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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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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伊达被说中心事,低声回应:“母后管教严厉。”

    迦罗咯咯大笑:“越严厉的管教才越容易让人叛逆,坏孩子往往都是这么被逼出来的,怎样?偷溜出来的感觉是不是很过瘾?”

    阿伊达惊讶的瞪大眼睛,怎么回事?这个让母后深恶痛绝的阿丽娜,怎么好像能看穿人的心事一样?他偷看一眼迦罗手里的画作,原来是真的,只用一根木炭,就把房屋街道、商贩路人全都变到一块小小的木板上。他因为听到仆从议论被掀起好奇心,此刻亲眼看见只觉得更加神奇。

    “阿丽娜,你很喜欢画画吗?”

    “这是我的专业。”

    阿伊达不懂什么叫‘专业’,但是他也喜欢的,喜欢看匠人画图雕刻,一直都喜欢。

    迦罗闻听立刻让他坐下:“给你画一张好不好?”

    阿伊达吓了一跳:“这可以吗?”

    “放心,不收费的。”

    迦罗当即津津有味给他画起素描,等到阿伊达看到自己的模样被活生生印到木板上,简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迦罗笑说:“送给你。”

    阿伊达的眼中满是困惑:“为什么?母后明明很讨厌你,难道你不讨厌我吗?”

    迦罗反问:“那你呢?你会不会讨厌我?”

    阿伊达被问住了:“我不知道,好像没有吧。”

    迦罗两手一摊:“这就对喽,你妈妈的想法是她自己的,你的想法是你的,你们本来就是两个人呀。”

    阿伊达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你是说我不用和母后保持一致,可以有自己的想法?”

    迦罗挠挠头,忽然发现再说下去,自己就成挑拨离间的教唆犯了。

    “早点回去吧。偷溜法则,第一次时间要短,不被发现才最重要,此后积累经验就可以逐渐得心应手,直到让自己过足瘾为止。”

    *********

    回到王宫,阿伊达捧着画像在水池边端详,看看水中倒影,再看看画板上的模样,原来自己就是这个样子吗?他看得出神了,忍不住痴笑出声,根本没发现母亲已来到身后。

    “这是什么?”

    卡玛王后看到画板的瞬间已勃然变色,她当然听说过这种神奇的画像是出自谁之手。

    阿伊达吓坏了,慌忙想藏起木板,可是母后已毫不客气的抢过去。

    卡玛王后气得声音发抖:“从哪里来的?你什么时候接触过那个女人?”

    阿伊达无言以对,一双灰褐色的眼睛死死盯着画板,正暗自寻思该怎么要回来,忽然听到母亲吩咐侍女:“拿出去!立刻烧了!”

    “不要!”

    阿伊达急了,扑上去阻止侍女,却被母亲一声喝住:“你想干什么?”

    阿伊达快要哭出来:“那上面画的是我,母后怎么可以把它烧了?”

    卡玛王后立眉瞪眼:“你想留下那个女人的东西?你忘了母后告诉过你多少次,那个女人是多大的祸害?”

    “母后的想法是母后的,我的想法是我自己的。”

    阿伊达小声嘟囔,可是卡玛王后字字句句全都听清楚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是谁教你的?是不是那个女人?!”

    阿伊达不答话,一再恳求:“母后,让我留下画像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去见她了。”

    可惜,这样的恳求只会让卡玛王后更怒,狠狠瞪向侍女:“还愣着干什么,立刻烧了!”

    “不要!”

    眼看侍女远去,阿伊达却被侍卫死死拦住,眼泪‘唰’的流出来,受伤的王子满眼悲愤看向母亲:“为什么?一张小小的画像我都不能留?!难道母后竟不能看到我有一丁点的开心吗?”

    卡玛王后的眼神柔软下来:“还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母后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你是王子!理应有万丈雄心放眼天下!可是看看现在,王子应该做的事你却没有一样用心!剑术不爱学,功课不爱听,整天只知道围着那些下贱工匠看他们画图雕刻盖房子,现在更连那个祸害一样的女人也搭上了!你是不是想存心气死我?”

    阿伊达蓦然抬头:“为什么母后张口闭口说她是祸害?阿丽娜究竟祸害了谁?她曾经做过任何一件伤害母后的事情吗?”

    “啪”的一记响亮耳光,有什么言语能形容卡玛王后的愤怒,她不敢相信,她的儿子,她寄托全部希望的儿子居然在为那个女人说话!

    阿伊达被这一记耳光打愣了,他难以置信的瞪着母亲,眼泪无声滴落。

    “我恨你!”

    从牙缝中挤出憎恨,阿伊达头也不回狂奔而去,卡玛王后愣在当地,很久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眼泪滴落,美丽的王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在哭,她不敢相信,她为之付出全部心血的儿子,居然说恨她!

NO。85 送别() 
阿丽娜神殿里,卡玛王后扑到在病榻前,她已经很久没有哭得这么伤心过了。大祭司苏尔曼自哈尔帕风波后一病不起,至今都没有回转迹象。她实在已经够难受,如今再加上儿子,岂能不叫她肝肠寸断。

    “为什么,我总也治不了那个女人?为什么,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的心愿总也无法达成?难道神明对我竟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卡玛王后越哭越伤心:“你说,她只是我手中的一个祭品,却为什么会反过来把我伤得这么深?连最保守的元老院居然都有了她的支持者,现在更连我的儿子都快被她蛊惑了,我该怎么办?你说我究竟该怎么办啊?”

    病榻上的苏尔曼满眼疼惜,低声劝慰:“六王子是一时气话,陛下千万不要当真。”

    卡玛王后摇头哽咽:“不是的,你没有看到他在说恨我时的表情,他是当真的!阿伊达是真的在恨我呀。”

    苏尔曼伸出手,轻轻擦去她的泪痕:“不会的,六王子是个好孩子,他心地纯净,又怎会真的憎恨母亲?殿下只是年纪小,未经世事,所以还无法看懂陛下的苦心,等他能够明白的时候”

    “可要等到哪一天呢?”

    想起这事卡玛王后就没法不伤心:“已经14岁了,怎么还能说年纪小?你14岁时已经担任王宫侍卫,就连三王子、四王子那些家伙,14岁时也早已随军出征了。”

    苏尔曼摇摇头:“陛下不能因为这些就怀疑殿下的能力,派谁上阵出征,又不是王后陛下能够决定的事。六王子殿下他只是还没有机会展露才华。”

    “才华?他的才华只怕都浪费在那些描花画草的无聊事上!”

    卡玛王后痛苦的闭上眼睛:“你可知道,从前的巴比伦公主早在14年前从你被扔进巴别塔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我根本没想活着嫁到赫梯的,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得不选择活下来”

    他制止她:“别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卡玛王后扑进他的怀里失声痛哭:“这些年我全都是在为这孩子活着呀,我甘愿为他变成鬼,只是希望能让你看到他登上王位的那一天,也算也算没白受这一场折磨。”

    苏尔曼金黄色的眼中流下热泪:“陛下”

    “不要叫我陛下!”

    卡玛王后看着他,悲伤哽咽:“像从前一样,再叫一次我的名字,我真正喜欢的名字。”

    苏尔曼正要开口,谁知密道的门忽然开了!

    那是卡玛王后每次造访时所走的密道,而此刻密道中站着的是

    “阿伊达?!”

    卡玛王后面色骤变,倍受打击的六王子更是全身颤抖,他看着自己的母亲,冷峻眼神如同注视仇敌:“现在,你还敢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阿伊达!”

    六王子转身走,卡玛王后大惊失色慌忙追进密道。苏尔曼的脸色也变了,他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急怒攻心,‘哇’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等等!”

    王后在密道里死死抓住儿子:“你要去哪里?不,你误会了”

    “误会?!”

    阿伊达灰褐色的眼睛里写满愤怒:“密道私通是误会?身为一国王后,还知不知道什么叫无耻!”

    有什么言语能形容阿伊达此刻的心情,他本来是想去给母亲道歉的,毕竟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走进金星神殿,母后最喜欢下榻安歇的那个房间,居然看到她钻进墙壁里去的身影!

    卡玛王后恐惧之下几乎不能成言,拼命摇头颤声:“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阿伊达笑了:“没错!当然不是!不长胡须的祭司,哼,你以为我是傻瓜吗?你们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为他是个没法行人事的废物!”

    “啪”的一声,耳光响亮,卡玛王后悲愤莫名:“不准你这样说他!你怎么可以”

    “我为什么不可以?因为我根本就不是王子对吗?!”

    阿伊达的眼神冷得像冰:“你怎么还敢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算了吧,我不过是你手里的工具,是你窃国需要的工具!你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们不可告人的私欲奸情!”

    卡玛王后一颗心沉入深渊,她看着自己的儿子,满目悲凉:“阿伊达,如果你怀疑我对你的爱,那好,尽管出去大声宣扬吧,亲手把你的母亲打入地狱!看看这样能不能让你好受些!”

    阿伊达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哭,一声撕心大叫:“我恨你们!永远也不想再看到你们!”

    *********

    这一天,国王召见凯瑟王子,告诉他说:“阿伊达忽然来见我,他说自己已经年满14岁,不应该继续留在母亲身边,因此向我申请分封领地,希望离开哈图萨斯。”

    凯瑟王子吃了一惊,这未免太突然了,卡玛王后知道吗?

    国王告诉他:“王后对这件事没有发表意见,看样子也是默许了。”

    这怎么可能?凯瑟王子疑窦丛生,任何人都知道王子一旦分封领地意味着什么,卡玛王后怎么可能会默许?

    国王声音淡然:“我看得出来,这不是王后的决定,而是阿伊达自己的决定。虽然有些突然,但我还是很为他高兴的。毕竟他开始不甘心于母亲的羽翼之下,这无疑是走向成熟的第一步。”

    “父王的意思”

    “我已经答应了阿伊达的要求,打算划出北方直辖土地的7座城镇交给他,领地都城就定在托里亚。”

    凯瑟王子想了想:“托里亚的市长齐克里,是辅佐过两代君王的老臣,为人稳重周全,忠心可鉴,由他侍奉阿伊达的确很合适。”

    国王接着说:“但阿伊达毕竟年幼,如今第一次出远门,还需要你这个做兄长的送送他,亲到托里亚城妥为安排,我才好放心。”

    这个当然没问题,凯瑟王子欣然领命,随口问:“什么时候启程?”

    “明天就走。”

    凯瑟王子吃了一惊:“这么急?马上就到普鲁利节了,等过完节再走也不迟啊。”

    国王笑笑说:“这也是阿伊达的意思,这孩子,从前不想这些事,一旦想起来就好像一天都等不了。他既然想早点开始自己的路,做父亲的自然不能拦他。只是要辛苦你了,我希望你能在托里亚城陪他一起过节,毕竟是第一次离家,第一个重大节期有亲人在身边,总能好过些。”

    为人父的苦心王子心领神会,只是

    看他的表情,国王立刻知道他想说什么了,放下脸来重重一哼:“怎么?你不会送一趟兄弟都想带着女人去吧?”

    凯瑟王子一阵尴尬,可是凭心而论,他的确不放心把迦罗一个人留在哈图萨斯。

    国王的脸色臭到家,冷哼着说:“又不是开战,就算顶着阿丽娜的名义,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她无论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有麻烦,原本无事都要被她惹出事来。”

    凯瑟王子被噎住了,行行行,不带就不带,免得再招出老人家更大火来。

    *********

    晚间回到奥斯坦行宫,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心里的感觉怪怪的。

    “亚述觊觎米坦尼的姿态越来越露骨,弄得赛里斯伤势还没全好,就不得不赶去行使监督职责,现在又是阿伊达眼看普鲁利节将至,大家却一个接一个的走,而且还都走得这么急,今年的节期似乎感觉不太不好呢。”

    迦罗闻言而笑:“普鲁利节?最近都在听大家念叨,是很重要的节日吗?”

    他点点头:“普鲁利节是安娜托里亚高原上最重要的节日,过了普鲁利节,风的季节就要来临。大风吹旺炉火,是锻造武器的最佳时节;对百姓而言,也意味着在水季播撒的庄稼要开始结穗,怀胎牲畜进入产仔期,所以全地的百姓都要在普鲁利节大肆庆祝,祈祷献祭,用最隆重的方式预祝丰收。”

    迦罗不明白:“可是去年这个时候好像没看到有什么热闹景象啊。”

    王子一笑:“忘了?去年这个时候,举国都在为远征米坦尼做准备,哈图萨斯进入最高戒备等级,外乡人一概不得入城,三姐妹回阿林娜提督造武器,你不是也整天和我泡在骑兵团吗。要做的事都做不完,谁还能顾得上过节。”

    迦罗点点头:“这次可以见识到喽,可惜你又要走。”

    她没法不失落,共庆节期是件多么值得期待的事,错过今年他们还会有下一次机会吗?

    王子刻意回避这个敏感话题,转而笑说:“知道吗,到了普鲁利节,四面八方的杂耍艺人、歌舞剧团都将汇集哈图萨斯,那种热闹景象保证你一辈子没见过,到时候哼,只怕你玩都玩不过来,根本没时间想我呢。”

    她不爱听了:“我有那么没良心吗?”

    “你没有吗?”

    泡在热气蒸腾的大浴池里,受到挑衅的野猫忽然骑坐上身,森白牙齿轻咬耳垂,还说?还有心情说吗?十足挑逗姿态立刻招出烧身的火,他不由得一声呻吟,老天!又来了!难道挑战他的抗受力也会上瘾?肆意缠绵中野猫发出咯咯坏笑,真的,每次让他失控都好有成就感哦。他毫不客气封堵唇舌,要人命的坏东西!还敢笑!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共浴成了他逃不掉的劫,她总是有办法让他在热水中就忍不住要行动起来。因此大浴池也成了寝宫外另一处私密地,他不再要人侍浴,因为时至今日死女人还是受不了。关于这个问题,他们不知探讨过多少回,连穿衣盥沐都要自己动手,在王子看来才真有点不能接受。

    “让n多人n多只手在身上乱摸,被人随便吃豆腐也当作享受才真叫不可思议吧?”迦罗说起这事一脸霸道:“反对无效!就是不许再让人乱摸!呐,作为补偿,本小姐服侍你还不行?”

    她服侍?不晓得天底下有几个人能消受得起哦,说起这事王子没法不磨牙,嘴上说的好听,伺候人的天分基本等于零,要是真靠她伺候穿衣盥沐、整理仪容,风流倜傥的王子殿下恐怕早没法出去见人了。

    棕榈色的头发一缕缕梳开,不会伺候人的野猫咧嘴一笑,带着十足欣赏的味道左看右看:“怎样,头发不是梳得很好吗?”

    他笑而不答,湿漉漉的头发背到脑后,灯光映照中更添几分狂野味道。

    她看得有些痴了,低声喃喃:“知道吗,真的很难找出一个女人不爱你。”

    他却说:“你知道吗,也很难找出一个女人让我愿意去爱。当然了,如果那个女人再能有点伺候人的天分,人生就太完美了。”

    袍衫一裹,直接抱进寝宫,野猫咯咯乱笑着,在耳边吹动热气:“明天就要出发了,今晚当心会被榨干哦。”

    他笑得更坏:“行啊,除非有人想在我回来之前都起不来床。”

    ********

    清晨,出发的时刻即将来临。木法萨带领仆从进来服侍更衣,王子却示意收声,留下铠甲衣物赶人出去,然后才起来自己一件件穿戴。他不想吵醒她,可迦罗还是醒了,睁开眼像只懒猫一样从背后腻上身,痴痴的笑着,他一件件穿起来的,又被她一件件脱下去,不安分的手顺着胸膛往下滑,再度玩起挑逗游戏。哦!老天!他一声呻吟,重新被拐进被窝。晨吻热烈,他知道她舍不得,其实自己又何尝舍得。

    “不能让阿伊达等我。”

    她明白的,什么都明白,可就是不想放手。贪恋着他滚烫温暖的胸膛,上面漫布的细碎疤痕,什么时候看到都会牵动心底酸酸的疼。

    “要平安。”

    他说:“等我。”

    她微笑着,答应着,那时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竟没能持守诺言。

NO。86 放逐() 
普鲁利节,安纳托利亚平原上最盛大的节日,远近四方的歌舞艺人纷纷涌向哈图萨斯,美索不达米亚最知名的海蒂夫人自是不能掉队,而随同海蒂夫人一道回家的,还有萨莉和她的风尘游侠伊赛亚。

    “呀——!阿丽娜!大姐!二姐!”

    冲进门的萨莉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疯丫头,姐妹乍见,纳岚、凯伊也是乐坏了,抱在一起又叫又跳,直吓得准爸爸布赫一张脸变成菜绿。

    “停!停!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啊!”

    萨莉围着大姐前前后后看不停:“原来怀孕就是这样的?胖得快认不出来了!”

    没口德的死丫头立刻挨上一记削,迦罗眨眨眼,更加没口德的问:“萨莉,你怎么都没有动静?不会尊夫有什么问题吧?”

    伊赛亚立刻瞪眼:“喂喂喂,饭可以随便吃,话不能随便讲的!”

    萨莉示威一般拿出香囊,撇撇嘴说:“拖着大肚子要怎么到处玩?过几年再说吧。”

    大姐将奥蕾拉引荐给疯丫头,立刻又引来一番大呼小叫:“不会吧,阿丽娜,怎么你吸纳的全是美人帮?难道做侍女还要负责养眼!”

    迦罗毫不客气的说:“那当然,不找一个比你更漂亮的,我怎么能平衡?”

    萨莉立刻瞪眼:“怎么就比我更漂亮了?”

    一把揪住在此厮混的费因斯洛:“你来评评理,究竟谁更漂亮?”

    哈,问错人了!在场之人都露出一幅幸灾乐祸的表情,评判人两手一摊:“事实摆在眼前还需要比较吗?当然是更年轻的更漂亮!”

    “呀——!”萨莉接受不了自己居然这么快就被淘汰的现实。

    奥蕾拉一脸同情,为了化解‘敌意’凑到近前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尊二姐的眼光一点不比你们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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