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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飘逝-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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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大哥你尽管放心好了,最起码我会代你喝酒的。要不我先连喝三杯,完了给大家唱个歌怎么样?”程立业身边的小姐不等大家反应过来就连喝三杯。

  “当代穆桂英,酒中女豪杰,厉害、厉害!”王强边伸出了拇指。

  看着王强的憨态,冯哲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家伙!你是不是拿酒吓唬人呢?”程立业问他身边的小姐。

  “我们各显其能,一个目的,图个高兴。”王强身边的小姐开口说话了。她的神态举止、气质风度与众不同。

  看到陪自己的小姐说话了,而且声音是那样的甜,神态举止别有风韵,王强无不亢奋地说:“从年龄最小的开始,我先给大家讲个笑话,如何?”

  “好!”众人齐喊

  王强清了清嗓子,说道:“听说有个局,下面的同志对局长抱有意见和不满,但又无可奈何。一天,几个人在办公室里发牢骚,说局长的这不是那不是,局里恨局长的人那么多,但又没人敢惹局长。一个年轻人气哄哄地说:‘局长倒是个球!’恰好局长从门口经过时听到了,就猛地推门而入,怒声问道:‘谁说局长是个球?’无人回答。局长猛地拍了下桌子,说:‘敢作敢当,敢说就敢承认。怎么,没有胆量是不是?’那个年轻人被局长一激,站起来说:‘是我。’局长铁青着脸指着那个年轻人厉声问道:‘局长是个球,那你这个局长的手下算是什么?说!局长成了球,你是什么东西?’年轻人低着头说:‘我是球毛,但紧紧围绕在球的周围。’年轻人的话刚一出口,办公室的人全都笑了,连怒不可遏的局长也笑了起来。”

  这确是个让人听了非笑不可的笑话。

  下面轮到赵宏洲了,他喝了口茶,说:“有个患有口吃病的人给人说媒,他给女方介绍男方的情况时,意思是说男方的日子真好哩,底摊子真大哩!由于他是个咬舌子,说出的话让女方听成了:‘日的真好哩,籽蛋子真大哩!’弄的女方蛮瞪眼。心想:‘哪有这样给人家说媒的?’”

  赵宏洲刚说完时,大家愣在那儿都没笑,待回过味来,都不禁失笑。

  笑过之后,冯哲端起酒杯说:“二位的笑话实在不雅。我不会讲笑话,甘愿受罚。”喝完酒,冯哲接着说:“提个建议怎么样?后边讲的笑话能不能雅趣一些?否则,我们岂不成了《红楼梦》中的薛公子?在酒桌上尽说粗话。”

  程立业吸了口烟说:“你说的对,刚才两位兄弟讲的笑话确实让人发笑,但太直白了。我今天也做一回文人,用文言文给大家讲一隐喻性的笑话,如何?”

  大家齐声说:“好!”

  程立业搓了搓手,说:“某妇,入涧浴之,一蛙偶入其洞,甚感温润,舒而不出。妇归之,甚感下身不适。数日,痛而问医。医者从妇人下体取出一蛙,已死,有遗书一封附其上。医者甚惑,展而阅之。上书:‘夜夜遭棒殴之,毕,棒眼喷吐痰涎于脸,疼且辱也,生不如死,遂自绝。’医者惊呼:‘奇哉!奇哉!’”

  大家笑过之后,冯哲说:“程哥了得,不但文言文说得好,而且给大家留下了一个充分发挥想像的空间,妙!妙极了。”程立业接着冯哲的话说:“听别人讲的,我好歹也是高中毕业,还能凑合着说两句古文。”

  “你们说的笑话难登大雅之堂,我给大家讲个不论什么场合都能讲的笑话,如何?”马宏楠一本正经的样子。

  “肯定嘛!你是今天的主角,又是作家,我们肚子里就是有好的笑话,也不能压住了你。你有什么好的笑话,快快讲吧,看能不能把我们惹笑。”程立业满脸是笑地说。

  “这个笑话名叫‘副处’的故事。从前,有位副县长为自己是个副处级而耿耿于怀。一日,某私人企业老板有求于这位副县长,请吃请喝之后,又到夜总会去玩乐,给这位副县长找了位三陪小姐。副县长问小姐:‘你是Chu女吗?’小姐答道:‘先生,你提的这个问题有点不好说,说我是Chu女吗,我啥都懂,陪先生时啥都干;说我不是Chu女嘛,我明明是个大姑娘,二十不到,还没结婚。’副县长听了后,拍着脑袋说:‘噢,我明白了。你原来和我一样,也是个副处。’”

  大家正笑得不可开交,只听楼下汽车喇叭响个不停,程立业隔窗朝下一看,说:“哎呀!来了。”随即喊道:“王慧,上来。”

  马宏楠的心脏一下子加快了跳动,一抹红晕不为人知地爬上了他的额头。

  程立业坐下后:“我以为你讲的笑话有多文雅?原来也是黄段子一个。还大言大惭地说不拘什么场合都能讲,我看,也只能在这个场合讲了。”

  正说着,王慧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走了进来。

  “这是你马哥的小妹妹,他们二人之间是纯真的友谊,高尚的情操。我们今天庆贺他的大作发表了,应该有他的小妹妹参加,大家说是不是?”

  王慧漂亮的容貌使在场的人无不赞赏,特别是让在座的四位小姐中就有三位自叹弗如并顿生嫉妒,唯王强身边的小姐不为所动。



  “不够意思!马哥,怎么一直都不告诉我们你还有这么个漂亮的妹妹呢?”王强半嗔半喜地说。

  “没说的,先喝一杯酒。”赵宏洲边说边给马宏楠倒酒。

  马宏楠硬着头皮将酒一饮而尽,并相互作了介绍。

  “从现在开始,我们言归正传。既然因马宏楠发表了作品而喝酒,就谈谈马宏楠写作的事怎么样?”程立业接着对那四位小姐说:“你们可以下去了,小费结帐时一块付。”

  赵宏洲急忙说:“只坐一会会,又吃又喝,还挣小费,这钱也挣的太容易了。”

  坐在王强身边的小姐说:“大哥,让我留下来听你们闲聊,小费我就不要了。好不好?不过这位哥说我们钱挣的容易,其实不然,我们自有我们不为人知的心酸。不过,今天和你们在一块是个例外。”

  “可以。”待其她三位小姐起身离开后,程立业看着王强身边的小姐,问道:“小姐你贵姓,看来你和别的小姐不一样。”

  “谢谢大哥!谢谢你看得起我。我姓兰,高中毕业时考上了某大学的中文系,因家里太穷供不起我读大学,才跑出来干这一行的,让几位大哥和这位妹妹见笑了。”兰小姐说话时一脸的惆怅和无奈。

  “哦,难怪呢?”冯哲若有所思地说。

  “怎么会呢?如今这世道谁笑谁啊?”王强说完闭上了眼睛,但随即睁开,喝了杯酒,重重地将杯子一放,说:“妈的,钱都跑到贪官那儿去了,考上大学却上不起,太可惜!有朝一日我发了大财,专门资助穷人家的孩子上大学。”

  “那就好,那就好!”兰小姐激动得面色绯红。

  “又是一个文学爱好者!”程立业做了个鬼脸。

  “你什么意思?”马宏楠问。

  “因为我也爱好文学,你家的书我不大都看过?”程立业真诚地说。

  马宏楠微笑着点了点头,他误会了自己的好友。

  “我们今天坐在这儿谈文学,实在难能可贵。马哥,谈谈你的体会和感想。”冯哲一副正儿八经的神态。

  “唉!你们简直是小题大做,我哪来的什么体会和感想?”马宏楠不断地摇头。

  “别谦虚了,过分的谦虚就等于骄傲。”王强边说边用筷子夹菜。

  “唉!怎么说呢?我写出来的东西该发表的没发表,不该发表的却发表了。”马宏楠显得非常伤感。

  “怪了,怎么和咱单位一个样?该提拔的没提拔,不该提拔反而提拔了。”赵宏洲一句话说得大家都笑了。

  “文如其人。你最近写的文章我是你的第一个读者。让我来给你解释,行吗?”冯哲问马宏楠。

  “愿闻其详。”马宏楠盯着冯哲的鼻梁,诚恳而谦恭。

  冯哲将目光投向程立业,用舌头润了润嘴唇,说:“程哥,你和马哥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对他你肯定比我了解得深。我总感到,马哥这人太实在太直率了,写出来的文章也照样如此。再就是不知马哥为什么那样悲观和郁闷?写出来的文章让人感觉到凄楚和悲怆,轻快明朗的文章少之又少。现在有些作家和文人总是在写拍马屁之类的文章,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丝毫的责任心和正义感。犹如一个坏了良心的医生一样对前来体检的人空口说道:‘你的身体很好,很好,非常非常地好!’但这种令人作呕的文章却往往得以发表。不过,前去医院体检的人面对医生对自己不着边际的恭维往往不屑一顾,仍然要非常认真和审慎地进行各项检查,对查出来的病症积极地进行治疗,以求尽早康复;绝不会千方百计地对病症进行掩盖,更不会对查出他身体有病的医生进行打击报复。但作家们写出的文章即文学作品一旦将社会上的某些病症告白于天下,首先,此类文章中指出的社会问题很少有人予以重视,相反,许多人千方百计地极力掩盖事实真相;最后,往往对作者还要进行人身攻击。唉!我们人类什么时候对待社会问题的态度能像对待身体的疾病和庄稼地里的杂草那样进行认真治疗和铲除,那么,整个社会将发展得更为迅速也更加文明。”冯哲笑了笑,接着说:“我扯得有些远了。不过,这正是马哥的痛苦所在。”

  对冯哲的长篇大论,在座的人非常投入地听着。

  “妈呀!他就像一个老师一样。”王慧惊叹地说。

  “可以说,已达到了教授的水平。”赵宏洲伸出拇指,口中啧啧不已。

  “听冯哥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王强摇头晃脑地微笑着。

  “唉!人的天性特别是那些当官的听不得意见和实话,就爱听好话,有什么办法呢?难怪逢迎溜须拍马者往往都心想事成。”程立业无不感慨地说。

  马宏楠皱着眉头:“你到底是肯定我写的东西呢?还是否定我写的东西?”

  “否定之否定。”程立业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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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王慧一人理解不了“否定之否定”是什么意思?她用肘关节碰了下马宏楠,低声问:“他说的啥?我怎么听不懂?”

  马宏楠用只有王慧才明白的眼神看了下她,并用手轻轻地按了下王慧的膝盖,什么也没说。最近一段时间,他俩较以前相处得更为融洽和默契了。程立业观察到了马宏楠并没有因和王慧接触而对杨凤娟有些微的冷淡疏远,觉得马宏楠把握得很好,也就不再阻挡他俩相互来往,有时还为他俩提供方便。

  “这就是你的文章为什么发表不了的原因,和你在单位当不上官犯的一个病,”程立业目视着马宏楠,一针见血地说。

  “马哥,让兄弟说,你先写些吹捧拍马屁的文章,出了名再写讽刺性的文章,保准就能发表。”王强看了眼冯哲和程立业,接着说:“俩位哥,你们说是不是?”

  “这位小兄弟,尽管年轻,但说出的话却很老成。”程立业以非常欣赏的口气说道。

  “我宁可不写东西,也绝不会去写那些只有脂肪而没有骨头的文章!”马宏楠毫不妥协地说。

  “那你可能永远也成不了气候。”程立业说。

  “其实,许多事情往往是要讲究策略的,不可过于死板。有捷径可走,何乐而不为?我觉得王强说的很有道理,你不妨试一试。再说,生活中美好的人和事处处都有,社会总是在不断地向前发展着,主流总是好的,今天总比昨天好,明天还会更美好!搞创作,应胸襟坦荡,不要拘泥于自己的好恶,不要被自己的情感和心境所左右。从你已写成的作品来看,我感觉到你自己的影子太浓太重了。当然,你在单位上受了委屈和挫折,对一些人和事有着自己独特的心理体验和感受,自然地流露在作品当中,这很正常,但要拿得起放得下。贾送欢是个贪官,但好官清官正直的官多的是。你是在搞创作,又不是在办案,大可不必总是把眼光盯在贾送欢身上,不要一味地发泄自己的不满和不断地倾诉自己的愁苦,而是应该把范围放得更广阔一些。这样,将对你的创作更为有利。我以上所说,是在读了你那些没有发表的作品后得出的几点感想和体会,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但愿对你今后的创作能够有所帮助和提高,也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冯哲边说边用目光征询着马宏楠的感受和反应。

  不等马宏楠开口,程立业抢着说:“你说的没错。我不用看他写的东西也能猜个###不离十,我太了解他了,他就是爱走极端。”

  “马哥,把你所有写好的稿子让小弟拜读拜读,欣赏欣赏,怎么样?”说完,王强给在座的人发烟。

  兰小姐给每人面前的茶杯添满了热茶。

  “你还不是看热闹?什么武打呀言情的?”赵宏洲说。

  “小看人!做不了菜未必就尝不了菜?大家说呢?”争强好胜的王强立即进行反驳。

  兰小姐脸上显出两个小酒窝,微笑着说:“欣赏文学作品,哪有尝菜那么简单?”她的样子妩媚极了,在坐的人全把目光投在她的脸上。她察觉到众人都在看她,羞涩地低下了头,极不自然地抚弄着桌上的茶杯。

  “小心茶水把手烫了。”王强说完,大家都哄地笑了起来,反而笑得王强不好意思地满脸通红。

  “喝酒,喝酒!”王强端起了酒杯。

  面对朋友们真诚的关怀和爱护,马宏楠打心眼里感激他们,但他自有自已的主张和想法。一杯酒下肚之后,他连着喝了好几口茶,略停了片刻,说:“大家说的也有道理,但我给自己的定位是诊所而不是广播站。我写东西,随心所欲,即文不拘于史法,不囿于字句,发于情,肆于心,至于能不能发表,我并不在乎。最近,我正写一部长篇小说,打算完稿后背着稿子直接上西安去找陈忠实和贾平凹,成则可,不成则此生不再提笔。”

  “看,又走极端了不是?”程立业说。

  “你名不见经传,一下子搞个长篇出来,要得到陈忠实和贾平凹这些名人的认可,实在是异想天开。”冯哲摇着头说。

  “现在除了电视剧特长以外,长篇小说实在不多,再说,现在的人很忙,很少有人耐下性子看长篇,怕没人去买也没人去看吧?”王强一副为人着急的样子,好像马宏楠写的长篇小说已经出版了,放在新华书店的书架上卖不出去似地。

  “唉!现在是个文学不被重视的年代,想想看,有哪个作家像歌星那样出尽了风头?要说现在的人们因为太忙而顾不上看文学作品,我看未必。人们就真的那么忙吗?整天到酒楼歌厅玩乐的人有多少?赌博的人有多少?跳舞的人有多少?上网聊天的人有多少?他们在忙什么呢?我刚考上大学又休了学,历史知识不是很丰富,但据我自己掌握的知识,在十八世纪、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初资本主义相当发达的欧洲国家,人们对文学相当重视,上流社会办有许多的文学沙龙,一般的家庭主妇对文学也有着很深的了解,人们经常聚到一块谈论文学。就拿当今来说,发达国家的人们并不比我们闲,但人家是不是就没有时间阅读文学作品呢?我看未必。”兰小姐语出惊人,令在座的对她肃然起敬。

  “哎呀!兰小姐,你简直是一块埋在土里的金字,命运对你太不公了!若你愿意的话,我想聘请你到我的洗煤厂上班,担任我们厂的公关秘书,行吗?”程立业真诚地望着兰小姐,不等她表态,接着说:“来,咱俩碰一杯。”

  喝过酒后,兰小姐既是感激又是忧伤地说:“程大哥,你看得起小妹,小妹我非常感激。不过,我已沦落风尘,在这儿已经呆了近两个月,好多人已认识了我。去你那上班,别人认出我的话,恐怕对你影响不好。”

  “没啥!心底无私天地阔,身端不怕影子斜。你别怕,也别有什么顾虑,到我的厂子来施展你的才华体现你的价值吧!”程立业豪迈地说。

  “那好,一言为定。”兰小姐爽快地说。

  大家都热烈鼓掌;以示祝贺。

  “立业哥是不是看上兰小姐了。”王慧附在马宏楠的耳旁悄声地说。

  “别胡说!”马宏楠一脸的严肃。

  王慧做了个鬼脸,自言自语道:“走着瞧。”她怎能预料得到,兰小姐后来竟爱上了马宏楠,而且成了马宏楠的红颜知已。

  “哎呀!跑题了,跑题了。你们接着说马哥的事,我都听入迷了。”半天没说话的赵宏洲几乎在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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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这酒喝的有档次,几乎在开研讨会了。”王强调侃道。

  “其实,文学作品越有个性越好,选材越是独特主题越是深刻。这样吧,马哥,我把我的日记送给你,那上面记载着我自己和别的三陪小姐的眼泪和辛酸,你可以依此为素材通过艺术加工写一篇有关三陪小姐的小说。”兰小姐由于激动,话说得非常快,且满面红光。

  “这、这恐怕不行吧?”马宏楠觉得这有关个人隐私,但又被兰小姐的真诚所感动,因而左右为难。

  “没什么,你别想的太多。我现在就给你去取。”兰小姐说着就起身朝楼下走去。

  “人家女娃写的东西你怎么好意思看?”王慧拉着脸对马宏楠说。

  程立业听见王慧的话不由得笑了。他凑到王慧耳旁说:“你吃的那门子醋?”

  “去你的!”王慧红着脸用手推了一下程立业。

  其他的人感到莫名其妙,正在纳闷,兰小姐推门而入,走得直喘气,人们一下子又将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

  一双细腻白晳的手将一本非常精致的日记本(封页还用小锁子锁着)呈到马宏楠的面前,他看着眼前的日记本,又抬头看着兰小姐的眼睛,一股被人信任的幸福之感涌上他的心头。他满含感激地看着兰小姐,觉得兰小姐是那样的美丽善良和纯洁。

  “只许你一个人看,看完后就还给我,而且只限你两天的时间。”兰小姐把钥匙递给了马宏楠。周围的人都嚷着要看,马宏楠哪肯?一抹红晕爬上兰小姐的额头,她盯着马宏楠沉静地微笑着。马宏楠明白她的意思,用手挡开了王强和赵宏洲,给她递了个眼色,说:“你放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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