,从此后,再没有人能够阻挡你!”

    *********

    “什么?”

    发生在底比斯的惊变血案,很快也由密探传进赫梯军营,凯瑟王着实吃了一惊,一再确认:“帕特利奥?真是他干的?!”

    密探言语确凿:“没错,就是他!一夜之间数起血案,连王妃阿肯娜媚都被他杀了,听说是要趁乱攫取王位,再杀法老未遂,现已潜逃。有人在尼罗河上发现一叶芦苇舟,里面装着一个老妇尸体,身着王族盛装,送回底比斯就有人认出来,正是已被废黜的王太后尼弗提提,是被毒蛇咬死的。”

    凯瑟王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万没想到,昔日那个阴毒王子,帕特里奥他竟能豁出去做到这一步。在王身边,能解其意的老将都不免唏嘘,而不了解内情的年轻战将则不免哗然,昔日埃勃拉驻军借调猛将卡兹,性格最直鲁,也就第一个脱口而出:“这个家伙,这已经是他第几次叛变了?莫非做叛徒也会上瘾?”

    不料话音未落,竟是一言激怒于王。

    “尊重你的对手是一种礼节!”

    凯瑟王毫不客气打断嘲讽,怒声警告:“帕特里奥奈亚斯,你以为他是谁呢?他是英雄!是埃及人的英雄!他所做的一切,是远比你们这些功成名就的人更值得敬重!”

    见王发怒,卡兹立刻不敢再吭声,眼角偷瞄,就见主上大将奥赛梯斯还有领主赛里斯,都纷纷投来责备目光。

    凯瑟王面色阴沉,思虑飞转即刻吩咐鲁邦尼:“赶快派人回去,给狄雅歌提个醒,帕特里奥现在已经变身一介幽灵,千万不能再让他钻进我们的后院去,在美莎身上打主意。”

    鲁邦尼心领神会:“陛下放心,接到密报第一时间,我已经派人向哈图萨斯去通传了。”

    的确,要逼迫王师撤军,以解埃及之围,这显然就是眼下最有效的捷径,因此不能不防。

    对于帕特里奥的惊人之举,还没有容人调适好心情,紧随其后第二轮报信的密探就到了,而这一次的消息,足够震乱整个军营。

    “海伦布重病身亡,拉美西斯继承王位,他现在已经是新的埃及法老了!”

    鲁邦尼霍然而起:“仔细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篡位还是”

    密探言语确凿:“是传位!海伦布在临死前亲手为其加冕,还让朝野上下所有重臣全部盛装见证,这已经是整个底比斯都传开的事,多少亲眼目睹的官员议论起来都觉得太不可思议。消息一经传出,就引得街头巷尾一片欢呼。拉美西斯的王位,看来应该是坐得住了,因为几乎听不到什么反对质疑的声音。”

    是啊,在眼下这种时局,他就是整个埃及的救星,即便是政敌,恐怕也难于说出一句反对吧。联想帕特里奥的变故事端,凯瑟王已是心如明镜,喃喃低语:“是他!这应该都是海伦布的一手筹划了,看起来,我竟是小看了他的气量”

    昔年阿丽娜的论断,在今天应验成真,像裘德这些了解内情的老将,一时都不知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拉美西斯一世!这家伙真的成了埃及法老?!

    “陛下”

    凯瑟王一手打住,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遣退所有人,王阴沉吩咐只有一个字:“酒。”

    一人登上山坡高地,在夜色中沉默独饮,赛里斯清晰看出兄长的异样,不放心的跟过来:“王兄,你怎么了?这一天既然早有预言,应该也不算意外吧,始终没能杀了他固然令人扼腕,但或许,只能归为天意。”

    凯瑟王黯然摇头,一夕之间突然变局,对他这仿佛就像一盆冷水,将一路凯旋的胜利、喜悦、得意甚至是忘形,全都在一瞬间打散了。头脑重新恢复冷静,也因此清晰感觉到从心底深处传来的刺痛。他问兄弟:“你还记得吗?曾经关于那一场祭礼的论断,是怎么说的。”

    赛里斯微微变色,这才明白他的异样从何而来。那场关乎国家兴亡的祭礼,让卡比拉毁掉一生,让多少人为此葬送幸福乃至生命的符咒,传闻里只要实现,就能带来无人可及的强盛,能让厄运笼罩外邦,能让他们的王暴毙而死!

    所有的一切,竟然都在今天应验了,这纯粹是巧合?亦或是天意?

    这才是最让凯瑟王刺痛的现实,他的爱、他的妻,原来她终究还是做了祭品!是为他所爱的一切,为这片土地,完成了献祭!她所带给他的强盛,原来就是曾经那短暂的幸福里,耳鬓厮磨的笑语,是点滴渗透进灵魂身心的影响力。穿越时空,她为他在漫漫历史的长河中撕开了一道缝隙,让他得以窥探后世,才能走在了所有人的前面、走在了时代的前面。

    而对拉美西斯,他更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多么讽刺啊,长久以来,他一心防备的就是这一天,却万没想到,到最后,竟然是由他!一手将劲敌推上了王位!这叫什么?承袭于危难,就是最标准的临危授命!如若不是他将埃及逼入绝地,恐怕再换任何一种情境,拉美西斯想要登王位,都绝对不可能会有这么顺利容易吧!此外,还有那张狮子大开口的勒索清单,他原本的意图,就是寄希望于那些被杀的货色。正因太清楚门阀权贵的心思了,他就知道,这些条件一拿出来必要在底比斯产生分化的声音。对那些享惯了荣华的大贵族,为求自保大过天,最后就是通过这些势力,让另一笔更丰厚的长远获利实现成真。可是哪里想到,这竟然是将海伦布逼向了破釜沉舟。若非如此,恐怕这个垂老的王还未必能有这般决心,以如此激烈的方式清算掉一方势力。由帕特里奥一肩担恶名,让拉美西斯坐定最大得利者,即便有质疑,政敌残余势力也因此无法再将矛头直接指向新王。海伦布所爆发的最后能量,就是在一手为其清障扫路,是要保拉美西斯未来的王位生涯,能坐得安稳!

    凯瑟王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消沉过,低声相问:“你告诉我我是不是错了?”

    赛里斯心中叹息,他很少能从兄长的眼睛里看到迷乱,而现在,他分明是被搅乱了。

    “王兄,你该明白,战争本就无关对错。你只是在履行一个王者的责任,是在做任何一个王都会去做的事。”

    他不信:“是这样吗?那么你说如果她今天还在,会怎么看我?会怎么看待这场战争?她会愿意和我站在一起,一同来遥望尼罗河的地平线吗?”

    赛里斯只能用沉默当作回答,无言拍上兄长肩头,重要的是他们已经走到今天,一切的假设都已经没有意义了,至亲兄弟在耳边提醒:“拉美西斯一世!还是仔细想想我们今后的对手吧。”

    ********

    拉美西斯继任成为新一代的埃及法老,很快,就在眼前提供出清晰证明,由塞提替父镇守,阿克伦什城头全部改换代表着王子的徽标和旗帜。

    到这一天,埃及一方摆出阵势,塞提一马当先,奉命向赫梯王传话。

    年轻的王子,目光如刀,矗立两军阵前放足音量:“凯瑟穆尔西利,你听着!我王陛下与神同行,由先王亲手加冕、承袭重托,上下埃及之王,阿蒙拉神之子,从此后便是拉美西斯一世!王位名号:门帕提拉!现在,新一代的伟大之王就要告诉你:收起你的贪婪,不要以为大兵压境,摆出武力胁迫的嘴脸就可以轻易得逞。真想谈判,先行退兵!否则以现在这种姿态,埃及什么都不会和你谈!听清楚,70天后(古埃及法老遗体需要70天的时间制成木乃伊),乃是先王国葬大典,罢兵停战,全地齐奉哀悼,这同样是你有义务对我先王奉上的礼节!永远都不要忘记,当年你是怎样求助于埃及,是谁为你无条件的伸出援助之手,为你所爱尽心出力!不说两国之间王与王,只说两个男人!耶姆西斯海伦布,他是有恩于你凯瑟穆尔西利的人!”

    即便相距甚远,但塞提饱含愤怒的语声,每一个字都清晰传进凯瑟王的耳朵,这于他而言无疑是直戳痛处,那双冰蓝色瞳仁中的阴郁因此变得更浓。凯瑟王一句话都没有说,拨转马头,沉默回营。

    任何人都能清晰感受到王的异样,多少年轻后来者皆不明所以,拉赫穆努力探听:“陛下这是怎么了?就这样容一个放肆小子在阵前嚣张?”

    鲁邦尼摇头叹息:“你们不知道,当年为了阿丽娜的病况,陛下曾有求于埃及,海伦布曾派来最好的医生、提供最好的药材,的确是为阿丽娜治病尽过心的,即便最后没能治好,无功而返,但这份情陛下不可能不领。”

    年轻的后来人这才恍然,原来如此,拉赫穆是发自内心的要嘟囔一句:“这个法老也死得太是时候了,要是能再拖延一阵,那些开出的条件,说不定就都能实现了。”

    赛里斯哑然苦笑:“是啊,海伦布在位17年,倒是最后这一身之死,真算是救了埃及一回。纯粹顾念着这份欠情,只怕王兄也不好再步步紧逼了吧。”

    果然,一夜过后,凯瑟王在阴郁的情绪中低沉下令:“全军回撤美吉多,告诉他们,停战谈判,派人到哈图萨斯来谈。”

    这样的说辞,也就等于是说王要回归王城,这场战争,是真的结束了。

    ********

    在底比斯,戴起红白双王冠,手握‘太阳’与‘统一’的双神杖,一代名将拉美西斯,在他43岁这年成为法老。拉美西斯一世!门帕提拉王!第十九王朝即此开端,在历史这条漫漫长河中,永不停息的角逐争斗,又将从此翻开新的一页。

    (第三部完)第四部终结篇,敬请期待

NO。4-001 凯旋() 
    埃及一战,以拉美西斯的上位而告终,这是凯瑟王没有料到的结局。正如人生五味永远是彼此混杂,甜到极致就成了苦,而苦味之中却往往有回甘。回望走过的岁月,跌落谷底时,未必值得沮丧,而当走向巅峰时,居然也未必就值得欢喜。原本一场完胜,却不料当多年夙愿真的变作现实,他竟反而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去描绘这种讽刺的感觉了。

    心情烦乱时,他略显消沉的问兄弟:“你告诉我,我们真的赢了么?”

    赛里斯中肯评价:“赢在今天,但只要生命还没有结束,未来当走的路便还有很长。”

    是啊,世界上没有永远的赢家,只有一时的胜败交替。赢了今天,却谁能知道会不会输在明天?不想输,就不能停下脚步,或许人活一世就是活在了战场,除了向前冲,从来没有退路。

    一场规模空前的大战,无论战果有多么辉煌,结束了,它也就成了过去,继续陶醉在胜利的光环里,非但无益反更有害。所以,凯瑟王也必须抛开那些搅乱心情的无谓情绪,要开始全力以赴去为明天继续筹谋了。

    这片新征服的广袤疆土,更是位处地中海东岸、在军事上占据重要地位的战略通道,他当然不可能再以分封领地的形式去让谁坐享获利。因此,就按照战前商定的利益划分格局,这条纵贯南北的西亚走廊都要掌控于王庭,各地出兵出力的领主,则是委派人选来出任各个城邦的市长、重要官职,同时可以用其领地军马拨派驻留,分享一部分武力镇守的控制权。

    除此之外,像美吉多要塞、卡迭什要塞还有卡赫美士这些咽喉重地,则必须牢牢掌握在王的掌心。从此后,库萨尔边城再也不是边疆,因此原库萨尔统帅、亚比斯之子苏泰,就成了美吉多要塞的新任掌门人;卡迭什要塞交给了土伦亲王之子古辛——昔日性情火爆的西塞亲王,到今天垂老,无力再参战,却也算是后继有人。27岁的古辛同样是位列国王军中,在此次大战斩获非凡战绩的杰出大将;迦南各城邦驻军设立最高总负责人,由鲁邦尼之子图里担重任;而在从前的叙利亚王城卡赫美士,更由王直接任命,此战最大的背后功臣鲁纳斯墨尔托,就成了新一代的卡赫美士总督

    对于开疆拓土,打得下来更要守得住,这甚至是比战争本身更重要的问题。由王一手规划,依据各地城邦要塞的镇守需要,重新调整军中编制,同时更注重将领队伍的年龄搭配、经验搭配。像亚比斯这些年纪越来越大的老将都开始逐步退出一线,而更多启用年轻后来人。譬如亚布伊德斯麾下、昔日牢中结识的流浪孤儿巴兹,还有埃利诺麾下一样的得力死党好兄弟,借此一战,很多有功战将都从此成了各镇一方的领袖人物。当方方面面的人员布署安排妥当,说是撤军,但实际最终留在这片新征服疆土上的驻军,总计也超过了七万人。

    *******

    另一方在底比斯,海伦布之死正当国逢大难,因而这场葬礼,无可避免是要成为埃及上下宣泄悲伤的出口。哀哭响彻天地,由拉美西斯亲自为先王送葬,海伦布带着一个由他一手终结的旧时代,从此埋葬于底比斯西岸的隐秘山谷(今天的帝王谷)。

    入葬第一夜,拉美西斯一世!门帕提拉王!他独自一人站上山谷高地,也说不清是想为先王的灵魂祈祷,还是在为自己寻求平静。一场入侵,致使埃及遭受重创,放眼遍地疮痍,甚至在肃静夜空下都能听见下埃及遭受饥饿的百姓在发出绝望哭嚎。登上王位,一夕之间变身神之子,但海伦布留给他的,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烂摊子。

    内忧外患,他要面临的难题是何其庞多?埃及的百姓,该怎样熬过这饥饿的一年?那么多被摧毁的神像方尖碑——信仰的标志,又该怎么重建?若按照拉美西斯的真实心意,排在第一位当然是要重塑军队,首先集中力量整备强兵。可是啊,把神排进了第二位是能被允许的吗?如若因此忽略甚至哪怕仅是延迟了对于宗教信仰的重建,在这片以神为天的土地上,一旦被指责为轻慢亵渎于神,那么他这个法老也就别想再当了,想做的事,也就根本再没有一件还能指望做成。

    但是,若首先第一位重修庙宇神像,堪称天数的人力和财力投入又该怎么解决?一场疯狂劫掠,已然是抢空了半个埃及,再要此时大兴土木岂非更是雪上加霜?此外,还有眼下最迫切需要面临的停战谈判,他又该怎么谈?多少年宿怨死敌,若以真心论,他和那个男人实在没什么好谈的,唯有死战到底!然而,他真的可以只按照真心去做事吗?不谈,就没有未来;谈,就要面临苛刻条件。妥协,就必定承受屈辱,而不妥协,就是死路一条,是无法争取到时间和空间为埃及疗伤,不首先缓过这口气,又何谈日后复仇?

    山谷夜空静谧,在拉美西斯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头脑的飞转却片刻不曾停息,万种思绪纷乱成愁,最终都凝聚成一声叹息,飘散夜空。

    凯瑟王并不知道,就在他感叹胜败难说清的时候,夜空之下,拉美西斯何尝不是在同样感叹这种讽刺的感觉有多么荒唐。多少年屈居人下臣,他有过多少不甘心不服气,不止一次心头浮现危险的声音,如果他能拥有和劲敌一样的权柄地位,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然而,当真的实现了,感触最深的却并非获得这份至高权柄的满足,竟丝毫没有那种雄心壮志终于能得施展的兴奋,有的,全都是如山的压力席卷而来,是无数的难题、严峻的现实摆在眼前,让人在这样的暗夜中无法成眠!做王之难,是从他登上这个宝座的第一天,已经开始以一种刻骨的方式来领受!

    不知不觉,天色已将微明,法老拉美西斯向身边人传令,叫利塔赫之子菲舍到这里来。

    过不多时,年轻的大将之后闻令现身,拉美西斯拍着他的肩膀说:“你的父亲战死在叙利亚,现在,你就是他的寄托,不可辱没家门荣耀。”

    菲舍的眼中流露悲愤:“杀父之仇,赫梯人就是我的死敌!这份血债,终有一天我必要为父亲加倍追讨回来。”

    拉美西斯点头说:“那么从现在开始,守卫埃及的门户就要交给你了,镇守阿克伦什,同时,莱基什的指挥官霍利姆也要遵从你的调遣,从此后你就是守卫西奈半岛前线的最高统帅。去把塞提换回来,告诉他,这里有更重要的使命需他担负,务必尽快回来,不容耽延。”

    *********

    赫梯王一方

    完胜凯旋,撤军回程,走在半路时,当初王要法提亚回答的问题已经有了圆满答案。对于全地免税一年是否可行,法提亚所呈递的回答,绝非一句可行那么简单。

    全地免税,那是意味着要触及所有分封领主的利益,因为每年的税收,除了要呈缴国库的部分,还有一部分就是要入领主腰包的各领地税收所得。因此,这看似简简单单的一个问题,实则是要经过相当缜密的思虑和计算,是要在各地领主的战获所得,与免税这一年所需蒙受的损失之间求取平衡,才能有效化解阻力,使免税惠政得以真正推行、惠及全民。

    法提亚所呈递来的文书,就是这样一份密密麻麻、极其详尽的合理分配清单。针对各地领主,除了依据战前商定的获利分配份额之外,又需根据各自不同的情况,以权衡采用什么样的方式为最佳。

    就譬如税赋这个字眼吧,虽然总是放在一起说,但实际上,税和赋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简单说来,‘税’征收的是财力,也就是钱粮;‘赋’征收的则是人力和物力,就譬如常说的服兵役、服劳役,百姓除了缴税还要缴赋,充当劳力,去为就像诸如重修风神殿或者整河筑堤之类的大型公共工程而服务,此外,赋还有在战时提供所需车架、牛马之类的实物缴赋的含义。

    王的问题说得很明确,是要免税一年,而并未谈及‘赋’的问题。所以,法提亚建议给与各地领主的平衡方式,就非常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