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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4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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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赫不回答,只让先找人:“要快!这件大事,是要抢先机的!”

    亚布不敢再迟疑,连忙派出亲信去各条战线找人。

    传信来到东线时,雅莱、米萨鲁和拉赫穆的追逃队伍都已经启程追进了喀希特山区,听到这么奇怪的秘密传信都是一愣:“回去?还不要让人现离开,什么意思啊?前方探路的已经有人抓到过那些逃跑王室的踪迹了,再有几天说不定就能追上”

    传信兵复述布赫的原话:“先回去,听听公主殿下要说的事情再做决定,因为你们极有可能追错了方向!”

    什么?!

    满头雾水不明白,但众人皆隐隐感觉到这里面有玄机,要抢先机、秘密行事,那就肯定不会是小事。因此,追逃队伍留下米萨鲁坐镇,暂时扎营固守,雅莱、迪雷格和拉赫穆这几个被点名要回去的人,都趁夜纷纷秘密折返,与奥赛提斯一道,做好军中保密事宜,不惊动任何人的回归亚布伊德斯所在的主力军大本营。到来时,埃利诺、巴萨还有狄雅歌也都已闻讯而至。

    各路脑齐聚,布赫又先驱赶闲杂人等,要所有在大将军营帐值守的卫兵和各人所带的随从部下统统退去,并在帐外拉起至少五十步的警戒线,不准任何人靠近。

    非同一般的慎重态度让人更加感觉到不同寻常,看到这架势,雅莱第一个变色:“出什么事了?该不会是美莎出事了吧?”

    “放心,美莎很好,现在有麻烦的是你们!”

    布赫安慰一句,到这时才终于拿出公主信函,递给最高脑亚布伊德斯说:“先看看吧,按照美莎的现,你们就已经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

    另一方在哈图萨斯,突然看到夏尔穆亲自赶来送信,凯瑟王已是吃了一惊,再等拆封看清女儿的信笺不由勃然变色。开棺验尸?!别的不说,看到这个字眼,做父亲的已是又急又恼又担心的再也坐不住,叫上鲁邦尼,当日便急急启程直奔哈尔帕。

    “公主殿下,陛下来了!”

    听到传报,美莎当真无语,拜托,只是去要一道命令,怎么就把人招来了?不过是不是也该算意料之中?啰嗦家长不跑过来开骂才稀奇,只能安慰自己,没关系,来了也好,正能当面说的更仔细。

    凯瑟王一路登堂入室,见到女儿,一把拽过来已是忍无可忍气急败坏要开骂:“开棺验尸?还亲自察看?!疯了吧你!那腐烂的尸体都有尸毒,更何况本来就是被毒死的人,你不要命了!”

    美莎无奈嘟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吗?”

    凯瑟王更生气:“这能成理由吗?真等有事就晚了!”

    哇呀呀,好不容易才自己做了几天主,啰嗦家长就又来了,什么时候才能不当她是小孩呀?美莎坚决没兴趣再掰扯这个,拉起父亲就往城堡深处走,顺便招呼鲁邦尼:“阿爸跟我来,大叔也来,自己看看就最清楚了。”

    一路来到私牢院落,走进地下最深处的一间牢房,尚未靠近已能闻到阵阵腐烂的尸臭扑鼻,鲁邦尼捂着鼻子一阵心惊:“美莎”

    少女风凉一笑:“大叔这是什么表情啊,放心,不是红婴的尸体,那个早都埋回去了。”

    等到真正靠近散恶臭的牢房,隔着木栅栏才现,里面是并列摆放着两头小牛犊的死尸,虽然堆放覆盖了不少用于防腐吸湿的石灰木炭等物,却还是无法阻挡尸体随着时间而烂坏,到如今都已是斑驳露骨,木法萨和门罗等人以最快度点起浓浓的熏香,驱散围绕牛尸嗡嗡乱飞的蚊蝇,香气掩盖尸臭,才至少能让人暂时忍受得住。

    回忆信笺中的内容,凯瑟王问出的第一个问题是:“美莎,你怎么会想到去给红婴验尸?是什么让你起了这份疑心?”

    美莎直截了当的说:“就是她的儿子,西斯。不久前西斯一行专程来到哈尔帕,见面第一印象,我就特别不喜欢这个人。那种感觉很奇怪,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但好像就是从本能里生出来的排斥,该怎么形容呢?那就好像是虫子!对,就好比我最讨厌受不了的蜘蛛吧,明明小虫子趴在远远的地方,它也没招你没惹你,更没跑过来袭击你,可只要一见到就会炸毛跳脚,第一反应就是想拍死他!那个西斯带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所以,才开始留意他的言行举止包括眼神,然后我就慢慢现了,没错,最让人厌恶的所在,就是他那双眼睛!笑时,笑不及眼底;悲时,悲伤也映不到眼中来,阿爸能明白那种眼神吗?就像看着一只昆虫一样,虫子之所以那么让人讨厌,岂非就是因为没有人能从一只虫子的眼睛里去看到感情!”

    凯瑟王隐隐有些理解了:“你是说,那个人感情淡漠。”

    “可是他在祭拜阿妈的时候却哭得特别伤心,眼泪都快流成河了。”

    美莎冷笑接口:“说起来,还是他自己提及的那句话给我提了醒,他亲口说的,之所以摩苏尔的人少有参与东路军,没有一起去追缉亚流士,就是因为怕雅莱容不下。因为摩苏尔城一见面,雅莱就是对他们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多有责难,说要不是他们抬着红婴的棺木跑来哈尔帕,提什么归乡下葬的要求,说不定叔叔还根本不会被人害死呢!就是这句话!我忽然就觉得咦?有道理吗?所以,再等追究细问起红婴之死,才意识到了这个诡异的事实:同样都是中了海蛇毒,也同样都曾断臂救急,可是叔叔坚持了七天,而红婴却是在中毒的第二天,没熬到天亮就死了。如果纯粹说是男女体质有别,会差别到这么大的地步吗?红婴又不是不会拿刀的弱女子,当年水寇中混成老大都是硬碰硬闯出来的,她的体格不至于会有这么差劲吧?再有,状似随口热情聊天,我还问过他们摩苏尔城的各样物资尤其是医药是否短缺,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然后都是他们亲口告诉我:不缺不缺,什么都不缺,这些年来为扶持摩苏尔,仅是叔叔提供给他们的各样援资就不在少数!所以呀,也就是说在红婴这个领主身边,真到中毒后救命救急,医师药物都是根本不会少更不会比谁差的!那么,既然如此,如此大的差别又该作何解释呢?不值得重新思量吗?”

    鲁邦尼悚然动容:“不错,的确是这个道理,所以你才会想到开棺验尸?”

    美莎目闪寒光:“是啊,而结果一如所料,红婴之所以死得那么快,正因为有人给她二次下毒!就下在她砍断手臂之后的断臂创面伤口上!”

    关于验尸的细节,门罗禀报说:“自来传统,为保证死者仪容完整,若有外伤断肢,都会重新缝合到身体上再入葬,所以,有这截砍下来的断臂一同入棺,也就非常便于检验了。当日开棺,其实根本不需要细查,一眼就已经能看清楚了。红婴的尸体早已烂得只剩骨头了,既然是因为刺破指尖而中毒,那么剧毒就是从手指开始向上侵入,按理说,砍下来的这截断臂,应该是中毒最深的,骨头的颜色也该最黑。可事实却反过来,红婴全身骨架的颜色都远比这截断臂更深更黑得多,而颜色最黑的地方,就在断臂处的创面,反倒是那截上臂骨成了毒性含量最大的重灾区。所以我敢断定,这必然是从创伤处又进行了二次下毒,而且毒量之大,只怕远比第一次中毒还要狠!而再等随后检验残毒的类别属性,却同样都是海蛇毒!”

    门罗格外肯定的说:“这么大的用毒量,足够让人顷刻毙命,所以按照我的猜测,红婴的死亡时间,基本上就应该是第二次下毒的时间,是一等下手之后人就死了,再没有半点挣扎余地。为了验证这种结论,按照公主殿下的授意,让我想办法弄到了一点海蛇毒液,然后找了这两只小牛犊来做个试验。牛犊大小,取的便是要与一个人的体重基本相当,然后便在牛脚处分别划破口、再下毒,中毒之后立刻断肢,就和当日救急的法子完全一样,给牛犊放血疗伤,再加灌喂解毒药。陛下请看,左边这一只坚持了五天,而右边这一只,熬到入夜以后又在断肢创面进行二次下毒,而且,我能找到的毒液实在太少,所以第二次下毒的量也都和第一次差不多,但饶是如此,那也是施毒即死,连一顿饭的功夫都没再坚持住就咽气了。再等解剖察看其骨头的颜色,就是和红婴呈现出来的状况一样,身体骨架反倒要比砍下来的断肢骨头颜色黑得多!”

    美莎接口道:“阿爸看到了吧,正因这只死得早,所以腐烂程度都比那只厉害多了,因为中间差了好几天呢。当然了,牛和人毕竟不一样,灌药也不可能像人喝药似的那么顺利容易,所以坚持的时间上有些出入在所难免,但是这份差别,也足够说明问题了吧?”

    至此,凯瑟王的脸色简直要阴出雨来,清晰意识到恐怕所有人都犯了大错。红婴是死在次日天还没亮的时候!深更半夜,又是遭了暗算最紧张敏感的时期,那守在身边的除了亲信就是亲属啊,根本就不可能会有外人!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根本就是摩苏尔出了内鬼,是他们自己人干的!而且,如果两次用的毒都是一样,全是海蛇毒,那说明第一次也恐怕根本就不是亚流士!”

    巴比伦前线,主帅大营里,骤闻红婴竟是被人下了两次毒,而且用的毒物都是一样,所有人都快被震翻了。

    布赫看着雅莱说:“你们知道吗,西斯专程去了趟哈尔帕,从第一次见,美莎就特别讨厌他,然后就觉得他这个人很有问题,在红婴墓前哭得那么伤心,可是说到一同向喀希特追凶,他却好像一点兴趣都没有。说什么为了大局,不想和你起冲突,说担心哈尔帕的军马因为领主之死而多有责难,容不下他们一起共事。更有甚者,就连美莎提出要给你写信,帮他搞定这种麻烦,不让你再和他对着干了,他居然硬是婉言谢绝没接受,说什么不想因此再挑动夫妻之间生嫌隙。当时美莎就有断言,都是一样痛丧至亲,他凭什么可以这么顾全大局这么忍?那除非是天生的圣徒,要不然,就只能解释成是太会做戏的虚伪!”

    一时间,雅莱当真扬眉吐气,冲着奥赛提斯+迪雷格没好气狠瞪眼:“怎么样?我说的怎么样?就觉得那家伙特别虚伪,你们还都不信,还全说成是我的问题,看到没有,连美莎都是一样的感觉!哦,全推我头上,说我一开口责难容不下他?那不是还有你们这些稳重人都在拼命压着吗,这个他怎么不提不说?哈尔帕东路军,什么时候全军上下集体责难过他了?到现在是连美莎出面帮忙都不接受,这算什么意思?这回看清楚了没有,动不动拿本殿下说事,这根本就是借口!”

    无论奥赛提斯还是迪雷格,这下都真觉匪夷所思,迪雷格皱眉嘀咕:“那个西斯他也才不过16岁吧?能有这么阴?会不会有可能是别人干的,也未必就是他。反正,我真的很难想象,那么一个毛头小子,如果就能有这么阴毒的心思,这这还是正常人吗?那毒死的可是他亲妈!”

    布赫一声冷笑:“当然了,不是亲妈还用不着动手呢,头顶上的当权家长不死,又怎么能轮到他来继位掌权?对此,美莎还特意问过他,为什么你阿妈死了,不能是你阿爸来继位呢?譬如就像我们的继承制度,国王若是无子,都是可以由女婿来继位的。结果这个西斯就亲口说了:巴比伦没这规矩,他们的传承,只认血亲、不认姻亲。所以呀,也就是说,如果是由霍顿来害死红婴,那基本不成立,因为他根本没动机,别人就更不用提,除了血亲,谁都不可能从中得利呀!”

    这样说时,他接着又问雅莱:“还有,美莎特意要我问你一句话:当时半路察觉出事,你先一步赶回哈尔帕的时候,亲王殿下是否就曾单独对你交代遗言?这应该算是人之常情吧,在弥留之际要对自己的继承人交付嘱托,是交待那些,只能是领主自己心中有数的事。而在那种时候,总是要把闲杂人等统统赶开,不容旁听的。”

    雅莱心头一震,他立刻明白了,脱口大声:“有!当然有!没错,就是这个道理,在摩苏尔也肯定是同理!红婴要给儿子交待遗言,也肯定是要单独说话,不容再有第三人旁观旁听的,所以要二次下毒,都数这个西斯是最便利最有机会,没有人会比他来动手更方便了!”

    这下,一群猛将都真要惊得说不出话来,亚布伊德斯喃喃自语:“我的天,这简直就是一条毒蛇呀,我都真要怀疑那海蛇毒会不会就是他自己的毒液了,可是我现在不明白的是,他是红婴唯一的儿子,而且是长子,又没有人会和他争位,摩苏尔领主的位置早晚都是他的,那又何必要干这种事呢?不惜亲手谋害生母,这又能让他比正常情况下的继位多得到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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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莎说:“任何阴谋,谁是最大的受益者,谁就是最大的嫌疑犯!而这份受益,不光是要衡量动机,更要看结果,是要用最终事实来说话的!”

    离开私牢,关门密谈,犀利少女目光如刀:“前方战事还远没有结束,这个西斯就这么急着跑来哈尔帕见我是什么意思?在他们抵达的时候,我才刚刚收到雅莱他们要追进喀希特的消息,而亚布伊德斯的主力军也才刚刚控制巴比伦全境。八一中文网w w??8?1?z?我仔细计算了一下他们的路途耗时,按照他们抵达的时间再倒推回去,那么西斯从巴比伦王城出的时候,亚布伊德斯针对豢养娈/童者的屠杀令,正式颁布也不过才三四天而已。才仅仅三四天的时间能造成多大的混乱和破坏,最低的底线,那些被遣散出来的娈/童,即便无人收留,流落乡野的,哪怕三四天就是一口东西都没吃,也还不至于就已经有谁被饿死了吧?这种情况下,西斯却跑来郑重其事的拿这个说事,而且要把问题形容的那么严重,动辄就是可能都要危害波及到哈尔帕,他是什么意思啊?说穿了,他想要什么呀?明晃晃的,这不就是想利用我吗?因为本公主嫁进哈尔帕了,从今后这里就是我的家,要是真乱到哈尔帕来那还得了?所以本公主都肯定第一个要担心起来,紧接着就是有所行动啊。”

    美莎的眼中满含冷蔑:“哼,巴比伦覆灭,日后肯定是要扶植傀儡政权代行监管的,这一点毋庸置疑,问题的关键就是由谁来做这个掌管一方的代言人呀。所以,如果能在本公主的面前争取到一个好印象,岂非很重要也很划算?在阿爸这里,要是能由我帮他建言,保举上位,不是比谁说话都灵光?所以呀,听听他来时说的那些话,又是体恤娈/童,又是关注民生,又是要给人希望的,那么一大堆表白背后的潜台词是什么?这不就是要表现给我看吗?看到了吧,我这个人,既有胸怀,又有眼光,更有治理一方所需要的智慧,所以,日后要代理巴比伦全地的统辖权,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吗?按照他自己的原话:我们本来就都是巴比伦的住民,同根同族。风俗习惯、民生特点,都再没有比我们更了解的人了。再加之摩苏尔本就多年都是阿爸一手扶持的同盟,等此战结束,直接把整个巴比伦交给他们,不就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

    美莎毫不客气的提醒父亲:“所以,这才是最终事实!说是亚流士害死了红婴又害死了叔叔,此番复仇出战,出动全体精锐,花了这么大的血本,可到最后真正受益、得利最大的是谁啊?不正是他西斯吗?否则若只凭摩苏尔自己的实力,他们熬到什么时候才可能沾到巴比伦王城的边?所以这也就能充分解释了,为什么他对于巴比伦王城的管辖权会这么在意,却对追缴亚流士一点兴趣都没有!之所以急着在战事尚未结束的时候就跑来见我,做这种功课,不就是想以最快度抢到一个既成事实吗。仗还没打完呢,趁着所有人都还忙着缉凶,根本还没有心思去考虑巴比伦王城的管辖问题的时候,先交给他们管着,在战时,临时措施太多见,所以在这种时候提出来也是最容易被肯接纳的,随便谁一想都是:哦,那就先这样吧,其他的都等仗打完了再慢慢筹划,到那时就有的是时间了如此先捞个既成事实,巴比伦王城已经先被他们控制在手里,那么真到战后商谈长远的代管问题,是不是也就更容易实现目标了。既然眼看着他们管理的这段时间,没有什么不好的弊端,那就干脆由他们继续管下去吧,苦心积虑,专程走一趟,他想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

    被一同叫进来陈述详情的乌萨德点头说:“没错,就是这么回事。美莎要我打着热诚待客所以要护送的名义,一直把他们送出边境。这个西斯一路上就是没完没了在套我的话,知道我是从小和美莎一起长大的,关系亲近,所以美莎是怎么想的,包括陛下会怎么考虑,从我这里应该都能探到端倪。所以我就按照美莎交待的,他想套,就让他套,装作随口闲谈就一路聊天,说到因为屠杀令的问题,他在我这里更是加倍要危言耸听,好像现在整个巴比伦都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了,说什么真怕他们摩苏尔会顶不住,都被一起搅成泥潭,一个弄不好,说不定就要继续乱到哈尔帕来了。然后我就好像特别惊悚的回应:那怎么行?真波及到哈尔帕,美莎怎么办?陛下都肯定不会允许这种事生的。然后就告诉他,不可能,这肯定不可能,美莎已经给陛下写信了,应该很快就会有安排。然后他就问我:你觉得赫梯王陛下会怎么安排?我就按照美莎交待好的回给他: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怎样对美莎最有利就怎么做啊,现在既然已经察觉到这种危机了,巴比伦王城那边肯定要赶快找人重新管起来,谁靠得住谁能解决问题,那就用谁呗。”

    乌萨德说着说着就出一声冷笑:“然后,我看的清清楚楚,这家伙是很明显的,长长松了一口气,随后的路程都明显走得轻松愉快多了。”

    美莎冷冷接口:“所以,正是鉴于这种事实,叔叔又到底是被谁害死的,才需要彻底的重新考量。就是他转述的雅莱的那句话:要不是他们抬着红婴的棺木跑来哈尔帕没事找事,说不定叔叔还根本就不会死呢!如今再想,这纯粹是迁怒气话吗?敢说没道理吗?我现在甚至都怀疑,所谓红婴要归乡下葬的遗愿,到底是摩苏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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