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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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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太后拍着胸口,皱眉嗔怪:“你吓死我了,怎么不声不响的站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其他人呢?来人!”

    赛提低垂眼目:“母后不用叫了,今夜,不会再有第三个人走进来。”

    王太后终于察觉出他语气中的不对劲,满是疑惑看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深更半夜的不睡觉”

    “母后真能睡得着吗?午夜梦回,难道就不会做噩梦?”

    赛提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而当抬起眼,目光只会比声音更加锋利,一字一问戳向生母心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王太后心头猛然跳了几跳,激灵灵几乎是被吓起来,赤脚跳下床榻,难以置信瞪着儿子:“我干了什么?你这是和阿妈说话该有的态度吗?”

    塞提不为所动,只是冷声质问:“母后到现在还不肯承认吗?一场媚/药算计,难道不是你给的香饵?”

    问起这个,王太后‘唰’的放了脸色,重重一哼:“怎么?你们都不肯替我出气,难道还不准我自己出气?到现在还想为那小妖精鸣不平?!”

    塞提怒极而笑:“出气?母后出气的代价就是要赔上整个埃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不幸中的万幸,幸好美莎够聪明,幸好身边人够警醒,母后不觉得这份万幸纯粹都是你的万幸吗?若然真让你干成了这等蠢事,你想过那会是什么后果吗?你怎能愚蠢至此!”

    王太后被骂急了:“后果?哈,行啊,有什么后果我奉陪!我就是不能容那种小妖精在我的王城里逍遥!”

    赛提倍感荒唐,看着母亲,此时此刻只觉无比悲哀:“奉陪?你拿什么奉陪?你奉陪得起吗?难道就是要拿整个埃及去做陪葬?!口口声声你的王城,这有多么可笑,莫说底比斯何曾属于过你,就算是真的属于你,你又想没想过该怎么去担当这个字眼?!要担当起一座王城,乃至一个国家,会有你想得那么容易吗?”

    王太后气得呼吸紊乱:“好好好,这都是被你父王教出来的好儿子,张口闭口都敢这样瞧不起阿妈,敢教训我?反正那小妖精已经走了,我懒得跟你再说,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苏蒂!”

    再度喊人,无非是要逐客,赛提却闻声荒唐笑:“苏蒂苏蒂是啊,我也真够蠢,早该去好好想想这个问题,她从来不是家门世仆,无非是搬进了王宫,才攀上了母后,怎么就能那么快的扶摇直上,成了母后最信赖的人呢?是她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才博得母后如此信赖?可是你知道自己全心付诸信赖的人是谁么?”

    王太后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塞提的眼中浮现无比痛心:“母后,我不知多少次劝过你,不要口没遮拦的乱说话,更不能没有分寸的去乱行事,正如你那么轻易的就能去向图雅兜售我的**底细,身边人能否信赖,真会是那么容易认定,是可以想当然的吗?为什么你就是不听?为什么反而对一个奴仆的进言,言听计从?你莫不是真的昏了头!为什么就不去想一想她的用心,她目的何在?!以致非要酿出大祸尤不自知?!”

    王太后吓了一跳:“我我酿什么大祸了?”

    “父王到底是怎么死的?!你敢说不知道吗?!”

    塞提出愤恨到极点的悲声怒吼:“夺命的热病到底从哪里来?!就在病前七日,是新进的王妃瑟蜜凯特向父王进奉了一道牛乳煮杏仁,她一个才刚进门的新人,又怎么会知道父王最喜欢的一口甜食是这个?尤其是在失眠难寝时喜欢吃一碗?杏仁,那是外来传入,原本并不是食谱里常见的东西!瑟蜜凯特怎么会知道?不是你告诉她的吗?还有在进奉上去的时候,不是你给动的手脚吗?将因热病而死的瘟疫病人的血液弄成干血粉末混入其中,让牛乳原本就有的奶腥气遮掩掉血腥气,所以为什么只有父王和负责尝餐的伊索尔感染热病而死?这就是解释!因为那段时间只有他们两个人沾过唇、再无他人分享的饮食,只此一件!”

    王太后大惊失色,当场叫出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种话怎么可以乱说!”

    赛提眼含热泪,咬牙恨声:“乱说?!母后莫不是到现在还以为,你放进去的加料,纯粹是为了整治瑟蜜凯特这些新宠?就因为苏蒂告诉你,那是能让男人性致低落,甚至功能失灵的秘宝,只要吃了这个,那些新宠就算整天凑在父王身边也别想侍寝,由此休想有谁能怀上子嗣?!这是在为你去除最大的隐患威胁,所以你就听了信了,所以就敢给父王添料下药?!若非经你之手,以御厨房层层把关之严,要给法老的饮食动手脚会有那么容易吗?你怎么敢!”

    塞提越说越悲愤:“为了拉拢图雅,助她怀孕,你可以对我下药,而轮到父王想不到竟是更加阴毒!即便哪怕你真不知道那是要命的血毒,即便纯粹按照苏蒂的说辞,这份用心也未免太阴损了吧!你怎么做的出来!到底谁才是你的亲人!自己看清楚,你谋害的是谁?那是和你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过了三十年的丈夫啊!即便他没能给你全心挚爱,但是这么多年也从没有对不住你!没错,父王他没有对不住你!今日的富贵尊荣都是因谁而来,只要想想这个你怎么还能下得去手?父王若真有心舍弃你,处置办法要多少没有?以法老权威那根本就是信手拈来!若不想让你坐上这个王太后,一道王令就大可以先让你陪夫殉葬!”

    说到最后,赛提已是泣不成声:“母后啊,到底是什么让你蒙住了眼睛,你怎么就看不清,谁才是在把你当家人!最低的底线,至少没有害你之心,可是你呢,你却宁肯去相信一个巧言令色、别有居心的外人,竟反过头来谋害至亲!你知道那苏蒂是什么人吗?她是奸细!而且还是双重间谍!是先被埃兰派到亚述,而后又被亚述派到这里来的外邦奸细!害死父王正是他们处心积虑不知策划了多久的阴谋!只要拉美西斯一死,对埃及是什么样的打击暂且不说,只说对赫梯王凯瑟穆尔希利,只要父王在一天,他就会死盯埃及一天,也就是难于将目光和精力转向别处!所以才有人想要父王死!只要没了拉美西斯,至少短期内在赫梯王的眼中,埃及已经无法再构成大威胁,这里没了再值得让他关注的目标,他的眼睛才会投向东线,投向亚述,这便是埃兰人想要的结果!而所有这一切,都是通过你的手最终变成现实!你怎么可以愚蠢至此,竟然能蠢到被外邦利用!”

    王太后彻底听呆了,准确的说,根本就是吓傻了,她拼命摇头,拒不相信:“不不不,不可能!我我没有谋害你父王,那根本就不是致命的毒/药,苏苏蒂在哪儿?把她叫来,我要当面问她!”

    赛提目光如刀:“还有这个必要么?这些都是她亲口招供的,字字属实,是连撒谎的余地都根本没有!她们这些人,潜伏于王宫经营多年,早已铺就大网,每个人的身边都有她们的黑手,才能一次又一次如此便宜的策划阴谋毒计!而正是你的愚蠢,成了对这些人最有利、贡献最大的法宝和王牌!”

    不,斯特拉王太后坚决不接受:“你怎么知道她没有撒谎?我不相信!不可能是这样,不可能!我没有谋害你父亲,那不是毒/药啊!”

    塞提毫不客气的反问:“不是毒/药就可以乱下药吗?若非是你起了不良之心,就算那个苏蒂巧舌如簧,她又哪来的机会?!”

    一种彻骨的恐慌涌上心头,王太后真的害怕了,若是让人知道先王拉美西斯竟是死在她的手上不不不,她根本不敢继续想下去,一把揪住儿子,连声音都在颤抖:“我的儿子,阿妈知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不会了。这件事反正反正你父王已经不在了,就让它烂在肚子里好不好,千万不能说出去”

    塞提仰面吸一吸鼻子,努力想阻断眼泪横流,慨然长叹:“母后到现在才知道害怕么?可惜,晚了!你怎么不先问一问,是由什么人来审讯,才敢让人确信那个苏蒂所说字字属实,是连撒谎的余地都根本没有?!已经有人盯上了你,对不起,我救不了你,作为儿子,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为母后保住一份身后的名声。”

    他说什么?身后?!

    骤然听到这个字眼,斯特拉王太后一张脸都没了血色,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追问:“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我死?!你你怎么说得出来?我是你的阿妈呀,是你的亲生母亲。”

    塞提却只能说:“对不起,事情到了今天,已经不再是由我说了算。”

    王太后只当他是在开玩笑:“这叫什么话?你是法老,整个埃及都是由你说了算”

    塞提闭上眼睛,低声叹息:“是啊,这是多大的权威,可惜,要掌控这份权威,先第一条就是没有余地犯错。无论是谁,即酿成大错,那就必要为此付出代价。王权,从来不容悔棋,母后即走错了最要命的一步,那也就不必奇怪会被人要命了。对不起,我真的救不了你,也只能承诺,王太后的死后尊荣不会短少分毫,也不会让你在史册中留下污点骂名。”

    至此,斯特拉王太后被彻底吓傻了,满心盘旋只剩了一个念头:她的儿子要杀她?!她的亲生儿子,竟然想要她的命?!

    “不!塞提梅里安普塔,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阿妈,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是我怀胎九月,是从我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有谋害你父亲,我是被骗了!我是被奸人骗了,你听到了吗!”

    殿堂里响彻王太后歇斯底里的哭叫,塞提深吸一口气,扯开母亲疯狂抓着他的手,含泪横心,绝尘而去。

    当夜,斯特拉王太后爆毙于寝宫,无伤无痕,所有御医皆查不出死因,只能以思念先王推论,定为忧思过度,无名猝亡。死后以王太后尊荣入葬,以苏蒂为,一群忠仆陪之殉葬,而因先王陵寝已封,法老明言不便再重开打扰,所以夫妻未得合葬,而只是单独埋葬于西岸山谷,具体地点,少有人知。

NO。4-096 风云() 
    帕特里奥的重新归来,撕开一切真相,然而比那残酷真相更令人心惊的,分明是飘悬在夜幕中的幽灵。八一中文网?。?8?1z面对以索命姿态重新归来的帕特里奥,法老塞提并非没有为母亲争取过,不管怎么说,那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要向生母索命,他怎么可能下得了这个狠心?

    当帕特里奥毫无征兆的突然出现在法老寝宫时,说实话,他当真吓了一大跳。寝宫深夜,看看周围,所有仆从皆被药倒,当帕特里奥毫不客气的摔出苏蒂,他才知道这是为何而来。看尽平生,塞提都再不可能会有任何时候比这一刻更加煎熬,那是堪称诛心的打击,让人痛不欲生。

    “你也听到了,母后她不是有心的,纯粹是受人蒙蔽利用,她没有那么坏呀!”

    这种辩解只会让帕特里奥嗤之以鼻,到如今也已三十多岁的青年,人生阅历早已看尽沧海,再有时近三年的流亡生涯,让他身上的阴鸷之气变得格外浓重,已经习惯活在阴影中的人,的确就像是一缕索命幽灵,那双同样琥珀色的眼睛在夜幕中闪烁寒光。

    他冷然开口:“那又怎样?不是有心,受人利用,这可以成为借口么?难道只要打着这样的旗号,即便行尽诸恶都能归结为一句无心之失,是受人蒙蔽,然后便能免脱一切罪责,天底下会有这么便宜的好事?”

    塞提努力替母辩解游说:“可是纵然犯了大错,终究罪不至死。你何苦想要她的性命?对,父王在临终前还一再叮嘱,要我为你正名,要让你重新走进阳光下,我是衷心希望你能回来的知道吗?帕特里奥先生,算我求你,只要你肯饶过母后一命,我保证,绝不再拖延一天,立刻为你正名,迎你重回底比斯,不管有什么样的非议,我都宁愿一人承担!”

    帕特里奥听笑了,满目荒唐:“小子,你是在和我谈交易么?不过可惜了,这个事,我压根不在乎,我只知道一样:埃及,不能有这样的王太后,她坐在那个位子上就是祸害,所以,她必须死!”

    帕特里奥的声音锋利如刀,他说:“在上位者的愚蠢,正乃最不可饶恕的罪过,她既然坐在这个位子上,这份愚蠢就足够祸及全地!因为只要有心,任何人都可以去利用她!所以,埃及才断不能容留这样的王太后,再多一天也不行!

    塞提赌咒誓:“你放心,我不会再让她乱来的,不会让她插手国事有机会祸害埃及,那种事不会生,请相信我。”

    帕特里奥笑了,宛如笑看一个天真的孩子:“小子,现在无非是还没有轮到你身受其害,而真等轮到你的那一天,或许你才会后悔这一时心软,所以我奉劝你,最好别干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事,听懂了么?哼,不会生?你拿什么来保证?如果你真敢这样天真的抱以自信,以为你是法老就能挟制住她,那就只能说是你还根本不了解什么是王权吧?听清楚:王室里的亲情,从来都是最靠不住的东西,一旦沾染权力的诱惑,什么事情都会生。明白是什么意思吗?她今日可以杀夫,来日就一样可以杀子!当你这个法老儿子变得越来越不听话,处处与她的意志相悖,请问,你凭什么敢断定,同样的谋杀不会在你的身上重演?别忘了,你现在有儿子,并且是由拉美西斯亲手祝福,尚在吃奶就已经牢牢坐定了王储之位!守着这么便利的条件,要剔除你这个不听话的儿子,还会是笑谈吗?与其让你们这样的来挡路,使其难于获得大权在握,那还不如换成孙子,像白纸一样的小屁孩,一切前情旧怨,他全都不知道,是做祖母的想要让他知道什么,他才会知道什么,想让他长成什么样,他就会长成什么样,看看,这是多么理想的选择呀,不比你这个儿子更理想得多吗?可是,如果真的让一介无知幼儿坐上王位,那对埃及意味着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塞提听得心惊肉跳,一颗心都被彻底震翻了个,会这样吗?不会吗?摆在眼前的事实,生身之母,却早已是对他下过药,已经出手算计过他!是啊,如果一切都推为受人利用,这可以成为理由吗?真到她同样是受人蛊惑利用,真把儿子也害死的那一天,他又该去哪里后悔?整个埃及又会变成怎样?幼子登位,恐怕也只有像母后那样天真又愚蠢的人,才会以为这样是能轮到她来大权在握吧?真到那一天,试问有哪一个权臣贵族是她有本事搞定压制的?根本不用怀疑的后果,真让王位落进她的手里,那就只能是在转瞬间随之一道被吞噬葬送!而由此带给埃及的,则极可能是为争权夺利而生的内乱分裂!各种势力、各个诺姆,从此开启内战混乱,各个地方分裂为政怕都不会是笑谈,而真等内乱一起,外患怎么可能不趁火打劫?!就算别人一概不看,仅是一个赫梯王,就足够堪称是蹲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猛兽!一朝趁机扑过来,足够将这片尼罗河的土地,祸害得连骨头渣滓也不剩!

    一路想下去,那种感觉都真不是心寒足够形容了,塞提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而帕特里奥的锋利诘问还在继续:“现在你知道,她为什么必须死了吗?一国地位最高的王太后,只要她坐在那个位子上,她的愚蠢就是祸根!就有足够的危险可以祸及全地!那不是你们一家人的母子情份能够赔得起的!”

    塞提心乱如麻,根本没意识到泪水早已流过胸膛,他连声音都在颤抖,努力为母亲寻找最后的生机:“那只要不做在那个位子上,不再是埃及的王太后,是不是至少可以容她活命?退位!放逐或者幽禁,不管怎样,只要她不再是王太后,是不是就可以了?”

    帕特里奥了然一笑:“狠不下心?嘿,看到了吧,这就是问题。是,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你的生身母亲,这份血缘亲情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所以才最麻烦。除非你也一起退位滚蛋,否则,只要你是法老,谁敢保证来日不会心软,再把母亲迎回来、放出来?等到今日这股杀父的怒火,渐渐被时间冲淡,你真就敢保证不会有一天再容她复位么?哼,反正,我可不敢有这种信心。所以她必须死!就算你真的让她退位,放逐或者幽禁,我都一样会杀了她!你休想拦住我!”

    塞提一颗心沉入冰冷深渊,他痛苦的闭上眼睛,仿佛已无法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帕特里奥语气风凉:“你用不着这样纠结,亲手送走生母,你不是开先河的第一个,即入主王权,就当作是代价好了。这种事么,慢慢习惯就好。”

    塞提整个人猛然一震,这才想起来,是啊,听父王说过的,帕特里奥奈亚斯,他的生母妮弗提提,岂非正是由他亲手了结。这样比一比,他是不是还应该知足了?至少,眼前的幽灵还没有逼着他亲自动手,还会乐于代劳到今天轮到自己,塞提无以言述那股诛心的刺痛,他实在无法想象,在那个帕特里奥亲手送走母亲的夜晚,他又会是个什么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法老塞提才于黑暗中重新开口:“我知道,这件事我没有办法再多嘴,为了埃及,也没有余地强求你改变心意。我现在只想知道,你还会回来么?我是说洗刷正名,重新入朝野。”

    帕特里奥又笑了,语气中满含自嘲,努力摒弃掉神色中浮现的悲凉,他嗤笑着反问:“正名?你觉得这种名声是可以正过来的吗?死在我手上的都是谁?无一例外都是拉美西斯的政敌势力阵营中的头面人物,换一种说法,现在也都是你的政敌势力阵营。如果我的名声正过来了,这些家伙的名声可就全都完蛋了。若我不是叛国者,岂非就要轮到这些家伙全都成了叛国者,史册定论都要从此翻盘更改,你觉得,这是他们的家族可以接受的吗?你若为我正名,逃不掉的结果就是要即刻、彻底的,激怒政敌!凭你现在的根基,这些大祭司、大贵族的势力若被逼急了眼,联合起来想倒掉你,应该不会太困难吧?毕竟,至少到目前为止,你这个继任者可还远远没有拉美西斯的影响力。你想给我正名,那基本上就等同于自杀!”

    塞提眼眶热,努力克制着哽咽:“你不打算再回来了吗?可是,这样对你太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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