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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5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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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别处,喃喃回应:“也难说究竟是谁对不起谁吧,这段时间不想回来,我只是想让自己静一静,也好想清楚一些问题。你说如果我真的生不出来,是不是在误你一生?”

    雅莱倍感愕然:“你怎会这么想?谁说你生不出来?”

    美莎却反问:“万一呢?毕竟,没有人能给未来长久的一生做出保证,就像你今日为反转局面的造神造势,可那也只能是一时起效而已。只要时间一长,当我的肚子依然迟迟没有动静,一年、两年、三年、四年,那么今日言之凿凿的女神论,同样会不攻自破,终成一场笑话。”

    她叹了口气,低声说:“不管你信不信,其实我对生孩子一直都没有什么想法的,是根本还没想过该怎么去当妈妈,总觉得自己还是小孩呢,所以,其实这事对我没那么重要。但放进婚姻之中却又不能这样说,若无子是一种痛,那是两人的痛,我不想牵累旁人,不想误你”

    “停!打住!”

    雅莱不允许她再继续往下说了,因为从这番言辞中,他分明听出浓浓的去意!

    扳过脸强令她看着自己,他的眼神满是忐忑:“你在想什么?在阿林娜提呆了这么长时间,全都用来胡思乱想了是不是?”

    美莎情绪低落,却说得认真:“是胡思乱想吗?谁敢说不是事实?我只是觉得,或许或许是我本来就不适合婚姻,我不知道该怎么去给人做儿媳,不知道怎样做才叫不强势,我也不喜欢管账持家那些琐碎事,更不喜欢各家女眷之间那些家长里短的去八卦别人**,还美其名曰‘夫人社交’反正,所谓当家主母该做的事,我基本上都没兴趣也不喜欢,再加上到现在一直没生出孩子来,对出嫁的女人来说,这好像真的是大罪过吧?那么,只要不再身处婚姻之中,是不是也就不必再为这些操心烦恼了?再加上如今的哈尔帕比起别的领主,你这个领主也着实有些尴尬的不一样。就像阿爸说的,王室中的婚姻,正因关乎权力,若想关系稳固,夫妻双方便只能有一方是掌握实权的存在。即便是王与王后共治疆土,但历世历代看一看,其实也从没有真正平分秋色的时候,总是有一方强大,而另一方选择退隐背后。就像妈妈那时,对那份王后权柄岂非就是选择了放弃,从没有真正的使用过,而一旦真的出现双方要争个旗鼓相当,便会引如同卡玛王后那般的祸乱”

    美莎越说越叹息:“如今我对哈尔帕,那枚公主令应该就是一个很尴尬的存在吧?连你自己都说过,你我的关系往大里说,就是维系着哈尔帕的权力核心会不会出现分裂,这份公主权柄的存在,稍有不慎,或许就能引出大/麻烦。因此说,不管从哪个层面衡量,或许我都是到了应该离开的时候”

    雅莱越听越心惊,他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萌生去意,万分愕然之际,他无比慌乱起来,捧着她的脸急切喊停:“美莎,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早就告诉过你,有没有孩子我不在乎!五年、十年,哪怕就是一辈子没有我也全都不在乎,我只要有你!只要有你就够了!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相信?还有那些你不喜欢的事,不喜欢就不用管,没有人要求你必须做什么合格的当家主母啊?再说哈尔帕的权力分配,有什么好尴尬的?我从来没觉得尴尬啊?能娶到你,别家的领主羡慕我还来不及呢?怎么偏你自己要想歪呢?公主令怎么了,你我之间本来就不存在任何值得相争的东西呀,如果非要说夫妻双方求关系稳固,就必须一方强、一方隐,还记得我说过吗?我情愿做你背后的男人!我乐意,是心甘情愿,没有半点勉强,你不信我吗?”

    美莎表露的去意,真让他急了,自成婚以来从没有这样心慌过,他迫切的需要一份承诺:“这里是你的家,是我们的家!不准离开我!不准再有这种荒唐的念头,答应我!”

    可惜对此,美莎却无法轻言承诺,反而更加黯然:“可是明明存在那么多的问题,如果只是故意的视而不见,刻意回避时间长了,会否反而越积越深?”

    雅莱拒不接受:“你见过生活中什么时候会没有问题吗?就像小时候我就问过阿爸,为什么人要有那么多烦恼,什么时候才能没有烦恼,结果阿爸就直接带我去看山野间的多少墓地。指着说:看,没有烦恼的人全在这里呢。只有死人才会什么烦恼都没有啊!”

    美莎这才愣住了,他接着摆例证:“还有,就像你自己说过的那话:英雄总需恶魔衬,世间若没有造乱的恶魔,又哪来平乱的英雄?同样道理,如果人活一辈子,什么考验、难关、麻烦的统统没有,每天就是吃饱了睡、睡醒了吃,无波无澜顺遂却也平淡如白水,这样的生活你想要吗?那人生的精彩又从哪里来?就像咱们已经闯过去的那些难关,从底比斯你先遇刺开始,再到阿爸,这说起来统统都是祸事,没有人会愿意去主动经历的,可是真等它过去了,时过境迁、回头再看,那些闯关时的经历,却谁敢说不是人生里精彩的浓艳一笔,不值得一辈子铭记?有问题怕什么?正是因为我们活着,有难题有麻烦,而想办法去解决了才会有成就感啊!你这么明白的人怎么也会犯糊涂呢?”

    头一回,轮到美莎被训得说不出话来,咬着嘴唇,好半天才问出一句:“你真的这么想?”

    雅莱恶狠狠搂过人,只差磨碎后槽牙:“傻媳妇,你是想气死我还是想急死我?就算为这场流言存心报复我,也拜托换个其他方式行不行?不准离开我!永远不准!答应我!”

    看着他这一刻的焦急忐忑,美莎终于认败点头:“那好吧,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说完又立刻补充:“但是,我这个强势改不了的。”

    小弟痛快点头:“是,这一点从小就已经领教的刻骨铭心了。”

    强势媳妇接着说:“有我在,你这辈子别想找小老婆的。”

    弱势老公早就认清形势:“嗯,我敢找几个小老婆,你就敢找几个小娇男,这一点我更没敢怀疑过。”

    强势媳妇立刻开审:“那就老实坦白吧,茜茜都告诉我了,军营里那一出好戏,你明明没昏还要装昏,故意引着茉莉脱光了衣服才摊牌,你安的什么心啊?是想趁机揩油,还是先吃到嘴再说。”

    啊?

    雅莱一愣,万没想到竟然审到这上面来,暗骂小妹那张大嘴巴,说什么不好偏说这个?努力开动脑筋找说辞:“呃这个吧,主要是那幕后不是还有阿妈他们在看戏嘛,这个丑态一定要出得尽量彻底,才能达到最佳效果,让阿妈彻底认清她的真面目啊?”

    美莎笑得危险:“是么?听说当时你还品评得有滋有味的?”

    心虚男的表情越来越干:“呃不不不,不是,误会,纯属误会。那个时候吧,她下的是/致/幻/药,晕晕乎乎的我真看见是你的脸了,这将计就计的,她当时都是在故意假装是你”

    说到这个,正主更要瞪眼:“所以你就肆无忌惮的去品评?我的腰、我的胸、我的皮肤,什么时候轮到别人能比啊?你拿她来品评我?恶不恶心?你什么意思?!”

    越描越黑,有嘴说不清,他一再保证就差毒誓:“比不了,一丁点都比不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地下的不也一样是被你看光了?不行,我亏大了,我也必须找个男的好好看一回才能算扯平。”

    郁闷老公一张脸越来越黑:“你想看谁啊?”

    美莎打定主意强势到底:“谁都行,反正我必须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ok,三万军马当家人立刻提供好主意:“那行吧,下次全军演兵,就集体往河边带,到时候一声令下,所有人脱光了一块下河洗澡,保证个个是/壮/男,老弱病残一个没有,就让你一次看过瘾,这样满意了不?”

    坏丫头立刻眼放金光:“真的?好啊好啊,什么时候?明天怎么样?”

    雅莱:“”

    恶狠狠压身过来,带着十足磨牙的狠劲先把贪婪/色/女剥个精光,一手捏上****,一手揉上胸前圆滚滚的蜜桃:“坏丫头!真真坏到骨子里,你就不能含蓄一点?先好好看你男人我吧!哼,等你明天能起得来床再预约‘观光’!”

NO。4…231 赖床() 
    美莎现在才知道,出去混,迟早是要还的。嫂索可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八 一中文网 ? ?。81z这个偷闲混日的时长,绝对和还债的时长成正比!要喂饱一头饥荒日久的饿狼,凭她的可怜小身板,还到体力透支只剩求饶,饿狼却依旧不依不饶。

    哼,谁让她萌生去意?居然想离开他?十足被惹毛的火气化身战斗力,不好好惩罚一下都实在说不过去啊。

    一方床榻成了小绵羊的天涯海角,到饿狼终于勉强肯停嘴休战时,已入凌晨后半夜,快被要命的女孩软瘫在汗水中只剩喘气的份,实在连抬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你你你”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简直不知该说啥。

    饿狼却笑得厚颜无耻:“我我我我很忠诚吧?看看,全给你攒着呢,放单的时候有没有出去偷吃,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对不?”

    美莎泡在汗水窝里,有气无力的哀嚎:“汗黏黏的,难受死了,我要洗澡”

    等到值夜的仆婢们在浴池里放满蒸腾热水,她已经迷迷糊糊快睡过去,雅莱抱起人一同泡进池水,也不留旁人伺候,就亲手帮她仔细梳洗起来。美莎困得歪歪斜斜,到这时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随便怎么摆弄,打死睁不开眼了。

    她的头很美,漂浮在水中就像一层油亮的丝绸,白嫩身躯挂一层水光,更如瓷娃娃一般润美。雅莱拿着湿帕小心擦拭,就像在呵护一件最钟爱的宝贝,挪不开眼睛。是啊,她的美,怎么都看不够。如今回忆他才蓦然现,其实从很小的时候,这道影子就已经刻进了心里,那么灵动、那么滑头、那么多的坏心眼,以至于在两地分隔见不到面的时候,他整天琢磨的也是那双绿油油冒着坏水的大眼睛,绞尽脑汁都是想着下回见面该怎么好好回敬。没完没了的叫板叫阵,其实不过是想引起她的注意,想让那双灵动的目光,多停留在自己身上而已。

    如何能想象,像她这样完美的娇人,居然也会被打击自信,只因子嗣一事,甚至在婚姻中萌生退意。她想退往何处?又想把他甩给谁?就是这段时间的分离,不过经月,却已倍感空虚。在见不到她的日子里,尤其到了夜晚,一颗心都是空荡荡的,仿佛失去了支点。她早已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另一半,他又怎能允许一半的生命离他远去?

    雅莱仰天一声长叹,热水蒸腾的雾气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迷蒙,忽然间,他好像就特别理解了那位在上之王,当年辛苦追逐的心情。就像现在,她明明就在怀里,却偏偏让人心怀忐忑,或许,她的血脉里就是传承着野猫基因,有着野猫一样我行我素的高傲,永远不会屈尊降贵依附于谁,不高兴了,随时可以远离,可以神出鬼没,走得无声无息

    美莎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更不要说什么时候进的浴池,什么时候出的浴池,再等睁眼,天光早已大亮。

    昨夜被讨债太狠,即便睡足一觉,她依旧感觉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打个哈欠睁开眼,想动一动,却是被牢牢禁锢在某人怀里,那胳膊就像铁钳,稍一动弹立刻加重力道。

    雅莱斜眼看过来,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醒了?”

    迷糊丫头一颗脑袋还没有完全恢复运转,茫然问一句:“什么时候了?”

    他说:“快到午饭了。本站新域名可樂小說網(k1xsw)的首字母,最大的免費言情中文網站,趕緊來吧。”

    啊?

    美莎吓了一跳,扭头看看,从窗子洒进来的阳光投影,果然已是快到午时,她倍感愕然脱口而出:“那你怎么还在这里?”这是一起赖床?不用出门干活了?

    雅莱的表情更风凉,又紧了紧胳膊,恶狠狠磨牙:“我怕你跑了!”

    美莎:“”

    难得心虚一回,她努力想挤出点笑样,可惜笑得太僵硬,看样子这是吓到了?想掰开那条胳膊起身下床,却掰了几次都未能成功。

    “我不跑,你快放开!”

    不放,就是不放,反正已经赖床了,那就干脆彻底赖一天吧。

    想拼蛮力,小女人哪会是对手?一来二去急了眼:“松手,让我下床!”

    这么急着想跑,实在让他很不爽,一次次给捞回来:“哪去?”

    美莎急得一张脸通红:“我我我要去方便!”

    呃好吧,这个理由勉强通过。眼看着她急匆匆一溜烟跑走,坏小子格外不安好心的在后面追一句:“中午想吃什么?”

    炸毛的野猫回敬一个狠瞪眼,就差高高竖起中指了,你母亲的,能不在别人急着如厕的时候探讨吃的问题吗?

    媳妇儿躲进净房,这一边,雅莱果然抓紧时间招人进来准备午餐,大姐茫然四望:“美莎呢?”

    坏小子笑嘻嘻向寝殿深处一指:“正在给午餐腾地方。”

    大姐受不了的送个大白眼:“越来越不像话!你看看这像什么样子?睡到大太阳照屁股了还不起,不洗脸不刷牙,蓬头垢面就先惦记吃?咱们先不说将来做爸妈怎么教孩子,你们好歹也是做大哥大姐的吧?就这样给下面的弟弟妹妹做榜样?哼,也不怕有样学样,一家子的风气早晚全让你们给带歪了!”

    雅莱秉持着一张厚脸皮心安理得:“这有什么,将来轮到他们娶了媳妇,我保证不多嘴嚼舌。关起门来又没人看见,怕啥?”

    可恶,他这是说谁多嘴嚼舌呢?

    眼看凶悍家长头顶上的小火苗忽悠悠的烧起来,坏小子立刻紧跟一句:“不忙活怎么当爸妈啊?我现在这么努力是为了谁?想让我们早点升级么?想就赶紧配合一下,不吃饱喝足哪有战斗力?这可是体力活。”

    一句话掐死穴,前一刻还在凶悍骂人的霸王花,下一刻陡然换笑脸,殷勤得仿佛化身老鸨:“对对对,有体力才有战斗力,想吃什么赶快说,一定吃足足的,还有,让美莎也必须多吃点,女孩太瘦了也不好生呢。”

    于是乎,不像样的两口子就这么窝在寝室里彻头彻尾做了一整天的宅男宅女,三餐都在床边解决,酒肉招呼起来,热量绝对不怕高——随时运动,消耗热量呗。

    对于这种胡天胡地的‘荒/淫/行径’,哈尔帕从上到下、从内到外却似乎早已见怪不怪。

    女士们说起来:都闹出那样针对公主的人身攻击了,如今人回来了,不好好哄哄能行吗?现在第一要务当然必须是哄媳妇,其他事情统统只能靠边站。

    男士们说起来:一朝走进婚姻牢笼,宣判终身监禁,要被强制专一,媳妇儿一走就是连个解饥荒的地方都没了,这就叫聚能式的爆,饿得久了难免吃得猛,所有的男士同胞都对此表示非常非常能够理解。

    一整天,守在寝殿外的仆婢个个闲得快长毛,坐在台阶晒太阳,玩着狗尾巴草嬉笑调侃:“唉,这下好了,有‘妻奴’伺候着,把我们该干的活计全抢了,沐浴更衣熏香赶蚊子+用餐的统统不用人,嘻嘻,连我都没干过这么全职的差事呢。”

    “羡慕啦?那你也赶紧给自己找这样一个全职妻奴不就行了?”

    “我可不敢奢望,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爸妈没得选,模样是天生,哪来那么大的魅力呀。我呀,别的不求,只要也能找一个怎么欺负使唤都没脾气的老好人就知足了。”

    “你算了吧,那是你们都跟着公主出去了,没看到。风言风语闹出来的时候,那脾气可大得很哩。你看看太夫人那边,是少了多少熟面孔,又多了多少生面孔?只要和这事沾上丁点关系的,凡给传过话的、跑过腿的,饶了哪一个?着实驱逐了不少人呢,而且驱逐之前基本只剩半条命了——这男人处置起家务事,啧啧啧,他喜欢用军法用呀!个个吃足了军棍,那可比挨鞭子狠多了,吓得上上下下连个大气都不敢出,那些给驱逐出去的家伙,今后不瘸腿不落残的怕都难找!”

    “没错,听说在军营里收拾那个茉莉也绝对够狠哩,真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窝心脚踹起来管你是男是女,听说那衣不遮体的丑态,让多少双眼睛都看光了。”

    “那是她活该!哼,那种人,一脚踹死她都算便宜了她。”

    “对了,那个茉莉现在是怎么处置的?”

    “谁知道,听说还关着呢,总之不可能再饶了她就是了。”

    一群人八卦得过瘾,另一边,真正负责关押茉莉的牢头却找上了迪雷格。

    “大人,这女人在牢里实在闹得不像样,可毕竟是领主的表妹,还有太夫人这一层,总有顾忌,大人你看”

    迪雷格听的皱眉,压根无意去替他通报请示,直接说:“用不着顾忌,该怎样就怎样,即入牢,那就是罪囚,除此一个身份再无其他。”

    牢头听懂了,长松一口气露出笑脸:“那就好,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无怪牢头如此为难,按理说整治罪囚正乃他最擅长的看家本事,可这传闻里的领主表妹,从她不停喊得那些话,却实在让底下办事的小卒子不太敢下手。

    当茉莉从被劈晕的昏迷中转醒,现自己竟已置身不见光的森然黑狱,撕心裂肺的哭闹就几乎一刻未曾停止过。

    “这是什么地方?放我出去!我要见表哥,我已经是表哥的人了,你们知道我表哥是谁吗?整个哈尔帕都是他最大,你们若敢对我无礼,早晚要你们好看!”

    “对,还有姑妈,我的姑妈是地位最尊崇的太夫人,姑妈不会看着我受委屈的,她肯定会救我出去,到时候也肯定饶不了你们!你们知道上一拨欺负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吗?看姑妈能放过你们哪一个!”

    “你们聋了?听到没有?!我是领主的女人,是表哥的侧室!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在这种地方,放我出去!”

    女人的尖利哭叫足够震穿耳膜,牢头一颗脑袋被震得嗡嗡响,想下手又不敢,忍无可忍才必须去要一句明白话。而得到了这句明白话,他也就真心用不着再顾忌了。

    打开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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