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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3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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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你似乎很了解非洲大6,这都是谁告诉你的?”

    美莎露出小得意:“我妈妈知道,她才是真正见识过这个世界全貌的人。”

    阿丽娜?!合琪娜!

    塞提分明听见自己的心跳,他不会忘记,他知道的,那个白皮肤的女人!她来自遥远的未来!而她,是赫梯王后!也就是说,所有她知道的事,也都必然会成为赫梯王知道的事!至此,他仿佛才骤然醒悟,赫梯王!凯瑟穆尔希利!他怎么就能把手伸到埃及的背后去,能和努比亚人勾结一气!他所了解的世界,是远比同时代的其他人都前了太多!这就足够成为能让他走到时代前面、牢牢占据先机的根本!

    当第一次察觉到这份背后真相,塞提无以言说那种切齿,时至今日,他仿佛才明白,多年来父亲对于合琪娜的执著究竟理由何在。一直以来,无论父亲在他心中是怎样的英雄,但在这件事上他都很难认同,是要坚定的和阿妈站在一边,直到今天

    可恶啊!更是后悔!或者只能说,是从没有人认真想过,一份来自未来的认知究竟会意味着什么!不想承认,但这应该就是眼光的局限吧。合琪娜所有人都只是把她看作了一个女人。而女人,在男人的世界里总难免被轻视。现在想来,如果当初合琪娜能留在埃及,甚至到今天就成了埃及王后,那又会是个什么局面?

    “你怎么了?”

    副使艾蒙清晰察觉塞提的异样,从宴席后半程开始,他就显得很不对劲,甚至都没有心情再和那个小公主斗嘴皮了。艾蒙在旁规劝:“这个小公主,算得上行事奇特,嘴皮子也的确厉害,但依我看,她终究还是个小孩,玩的也全都是小孩的恶作剧,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塞提面色阴沉:“是么?这份厉害,如果真的全在嘴皮功夫反倒好了,这一回我们的麻烦是真大了!”

    艾蒙听得心惊:“你指什么?”

    塞提难以置信的看过去:“你不明白?刚刚在宴席上没有听到吗?一个从没有踏足过非洲大6的小丫头,却比你我更了解这片土地,这还不够可怕?”

    艾蒙对此不以为然:“那些事根本没人听说过,十有**都是她信口捻来。你应该也现了吧,这个小公主,说起话来总是真假难辨,搞恶作剧好像都成习惯了,不着边际的说辞也能当真?”

    塞提毫不客气反问:“不着边际?你试过么?试过去环行非洲大6,试过去寻找雪峰?如果根本没试过,你又凭什么敢说不是真的!别忘了,她的妈妈!赫梯王后阿丽娜!她是从哪里来的人?虽然早早离世,但她存在的那些年,分明就是让赫梯人拥有了先知的力量!这才是真正的大麻烦!如果现在去回想,凯瑟穆尔希利,他为什么会修改法典?为什么会举办塔利亚斯武士大会?又为什么会将目光投向大海,竟然会想到去建造海上入侵的力量?赫梯人多少世代的传统有过这种先例吗?那么,他的想法又是从哪来的?要动这些心思,不管怎么说都总该有个启灵感、再由想法付诸行动的源头吧!”

    艾蒙这才大吃一惊:“阿丽娜!”

    塞提愤愤低语:“总说女人是通过征服一个男人而去征服整个世界,这一回,算是真心领教了!”

NO。4-008 夜会() 
    留宿公主营地,就在塞提满心懊恼时,忽然听到帐篷外传来狮子咆哮,距离近在咫尺,随即小侍女伊莲就闯进帐篷向他传话。? ? ???八一中文网?。?8?1?z w?。?

    塞提走出来,公主美莎已等在帐外,一对上恶作剧成性的坏丫头,他几乎是本能的要摆出玩世不恭的态度,出口风凉:“呦,宴席才刚刚告辞,公主殿下就找过来了?这是怎么了?莫非是这么一会儿没见到,居然就开始想念我了?”

    美莎一张俏脸上没有丝毫笑意,自见面以来,第一次对他摆出冷冰冰的态度,伸手一指说:“你过来,我有话要单独问你。”

    对于美莎的任性举动,大姐纳岚直觉第一反应就是阻止,这是干什么?看一看都已经是深更半夜了,一个女孩子去和那个埃及小子独处说话?这怎么行啊?!

    对于身边家长一而再再而三的紧张兮兮多事烦,美莎忍无可忍要变了脸色,冷颜提醒起来也是越来越不客气:“大姑姑,请记住我是公主!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朝动怒,那双莹绿大眼中放射的冷峻光芒,是足够让所有人乖乖闭嘴。大姐不想承认,但是真当美莎严厉起来,竟似有一股格外令人心惊的气势。

    美莎愤愤甩开大票跟屁虫,身旁只容母狮安静相随,叫上塞提,走向河边。

    落宿营地依河而建,静夜中月光普洒,清晰可见河水流淌的波光。塞提回头看看被拦在远处的赫梯随从,对她此举不免心生好奇:“你想问什么?”

    美莎转头看他,开口即问:“我的项链在哪里?”

    塞提心头一跳,却摸摸鼻子故作茫然:“项链?什么项链?”

    美少女鼻子一哼:“还要装糊涂?从见面第一眼,姐姐就已经认出你了。”

    抚摸身边母狮,她说:“姐姐虽然是狮子,但即便是对没见过的陌生人,也从来不会表现敌意,除非,是曾经做过敌人的家伙!”

    塞提露出招牌式的略显邪恶的笑容:“这就是你的理由?仅凭一头狮子的反应?”

    美莎有些生气了:“我记得这双眼睛,更记得这个声音!怎么,还想抵赖?”

    塞提并没有回答,反而觉得好奇,凑头过来低声笑问:“是么?一见面就认出来了?那你为什么没有当众叫破?反而是要这么鬼鬼祟祟的才来问我?”

    美少女说:“当众叫破,传进阿爸的耳朵里,只怕你有来无回。”

    塞提一愣,倍感意外,挠挠头,他一时真没搞明白:“可是即便真的有来无回,与你相关吗?这种做法我能理解成是在维护我吗?你有什么理由要维护我?”

    美莎居然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你杀了劫掠我的坏人,也算是帮过我。虽然虽然你也不是好人!”

    塞提耸肩乱笑,美莎冷脸催促:“我的项链到底在哪里?还给我!”

    坏小子两手一摊,实在很抱歉的说:“不好意思,这个恐怕你只能去问你的父亲了。本来嘛,这些年一直驻扎在卡赫美士,我的确是有好好收着的,但是看看现在,一场大战,搞得兵荒马乱,打仗都已经够辛苦了,谁还能顾得上那种东西?现如今是丢在哪里了,大概只有天晓得,反正,我是真的无可奉告呀。”

    塞提说得面不改色,但其实,那条项链他根本没弄丢,无非就是不想还给她而已。说起来,实在是因为凯瑟王开出的霸道条款,竟然勒令堂堂法老、甚至就是整个埃及去给他的女儿找项链?那种居高临下的嚣张态度,他只要一想起来就是压不住的窝心火。哼,如果没有这一出,看在丫头片子还有心维护他的情面上,说不定真可以考虑奉还,但是现在这分明已经是直接关系到埃及的脸面,再拿出来,岂非都成了向敌人服软低头的耻辱?

    美莎满心懊恼:“丢了?那是我最喜欢的一条项链了。”

    塞提笑得灿烂:“真的?那可实在是我的荣幸了。”

    随口调侃,他更加好奇的笑问:“可是也不对呀,我记得当初,你明明都是自己从上面揪珠子向外扔,仿佛是要给救兵引路,既然是这样在意的宝贝,你怎么还舍得?”

    美莎扁扁嘴,搂着身边母狮满是自信:“这怎么能一样呢,有姐姐在,就算全都撒出去,姐姐也保证能一颗不少的全都帮我找回来。狮子的嗅觉灵敏极了,相隔十几里外就能察觉猎物或者是同伴的气息,狗鼻子都远远比不上。”

    塞提露出惊奇,是么?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美少女失望懊恼之情溢于言表,塞提笑看这个可算远近闻名,全天下公认最蒙厚爱的公主,困惑点头:“是,虽然我承认,那条项链的确很名贵,堪称造价不菲,但毕竟也只是一条项链而已。你又不是平民小户家的孩子,堂堂一国公主,再想要多少条,甚至就是比那件更好的,会没有吗?你又何必如此在意?”

    美莎低声嘟囔:“这个不一样。再来多少条都是比不上那一件的。”

    塞提一愣:“为什么?那条项链有什么特别?”

    美莎的神色显出黯然,低声嘟囔:“那是大绿海的礼物,上面的每一颗珍珠都承载着我的梦想。”

    塞提露出惊讶:“梦想?什么梦想?”

    她说:“我永远都忘不了,第一次看到那条项链时有多开心、多好奇。只要看着它,就会去想象大绿海的样子,会想象这些珠子还呆在贝壳里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样,我一直都好想去看看大海。那么多年的等待,自从丢了,随便再打造多少条,却都再也找不到当初那种自内心的喜欢和兴奋的感觉了。对我来说,那就是一件信物,是大绿海出的邀请,在等待我去会面,可是到现在随便再有多少条更好的拿出来,味道却早已变了样。当初那个是承诺,到今天却全都成了工具和手段,无非是要我接受现实,继续遥遥无期的等待,哼,永远的‘今后’!你说,迟迟不肯兑现的承诺,不就成了哄骗?还有谁会喜欢?”

    塞提讶然:“你是说你还从来没见过大海?”

    美莎闷闷的说:“其实不仅是大绿海,我有很多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可惜通通不能如愿。做公主,恐怕真就是天底下最倒霉的事了。”

    清晰看到那份阴郁,塞提更觉不可思议,坐到身边歪头打量好半天:“这个会吗?不太可能吧?”

    美莎一愣:“什么叫不可能?”

    塞提失笑:“要知道,你的名声,可丝毫不亚于你那位父亲。放眼天下各国恐怕都少有人会不知道:狮子公主美莎,那是在赫梯王的臂弯里长大的孩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若说你想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一定会想办法去给你摘,也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怀疑的。这该算是名副其实在蜜罐里长大的头一份了,怎么现在听起来,却好像是有很多不如意呢?”

    美莎一万个受不了:“我根本就不想要月亮,摘下来有任何意义吗?我开不开心只有自己知道,外人说嘴,哼,点评别人的生活总是很轻松容易呢,有本事轮到自己去试试,才会知道真相到底是怎样。”

    塞提更惊讶,宛如挖到大新闻:“怎么?难道你这个父亲对你不好?”

    美莎反问:“你先说,到底什么样才算是好?什么才算是爱呢?这就好比你根本不冷,你的阿爸阿妈却偏偏认为你会冷,所以就拼命劝你多穿衣服,好像不这样就会生病;你明明不饿,他们却偏偏认为你饿,所以就拼命劝你多吃,好像不这样就会长不好身体,甚至会饿死似的。一说起来就是,我全都是为你好知道吗,除了‘今后’这个字眼,我最讨厌的就是这句话了,只要打着‘我为你好’的名义,就可以变成你生活的主宰,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全都要由别人说了算,而自己却连一点选择的余地都没有。你说,如果换成是你会喜欢吗?给的再多,如果统统都是你根本不想要的,而真正想要的却总也得不到,这样也能理解成是蜜罐?哼,就算是,那也纯粹是家长眼睛里一厢情愿的蜜罐,根本与我无关!”

    塞提听愣了,仿佛是第一次察觉这个小公主的叛逆本质。

    “你想要的是什么?”

    美莎毫不迟疑开口:“自由!知道吗,这才是真正的奢侈品,尤其是在王室里。反正你现在也是埃及王子了,身在王室的苦恼,说不定你也很快就会知道了。”

    塞提摸摸鼻子,漫笑接口:“好吧,那就让我拭目以待。”

    大姐被拦在远处,眼看着美莎和埃及小子唧唧咕咕说个没完,一时笑、一时恼,她努力伸长了耳朵,偏偏什么都听不到,也因此更要皱眉担忧起来。

    “这是说什么呢?”

    伊莲奉送无可奉告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只是美莎坚持如此,好像是有很重要的事。”

    大姐更加匪夷所思:“初次见面,昨天还都根本不认识呢,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伊莲嘟囔回应:“我怎么知道,等下还是问美莎吧,反正她什么都没告诉我。”

    大姐没法不瞪眼了。切,她还不了解吗,别看美莎年纪小,实则有主意得很,如果是她不想说的事,那是肯定别想问出一个字的。

    “这孩子,就是主意太大了,传进陛下的耳朵里,不气死老爸才怪。”

    扎营河边,知道项链要不回来了,美莎也就干脆死心,起身准备离开时,她忽然又回过头对塞提甜甜一笑:“我知道,阿爸视埃及为仇敌,但我不是。听懂了吗,我不会把你当作敌人,所以,你也不需要对我心怀敌意和戒备。”

    塞提满眼玩味:“哦?为什么?”

    美少女说:“就像大绿海一样,埃及,同样是让我心怀向往的地方。”

    他一时啼笑皆非,完全没过脑子就脱口问出:“向往什么?你该不是说,也想效仿你那位父亲,跑去埃及再劫掠一番吧?”

    美莎一万个受不了的仰天长叹:“唉,最讨厌就是你们这种想问题的方式了,好像这个世界上除了财富物产,其它东西就都是没有价值的。我就是对从没去过的地方充满向往和好奇,想亲眼看看尼罗河上的日出和日落会有多美,想看看传闻里的鳄鱼是个什么样,想尝一尝这条最出名的大河,她的河水又是个什么味道,这样不可以吗?去领受这个世界的美丽!这才是我最想做的事,可是每当说起来,好像都要被归为荒诞不经,是天真可笑的。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苦恼。”

    这番说辞让塞提瞠目,过了很久才回应:“的确,这是我听过的最新奇的想法。但是,这份对尼罗河的向往,也可算是我的荣幸。没错,那片土地美极了,是远出你的想象,是阿蒙拉神永恒的厚赐。”

    美莎原本已经起身准备离开,忽然间又被勾起兴致跑回来:“对对,知道吗,其实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这应该也是你第一次来赫梯对吧?如果,你能暂时忘记这里是敌人的土地,换一种心情去领受,你也会现这片土地的神奇和美丽。”

    塞提听得有趣:“譬如说呢?”

    美少女转动眼珠:“譬如郁金香。你见过郁金香吗?这个埃及应该是没有的对吧?等到了郁金香盛放的季节,整个旷野都会变成大花圃,绝对是极致的美景,要令人沉醉。但是记住哦,郁金香是有毒的,如果在花丛里呆久了当心后果严重,会头晕脑胀、反胃作呕,及至一头栽进去都难于爬起来呢。所以对这种花千万要谨慎,只可远观,绝对不能放在身边,和它近距离打交道。”

    是么?塞提心下恍然,难怪呀,庞库斯幽灵都会以郁金香为标志,是啊,若是被他貌似无害的外表骗了,那才要当心怎么栽进去的都不知道。

    “美莎,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大姐终于等不了的要冲过来搅局了,拽起让人操心的孩子,一路往回走已经忍不住的忙打听:“嘀嘀咕咕这么半天,说什么呢?”

    美少女奉送级夸张的笑容:“你猜。”

    目送赫梯公主的背影,塞提在自己还没有察觉的时候,已经露出一抹莞尔微笑。这个晚上,他失眠了,脑海中反复盘旋都是这个行事奇特的精灵小丫头,该怎么评价呢?可气,却也可爱,是让他不知不觉就会忘记她是仇敌之女。的确,任凭两国之间有多少血海深仇,他却很难将这个小公主也当作敌人,走近身边,斗嘴磨牙,不知不觉就会有一种上瘾的倾向。仿佛就是沉浸其中,分外有趣。

    躺在榻席,塞提手中下意识把玩起安赫护身符,看着看着就露出坏笑。

    “想知道这个是什么?嘿,就不告诉你!”

NO。4-009 隐患() 
    与赫梯公主同归哈图萨斯,出使的旅程因此彻底变了模样。八一中文网?。?塞提现在必须承认了,这个小公主绝对要算他见过的好奇心最重的人,对于未曾领受过的事物的确充满了万分浓厚的兴趣,以至于一路上简直少有安静的时候,一张嘴叽叽喳喳,分明是想到什么就问什么,也算是让他第一次领教了‘十万个为什么’的好本事。

    “听说埃及人都是信奉转世复活的对吧,我一直都不明白哎,生老病死,一个国家里战死的、生意外死掉的,或者犯罪处刑死掉的,还有年老寿终正常死掉的,每年都是要死多少人啊,如果全都可以复活,那人口岂非早就爆棚了,任凭土地再广袤也容纳不下了吧?你真的见过复活的人吗?在哪里?都是谁啊?”

    塞提哑然失笑,实在好笑她这样古怪的想法和问题:“乱讲,谁告诉你是所有人都可以复活了?死去的人,是灵魂‘巴’和‘卡’离开了**,而他们的灵魂要经历阴间之路,通过重重关口的检验,要有公平女神玛特用她的羽毛放在天平,称量一颗心的好坏善恶,最终更要经过冥神之王奥西里斯的审判,唯有通过了审判才能复活,而通不过的人就要下地狱,去为他一生所行的污点或恶事接受惩罚了。所以说,真正能够复活的人,只可能是非常少的一部分。譬如说,只有一些最伟大的人,就像历代法老,在世时已是神之子,以伟大的贡献与作为,才能真正获得众神悦纳,迎来复活。”

    美莎更惊讶:“那你见过复活的法老吗?如果他们真的复活了,不是又要引来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以前的法老又活过来,那和时任在世的法老放在一起,又该由谁来做埃及之王啊?如果很多个法老都撞在一起,岂不是都要乱套了?”

    塞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应该感动你居然会这样为埃及担心么?真好笑,怎么会有这种状况生呢?你要知道,当先代法老再重新复活,就完全是以另一种面目来出现了。到那个时候,他已经完全脱了死亡,已经不再是凡人的寿数或格局可以限制,他已经通过审判、已经蒙神悦纳,也就已经与神同列。明白了么,当先代法老再复活重归,他就已经不再是一个凡人,而是成了神,是以神的面目来护佑这片土地,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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