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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梯血祭-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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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心头一惊,没错!如果父王想让他早点死心,这的确是最可行的办法!那这样说来,迦罗岂不是

    伊赛亚哈哈大笑:“世间任何事,就怕当局者迷,我今天算是充分见识了这句话的威力。亲爱的王子阁下,你不妨数数看,阿丽娜至今已经历过多少次必死灾劫?就连布哈拉森林那么凄惨的状况,不也一样没找到她的尸体不是吗?”

    萨莉急得直跺脚:“别卖关子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伊赛亚又是一阵哈哈笑:“如果全都将之归结为运气的话,老实说,我还从没见过像她这么走运的人。而如果不是运气,非要找出一个理由”

    他忽然不笑了,一字一句的说:“还是那句话,我相信世间任何事,既然神明允许它发生,就一定会有它发生的道理!阿丽娜不属于这个世代,她的出现本就违背天理,可是,她既然出现了,那么发生在她身上的很多事,是不是也就同样不能再用常理推断?”

    他说:“我曾在瓦休甘尼亲眼见证,在她身上潜藏着一股不可思义的力量,虽然她自己毫无所觉,但是每当濒临死地,往往就会爆发出来。所以说啊,她虽然屡遭危险,可是真想要她死,也绝对没那么容易!”

    裘德瞪大眼睛:“你是说阿丽娜应该还活着?”

    费因斯洛连忙接口:“没错,在哈尔帕城我亲眼见过的,那么猛烈的山火,按照常理根本不可能有人生还,可是阿丽娜偏偏就是能带着所有人毫发无伤的走出来了。”

    伊赛亚笑嘻嘻点头:“现在,诸位是不是可以先平静一点了?既然活着,剩下的问题就是该怎么去找,喂,有赫梯地图吗?如果不担心本人刺探军情,就不妨拿出来看看。”

    王子立刻命人取来地图,伊赛亚指着地图上的布哈拉森林说:“阿丽娜不是傻瓜,经历布哈拉森林之劫,我想现在她应该已经很清楚是谁想要她的命,在这种情况下,最明智的选择当然是尽快离开赫梯。”

    地图上,以布哈拉森林为起点,一共有四条路可以到达边境。一条向东进入巴比伦,一条向南通往叙利亚,一条略微偏西,通往与埃及接壤的沙漠库萨尔边城,还有一条则继续西行,最终到达大绿海,也就是今天所说的爱琴海。

    伊赛亚说:“我想她北上越境的可能性不大,因为那意味着要穿越大部分赫梯国土,危险性太大,所以,她应该就会在这四个方向中进行选择。”

    大姐皱眉思索:“阿丽娜离开时带走卡比拉的黄金杖头,说不定会去巴比伦?”

    狄特马索摇头否定:“如果去巴比伦,就要穿越二王子的领地,其中的危险性丝毫不亚于北上,恐怕阿丽娜不会选择这条路。”

    凯瑟王子皱眉沉吟:“去往沙漠的路,她曾和赛里斯一起走过,熟路往往会成为第一选择,但是沙漠的危险她已经有过体会,而且从那里越境就进入埃及,埃及王太后弗尼提提无疑会是更大的威胁。这些她都很清楚,所以我想,她应该不会往那里去。另一条路是大绿海,如果出海就只有两个目的地,埃及!或者希腊!可是这条路,陆上路程最远,一旦出海更是前途未知”

    伊赛亚轻打响指:“不错,可能性最大的一条路,应该就是向南进入叙利亚。”

    鲁邦尼一皱眉:“如果我没有记错,叙利亚是埃及的番属国呀,一贯对埃及惟命是从,到那里去,和进入埃及又有什么区别呢?”

    王子说:“叙利亚王纳扎比,这几年已经没有从前那么老实了,一直以来埃及掌控着尼罗河以及周边海陆交通要道,这对叙利亚的贸易往来造成严重制约,近几年叙利亚连续遭受旱灾和蝗灾,粮食告急,可是要从埃及买粮,却每每被附加利益条款,叙利亚王对埃及的怒气正在迅速升级,所以现在,虽然表面上还一团和气,暗地里他却早已和我们互通信息,叙利亚王纳扎比,正一心想摆脱埃及的控制。”

    狄特马索问:“阿丽娜知道这些吗?”

    王子点点头,夏尔穆一拍手:“这么说来,最有可能去的就是叙利亚?那还等什么,现在就赶快去找吧。”

    伊赛亚笑他高兴得太早:“这不过是大方向的推测而已,你不要忘了,地图上标注的都是官道,就算她真的往这个方向去,也绝对不可能会走官道的。而且,虽然叙利亚的可能性最大,其他几条路也不能不找啊,你又不知道她真的会往哪里去?”

    王子欣然赞同:“不错,要多派人手,分头寻找”

    伊赛亚立刻打住他,笑嘻嘻说:“等等,至于该怎么分派人手,还请听我一句话。我和萨莉呢,负责巴比伦这个方向,毕竟我去过那里,人熟地熟,更重要的是和那位二王子阁下没有过结,他不认识我,不至于惹出乱子来;至于其他三个方向,应该从士兵中寻找熟悉地形的人,最好是家乡出身那里的,这样一来,不管是哪个方向的乡间小路,或者没听过的荒僻乡村部落都能一一找全不至于落空,至于领头人嘛,那就随便王子安排喽,但是记住啊,你本人必须老老实实留在哈图萨斯,哪都不能去。”

    眼看王子瞪眼,他立刻叫起来:“喂喂喂,我可没有骑在尊驾头上发号施令的意思,完全是事实如此嘛,只要你肯留在这里,就是给国王老人家吃了定心丸,老人家安了心,说不定被追杀的羔羊还有机会松一口气。所以说啊,如果尊敬的王子阁下真想为她做点什么,坚守阵地就是唯一的选择喽。”

    ********

    伊赛亚离开奥斯坦行宫时,鲁邦尼特意出来相送。

    “多亏你劝住殿下,我们都应该谢谢你。”

    伊赛亚哈哈一笑:“没办法,谁让我这个人天生就喜欢管闲事嘛。”

    萨莉立刻瞪眼:“怎么叫闲事?事关阿丽娜你本来就该管。”

    是是是,伊赛亚立刻识相闭嘴。

    鲁邦尼笑笑说:“难怪王子殿下对你评价那么高,如果你肯辅佐殿下”

    “停!停!打住!”

    伊赛亚立刻不让他再说:“知道吗,如今这些事再一次让我坚定了做风尘游侠是个多么英明的决定,王权斗争,嘿嘿,至亲者致命!这种事一旦沾上身就一辈子别想甩掉,我好日子还没过够呢,至少70岁以前不想和自己过不去。”

    说完他搂着凶巴巴的悍妻扬长远去,看着浪荡子潇洒的背景,鲁邦尼微微一声叹息,是啊,风尘游侠,逍遥天地间,这样的生活又有谁不渴望?

    这一边,三猛将很快在士兵中找出故乡分别在这几大方向的人员,为了防止动作太大引来非议,又从中挑选了特别熟悉地形的人员总共500名,然后特准‘休假’,等待出发。可是对于各个方向的领队人选,奥斯坦行宫内却进行了一番激烈争论。

    裘德力荐自己带队西进大绿海:“属下家乡就在海边,出海船只汇集的西里西亚港口,没有人会比我更熟悉,我走这条路最合适!”

    王子摇摇头:“你是武将,岂能擅离职守?”

    裘德下定了决心,毫不迟疑开口:“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那好,我辞官!”

    费因斯洛吓了一跳,慌忙看向王子,发现他也是满眼吃惊。

    裘德掷地有声的说:“只要能平安找回阿丽娜,我什么都不在乎!”

    王子的眼神柔和下来,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是武将,不可以擅离职守。但是,近年来西南临海盗匪猖獗、反叛作乱,大有愈演愈烈之势。那里是五王子洛肯特里的领地,他虽然一直都在极力清剿,但却效果不佳,正规军反而被贼盗打得没有招架之力,所以近日,五王子已向哈图萨斯请求支援。”

    裘德听出了名堂,眼神因此一亮。果然,王子接着说:“西南临海地,据说是陆匪与海匪勾结一气,才让领地军马倍感头疼,而王庭众多武将中,只有你出身那里,熟悉陆上地形,也熟悉海上多变的气候”

    裘德激动起来:“还请殿下尽快派兵!”

    没错!这正是王子的想法,既然自己不能走,他就一定要想尽各种名义和办法,把能派的人全都派出去。

    所以他接着又对费因斯洛说:“听说南方森林发现了一种木材,因为质地极其坚硬,刀斧难伤分毫,所以当地人把它叫做‘王木’,如果能用铁器加工这种木材,建造的战车必然坚固无比,你身为工兵队长,是不是应该去看个究竟?”

    费因斯洛立刻心领神会。

    两个方向确定领队人选,对于剩下的沙漠这条路,王子打算把它交给鲁邦尼。

    “追寻赛里斯时,你曾经和我一起走过。”

    鲁邦尼立刻俯首说:“四王子殿下在沙漠遇袭,原因经过至今没有查明,作为书记官,自然有义务再走一趟,尽最大努力查出真凶。”

    王子点点头,总算露出一抹多日不见的微笑。

    另一边,狄特马索命令十二勇士全力配合搜寻阿丽娜。渥尔特和奥赛罗是神射手,因此跟从费因斯洛前往南方森林,此外因为这个方向可能性最大,又是地处森林,夏尔穆另率加西亚、帕西诺还有萨鲁耶德这三个最擅长与野兽搏斗的猛士一道同行;大个子森普以及胞弟何鲁西、安比特,因为性格暴躁,要和鲁邦尼一队,受这位冷静智将的管辖;剩下的拉格菲尔、缪利斯和亚利安,则与布赫、凯伊共组一队,向西方大绿海进发——这个方向,毕竟裘德是受命出兵,行动多有限制,因此王子才特别又安排了这组人与他遥相呼应。

    一切人员敲定,大姐纳岚却急了:“不行!怎么可以不让我去!我才是负责保护阿丽娜的女官之首!”

    奥蕾拉慌忙来劝:“大姐现在有孕在身怎么能去?”

    “有孕!又是有孕!难道为了这个理由,就永远让我干瞪眼吗?我怎么能等得下去。”

    大姐纳岚声泪俱下:“这里的每一天都是煎熬,我真的没法再等下去了!”

    奥蕾拉毫不客气反问:“煎熬?是啊,等待的滋味有多么难受,大姐已经深切感受到了吧,那为什么不为王子殿下想想呢?殿下所受的煎熬,不比大姐更甚吗?可是他却必须等在这里,哪儿都不能去!”

    大姐激动起来:“就因为殿下不能去!所以我才必须要去,多一个人总能多一分力量!”

    奥蕾拉摇头说:“大姐安心留在这里,布赫大人才能全力以赴,可如果大姐也跟去了,一旦遇到状况,你让布赫大人该顾及哪一边呢?”

    大姐受不了了:“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去了会成为拖累!”

    “至少,这会是布赫大人心头的负担!”

    奥蕾拉直言不讳,接着又说:“还有王子殿下,大姐有没有想过,所有亲信都派出去了,殿下岂不就成了孤家寡人?如今还能留守的近臣武将就只有亚比斯将军,可他这个战车队长,我相信殿下只是还没找到派遣的合适理由,如果有一天连他都走了,还有谁能看顾殿下?”

    奥蕾拉满眼哀伤:“三王子殿下是我见过最英武的人,可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吃不下睡不着,整个人都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这些大姐不是也看得很清楚吗?如今寻找阿丽娜还毫无头绪,没有人知道她究竟何日才能归来,如果就这样一天天煎熬下去,大姐认为殿下还能坚持多久?”

    大姐纳岚这才愣住了,奥蕾拉满心哽咽:“我相信阿丽娜一定不会有事的,她一定会平安归来,可是等到回来的时候,总要两个人全都好好的才叫幸福啊。所以大姐,你留下来真的很重要,因为在这奥斯坦行宫里,如今也只有你还能劝说王子殿下了!所以我求求你,就算是为了阿丽娜,留下来好好照顾殿下吧,总要让他打起精神,能吃得下睡得着,这样才能平安等到重聚的日子啊。”

    大姐纳岚终于平静下来,一声叹息透出五味杂陈:“我明白了,你说得没错,其实这件事中,受伤最深的正是殿下,水火不容的两边,都是他的至亲至爱!相比之下,卡玛王后的那些阴谋算计,应对起来倒真成了一场惬意的游戏。你放心吧,我会全心照顾王子殿下,一定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NO。93 人心险恶() 
送别母狮,再回到猎户村寨时,迦罗发现所有人看她的表情都充满怪异。

    “合琪娜,你怎么不拿火把就敢往林子里跑?跑去做什么?听狗的叫声分明是有野兽,可是为什么这些狗看起来好像很怕你?”

    迦罗暗自叹息,只能说:“大概是和杂耍班里的野兽混久了,身上也有了野兽气味。”

    猎户们才不信,整天打猎的人,哪个身上没有野兽味?

    “对了,你好像说你在林子里走了四五天,但就算是经验最丰富的猎人,要不带防身武器就这么一个人走,也不可能保证平安啊!你”

    村里人纷纷露出惊惧表情,这女人不会是传说里野兽化身的妖怪吧?!

    迦罗眼看没辙,只能据实相告:“其实和我一同走失的还有杂耍班的两头母狮,它们是我的朋友,这几天也都是它们在保护我,刚刚就是它们来找我了,既然有过救命之恩,我总不能看它们受到伤害。”

    原来是这样,猎户们这才释然,有人好奇的问:“发现你的时候,听见你一直在大叫什么美赛、美莎”

    “嗯,就是那两头母狮的名字。”

    “畜牲还有名字?”

    迦罗不想再解释,只说明天还要起来干活,赶紧闪人进屋。

    几天下来,村寨生活让迦罗除了叹息就还是叹息,真的,她长到今天从没品尝过这么难熬的日子。收拾野兽的活计令人作呕,而且件件都是超负荷体力劳动,腰快累断,一双手更是指甲磨秃、满布水泡,闻闻上面的味道,天哪!她简直连饭都吃不下去了。还别提吃饭,提起这个她更要抓狂,现在终于知道母狮在狮群中是什么滋味——辛辛苦苦做好晚餐却不能动,肉汤要留给男人喝,汤渣要留给男孩吃,至于女孩和累到死的女人,却只能等男人们都吃饱喝足后才能打扫残羹剩饭,然后就着那些足能把人噎死的木薯麸饼,给自己填饱肚子。

    迦罗现在每一天都是望眼欲穿,收山货的商人!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来啊?

    十几天后,就在她满手水泡渐渐结成硬茧的时候,收货商人终于出现在村口。看到的时候,迦罗真是发自心底要欢呼大叫了。收货商人带着四五个伙计,一路清点货物,兽皮、腌肉、药材、香料,过不多时空荡荡的马车就装满了,而让迦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的是,村里二十几个女人,累死累活足足忙碌十几天的成果,最终价值竟然只有大大小小七八个陶罐、两麻袋未脱壳的谷物、一袋土豆、一小罐盐和十几个塔克里铜子!老天!这这这能算是公平交易吗?

    迦罗直到这时才有点明白,为什么200塔克里铜钱就能让杂耍班铤而走险,这样比较的话,她此刻揣在背囊里的钱袋,岂非就是名符其实的巨款?

    商人从猎户口中听说了她的事,走到近前打量一番,痛快招呼上车。

    “你都不记得自己的来历,这几年都在杂耍班讨生活?”

    回程路上,商人和她攀谈起来,那是个看起来大概50多岁的黑瘦老头,下巴留着一撮羊胡,透出十足精明的味道。他上上下下打量迦罗:“这么细嫩的皮肉,不像是卖苦力讨生活的人啊,莫非你从前是在大户人家?这些年都没有人找过你吗?”

    “没有。”

    言多必失,迦罗不想和他多说什么。

    商人在叹息:“一个单身女子,要讨生活可不容易啊,现在又和队伍走散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她说:“我想去边境,和外国接壤的地方,贸易往来总是很热闹,或许会比较容易找到工作。”

    商人吃了一惊:“边境?那要走很远的路啊,你有路费吗?”

    迦罗耸耸肩,意思就是没有。可是商人的眼神,却状似不经意的扫过她身上的背囊,笑笑说:“这样吧,我帮人帮到底,前面的康兹镇有一个板车店的老板娘和我是老交情,不如我把你推荐给她,干几天活,也能赚点路费。”

    “好啊,谢谢。”

    迦罗微笑着回应,方才商人扫过背囊的眼神,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从那一刻开始,她对这伙人起了戒心。天黑时伙计宿营做饭,端过来的饭食她婉言谢绝,说是商人已经帮了大忙,不好再占便宜,只从背囊里掏出麦饼自己在车上啃。

    伙计看到她背后长条形的布包,问她:“好奇怪的形状,这是什么东西?”

    迦罗回应说:“是从前在杂耍团演出用的道具,如今失散了,算是留个纪念。”

    “能看看吗?”

    “现在黑漆漆能看清什么?明天再说吧!”

    商人闪烁的眼神似乎预示着某种危险,迦罗感觉到了,只是现在还没有走出林子,她没法脱队。那一夜,她时刻保持警醒,其间听到好几次有人起来在身边走动,却只能假装睡态,翻个身,把背囊和黄金杖紧紧护在身下。

    次日清晨,马车继续赶路,商人还记得昨晚的事,问她现在是不是可以看了。

    “不能!”眼看没有回旋余地,迦罗只能直言拒绝。

    商人不高兴了,鼻子一哼:“什么值钱的宝贝,连看一眼都不行?”

    迦罗冷然一笑:“就算只是一根狗吃剩的骨头,那也是我的东西,这叫**,未经许可无权窥探。”

    有好长一段时间,马车上陷入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到商人语重心长的说:“知道吗,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不知感恩的人,本来,想把你这么一个无亲无靠,不知来历的女人卖进娼寮,心里多少还有些过意不去,可是现在,实在一点愧疚都没了。”

    说着,他忽然向伙计一使眼色,两个人当即扑上来把迦罗摁住,扯下背囊‘哗啦啦’往车上一倒,商人一眼就看到钱袋。

    “200塔克里?臭丫头,看不出来你居然这么有钱啊?!”

    迦罗又惊又怒,可是被人死死按在地上,实在一点办法也没有。眼看商人的脏手伸向黄金杖,她怒声大喝:“不准碰,你会遭报应的相信吗?”

    商人冷然一笑:“报应?对不起,我这辈子最不信的就是女人的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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