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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杯威士忌灌入口中,她有些醉了。
“嗨,美女,一个人喝酒多闷,我们陪你怎么样?”一名男子噙着邪邪的笑不请自坐的靠近湮陌西,手指在她分神的瞬间不动声色地在她的杯口碰了一下。
湮陌西一进酒吧就吸引了不少眼光,在伦敦这样的国际一流城市,遇见东方脸孔和吃家常便饭一样,没什么吸引人的,但是像湮陌西这样国色生香的女子却极为少见,她身上那抹清丽与妖娆相混合的气质衬得她犹如上天最杰出的作平,羡煞了众人。
湮陌西抬眸,危险地眯起眼睛,她又倒了一杯威士忌,仰头灌下,不悦地说:“滚!”
那男子看着空空的酒杯,露出猥琐的笑容,装什么清高,待会还不是任我宰割,他伸出手去摸湮陌西微红的脸,“别这么不识趣嘛。”
湮陌西嫌恶地偏头,骤然扣住他的手腕一翻,那男子惨叫一声被迫背对着她,她猛然一脚将他踢趴在在地上,他的手肯定骨折了。
杀念()
湮陌西嫌恶地偏头,骤然扣住他的手腕一翻,那男子惨叫一声被迫背对着她,她猛然一脚将他踢趴在在地上,他的手肯定骨折了。
酒吧里的客人仍旧自顾自地玩乐着,偶尔有人向这边看上一眼,在伦敦这种事见怪不怪。
他的伙伴向这边冲过来,显然没料到湮陌西的身手这么彪悍,那男子强忍手腕处的阵痛踉跄着站起来,几人流里流气虎视眈眈地盯着湮陌西。
“给我上!”
湮陌西冷哼,唇角勾起轻蔑的笑,讥讽地说:“不自量力。”
瞬间身影一闪,躲过一名男子的拳头,腾空跃起,一个双飞踢击中一名男子的头部,那人轰然倒地,湮陌西身形一转,手掌撑在桌面上借力,双腿腾空那两个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头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顿觉眼冒金星。
酒吧里立刻骚乱起来,负责人站在边沿看着一地的混乱,头疼地捂着头,这三人是这一片的恶棍,身后的势力他们得罪不起。
湮陌西突然觉得一阵眩晕,天旋地转,她双手撑着桌子,努力地保持清醒,可眼前的东西越来越乱,越来越模糊,她看不清前面人的脸,看不清出去的路,黑暗疯狂地涌入她迷离的眼,她苦笑,原来,还是逃不过啊。
几人看出湮陌西诡异,心知药效起作用了,互相对视一眼,了然地笑了笑,那手腕骨折的男子淫秽地走过去摸上她白里透红的精致脸颊,手中滑腻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他邪恶地说:“告诉过你别不识情趣了。”
湮陌西模模糊糊地听着,心里涌起一股恶心的感受,她想挣脱开,手脚却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她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个在酒会上将她紧紧护在怀里的男子。
青轮赶到酒吧的时候他看到的一切足以令他想杀人。
湮陌西软软地趴在桌面上,那男子的手垂涎地摸索着她精致的锁骨,周围聚了一群看客,或调笑、或哄闹,杂乱不堪。
青轮觉得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刺入了他的心脏,身影如鬼魅,一把拉起湮陌西护在怀里,陡然一脚踢像那男子,那男子华丽丽地四脚朝天,一阵哀嚎。
其他几名男子刚想动手,却被迅速冲进来的一群身着黑西装的男子扣住,黑压压的一片,足足有二十人,负责人和客人们吓了一大跳,几名男子顿觉天昏地暗,他们到底惹到了什么人物?
就眼前这个外表斯斯文文,眼神却恐怖得如地狱阎罗的男子?能有什么能力?他们的背景也不是谁都得罪得起的。
青轮看着被他搂在怀里的湮陌西,双眸危险地眯起,神色阴鹫,那骇人的眼神令酒吧里安静得听得见针落地的声音。
左森低垂着头,不敢作声,他知道青少动了怒,且是怒极,那几个人谁也救不了。
青轮将湮陌西打横抱起,声音冷得像冰,“处理掉。”
“是。”左森不敢多言,他不会让他们见到明天的太阳。
帮我()
青轮抱着湮陌西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公寓,他被那一幕乱了心神,以为湮陌西只是喝醉了,他能明显得感觉到她身上浓烈的酒气,且是烈性的威士忌,所以没注意到湮陌西和那几个男子的怪异。
他将湮陌西抱进她的卧室,放在床上,帮她脱了高跟鞋,又拿来一条热毛巾帮她擦了手和脸,湮陌西双颊酡红,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显得秀色可餐,分外迷人,青轮触碰到她灼热的肌肤,不禁一阵心猿意马,他白净的脸色也染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红。
她真的很美,青轮想,眉如远山之黛,眼如幽深之潭,睫毛浓密如扇,温柔地覆在眼睑上,映下一层密密的光影,唇色是诱人的自然红,透出水润的色泽,精致的蝴蝶骨,红砂痣性感如斯,肌肤莹白如雪,青轮看着看着如喝了酒似的醉了。
湮陌西轻拧着眉,似是想到什么痛苦的事情,久久不曾松开,青轮有些心疼,鬼使神差地抚上她的眉心,湮陌西倏然睁开眼睛。
青轮一愣,湮陌西已快速地从床上坐起来环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急切而疯狂地吻着他,青轮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脸色爆红,他的手还停在空中,一时不知如何反应,生平第一次大脑一片空白。
湮陌西似乎不满足于他的心不在焉,张口便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也不知道轻重,丝丝血腥从他的唇上上溢出来,血腥的味道迅速拉回青轮的神智,他总算发现了湮陌西的不对劲。
她身体的温度高的烫人,幽深的双眸蓄满了暗火,她的身子在他身上磨蹭,他能明显得感觉出属于少女的曲线。
该死,青轮暗骂,她被人下了催情药居然能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他及时找到她,是不是她就……
他看着紧紧贴着他的湮陌西,妩媚妖娆,风情万千,呼吸在那一刻突然加重,身体如蓄满了火,靠着残存的一丝理智他握着她的手臂想要推开她。
湮陌西仿佛早就知道似的,硬是死死地抓着他不放,就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青轮快疯了,快被湮陌西折磨疯了,她一个女孩子力气怎么那么大?!
他不知道原来湮陌西还有那么强悍的功力,喝醉了还能将三四名人高马大的男子撂倒,酒吧里那些人身上的伤定是她的杰作无疑。
果然不是只小白兔。
“湮陌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他恶狠狠地瞪着她问,她的行为无疑是在玩火**。
“青轮……帮我……我难受……”她一边抓着他不放一边唤着他的名字说难受,青轮差点以为自己的耳膜出现了幻听。
“青轮”,他从不知道他的名字可以这样动听,像丝丝甘泉涌进干涸的心底,拯救了他的命运。
“青轮……”
如果第一次是幻听,那么当他第二次从她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时,所有的一切顾忌都像绷得最紧的那根弦一样,遇到最猛烈的轰击,断了。
疯了()
他骤然长臂一伸环住她的腰,身子一翻便覆着她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他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然后是她的唇,辗转缠绵。
青轮清俊的脸上布满了可疑的潮红,双眸暗沉,整个卧室一片暧昧,连空气热得沸腾,衣服被层层褪去,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疯狂。
当他完全融进她的身体的那一刻,他不由地呻吟出声。
一夜迷情,混乱不堪。
湮陌西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晌午,浑身如被碾压过一般难受,她睁开眼睛便看见站在窗边的青轮,她一愣,记忆如海潮般涌向她的脑海。母亲、东方男子、酒吧、醉酒、打斗、还有貌似她吃了他。她闭上眼睛,深呼吸,又慢慢睁开,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遍四周,房间整理过了,很干净,被子和床单也换过了,最恐怖的是她的身体,居然也是被人清洗过的,套上了她自己的睡衣,她想骂人,非常想。
青轮背对着她,阳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薄薄的光,虽然它仅仅穿着睡衣,却依然生出几分梦幻的美,他看着公寓楼下那一片玫瑰花海,怔怔出神。
他一夜未眠,一直在等她醒来,他知道她醒了,却不敢转过头去看,怕看到她眼里的厌恶。
湮陌西翻身下床,与他并排而立,她说:“玫瑰花开得真好。”真的很好,暗香浮动,空气里都有淡淡的玫瑰花香,朦胧隐晦,就如他和她的关系,连男女朋友都不算,却有了夫妻之间才有的亲密。
“你…恨我吗?”青轮问她,没有去看她,他不想看到她脸上对他的憎恶之情。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如此轻易地引起他的情绪波动,更没有谁能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逃避些什么。
恨?陌湮西苦笑,她有什么资格恨他,她没了理智可有记忆,如果不是他来得及时,或许她已经被那三个流氓玷污了,虽然现在的她同样失去了身为女子最重要的东西,但是,是她去诱惑的他,是她将他扑到,是她吃了他,她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如果不管不顾,她一只手臂可以提起六七十公斤的重量,青轮看起来,就是瘦瘦弱弱的公子哥,她欺负了他,她有什么立场去恨他。
“不恨,你救了我不是吗?可不可以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不需要对你负责,你是男子,再怎么说也是我比较吃亏。”湮陌西淡淡地说,她接受的是开放的西方教育,不像中国女子那么传统,不会死抓着一个不能改变的事实不放,折磨自己。
青轮悠然转身,死死地盯着她,她那么坦然,表情淡淡,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想从她脸上找出一点说谎的痕迹,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她越是平静,他就越愤怒。
“难道你想要我负责,青轮,不过是一次意外,我们要学会放开,你说是不是?”湮陌西尽量心平气和。”
“你负责?”青轮一直被湮陌西的情绪影响,现在才听出她说的是她对他负责,这是什么逻辑?
我们交往()
“你负责?”青轮一直被湮陌西的情绪影响,现在才听出她说的是她对他负责,这是什么逻辑?
他倏然诡异一笑,“湮陌西,你一个女孩子力气怎么那么大,你强暴了我,现在却说你不想负责,我打不过你,你觉得我好欺负是不是?”
强暴?“没那么严重吧!”她记得他很享受来着,难道记忆混乱了?
“没那么严重?”青轮悲怆一笑,仿佛受尽了委屈的良家妇女,“湮陌西,爷爷一直教育我们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现在,我们发生了关系,你却说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你将我置于何地?”
搬出爷爷!“你想怎么样?不就是过了一夜吗,”再说,她也不太记得过程,只是模模糊糊地记得,青轮的身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想到那胎记那么隐秘,湮陌西红了脸。
他愤怒地看着她:“湮陌西,你怎么这么无所谓,是不是如果我昨晚没有及时找到你,你出事了也无所谓?”他愤怒地问她。
“不是”湮陌西淡淡地回答不理解他为何如此愤怒,该愤怒的不是她吗?
“那是什么”他强制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昨晚不是你吗?既然我没有被奸污,我为什么要在乎?”她问得理所当然,好像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再在乎,又能怎样,发生过的事,你能阻止?你能让时间倒回去重新来过?
她早就学会,接受不能改变的事实。
“是我你就…,”青轮悠地停顿,看着湮陌西的眼睛隐藏着一股莫名地火,你什么意思?因为是他,所以不在乎,是不是代表着她能接受他,甚至有点喜欢他呢?青轮一颗心怦怦地跳,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陷入恋爱的小青年,欣喜又忐忑。
“字面上的意思,”湮陌西别过脸去,他灼灼的目光看得她心里发慌,“我喜欢爷爷,喜欢小优,自然也就不会讨厌你。”
青轮倏然问:“湮陌西,你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她摇头,她真的不知道,她是慢热的人,让一个人走进她的心底真的太难。
青轮笑了,湮陌西觉得他笑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没关系,陌西,我们交往吧。”
只要他没有讨厌他,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什么?”湮陌西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
“有什么可惊讶的,既然我们都已经……”青轮顿了顿,湮陌西以为他要说昨晚的事,眼睛睁得更圆了,“总之你要对我负责,你毁了我的清白,怎么能吃完了就过河拆桥呢?”
“呃。。。。。。”湮陌西差点被自己呛到,她以为青轮要说什么呢,结果他一脸认真地溜出这么雅痞的一句话,给湮陌西带来了不小的视听冲击。
不经意间,她瞥见到他欣长的脖子上那明显的咬痕,白净的脸瞬间红透,落在青轮的眼里荡起一抹涟漪,他飞快地在她的脸上偷了一个香,又故作严肃地问:“你答不答应?”
和她一起去法国()
湮陌西觉得脑袋一轰,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到脸上,烧得她火辣辣地疼,她愣了半晌,回答道:“我考虑。”
青轮想,以湮陌西的性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不能太逼着她,否则她一定反弹,他点头,算是同意。
“你母亲想见你,你要不要见?”
这句话犹如一盆冰水,浇灭了湮陌西身体所有的温度。
青轮也不想此时告诉她,可他们已将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这是湮陌西自己的事,他不能帮她做决定,更何况,对方不是别人,而是她的母亲。
湮陌西心思紊乱,难受之极,她低低地说:“我想回趟法国。”
她想见见父亲,告诉父亲,阔别十多年,她终于找到了母亲,然而,一切都不是她希望的那个样子,她宁愿没见到她。
她想念她的父亲,湮凯明。
“好,我陪你回去。”青轮说,英国与法国相邻,来去很快,至于见小姨的事,不急于一时。
“你可以先回a市,没必要陪着我。”湮陌西想了想说,青轮很忙,偌大一个樱皇,不是摆着让你看的。
“我陪你,”语气不容拒绝,湮陌西现在这么不正常,他怎么可能放心,如果他现在回a市,一定被爷爷赶回来,不是多此一举。
青轮的动作很快,下午的时候,他们就登上了飞往法国的航班。
青轮很少来法国,这是第二次,上一次来已是三年前。
湮陌西在法国巴黎有一套公寓,而且在富人区,原本的别墅被她卖了,她就买了一套小公寓,三室一厅,剩下的钱支撑了她好几年的生活费和学费,湮凯明给她留了一笔存款,足足有七亿,但是必须等到湮陌西十八岁的时候才能取出来,还有几个月,她就能动那笔钱了,这几年都是她一个人生活,已成习惯,偶尔家里会来几个朋友,但那样的情况很少。
一个月没人住,公寓里已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湮陌西回来的当天就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青轮偶尔帮村一下,和他预想的一样,公寓里非常整齐,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井然有序,两个卧室,一个小书房,一间客厅,一间厨房,一个卫生间,还有一间里面全是湮陌西设计服装时所用的工具,包括各种颜色的补料、各种剪刀、以及人体模特等等。
布置得很温馨,很有家的感觉。
晚上湮陌西带青轮出去吃饭,是她经常去的一家法国餐馆,东西不是很贵,但很可口,老板是一对老夫妻,和湮陌西关系很好,见她带了一个俊逸的小伙子来,老板娘很八卦地问问是不是她的男朋友,长得可真俊。
湮陌西有些窘,想说不是,但青轮嘴巴比她更快,他说是,湮陌西无语,你这是让我考虑的态度嗫?
老板娘很热情地给他们加了一个小菜,免费的,湮陌西觉得占了便宜,直乐呵。
青轮想,和她到法国来果然是对的,这里有她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她不会觉得陌生和孤独,也不至于总是想起她母亲的事,伤心难受。
越来越喜欢()
青轮想,和她到法国来果然是对的,这里有她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她不会觉得陌生和孤独,也不至于总是想起她母亲的事,伤心难受。
第二天,湮陌西去了墓地,她买了一束湮凯明最喜欢的薰衣草,这是一种馥郁的紫蓝色的小花,它就像它的所在地一样具有浪漫的情怀,这种生于法国普鲁旺的花,有一个美丽的爱情传说,一个很悲凉的爱情故事。
这种花的一出现就代表了爱与承诺,一如它的花语一样,等待爱情。
湮陌西不喜欢这种花,因为它的花语是悲凉的,她不喜欢太过悲伤的东西,等待,等待……
之所以等待,是因为我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还是生命中的那个人,还没出现?
她将花摆放在湮凯明的墓地前,她想起夏澜,想起那个温柔地对待夏澜的男人,想起他们拥在一起的画面,她的头隐隐作痛。
“爹地,我看见妈咪了,她和照片上一样,很尊贵,很漂亮,不,她比照片上的样子还好看,我一看见她就知道那是我妈咪,因为她的样子曾经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梦里,梦里的她会给我疼爱,会给我呵护,我想,母亲就是那个样子的。”
湮陌西在墓碑旁坐下来,这是她经常做的事情,她一有烦恼就会跑到这来,一般都会呆上一两个小时。
“可我宁愿没遇见她,”湮陌西恼恨地说,“爹地,我不明白当初你们为什么会分开,可这么多年过去,她从未在我身边,现在我已经长大了,已经过了需要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年纪,她对我来说就像一个陌生人,我只是觉得不值得,爹地,你当年因为她连活下去的**都没了,她却过得逍遥快活,你会不会不甘心?”
“会不会觉得上天不公?”湮陌西悲凉地摸着墓碑,仿佛摸着摸着的是他父亲温暖的大手,“爹地,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地扔下我呢,连遗嘱都写好了,你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着解脱吗?”
湮陌西陷入过去的回忆之中,湮凯明浑身是血的画面又涌进她的脑海,她难受地蜷缩成一团。
不能再想了,她告诫自己,不能再想了,她的目光越过一排一排的墓碑,远远地看见青轮安静地站在路上,他也看着她,他在等她。
湮陌西心中的疼痛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