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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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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幕降临,王宫大殿又一次迎来热闹景象,各路元老贵族盛装齐聚,凯瑟王子是从城外军营直接赶过来的——现在奥斯坦行宫的壮观景儿,说实话,他才是最最有家难回的一个。来到王宫,让他苦苦等候多日的父王也终于现了身。王子直奔老人家,本想先到私下里说几句话,谁知国王现身立刻一挥手,司礼官一声响亮高呼,选妃典礼就正式开场了。王子看得磨牙,可恶!这摆明了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嘛,无奈典礼开场,他也只能怏怏的坐下来。

    司礼官朗声宣念候选人的名字,然而奇怪的是,一连叫三遍,居然无人入场。再念第二人的名字,还是一样。大殿里立刻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国王眉头一皱,很不悦的质问:“怎么回事?人呢?”

    过不多时有仆人慌张跑进来,结结巴巴好像连话都不会说了:“这这禀报陛下,奉陛下之命,我们按照时间去奥斯坦行宫请人,谁知道却被行宫侍卫拦阻。说说”

    国王的眼睛已经瞪起来:“说什么?”

    仆人咽一口吐沫,只能实话实说:“奥斯坦行宫的侍卫说是遵奉阿丽娜的命令,150位王子妃候选人都都在闭门思过,说是什么时候重新学会礼仪,会说人话呃会干人事了才才准出来见人,还还有一位公主在坐牢,说说是犯了虐待动物罪”

    整个大殿‘哗’的一声炸了锅,王子努力平服表情才没让自己当场破笑,妈的,的确是死女人的风格,可同时也不由得在心中切齿暗骂,可恶!这不是存心作死么?这这分明是连他一起坑苦了好不好?怎么替她遮掩摆平啊?

    果然,闻听此言国王已是勃然大怒:“混账!这是我请来的客人,是谁给了她这么大胆子?去!立刻把候选人全部带进王宫,还有那个阿丽娜!一起带过来!我亲自问她!”

    过不多时,150位候选人纷纷入场,也别说什么盛装打扮了,一眼看到国王都如同看到救星,多少人‘哇’的一声就哭出来。

    国王脸色铁青,眼光一扫厉声问:“阿丽娜呢?那个女人在哪儿?”

    王子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人丛里却不见迦罗的影子,又过片时,忽然仆从木法萨神情慌张的凑到身边,将一张写满字的羊皮偷偷递给他。打开一看,王子登时惊愕万分。

    “嗨,典礼的事不必为难,敬请转告国王陛下,他老人家的目的已经提前实现了,我知难而退,决定离家出走,有什么事等回来再说吧,拜拜。”留言的结尾,居然还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和红桃心。

    这种玩笑大概也只有死女人才玩得出来,王子这下真是连鼻子都气歪了,暗自发誓等抓回来一定要按在腿上狠狠揍屁股。

    他们的小动作丝毫没逃过国王的眼睛,老父亲立刻寒着脸问:“怎么回事?”

    面对国王质询,王子纵然牙根发痒、头皮发麻,也只能脑筋飞转赶快替死女人想办法遮掩:“她是这样,阿丽娜养了一只鸟呃忽然不知道飞哪去了,她急着去找,所以到现在还没回来,父王放心,我这就派人去找只是这个时间问题呃,依我看选妃典礼是不是”

    支支吾吾,闪烁其词,以为能骗得了精明老爸?国王一伸手:“给我!”

    王子一愣:“给什么?”

    国王气得脸色都变了:“混账!敢和为父耍花招?给我!”

    王子不知心中暗骂了多少个死女人,眼看躲不过去,只能乖乖交出字条。

    国王一看立刻哈哈笑起来,冷声道:“这不是很好么,她已经用行动证明,自己没有服侍王子的觉悟和资格。”

    凯瑟王子这辈子不曾这样头疼过,几乎是哀求的说:“父王,恳请单独叙话。”

    国王冷冷一哼:“没关系,反正真正的候选人都已经到齐了,有什么话,等选妃结束后再说吧。还磨蹭什么?开始!”

    “父王!”

    王子被逼急了,起身道:“既然出席典礼的名单上有阿丽娜,人没到齐又岂能开始?这样吧,阿丽娜做事乖张,冒犯父王,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务必要把她抓回来一同向父王谢罪,但是现在,还请父王暂行宽待,容我先行告退。”

    说着竟转身就要走。

    国王怒气勃发:“站住!简直荒唐,抓人用得着你亲自去吗?”

    王子却不吭声,国王怒极,霍然而起,然而思忖片刻居然硬生生压下怒火,冷声道:“你跟我来!”

    *******

    后殿里屏退侍从,当只剩下父子两个人,“啪”的一声,国王竟狠狠赏他一记耳光。

    “你混帐!”

    老迈的苏毗乌利一世国王,已经很久没用这么大的声音说话了。气得浑身发抖厉声质问:“也不看看那是什么场合,所有元老贵族都齐在,众目睽睽你都干了些什么?!”

    王子低头道:“是,我知道自己当众失态会让父王生气,父王想怎么处罚都绝无怨言,只是除了选妃这一件!”

    终于有机会问出心中迷惑,王子真是一百个不明白:“父王,为什么要弄出这种闹剧?莫非就是针对阿丽娜,我实在想不出她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父王?”

    “你想不出?!”

    国王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厉声喝问:“看看你自己!这个问题还需要来问我?你是谁?我最钟爱的儿子,寄予无限厚望的继承人,竟然被一个女人弄昏了头!怎么?难道我还应该喜欢她?”

    王子茫然抬头:“父王你怎会这么想?我怎么昏头了?”

    “你还敢问我?拍着心口问你自己,为父冤枉你了吗?!”

    国王声色俱厉,一字一句质问他:“这一年多的时间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还是原来的那个凯瑟穆尔西利吗?伊苏瓦城外,你为了她深夜孤身出城,陷入马库赛尼的包围独战百人,别人听来是英勇的神话,可是你想过为父听说时是什么心情吗?还有此次米坦尼远征,又是为了她,你孤军深入瓦休甘尼,你以为自己是万军之统帅,还是偷袭敌后的冲锋官?!为了给她治伤,你可以抛却职责远赴巴比伦,巴别塔何等凶险,你能活着回来根本是运气,如果回不来呢?一次又一次,你不计代价不顾后果,我倒很想问问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你可曾想过你老迈的父王?可曾想过你肩负的重任?你还记得自己是王子吗?!”

    凯瑟王子的眼眶湿了,疾言厉色包裹下,那深沉如海的父爱让他愧疚。

    国王长叹一声,喃喃道:“吾儿啊,你放荡风流,不愿纳妃也不是从今天开始的,我本不想逼你,可是这一次,你显然走得太远了。”

    “对不起,是我愧对父王厚爱”

    王子声音哽咽,语气却分外坚决:“我承认,我爱她,有生之年还从来没有这样去爱过一个人。可是,这就如同我爱父王是一样的,都是出于最本能的情感,是我不能否定也无法抗拒的,如果有一天父王遭遇危险,我同样也会不计后果去拼命啊”

    “别说了。”

    国王再度发出叹息:“看来你还是不明白,为了心中所爱,人人都可以去拼命,但却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王。”

    凯瑟王子愣住了。

    国王无比严肃的看着他,缓缓道:“你常常将‘为王者的觉悟’挂在嘴边,但是你真的知道什么是‘觉悟’吗?我今天就告诉你,所谓的‘觉悟’,也包括你不愿承受的那部分。不要再争辩什么,她走了正好,我不希望再看到那个女人重回奥斯坦行宫。回大殿去,今晚,你必须作出选择!”

    国王态度坚决,毫不客气的告诉他:“如果你执意不肯,为父会替你作出决定!”

    王子的心沉了下去,他万没想到父王对迦罗的芥蒂已经深刻到这种地步,眼前困局,显然已经没有商量回旋的余地。

    许久沉默后,王子似乎也下定了某种决心,开口说:“好吧,父王若执意相逼,今晚我会当众作出决定,一朝出口无可更改:我!凯瑟穆尔西利!就在今晚正式立妃——三王子妃阿丽娜迦罗爱奥丽丝!除此之外,其他人等全请退回!”

    “你”

    国王气得怒目圆睁,王子冰蓝色的瞳仁中满是疼痛,发自肺腑的说:“父王啊,我愿对众神起誓,从没想过要令父亲伤心。可是,我也绝不接受,爱上一个人会成为罪责。更不相信为王者的觉悟,是意味着要抛却所爱才能换取!如果在上为王的人都不知道什么是爱,又如何能去爱这个国家,如何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百姓?”

    国王看着他,目不转睛,父子间的眼神对决,似乎都在拷问着对方的决心。时间仿佛凝固了,面对王子不容动摇的态度,国王还能说什么呢?毕竟,这是在给他选妃,喜欢谁不喜欢谁,要接纳谁做枕边人,又岂是父母真能替他决定的?

    不知过了多久,国王终于长叹一声,无奈的闭上眼睛,喃喃道:“难怪有人说啊,父母与孩子的战争,赢家永远是孩子。你呀,到底该让为父怎么办?”

NO。62 离家出走() 
“哈哈哈!”

    迦罗终于发现自己有多坏,明知有多少人会气歪鼻子,她却丝毫没有愧疚之心,反而因为恶作剧得逞发出阵阵开怀大笑。

    事实上,第一个被气晕的人是大姐纳岚,鉴于迦罗危险的念头,她特别叮嘱凯伊要时刻留心,绝对不准她离开视线一步。迦罗的反应可想而知,她将自己锁进房间,一整天不肯开门。大姐叹息之余,知道有凯伊跟在身边也就随她去了。日暮黄昏时,侍女们送来妆扮的衣裙首饰,等候许久却不见有人开门,大姐这才察觉有些不对劲。

    “凯伊,把门打开。”

    可是无论怎样呼喊,屋内就是没有半点动静,大姐破门而入,然而房间里除了一张羊皮留言,哪里还有二人的踪影?

    “凯——伊——!”大姐纳岚看着留言,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抓狂。

    *******

    “将来回去怎么交代啊,大姐会杀了我的。”凯伊满面愁容,哀叹自己被彻底带坏了。

    迦罗却一脸笑嘻嘻:“你答应大姐不让我离开视线,你明明做到啦,而且尽职尽责。”

    凯伊狠狠瞪她一眼:“一路逃命似的跑,你还没告诉我要去哪里呢。”

    “风之城。”

    “那是什么地方?”

    “风之城是卡比拉的诞生地,也是赋予他超凡威力的奇迹之都!”

    巴别塔恶魔的出生地?

    凯伊不由得一阵战栗:“你要重回巴比伦?这怎么可以?”

    迦罗摇摇头:“‘风之城’是卡比拉对那里独有的称呼,所以通常人都不曾听说,其实他所指的,就是现在已归属赫梯的哈尔帕城!”

    凯伊吃了一惊:“哈尔帕?那是二王子殿下的领地都城啊。”

    迦罗点点头:“据说数十年前,哈尔帕还是巴比伦的西北重镇,那里经常会刮起肆虐的狂风,卡比拉出生于此,也不知他用什么方法,居然将大自然的无穷威力划为己有。那个时候,哈尔帕的风神殿是巴比伦一切巫术神事活动的中心,卡比拉更是受到顶礼膜拜的神人化身。但自从二十年前他被关进巴别塔,不知道为什么,受到万众膜拜的风神殿,竟在一夜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消失的神殿”

    凯伊遥望远方的地平线,似乎感觉到那里正有一个未知而神秘的世界在等着她们。

    *******

    同一时间在哈图萨斯,大姐纳岚正为寻找两个离家出走的坏孩子忙得焦头烂额。兵分几路派出去寻踪,却偏偏就是找不出结果。值守外城墙防线的岗哨有不少人都看到她们或者更准确一点说,是全都看见了。

    东门哨堡的卫兵:“阿丽娜?看到啦,她们从这里出城去跑马”

    西门哨堡的卫兵:“阿丽娜?看到啦,她们从这里进进出出好几回呢,跑马跑得欢”

    南门哨堡的卫兵:“阿丽娜?看到啦,黄昏的时候正从这里过”

    北门哨堡的卫兵:“阿丽娜?看到啦,她们经过没多久,不是说要回城去吗”

    两个死丫头居然玩起**阵,找不到行踪方向,大姐纳岚的怒火现在是随时随地都会爆发:“凯伊这个死丫头,等回来我要剥了她的皮!”

    相比之下,黑豹子布赫倒显得轻松多了,风凉笑劝:“大姐似乎有些紧张过度了,说不定她们玩够了自己就会回来。”

    “玩?!”

    这个字眼再度让大姐暴跳如雷:“两个单身女子行路,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她们知不知道什么叫旅途险恶!”

    布赫看着大姐被气得发红的面颊,歪头叹息:“唉,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答应一起走,大姐这回真有些失策了。”

    *******

    夜色深沉,投宿野店的二人却了无睡意。凯伊目不转睛盯着那一扇木门。

    动了!月光下只见门栓一点点向外滑动,随后一个黑影蹑手蹑脚的钻进来。

    “老板深夜查房,是担心我们包袱里的金子被贼偷吗?”

    突然而起的声音把来人吓了一跳,紧接着房间里灯火大亮,他才发现自己已被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住咽喉。

    “大人饶命!”

    来人正是日间热情款待的店老板,此刻见自己竟成了陷阱里的猎物,立刻吓得魂飞魄散,跪地求饶。而迦罗则哈哈大笑倒在床上。

    “我赢了,愿赌服输,掏钱吧。”

    一路上,这已经不是凯伊第一次输钱,她实在想不明白:“阿丽娜,你没见过用芦苇建造的房屋,没见过用树皮搓麻编织的衣服,你不知道孩童清早捡牛粪是为了烧火,也不知道农人腿上涂抹黑乎乎的松油是为了防止蚂蟥。你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却能一眼看穿谁是心怀不轨的坏蛋,为什么?”

    迦罗闻言咯咯大笑:“很简单啊,若论人心诡诈,有谁能和现代人相比?”

    二人就这样一路跨马往东南行进,途中所遇所闻无不是新奇的体验,因此离开哈图萨斯十多天,竟谁都不觉得想家。

    *******

    对于离家出走的死女人,凯瑟王子这回也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活吃了她,故意大摆**阵让人找不到头绪,她这次又不是被卡玛王后用巫术绑走的,如果真是血泉水作怪倒也好办了,可如今却是风神马尔杜克的威力也派不上用场,根本没法看到她跑去哪里呀。而在另一边,选妃闹剧虽在他强硬态度坚持下宣告结束,所有候选人全部遣散回家,但是国王老人家分明没打算放过他,整天用处理不完的公务把王子死死绊住,根本不让他有时间去处理迦罗离家出走的事。

    “最近东南地流行瘟疫,你知道吗?”

    一整天一整天的被扣在王宫,谈不完的‘国家大事’,王子真真只剩叹息的份儿,听到问话点点头:“听说了,这次的瘟疫叫‘七日热’,来势凶猛,得病的人高烧七天就不行了。不过好像有一种叫‘芨芨草’的草药,能够抵抗瘟疫蔓延。”

    国王说:“东南是二王子达鲁赛恩斯的领地,但是他对瘟疫的治理却让我很不满意。东南地不出产‘芨芨草’,据说现在哈尔帕城的草药价比天高,贵如黄金啊!”

    凯瑟王子吃了一惊:“用关乎人命的物资囤积居奇,这是要犯众怒的!”

    国王说:“这正是我找你来的原因,我命你立刻准备草药医师前往哈尔帕,务必控制瘟疫蔓延,整治奸商!若再任由他胡闹,只怕就要出大事了。”

    “是。”

    凯瑟王子俯首领命,正要起身离去,国王却忽然问他:“那里是达鲁赛恩斯的领地,巴比伦之战你让他吃了哑巴亏,又将他的信使扈布托收在身边,你认为他会不知道是你在从中作梗吗?这样贸然进入他的领地,对于可能出现的局面,你打算如何应对?”

    凯瑟王子微微一笑:“如果连兄弟间的纷争都不能化解,我又如何担当父王的重托?”

    国王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这是很简单的事吗?不,纵然你能平定四方,天下无敌,却未必能平息兄弟间的纷争。对为王者而言,往往越是亲近的人,才越会成为难题。”

    国王目光闪动,悠然道:“不过还好,你和他并不算亲近,因此解决这个难题,应该还不至于太困难。”

    不知道为什么,国王这番话让王子心头猛然一跳。

    *******

    “看,那里又在烧了!”

    迦罗指着远方熊熊燃烧的烈火,隐约可闻村民无助的哀哭。从两天前开始,她们就陆续看到被烧毁的村庄,凯伊策马前去打探,回来时眉头紧锁:“糟糕了,这里正在流行瘟疫。”

    迦罗不明白,瘟疫和放火有什么关系?

    凯伊告诉她:“要阻止瘟疫蔓延,就必须将村庄整个烧光,否则会死更多的人!”

    迦罗目瞪口呆:“你是说将所有得瘟疫的人都烧死?”

    “是烧掉尸体,活着的人则必须迁居他处。”

    凯伊叹息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我记得父亲说,在他年轻时哈娣族中也出现过一场大瘟疫,最终能侥幸活下来的人,还不到全族的一半。”

    凯伊看看她:“回去吧,我们不能再继续往前走了。”

    迦罗一愣,随即坚定摇头:“不!没有见到风之城,我不会回去。”

    凯伊立刻激动起来:“如果阿丽娜感染瘟疫,你要我如何回去交代!”

    迦罗抬头仰望半空,喃喃道:“我要寻找消失的神殿,我要了解卡比拉没有来得及告诉我的诸多往事,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一切关系着我和妈妈两代人的命运因果,所以,无论等在前方的是什么,我都绝不放弃。”

    她再度看向凯伊时,眼神里透出不容辩驳的冷峻:“你可以自己回去,但不能阻拦我。”

    *******

    赈灾队伍即将整装出发,工兵队队长费因斯洛被任命为率队将领,临行之前他特意找裘德喝了一次酒。

    “这次应该让你去的,也许把你打发出去才是最安全的方法。”

    费因斯洛敬了朋友一杯酒,格外认真的说:“我不在的时候请你千万记住,谁都可以去寻找阿丽娜,只有你不可以!这些日子你已经表现得太露骨了。”

    一直喝闷酒的裘德忽然抬头,问他:“你曾经动过心吗?”

    费因斯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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