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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迪直接到达大厦的九十八层,这层是专门的休息室,wp的几个领导人在这层都设有单独的休息室,容迪洗了澡,换上一身黑色的衣服又去了九十六层。
九十六层有一个隐秘的情报室,布莱恩在情报室等着容迪,几名情报员也在情报室里。
布莱恩看见容迪进来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容迪淡漠地问:“查到了些什么?”
布莱恩很无语,容迪昨天让他着力调查言七,包括言七的一些,然而,他查了一个晚上,什么也没查到,那些众所周知的消息也不是容迪要的。
“什么也没有。”布莱恩实话实说,“有关言七的消息也只有几年前她在加州劫狱的事,其余的什么都没查到。”
容迪也没反应,似乎并不感到奇怪,言七神出鬼没,在道上也就那么一个消息,或许的系统上并没有她的记录,想查她,通过信息网络这条路劲行不通很正常,就算派出特工跟踪调查也很难,会被言七发现。
“容少?”
“查不到很正常,”容迪淡淡说,没什么情绪变化。
布莱恩摸不透他的想法,容迪的心思在几个领导人中最是深,总是一副学者模样,布莱恩想,也许那个言七有什么地方很反常。
否则容迪不会要他们着力调查她。
布莱恩其实更好奇容迪为什么会救言七,但他想,如果容迪会告诉他,那么如果容迪说明天是世界末日他也可以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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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花25()
容迪完全接手了和莱克的合作案,交货的地址定在纽瓦克港,纽瓦克港位于美国新泽西州第一大港口城市纽瓦克,纽瓦克属于纽约都市区的一部分,位于新泽西州的东北部,交货时间在凌晨两点。
凌晨两点的纽瓦克港气温很低,容迪仍旧是一副斯斯文文的书生模样,狂风刮起他黑色的风衣,在暗夜下猎猎作响,他薄唇紧抿,眼镜下的一双眼睛深沉得没有光亮。
布莱恩和wp的一些手下静静地站在他身后。
纽约有一万五的mp7步枪存货,其余的一万五枪支必须要从中东那边运过来,今晚这批刚到的枪支是作为第一批交给莱克,剩下的一批在一周后交货。
容迪不可能将三万的枪支一次性全部交给莱克,如果中途有什么突发事件那就是wp直接的损失。
楼慕生在财政上是个死扣的主,所有的意外事件他都要防,wp从最初的一无所有到如今的家财万贯,和楼慕生敛财的能力有直接的关系。
莱克抵达港口的时间刚刚好,他一到船只也到了,莱克命人点货,一万五的mp7步枪真枪实弹,一把不多一把不少。
几船的货装了集装箱从港口运走,莱克大笑着说道:“容先生,我们合作愉快,以后纽约市场与wp绝对会有更多的交涉。”
容迪还是那副样子,温温和和地说道:“合作愉快。”
骤然一片警笛的呼啸声蜂拥而至,容迪的眼睛瞬间眯成一条线,如同最锋利的刀刃,割得人只剩下森森白骨。
布莱恩神色大变,低声问容迪:“容少?”
容迪在一瞬间恢复面色,书生的模样看不出什么不同。
容迪在一瞬间恢复面色,书生的模样看不出什么不同。
不到三分钟,几辆警车停在港口,一群美国大兵从警车上下来,个个手持枪械,将他们团团围住,形成一个全包围。
容迪静静地站立,神色如常,就像那群美国大兵只是饭桌上的萝卜青菜。
莱克却面如菜色。
“这么晚你们在这干什么?”领头的大兵一身制服,用一种巡警惯用的口吻质问道。
“来玩。”布莱恩回道,语气有些不屑,这美国佬肯定不认识莱克,否则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莱克在纽约即便是政府的人也会多多少少礼让三分,否则,难保下一刻你就被他暗杀了。
“这个时辰港口有什么玩儿的?分明是在说谎,我们接到举报今晚有人在这里进行非法交易,麻烦你们跟我们走一趟。”
“走一趟?凭什么?”容迪淡漠地问,“今晚夜色正好,我们兄弟正准备下水游玩一番,你接到举报说有非法交易,想要拘留我们,可以,证据,只要你找到证据,我们无话可说。”
领头的大兵被容迪激怒,“到了警局,有的是证据,全部带走。”
布莱恩往前一站,容迪挥手阻止他,莱克问:“你是新上任的局长?”
“是!”
“哦,上一任局长尼尔听说无缘无故被枪杀了,尼尔当局长的时候我们关系还挺好的,可是尼尔有一次不听劝告,硬是要抓一名罪犯,结果那名罪犯最后把他杀了。”
那名领头人盯着他。
莱克继续说:“我早就告诫过他不要管,他不听劝,结果自己的命没了,挺可惜的,新局长,你说呢?”
这里的几个领头人都是人精,莱克话里的警告意味含着浓重的血腥,告诫新局长要识相,否则性命难保,莱克莫名其妙提到前任局长,谁会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容迪向布莱恩使了个眼色,布莱恩心领神会,他走上前亮出一个身份证明,赫然是联邦政府的秘密探员的身份证明,新局长一愣,大手一挥,说道:“原来是一家人,我们走。”
“局长,看来这次是有人在戏弄你,下次一定要弄清楚再行动,别被人耍了。”容迪讥诮道。
那局长面色一沉,又压下怒意,说道:“走。”
美国大兵不到一分钟全部撤走,容迪说:“克鲁斯先生,看来你的内部有问题。”
莱克不悦,“你怎么就一口认定消息是从我这散出去的?容先生,谁的内部出了内鬼还不一定。”
容迪冷笑,这次交货的时间地点在几天前他们就做了决定,那时定的时间是在后天的傍晚,地点在纽约港口,幸好容迪在一个小时之前临时改了时间地点,否则,即使他们不被抓个现行,这批货也会全部毁了,损失惨重。
容迪和别的组织合作从来就是颠三倒四,从不按约定的时间地点行事,临时改变时间地点已是家常便饭,防的就是对方组织里的奸细。
“既然我们谁也不能肯定奸细是出在谁的组织里,那么都好好调查一番如何,克鲁斯先生?”
“没问题,至于下一次的交货时间地点我们再谈。”莱克暗想,wp组织很深,他们要么不要招惹他们,要么就和他们保持友好合作关系,最好不要起什么冲突,否则克鲁斯家族面临的会是一场黑暗的噩梦。
容迪驱车回总部,路过十字路口的时候看到一个人,穿着白衣黑裤,在大街上毫无目的地走。
言七走得很慢,她的伤已经好了很多,最主要是体质在那儿,恢复得快,凌晨三点多的纽约大街灯火璀璨辉煌,她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十分纤细修长,就像她本身的模样,娇小纤细,看起来弱不禁风。
虽然她一点也不柔弱。
容迪突然来了兴致,他开着车跟在她身后,就像几天前他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一步一步地走一样。
言七的警觉性很高,容迪还没开到两分钟的龟速慢性言七就倏然转过身来,言七知道有辆车跟着她,但她不确定是谁,车灯恍花了她的眼睛,她也看不清楚。
容迪将车开上去,在她面前停下来,言七很意外在这里碰见他,有些吃惊,她不善言辞,只是说:“这么晚,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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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花26()
容迪将车开上去,在她面前停下来,言七很意外在这里碰见他,有些吃惊,她不善言辞,只是说:“这么晚,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儿?”
容迪眼镜下的眸子微深,说道:“出来办点事,没想到碰上你,你去哪,我送你。”
言七摇头,“我也是出来办点事,不想那么早回去,所以随便走走。”
“我送你吧。”
“谢谢,不用了,我想一个人走一走。”言七还是那句话,已经下了逐客令,容迪也不怎么在意,“那好。”
容迪刚准备离开,耳边却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子弹突破枪口的声音,旁边的言七突然一个迅速的侧身,快得不可思议,子弹距离她肩膀一厘米远擦过,手臂上都能感到一阵灼热的疼。
容迪打开车门,言七顺势钻进车里,下一刻一排子弹打在容迪的车上,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容迪将油门一踩到底,防弹林肯箭一般冲出去。
言七捂着腹部,她刚刚的动作幅度太大,扯开了腹部的伤口,白色的衣服都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她忍着疼痛,没吭一声。
容迪问:“杀你的人?”
“是,”言七甚至笑了笑,“我结下的仇家太多了,很多人都等着要我的命,”她往反光镜看了看,无所谓地说:“他们没追上来。”
这在容迪的意料之中,想杀他们的这样的人最可靠的是出其不意,既然第一枪没能解决了他们,第二枪就更难解决,如果没有过人的本事,贸然追上来只会送命,聪明的人都不会死追着他们杀,除非他们已经身受重伤。
“伤势严重吗?”容迪问,然而,刚问出口他就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言七那么要强,就算很严重她也会说不严重。
果然,言七淡淡说:“不严重,只是伤口裂开了,缝合就好。”
果然,言七淡淡说:“不严重,只是伤口裂开了,缝合就好。”
容迪将车开到一家诊所门口,言七是枪伤,不能去医院,已经是深夜,这家诊所很奇异地没有关门,容迪扶着她下车,言七却拒绝了,她下意识排斥和容迪靠那么近,容迪也随她,并不介意。
诊所里还有其他的病人,医生准备给言七检查伤口的时候却被言七拒绝,诊所里有几个人奇怪地看着他们。
容迪说:“我是医生,她的伤我来治。”
医生也不拒绝,容迪从医生那儿取了缝合伤口的工具和药品带着言七去内室,她身上的枪伤不能被别人看到。
言七躺在病床上,多多少少有些紧张,不是因为她怕疼,而是容迪……她的伤在腹部,缝合伤口势必要撩开衣服,容迪不是专业的医生,言七也没办法将他当医生来看待。
“需要麻醉吗?”容迪的声线平静如水。
言七摇头,这点疼痛她受得了,她也受着,就当是给自己的惩罚,即使再疼,也是她该受的。
空间里一下子静下来,容迪的手法很利落,他曾经专门学过一些简单的医术,言七的伤口虽然裂开了,但也不是太严重,容迪还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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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里一下子静下来,容迪的手法很利落,他曾经专门学过一些简单的医术,言七的伤口虽然裂开了,但也不是太严重,容迪还能处理。
言七的额上都是汗,没吭一声,她突然问道:“上次我的伤是谁做的手术?”
“医生做的,wp在纽约的医生到酒店给你做的手术。”容迪一边缝合一边说。
言七的脸却不自觉地红起来,容迪看似不经意地说:“是个女医生,你身上的衣服也是她帮你换的。”
这是一个太过坚强的女孩子,容迪的手放得很轻,尽量减少她的疼痛,他们这样的人虽然比一般人更扛得住疼痛,但并不代表他们感觉不到疼痛。
伤口十多分钟就处理好,容迪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风衣给言七披上,言七没拒绝,低声说了声谢谢,她的确需要一件衣服挡住身上的血迹。
容迪的衣服穿在言七身上显得十分大,就像穿着大人衣服的小孩,她的身体包裹在那件黑色风衣之下,显得更加娇小。
容迪这次没过问言七的意见,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言七啊一声,脸上迅速充血,连耳根都烧起来。
容迪抱着她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的伤不能再裂开了,你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随便把我送到一家酒店吧,我在纽约没地方住。”言七轻声说,她低下头,也不再说话,脸上的红晕渐渐消散。
容迪带着她去了几天前他们住的酒店,还是那套总统套房,言七很不自在,仿佛周身都有蚂蚁在咬,容迪将她放到房间里的凳子上,叫言七等他一下,他又去浴室打了一盆水,拿了一根毛巾。
“我先出去,你将身上的血迹擦一下,擦完了叫我。”
言七看他一眼,脸上又红起来,小声说:“谢谢。”
容迪出去后言七看着面前的水和毛巾无声地苦笑了一下,她脱掉容迪的风衣和自己的衣服,将自己的身体擦了一遍,再穿上套房里提供的浴袍,她刚刚将浴袍穿上就听到容迪的敲门声。
“可以进来了。”
容迪还是那副样子,脸眼睑都没挑一下,问道:“还好吗?”
“没事。”言七感激地笑笑。
容迪将盆和毛巾拿出去,“你先休息,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隔壁。”
看言七站着不动,欲言又止的模样,容迪蹙眉,问:“还有什么事吗?”
言七仰头看他,一张白净的脸有些苍白,如同一朵白莲花,盛开在暗夜之下,目光纯净透彻,不带一丝杂质。
容迪微微低着头,脑中快速地闪过一张小脸,快得连他自己都抓不住。
“你不走吗?”言七问。
“暂时不,”容迪说,“你也是琉越的姑姑,我顾着你也是应该的,琉越很在意他的亲人,如果他知道我放着你不管,他会失望的。”
言七苦笑,她所得到的,从来都不是因为她是言七,他们对她好总是有各种原因,却没有一个的原因是只是因为想单纯地对她好。
不过,她也不配得到,不是么。
言七的精神很疲倦,躺在床上没一会就沉睡过去。
言七早上五点的时候就醒了,这是她的生活习惯,每天凌晨五点钟生物钟准时醒来,虽然她睡的时候才凌晨四点,容迪也一样。
然而,言七躺在床上不想动,五点半的时候言七听到敲门声,然后是开门声,言七神色一凛,被子下的手摸向腰间的手枪,面色露着少许杀气。
门口有轻微的说话声,不是很大,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言七听不清清楚,心中更是不定,暗自猜测容迪在和谁说话,是谁会在这个时间点到这里来。
然后是关门声。
没一会儿容迪敲门,说道:“言七,我叫人送了一些衣服过来,你醒着吗?”
言七松了一口气,她的身份很难调查,档案里根本没有记录,容迪如果要杀她早就动手,也不必等到现在,是她自己太多虑了。
言七回应了一声容迪才开门进来,他手上拿着一套衣服,白衣黑裤,是她惯有的穿衣风格,款式也简单,方便大幅度的动作,她昨天的衣服都染了血,不能再穿,言七有些意外容迪的细心,言七一直以为他们这样的人只懂得暴力和血腥,看来她错了。
“我叫了一些吃的,你换好衣服就出来,如果不方便就叫我,不要逞强,否则你的伤很难好。”
“好。”言七应道,她的声音很低,有些沙哑,容迪没再说什么就出去了。
言七拿过床头的衣服,看到夹在白衣黑裤中间的衣物言七脸都烧起来,居然是内衣裤,都是白色的,言七看了尺码,刚好是她的尺码,她突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容迪居然连这个都帮她买了。
他们现在最多只算得上是认识,除了这点什么要说还有什么关系也就是容迪救了她,一个不怎么相熟的男人帮你买内衣裤,弄得言七十分懊恼,不紧懊恼,还很羞愤。
言七并不是思想十分开放的女孩子,她不像青洛优那样会和男人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从小到大她都和别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无论这人是男人还是女人,言七不善交际,也不善言辞,在这些事上,她难免会难为情。
言七换上衣服出来后已经半个小时过去,餐点已经送来了,牛奶,鸡蛋还有包面,都是简单的食物,两人没怎么说话,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吃。
然而,吃到一半的时候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容迪走到门口侧耳听外面的动静,眼镜下的一双眼睛都眯起来。
容迪看了看了言七,淡淡说道:“八个人,训练有素。”
言七凝眉,心思百转千回,容迪一笑,言七看不明白他的笑意,这么多天容迪都没笑过,现在他却突然笑了,那笑容虽意外地俊俏,却很隐晦,言七只觉得很怪异。
“是冲着我们来的吗?”她压下心中不舒适的感觉,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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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迪没回答她,他走过去倏然将她揽进怀里,抱得十分紧,铁臂死死地圈着言七,颇有一分要将她揉进骨血的力量,他脚尖点地,抱着言七一个纵身就从从窗户上跳下去,与此同时,酒店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八名特种兵持枪进来,个个宛如罗刹,却连鬼都没见到一个。
他们住在七楼,几十米的距离往下跳非常惊心动魄,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容迪抱着言七稳稳地落在地面上,他收回腰间的银丝,倏然抱着言七快速地旋转,一排子弹扫过来,容迪迅速避开,搂着言七躲到一辆轿车的后面。
子弹从楼上射下来,像不要钱似的,拼命地扫射,容迪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打开车门上车。
容迪发动引擎,车子绝尘而去,他们的动作弧度太大,言七身上的伤又裂开了,她苦笑,那些人是真的要杀他们,没有留情。
“你怎么样?”
“还好。”言七冰冷地说,容迪也没再问,专心开车。
车速十分快,纽约是个繁忙的城市,早上六七点的车流量很大,容迪的车速已经开到六七十码,想流线一样在往来如潮的车流中穿梭,七拐八弯,完全不遵守交通规则。
言七面色如常,没有丝毫害怕之态,开了十多分钟,容迪停在了一家诊所门口,他进诊所买了缝合伤口用的医药用品,又上车驱车离开,容迪将车停在了往来行人很少的一条小巷子,他将言七抱出来放在后座上,后车座的空间很小,挤下了言七和容迪两人就显得更小了,容迪要给言七缝合伤口,言七就必须躺在后车座上,否则没办法缝合,言七身上的伤只会越来越严重。
言七很配合地躺着。
撩开她的衣服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