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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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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别过来”

    迦罗想逃,可惜哪里逃得开,随便浴池有多大,他好像一伸手就抓住她。王子将她围困在池边无处可逃,饶有兴趣抓起她一只手仔细打量。

    “指甲整齐、皮肤很嫩,一块老茧都没有,可见你不是穷苦人家的女儿;连侍浴都没见过,什么规矩也不懂,可见也并非出身豪门大户不妨说说呀,我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养出你这么奇怪的人。”

    呵,天晓得谁才是奇怪的人。迦罗没好气的奉送白眼:“时差问题,说了你也不懂。”

    王子显然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意,悠然指教说:“夫君是天,既然进了这个门,就该有最基本的觉悟。就算你什么都不懂吧,但是不是也该有端正的学习态度?”

    夫君?!学习?!迦罗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王子似乎也没兴趣再解释,忽然扣住脖颈,便在明艳红唇印下狼吻。

    “唔”

    迦罗大惊失色,立刻激烈挣扎起来,一双手都不知道是该忙着遮羞还是抵抗色狼。

    “你到底想干什么?放开我!”

    凯瑟王子牵动嘴角,在耳边悠然笑说:“忘了我在神坛上是怎么说的?男人将女人留在身边,你觉得应该干什么?”

    他的目光愈渐深沉,距离太近了,呼吸的热气喷吐到脸上,烫如火烧。当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迦罗快要窒息。天哪,不再是做给别人看的假象,这一回他分明是要来真的!

    “不不要,求你,唔”

    王子根本不给她说话的余地,十足霸道侵占口舌,身体间的摩擦无遮无挡,他埋在水面下的手越来越不安分,耳边调戏的语气也越来越轻薄。

    “进了这个门,从此就是我的人,服侍夫君天经地义,记住了么?你要慢慢学起来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呢。”

    享受白皙皮肤传来的手感,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笑得越来越开心:“天下美色不知尝多少,但能走进奥斯坦行宫的女人,迄今为止你还是第一个。如何?是不是觉得很荣幸?”

    头顶冒青烟,迦罗居然在这种境地抱以动人微笑,欣然点头回应:“荣幸?哦,当然。呃稍等一下,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王子一愣:“什么事?”

    “砰!”,手肘勾拳,趁着一瞬间的愣神正中鼻梁!

    ‘滴滴答答’立刻有血珠落进池水,王子捂着鼻子难以置信。

    “第二次了?!你这女人莫非真是粗鲁到骨子里?!”

    “还是那句话,对强奸犯还用得着客气?!”

    迦罗勃然发怒,王子却愣住了,眼神里全是惊讶:“强奸?喂,你该不会告诉我是你不愿意吧?”

    迦罗满眼荒唐:“我为什么应该愿意?你能给出理由吗?”

    “从我当众宣布将你收在身边的那一刻起,你今生就是我的人了,作为宫妃当然有服侍的义务。而且”

    年轻的王子露出不悦:“我没有说你高攀已经是很体谅了,就算不看这份王子妃的尊荣,纯粹以个人幸福而言,你可知道现在的福分会羡慕死多少女人?”

    迦罗怒极而笑:“哈,在我们那个时代,公认最让人恶心的十种男人,自以为是情圣的家伙排行第一。”

    “什么叫自以为呢,我说的明明是事实。你是我的妃子,难道不应该感到荣幸?”

    迦罗快气晕了,高高扬起下巴咬牙切齿:“自恋狂,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荒唐的笑话!”

    “怎么是笑话?只要从我口中说出的话,就是事实!”

    王子也被她气到磨牙了,数一数从初次见面到现在,她已经送给他多少不敢恭维的字眼:强奸犯、欲求不满的色情狂、已经死了3400的古董现在又加个自恋狂?好歹也是救了她这条小命,这女人怎么一点感激之心都没有?

    王子冰蓝色的眼睛里闪动异样光芒,不容置疑的说:“你是我收纳的妃子,从我当众宣布那一刻就再无更改余地,既是我的女人,就有应尽的义务!”

    他突然抱紧她,这一次似乎不打算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迦罗又惊又怒,大声道:“放开我!不准碰我!你你至少应该征求一下别人的意见!我不敢奢望你像个绅士,但是至少不要像个流氓。”

    好么,又多一个词儿!

    王子牙根痒痒,但更多是困惑。哈图萨斯声名远播的风流王子,从来只有他不想要的,没见过女人会说不愿意的。

    “你为什么不愿意?至少也该给我个理由。”

    迦罗一下子提高嗓门:“你说为什么?我是哪里来的人啊?怎么可能和一个已经作古3400年的‘文物’干那种事,想一想都能呕吐到死啦。”

    王子差点气晕了,妈的,这女人别的本事没有,骂人倒是很有创意嘛。他不再和她争拗较劲了,气哼哼放开手,实在很切齿的说:“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败兴的女人。知道么,你刚刚说的话已经足够上一百次断头台了。”

    迦罗怒目圆睁,开什么玩笑?强迫非礼还敢说这种不要脸的话?不过她不敢再反唇了,毕竟断头台听起来一点都不好玩啊。

    *******

    一场洗浴惊魂差点把她洗脱一层皮,好不容易他终于肯放过她,走进夜色凉风,遥望陌生的宫殿,迦罗越来越想回家。于是,她迫不及待又问起最关心的问题。

    “呃王子殿下其实吧,我无意冒犯你,毕竟你救了我好几次,我是说我其实是发自内心感激你的,所以”

    王子满眼风凉,毫不留情揭穿她:“哼,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恭维拍马屁,说吧,你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迦罗一阵尴尬,只能实话实说:“我是看你好像对卡玛王后的巫术非常了解,所以你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回家吗?”

    “请王后陛下收回魔法。”王子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可恶!这摆明是故意气人,因为不用脑袋想也知道根本不可能嘛。迦罗开始磨牙了,真有一股冲动想掐死他。

    “哼!你不知道可以直说,我不会笑你的,没必要用这种风凉话来塞牙。”

    “激我?以为这样能达到目的?”

    王子真要取笑她的手段拙劣,而在王子身旁,一个脸上长满雀斑的侍从好像都有点听不下去了,他叫木法萨,是自幼跟着王子一同长大,头一号忠心不二的贴身近侍。可恶!敢对尊敬的王子殿下这样肆无忌惮甩出冷言冷语,还真是从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呢。

    木法萨忍不住插口:“我要是你,就一定不会对殿下用这种态度,因为唯一能帮你解决问题的就是殿下,哼,求人至少也该有点诚意吧?”

    迦罗一愣,其它的忽略不计,她只听重点。这家伙能帮他解决问题。

    她立刻激动起来:“是真的吗?他他呃,王子殿下,他有办法送我回家?不是只有那个王后才能办到?”

    木法萨奉送大白眼:“笑话?以为只有卡玛王后一个人会魔法?如果没本事对付她,这些年岂非早被害死了?王子殿下是执掌气候-暴风之神马尔杜克神殿的大神官,忘了吗?这里!奥斯坦行宫!奥斯坦的意思就是风神之子!殿下拥有呼唤风的能力,如果说有谁能破解王后的魔法,当然非殿下莫属!”

    “真的?!”

    自从陷入这场噩梦,迦罗的眼神里第一次浮现出希望之光,抓住他连声追问:“你没骗我?不用求那个王后我也有办法回家?”

    木法萨一脸骄傲:“当然,殿下的本事”

    他忽然住口,因为王子的表情,他发现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

    然而迦罗却已激动到不能自己,见他突然不说话了,连忙转向王子。

    “是真的吗?你你也会魔法,是什么大神官?”

    王子不冷不热风凉反问:“怎么,莫非我的样子不像神官?”

    迦罗一脸不可思议:“天哪,印象里那种职位好像都应该是禁欲斋戒的僧侣,想不到居然会由你这么好色的男人来担任,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王子大义凛然,“男人不好色,国家就不会繁荣昌盛!”

    迦罗问他:“你真的可以送我回去吗?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王子笑得荒唐,没好气的数算罗列:“我这个人一贯乐善好施,可是呢,却被人骂作强奸犯、自恋狂、流氓、欲求不满的色情狂、已经死了3400的古董+文物”

    迦罗语塞,十足尴尬低声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谁让你总是那么过分!其实其实我”

    “其实什么?”

    迦罗暗自叹息:“其实我一直都想和你说一声谢谢。谢谢你屡次救我、保护我,如果能送我回家,我一辈子都会感激你的。”

    王子不笑了,冷冷回应:“不必!”

NO。5 滞留() 
“你说什么?要在这里呆上一年?!”

    当凯瑟王子终于勉为其难把回家的方法说给她听,迦罗差点哭出来。

    “自从15岁接掌神官职位,到现在和王后斗法也斗了十年了,她那些伎俩我清楚得很,要破解魔法自然不难。只不过嘛,通过气候-暴风之神马尔杜克所赐的力量,虽然可以抵消王后加诸在你身上的魔法,但前提必须是在那个时间点。”

    登上奥斯坦行宫最高处的瞭望台,王子将满天繁星指给她看。

    “看,最亮的那三颗星星是猎户星座,一字排开直指东方地平线,因此也叫三王星。每年水季来临,当金星第一次从东方升起,与三王星遥相呼应的位置最是完美动人。因此这一天的光景,也被认为是一年中最吉祥的日子。”

    王子笑说:“你就是在这天出现的,而我,也是因为选择这一天在神殿举行国葬,才刚好碰见了你这个倒霉蛋。”

    望着璀璨星空,迦罗欲哭无泪,天哪,短短几天她已经要崩溃了,又该怎么熬过一年?难道就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吗?

    王子两手一摊,爱莫能助:“卡玛王后执掌金星之神伊修塔尔的神殿,她的巫术与金星天象密切相关,所以你必须等到下一个水季,金星第一次从东方升起的吉祥日,这是没办法的事。”

    迦罗很久很久说不出一句话,妈的,什么狗屁吉祥日?掉进噩梦那天刚好是她的生日,居然收到有生以来最倒霉的一份生日大礼。万般无奈她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等上一年,总比永远都回不去要好很多吧。唉,既定事实,不认命又能怎样?

    “你刚刚说什么国葬,就是我那天撞见的?是在葬谁?”

    王子说:“出征归来,对于战死疆场的赫梯勇士,这是帝国授予的最高哀荣。因此每年的这一天,都要集合历次战争阵亡者的名单,在神前烧化为燔祭,保佑勇士灵魂得以升天。”

    每年?这个字眼让迦罗吃惊,什么意思?难道每年都有阵亡者?

    “请问这里有很多战争吗?”

    王子听着好笑:“帝国本就是靠战争起家,没有战争又该怎么活?”

    哈?!迦罗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论调,没有战争就活不了?什么意思啊?!

    王子显然没有习惯和女人讨论国家大事,长长伸了个懒腰走下瞭望台。

    “时间不早了,还是赶快去睡觉吧。”

    睡睡觉

    又是一个敏感字眼挑战神经,眼看他拽着自己就理所当然进了同一个房间,迦罗一颗心再度提到嗓子眼。

    “我说等一等”

    王子回头看看她一脸紧张,没好气的说:“什么表情,真把我当成强奸犯了?哼,你有这么大的魅力么?粗鲁没教养,早被你这女人搞到败兴,像头犟驴似的,明知道没可能快活的事,凭什么认为我还会有兴趣?”

    是是是,没兴趣最好。损人话忽略不计,迦罗只听重点。咽一口吐沫实在很不放心的问:“那为什么呃,我是说你看,宫殿这么大,有这么多房间”

    王子眉头一挑:“怎么?多少年才收你这么一个宫妃,难道不该睡在一起?哈,我的女人不让我碰?这种话如果传出去还得了,你是想害我颜面扫地么?”

    迦罗没辙了,眼看他开始脱衣服,只能退而求其次:“那好吧,你睡床上,呃我睡地毯。”

    王子手臂一拦将她毫不客气摁倒在床:“别动,还想不想让我送你回家?”

    迦罗瞪大眼睛:“你要挟我?”

    王子一脸坦然:“当然,忘了告诉你,我最擅长就是抓人软肋。”

    天哪,和一个强奸未遂犯、自恋狂、流氓、欲求不满的色情狂、已经死了3400的古董+文物同床共枕,就算他真的不打算做什么,也没可能安心入睡呀。

    迦罗紧张得全身汗毛都炸起来,等努力煎熬着等,耳听整座宫殿越来越安静,枕边的狼也传来沉重鼻息,小心翼翼,她试图挪开他不偏不倚压在柔软胸脯上的狼手,想要蹭着身子躲下床,可谁知刚刚一动,王子猛然抓住她。

    “啊——!!”

    迦罗一声尖叫,王子却压根不睁眼,只用另一只手指指床头触手可及的佩剑。

    “这是自幼养成的习惯,察觉异动抽刀即砍,在睡梦中是根本不会过脑子的。所以,躺在我身边最好不要做傻事懂么。万一不小心要了你的命,啧啧啧,那可不是我的错呀。”

    迦罗瞠目结舌,下意识瞥向床头利刃,一时间只觉得脊背发凉。

    根本不用睁开眼睛看,他似乎就对一切了然于心。清晰感受到她全身一僵,王子嘴角浮现十足戏弄的笑意,一翻身就把吓破胆的女人搂进怀,大概也只有他还能继续放心入睡。

    迦罗真是一动也不敢动了,因为实在有这种常识,人在无意识状态下的应激反应不受大脑控制,多年养成的习惯当然不是闹着玩的。妈的,要是因为这个莫名其妙丢了小命,才真叫没处诉苦。整整一夜,她倒霉的沦为抱枕。睡不着又动不了,滋味说不出有多难受,清醒的头脑在静夜中飞窜各种思绪,心烦意乱。

    古老世代,这里的夜晚安静极了。没有公路上的汽车噪音,没有隔壁房间传来的深夜电视的吵扰,没有垃圾电话或短信在床头惊醒睡梦,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唯一能听到的,只有静夜悠远的草虫鸣叫。月光下,房间里的一切都笼罩着银白色的光。每一件家具,每一样摆设,以及房顶上雕刻精美的装饰浮雕,在这样的时刻茫然欣赏,迦罗因此想到了爸爸。为了工作连家都不要的考古狂人,如果让他看到这些会是什么反应?她因此都怀疑是不是卡玛王后搞错了对象,若是换成爸爸在这里滞留一年,应该会很享受这段时光,甚至都舍不得再回去吧?她又想起了妈妈,还有农场那间阁楼上妈妈无人在意的迷乱画作。儿时的记忆总是罩着朦胧的纱,现在她闭上眼睛已经根本想不起她的模样,只记得妈妈是不快乐的。她把自己封闭在寂寞萧索的阁楼,从生到死,忧郁、痛苦、孤独。医生将她诊断为最严重的分裂妄想症,以至于迦罗此刻都生出一种想法:如果这一切不是梦境,那会不会就是精神病的遗传基因开始发作了?她此刻是已沉浸到精神病患的妄想世界里?

    这个念头让迦罗自心底感到战栗,并非没有依据的。想一想,如果这里真的是3400年前的世界爸爸那些工作笔记是怎么说来着?好像依稀记得,安纳托利亚早期文明,也就是赫梯人,使用的应该是一种叫阿卡德语的语系,她根本没有任何道理能听懂啊。而她的语言,这里的人更没理由能明白,可为什么沟通起来没有丝毫障碍?就算真放一台同步翻译机,大概都不会有这样顺畅无阻的工作效率吧?

    迦罗想不出所以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往肩头看去。猎枪走火的擦伤不算严重,几天时间已经结痂。难道是因为这个?突然蹦出的念头令她讶然,可是如果不是又该怎么理解?好像就是因为这一枪,才让她在要命的黑洞里摆脱束缚,卡玛王后一心想要她的血,而记忆中,妈妈最害怕的就是看见她流血,难道说她此刻身体中流淌的血液,真会有什么特殊意义?

    天!迦罗一声哀叹,只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甩甩头,努力摒弃这种离谱的念头。卡玛王后是发疯,她总不能也跟着一起发疯,这怎么可能呢?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活在全世界60亿人当中毫无特别之处,她要念书、要考试、要挣足学分才能毕业,毕业后就要工作,要从早忙到晚才能混口饭吃,挣来的薪金还要扣税以后才能装进口袋若不是出了意外,应该就是以这种最正常的方式去生活。

    迦罗一贯很喜欢‘普通’这个字眼,温和而无害。也正因此乐于安心去做一个没什么特别之处的普通人。可是现在,她开始发愁了,因为忽然意识到,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正在让‘普通’也变成一种奢望。想一想,爸爸、艾美、朱丽大家都一定在拼命的找她吧?如果只是失踪几天还好办,可如果是要耗上一年?等将来回去后该怎么解释?说出来会有人信吗?会不会也因此被当成精神病患从此送进疯人院?还有学业和未来的职业生涯,耽搁一年,已经念到三年级的累计学分该怎么办?如果因此闹到学校里人尽皆知,真等回去以后她又该怎样继续正常的生活?

    迦罗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越想越烦乱,头脑都在隐隐作痛。

    *******

    窗外枝头宿鸟开始鸣叫,见了天光,迦罗真要发自内心佩服起自己熬过这一夜的意志力。察觉到身边魔星似乎就要醒来,她立刻闭眼开始装睡。直到他起身走出房间,听到那一声大门关合的声响,迦罗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老天,这一宿真够受的,腰酸背痛,一动不敢动的结果,身体都有些麻木不灵光了。

    然而,正当她哈欠连天准备放心给自己补一觉的时候,却有婢女进来说要服侍她沐浴更衣了。迦罗叹息到无力,几乎是在哀求:“我想再睡会儿行吗?反正起来也没事做。”

    一个嬷嬷走上来,显然是带领仆从的长官级人物,脸上的表情不见喜怒,完全是一幅公事公办的态度,礼貌却实在很生硬的回敬说:“身为殿下宫妃,应该知道最基本的宫廷礼仪:宫妃理应比殿下起身更早,整理好自己,用最佳仪容才好服侍殿下一日起居,现在殿下都已经起身了。”

    靠,他起不起床和我有什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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