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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4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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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赛亚冷眼斜睨:“你说呢?当年在瓦休甘尼,都有本人花费十年时间凿通密道,而在哈图萨斯就更不用说了,历经几代所修造的四通八达的地下王国,嘿,大概也就是你们这些年轻小子没亲眼见过而已。对,还有,不仅是哈图萨斯,就连哈尔帕也有啊,无非都是后来被赫梯双鹰这兄弟俩给填埋了。”

    亚布瞪大眼睛:“你是说,在安善城恐怕也会有大规模的密道存在?胡姆班征募这么多的劳工,就是为了修造秘密工事?”

    伊赛亚欣然点头:“所以呀,现在你们攻下来的,恐怕也只是这座地面上的安善城而已!为什么胡姆班及其亲信是从哪跑的?什么时候跑的?又是往哪个方向跑的?就没有一个目击者、知情人?你们说,除了密道的存在,是钻老鼠洞开溜,还会有其它合理的解释么?他总不可能是插上翅膀从天上飞走的吧?”

    埃利诺目光闪动,分明意识到什么:“你刚刚说,打听那些被征募走的劳工,最短的是最近半年才被征走的?半年前那是什么时候?俨然是各军已经开始大张旗鼓的造势,向埃兰边境集结了,在这种时候被征走的人,没有用来充实军力,反而做劳工,这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他总不会是到开战之前,能用于开溜逃跑的秘道还没修好,是要急着加班加点吧?胡姆班篡位成王,在位都已经过三十年了,如果纯粹就是安善城脚底下的逃生密道,会用三十年的时间还没修好?这似乎不太可能吧。”

    伊赛亚微微一笑,满心笑叹这小子果然出师了:“所以呀,如果你们自己去打听打听就知道,在这半年里被征走的人绝对不在少数。在这种时候大批人丁没有用于充实军力,那么还有什么事会比抵抗外敌更重要呢?”

    “当然是保命!”

    几乎所有人齐声脱口而出,伊赛亚却更正说:“眼前是保命,而更重要的,恐怕还有以图后续,是要保住国王权力在今后的继续运行,想来以胡姆班这多年对于赫梯情报的了解,十有**他已能猜到你们不会在此长留,所以在这种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躲过一时风头,然后在强敌退去后回来继续做王!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亲信跟他一起跑,这就是权力运行的班底明白么?所以,在近期被征募的劳工,恐怕修筑的不是逃生密道,而是秘密藏身地,也就是某些格外隐秘的暗堡地堡甚至就是地下宫殿之类的东西。”

    他随之又抛出一道作证:“看看,你们搜缴王宫,还有安善城的银库粮库等等重地,胡姆班既然以富有著称,却为什么在这些地方囤积的财富都没见有多少呢?他那么多的财富身家都藏到哪里去了?这会否就是今后翻身再起、卷土重来的资本?”

    这下,包括埃利诺都没法理解了:“卷土重来?这怎么可能呢?只要这家伙不死,我们就不会撤,他今后怎么可能还有机会重新冒出来?要是真那样,即便撤军了都完全可以重新再杀回来呀。”

    伊赛亚风凉一笑:“这还不简单么,我不妨和你打个赌,从现在开始,你撒开大网去搜捕胡姆班,肯定用不了多久就会逮到他。替身,明白么?像这种作风阴险的家伙,给自己准备模样极其相似的替身,应该都算是太常见的手段吧?逮到个替身,却让你们都以为这就是胡姆班,只要摘走了埃兰王的脑袋,你们不也就该拍屁股走人了?而等到你们走后,该怎么重新冒出来?嘿,别忘了,统共四个王子可都是跟他一起逃了,只要扶一个儿子上位称王,而这个儿子绝对是能被父亲牢牢控制在手里的傀儡货,用一个台前木偶来做烟幕,而他继续躲在背后去做个无名却有实的真正埃兰王,又有什么不行的?会很难吗?”

    埃利诺被噎住了,想一想,谁敢说没有这种可能?可是真会有这么离谱吗?他半信半疑的看过来:“你能肯定?怎么知道他的儿子都是能被牢牢捏在手里的傀儡货?要在背后做太上王,这会不会有点异想天开?”

    伊赛亚掰着手指头开始给他列举作证:“你呀,原本还以为你小子够聪明呢,你们搜缴王宫,搜缴审讯了半天可惜都没问到点上。你重新去问问那些王宫里的老仆就知道,胡姆班统共四个王子,个个没有亲妈,无一例外都是在儿子出生后不满一岁就死了,这会是巧合吗?能生下王子的女人个个都这么倒霉短命?还有这四个王子,到如今最大的一个都三十多岁了,最小的一个也有二十多岁,却谁都没有娶妻纳妃生孩子,到了这个岁数还都是一个不少的全住在王宫里,连自己的府邸都没有,正常吗?按理说,王子理应担大任,可是胡姆班的四个儿子,却是一不掌权二不带兵,这么多年是连安善城都没出过,对于众多外臣官吏,他们简直就像是根本不存在的人,这正常吗?你见过天下各国有哪里的王子是到了这种岁数都没出过王城,像隐身幽灵一样没主过任何事的?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可如果他们真的一点都不重要,胡姆班出逃又为什么要带着他们?价值在哪里?没用的废物还有必要带吗?”

    埃利诺听得瞠目,暗念乖乖,这厮的头脑构造果然和别人不一样,自进城伊始,所有人关心的重点都在胡姆班,审问也全在他的行踪,还从来没有谁想到去过问那些王子的事。

    亚布啧啧感叹:“这些你都是从哪里打听来的?”

    伊赛亚奉送大白眼:“王宫里摆着那么多张嘴,你们自己都不会问重点,还好意思说。”

    海外蛇岛

    在夺岛夜战结束后,搜缴全岛,人们很快现了真正养海蛇的地方。那是位于泻湖深处的好几个面积巨大的养殖池,水面浮球标注界限,而在其上则搭建着很多巨大高耸的脚手架。由成队的奴隶合力拉拽绳索起吊,海中浮球所标注的界限中,就是一个个巨大的渔网兜钓起来,那是远比寻常捕鱼更加细密得多的特殊网具,网眼极为细小,即便是蛇也不能从中钻出去。随着一个个网兜被吊起来,被兜在其中的猎物任谁看了都不免倒吸凉气,数不清的海蛇拥挤成堆,翻滚乱窜,出丝丝拉拉的声音,让人浑身炸寒毛,每一兜渔网中都数不清是有几千条还是几万条,而这样的起吊渔网,是整整有七网!相比之下,那些散布在岛岸水中的海蛇,忽然间就真的只能算是毛毛雨了。

    由审讯口供而知,原来外面岛岸周围的那些海蛇,并非是由他们饲养,而只是每日定时往水中抛撒饵料,以此慢慢吸引过来,逐渐就在近岸水边长留长居,由此形成一道水下防线,若有人不慎误闯,只要踏进水里想登岸,都难免要被咬上几口。蛇岛真正饲养的毒蛇,都是这样以渔网困养在泻湖中,定期起吊,再转移到岸上一个巨大的没有水的石砌方池中,就能用长竿的叉子一条条的捏出来提取蛇毒。

    在方池周围的石屋里,人们搜缴出了整罐整罐已经提取出的毒液,看到这些,雅莱分明就是看到了夺走父亲生命的最可恨的元凶。泪水夺出眼眶,他完全是看不下去再忍不了片时的,就拎起整桶的油料泄愤一般倒进方池,然后夺过火把,点燃满池元凶。巨大的蛇池顷刻陷入火海,成千上万数不清的毒蛇在烈焰中翻滚挣扎,那毛骨悚然的景象,任谁看过一次,都要毕生刻骨铭心。

    雅莱积聚日久的悲愤怒火都在这一刻彻底爆,格外凶悍的揪住头,将主事的贾努什拖到蛇池边,分明就是要把他的脑袋摁进整罐毒液。

    “赚这种黑心的脏钱,你赚得很过瘾是吗?你怎么不自己尝尝这海蛇毒是什么滋味?喝!统统给我喝下去!”

    贾努什吓得魂飞魄散,海蛇毒的恐怖,还有谁能比他这个制造者更清楚,但凡沾上一丁点都别想再活命啊。肥硕的主事者痛哭流涕拼命求饶,大小便**的迅湿了胯裆,迪雷格拉住悲愤少年,连声劝慰:“冷静一点,留着他还有用呢,要是现在就死了,怎么去找胡姆班?再忍一忍好么,我们彻底报仇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雅莱愤愤放开手,却又狠狠一脚将肥猪踹翻在地,厉声警告:“看到了吗?所有这些毒液都是给你留着的!你知道的事统统给我倒出来!敢有一字不老实,立刻让你全都喝下去!”

    是,是,沦为阶下囚,命悬于人手,贾努什哪敢不明白。

NO。4-141 捉影() 
    将贾努什拎进石屋,人们先要审问一个看不懂的事,萨蒂斯指着一大排关在囚笼里的人问:“这些是什么人?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石屋里有一整排的囚笼,被关在里面的人总有三四十个,个个上着沉重枷锁,形容狼狈而悲惨。八一中文?网??。?8 1?z

    贾努什颤巍巍作答:“这些是是饲料。”

    什么?

    这个字眼让所有人讶然瞠目,一时只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贾努什解释说:“饲养毒物和养别的东西不一样,毒液本都是它们对付天敌或者捕猎求生的武器,一旦生活安逸,不需要再为吃喝愁,海蛇的毒性就会迅减退,甚至就变成无毒的。这是个挺奇怪的现象,但事实的确如此,在最初开始养的时候就现了,若是定期投喂充足的饵料,统共不出一年的功夫,这些蛇的毒性就全没了。所以后来几经探索,才找到这个最管用的法子。要投活物,而且体量越大、挣扎得越厉害,海蛇要制服猎物就必须是更多的分泌毒液,这样去养,才能刺激它们的毒性不减,毒液的分泌量也会变多。”

    所以,就拿活人当饲料去喂毒蛇?!

    周围响彻一片吸气声,沙迦利皱眉问:“也不对呀,蛇是整吞猎物的东西,它又不会撕咬咀嚼,一个大活人,海蛇怎么吞得下去?”

    贾努什说:“投活物,主要是为了刺激毒性,等到毒死后再捞上来,剁碎了弄成饵料撒下去。这样一来,蛇熟悉了人肉的味道,那么再等放活人下水,它们也就能认定这是猎物了,咬上去放毒都会更主动积极”

    如此指的饲养方法,任谁听了都要毛骨悚然,迪雷格由衷感叹:“你们可真是一群魔鬼,这简直是比毒蛇还要毒。”

    哈兰却忽然问:“选谁来当饲料,难道还要看年龄看模样吗?”

    嗯?众人齐刷刷看过来,什么意思?

    哈兰指着囚笼里的人说:“你们看看,这些倒霉家伙虽然被折磨得挺狼狈的,但是好像年龄都不大吧?而且,模样还都挺好看的,要是收拾整齐了,应该都能算是美女美男吧?”

    经他这样一提点,人们才现了,别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关在囚笼里的三四十人,基本都是在十四五岁上下的少年人,其中女孩占了一多半,男孩一少半,仔细打量五官容貌,果然没有一个平庸丑陋。若收拾整齐了,的确个个都应该是形容靓丽的美少女、美少年。

    萨蒂斯立刻问:“这些人都是从哪来的?为什么会这样?”

    不等贾努什开口,囚笼里已经有胆大的女孩扑上栅栏恸哭尖叫:“大人救命!我不想死!我不想喂蛇呀!我我真的没有得罪大苏卡尔,根本连面都没见到就被送到这里来,我不明白是为什么呀,我不想死”

    大苏卡尔?那是埃兰人对于王的称呼!

    听到这个字眼,人们的眼神都不由一变,立刻把这些人统统放出来仔细审问。

    三四十个少男少女被放出囚笼,摘去镣铐,雅莱指着方才那第一个开口求救的女孩问:“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孩擦一把眼泪老实回答:“我叫伊妮,是被德尔城的主人敬献给大苏卡尔的礼物,他们把我送进了安善城的王宫,可是可是我根本就没见过大苏卡尔,在王宫里不过呆了三天,连房间的大门都不允许踏出去,然后在第三天的夜里,就忽然被一群人闯进屋子绑起来,堵了嘴,然后就被塞上了马车,再然后就上了船,再然后就就到了这里,我根本就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除了这个叫伊妮的女孩,一个个问过去,二十多个少女基本类同,都是被各地的贵族以各种名义敬献给胡姆班的礼物,要进宫服侍尊王,但却谁都没见过王的样子,很快就被莫名其妙遣送到了蛇岛成饲料。

    众人听得惊讶,迪雷格只觉摸不着头脑:“连见都没见过就给送进蛇口了?这算什么意思?难道送她们进宫的都是胡姆班的政敌?因为信不过才要立刻处理掉?”

    雅莱皱起眉头:“应该不会吧?你们听听,送上礼物的这些贵族涵盖五大城,且都是身处要职的人物,如果全都是政敌,那胡姆班这个王还要怎么当啊?对埃兰的大城重地他还能有控制能力吗?”

    这的确不合逻辑。再等问一群少年,答案似乎才渐渐浮出水面,与女孩不同,这些十四五岁的男孩,个个都是胡姆班享用过的,当被问及服侍王的经历,无一例外人人脸上都浮现出惊惧到极点的表情。

    “那那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我我宁可被送到这里来,宁可死,也不想再多受一天了”

    “大苏卡尔,他他就是个变/态,是个老变/态,不是正常人,他那里丑陋得像一坨怪物,有特别恐怖的伤疤,他他根本就不行,所以就以折磨人为乐,专门专门折腾下面”

    众少年哆哆嗦嗦、七嘴八舌,零碎的信息拼凑起来,人们总算听明白了,简言之,胡姆班就是个/胯/下玩意早成畸形的无能者,所以心理扭曲,是个以/性/虐/为乐的/虐/待/狂,而更关键的,他似乎只喜欢男孩。剥去衣衫,当看到一个个少年/下/身的模样,那种恐怖已经不是用毛骨悚然能够形容了,他们显然都是已经被玩废的人,有的生满红斑湿疹;有的流淌恶心的脓水;有的则是/命/根子齐根没了;还有的甚至是被割去了包/皮、囊/皮,卵/蛋都无依无靠的悬挂在体外,感染溃烂;还有的后/庭/早成烂窟窿

    一个一个看过去,没错,换了谁要是被作践成这模样,真心不如死了痛快。

    听贾努什说来,每隔两三月,就会有这样一批人被送来蛇岛当饲料,都是被废弃的宫/宠,他们服侍王的时间,最长的一般都不会过半年。

    也就是说,送到这里是废物利用,用完最后的价值。如果每两三月就会有这么一批,那人们简直不敢想,这多年来被胡姆班作践死的少男少女该有多少啊?这也未免太恐怖了,说这厮是魔鬼,实在半点不夸张。

    雅莱厉声喝问:“送他们来的又是什么人?你能联络到胡姆班身边的是谁?”

    贾努什颤巍巍作答:“是是宫廷大总管哈梅胡曼,我我我也从来没见过大苏卡尔,多年来都只是和大总管联系,包括提取的海蛇毒交接送货,也都是由他来安排。”

    雅莱接着问:“怎么联系?怎么交接?”

    贾努什说:“就是在叶海亚丘港口,有一条秘密的暗河通道,能一直连通到东面的山中,是在鲁恩河河谷中的一个隐秘村落,那里也是将毒液分装成小瓶,再分批分量往不同地方贩运的集散地,大总管要见我时,都是出现在那里和我见面。”

    “你没去过安善城?”

    “没有,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能见光,又怎能堂而皇之去王宫呢?”

    等到一切问明白,雅莱冷声点头:“好!由你带路,帮我们找到这个地方,还有哈梅胡曼,今后能不能保住活命,就全看你能立多大的功劳,你听明白了吗?”

    贾努什点头如捣蒜,他哪敢不明白。

    叶海亚丘港口,驻守在此的莫雷忽然被部下半夜叫醒:“将军,有情况!”

    匆匆赶至码头登船出海,来至守卫在外海的巡逻船防线,莫雷努力眺望,借着月光,果见海平线的方向出现很多船只的影子,但是看那桅杆和风帆的形制,却不像是他们征用的巴比伦船只,而分明就和这里停泊的众多埃兰船的样子类同。

    莫雷皱起眉头:“似乎还不少呢摆开作战队形,等靠近过来再包围问清楚,如果真是埃兰人,马上拿下!”

    由熟悉路线的埃兰水手负责带路领航,自蛇岛回归大6海岸,虽然计算时间,叶海亚丘港口应该已经是被拿下了,但毕竟数月漂悬海外,人们对于叶海亚丘城的状况完全不得而知,因此要靠岸登6,必须绷紧神经,不得不防。

    随着距离拉近,月光下隐隐可见大排船队的影子,所有人皆全副武装、举起盾牌,在船上同样摆开戒备作战队形。

    沙迦利在催问:“怎样?能看清对方船上是飘着什么旗帜吗?”

    夜色漆黑,即便是亚伦群的视力也实在无法看清楚,爬上桅杆高处,当看到数十艘船摆开的防卫队形,他心头一动,大声向下传话:“我觉得好像应该是自己人吧,摆开的防卫队形都是咱们西里西亚的路数啊。”

    沙迦利闻言一喜:“你确定?”

    亚伦把心一横:“干脆堵一堵吧,反正是不是自己人都已经被围上来了,躲也躲不过去。”这样说时,他便用足底气吹响了号角。

    听到骤然传来的嘹亮号角,那吹奏的节拍声音让莫雷眼睛一亮:“是自己人的信号?快!赶快靠过去,务必看清楚!”

    随着距离拉近,桅杆高处瞭望的水兵出兴奋高呼:“看清了,是亚伦!还有沙老大没错,是西里西亚的军旗!是他们回来了!”

    两方的嘹亮号角彼此应合,对上了号,紧张气氛烟消云散,莫雷的坐船走在最前,当两方汇合,不免人人兴高采烈,是要掀起一片欢腾。

    “总算回来了,这是漂了多少日子啊,陛下都一再派人催问消息,真怕你们回不来了。”

    沙迦利笑得粗俗+嚣张:“老子是谁呀,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你小子少他妈咒人,怎么,想着老子回不来了,西里西亚码头酒馆里的那几个妞就能是你的了?”

    莫雷满眼风凉,一口保证:“放心,我没那么重的口味,你享用的成色,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

    笑闹成片,荤素无忌,对所有在海上漂泊日久的人来说,当真是一种回家的感觉,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的放落悬心,脚踏实地好好松一口气了。

    亚伦等人急着追问:“叶海亚丘现在是什么状况?还有另外几路大军,都打到哪里了?”

    莫雷闻之笑,不无惋惜的摇头说:“让你们磨磨蹭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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