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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飘逝-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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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知道,抓紧就是了。哎呦!现在都三点多了,睡觉吧?”

  “我睡不着,你把门开着,我就过来了。”赵科长撒娇地说。

  “好,你来吧。”

  赵科长对着话筒重重地来了一个响吻。

  月盈则亏,水满则溢。尽管贾送欢这几年在贪污受贿方面弄得天衣无缝,特别是在财务帐目上侦查机关几乎难以取证,但该到事情败露之时错误总是一个接着一个。刚才在电话里要把王彬从省城采购站调回来到炼铁车间当炉前工,已埋下了祸根;现在于凌晨四时又和赵科长幽会,也是天缘凑巧,该当事情败露。周民科于凌晨二时左右从镇上喝酒回来,从办公区经过时发现贾送欢办公室的灯还亮着,甚为纳闷。回到家后拿起内线分机先拨赵科长家的分机号,结果占线,然后又拨贾送欢办公室的分机号,恰好正忙。周民科摸着自己满是皱纹的脸,眨着眼睛思来想去,又反复拨了几次赵科长和贾送欢的分机号,仍然打不进去。多年来的人际斗争经验使他敏锐地意识到贾送欢可能和赵科长在通话。于是他离开自己的家来到赵科长所在的楼下,抬头看,赵科长家的灯光仍然亮着,就蹑手蹑脚地上得楼来爬在赵科长家门外侧耳倾听,由于夜深人静,一会儿就听得见赵科长在打电话,但具体说些什么却难以听清。他点了点头,在黑暗中冷笑了两下就悄无声息地离开,像个夜游神似地径直来到办公楼,以担心踩死蚂蚁的脚步慢慢地来到贾送欢办公室门外,像电影里的特工一样,大气不出地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到贾送欢也在打电话,来不及窃听内容,就急忙离开。由于这种侦探式的举动使他过于紧张,在这寒冷的冬夜竟沁出了满头的汗珠子。回到家后,他坐在那儿做着各种推测,猛然间将大腿一拍,用电话叫通了在单位公安科上班的儿子和其他两名死党,一番吩咐和安排之后,他们四人提着公安科的摄像机悄悄地躲在贾送欢办公室所在楼道的黑暗处,意在守株待兔。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让周民科歪打正着,赵科长穿着大衣裹着围巾特意穿了一双运动鞋,轻脚轻步地爬上楼梯后径直朝贾送欢的办公室走去。周民科顿时处于一种亢奋状态,他用手重重地按了一下儿子的后背,附在他的耳旁轻轻地说:“快拍。”整个楼道静得出奇,除了赵科长沙沙的脚步声外,他们四人能够听见摄象机工作时细微的淙淙声响。

  “啊!天助我也。哼!贾送欢,你也有今日,让你快活吧!狗东西,你做梦也没想到会栽到老子的手里。哈、哈、哈……”周民科一进自己的家门边脱外衣边高兴地说。脱掉外衣之后,他边搓着双手边招呼两个帮手坐下吸烟喝茶,并吩咐他的儿子快些做好放映准备。末了,对着他的两个帮手说:“来,我们喝点酒,暖暖身子,庆贺庆贺。”就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喜不自禁。而他的两个帮手和儿子还沉浸在刚才窥探别人隐私的快感之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使他们异常精神和兴奋,既不感到寒冷也不觉得困乏,三双眼睛大而有光,像斗胜的公鸡一样无法宁静下来。其中一个帮手吐了口长长的烟雾说:“周厂长,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总算抓住了贾送欢的把柄,哼!这下,我们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来,干杯!”周民科的儿子摆头侧甩了下自己的长发,满脸是笑地说:“不着急,煮熟的鸭子飞不了,过一会再放录像不迟,让老侄先敬两位叔一杯,干!”说完,自己一仰脖子喝了下去,将空杯朝下,说道:“先干为敬!”两位跟了周民科多年的帮手在周公子的盛情之下非常高兴地举杯而饮。

  周民科的老婆很快做了几个菜端了上来,四个人边吃边喝边扯闲,你一言我一语,无非说些贾送欢在单位执政以来的种种不是和诸多问题,而周民科却很少说话,他在想着自己的心思:“本来,如果不是自己大意的话,如今在单位发号施令的是自己,而不是他贾送欢;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奢望,作为当地人,生于斯也长于斯,从未想过要离开这地方,只想在时机成熟的情况下把自己的儿子安排到省城,可万没想到会是目前这种结局;起初,自己也曾面对现实,顺其自然,可恶的是贾送欢小人得志戳破天,多年媳妇熬成婆,整个一副变态心理,除了大肆侵吞国家财产以外,变着法儿折磨前任领导的部下,真是欺人太甚!”想到此,周民科猛喝了一口酒,重重地将杯子一放,红着眼睛对儿子说:“放录像!”

  儿子看了眼父亲急忙起身从摄像机中取出录像带,打开电视和放像机,但搜索来搜索去总是没有图像,将电视和放像机拍来打去的却怎么也找不出毛病来。四个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你一言,我一语,按按这儿,拍拍那儿,却无济于事。周民科拉着脸,用冷峻的目光盯着儿子忙来忙去。他的目光让儿子感到如芒刺在背,急的满头是汗,手忙脚乱。周民科看着儿子的狼狈样,微微地闭上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又将眼睛睁开,提起旁边放着的摄像机,看了看镜头上满是灰尘的镜头盖,重重地将摄像机一掼,怅然而无力地说:“算了吧,根本就没有录上,还放,放个狗屁!唉,简直是个没用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完,一屁股窝在沙发上像虚脱的病人一样有气无力。

  两个帮手和儿子怔怔地站在那儿如木桩一般茫然失措。

  “唉,白忙活了大半个晚上。”一个帮手说。

  “他妈的,让贾送欢这小子拣了个便宜。”另一个帮手说。

  “坏事变好事,录像没拍上,让我到房子去逮他个正着,抓个现行的。”周民科的儿子说完就朝外走去,一副将功补过大义凛然的样子。

  “看来也只好如此了。”周民科说完将手一挥,外衣也顾不得穿,就和两个帮手紧随儿子朝贾送欢的办公室奔去。

  他们要捉贼见脏,捉奸见双。此时,天也麻麻亮,尽管天气寒冷,仍有早起的人们在户外锻炼。当他们看到周民科一行四人急匆匆地朝办公楼走去,就停下活动着的胳膊腿怔怔地望着他们四人的背影,好事者略一迟疑就尾随其后,猜想着一定有什么热闹可瞧了。 
上篇(十一)
十一

  当他们一行四人风急火燎般敲开贾送欢办公室的门后,贾送欢一手抓着门锁一手插在裤兜满脸愕然地说:“啥事?咋了?”没等贾送欢反应过来,周民科的儿子一把将贾送欢推开,一字不言地冲进屋里直奔里间的卧室,撩起床上的被子却不见赵科长的影儿。周民科和两个帮手紧随而入,床底下、门背后、阳台上到处搜寻,哪里找得见赵科长的?周民科的儿子甚至打开衣柜在寻找,但结果却令他失望,眼前并未出现一幕现代“柜中缘”。

  “干啥哩?干啥哩?”贾送欢被四人的行径给弄懵了,只一个劲地问“干啥哩”。虽然肚子里非常恼火,但却不能发作,更不敢大声斥问。因为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明白周民科一伙冲进来想干什么?贾送欢问过几个“干啥哩”之后,静静地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脸色像猪肝一样难看,自己听得见自己心脏的跳动。他闭上眼睛,屏声静气,祈求老天保佑,保佑刚出去上厕所的赵科长赶快离开办公楼,千万不敢再回房间了。

  周民科四人在贾送欢的办公室没有逮住贾、赵二人的姌和现行,气得周民科的儿子一脚将床头地上放着的废纸篓踢出老远,贾送欢和赵科长刚擦用过的卫生纸狼籍一地。周民科的儿子故意将其中还明显带有污渍的几团卫生纸用脚使劲地踩了踩,恶狠狠地说:“骚味还这么重,人倒跑了个快,真是活见鬼,邪门了。”

  贾送欢的脸紫一阵、白一阵,强咬着牙不使自己发作,底气不足的说:“这是干啥哩?有话就说,乱翻一气怕不合适吧?”

  不等贾送欢说完,周民科的一个帮手拎着赵科长上厕所时没顾得上穿的大衣对着贾送欢说:“这件窄大衣你的胖老婆肯定穿不上吧?”另一个帮手双手托着赵科长的围巾说:“这条围巾我好像在财务科看见谁围过,怎么你老婆也有这么一条?”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贾送欢气得浑身发拉,但却无可奈何。

  “嘿、嘿、嘿、哈、哈、哈……”周民科一阵冷笑,说了声“走!”

  周民科四人都给贾送欢甩了个恶狠狠的目光朝外走去。周民科走在最后,临出门时他回过头来盯着贾送欢,贾送欢也用目光盯着他,他们各自从对方的目光清楚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悄悄围在门外的好事者急忙作鸟兽散。



  贾送欢看着被翻乱的屋子,庆幸自己福大命大。说句老实话,应该感激赵科长的那泡尿,要不是两人完事之后,赵科长上厕所去小便,后果将不堪设想。而赵科长也的确是个伶俐乖巧的女人,当她走出厕所发现贾送欢的办公室外围着人群时,预感到情况不妙,就低头轻脚轻步地离开了办公楼,尽管其间有好几个人碰上她,但她却以掩耳盗铃的心理始终装作没有察觉而低头走过。

  虽说贾送欢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但不几天有关周民科父子捉奸的故事就在全单位传开了。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并开启自己的想像之门不断地将故事内容加以丰富和充实。当故事形成一个完整的结构之后,已远远不是当时的情景了。

  一日下午,冯哲邀请马宏楠去镇上的酒楼打牙祭。马宏楠叫上王强和赵宏洲一块去了。他们四人边吃边聊,言谈中也提起了周民科父子捉奸的事。王强喝下一杯酒,脸色红润地说:“啊!精彩!真是精彩!周厂长不愧为周厂长,姜还是老的辣。听说周厂长冲进贾的办公室后,老板正在提裤子,慌忙之中连裤头也没顾得穿。听说周公子抓起地上湿漉漉的卫生纸,上面全是老板和‘赵大牝’的下体分泌物。周公子也真个绝到家了,把卫生纸凑到鼻孔前嗅了嗅,说道:‘好骚的味啊!’羞得老板头上直冒汗。听说他们四人只顾在里间卧室搜来搜去,其实赵大牝就藏在外间老板的大办公桌下,由于听到敲门声后害怕被人捉住,只穿了个裤衩,|乳罩也没顾得上戴就仓皇爬在办公桌下。当时,老板害怕被人发现藏在桌下的‘赵大牝’,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吓得赵大牝在桌子底下直发抖,连惊带怕加上受冻,结果大病一场,挂了一个星期的吊针身体才有所恢复。听说周公子临走时拿起床上‘赵大牝’的|乳罩说:‘这是谁的呀?这么骚!一会儿上班后到公布栏上登个招领启示,或者开个|乳罩拍卖会,我操!没准是个特大新闻呢?然后,将赵科长的|乳罩往自己的头上一戴,问同去的人:‘你们看我像不像个飞行员?’说完,用手指挑着|乳罩边轮着圈儿边打着口哨扬长而去。”

  “得了,得了。听说,这哪是听说,分明是你亲眼目睹一样,说得跟真的一样。”赵宏洲打断王强的长篇演讲,略带挖苦地说道。

  “唉,周长厂也是急猫抓瓮,就凭男女关系想把贾送欢扳倒,简直是异想天开。”马宏楠边说边端起酒杯,“来,喝酒。”

  冯哲一口将酒喝干,用双手揉了揉脸,笑了笑说:“周厂长也是出于无奈,据说费了好大的劲在经济上也没有抓住贾送欢的把柄,只好退而居其次,想象一下,周厂长能够发现贾和赵在一起,也不容易啊!可惜的是扑了个空。唉!天不灭贾。”冯哲说到最后竟摇起了头。

  “我总感到,贾的日子不会太长了。”马宏楠盯着冯哲。

  “喝酒。来来来,喝酒。”冯哲没有接住马宏楠的话题,而是话茬一转,说道:“马哥,你最近在忙什么呢?”

  马宏楠长长地出了口气,低下头一手半握着放在桌边撑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捏着酒杯晃了晃说:“唉!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忙些啥?反正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心里乱糟糟的总是无法平静下来。唉!日子真是过得无聊。”

  “悲观,太悲观了!”王强点了根烟深深地吸了口边吐着烟雾边说。

  “人家马哥是文化人,是一心想干大事的人,那像你胸无大志,整日只知道喝酒找小姐。”赵宏洲笑着说道。

  “我这叫活得潇洒,懂吗?潇洒!要不,一会也给你找个小姐,开开荤,怎么样?”

  “去你的,我怕染上病呢。”

  “哎,说正经的,别谈那些污七八糟的事儿。”冯哲打断了王强和赵宏洲的说笑。

  “唉!日子过得真快,眼看着又要过年了。你有什么打算?我怕年终人事调整时贾送欢会让你下车间的;你考虑过这个问题没有?”马宏楠边点烟边问冯哲。

  “考虑过。贾送欢不敢把我怎么样,他还不至于愚蠢到因我在大会上当着省厅工作组的面给他提意见而公开对我施以报复;再说,在工作和生活中他抓不住我任何把柄,虽然心中不满,但却无可奈何,充其量在职称评定上压压我,使我不能如期升为工程师,就算他把本事使尽了。不瞒你说,我早已不想呆在这儿了,调动的事已跑得差不多了。”

  “调什么单位?你真行,这么长时间我们连一点影儿也没有听到?”王强和赵宏洲几乎同时在问。

  冯哲喝了几口茶才答道:“事情没有眉目之前不愿声张,万一调不走岂不惹人笑话?”

  “哎呀,你快说到底是哪个单位?”王强急不可待地问。

  “检察院。”冯哲说完给一人递了一支烟,意在祝贺。

  “检察院?哪你学的专业不就要扔了?”马宏楠甚感不解地问冯哲。

  “什么专业不专业?要单位用你才行。其实,没有比检察院再好的单位了。将来,你就会明白我的用心良苦。”冯哲自顾自笑着点了点头。

  “喝酒,冯哥双杯,我们三人各一杯。”王强边说边举起杯。“冯哥,你先干一杯,然后再碰。”

  四人碰过杯后小王接着说:“等你调令下来了,兄弟们好好为你摆桌分别酒。当了检察官,可别忘了穷弟兄,如今这世情实在太薄了。”

  “怎么会呢?到时少不了要好好摆一桌,我只请你们三人。”冯哲挥手而言,豪情万丈的样子。

  “唉!马哥,你干脆也调个单位算了,呆在我们这个烂单位,实在委屈了你。”不善言谈的赵宏洲边说边看着马宏楠,满目的真诚和坦率。

  “他妈的!贾送欢卸磨杀驴,为了杀鸡给猴看,真是把你整惨了。屈才啊屈才!”说话大不咧咧的王强既愤愤不平,又情绪低落。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依我看,贾送欢今年年终可能会提一大批人,原因是贾送欢急着要走,这几年整了那么多人,临走前很有可能要卖好,说不上还会考虑马哥的。”冯哲说起话来总是显得条理分明。

  马宏楠抓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呸!不提这事不生气,一说就眼冒火。我并不稀罕那一官半职,只是觉得心理不平衡。哼!在贾送欢手里,他现在给我个官我也不当。古人云:‘君子不受嗟来之食’,我马宏楠让他贾送欢糟蹋成这个样子,实在是亏了先人,我又不是小孩,让人家打了两个耳光,给几块糖果就欢欢喜喜,那岂不是吃了屎拿尿漱口哩?”

  “看、看、看,又来气了不是?”冯哲两后一摊,接着说:“老兄,你这臭脾气不改不行啊!要不,以后还要吃亏的。”



  “唉!我心里苦啊!这人啊,其实难说。我自离开基建科后,受够了那些势力小人的气,有时真想拍马舔屁或用女色或掏钱也买个官出出胸中的恶气,可就是做不出来。”马宏楠说话时又是咬牙又是摆手显得非常苦愤。

  “这就对了,这才是你马宏楠的本色,这就是你的人气,这也是我们几个和你交往的原因。我让你改改脾气并非让你改变做人的原则,而是要讲究策略,既不能过于清高又不要去拍马更不要意气用事。像供应科刘科长那号人,自以为混得好,实际上活得没点人味。而周民科却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公开和贾送欢闹事,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又能怎么样呢?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本着‘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退让求团结则团结亡’的原则处理你和贾送欢之间的关系。万不可悲观失望,应找准切入点,开诚布公地进行交流,以你和贾送欢的历史关系及友谊基础,完全可以重归于好。你不妨试一试,这是我对你的一个建议。也是为了你好。说实话,你别看单位上有些人表面很嚣张,其实,内心深处并不怎么实在,在单位,无人不晓你马宏楠的才华,无人不佩服你马宏楠的能力,他们自知远不如你。一句话,在我们这个单位甚至在省内全系统你是有一定知名度的人,不愁没有出头之日,你应该平心静气以待时日。至于那些势利小人,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这很正常,我们算什么人物?毛泽东那么伟大的人物,在江西苏区大权旁落后连分发供给品的工作人员也对毛泽东另眼相看,你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关键是自己在身处逆境之时要有长远计划和短期安排,要做到荣辱如常,处变不惊。当然,要做到这一点,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冯哲笑了笑:“老兄,我说得可对?”

  “好!说得太好了!冯哥确实有水平。马哥,你不像我和赵宏洲,高中毕业,文化浅,没有文凭,当个烂工人混口饭吃,也不图什么。而你却不同,应该想办法往上爬才对。”不等马宏楠开口,王强先颇有感触地说。看来,冯哲的一席长篇大论,确实打动人心。

  “好兄弟,我喝了这杯酒,尽在不言中。”马宏楠站起来举杯一饮而尽,放下杯,轻轻地拍了拍冯哲的手背,说:“真心地谢谢你!还有你们两位,王强、宏洲,谢谢了,谢谢!”

  “马哥,你不是能写吗?何不趁着现在闲着没事写写东西呢?”早已按捺不住的王强一句话说到了马宏楠的心坎上。

  “说得好。没看出来,王强还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啊!”冯哲笑着说。

  “就冲着我冯哥这句话,来,干杯!”王强一激动就来劲。

  碰过杯后,王强大喊:“服务员,过来,把这几个菜回下火,热一热。”

  “哎,听说单位把王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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