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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东厂冷面,阁下是?”
冷面的脸上多出来三分迷茫,三分好奇还有四分凝重。
“无他,一老仆耳。”
孟叔的后背弓着,没有回身,说道:“小少爷受惊了,其他的护卫出来也没用,所以老爷就让我过来一趟。”
“没事。”徐宁嘴角一撇,孟叔的功底到底有多深,徐宁不知道,但按照他的估计,和自己的便宜父亲应当差不多,至少他没有见过自己父亲这么快捷的身法。
“老仆?”
冷面看了一眼孟叔,忽的一掌排排出。
孟叔脸色没有一点变化,剩下的一只手掌同样伸出,看似缓慢,但却及时的与冷面的手掌对在了一起。
一触即收!
冷面后背摇摇翻起,在空中打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原地,弹指几下,几道石子敲打在六名被定住的捕快的身上。看也不看他们告谢的声音,转身就走。
王则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了一眼老人模样,满脸沟壑的孟叔,咬咬牙,也跟在背后,剩下的几个刚被解开穴道的捕快打了一个冷颤,急忙跟了上去,现在这个情况,不赶快走,就等着被围殴!
“多谢孟叔。”徐宁道,他虽然看不懂孟叔与那自称冷面的****脸男的战斗,但也能料想的出来,孟叔肯定是占了上风,要不然他不会连袁若男与白展堂三人都不管了,直接就走,不过孟叔也该占的便宜也不大。
“无事。”孟叔笑了笑。
徐宁的眉头皱起,孟叔知道他所忧,轻声说道:“东厂探子繁多,老爷这一行也是处在明处,他们不会找麻烦。”
徐宁恍然大悟,自己的外祖父乃是进京的官员,二大员之列,东厂行事当然要有所顾忌,不会找他们的事情。
孟叔说完,也不与其他人说话,转身走向楼梯,与下楼时的状态宛若两人,就想一个垂暮的老爷爷。
“多谢兄台相助!”李明凡师兄妹两人相互搀扶站了起来,对徐宁客气道。
“便宜他们了!要不过我爹过两天才能到,非要让他们知道厉害不可!”一旁的郭芙蓉撂下了一句狠话,也反身去查看白展堂的伤势,他的脸上有着寒霜,是被冷面强大的真气凝实所致,倒也没什么大碍,休息两天就会恢复。
看了一眼被抛在一边的行李,徐宁心里有数,按照白展堂的话来说,他最怕的就是捕快,只要看见捕快就认为是来捉拿自己的。不过,这件事一了,再加上郭巨侠也要来了,那免罪金牌估计也快到了,他们是走不了的。
与几人又闲谈了几句,徐宁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他已经看到李大嘴看的眼神有一股打冷颤的感觉,而且今天在熟睡的时候被吵醒,徐宁也想回去补个好觉。
但是在第二天一早,徐宁的美梦就在小德子的敲门声中又一次额被打碎了。
宁屈不知道怎么了,昨天还要说要在这里多呆两天,可是早上就下令整装出发。
托着灰蒙蒙的脑袋,在小德子的侍奉下,徐宁穿衣束发,简单吃过早饭,徐宁就在同福客栈一帮人的道别声中上了马车,不过没有袁若男两人,好似他们走的更走。
同福客栈徐宁还是想多呆一会的,毕竟在地球之上经常看他们的电视剧,徐宁心中也有些小小的兴奋,自己也能见到真人般了!
。。。。。。。。。
后面的路程简单了不少,过去杭州后的地方就是属于真正大晋能掌控的地方,柳州的地界是新开发出来的州府,前几十年有恶人有不少都发配到这里,民风彪悍也情有可原。
到了江南地界,不光官道上的山贼没了踪迹,还多出了一条水道可以更加的快捷。
宁屈年纪大了,而且很少坐船,徐宁也就老老实实的跟着,一路之上,孟叔也不像以前那般躲着自己,只要碰上总会指点两句,徐宁趁机也把自己在剑法与真气上不动的也询问一下,孟叔总会如同神笔马良一般,点化成神。
不说冷面与孟叔,单单是白展堂与袁若男等人的年纪也不是太大,但他们都已经步入了二流高手之列,看样子都要比自己的大哥还要更上一个层次,可知道,三流到二流中间可是有着阳维与阴维两天经脉的突破,这让徐宁感觉有些压力山大。
虽说,十几天的时间徐宁就接连突破,但是这些天下来的修炼,别说二流高手的界限,就算是三流中等徐宁也没有突破的了,当然,这也是徐宁认真服从孟叔的建议的结果,磨刀不费砍柴功!
第七十二章 分寸()
静下心的徐宁每日的人物除了最基本的吃喝拉塞睡意外,就剩下了修炼,修炼,在修炼。
在马车上运转天云决法,车队修整的时候就练习剑法,在孟叔闲暇时候就讨论下阴阳录。不过,只要碰上阴阳录的出于哪一套功法,孟叔总会悄无声息的转移话题。
不过,这些天下来,徐宁也总算搞清楚了阴阳录说的什么。
有阴,就有阳,阳气凝聚为日,阴气汇合为月,日月有着分工,日主昼,月行夜,当日月同天,就为阴阳合一,即为太极。
当然,这是徐宁自己的理解,阴阳录就是讲述阴阳之间的关系,修炼出阴阳之气,一百个人看一件事有一种看法。
按照孟叔的说法,阴阳之气存乎一心,阳为善,阴为恶,但极阳损害自身,极阴波及他人,都不为正道,只有阴阳相合,才能尽善尽美。
虽然其中与徐宁的观点有些不同,但终点都一样,疏通同归,阴阳合一,方为正道,不过按照孟叔的估算,阴阳之气要想修炼的出,最少也要天人之境
忙忙碌碌的行程,金乌大日与白兔寒月交相辉映在天空之上,十几天过去,一座大城已经隐隐印在眼目。
此行的终点,大晋朝的政治,军事,化,经济中心,这个国家的皇帝的居住地――上京城到了!
穿过高有将近二十丈高下的城墙,左右看去,城墙两侧像是要蔓延到天际,直直的延续到远方浓缩成一个小点。
徐宁等人随着人流缓缓驶入城内,人流太多了啊,一人前脚踩着后脚,车队还是从另外一方的官门才快速的进来。
繁华的世界印入眼底,徐宁路过杭州城的时候也看过一眼那里的繁华,是小桥流水,商贩吵闹的天下。
而这里,人们接踵而来,上京城的常住人口已经达到了恐怖的七百多万人!
一个古代的城市,这个城市久像是是一个巨大的机械一般,护城军如同这里面的零件,各色各样的人像是流淌的机油给这座城注入无比的活力,而这个城市的中心,以及这个国家的首脑就在徐宁面前这条大街的最终点处,端坐在龙椅之上,俯视着天下人!
顺着人潮向前,马车走上了青石路,这是给士子官家走的路,一般的民众走上去,会被巡逻的衙役用鞭子打在身上,就连没有官位在身的武者也是不能走的,官道之上有着六扇门的密探,专门负责武林人士。
大晋之道,杨抑武,可见一般。
两辆马车在护卫的簇拥下直往户部而去,宁屈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袁允仕给他留下了怎么样的摊子。
在户部门口,宁屈下了马车,让徐宁与孟叔等人在门口等候,独自一人拿着官进入户部府衙,在整个户部只有一个人比他的官位大。
上京城是整个大晋朝的中心,冬至东海,南至交趾,西至大食,北有大戎。整个大晋朝匆匆数百年,历经几十任皇帝励精图治,奋发向上。
从开国的九州又开发出了柳州在内的其他六州,合为十五州,整个国家发展已经到达了顶点处。
这么巨大的国家自然少不了官员的调用,十五个州,数百个郡,成千的县,算上其他军政制度的官员,何其庞大。六部之中,户部抓住人事调用,各级的官员都在其中,权力不可谓不大。
不过,作为初来乍到的宁屈在京城除了自家儿子外,没有多少根基,所以从户部出来,随着户部官员来到官家分发的住宅后,除了宁武乐与几个好友在门前迎接外,就没有其他官员来此道喜。
“父亲大人。”
宁武乐是一个中年人,发须整齐,穿着一身便装,腰间别着一枚貔貅玉佩,除了嘴角没有山羊须以外,与宁屈的面貌足有着七分相似,见完礼后,宁武乐不发一言的走到了宁屈的背后站立。
“宁大人!”其他几位穿着官袍的翰林官员同样施礼道。
宁屈捋了捋胡子笑道:“宁某初来京城,得官家厚爱,赏一立身之所,但蔽舍简陋,今日就不请各位了,等他人宁某人收拾好布设,再与各位请来。还望海涵!”
“宁公客气了。我们今日来,只是为宁公接风洗尘,我们瞒着武岳兄在樊春楼已定下宴席,还望宁公光临。”一名官员施礼道,大晋朝中只有三公、同平章事,枢密使与参知政事了了等人才能被称为公,因为他们都有着宰相的权限。
“固所愿,不敢请耳。”宁屈笑道。
几名官员又奉承了几句,没有多待就各自上了马车走了。
他们的目的达到了,靠着宁武乐的关系,他们理由很充足的靠上了宁屈,宁屈也乐的有人过来。
等那些官员走后,徐宁才下了马车,见过自己的大舅舅,刚才孟叔已经示意过让他下来,但是他天生对交际一方面不感兴趣。还不如坐在马车里看完戏再出来。
一行几人回到府衙,这里的事物摆件不像宁屈所说的没有整理好。
官家在给他安排的时候就简单的装修了一下,抬进来一些家具,而宁武乐作为儿子,自然也不能让自己的父亲来后再收拾,所以早早的就按照自己的记忆,把新的府邸装修成柳州的模样。
“父亲晚上什么时候出发?”到了大堂,宁武乐问道。
宁屈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不回话,而是看向了徐宁。
“峰儿怎么看?”
徐宁一愣,当然知道宁屈不是在问自己什么时候去,而是对这件事的看法。稍微思量了一下回道:“上京城中人际复杂,官员众多,世家豪门也是不少。而这里又是天子脚下,万事讲究一个分寸,宁峰不为官场众人,不敢多说。”
宁屈呵呵笑道:“说这些就可以了,万事讲究一个分寸即可。”
后面一句话是对着宁武乐说道。
分寸,怎么样的分寸才算是好的。
自己初到京城,虽说有着自己的儿子在,能直达天听,但官位太低,许多事情并不一定能接触到。
参知政事虽说被称为宰相,但披上一层狼皮就真的是狼吗?不说同平章事,枢密院等,参知政事也不单单只有他一位,更不要说他身上还挂着一个户部侍郎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职位,惹人尴尬。
第七十三章 土豪买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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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官场之事,按照徐宁的想法,他在这个世界十分不想参和进去。
徐宁不想介入官场,十分不想,中华五千年的教训中就有一句话这么说――伴君如伴虎!
官场中的人变化太大,说不定今日还是盟友,明天就回给你一刀子,让你反应不及,皇帝更是可以凭借着一人喜好来决定你的生死去留,忠臣不可过忠,奸臣不能太奸。彼此心机算计,徐宁对官场可谓忌讳很深。
官场哪里有武林来的自在?而且徐宁现如今还有着别的任务要干,天人之境还没有苗头,他哪里还有兴趣步入官场?
官场之事犹如一只猴子在一只老虎旁边跳舞,旁边还有着一大群的狐狸,猴子始终是猴子,老虎一口就能吞了。
至于那些狐狸,是比老虎还要狡猾阴险的生物。
回到大舅分发给自己的房间内,徐宁心中思考。
宁屈把他带到京都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走上道,以后可步入官道,不说位列三公,执掌六部,但也能活的下去,不会丢了自家长辈的面子。
但是在来的这一路之上,因为自己武道的进展,宁屈的态度渐渐柔和,但肯定还是道压制武道的念头,谁让这个世界尊遏武呢?
不过,自己只要在武道之上奋力进取,若是能有成就,想来他也不会过多干预。
抛下武之争,徐宁开始练习自己的剑法,这几天他对微风境界的剑法又有了一些新的感悟,要赶紧巩固一下。
抽出自己的长剑,徐宁就开始演练狂风剑法。
狂风剑法用的就是风的无序,变化无常,来去无踪。
李风在狂风剑法上已经走出了另一条道路,不练风序,只取风疾,李宁山也随了自己的父亲,走上了快剑的道路。
但是风在快,有电快吗?有光快吗?
徐宁认为,风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变化上面,风的形态有许多,下至微风习习,上道狂风龙卷,各有各的法则蕴含其中。
徐宁现如今只得狂风剑法的第一个境界――微风境界!
“微风过之,湛浊动乎下,清明乱於上,则不可以得大形之正也。”
徐宁脑中忽的闪过在一本古籍上看见的话。
微风看不见,摸不到,只能感受,微风吹过水面,浑浊的东西沉积下方,清明的事物飘浮与上,得不到真正的形状。
风,无序。
微风,无序中又有着让人不知道的神秘,什么时候形成,什么时候飘散,皆不可得。
清清明明中,徐宁好似知道点什么,又好似什么都不知道,憋在心里的那一种感觉让他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抽身抽出长剑,顺着气流中那一丝丝微弱的气息,长剑顺势劈出。
没有光亮,没有声响,简简单单的拔剑,挥剑,顺着微风的痕迹,了无声息的略过。
“轰隆”一声,身前的一张红木桌椅从中间倒塌。
徐宁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造成的后果,细细味那一剑。
微风的痕迹!
张开手,徐宁怀抱微风,犹如抱住一个世界
。。。。。。。。。
傍晚的晚霞挂在天空,火红的烧云正在绽放最后一丝的色彩,远处的天地似乎能看见一丝黑线的痕迹正在悄然来临。
小德子黑着脸,尽量不去看自家少爷那张尴尬的脸颊。
“真是的,好好的红澶木就这样废了,这位主子在哪里都不得安生。”
“咳咳。”
徐宁干咳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这只是第一天而已,自己就把一张崭新桌椅给劈成了两半,怎么也说不去,看来自己以后再要修炼剑法也要去空旷的地带去了。
宁武乐知道此事后,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是自家亲外甥。只是吩咐官家给徐宁多了几副桌椅,他从孟叔那里知道,徐宁此行的事迹,并不想他妹妹信中所说的那般不堪。
不过,宁家是书香世家,他还是希望徐宁多走一些道,甚至已经给徐宁在京城找好了学堂,让徐宁去进修一番,好为以后的科举做准备。
傍晚时候,宁屈与宁武乐父子俩就去了樊春楼赴宴,徐宁刚刚练习完剑法,有所悟心中喜悦,便带着小德子准备在京城转一转,早就听说过上京城中有的繁华街道乃是不眠之夜,没有宵禁一说。
通明街,故名思议,就是夜晚通明的意思。
这条街道之上商铺林立,酒楼饭馆之类的又是多入牛毛。
当然,最关键的是这条街道的尽头是大晋朝士精英精粹所在地国子监!
国子监又称国子学或国子寺,与太学并成大晋最高学府。
乃是大晋朝官方中央的最高学府,里面的学子不光有着大晋朝的学子精英,就连周围好几个国家的学子也慕名而来求学,与普通民众所在的太学不同,国子监里面不乏王子公侯之类的贵族。
国子监的面积很大,面积足有十里,独霸一面区域,而在国子监的对面,则是留香园。
花落无声,独自留香,留香园内叹香留。
说白了,留香园就是**一般的场所,但是有所不同的是,留香园内的女子都是有着一些字功底在身的,一般都为国子监的学子来往,畅谈风雅,吟曲作对,风光无限美好。
而通明街也是依靠国子监而建造的,学子们白日读书学习,夜晚无事也可在通明街头流量往返,也是因此,通明街才被前几任的大晋皇帝特批取消宵禁。
徐宁带着小德子在人来人往的人群中行走。不时就能看见一群群身着白装的国子监学子路过,每个人都谈吐不凡,好似有着一股风铺面,感染这通明街之上的人也都有了一丝气。
有墨店掌柜的接来送往各位书生,出口成章,妙语连珠,就连街头糖葫芦的也会两句诗。
徐宁看的惊奇,而后面的小德子更是两眼呆涩,柳州城内什么时候有这番繁盛的地域?
街边道路之上有着许多红色灯笼挂着,都是各家店铺费劲心思搞出来的,就是为了吸引国子监的学子来破题,增加人气,顺便加了一些小礼物佩件之类的作为奖励。
徐宁有着前世的众多名家的功底在身,也得了两件玉佩,其中一个甩给了后面的小德子,剩下的一个挂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见有的学子腰间挂着五六枚玉佩的,这是知识的象征。
“这位朋友,请慢走!”
一道声音在徐宁耳边响起,同时一只手掌拍在了他的肩头。
徐宁身子一顿,下意识的一掌向后拍去。
徐宁修炼了一下午的时间,今此出来游玩,一是为了看看这上京城的夜景,而是放松这几十天来的紧张心神。
几十天来,徐宁不是修炼就是与土匪之类的厮杀。精神一直绷得很紧,这一次出来就是准备放松一下的,但是被身后这人拍在肩膀,那一道心神又给提了起来,运起真气一掌拍了出去。
但下一刻,徐宁就后悔了,虽然自己并没有携带剑器,但这一掌之中也蕴含着自己的真气,就算普通的强壮大汉受了自己这一掌也不会好过,更何况是身后的这一年轻人?
那名年轻人眉毛一挑轻咦一声,身子不动,在徐宁惊讶的目光中,一只手同样对着徐宁打了过来。
徐宁有心收回掌里,而那人也无心与徐宁对抗,二者掌心相对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