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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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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涟望和肖仙侯都是三年的修生,按说今年压力不用太大,但是能进本修院的,有几个是甘于平庸的?他们也想今年就结业。

    当然,愿望是美好的,但是操作难度真的很大,两人的课业并不占优,胡涟望还好,勉强算得上是中游,而肖仙侯则是下游里面的中游。

    单论武修修为的话,肖仙侯略微强一点,这是他天生底子好,论勤奋他还不如胡涟望。

    两人来了不久,就到了饭点,秦天祝早点好了酒菜,着人送过来。

    大概是受到李永生影响,张木子现在也有点喜欢赏雨了,她在正房的屋檐下,就坐在台阶上,拿出了自己的酒,又跟送菜的小二点了两个菜,并不上桌去吃。

    搁给一般人这么吃饭,叫寒酸,但是道宫中人如此做,那叫洒脱!

    她不想跟那些红尘俗世中的小男孩坐在一起吃饭,就这么简单。

    杜晶晶也凑了过来,学她一般坐在台阶上,点了两个菜,然后挑衅地吐出两个字,“喝点?”

    屋外两人喝得正酣的时候,胡涟望开始在屋里的酒桌上抱怨,说今年的课业测试十分艰难,都已经超过往年四年级生的难度了,他费尽千辛万苦,才刚刚补测过最后一门。

    一般来说,三年级生的测试,要比四年级生略略简单一点,这也是鼓励优秀修生提前结业的意思,然而这只是本修院默认的,并不是规则。

    秦天祝听得就笑,“可以去气运室冲阶,你就知足吧,谁规定新生科目就该易于老生的?”

    这是学霸的自信,汽车人从来不觉得,那点难度算差距。

    “我的心思全放在补测上了,”胡涟望颓然地表示,“对于冲阶……真的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李永生侧头看一眼肖仙侯,“你今年能冲阶不?”

    “能冲,”小鲜肉点点头,然后干笑一声,“是那谁主动帮我的,我不好再提别人……”

    合着他过测试的时候,肖田遵找人打了招呼,积累下来的两门补测顺利过关,他是堂堂的副教化长,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这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旁人羡慕不来,当然,若是肖仙侯实在差劲的话——比如说差到杨国筝那个程度,恐怕是肖教化长也无能为力了。

    反正这世上从来不存在绝对的公平,不过肖仙侯对于自己帮不上胡老大,也是有点内疚。

    值得高兴的是,他跟他父亲的关系,是有所缓和了,起码“那个人”改成了“那谁”。

    如此一来,他在课业上花的精力少了,冲阶成功的可能性就要大很多。

    秦天祝斜睥他一眼,“冲制修有几成把握?”

    “四成……不到吧,”肖仙侯一摊双手,“我俩又没有你俩变态,明年结业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找个小气运室,先冲一下,”秦天祝淡淡地发话,“成功率会高一点。”

    去年他就是这么干的,指望赚教化房的悬赏,不成想遭遇李永生这个变态,输得令他绝望,甚至都后悔不该花那笔钱。

    不过因为积累得厚了,今年他轻松晋阶中阶制修,倒也是福祸相依。

    “小气运室……”肖仙侯翻一下白眼,“那得花多少钱?”

    “便宜一点的……估计也就五六百,”秦天祝很随意地回答,他去年找的气运室很不错,就算对方看在秦家的面子上,打了一个折扣,也花了八百多块银元。

    对着两个穷人,他就不炫耀自己了。

    (有事,提前更新了,召唤月票。)(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七章 礼下于人() 
肖仙侯闻言,狠狠瞪了秦天祝一眼,“我俩又不像你家这么土豪!”

    “是啊,”胡涟望也跟着点点头,“五六百块银元……我不如再等一年,明年结业好了。”

    秦天祝没好气地回答,“你俩可以合用一个啊,肯定会有优惠的。”

    “砍一半也用不起,”肖仙侯很干脆地摇头,“就算只花两百银元,能提前一年结业……这一年时间,我连二十块银元都赚不到好不好?”

    “再加上少了一年修院的费用,了不得五十块银元,”胡涟望跟着发话,“花两百,能省五十,这账怎么算也不合理。”

    “我跟你们就没话!”秦天祝气呼呼地回答,他去年可是花了一大笔钱的,哪怕是为了自己的面子,他也不能同意这俩的说法。

    所以他很明白地指出,“肖仙侯你肯定听说过,年龄是个宝,文凭不可少,在官府里做事,你年轻一岁,不知道会比别人多出多少机会来……这东西是能拿钱买得到的吗?唵?”

    这话有道理,但是这二位齐齐摇摇头——没办法,穷啊。

    秦天祝知道,肖仙侯跟李永生关系更好,于是看向他,“你帮永生张罗产业,应该也攒下了点家底,还差多少?我借给你!”

    “那是永生的,回头我还要跟他交账呢,”肖仙侯摇摇头,“再说了,你要是不帮胡老大的话,我一个人还是用不起气运室啊。”

    秦天祝哭笑不得地一摊双手,“拜托,我也没那么多钱,你当我能帮却不帮?”

    正说得热闹,小院大门咯吱吱被人推开了,推门的是两个年轻人,身后还有一名四十岁许的中年人。

    中年人跨进门槛,站在那里笑着一拱手,“冒昧前来,打扰了,请问李永生在吗……咦?”

    看到两名年轻道姑坐在台阶上喝酒,他忍不住揉一揉眼睛:尼玛,这是啥意思?

    李永生见状,站起身走出正厅,站在房檐下发话,“我就是,请问你是?”

    “这个……”中年人看一看对方身后的三个年轻人,又看一看那俩道姑,有点为难地表示,“我是郡军役房才到的王志云,敢问李朋友,可否借一步说话?”

    高阶司修……还是刚到的!李永生心里盘算一下,沉声发问,“可是郡军役使当面?”

    一个年轻人向前迈一步,傲然发话,“王大人是军役正使!”

    李永生淡淡地看他一眼:规矩呢?我们两个司修说话,轮得到你一个制修插嘴?

    再想一想让自己吃过苦头的连鹰,他心里越发地不满了,于是面无表情地回答,“借一步说话不必了,军役使大人信不过我的朋友的话,就请回吧。”

    “小齐,你怎么说话呢?”王志云冷哼一声,怒视着身边的年轻人,“自己掌嘴二十下,回去领二十军棍,禁闭三天。”

    “可是……”小齐闻言,顿时愕然了,“您和副使,都是刚到的!”

    他也知道,军役使今天来看望的年轻人,是了不得的人物,连鹰的倒台,更是跟此人有关,不过看到李永生年轻的面孔,他本能地生出一些嫉妒。

    而且,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连鹰被带走之后,没过多久,博本郡的军役副使也因为失察的缘故,被军役部找个理由,调回京城养老了。

    博灵军役房的正使和副使,都是新来不久的,他强调一下王大人是正使,这就错了吗?

    王志云的脸色,越发地黑了,他冲李永生苦笑一声,“抱歉,这孩子被家长宠坏了,小李……替我掌嘴!”

    另一个年轻人微微一怔,身子一闪,就来到了小齐的面前,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抽了过去,既脆且响。

    那小齐怔住了,他捂着自己的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小李,“你……你敢打我?”

    “我在执行军令,”小李面无表情地回答,同时左眼微微挤一下:你小子配合一点!

    “啪啪”声连续响起,眨眼之间,小齐就被扇了二十记耳光。

    耳光扇完,他的嘴角淌血,脸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这还是小李手下留情了,没办法,在场这么多司修,玩猫腻也不敢玩大。

    小齐也不敢多嘴了,只是极为隐秘地看李永生一眼,眼中充满了怨毒。

    李永生却没在意这一眼,而是冷着脸看着王志云,“军役使大人在我的住处动手,这是打别人呢,还是打主人呢?”

    握草!王军役使一咬牙,这李永生果然不是好相与的。

    他其实也知道,在对方的地盘惩戒自己人,有对主人不敬的嫌疑,不过他着急冲李永生示好,就忽视了这可有可无的禁忌,然后被对方点出了失礼之处,示好不成,反倒被说成了示威。

    说白了,他还是小看了对面的年轻人,人家虽然年轻,行事却老道无比。

    他只能讪笑一声,“永生,别这样,我跟曲婉儿是同窗。”

    “曲婉儿?”李永生面无表情地干笑一声。

    他虽然治愈了曲胜男,跟曲老的关系也极好,但是他对曲婉儿的印象,可一直不怎么样,那女人身上,二代气息太浓,有意无意间,都是一副不将其他人放在眼里的做派。

    不过,曲老的面子,他还是要买的,于是淡淡地发问,“你是来给曲老带话的?”

    “这个倒不是,”王志云讪笑一声,他能点出曲婉儿,却绝对不敢胡乱打曲胜男的旗号,“我是有事跟阁下相商……那个小齐,是我老友之子,有点骄纵。”

    “我也说嘛,军中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了,”李永生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跟我商量事情,那就不必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研修生,担当不起厚望。”

    王志云早打听清楚此人的性情了,也知道此人对军方的态度。

    但是当他直面此人的时候,才能感受到这副年轻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桀骜。

    不过,人家是真的有嚣张的本钱啊,别的不说,四个年轻人在屋里喝酒,而两个年轻貌美的道姑,还是高阶司修,居然坐在门外的台阶上吃饭。

    ——见过不把道宫放在眼里的,没见过这么糟蹋的。

    张木子和杜晶晶一看军役使的表情,就知道这厮想歪了,不过,想歪就想歪了,这关她俩什么事?她们也没兴趣解释。

    她俩是跟李永生熟惯,才如此不拘小节的——好吧,其实跟道宫中人熟惯,那也是李永生的不凡之处。

    王军役使想歪了,就更加恭敬了,“事关博灵郡黎庶的安危,还望阁下能一听。”

    “呵呵,”李永生笑了起来,“你是军役使,博灵郡黎庶的安危,是归你考虑的,跟我这个研修生无关!”

    “正是因为我在考虑,所以才来找你商量!”王志云很无奈地回答,顿了一顿之后,他又说一句,“我强调一点,这是商量,绝对不是征用。”

    “嘿嘿,”李永生被他最后一句话逗乐了,“你对我也算下功夫了,那进来边吃边说吧。”

    正厅里碗筷都是现成的,秦天祝想将上首的位置让出去,王志云很干脆地坐到了靠门的下首,“大家不用客气,我这人不讲这个。”

    相比坐在台阶上那两位,我起码是坐在椅子上的。

    既然吃喝了起来,王军役使也不着急谈正事了,而是听这几个小家伙闲聊。

    年轻人聊的话题,无非就是那些,他听了一阵,也开始插嘴,说起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情。

    必须指出的是,他这个身份,对其他三人,还是很有威慑的——秦天祝算个眼高于顶的了,但是就算他伯父亲自来,也不敢小看一郡的军役使。

    王志云有意跟李永生拉近关系,说话的时候没有丝毫架子,而他说的那些往事,年轻人听了,也是大开眼界,不知不觉中,他就占据了谈话的主导位置。

    往事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京城最近的风云——这东西,是李永生也爱听的。

    不出意外地,王志云说起了英王,不知道军役使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说东北不稳,而英王在民间的威望极高,有人甚至呼吁英王前往东北镇边。

    哦,对了,宗正院已经行文,英王贤名在外,亲王爵位应该世袭,无错不削,目前就等内阁审批过关了。

    不过事实上,内阁对此没有太大的发言权,他们可以批驳回三院六部正职的委任,让天家重新换人,但是对内廷十二监司监的委任,他们就只能劝谏了——那是奸佞小人啊。

    至于说皇族内部的事情,内阁的话语权就更小了,赵家人内部的事情,只要宗正院同意了,今上点头了,内阁凭什么干涉人家家族内部的事?

    若是像襄王一般,行事太出格,想要世袭亲王,内阁可以不给太皇太妃面子,直斥其非,不同意落印。

    但就算不同意落印,亲王世袭的决定,可以走中旨昭告,不带你内阁玩了,天家直接宣布,只不过这么做,天家形象会受损,内阁也会有被打脸的感觉。

    所以英王的王爵世袭,基本上算是板上钉钉了,既然板上钉钉,英王就算被正名了,镇守东北的呼声,当然是越发地高涨。(未完待续。)

第四百六十八章 有所求(求月票)() 
秦天祝三人,哪里听过这样的辛秘和形势分析?

    小鲜肉若不是肖教化长苗裔的话,或者还能接受到一些这个层面的消息,而秦天祝更是只关心道宫的消息,心思没用对。

    至于说胡涟望——他根本没有任何听到这种消息的途径!

    李永生脸上没什么表情,这让一直暗暗观察他的王军役使,有点小小的失望。

    大家聊得高兴,不知不觉间,就过了戌正时刻,八点多快九点了。

    王志云看一看屋外,醉醺醺地发话,“还下着呢,天不早了,先散了吧,回头接着聊。”

    秦天祝知道此人有话跟李永生说,正要答应下来,哪曾想肖仙侯大着舌头发话,“别啊,继续喝着,大不了晚上我不回宿舍了,是吧老大?”

    “没错,”胡涟望的舌头更大,他的酒量其实不如小鲜肉,“这么大的雨,就睡这儿了,老四也短不了我们一床铺盖,是吧?”

    “是啊,咱宿舍的老兄弟,以后还能再喝几次酒,真的难说了,”肖仙侯抬手拍一拍李永生的肩头,醉眼惺忪,“永生,咱今天通宵了……是男人的,你就别说不行!”

    “通宵就通宵,谁怕谁?”李永生笑着回答,“我就写个任务报告,你们不怕结不了业,我还怕什么?”

    “看看,永生还是没变,”小鲜肉又重重地拍他两下肩膀,“别看司修了,还是老兄弟,做事没的说……讲究!”

    这货跟李永生的关系,是真的好啊!秦天祝看得忍不住暗暗感叹,心里决定,以后要多跟肖仙侯走动。

    他们酒后率性,王志云有点头大了,我这都喝一晚上了,正经事还没办呢。

    一郡的军役正使,做人做到这个地步,也是有点憋屈。

    不过他今天必须早点回去,一郡的军役事务,实在太多了,比如说这连绵的梅雨,可能导致水灾,工建房负责这一块,但是临时防涝得召集劳役,这就是军役房的事儿了。

    更别说,他还是初来博灵郡,很多事情还没有捋顺。

    所以他犹豫一下发话,“永生,找地方聊两句?”

    那三位闻言,都有点退避的意思,聊了一晚上了,因为王军役使的刻意奉承,大家对他都有点好感,身居高位而和蔼可亲,这样的人值得敬重。

    “就在这儿聊呗,”李永生带着点醉意发话,他对这点小手段,根本不买帐,“我们要通宵呢,是吧小鲜肉?不行的话……咱们改天?”

    我倒是想改天呢,时间不等人啊!王志云心里暗叹。

    想一想这一晚上,他已经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那么,有些更不该说的话,也不怕别人听到了,于是他心一横,“阁下从三湘回来的,三湘的情况,你应该已经很清楚了。”

    李永生漫不经心地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不是很清楚……你继续。”

    听着这种类似于命令的语气,王军役使心里有点不舒服,如此年轻的小家伙,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

    但是同时,他心里非常清楚,人家是真有狂妄的本钱,要不然自己也不会上门相求。

    就当是跟那些老帅之子打交道了,他暗暗对自己说,然后很平淡地回答,“毫无疑问,大半个三湘已经糜烂了,我是说……荆王殿下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后面一句话,是他犹豫一下才说出来的,荆王的不对劲,大家心里都清楚,但是以他的地位,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那还真是需要点勇气。

    “大概是吧,”李永生点点头,对方身居要职都敢这么说,他当然也不会害怕,他灌一杯酒下肚,“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他一旦起事的话,博灵郡会首当其冲,”王志云直勾勾地盯着他,眼中再无半点的醉意,“这里的黎庶会因此遭殃。”

    敢直说荆王起事,你也是个胆大的,李永生微微颔首,并不说话,等待着对方的后续。

    “我忝为郡军役使,有保境安民之责,”王志云斜睥着李永生,“而你也是博灵人,总不愿意看到家乡受到涂炭,乡亲惨呼哀嚎吧?”

    我还真不是博灵人!李永生点点头,正色回答,“这是当然的,但我只是个研修生,能力有限,王军役使对我的期盼,似乎有些高了。”

    “用对每个人的能力,才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王军役使直勾勾地盯着李永生,“你的能力不在战场上,虽然你的战力很强大,我不会征用你,永远不会……因为你能做到更多。”

    “是吗?”李永生笑了起来,对方的恭维话连绵不绝,他也不好一直冷着脸,“我倒是不知道我有这么厉害,要不然,也不会被连鹰逼成这样了。”

    一边说,他一边抬手,摸一摸脸上那道伤疤——你跟我说那么多奉承话,也不能抹杀军役房曾经为难我的事实。

    王志云早就想过应对这一招的手段了,他下巴一扬,身后脸颊红肿的小齐,就摸出一个玉瓶来,轻轻地放在桌上。

    他虽然在极力掩饰,但是没有表情的脸,和僵硬的动作,显示出了他内心的不甘。

    没办法,惯坏的孩子大多这样,知道忍让,但就是无法完美地克制情绪。

    不过他保管着玉瓶,由此可见,王军役使对他的信任,还是高于对另一个年轻人小李的信任。

    “这是复颜丸,”王志云淡淡地发话,“我的一点小诚意,还请……”

    “算了,军役使的好意,我心领了,”李永生一摆手,很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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