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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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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雅大惊,险些当场哭出来:“不不是我!”

    是啊,这该怎么说得清?放置诗卷的木箱是她的嫁妆,更是她一手热切送上的,还有更糟糕的是,使用/媚/药,她有过前/科!几条加在一起,真是想喊冤都没人信。一时间,王后图雅真要急哭了,怎么搞的?眼见夫妻关系刚刚才有了好转迹象,怎么突然又遭遇这种无妄之灾,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陛下,真的不是我!我我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啊!这对我能有什么好处?”

    正说时,忽然又有来报,鲁邦尼也来了。

    大姐震怒之下勒令儿子即刻去兴师问罪,百分百是先斩后奏,愤怒少年冲出门时,美莎还根本不知情,而等听说就真要顿足气恼了,一迭声赶紧让鲁邦尼来灭火,务必把这些闯祸没轻重的家伙立刻带回来。

    鲁邦尼匆匆而来,拦下三少年不准再起更大争执:“立刻回去!这是公主殿下的命令!”

    无论乌萨德、亚伦还是雅莱,个个都在火头上,要他们就这样偃旗息鼓实在太困难。再要争辩,鲁邦尼放脸冷声提醒:“还没听清吗?这是公主殿下的命令!此事自有处置,只是用不着你们,还不赶紧给我回去!”

    三人无奈,一万个不甘心的忍气回转。临去时,鲁邦尼抬眼看向法老塞提,面罩寒霜冷声说:“公主殿下明日便要启程归返,现在居然出了这种事,法老陛下也看到了,恐怕就算公主殿下不想多事、愿意忍下这口气,只怕旁人也不会答应!所以,算是我好心提醒一句:关于此事,若不能在明日启程之前给出一个满意交代,那么等到回去之后,恐怕就只能是由我王来过问了!”

    兴师问罪者愤然离去,塞提无从宣泄的怒火,飞起一脚险些踹散了面前矮几。是啊,鲁邦尼说的有错吗?明天就要走了,却在这时闹崩了,之前的一切努力岂非全成了前功尽弃?这种毁人名誉的肮脏事,实在比直接算计性命更来得恶毒百倍,真等传进赫梯王的耳朵里,也只能是比直接害了他女儿性命更不能容忍,翻脸出手都只会更加凶狠。而就算不看国事利弊,纯粹以个人私情来衡量,这也无异于是给他的形象狠狠破了一头最脏的污水,美莎会怎么看他?能不恨他吗?从前一切的好感情愫,即便全埋进回忆它起码还都是美好的,可是现在呢?美好不在,如此一来恐怕全要变成了心寒恨意!难道一场好不容易的重逢,到头来竟是要带着满腔恼怒憎恨而离开?!

    塞提越想越怒,憋在胸膛那口气,几乎将他整个人堵得炸裂。一声大吼,他忽然抽出随身佩剑,就将那泄愤的矮几劈了个粉碎。

    身边一阵惊呼,图雅及其女官都看得心惊肉跳,此时此刻,任何人都不会怀疑,或许只要一个转头抬眼,那利刃就会毫不留情的劈在她们身上。

    塞提咬牙恨声:“究竟是谁?!等到揪出来,我必要亲手把他碎尸万段!”

    图雅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鼓足勇气开口说:“陛下,我愿对阿蒙拉神用生命起誓,绝对不是我干的!我现在想对陛下说的是,真凶可以慢慢查慢慢抓,但现在等不得的是赫梯公主,她们明天一早就要走了,眼下当务之急,是必须澄清误解,不能让他们带着这份误解怨恨离开呀。”

    塞提转眼看过来,收敛怒气,是,他承认图雅说的有道理,所以看过来的眼神才带出一丝惊讶,他没想到图雅会说出这番话。

    图雅咬着嘴唇,分明是下定了决心,走到面前深深一拜:“陛下,我知道,陛下与赫梯公主终有旧情,所以现在思量,我才现自己又做错了。这件事,我其实理应避嫌,实不应该多此一举,非要凑热闹添彩。引来这样的误解,说起来我实是难辞其咎,若非那只箱子是我的东西,而我才是与美莎多有过结的人,若非如此,恐怕他们也不会这么理所当然的就认定是我们这里有人不怀好意。所以,既然是因我引来误解,那么自当由我出面澄清。我我愿意亲自登门赔礼,以澄清误解,总之,不能让赫梯公主带着怨恨离去,再给埃及招祸”

    “起来吧。”

    塞提的怒火平息下去,亲手拉起图雅,他看着妻子明明满眼恐慌却硬逼着自己去担当的倔强表情,心中一软,沉声说:“没错,你的确又犯了一个错误:你错看了我!记住,你嫁的丈夫,虽然算不得好丈夫,但却从来都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我从来就没有这种习惯,当出了事,却把女人推到前面去挡驾!澄清误解,那是必须的;登门赔礼,也实在很有必要走一趟,所以,你和我一起去!”

    图雅眼眶一热,一瞬间涌上满满想哭的冲动堵在喉咙。她听懂了,他放下法老尊荣去登门赔礼,就是替她挡下了一切难堪,而同时又要拉着她一起去,当然是在让她放心——若独自登门,难保她这个小心眼的妻子不会又多想,所以,事无背人,就干脆让她去亲眼见证,就把一切都公开摊给她看。

    “陛下”

    塞提在催促:“走吧,事不宜迟,越早澄清越好。”

    黄昏时分,法老与王后简装出行,双双登门旧日府邸,而在这里迎接他们的,当然不会有任何好态度。

    居然敢给公主下/媚/药,意图坏人名誉,这件事一经闹出来,八百随行部下,无论是将军还是最普通的兵卒都无不震怒。法老与王后到来,那一双双投注过来的眼神都宛如怒的恶狼,整座府邸弥漫出的危险气息,让人清晰生出一种仿佛入了狼窝的感觉。

    入府的道路很快被挡住,众多猛汉大将围聚过来,从表情到眼神个个透着杀机。

    布赫站在最前,眼中恨意最烈。美莎是谁?那是阿丽娜交付重托,是他一手看着长大的孩子,这些年来也早已和自己的亲生女儿没两样。只要一想到那么干净美好的少女,竟险些要落进这些家伙的肮脏算计中,更有甚者,是极可能还要连带害了他的儿子一道作陪,布赫焉能不恨?

    “做下这等丑事,你们还敢来?!可见亚伦骂你不安好心,是一点都没骂错!你还有什么脸面再见美莎?!又凭什么认为美莎还想见你?!哼,亏得我王竟还奉上那么隆重的送行礼节,三敬拉美西斯。不说对别人,只说你对得起这个名字吗?你有什么资格再配称拉美西斯之子?!你的父亲阴间在望,都必要因为生出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儿子而倍感蒙羞!”

    毫不留情的怒骂临头,随行身边所有人都不禁变了颜色,放眼埃及,两千年漫漫历史,如神子一般的法老竟遭遇如此怒骂当头,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土地、自己的王城里,这般景象实乃旷古未有。

    可是现在呢?塞提却只能受着,再多痛骂羞辱,他都没有余地去怒,只是语声平静的问:“美莎在哪?这件事,我需要当面说清楚。”

    “你想说清什么?想说不是你干的?”

    一声冷笑接口的是古辛,昔日暴烈亲王之子,眼睛里从来不揉沙子,冷声回敬:“可笑!你觉得这种话是你应该说的吗?我只问你,你是不是法老?是不是埃及之王?既然整个埃及都应该是由你说了算,那么生这种事,不问你还要问谁?”

    埃利诺冷哼接口:“这话可真是一点都没错,是不是你,有区别吗?即便真不是你授意,却让不知名的暗鬼接二连三的钻空子,那也只能是在证明你的无能!”

    拉赫穆双臂抱胸,十足危险的眼神奉送警告:“小子,别不服气。若是你干的,足见你做人有多恶心多么不能要,而若不是你干的,却也足见你做王是有多失败多无能了!这种事,若是在哈图萨斯在我王治下,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生的!还记得当年我就听陛下亲口说过,王城是什么地方?那是需要层层盘查多少道关口才能容人走进来。就譬如暗杀行刺这种事,莫要说能不能成功了,若是能让刺客层层闯关顺利侵袭到眼前,那就已经是最大失职!如此衡量,你的这份失职无能,可还有半点冤枉?!”

    群起围攻,分毫不留情,跟在身边的王后图雅听不下去了,眼眶里弥漫水雾,真的看清了,才是真的难过得想哭。若塞提没有同她一起来,那么这份毫不留情的怒骂羞辱,岂非就都是要由她来一身承担?想到这里,图雅再也忍不住,出于一种女性的本能也必要站出来维护丈夫,含泪大声说:“你们不要再为难我王陛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这个王后失职,才让恶人钻了空子,一切都与陛下无关,你们有任何怒气都尽管冲我来好了。要说无能,也统统是我这个王后无能太生嫩,我今日登门,就是为诚心致歉,澄清误解。你们总要给人说话的机会!”

    对上女人,一群凶猛恶汉反倒不好再肆无忌惮的作,正在这时,伊莲从内殿走出来。

    “公主殿下让你们进去。”

    遭遇肮脏暗算,作为公主身边第一小跟班又同为女孩,伊莲的愤恨只会比一群大男人更甚,因为这番暗算听女官长讲来,竟是极可能还要一同害了她的乌萨哥哥,所以此刻伊莲是连尊称都懒得再用,生硬说完一句就侧身让到一边,不理不睬。

    塞提心中叹息,捏了捏王后的手,沉默走向旧宅深处。

    美莎等候的地方,正是府邸内用来会客的正厅,法老塞提协同王后走进来,就见少女拥着狮子,坐在侧面的一张椅子上,而厅堂正中摆放的座椅却空着。

    听到他们进来,少女眼皮不抬,只是继续低头轻轻抚摸狮子,随口说一句:“请坐。”

    看懂这其中的含义所指,分明是一种近乎冷漠的客套距离,塞提叹了口气说:“美莎,你住在这里,你就是主,不需要这样。”

    美莎却说:“我来到埃及的土地,你就是主,主人为大,这不合规矩。”

    塞提不再多话,干脆一伸手将那正位上的椅子拎过来,直接坐到少女面前。图雅见状,也连忙照样学样,搬着椅子一同坐过来,并且抢着开口说:“美莎,这件事绝对是有恶人搞鬼,断不是我王有心害你,也同样不是我”

    美莎终于抬起头,居然露出一抹微笑:“当然,我相信不是法老的意思,因为这样做对埃及实在一点好处都没有。我也同样相信不是王后的意思,即便王后再不喜欢我,我也是马上要走的人了,并且有生之年都不太可能再来第二次,所以,王后也根本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再对我做什么。”

    她接受的如此痛快,反倒让图雅一愣:“美莎,你真的相信我们?”

    “当然,为什么不信?”

    美少女欣然点头,微笑着悠然说道:“有一句话,是从记事的时候起,阿爸就要我深刻牢记的,现在,我也不妨将这句话送给你们:宫廷里的阴谋,能让你一眼看到的东西,通常都不是真的,而真正的事实,则往往总是被努力掩藏,生怕让人知道的。王后若真要害我,会用你自己的嫁妆来谋事吗?法老若要害我,会用你自己的名义送上门吗?这么简单的事实,又何必再多费口舌?”

    图雅长长松了一口气,仔细琢磨这句出自赫梯王的箴言,竟是越品越有味道。是啊,可不就是这样,其实何止是在宫廷里,不管在何处,既然称之为阴谋,若是能被那么容易一眼看穿,真凶招摇在目,那还能叫阴谋吗?

    塞提也同样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只要别存误解芥蒂,她不要恨他就好。想了想,他沉声开口说:“美莎,我向你保证,即便你明日就走了,但这件事我一定会追查到底,必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交代。”

    美莎痛快接口:“不错,我本就是客居来访,现在马上就要回去了,从今后,埃及的一切都不再和我有任何关系,所以,这根本就不是我再需要关心的问题,而纯粹都是留给你的问题。”

    这样说时,她转向图雅微笑请求:“我有几句话想和法老陛下单独说一说,不知王后陛下可否给个方便?”

    图雅一愣,少女随即补充:“尽管放心,不会有任何不该说的话。”

    图雅微微一笑,格外识趣+大度的站起来,示意左右随从,统统退出去等候。

    当正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塞提略显困惑的看过来:“你想说什么?”

    美莎同样在看着他,如绿水晶一般的瞳仁中有光芒闪烁,她在问:“你可曾怀疑过我?”

    塞提瞠目哑然,什么?

NO。4-093 赠言() 
    摄政王府邸正厅,独处说话之际,美莎出口一言让塞提吃了一惊,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美莎却还在问:“你真的就没有怀疑过我么?你为什么不会怀疑我?”

    塞提越听越糊涂:“你指什么?我应该怀疑你什么?”

    少女轻抚身边母狮,声音比动作更轻柔,轻轻的说:“当然是做局。? 八一? 中文 网 ? ?。?8?1?z还记得法稽院审讯时,哈尼忒不就说出了这样的话:自导自演,同样可以成好戏。关于刺杀,难道你就从没有怀疑过我吗?你怎么敢保证不会是我自导自演的好戏呢?要买通亚述人做杀手,让他们使用同一种眼线膏,武器上涂抹同一种毒/药,甚至连那个为掐断线索而横死在臭水沟的泰赫普,也是死于一样的剧/毒,甚至就把手伸进你的王宫里,如果,所有这一切都是由我来一手安排的话,以赫梯多年铺就的密探大网,要做到并非没有可能,你却为什么从没想过来怀疑我?说不定,就是被栽赃的家伙出于报复,才会有这一场下/媚/药的算计,谁敢说没有这种可能?你说是不是?”

    塞提听得无比震惊:“你你连泰赫普的事情都知道?”

    美莎毫不心虚:“当然,他不过是一颗棋子,就因为和王后身边的席女官是同乡。所以,他早就被人盯上了,用完即弃,最终被灭口都是必然之中的事情。”

    塞提但觉一阵心惊肉跳:“是你盯上了他,还是你现有人盯上了他?”

    他实在不想问出那句话,是根本没办法开口去印证,真会是她自己干的吗?如果是,未免太让人心惊+心寒。

    美莎根本无意给出答案,只是淡淡的罗列事实:“看,其实你真的是有很多理由来怀疑我的。内廷赴会,我明显是有备而去,身边侍女皆带凶器,卫队领临时更换成同为王室成员的表弟,还有抓捕刺客时的反应度,为什么雅莱竟会没有一刻迟疑?为什么街头上的行动也是同样迅,甚至赶来接应以致半路又抓住一个时,军士身上居然都带着攻城攀墙时的钩索?这正常吗?所有一切罗列在一起,所能给出的结论无外乎两个,一则是料事如神,一则就只能是自导自演才会料事如神,那么,你为什么竟会没有怀疑过,真正的幕后黑手,或许就是我自己呢?”

    塞提听不下去了,霍然而起神情里带出无法克制的激动:“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希望我这样去怀疑你吗?我我从来就没有这样想过!”

    美莎丝毫没觉得不安,冷眼看过去,冷冷的说:“看,这就是你的问题,你怎么竟能不想呢?当一件突变故摆到眼前,背后会存在无数的可能。究竟该怎样去判断,怎样分辨事实,这本就是你应该准确把握的事情。只要你是王,那就不容许有错判,因为一个错误,就可能是让你万劫不复!”

    她重新垂下眼目,竟是叹了一口气:“和你说这些,我就是希望你能明白,在王者的视线里,不容有盲区!当一件脱离掌控的突变故来到眼前,从来没有谁,可以成为理所当然就被忽略过去不用怀疑的对象。”

    塞提这才愣住了,美莎站起身走到面前,再度看向他时,眼神重新变得冷冽:“你从来没想过怀疑我,但是知道么,我却怀疑过你!”

    塞提又是一愣:“怀疑我?怀疑我什么?”

    美莎痛快直问:“怀疑拉美西斯之死!你的父亲究竟是真死于恶疾,还是纯粹被人为害死的?若是人为,那会是谁?会不会正是你的杰作?”

    塞提一时听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美莎理直气壮:“看,摆在眼前的事实同样很清楚:任何害人阴谋,谁是最大的得利者,谁就是最大的嫌疑犯!拉美西斯之死,得利最大的是谁呢?不正是你吗?你的父亲若不死,你又怎能如此快的坐上至高无上的王位宝座?毕竟,拉美西斯的儿子可不是只有你一个,即便是长子,也未必就理所当然可以继承一切。假以时日,谁敢保证在你的兄弟里,就不会再脱颖出比你更出色的人选呢?譬如说,你那个最小的弟弟,他今年才只有16岁对吧?太生嫩了,现在还肯定无法与你相比相争,可是再过十年,谁又能保证会变成怎样?所以,夜长梦多,那还不如早日定局,这不就是很充分的动机么?还有,在拉美西斯死后,又是谁在大力扩散赫梯人是疑凶的谣言?即便阿爸曾经几番对你下过手,那也无非都是警告的意味更大,否则,为什么射向你的街头冷箭,居然都忘了涂抹/毒/药?这一点你自己应该不会不知道吧?那么,又为什么还要抓住这个当理由不放呢?还有,究竟都有谁能够把这件事抓成理由,之前有大力宣扬过吗?你曾几番遇刺,人们知道不奇怪,但真凶是赫梯王,这个知道的人也很多吗?既然从前没有传开,为什么现在反倒传开?是谁传出去的?还有谁能比你自己去传更便利”

    “别说了!”

    塞提再也听不下去,完全无可遏制的在一瞬间怒火爆棚,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占据他灵魂的少女,无以言说那股痛心:“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你心里,我竟是这样卑鄙的人吗?竟能为了王位,不惜谋害生身之父?!”

    美莎一点不生气,痛快反问:“那么,换一种问法:如果不是你想急着做王,那么又会是谁在替你着急?谁会更乐见是由你坐上王位,而不再是拉美西斯?!”

    塞提心头震动,这才愣住了。

    美莎收起锋利,叹息低语:“如果真的不是你,而狼先生又确实是真被人为害死的,你想过么,那有多么糟糕?说明如此突然又重大的变故,却根本就不在你的掌控之中,甚至,就是让你完全没有料到的。这有多么危险?堂堂法老,至高之王,你却成了局中人,而绝非那个布局的人!诚如阿爸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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