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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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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蛋糕;卡特纳的盐焗鹌鹑和咸奶干;亚美尼的炸洋芋、迷迭香和青柠檬;西顿的烤鲑鱼、火腿熏肉;推罗的吗哪饼和芝麻面包对,还有埃及的大麦小麦和燕麦。”

    一路数下去,美莎好像越数越汗颜,对身边布餐的门罗啧啧摇头:“说起来我们还真是挺惨的哈,也只能是走到哪里吃哪里,能吃谁便吃谁了。”

    抹抹嘴她随即指向餐桌:“嗯,这个鱼籽酱是尼罗河才有的大肚鲟鱼的籽吗?果然从来没吃过,味道真不错,再来一块,只怕以后回去都吃不到了。”

    门罗一边给公主涂抹面包,一边微笑回应:“这有什么,不就是鲟鱼籽么,哪里能吃到就去哪里吃,只要是公主殿下喜欢的,我相信,今后都一定不用担心吃不着。”

    美莎眼睛一亮:“说的也是哦,呵呵,那我就放心了。”

    主仆二人一问一答,宴会厅里所有人的表情就都因此变得分外精彩了,赫梯一方人人听得乐,于是顺着话头也少不了要个个跟着起哄。

    这个说:“这鳄鱼肉的味儿真不错,有嚼劲,以后还真要想办法能经常吃到才行。”

    那个则问:“你们说这个啤酒是怎么做的?老子还真有点喝上瘾了,万一以后喝不着了,还不要浑身难受?”

    身边同僚立刻讪笑:“故意逗乐呢?你是谁啊!就这么个玩意儿还用愁喝不着?”

    七嘴八舌兴致越来越高,鲁邦尼嘴角挂笑,实在太有兴致的去欣赏费克提青白不继的难看脸色。是啊,这哪里是在探讨饮食,根本就是在探讨疆域!

    如此明显的暗讽奚落,甚至满含示威,埃及一方暴脾气的家伙能忍得下去才怪。‘啪’的一声,年轻的提亚特就第一个拍案而起,勃然大怒:“赫梯人!你们不要太嚣张!”

    “提亚特,坐下!”

    法老塞提冷声话,年轻气盛的将领却哪里受得了,提亚特义愤填膺的看过来,大声质问:“陛下,难道你要任由仇敌在我们的土地上放肆吗?”

    塞提微微点头,淡然说:“是啊,谁都不该太放肆,又何必针锋相对搞得不愉快呢?大家难得有机会齐聚一堂,正应坐下来好好交流,这里,不是战场!”

    他这话一半是说给提亚特听的,另一半则分明是说给没事挑事的女人听的!在平静外表下,其实塞提才正是最恼火的人,心中不知骂了多少该死,这些不知深浅的家伙,她们之前见识过美莎是何等的伶牙俐齿吗?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这样胡来,难不成真以为能占到便宜?!在这种场合给他拆台,到头来谁能得利?他拼命压制解围,不想把气氛闹僵,也真以为全都是在维护美莎吗?她们到底明不明白,各国来使俱在,一旦在这种场合落败丢脸,那就是要让对手踩着头顶大放光芒!她们总不希望闹到最后是全当了垫背,让赫梯人出尽了风头吧?塞提越想越怒,不管他再怎样放不下美莎,但是立场决定,身为法老也总不可能帮着敌国让自己人吃亏,不管怎么说,她们毕竟是他的母亲和妻子!难不成竟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塞提心中怒火翻涌,只是苦于众目睽睽,他即便有心点醒都根本没办法直言相告。

    而在身边,图雅显然听不到他的心声,对充满警告的眼神也完全视而不见。

    对垒还在继续,正当提亚特被法老亲兵半拖半拽着勉强归坐时,忽然一声婴孩啼哭响彻厅堂。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一队婢女小心翼翼捧着个摇篮来到王后身边。

    图雅立刻从摇篮中抱起孩子,柔声哄劝:“哦,我的米亚蒙,别哭别哭,这是怎么了?”

    婢女匍匐在脚前禀报:“王子殿下醒来,找不到王后陛下在身边,所以啼哭不止,奴婢也只好斗胆带着王子殿下来找母亲”

    图雅一边哄着孩子,笑意从容的对在场人众解释一句:“孩子太小,离不开母亲身边,还请各位不要介意。”

    忽然看到这一出,居然当着美莎的面把孩子抱出来,塞提真心要被气晕了。尤其再看到那一队送孩子来的婢女,他真有一种杀人的冲动,可恶!又来了!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那一队匍匐在王后脚前的婢女,个个都是白皮肤绿眼睛的北方高地人,带着棕褐色的长长的大波浪假,式竟都挽梳成和美莎一模一样,同样用珍珠束,还有身上的衣裙,虽然样式有所不同,但赫然也是人人一身飘逸紫裙!

    从这队婢女带着婴孩一出场,赫梯人众就全都变了脸色。而在王阶之上,婆媳二人则围绕着孩子就开始了搭帮唱戏。

    斯特拉王太后扫一眼紫衣婢女,深深一皱眉,毫不客气的说:“真是的,有先王临终祝福,我的米亚蒙是何等尊贵,怎么能让这些最下等的肮脏贱婢随便乱碰?她们是什么东西!最下贱的人种,奴隶中的奴隶,这样的脏东西也能随便靠近王子身边?”

    图雅连忙告罪:“母后教训得是,都是我一时粗心,今后必不会再让她们乱碰我的米亚蒙。”

    眼看着婆媳俩一搭一唱,指桑骂槐,言辞极尽侮辱,赫梯人众不由勃然大怒。他妈的,这算什么意思!雅莱第一个跳起来,指着那队紫衣婢女大声喝问:“喂,那些都是什么人啊?脑袋上顶的是猪鬃吗?”

    伊莲看过来,万分惊讶的问:“猪鬃?那不是用来刷粪桶的东西吗?”

    亚伦立刻哈哈大笑:“没错啊,本少爷亲眼见识过,最有经验,埃及人好像就是有这个癖好,有事没事总喜欢把咱们用来刷粪桶的东西顶在脑袋上玩,还自以为这叫漂亮!”

    赫梯一方人人奉送毫不留情的哄堂大笑,埃及一方,提亚特则再度第一个拍案而起,指着亚伦怒声喝骂:“臭小子,有种你再说一次!”

    亚伦双臂一插傲然昂:“怎么,有错吗?那不是猪鬃,难不成还是她们自己长出来的头?乖乖,那到底是女人还是尤猪啊?”

    赫梯人众再度哈哈大笑。

    美莎很不高兴的看过来:“亚伦哥哥,哪有你这样说话的?太没礼貌了。”

    公主不悦话,乌萨德才伸手将亚伦拽回来,而鲁邦尼也压制下雅莱,不让他再多口。

    再等转过头,美莎竟是很有兴趣的去打量那一队山寨版cosp1ay女仆,眨眨眼睛轻松笑说:“她们都是北方高地人吗?真没想到这里也会有这么多的高地人,早知道真应该叫上奥蕾拉一起来看看。”

    大姐笑眼斜睨,很有灵犀的应合说:“这怎么能一样?虽说同为北方高地人,也同样都是奴隶出身吧,可是作为服侍过阿丽娜的一等女官,人家奥蕾拉可是从战乱中走过来的,同荣辱共患难,现在都早成了最尊贵的大将军夫人,哪是埃及的奴仆能相比?”

    美莎扫过那群此刻还是匍匐在王后脚前、脑门贴地,连头都不敢抬的婢女,表情和语气里竟都充满了同情惋惜,摇头感叹:“说的是呀。什么奴隶中的奴隶,世界上哪会有那么绝对的事情?出身,只能决定你从何处来,而不能决定你往何处去,要走什么样的路、做什么样的人,最终还不都是由自己的行为来决定的?唉,真是可惜了,我算是信了阿爸那句话,其实人最怕的是什么?那就是没有机会!不管是谁,如果肯给点阳光,说不定都能很灿烂,谁敢保证不能大放光彩呀?如果放在我们那里,她们其中,或许就有谁也能混上个大将军夫人当当呢。”

    鲁邦尼欣然应合:“嗯,这话我还真信,要说现在的年轻小将里,抢手的光棍汉还真是不少。有得是人自己本身出身就不高的,当然不会介意娶的老婆又是什么出身了。”

    大姐笑着看过去,热情补充:“就算本身出身不错的,好像也有得是人不介意吧?狄雅歌的夫人,不就是来自米甸部族的舞姬?撞对了大运,这摇身一变都能从街头卖艺卖身的,一下子就成了禁卫军最高长官的正室夫人,真可谓是一步登天。”

    鲁邦尼笑眯眯点头:“是呀是呀,关键更有我王陛下亲自主婚,这种福分和脸面,只怕多少贵族小姐都根本赚不到呀。”

    由美莎起头,两人一搭一唱,就真是要让那队紫衣婢女骚动起来,虽然没有王后命令还不敢起身,但已经是齐刷刷侧头向这边偷看过来,从眼神到表情无不充满了惊讶与热切。在赫梯,还会有这种好事吗?她们这样最低贱的人种,也不必永远做奴隶?

    王座上,塞提狠狠瞪向摆这种闹剧的妻子,可恶啊!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羞辱到谁?她们莫非全都忘了,赫梯王能引得外邦逃奴成潮是怎么来的!此刻只听双方言辞,就已经是高下立判,别的不说,这一队高地奴隶,今后一颗心会归向于谁还用怀疑吗?到头来究竟是谁赚了谁赔了,莫非连这么简单的帐都不会算?!

    塞提心中的怒火已是无可名状,再也不可能端出好态度,直接厉声呵斥过去:“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也是能随便把幼儿抱来啼哭搅扰的,还不立刻给我退下!”

    法老怒喝,一队紫衣婢女再不敢停留,连忙齐刷刷低头退去,塞提则直接喝令图雅身边女官把孩子抱走。女官不敢违令,只得抱起才只有四五个月大的小王子退去。

    从始至终,美莎对那个孩子未曾看过一样,也断没有一字评述。

    又是一局败阵,图雅面无表情,实则已经气得浑身抖,众目睽睽,自己的丈夫却如此公然的与她唱反调,不维护妻儿,反而处处去给一个敌国公主解围助阵,她到底是他什么人!只要一想到这个,图雅就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当乐声重新响起,宴席继续,图雅看着客席上轻松吃喝、笑颜不改的美少女,只觉越刺眼!她就不信!没有办法能打掉这该死的笑容,不能让她结结实实尝一次难堪!

    这样想时,图雅端着酒杯便开口笑问:“我看出来了,好像无论吃喝饮食,还是这建筑摆设,似乎这里的一切都让公主特别喜欢感兴趣,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这样说时,她故意瞟了一眼身边在座的法老王,轻轻柔柔的笑问:“公主不惜数千里跋涉,如此热衷远来埃及,莫非是因为心有不甘?”

    塞提面色一沉,异常锋利的眼光射过来,这一刻,他真是杀了这个蠢女人的心都有!而图雅坦然迎接他的目光,竟是毫无所惧,嘴角甚至挂出一丝十足嘲讽的冷笑。

    这一次,美莎终于直接与埃及王后对上了,她抬头看过来,表情满是不解:“真奇怪,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图雅眼波流动:“有错?”

    美莎眼神直对,坦然笑说:“我有很多想去的地方,埃及只是其中之一。还记得妈妈留给我的手卷里便有这样的话:一个人的眼界能有多宽,是由她走过多少路来决定的,我一直都觉得很有道理,所以,才总想努力践行。”

    对于活到今天还从没有离开过底比斯这座城市的图雅,这实在不吝于最大的嘲讽。

    图雅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里燃烧起如火的愤怒,而这一次未等她继续开口,竟是斯特拉王太后迅接过了话茬。

    听到美莎的话,她实在很夸张的爆出哈哈大笑,毫不留情的看过去,风凉笑问:“你妈妈?就是那个早早死掉的阿丽娜?对,她能说出这种话,我还真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了,她可不就是曾经四处流窜,被人满天下追杀逃亡,十足像只丧家之犬,都不知道该往哪里躲才能保活命,这走过的路不,应该说是流窜过的路程,呵,想必是很多的。”

    忽然辱及阿丽娜,这下赫梯在座所有人包括美莎在内都不免勃然变色了,大姐纳岚第一个被激怒,正要开口回击,却被美莎猛然一挥手,全部打住。

    少女端起酒杯,好整以暇轻哆慢饮,她根本就不看高座上金光灿灿的王太后,低垂眼目淡淡的说:“这个么,恐怕就全在各人看待的眼光各不相同了,至少在我看来,妈妈这一生过得很精彩,以至于在临终前都是充满了感恩,要感谢她来到这世上遇见的每一个人,得到的每一份爱。说心里话,我真的特别羡慕妈妈,即便寿数短暂,却是有那么多人都爱她,并且,是到今天还依旧丝毫无减的继续深爱着。对,就像那句话说的:所以相见,不如思念。所以活人,才永远争不过死人!”

    大姐纳岚为孩子添酒,风凉应合:“嗯,这话可真是一点都没错,不管是在赫梯,还是在埃及!”

    最后一句话,她格外挑衅的向王座上看去,眼神中的冷蔑嘲弄无疑是结结实实刺到了王太后最痛的神经上,斯特拉女士勃然大怒,若非一身金装太过沉重,她恐怕真要直接扑过去把她们撕个粉碎!

    “大胆奴仆,你存心找死!”

    王太后暴怒语声未落,美莎竟一头扑进大姐怀里,惊声哭叫:“啊——!大姑姑,我好怕,我我怎么就成了奴仆?”

    少女眼疾手快将奴仆之说揽上身,也就等于直接替大姐纳岚挡了驾,精灵丫头果然不愧演戏天才,眼泪竟是说来就来,迅在大姐怀里呜呜噎噎哭成泪人。

    大姐只觉好笑又感动,抚着少女连声安慰:“好了好了,美莎不怕,有大姑姑呢,没人敢欺负你。”

    而近在一旁,雅莱张大嘴巴真心看傻了,暗叫乖乖,这也太有天分了吧?那一串一串的泪珠子可全都是货真价实啊,她她怎么说哭就真能哭得出来?!

    王座上,法老塞提霍然而起,他真心恨不得直接堵上母亲的大嘴巴!可恶该死的!拉美西斯钟情阿丽娜,这种事私底下知道,但能拿出来公开说吗!拉美西斯自己都是到死也没有承认过,始终坚称那是合琪娜,为什么?这种事能容许公开承认吗?一旦传扬出去,若是让人知道赫梯王对埃及的刻骨仇恨,有很大程度竟是来自于这份私怨,这不就是要直接毁了父王的名声,要一下子从英雄变成祸根了?!而他们是谁?拉美西斯的遗族而已!放在三年前还与王室血脉根本不沾边!父亲那份英雄般的威望,正是他们唯一可以依仗的资本,一旦搞没了,她以为还有谁能安稳坐在这个王位上!这百分百是在毁他这个继任者行不行啊?!

    塞提气得浑身抖,厉声喝令亲兵上前‘搀扶’彻底失了态的王太后,完全不容再啰嗦的直接送人:“母后心绪不稳,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来人!送王太后回宫安歇!”

    坚决不给斯特拉王太后再多说一字的机会,舍普特亲自上前,就同部下一道‘搀扶’着快气晕的女人迅退场。

    而等老巫婆的身影再也看不见,美莎立刻坐直身子,擦一把脸,迅变回阳光灿烂笑嘻嘻,指着餐席就说:“那个香煎白鱼真好吃,再给我切一块。”

    变脸度之快,直让身边亲随都集体仰倒。

NO。4-073 游戏() 
    底比斯王宫国宴,雄心勃勃盛装登场的斯特拉王太后,最终却是被打了个中场退席而去,要说是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丑态百出狼狈走人,丝毫不算夸张。? 八一?中?文网?? ?。81z以至于鲁邦尼实在忍不住要在桌子底下偷偷竖起大拇指,投过来的眼神分明在说:好孩子,够厉害!

    美莎看到了,笑嘻嘻凑过来撒娇:“大叔,你觉得这顿宴席好吃吗?”

    鲁邦尼欣然点头:“好吃!太对胃口了!”

    “嘻嘻,我也觉得。”

    美少女眉飞色舞,对埃及一方人众的诡异氛围、难看脸色统统视而不见,一个劲的招呼随行所有人,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这么难得的丰盛豪宴,对不起谁也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肚皮。

    领头公主一声呼招,堪称一呼百应,在座满堂,恐怕就属赫梯这一堆人兴致最高,各样大餐美酒的消耗度也最快。

    “陛下,你看看这像什么话?若不扳回一局,埃及的脸面就真要扫地了!”

    费克提看不下去愤然开口,为避人耳目,他是用外人听不懂的埃及古语来说话,那也是神庙独有的祭司语言。

    塞提冷冷看过来,也同样是用祭司古语来回:“你想怎么扳回一局?哼,好好一场国宴,全让你们给搅了!有价值有意义的事情一件都没有做,你还好意思开口抱怨!”

    费克提忍气问:“陛下想做什么?我知道,陛下曾有意于这个赫梯公主,先王还曾为此写信求婚,可是我恳求陛下看清楚: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坐在这里,是两国的交锋!难道陛下真要为了一份私情,而至埃及的利益和脸面全不顾吗?”

    塞提怒极而笑:“好啊,那你不妨告诉我,真正对埃及有利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又怎样才算是在维护脸面?难道你们这样的做法就是能带来任何益处或者脸面吗?脸面从来都是属于胜利者的专利!做不了赢家你谈什么脸面?”

    费克提激动起来:“所以无论何时何地,才必须做赢家!这种场合,不拼刀枪而正是要拼口舌,若不把他们这股气焰打压下去,从我开始就绝对咽不下一口气!”

    听着法老与第一大祭司之间越说越激动,听不懂的外邦人不由个个挠头。

    雅莱凑过来问:“他们叽哩咕噜的是在说什么呀?”

    美莎好整以暇挖着大河蚌,慢悠悠充当翻译:“他们是说,如果不扳回一局不能甘心,是在探讨该怎么把我们这股气焰打压下去的问题。大祭司先生认为他们的法老陛下立场有问题,是看到我这样漂亮可爱的美貌公主就不忍心为难了,可是法老的意思,其实他是想借着这样的机会先去了解敌手,也就是你们这些人啦。毕竟错过这一次,谁敢说还能有第二次机会再来近距离接触你们这些名声在外的呃算是名人吧。他的逻辑恐怕是:只有日后成功复仇,也就是一个个打败你们这些人,那才是真正对埃及有利、有脸面的事。”

    美莎一边说着便笑眯眯的看过去:“是这个意思吧?”——她开口相问,用的正是最标准音的埃及祭司古语!

    这下别说费克提,连塞提都要瞠目,他真不知道她竟能听懂这个啊?而且,是连他还没来得及说的话,都直接一并给概括出来了。

    大宴会厅里迅即响彻一片嗡嗡声,费克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别提有多尴尬;而座位互相毗邻的各国来使,不约而同纷纷在这一刻放弃了外交通用语:阿卡德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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