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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3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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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顺利实施诡计,在美莎大闹出走这一天,好多地方都是同时‘起火’。坏小子一番挑拨,凶悍老妈又开始追着倒霉老爸满世界上演追杀;同样住在王后/宫殿的六王子塔纳尔,却是一柄最心爱的匕怎样都找不见了,急得大哭,于是布赫率领的王后卫队,这边闹脾气的公主还没安抚好,那边又要拨开人手撒出去到处寻宝贝;再然后,萨蒂斯也让人格外不省心的再度闯祸,在贵族学校打架,结果殃及池鱼把老师都伤了,这个倒霉的老师就是马格休斯,据说还伤得很重,闪了腰扭了筋,趴在床上已经动不了

    热闹的一天,其结果就是:狄雅歌被火爆夫妻闹得不得安宁,干脆躲到城外兵营寻清静;最精明的**头子自顾保命尚且不及,哪还会有精力再去嗅什么腥味,察觉密谋者的小把戏呢?布赫被找不到爱物的六王子搞得焦头烂额;大姐纳岚忙不迭管教闯祸儿子,登门连声道歉,气急败坏因为连医生都说不清后果是不是会很严重。于是,弄得凯瑟王都必须必的要把最好的御医一股脑的统统派过来,并且不放心的登门看一看,怎么样?还能动吧?马格休斯还在郁闷**,不想王宫后院里又打起来,因为塔纳尔拼命找不到的最心爱的匕,居然在二王子齐丹亚的手边冒出来,实在连齐丹亚自己都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就被急眼的六弟一口指认是小偷,结果,两个男孩又一下子打成一团不可开交,当妈的压不住,布赫更压不住,塔纳尔不依不饶揪着偷东西的哥哥坚持必须找父王评理

    鸡飞狗跳的一整天,到日暮时,几乎所有人都被折腾到只剩叹气的份。

    大概也真是被闹得有够累,对于美莎还赌气坚持呆在阿丽娜神殿,打死不肯回王宫。凯瑟王都干脆痛快妥协,算了算了,不回就不回吧,在神殿将就一晚,等明天消了气再说,他今天实在没精力再应付这些一个赛一个让人头疼的孩子了。

    大祭司阿尔忙着指挥人手整理房间安顿赌气公主不提,只说一同留守于此王后卫队的家长级跟屁虫,到了这个时候再适量来一点点睡药,从布赫到大姐,哈欠连天时都只会无奈感叹:唉,看来真是年纪大了,精力体力大不如前,越来越容易累,岁月不饶人啊,果然一点都没错

    作为当事主谋,美莎冷眼旁观这一天的热闹,在努力保持不露相时,实则心中早已尖叫翻天,哇,不看不知道,要论干这这种整蛊勾当,哈兰实实在在当之无愧是天才!佩服啊!找他合谋百分百是太太太英明的找对了人!

    当夜深人静,仔细倾听安寝的房间内外一片鼻息沉沉,试探捅一捅,躺在身边的伊莲都睡得像死猪一样,半点反应都没有,美莎才提起鞋子,和狮子美赛一道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向着墓室闪身而去

    另一边,自从那日被圈回驿馆,再到次日出现的居然又成了那个叫做提坦的干瘪老头,塞提愣神之际,脱口便问:“怎么是你?美莎呢?”

    提坦老头似乎听着格外荒唐,眼皮不抬的说:“真有意思,公主殿下又不是负责接待你们的官员,难道还有义务天天作陪?”

    塞提皱起了眉头,充耳不闻继续追问:“美莎在哪?她怎么不来了?”

    提坦老头更觉可笑:“公主殿下怎么就应该来呢?前些日子,也不过是小孩心性,一时兴起,无非是对异域来客感觉好奇罢了。既然已经满足了好奇心,自然不会再来了。”

    胡扯!塞提坚决不信他的说词,而‘不会再来’的字眼更让心口猛跳几拍,他下意识的变了颜色:“这是赫梯王的意思么?是他不允许美莎再来了?”

    提坦老头沉了脸色,几乎是严厉的提醒:“还请注意你的措辞!美莎之名,不是你们有资格随便叫出口的!这种话也不是你可以随便质问的!当心传进陛下耳朵里,脑袋搬家可就怨不得别人!”

    塞提愣住了,一种非常糟糕的感觉在心头滋生,该怎么形容呢?与之前受困的那种切齿还不一样,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是让他整个人都没法静下心来。她不能再来了?而自己也不被允许再出去,那岂非就是从此断绝了见面的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明明说过这个阿爸是拿她没办法,怎会突然间就变成了这样?!

    心情烦乱时,当伊赛亚光顾驿馆,他揪住这位救星便等不及的打探起来,公主美莎为什么突然就见不到了?她此刻在哪?是个什么状况?该不会是被她那位阿爸给关起来了吧?

    塞提掩饰不住的急切,让伊赛亚瞠目结舌,眨眨眼,再眨眨眼,喂,拜托,这个不会吧?说起这事,他便是棒打鸳鸯的作乱元凶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这是达到目的最有效的捷径。面对追问,伊赛亚不免心虚,却只能告诉他:“你如果还想早点回家,就什么都别问。这本来也不应该是你过问的。”

    打死不肯再多说,什么都问不出来,只会让塞提更着急。脑子里来回飘荡的都是那张甜甜笑脸,一嗔一笑都是那么清晰,尤其那双绿水晶一样的大眼睛,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已经刻进了心里,因此,只要一想到可能从此后再也见不到了,就是太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食不知味、夜难安寝,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塞提的不对劲。是的,他没有办法让自己不去想她,随着时间推移整个人都在变的越来越烦躁。因此当这天,来驿馆‘串门’的哈兰悄悄塞给他一张字条,塞提大吃一惊之际,几乎是未加思索就点头上了贼船。

    关于这种逆天之举,他只把一同长大的死党好兄弟舍普特拉了进来,因为必须有人协助望风才行。耳边嘀咕,不难想象舍普特的反应,他是拼命拼命捂住嘴巴才没有叫出声。舍普特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四处警惕张望,生怕被谁听了去。

    “殿下,你疯了?!这种事一旦败露,你你想过后果吗?你不要命了?!”

    塞提当然知道这是在玩火,可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充斥心灵只有一个念头:他想见她,哪怕再见一面也好!

    舍普特气急败坏,努力压低声音严厉提醒:“殿下,你昏头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糊涂?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是诡计呢?万一是别人假借这个小公主的名义布下的陷阱怎么办?如果就是为了不让你回家而精心设置的圈套,只要你去了,那就是迎头送死!”

    是,他说的一切塞提都明白,可他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拼命摇头,拒绝一切拦阻劝言:“不,她不会骗我的,我相信赫梯王也不会用这种手段”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舍普特简直听不下去。

    塞提却说:“我现在就是一个人质,要杀我还不容易吗?若一心索命,办法借口要多少会没有?何需费这种周折?这是什么?一旦败露是关乎美莎的名誉!他会用最在意的女儿的名誉来玩这种伎俩吗?”

    舍普特愣住了,想一想,好像也是啊

    “可是这毕竟太冒险了,就算真是那个小公主的意思,一旦被人现,她不会有性命之忧,但你就真的完了!是你没可能再活着回家!不仅如此,只怕到时赫梯王的怒火也必要迁怒无辜,极有可能是要给埃及带去更加无法预料的灾祸,殿下,这些你都想过没有啊?”

    塞提沉默下去,闭目皱眉,拧成一团的眉头充分昭示着这一刻的挣扎。这般质问中,他忽然忆起儿时偷偷趴在窗角偷听到的祖母和父亲间的对话,祖母说:爱上一个人,没有对错,却有可为与不可为可是啊,到今天他才现,当一个人真的走进心门,要用可为与不可为来区分界线会有多么艰难,也终于算是理解了,父亲那种身处在那道叫做‘不可为’的界限两边,却因为爱上对岸之人而甘冒大不韪的心情。

    许久沉默,当塞提终于睁开眼睛,分明下定了决心,他说:“所以才要你帮我,所以,才绝对不能被人现!”

    夜色深沉,整座哈图萨斯都在沉睡,舍普特能够清晰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夜深人静翻墙偷溜,跟随哈兰指引一路向阿丽娜神殿靠近,舍普特看着这个身高还不及他们胸口的12岁男孩,满心哀叹这真是疯了!没错,这根本就是存心找死的节奏啊!别说是与一国公主深夜幽会,仅仅是夜入神殿这一条,就足够立刻给他们判定死刑!

    别看哈兰年纪小,干这种鬼鬼祟祟的勾当,一看就是太有经验了。穿街越巷所走的路线分明都是提前踩好了点,并且是对街兵的岗哨分布和巡夜路线都心中有数,揪着二人时不时往旮旯一缩,就刚好躲过一队巡逻兵从前面的街口晃过去。

    塞提心中咋舌,再看这个小家伙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暗自感叹不愧是那个风尘游侠的儿子啊,果然也是人精一枚。由哈兰一手带路来到神殿,二人身上早已事先裹好了人精小子特意给他们准备的破烂披风。——正因公主在此落宿,神殿的职守比平日变得严格,至少就会有王后卫队加入巡夜负责安全。所以,要想人不知鬼不觉的顺利钻进去,少不了是要借助在此铺展的众多流民瞒天过海。

    现巡逻队,哈兰拽着二人就躺进流民堆,破烂披风遮掩形容做出一副装睡的样子,顺顺利利蒙混过关。甚至到了情况需要时,他也早在借宿流民中物色好了理想目标,锁定两个平日就因为挤在一起时常生口角的家伙,一颗石子远远蹦过去,就见其中一人‘哎哟’一声捂着屁股大叫惊醒,转过头来便狠狠踹上身边混蛋:“可恶!你又踹老子!睡觉都不安分是不是?!”

    一下子闹起来,立刻将巡逻卫兵吸引过去,厉声呵斥:“干什么?大半夜吵吵闹闹,公主殿下都睡在神殿里呢,要是吵醒了你们担得起吗?都给我闭嘴。”

    趁着巡逻兵被吸引过去的空档,三人迅钻进神殿深处的禁区。

    来到墓室门外,哈兰是特意掐准了时间,等到半夜向室内添加灯油的守墓人完成工作离开,才拽着二人从暗处钻出来。哈兰筹划之周全,是在墓室大门的门轴处都提前偷偷上足了油以供润滑,到这时再给门轴裹一层厚毛皮,轻轻推开便是半点声响不闻。

    人领到了,美莎那一边则根本不需要任何信号知会,有狮子嗅觉级灵敏的鼻子,一闻到哈兰的气息,就领着小妹妹如约准时来赴会。

    看到这位小公主是正主无误,舍普特才暗松一口气,哈兰压着声音催促:“快进去吧,你跟我来!”

    舍普特不明所以:“干什么,要去哪?”

    哈兰回身瞪一眼:“你说干什么?望风啊!”

    七拐八拐穿行寂静神殿,拐到一处放置梯子的墙角,哈兰领着他从这里爬上大殿房梁,再从这里顺着巨石屋梁爬回去,低头看脚下,便正是墓室大门外的走廊。左右看看,这里的视线极好,走廊两头都可以一眼望尽,如果有人往这边靠近便能立刻现,而从下面经过的人却极难现他。

    至此,舍普特对这个小家伙也不能不服了,要安排得如此缜密,可不是一般的功夫。

    安顿好了他,哈兰闪身便走。舍普特一愣:“你去哪?”

    坏小子向头顶指一指:“我去更高的地方,看着外面。”

    哈兰很快消失无踪,借着夜色掩盖,任何人都没现一道黑影顺着建筑外墙,像猿猴一样悄无声息爬上神殿屋顶。居高临下看一看,神殿四周街景尽收眼底。哈兰长出一口气,趴在屋顶不敢出声不敢动,只能在肚子里念咒:“死丫头,害人不浅,要是一不小心被现,我就第一个死定了!”

NO。4-032 幽会() 
    深夜密会,美莎拉着塞提躲进墓室深处,回身张望,好像生怕有谁从门外一眼看到他们。八一中文网 ? w?w?81z唉,活到今天,这绝对也是她第一次干这种事,要说不紧张肯定是骗人的。直至确认没有异动,背靠金棺才终于长松一口气。

    “舍普特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还好,真的是你’?不是我还能是谁?”

    塞提微微一笑:“他一直很担心这是别人假借你的名义设置的圈套,担心我是在自投罗网,一旦被抓,就是坐定死期。”

    什么?!美莎吓了一跳,心头狠狠一紧,因为,在这一刻之前,她压根没想过这对他会意味着什么样的风险。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

    “因为我想来,没有办法让自己不来。”

    墓室中长燃的灯火摇曳,清晰映出少女脸上浮现的不安,他看着,不知什么在搅动心湖,迷离中分明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我想你,每天都想7天整整7天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从来没有这样烦乱过,从来没有这样想念过一个人,充斥头脑只有一个声音:哪怕能再见上一面也好”

    美莎愣住了,一时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这好像似乎和她预想的会面不太一样。

    塞提在追问:“这样苦心安排,是你也在想我么?”

    美莎背靠金棺,而他就在眼前,靠得太近了,鼻尖几乎快要触到一起,喷吐的热气清晰吹拂到脸上,带着某种浓浓的异样气息,她忽然有些害怕,有些想逃,可是,他不准她逃,双臂撑上金棺,将忐忑少女牢牢圈围在这个空间里。

    “说话呀,7天了,你是不是也在想我?你会想我吗?”

    “我我只是有点担心”

    心跳越来越慌,往日伶牙俐齿的美少女,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你还好吧?有没有人为难你们?我也不知道阿爸是了什么神经,突然就变得这么蛮横不讲理。我现在什么消息都套不出来了,只要一提埃及就急眼,也不知道阿爸到底是怎么想的。”

    塞提听着,因这样的说辞砰然心动:“你在为我担心吗?”

    美莎低声嘟囔:“当然会担心啊,我还从来没见过阿爸那么蛮横的样子,一提到你都好像变成凶神恶煞一样,恨不得把埃及人都活吃了才过瘾似的。不可理喻!而且好像也快要容不下我了,整天推荐这个念叨那个,摆出一大堆人选,好像恨不得我赶快嫁出去。”

    塞提脸色一变:“嫁人?你他希望你赶快嫁出去?已经有人选了?”

    叛逆少女重重一哼:“那些人选,我才不要哩。哼,挑来干什么?找一个对阿爸俯听命的丈夫,好让他们合起伙来一起管死我啊?我都和阿爸明白说了,就算要挑,也一定要挑一个敢不听他话、敢和我站成一队,合起伙来气他的家伙才行。”

    塞提一声破笑,唉,恐怕随便哪个做老爸的都要气死了吧,可是,这样的说辞分明取悦了他,怎么听着就感觉那么痛快过瘾呢?是恨不得抱过来狠狠亲一口。

    “像你的风格,有个性,我喜欢。那就按照这个目标努力吧,我坚定支持你。”

    美莎显出懊恼:“哎呀,别再说这些没用的了行不行?好好回答问题,你那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呀?”

    塞提的笑容渐渐消失了,重新回归现实,就只剩了叹息,他说:“不用为我担心,听伊赛亚的意思,似乎可能我很快就要回家了。”

    美莎猛然抬头,瞪大眼睛:“你要走了?”

    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吧,可是为什么,竟然高兴不起来?

    他在问:“你希望我走吗?”

    她躲开那令人乱心的灼热目光,低声嗫嚅:“你不走,难不成要在这里一辈子做人质?能平安回家理应恭喜。”

    这样的回答似乎令他无法忍受,塞提忽然变得焦躁起来,伸手扳过少女的脸,不准她逃开他的眼睛,追问变得急切:“回答我,你希望我走吗?我走了,你会想我吗?”

    美莎吓了一跳,一颗心跳得更慌,却无法回答。

    他的呼吸变得紊乱,几乎是懊恼的想让她听清:“我会想你!只是7天,已经是这样的恼人乱心,我真的不知道你相信么,忽然间好像看到回家的希望,所有人都在开心雀跃,可是我我居然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14岁的少女,活到今天未曾如此慌乱过,她根本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你说的什么傻话?回去了,你才是王子,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

    塞提笑了,是名副其实的悲哀苦笑,他指向心口说:“你知道吗,就在这里,真的有一股冲动,我宁愿自己什么都不是!不是什么王子,而你,也不是什么见鬼的公主!如果在你我之间没有那道叫做‘死敌’的鸿沟,那该有多好。”

    美莎低垂眼目,努力躲闪:“我早说过,不会把你当作敌人,你不相信么?”

    “我相信!当然相信!但正因如此才让人烦躁、愤恨,是无法忍受的想疯,因为,我们无法改变身处的世界。”

    塞提的情绪无法控制的激动起来,灯火摇曳,照在那张早已刻进梦境的美丽俏颜,笼罩暖暖朦胧的光,是让她显得比平日更加动人。他看着,清晰感觉到心头传来的隐隐刺痛,是的,这种感觉真的就像神明所开的一个恶劣的玩笑,是虐心的残酷,让人想疯。为什么,他们偏偏是要分处在鸿沟的两岸,是各自落进两个水火不容的世界?以至于此时此刻,翻涌心头的波涛都只能哽在咽喉,他甚至没有办法说出一句我爱你,因为,明知道根本无法给出一个可以承诺的未来!

    一滴眼泪无声滑落,美莎哭了,说不清为什么要哭,但就是满满的酸涩堵在喉咙,怎样都忍不住。他伸出手,想为她擦去眼泪,却不知怎么就低下头,吻上去。吻上早已渴慕的软糯红唇,再也不舍得放开。

    生命中的初吻,来得如此突然,美莎被吓到了,一时忘了哭泣,更多是恐慌。唇齿间的碰撞,还有那股专属于异性的陌生气息,都让初尝情窦的少女倍感紧张,她无可抑制的慌乱起来,努力推开他。

    “你你疯了?!要是被人看到,你还想活么?”

    少女的羞恼无以形容,他却说:“无所谓。就算赔上性命,也是值得。”

    乱了乱了,全都乱了!头脑乱成麻,美莎唯一的反应就是逃,可是塞提却一把抓住她。

    “别走!求你!陪我再多呆一会儿,再多一会儿也好,行么?”

    他的恳求透出颤抖,将少女牢牢抱进怀里,不舍得放开。是的,他舍不得,要见这一面是有多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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