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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5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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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的他哪里会想到,一个入了道宫的小女娃娃,连敕牌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拥有,竟然能在数年间掀起如此惊涛骇浪?

    如果时光可以回溯的话,当时他一定会费尽心思,将她哄得开开心心。

    退一万步说,哪怕不能把她哄开心,把人杀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惜的是,这个位面没有后悔药卖。

    “王叔客气了,”赵欣欣只当听不出他的意思,“当时我是代父王前来,没有跟王叔详谈,以至于事情发展到眼下这一步,想一想也是惭愧。”

    襄王本来还想好好聊两句,心说就算不能打动这个侄女儿,能拉近一点关系也是好的。

    但是听到这话,他忍不住就呛了,于是幽幽地一叹,“王叔落到眼下这般田地,还要多亏欣欣你的功劳啊。”

    赵欣欣一听也呛了,合着你扯起反旗,搞得烽烟四起尸横遍野,倒是我的不是了?

    反正她今天来,就是为了敞开说话的,所以她很干脆地回答,“王叔这话我听不懂,您到了什么田地,我不是很清楚,但是黎庶们的日子,是真的过不下去了。”

    襄王默然,良久才叹一声,“唉,被你说得连聊天都没兴致了,欣欣你果真这么恨王叔吗?当初你父王西行,是我一路将你们送到了幽州边界。”

    “我不恨你,一点都不恨,真的,否则当初我也不会来贺喜,”赵欣欣面无表情地发话,“我只是看不惯这尸横遍野满地饿殍的中土……你不该扯起反旗的。”

第一千零三十五章 一意孤行() 
赵欣欣和襄王,都不想把气氛弄得太僵,还刻意寒暄了几句。

    但是两人的立场相差得太远了,谈了没几句,刻意营造的气氛就被打破了。

    襄王其实也是一肚子火,当然,更关键的是,他态度再和善,事情也无法挽回了,所以他很干脆地表示,“我确实是被你吓到了……郑王倒是没扯起反旗,结果呢?”

    果然是这话,赵欣欣心里也是一声暗叹,嘴上却还是要辩解,“郑王也就差最后那步了……不过,他是自杀的,围攻他的是朝廷军队,跟我有什么关系?”

    “是你雷谷先攻击他的,”襄王艰涩地发话,“可怜他人在豫州,你在三湘,中间还隔着一个博灵呢……他招你惹你了?”

    “他一个小小郡王,实在太僭越了,”赵欣欣冷冷地回答,“不过,这跟我无关,他的供奉里,竟然藏着两名揶教真人,李永生去豫州,就是查那两名真人去了。”

    她这话是在说谎,因为细细辩解的话,很容易陷进细节的争论中,不但没效率,基本上也没用处——没有谁能叫得起一个装睡的人。

    所以她索性撒谎了,反正襄王嘴里也不全都是实话,关键是——那两名真人是客观存在的,至于李永生是为那两人而去豫州,还是半路上撞到的,这根本不重要。

    襄王也没纠结细节,他能再次确定,双方的立场分歧明显,这就足够了。

    所以他慢吞吞地发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欣欣你愿意告诉王叔实情吗?”

    赵欣欣很干脆地点点头,“王叔你只管问便是,我只有不方便回答的——毕竟我已经深入道宫了,但是绝对不会有假话欺瞒王叔。”

    襄王闻言松一口气,“这就好,我问你,玄女宫……或者说你的雷谷,是不是执意要对付诸王,扶持当今天家?”

    “王叔这是哪里话?”赵欣欣强压着怒火,尽量客气地回答,“我玄女宫跟朝廷的关系,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前一阵宫中从伊万国迎回了失落已久的离火扇……”

    她将离火扇差点被劫走的消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说了出来,是的,她没有替朝廷遮羞的意思——你算计我,还不许我跟别人嚼谷一下了?

    至于说朝廷的名声会因此受损,她才不会在乎,害怕坏名声,当初你就不该做这事,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

    甚至,她连范含的人头被送来的事情,也说了出来,“……我玄女宫十八头之一的寮头因此而丧命,跟朝廷的关系,怎么好得起来?”

    襄王一听这话,情绪有了明显的波动,他略带一点欣喜地发问,“既然是这样,欣欣你为何还要支持那黄口小儿?不如你来支持王叔,大事若成,王叔给你一个护国尊者的称号。”

    这也是他想得多了,赵欣欣身在道宫,哪里可能明确支持一个反王?就算她可以打擦边球,但是九公主的老爹,那也是一位亲王,名声比襄王可是好得多。

    对于这种痴人说梦一般的话,赵欣欣连拒绝的兴趣都没有,她很明确地回答,“我已经身入道宫,不会支持任何人,王叔你莫要多想。”

    “我能不多想吗?”襄王气得笑了起来,“看看你雷谷对付过的亲王吧,荆王就不消说了,秦王、宁王、燕王、蜀王、郑王……还要我多说吗?”

    “宁王?”赵欣欣的眉头一皱,雷谷何时对付过宁王?正经是帮着把害死宁王的凶手揪出来了。

    “咳,”李永生干咳一声,轻声发话,“是往博灵郡运送战马那次……”

    会稽水军想要扣掉运往博灵的战马,李永生指使朱雀完成了护送任务,估计襄王是把会稽水军的损失,也算到了雷谷头上。

    “你便是那号称大师的李永生?”襄王的声音从喇叭里传了出来,不悲不喜,“你若肯投我襄王府,条件任你开,封你异姓王也没问题,世袭罔替。”

    异姓不得封王,这是开国太祖定下的铁律,更别说世袭罔替了,襄王能提出这样的条件,可见他招贤之心有多么迫切。

    事实上,这种承诺是相当危险的,襄王现在敢破坏规矩相许,将来一旦身登大宝,异姓王的处境会有多么尴尬,简直是不消说的。

    别说世袭罔替了,能够善终就可以谢天谢地了。

    可是权力的魅力就在于此了,虽然明白人都知道,这个承诺有多么危险,但是面对这样的诱惑,很少有人能做到不心动——万一襄王真有那么大度呢?

    不过李永生对此,是毫无兴趣,他摇摇头,连话都懒得说,只是拿眼去看赵欣欣。

    九公主不以为然地笑一笑,“我们都是出世之人,王叔,不是我要对付那些王叔或者族人,而是他们的所作所为,损害了黎庶的利益,动摇了道宫的根基,雷谷才会出手协调。”

    “协调?”襄王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冷笑一声,“你的出手协调,就是出手攻打郑王,害死了你的王叔?”

    “现在你协调到了海岱,下一步,是不是就该轮到我自杀了?”

    赵欣欣扬一扬眉毛,没有说话,很明显,这是一种默认的态度。

    襄王见她这副样子,也懒得再多说了,有气无力地发话,“你今天要见我,何事?”

    “还请王叔去掉反旗,”赵欣欣的语调很平缓,像是在问对方“吃了没有”一样。

    但是她的话的内容,却是惊天动地,“若您能答允,我保您后半生安然无恙。”

    “你说什么?”襄王明显地愣了一下,然后大声笑了起来,“莫要开玩笑,你一个道宫的人,保我这亲王……你确定玄女宫不会将你开革吗?”

    “便是开革也认了,”赵欣欣波澜不惊地回答,“王叔护送西行之事,我未敢忘记,所以我今天来,也算是为王叔指出一条明路。”

    “这明路我敬谢不敏,”襄王冷冷地回答。

    别说他没有这个心思,就算有这心思,也不可能当着众多军士的面说出来。

    反正他已经使出了最后一手,把柄掌握在新月人手里,彻底没有退路了。

    而且他并不认为,赵欣欣若是因为干涉皇族的事务,被驱逐出道宫,会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安全,别看你雷谷混得风生水起,但是离开道宫的支持,真的什么都不是。

    所以他又冷笑一声,“老大不小的姑娘了,别净说这些幼稚的话。”

    赵欣欣闻言大怒,心说当着这么多人,我本来还想给你留下最后一块遮羞布,既然你上杆子找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于是她面无表情地发话,“我这里还有几句不是那么幼稚的话,却是不方便当众讲。”

    “你直说就是了,”襄王冷冷地回答,“成熟的话,自然可以让大家都听一听。”

    赵欣欣的表情变得怪异了起来,“王叔你执意要我在这里讲?”

    襄王一听,这似乎不是好话啊,不过他转念一想,这种关键时刻,军心是乱不得的——只要撑过这段时间,新月国那边有了进展,他的局面就会好很多。

    他不能让大家生出猜忌之心,所以非常果断地回答,“你直说就是,我做事没有隐私。”

    赵欣欣心里暗叹一声,微微提高了点声音,“我说的撤去反旗,只是客气话,我真正想说的是,王叔你还是停止跟新月人勾结吧,他们长久不了,你别落个身败名裂,那就……”

    “大胆!”襄王气急败坏地大喊一声,“赵欣欣,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扰乱我的军心,休要怪王叔将你留在此地了!”

    就在此刻,百里之外的一朵白云中,青龙真君兴奋地攥着双拳,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他低声嘀咕着,“动手啊,你倒是快点动手啊……你不动手,我怎么能有机会表现呢?”

    自从恶了永生仙君之后,青龙一直在尝试找机会补救,今天就是很好的契机,不但永生仙君在,永馨仙子也来了,若是他能找到理由出手,那便是完美的结果。

    至于那俩小小的真君,虽然距离永生仙君只有十里,但是,不是他小看他俩,速度绝对比不过他这条百里之外的青龙。

    不过令青龙真君沮丧的是,襄王竟然活生生地忍住了。

    襄王真的很想出手,可惜的是,他不得不考虑十里之外的那两个真君,大事将成,这个节骨眼上沉不住气,导致功亏一篑的话,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所以他急速地喘几口气之后,轻咳一声,很恼怒地发话,“欣欣,你的那些兵家手段,就不要在王叔面前卖弄了……我的士兵,军心不是那么容易扰乱的。”

    上位者说话,感染力相当不错,军士们刚才多少有点狐疑,听到王爷的话之后,才反应过来:嗐,现在是两军对阵,我们怎么能听信对手的话呢?

    赵欣欣却是冷笑一声,然后急速地吸两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变得平静一些,耐着性子发问,“王叔,新月人已经大举寇边,进入中土了,你真的要做赵家的罪人吗?”

第一千零三十六章 形势严峻(一更)() 
可惜的是,赵欣欣的苦心,注定是白瞎了。

    当着这么多军士,打死襄王,他也不可能承认跟新月国勾结的事情。

    但是他的脾气又不是很好,所以异常暴躁地发话,“赵欣欣你个小辈,若是再执意诬陷我这做长辈的,就休要怪我不给道宫面子了。”

    赵欣欣无奈地笑一笑,叹口气一摊双手,“真的是冤枉吗?”

    襄王连喘几口气,才暴躁地发话,“捉奸捉双,拿贼拿赃,口说无凭,拿出证据来。”

    赵欣欣才待出声,李永生却抢着说话了,“拿出证据来,你便认罪吗?”

    “怎么可能?”襄王怒吼一声,顿了一顿之后,才又解释,“我是说……你们就算拿出证据来,也是假证伪证,我没做过的事情,我是不会认的。”

    “哈,”李永生轻笑一声,不再说话,但是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你也就这点水平,连对质都不敢。

    赵欣欣却是不习惯这种诈人的手段,身为他的伴侣上万年了,她还是不习惯。

    她冷冷地发话,“新月人打进来,而你却全线收缩……这巧合未免太巧了一点。”

    “我还当你有什么证据,”襄王不屑地哼一声,“我想怎么打,什么时候打,那是我的事,你非要给我扣这么一顶帽子,是想也送我一杯醉千年吗?”

    赵欣欣嘿然不语,沉默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抬手一拱,情真意切地发话,“王叔,西疆的黎庶,真的是太苦了……我不能坐视。”

    “那你去西疆好了,”襄王不耐烦地发话,“我也没有拦着你,正好不要在我面前碍眼……其实新月人打进来,我这边全线收缩,对朝廷来说,不是好事吗?”

    赵欣欣实在有点腻歪这家伙的信口开河了,于是也暴躁了起来,“那你把封锁幽州郡的水师也撤了,方能显出你是支持朝廷打新月人的。”

    “这不可能,”襄王很干脆地拒绝了,“还是那句话,打仗是我个人的事,不能因为你说了什么,我就要改变作战计划。”

    赵欣欣越发地急躁了起来,“你水师封锁海域,这是支持朝廷打西疆的态度?”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襄王也不耐烦了,“中土很大的,西疆距离幽州远着呢,封锁幽州,跟西疆能有什么关系?好了,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能有多远?”赵欣欣叫了起来,“左右不过是真君带几个储物袋,整个北方资源都匮乏,你分明存了东西夹攻之心!”

    李永生听得撇一撇嘴,然后无语地摇头:永馨你真的不是干外交的材料。

    “那你可以让南方的真君,带着储物袋来北方!”襄王愈发地不耐烦,“左右,送客!”

    送客的时候,大部分的军士,都用一种不善的目光看着这二位——杀我们同袍不说,还要诬陷王爷勾结新月人,此等人真的可杀。

    至于有几个人在思索赵欣欣泄露出来的信息?那真不好说,只能说……也许有吧。

    就连十里外的两名真君,也感受到了士兵们浓浓的敌意,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仔细接应二人,严防有人偷袭。

    所幸的是,谈判虽然不顺利,但是大家都很克制,终于没有什么不幸的事情发生。

    回到松峰观,赵欣欣兀自气愤不已,“这家伙不但贪婪、暴虐,还足够无耻,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活了多少年了,连这点都看不透吗?李永生很无语地看她一眼,“我都跟你说了,没必要去,你非不听……现在惹一肚子气,划得来吗?”

    赵欣欣愁眉苦脸地回答,“这些我都知道,但是现在的朝廷,根本支撑不起两面作战,襄王收缩起来,增加了朝廷扫平他的难度,不能尽快结束战斗西进。”

    “是啊,”呼延书生也叹口气,“不能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西边,西疆的黎庶有苦头吃了。”

    他终究是西疆出来的真君,说起家乡父老来,就是一脸的不忍——关键是呼延家也在西疆。

    “嗯,朝廷是左右为难,”公孙不器大有同感地点点头,“一旦全力西进,襄王这边翻脸一发力,就能端了顺天府。”

    他对朝廷一向不怎么恭敬,现在居然能一脸同情地说出这话,显然也是心忧现在的局势。

    呼延书生摇摇头,他的思维缜密,看问题一向很透彻,“襄王都不需要发力。”

    “他只需要借着朝廷兵力减少的机会,派出游骑扫荡地方,就可以达到目的,没了粮食,海路又不通畅……朝廷撑得下去,黎庶们也撑不下去,后果可想而知。”

    听到这话,李永生禁不住想起“以粮困敌”的说法,这计划最早还是内阁中的哪位建议的,后来被泄露给他。

    他当时是表示出了坚决的反对,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内战,若是国战的话,采取焦土政策坚壁清野,或许还不会令他太反感,但是内战……黎庶何辜?

    不过他不是朝堂中人,意见再大,也没什么卵用。

    现在看起来,朝廷打算使用的计策,反倒被人用在了自家身上,真是可笑得紧。

    也不知道那庙堂里的衮衮诸公,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呼延书生分析得很有道理,就连赵欣欣听了,脸上都现出一丝愁容,“那朝廷会怎么做?”

    “这我就不知道了,”书生真君摇摇头,沉吟一下之后,才缓缓发话,“要看他们更在意哪个方向了,东西两侧,攻一面守一面,必须有所侧重才行。”

    他们谈论此事的时候,内阁里也在谈论此事,因为事关重大,除了阁臣之外,还有军役部长李清明,以及内廷的宁致远和魏岳在场,更有一些军中宿将旁听。

    此刻的宁御马红得发紫,已经超越魏公公,成为内廷第一人了,只不过天家不好无缘无故地发落老臣,所以魏岳才得以继续执掌司礼监。

    当然,魏公公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的地位有多尴尬,所以近年一直表现得很低调,路上曾经遇到宁致远的马队,主动道左相避,充分表现出了他的识时务。

    没办法,不识时务不行啊,内廷第二人范含,被一道谕旨夺了性命。

    魏公公心里其实很清楚,离火扇被劫一事,跟范公公能有什么关系?

    那厮不被天家所喜,唯恐活得不够低调,根本没能力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范含的死,不过是天家借机报复罢了,这颗够分量的人头,也能减去玄女宫的一些怒火。

    所以在目下这种场合的争辩中,魏公公老老实实地闭嘴——我是只带着耳朵来的。

    事实上,就连宁御马都没胆子在这时发话,因为他不谙军事,而且从本质上讲,他只是一个弄臣,就算想在大事上表态,那也是等天家回宫之后的事了。

    一群人里,意见分为三种,孟辅和次辅都是主张东守西攻,因为在他们看来,异族入寇,是涉及了国祚,再怎么重视都不为过——四十多年前惨烈的卫国战争,可为佐证。

    大司马坤帅独持一种意见,她认为朝廷目前还是以平叛为主。

    若是襄王死守,就慢慢地耗着他,至于说西疆战事,“我这老太太还骑得动马,使得动枪,西疆的安全交给我了,我一日不死,西疆就不会陷落!”

    不愧是卫国八大帅之一,这份豪气着实令人佩服。

    事实上,坤帅跟新月人的仇恨大了去啦,卫国战争结束都没报完,而且她在西疆声名赫赫,虽然是八大帅里唯一的女性,却比大部分的大帅更有威慑力。

    李清明则是持另一种意见,他认为目前全力平叛的时机已经成熟,朝廷有必要集中全部的兵力,以摧枯拉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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