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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4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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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他们哪敢不明白,若王真的舍弃齐丹亚另立他人,那么为了王储的掌权安稳,都必要不遗余力的剪除属于齐丹亚的势力阵营,真到那时便是一损俱损,谁都别想逃得掉了。

    哈塞尔亲王指着女儿说:“回去!立刻回哈图萨斯!但是记住,不是让你回王宫,而是要表明反省态度,以平息王的怒气。回去以后,你不要见齐丹亚,直接去见王,就说你受到父亲训斥,已经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罪责,所以,自请去阿丽娜神殿,为王后守墓以做反省。千万记住,不管这个时间会有多长,你都不能着急,就踏踏实实的自闭于神殿,不要与外界有任何联络,即便齐丹亚跑去神殿吵着要见母亲,也必须把他挡在外面,绝不见面。你就是要以此表明态度与孩子拉开距离,以免再给他带去不好的影响。这样做便是策略,直到齐丹亚受不了了,要不停的去替你向父王求情,什么时候,齐丹亚求到了父亲的谅解召回令,你才可以再回去。但是记住,关于这一点,绝不能由你暗示给齐丹亚要这样做,一丁点的暗示都不可以有,以我王的精明,别以为有什么事能瞒过他的眼睛,那只会弄巧成拙,明白了吗?”

    穆里妮擦着眼泪连连点头:“是,我都记住了,一定按照阿爸说的去做。”

    哈塞尔亲王无奈叹息:“陛下的作风,你理应比任何人都了解,正因当年有过卡玛巫婆那样的祸害,所以这对他从来就是一件最敏感的事——侍奉宫廷的女人,不允许有祸害!但有一丁点的不合格,无论对孩子还是对国家,那都足以成为最可怕的灾难!正因有过这样惨烈的前车之鉴,所以这便成了让他时刻警惕、眼光最挑剔的事情,到今天/后/宫诸妃不过那么十几人,从那一年大选妃之后再少有新增,你放眼几百年的帝国历史,在王的后院里有过这样的景象吗?”

    哈塞尔亲王越说越摇头,当真恨铁不成钢:“你呀你,已经是因此坐享了太大便宜,能够免去最激烈的后/宫/争/宠,可是现在看看呢?却又实在难说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真个落进后妃美女如云的境地里,是要在几十甚至上百的竞争者中去挣一份出头,你又当如何?你还敢像现在这样幼稚吗?当劲敌成群,虎视眈眈,你胆敢有丁点行差踏错,那恐怕都要被吞噬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或许呀,也正因你从未品尝过那种要在宫廷里挣扎求生、最痛苦的煎熬、最艰难的磨砺,所以,才会永远长不大!”

    穆里妮被骂得哑口无言,仔细想想,谁又敢说不是这个道理呢?

    哈塞尔亲王喘着粗气,痛声提醒:“你务必看清楚,自从王后谢世,我王陛下他就已经不再需要女人了,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合格的王妃,是能够胜任职责的王子生母。他最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会有人给他的儿子带去不好的影响,对一个教不好孩子的母亲,断不会有任何留情。所以今后,你也实在应该认真反省了,侍奉一国之王,从来就不容易,千万不要再说犯忌的话,不要再干没心胸的事情,就譬如那个六王子塔纳尔,他住在哪里,你何必去管?陛下不话,那就不是别人应该擅议的。把心胸放宽一点,千万不能再怂恿齐丹亚去兄弟相争,陛下最恨的就是兄弟相争啊!所以说,齐丹亚对弟弟们越是宽容友善,那才是王愿意看到的事情。还有,万不能再频繁的联系父兄,招揽外戚,齐丹亚日后的婚姻大事,那也根本不是你能决定的,所以,不要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那除了让你遭王厌弃,根本不会带来任何好处。”

    穆里妮一一记下,当日便辞别父兄,带着无尽的忐忑和惶恐,回返王城。

NO。4-163 心态() 
    国王大队回到哈图萨斯,王城上下掀动的欢腾气氛之热烈,着实有些出人意料。?八一中文网 ?。?8?1?z大街小巷蜂拥人潮抛撒鲜花谷穗、扯脖子大呼小叫的劲头简直像打了鸡血,一群战将个个看得大眼瞪小眼,不明白这是怎么了,遥想当年埃及大战凯旋,好像都没有这么夸张的阵势吧?

    凯瑟王笑得坏,风凉调侃:“什么叫英雄啊?以为杀敌无数,扬名建功就敢叫英雄了?天真!功勋立的再大,要是带着一身伤残病的回来,都要一家上下劳心劳力的伺候你,那恐怕嘿,不把你一脚踢出门就已经算客气了吧?外面闯荡再威风,哪有真金白银暖心窝,看到没有,能给老婆孩子赚回大笔豪财的,那才真敢叫英雄,这迎接起来的热情,嘿,当然不一样了。”

    等到众将听明白,军中上下一片哗然。啥?人还没回来已经家了?滞留哈尔帕喝了一顿喜筵酒的功夫,大笔的战后犒赏居然已经先行各家各户的分下去!而犒赏分的数目乖乖,难怪呀,沿途所望,这下根本不用猜了,凡是兴高采烈乐得比吃了蜜还甜的,那肯定都是军眷,搞了半天这就叫做暴户的嘴脸?

    说起来,这一战覆灭两王,从巴比伦尤其是埃兰运回的如山宝藏震动朝野。这段时日,以法提亚为的文职中枢为接收战利品,忙得不亦乐乎。按照王令,战利品的分配方案是早早出炉,并且都要尽快实施分流。此战所有出粮出赋出兵的领主总督,自然少不了都要共享胜利果实,尤其作为主力的国王军,正因战利品丰厚,能够拿出来用作抚恤封赏的自然也非往日可比,国王军从上到下所享受的厚赐财富之丰,该怎么形容呢?那是让亡者亲眷可以这辈子坐享优渥;生者家门,贫民之家可以直接奔小康,小康之家直接成财主,财主之家从此成豪门,百分百是能让所有人羡慕到眼红的一夜暴富。而之所以要这么急着分下去,原因无它,哈图萨斯所有能用作仓储的地方皆告爆满,实在装不下了。

    再加之老规矩,来年免税减赋,惠及全民,因而当此战归来,虽说王者没有亲征,没有筹备劳恩塔吏亚什哈什节的庆典,但是百姓纷纷涌上街头迎接拥趸的热烈氛围,却让整个哈图萨斯洋溢的热度远胜任何庆典。

    此情此景,无怪法提亚都要感叹:“打仗从来都是最花钱的买卖,劳民伤财投入巨大,可是现在呢?在我王手中,一次又一次硬是能将战争玩成赚钱机器,也就难怪是要收获无可动摇的威望了。”

    凯瑟王听得乐,明知故问:“哦?这么说,是能平帐了?”

    法提亚一声嗤笑,表情风凉:“陛下谦虚,何止是平帐,扣除所有的投入耗损还有抚恤犒赏分流的,这剩下的赢利么陛下,恐怕接下来你要重点关心的,就是尽快多建一些府库仓储设施了。不然的话,要是再来一回,就算我有通天的本事,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接收问题了,头疼啊。”

    凯瑟王哈哈大笑:“这话怎么听都像是找抽,没听说过还有为这个头疼的。”

    法提亚惊奇瞪眼:“不该头疼吗?陛下可知道,现在为解决仓储难题,是连各家权贵门第里的私人库房都被征用借用了,包括我家的。我可是冒了好大风险才敢这么干,到现在都没收到陛下到底是个什么回复。这个只要别算成是贪污就行。”

    他一路说,凯瑟王一路笑,没错啊,特意没给回复,就是想回来欣赏他这个难得的心虚表情,悠然笑语:“想花钱还不容易,有钱还愁花不出去?实话告诉你,接下来就有一笔级大开销,说实在的,真到用时够不够花都不一定呢。”

    法提亚吓了一跳,乖乖,不会吧?这一次搬回来的宝藏堪称天数,能开销到不够花?那该是什么概念啊?可惜王无意回答,毕竟才刚回来,以后慢慢再说不迟,他随口调笑:“当然了,也不能让你们这些顶着贪污之名的家伙白冒风险,搬进去的,再等搬出来的时候,十留一,就算是征用借用库房的占地费。”

    法提亚:“”

    暗自念咒,这位陛下果然好阴损,大口一开足足私人留一成?如此一来,岂非就是谁家腾挪出借的库房多,东西放的多,最后能留的也就多啊?这样一来,当初那些怕担罪名、或者怕偷怕抢怕担责任而不愿冒风险出借库房的门庭,再或者是抠抠缩缩格外吝啬只出借了一些小院落小库房的家伙,大概都要哭了吧?

    再转念一想,他才恍然,刻意没给出回复态度,难不成王想看的就是这个?谁是有胆量敢冒风险担责任的,谁又是明哲保身作壁上观类型的,由此清晰可辨。那么当战时非常时期,能打开自家大门为国务而分忧的人,十留一得厚赏,当然就是王的回报。

    来至王宫大门外,在此等候的宫眷也早已是翘以盼站了一大群,以大王妃多朵为,笑迎尊王,一群孩子兴高采烈的围拥上去,叽叽喳喳笑闹开。在所有王子中,三王子塞鲁因时常厮混于长姐宫殿,与六弟塔纳尔的关系最亲厚,因此直接凑到塔纳尔身边就压不住好奇的打听起来:“怎么样?这一趟跑去父王没骂你?婚礼热闹吗?好玩吗?”

    塔纳尔正要开口,孰料竟被父亲打断,凯瑟王冷眼瞪向塞鲁,口气实在不善:“你自己没长腿吗?有这会儿好奇的,怎么自己不去看?还好意思现在来问?!”

    场面一下子冷下来,转瞬间鸦雀无声,谁都不敢再笑闹了,最忐忑的莫过塞鲁,他显然不明白,平白无故,父王怎会一回来就对他脾气?大王妃多朵的笑容僵在脸上,显然一样的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当众给塞鲁难堪,无异于公然甩耳光,这让孩子的脸面往哪搁呀!她的塞鲁这是招谁惹谁了?

    追进厅堂,多朵这下必须问个明白:“陛下这是怎么了?才刚回来就这么大火气,塞鲁有什么不好不对的地方,我可以说他,陛下就算要管教,这个是否也该分分场合,总要给孩子留点脸面吧,那么多外臣都在呢。”

    凯瑟王更没好气:“你说他?恐怕就是你说的太多了,才把个王子弄成这样。”

    多朵满面愕然:“塞鲁到底怎么了?陛下这是哪来的邪火?”

    凯瑟王懊恼瞪眼:“邪火?你是真不明白?!”

    多朵激动起来:“我就是不明白呀,还请陛下明示!”

    凯瑟王当头质问:“齐丹亚、塞鲁、阿尼塔,他们三个是年纪最长也最相近的王子了,互相之间都差不了几个月,可怎么行动做事就会差出这么多呢?这一趟去出席婚礼,齐丹亚、阿尼塔都去了,唯独塞鲁没有去,这该怎么解释,是他自己不想去吗?真没有这份好奇,那又何必开口打听?”

    让他看不惯的正在此处,三个年纪最大、都是在同年出生的王子,当在哈尔帕看到来凑热闹的二子、四子,却唯独没有三子塞鲁,他就已是难掩失望。

    这种指责在多朵听来,简直不可理喻:“齐丹亚是陛下指名要代表弟弟们去出席的,阿尼塔是被梅蒂带去的,这怎么反倒成了塞鲁的罪过?陛下未招,岂能擅自妄为?哪怕孩子再想去,都硬是压住了这份心情没有去,不给父王添乱,不任性妄为难道竟也成了错?”

    凯瑟王摇头叹气:“看,这就是问题,哪怕再想去都硬是压住了没有去,被谁压住的呀?为个什么呀?只因为别人说个不准,就老老实实听话做乖宝宝了?连塔纳尔都敢不管不顾的自己跑过去,怎么轮到塞鲁竟会连这个胆量都没有?是,我说让齐丹亚作为弟弟们的代表来出席,可也没说过其他的王子就一概不准去吧?哪怕就算你们所有人都认定了,擅自跑去就是闯祸添乱,会惹我生气,可他真跑去了又能怎样?是能吃了他还是宰了他,充其量至多不过是挨两句骂的事吧?可若连这个胆量都没有,你不觉得才是问题吗?王子养成需要方方面面的素养,可唯独不需要的就是老实听话!太听话的另一重意思,岂非就是没有主见,凡事都只能由别人来摆布?再或者是心中有主意却可惜没胆量,想干的事却不敢干,想说的话也不敢说,最后的事实也是一样的任人摆布,这是一个王子可以被允许的吗?今天是听父母的话,可等来日若也事事这样去听幕僚臣下的话,那会是什么局面你想过吗?!”

    多朵这才听懂了,忍不住的哭出来,无以言述那种伤心和无奈,一贯坚忍的女人哭到哽咽:“陛下要骂就骂我吧,我知道,是我连累了孩子。就因为我这个二嫁之身,更带过来一个继子,这显然都是压给孩子的心头重担啊。要在宫廷里生存,我只能事事小心、谨言慎行,不能被人抓到任何错处,要说塞鲁听话懂事,不敢闯祸,也无非都是为了体恤我这个母亲罢了,他是生怕惹父王不高兴,再牵累到母亲哥哥一同挨骂遭厌弃,我是我对不住孩子”

    凯瑟王听不下去,皱眉打断:“你用不着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真要说母族成负担,塔纳尔背的重担不比塞鲁要命厉害多了?可也没见整天畏手畏脚,谨小慎微的什么事情都不敢做吧?这是由各人性情决定的,跟那些没关系!真是的,一天到晚怕东怕西,真不明白到底是在怕什么,你知不知道很多时候,机会都是要靠自己争取来的,是要用胆量、用风险去争取的!就像雅莱,当初那么明白的王令都要他坐镇哈尔帕不准出战,还不是一样要没完没了的抗议争取?他要是老实听话乖乖接受了还能有今天吗?要是当初知难而退,被我几句话就灰头土脸的给骂回去了,他能娶到美莎?还能捞到机会以战立威?可能吗?”

    做父亲的对这个儿子的不满尽展无余,拂袖而去时,几乎快要成口头禅的念出来:‘三王子三王子怎么能是这个样?’,听在多朵耳中,让女人心痛如刀割。

    独坐房间,多朵就这么从天亮坐到天黑,泪水难断。她想起了长子以沙利,比美莎还要大一个月的孩子,如今也已是年过十八岁了,可是属于以沙利的人生又在哪里呢?还记得当年,是她亲口郑重其事的要孩子记住:你不可以变得重要!

    最简单的初衷,她无非是为保孩子一世平安,不要沾惹祸事,所以,王子六岁开始练剑习武,以沙利不可以;去贵族学校授课识文,以沙利也不被允许抢眼出众。一切都是来自她这个母亲的要求,自认一切都是在为孩子着想,是在为他一生思虑深远,可结果呢?

    从一出生就是在罪眷遗族的圈禁地,以沙利本就是个胆小缺乏自信的孩子,再加上这番刻意的压制,到如今长大成年,方方面面皆成庸碌,难见大才。美莎都已经可以独挑大梁叱咤一方风云之际,以沙利却只能在贵族学校里辅佐讲师们做一些无关紧要的文卷整理工作,而这些杂事,随便换个书吏都一样可以做得很好。到今天,没有人会真把以沙利当作王子,甚至没有人会把他放在眼里,就因为这份庸碌,那是即便想做个重要些的臣僚,都实在不够资格呀。自从14岁成年后搬出内廷,另辟府邸,以沙利这个‘冒牌’王子堪称门庭冷落,没有哪个贵族会有兴趣与他结交,更没有哪个贵族家的女孩会考虑嫁给他。一如所愿,以沙利的确变得一丁点都不重要了,就如路边的一颗石子,人人都看见,却又人人视而不见。还记得以沙利在失落阴郁到极点时喃喃念来的话:“为了一世平安吗?可是,我要这样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孩子的迷茫和苦闷,就像一柄尖刀在剜着多朵的心,到今天她才忍不住去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生命中的两个儿子,没有一个能令王满意,纵然凯瑟王可以忽略继子,但是对塞鲁这个亲生儿子,更是占据了三王子名分的儿子,那份与日俱增的不满失望,表现的越来越强烈和露骨。到今天,甚至完全不顾公开场合还有多少外臣在,就这样公然的训斥当头。由此所构成的风向,岂非人人都能看明白,王分明就是放弃了这个儿子,根本不可能再寄予厚望,所以才会分毫不顾惜他的脸面会有什么损失。

    多朵越想越心痛,越哭越伤心,心中一个声音在不停质问,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隐忍、藏锋,步步为营,谨慎处世绝不犯错,这是属于后/宫/女人的生存方式,却或许真的不是一个王子该秉持的。从母亲而来的影响,或许正如凯瑟王所言,会否真的是自己说得太多了,才会把儿子塑造成了这个样子?无论习武识文,塞鲁是公认学的最认真最刻苦的,但也同样是公认最中规中矩,从来不敢顶撞质疑老师的。他绝不闯祸、绝不犯错,从来不曾张扬任性过,却也成了所有兄弟中最没有锋芒的存在。

    一如凯瑟王亲自开课,在以历史上的经典战役战例做考题时,要各人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推演,如果这一战交给他,又该怎么打?每个王子的回答都各不相同,而对于塞鲁交出来的答案,父亲给出的级不满的评价,或许,也正可当作是对塞鲁穆瓦塔里的最好总结。

    多朵清楚记得当时王说的每一个字,他说:“如果你要用兵,目的是用来取得胜利,而不是用来避免战败,很不幸,你属于后者!当你把一切可能存在风险的因素全都摒弃在外,只用最保险的方案去中规中矩的行事,那么你至多能保证的也只是不要遭受惨败,却无法保证最终能否收获胜利战果。如果,你只是一个小国弱国的王子,这样做或许没错,先求自保再说其他。但是,这却不是一个赫梯王子该有的心态!以战争立国、坐拥强兵和广袤版图,自立国之初,我们就始终是扩张型的帝国,而绝非固步守成的国家!一个小国,或许禁不起一场战败,一败就可能直接亡国,但大国不是!正因国大才会有这份承受能力!尤其是远在边疆的局域战争,一两场的失败根本不足为虑,因为不会伤筋动骨,那你又在怕什么呢?是怕军备不够,还是怕兵源不够?有整个国家的实力做后盾,什么样的增援支持都可以持续到来,又到底有什么好怕的呢?大国之所以能称为大国,很多时候就因为有能力承受失败!对大国而言,没有输不起之说!就看埃及这一战,他们输得惨不惨?可是埃及倒下了吗?被从各国的版图上抹杀掉了吗?如果拉美西斯也按照你的这种方式去处理国务乃至战争,不冒风险,因为不允许蒙受损失,那么,他敢突袭围剿努比亚吗?而不敢的结果又是什么?那就是要坐等别人来一步步侵蚀,蚕食或者鲸吞的一口一口吃掉你!看到了么,这就是你的回答要被称为不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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