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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5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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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理直气壮:“是呀是呀,我更没牛沂鞘芎φ甙 !

    美莎一巴掌打开狼手:“别碰我!”

    她没法不气,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这叫什么事啊?被一个偏执狂惦记上,到头来反倒是她要被架在火上烤。缇妮夫人虽被禁足,自回来后未曾碰面,可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使人给她传话,核心大意无非一句话:别和茉莉计较!

    原话如下:我知道,茉莉做了恶事,罪无可恕,你们想怎么惩罚她都可以,只求千万别要了她的命。不管怎么说,大哥一脉终究只剩她这一根独苗了,呜呜呜

    美莎完全能够想象,真若见面,大概免不了又是一场眼泪鼻涕秀,而她若坚持不肯饶人,估计就又是她要成罪无可恕了吧?

    越想越气,她对着那块肥肉实在给不出好脸色,气哼哼质问:“现在事情都审清楚了,你准备怎么处置啊?”

    雅莱拍着胸脯作保:“听你的,你说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对外全都是我的决定,绝不让任何人找你麻烦,好不好?”

    美莎扭过头去不理他,急得小弟好话说尽一箩筐,千哄万哄,哪怕咬他一口呢,也好过这种不理不睬的冷暴力。

    “好媳妇,别生气了,不值当。你说,你怎么说怎么是,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凭心而论,美莎气归气,可是恼怒过后,剩下的却是满满的无奈,她能怎么办?正因是家事,正因沾亲带故,是有那位叔母+婆母牵扯着始终放不开手,才总是腻腻歪歪没个完,真想来个干脆的都根本不可能。想到这里,一股难以言说的委屈就涌上了眼眶,忍不住的眼泪哗哗掉落。

    “可恶,早知道我才不要嫁给你呢,这都是什么恶心事,我独身不嫁也比现在过得痛快,王宫里就算有千般不好总有一个好,至少没人敢这样恶心我!都是你!都是你!我要离婚,我不干了!再也不要伺候婆婆给谁当儿媳!”

    雅莱一听立刻慌神:“别别别,别呀,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好不好?你想怎么出气都行,只千万别再说离婚的话,这种话不能乱说的。”

    美莎骤然激动起来:“凭什么不说?我就是要说!我本来就对婚嫁没兴趣,谁喜欢跳进这个大牢笼啊?凭什么女孩就必须要嫁人,嫁了人就要去伺候男人的一大家子,顾及这个、顾及那个,到头来还全都不落好?本公主耐心有限,不伺候了行不行?”

    压抑日久的情绪勃然爆,美莎越哭越凶,迅哭到上气不接下气,又捶又打一不可收。

    雅莱紧紧搂着人,随便怎么捶怎么咬,却生怕一不小心就让她跑了一般,坚决不撒手。乖乖老天,他现在最怕听的就是这个呀。美莎的脾气他还不了解吗?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怕离婚,她才不怕呢,她从来向往的都是自由,压根不是婚姻,一朝起了这个念头就十有**真干得出来呀。

    他简直要急出汗来,努力拿出最诚恳的态度软语央求:“美莎,求你了,别再说这种话好不好?我真的怕听。你答应过不离开我的,总不能不守承诺。本站新域名可樂小說網(k1xsw)的首字母,最大的免費言情中文網站,趕緊來吧。再说,什么叫不落好啊?看看这一家上下,谁不念你的好”

    随便谁念有什么用?最关键的那位婆婆不念就是一切麻烦的源头。美莎的委屈正在于此,指着鼻子哭骂:“我用不着你们念好,只要别再来烦我!凭什么一张口永远都是提要求,叔母一说起来就是别跟茉莉计较,就是放她一马,就是千万别要她命?甚至连贝奥也求着千万别跟阿妈计较,千万保着叔母别有性命之忧,生怕阿爸一怒派刺客就给谁宰了。哈,合着手里悬屠刀的都成了我们是恶人了?凭什么要一边当恶人,还要一边没完没了的保了这个保那个?我欠你们呀!你说得好听,任我处置,你要我怎么处置?你这表妹早就成了生在叔母身上的烂疮,治不好也去不掉,有本事你自己解决啊!你说,你是能把亲妈一块给驱逐了,还是真能一刀宰了茉莉,就来个母子之间彻底反目?长在家里,这烂疮就是注定除不了根,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由于情绪激动,美莎哭得一张脸通红,这么大的动静早惊动门外人,大姐风风火火冲进来,搂过委屈孩子忙擦眼泪:“好了好了,美莎不哭了,看看这小脸哭的,回头让冷风一吹都该皴红了。”

    一边哄着,有经验的家长也同时提点愣小子:“行了,你也别瞎着急,这怨气出来才好,真憋在心里才容易憋出事呢。”

    雅莱恍然,是这样吗?那就好那就好,可差点吓死他。擦一把满头大汗,他连声说:“要是狠哭一场能泄,没关系,想怎么泄都行,我陪着你,只要气话别当真就好。”

    情绪失控,美莎一听就急眼:“谁说是气话?我就是要离婚,我不陪了!懒得再理你们这一家子的烂事,反正又不是我妈,又不是我的表妹,我理得着吗?今后随便去烦谁,只要别再来烦我就行。”

    “美莎”

    雅莱欲哭无泪挠头皮。想想也是啊,一直以来都是老妈在闹,是表妹在闹,可一朝轮到媳妇不再保持沉默也开闹了,才真真是让他头大如斗啊。没了主意的时候,他只能用可怜兮兮的求助眼神望向那位女官长,拜托拜托,现在全靠您老了。

    大姐没好气的送个白眼,却也心知这种时候责无旁贷,搂着委屈丫头先求降温、冷冷场:“好了美莎,过来,先洗把脸,擦点油,这漂亮脸蛋总不能哭坏了呀。你自己不心疼,大姑姑还心疼呢,养这么水灵容易吗?”

    招呼侍女赶紧把梳洗的用具全都端过来,大姐亲手拧了热帕子给她盖到眼睛上:“来,好好敷一敷,要不然当心眼睛疼。”

    洗脸净面,又重新上了护肤的香膏油,点起妆容,大姐则帮她散开头重新梳理,按摩头皮能放松神经,往日要醒脑解乏这都是最管用的招数。一边忙活着,转头看看还愣在旁边不知所措的傻小子,她眼神闪烁的提醒:“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不是说生日快到了,还有礼物要送的吗?赶紧去拿呀!”

    啊?

    雅莱一愣,礼物?什么礼物?他准备的礼物可不是能拿到眼前的呀。

    大姐一阵挤眉弄眼,偷偷指了指女孩插在鬓角的鲜花,总算他还不太笨,愣了半晌终于恍然,立刻一溜烟跑走去荼毒花园了。

    女孩最喜欢什么?当然是有人送花呀。过不多时,雅莱就捧了满满一大把花束重新折回来,级殷勤的送到眼前:“鲜花配美人,别生气了好不?你闻闻,香不香?喜欢不?”

    这么一番折腾,美莎的火气已消下去不少,看他陪着那份小心翼翼,终究没法再飙,气哼哼接过来就转而塞到侍女手里:“去摆到寝殿窗台上吧。”

    雅莱歪头打量:“不生气了?”

    美莎重重一哼,依旧给不出笑模样,好半天才终于开口说:“茉莉不能驱逐。”

    啊?

    他闻之一愣,没想到突然又转回到这个问题上。

    大姐皱眉问:“不驱逐又该怎么办?让她继续留在这里实在碍眼啊。”

    美莎吸了吸鼻子,寒着脸就事论事:“把她赶出去,她会不会胡说八道还在其次,关键在阿爸。哈尔帕生的这些烂事有什么能瞒过阿爸的眼睛?连下药爬床都干出来了,真把她赶出去,阿爸不可能再容她活命,她只要离开哈尔帕就是死路一条!”

    雅莱心头一震,万没想到她思虑的竟然是这个。

    美莎恨恨的说:“既然不能要她命,杀不得、赶不得,那就只能是留了。要保她这条小命,只能留在哈尔帕,而要防备她不要胡说八道,也就只能是留在眼皮底下。她现在唯一能容身的地方,大概也只有哈尔帕城了。就把茉莉软禁回她的宅邸去坐牢吧,她那些仆佣拣资深可靠的还回去,陪她一块软禁,也好伺候她,免得她一个娇小姐,连自己做饭裁衣都不会。家中金银资财尽管留给她用,至于其名下的土地产业,就交还给西希家吧,让你那些舅父们过来接收。”

    这样的处置方案,别说是雅莱,实在连大姐都吃了一惊,一时真不太好接受:“这是不是太便宜她了?干下这种恶事,让她死在牢里都是活该,还要把资财仆佣都还给她?还要舒舒服服的在宅子里给她供起来?凭什么呀?”

    美莎恨恨反问:“不然还能怎样?家务事不就是只能这样:打一巴掌揉三揉,谁让毕竟还要在一个屋檐下过日子,除非是铁了心散伙不过了,否则真来个彻底反目撕破脸的,日后还要怎么相处?茉莉这事,出丑也出了,审讯也审了,这一回是彻底臭了名声成过街老鼠,既然这一巴掌已经打得够狠,再不给颗甜枣能过得去吗?叔母能过得去吗?牢狱里是什么样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真把她在那种地方关一辈子,就像个正经囚犯似的吃苦受罪,哼,你倒看看叔母会不会要求去探监,而探过之后又会不会闹!”

    没错,正因她心里已经有了处置方案,所以才会感觉那么憋屈。

    大姐听得说不出话来,想一想,可不是,一切关键都在那位太夫人身上,她才是让茉莉这颗烂果子扯不断理还乱的祸根。可说到底,做儿媳的总不能是把婆母赶出家门吧?既然注定要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那这打完一巴掌之后的揉三揉,就是不想揉也得揉啊。

    雅莱心里像堵了块大石,一把搂过人来,难言酸甜苦辣咸。美莎,她终究还是善良,正因顾忌亲情,才会投鼠忌器,说到底,还不都是在顾及他?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美莎气恨捶打:“你本来就不好!你一家子都不好!这城堡上下什么都不好!我早就住烦了,烦透了!早知道就该听阿爸的话,找个没父母没手足没亲戚的光杆才最省心,免得一家子的矛盾到最后莫名其妙全都指向我。你的亲妈和庶母,上一辈的情敌****屁事?要打压庶子女****屁事?要宠着娘家亲戚无法无天又****屁事?阿爸娶了那么多老婆也没让我这么烦心过,凭什么到你这里就都要来烦我?凭什么自己容不下小妾却要给儿子张罗小老婆,还要张口闭口说我强势霸道?这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住在这种破地方,一堆烦心烂事,你知不知道多少时候都让人憋闷得喘不过气来!”

    说着说着,眼泪再度不争气的掉落。大姐吓了一跳:“哎呦,怎么又哭了?快别哭了,当心眼睛疼。”

    雅莱被吼得说不出话,是啊,恨只恨父亲不在了,如果还在的话,又岂能允许这些烂事生?岂能让美莎在哈尔帕遭受气苦?今日的爆若是让父亲在天际听到,想必都一定会很恼怒,要责怪是他太没用了吧?

    看着这份委屈,他沉默良久,忽然心头一动有了主意:“别说你烦,我也烦,既然如此,那就干脆去个不烦心的地方,咱俩就痛痛快快的住几天好不好?”

    美莎抽着鼻子半信半疑看过来:“什么地方?”

    他咧嘴一笑:“当然是你最喜欢的地方,就这么定了,我让人去安排,明天就去。”

    风风火火,说干就干,于是到了第二天,雅莱拽着人大队出行直奔几十里外的大风神殿,再度走进星星池,美莎万分愕然瞪圆了眼睛,因为因为往日最熟悉的神圣殿堂,现在却完全不认识了。

    为这趟哄媳妇的出行‘度假’,风神殿里小神像的买卖都因此暂停,驱散买家长龙+彻底清山,重新让神殿内外恢复宁静。而星星池中,轻纱垂幕,大床在目,上有灯盏、下有熏香,地毯梳妆台、衣柜饰箱,五脏俱全一样不少,这家伙俨然是把这里布置成了一座如假包换的寝殿!在两方清亮的黑曜池之间的紫贝壳小路上,甚至还搬来了专门照样复制的躺椅摇床,甚至在殿堂边角的地方还布置出一间袖珍的净房,摆上专为洗热水澡的大浴桶

    美莎看傻了眼,愣愣转头看他,简直像在看外星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雅莱笑嘻嘻反问:“不喜欢?”

    开玩笑,星星池哎,这么神圣的地方当卧室用?亏他想得出来!

    美莎的表情没法形容了,龇牙咧嘴指向那一圈金光璀璨的黄金壁画,一幅又一幅风神马尔杜克的形象巍峨在目:“拿这里当卧室用?你不怕亵渎神明啊?”

    雅莱理直气壮:“这有什么?这是你外公的神殿没错吧?他和你外婆相遇的时候,好像没住过别的地方吧?还不就是在神殿里完成造人大业的,要不然哪来的阿丽娜,没有阿丽娜又哪来的你呀?所以说,这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要是让卡比拉看到他的小孙女和孙女婿,在他的地盘上嘿嘿,继承大业,那应该也只会高兴才对吧。”

    说到最后,坏小子十足一幅色迷迷欠揍的模样,看得美莎倍感汗颜,受不了,真心太受不了,没见过这样厚颜无耻的。不过说到底,这里的确是她钟爱的地方,再加之山中空气清新百花香,的确要比在家里舒心惬意多了。

    推开连接外面天台的黄金狮子眼大门,迎着清爽山风吹拂,坏丫头终究架不住诱惑接受歪理:“如果真的招来神威讨伐,统统算你的,不准找我。”

    他搂着脖子一同欣赏美景:“是是是,你的地盘你做主,谁敢找你的麻烦呀,都算我的。”紧接着又在耳边补充:“你也是我的,这辈子赖定你了,不准跑。”

    美莎欣然点头:“嗯,我想通了,凭什么是我跑呀,这里本来就是我外公的神殿,是我外公的地盘,哪天不爽了也应该是把你赶出去。哈尔帕本公主全权接收,哼,就让你像野外找不到狮群的公狮子单身汉一样,去流浪受苦去。”

    雅莱哈哈乱笑:“够狠,是你的风格。走,天色还早,带你打猎去,咱就先看看这附近有没有耍单流浪的公狮子。”

NO。4…234 夜歌() 
    为布置星星池里的这间另类寝殿,从昨天到现在快累吐血的就必须是第一倒霉蛋约克同学了。嫂索可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八一中?文网? ?。?8?1?z?满心感叹,不服不行,妻奴当起来无底线,果然是没有最离谱,只有更离谱。看看,领主两口子一块翘工啊,正事不理、山中偷闲,以梅托斯为的一票子臣下接到不准打扰的通报,都是集体沦为无语。

    摆出最冠冕堂皇的理由,现在对于本领主来说,头等大事当然是造人了,之前你们还想集体施压让本人纳小老婆不就是为了这个吗?现在如卿所愿,全情努力投入中,你们还有意见是怎的?

    住在神殿的第一夜,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玩累了,还是星星池的确是能带给人平静的地方,相拥而眠的夫妻都睡得格外黑甜,就连平日里最爱在半夜折腾捣乱的狮子,也窝在地毯上呼呼睡得香。

    静谧空间,灭去了所有灯火,只有六棱水晶镜映射漫天星光在穹顶照耀。空气里安静极了,轻微的呼吸起伏回荡睡梦。

    美莎今夜做了梦,又梦到了幼年的情景和往事。都说人在三岁前的记忆是模糊的,可却不知道为什么,三岁之前的记忆,于她竟会如此清晰。回廊辗转,那是国王的寝殿,是曾经父母同寝同息一起居住的地方。低头看看,她的怀里还抱着狮子布偶,小小的人,人小腿短,所以觉得那回廊好长好长。

    仿佛是被吵闹声吸引,她转进大门,就忽然看到阿爸抓着妈妈,两人都是一样情绪激动的在争吵。

    啊她想起来了,那是两岁多时的记忆,是她第一次看到父母吵架,妈妈的手里握着匕,已经割破了掌心,却哭到崩溃,哭喊着质问:“为什么?为什么我看不到?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瞒着我,到底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而阿爸的情绪更激动,抢过匕重摔在地,厉声质问:“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再流血,你这女人就那么想死吗?”

    直到长大以后,她才渐渐明白那天父母的争吵是为了什么,妈妈不能再有孕了,再多一次,必死无疑。而父亲不敢告诉她,让所有人筑起一道藩篱,就为了向她隐瞒真相

    可惜,在当时幼小的年纪,她是不懂的,本能的反应只是害怕,因为害怕而哇哇大哭。

    梦中光景流转,居然又到了奥斯坦行宫,妈妈搬来这里养病,而她看到被大姑姑挡在回廊外的父亲,她扑过去,满心奇怪的追问:“爸爸妈妈为什么不住在一起了?”

    父亲说:“是为了让妈妈安心养病。”

    父亲又说:“美莎乖,进去陪着妈妈,要听话。”

    那个时候,她拉起父亲的大手,格外天真的要往里带:“阿爸一起去。”

    幼年时无知无觉,直到此刻在梦中,她才第一次清晰看见那时父亲眼中流露的悲痛。

    一定很痛吧,就因为子嗣成难关,在最后的日子里,甚至见一面都成奢求

    “美莎,醒醒”

    静寂沉睡中,雅莱被身边的哭声惊醒,睁眼一看,就现怀中人竟已泪流满面。他吓了一跳,连忙摇晃呼唤起来:“醒醒,这是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美莎被摇醒了,略显茫然的往脸上一抹,才现泪水已经湿了枕头。

    雅莱转身从床头摸来手帕,一边替她擦着一边问:“梦到什么了?哭成这样?”

    美莎的心情还没能从梦境中抽离,有些木讷的回应:“小时候的事,那个时候看不懂的事”

    谁知他竟讶然失笑:“真的?你也梦见小时候的事了?”

    也?

    这个字眼让美莎一愣,愕然看过去:“你也做梦了?梦到什么?”

    “小时候的事啊。”

    雅莱摸摸鼻子满眼风凉:“拜这个梦所赐,我终于想起咱俩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了。”

    第一次见面?美莎挠挠头,努力回忆却真心想不起来:“什么时候?”

    他说:“就是阿丽娜过世的时候啊,那个时候你才三岁半,我才两岁出头,不过据说阿丽娜还一直没见过我,所以特别想看看我,于是接到报信,阿爸为赶那最后一面,就是带着我快马加鞭急行军的赶去哈图萨斯。”

    想起梦中呈现的景象,雅莱忍不住的龇牙咧嘴:“两岁的小毛头哎,你能想象快马急行军该是个什么跑法?阿爸是把我绑在了背上,就这么一路快被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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