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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韩相爷。”夜沧辰叫住欲离开的两人,“本王关于那五个人的事情有些问题想要请问韩小姐,不知道方不方便。”
方不方便,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是想要两个人私下里谈话,韩相爷只思考了一下,便点头,“自然是可以的,听说王爷追那五人已久,若是能抓到他们也能防止他们再做恶。”转头对韩墨卿道,“墨儿,爷爷在外面的马车等你。”
“恩。”韩墨卿倒没有想到这个夜王爷竟然会正大光明的让爷爷避开。
韩相爷离开后,夜沧辰盯着韩墨卿,“说。”
韩墨卿眉头微蹙,这样的气场让她有种莫名的压力,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知不知道那五个人是她弄走的?
如果不知道她该怎么解释,还是
夜沧辰见她半天也不开口,出声道,“本王问你一个问题。”
韩墨卿抬头,“王爷请问。”
夜沧辰盯着韩墨卿的双眼,四目相视,韩墨卿强迫自己不去逃避他的眼光,心里却因为时间越长而越感压力,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开口追问时,夜沧辰出声了,“那一日,是不是你。”
那一日?韩墨卿心生疑惑,“哪一日?”
“城外。”夜沧辰道:“那才是第一次见面吧。”
第一次见面?!韩墨卿一惊,如果没有城外那一次,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应该是韩相府才对,他这么问韩墨卿心里的疑惑慢慢扩大,他知道那个是她?还是只是猜测?他想知道这个又是做什么?
夜沧辰看着沉思中的韩墨卿也不出声催促,只是静静的等着。
韩墨卿见对方明显是一副,没事,不急,我等着的姿态,知道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问这个问题,她都必须回答。唯一让她犹豫的是,她要怎么回答,是?还是否认?韩墨卿暗笑一声,他即帮了自己,她又何必如临大敌呢。
抬头,“是,那一日是我。”韩墨卿道,“那一日在城外,夜王爷看见的人的确是小女跟小女的婢女,也就是小女跟夜王爷的第一次见面。”
这句话也变相的向韩墨卿承认了,之前自己装傻的那件事。想过说谎,但是也想到,他既然这样问了应该是有所怀疑甚至是有了答案吧,与其欺骗又担心又识破,还不如直接承认了。
夜沧辰抬眼,一向无波的双眸里浮现一丝满意,这样的答案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
她之前装傻的事情已经被他知道了,那她让人弄走那五个人也不算什么秘密了,韩墨卿这般想着,反而觉得再开口就简单的多了,“夜王爷,小女”
刚开口说,夜沧辰已经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停在她的面前,低头俯视韩墨卿。
太近了!两人之间只剩下一个拳头的距离,而她竟然可以在他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这般近的距离对于韩墨卿来说是危险的,韩墨卿下意识抬脚想要退后,却被夜沧辰下一个动作惊讶的僵住了身子。
夜沧辰抬手执着韩墨卿的下巴,韩墨卿清楚的感觉到由他手上传来的暖意,因为过度惊讶却连反击都忘了。
夜沧辰移动食指与拇指,放到一处关节处,“捏着这里,然后轻轻抬起,抬起的时候向左边撇过去,就可以了。”说完后,便收回了自己的手,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等着韩墨卿的反映。
直到这时,韩墨卿才意识到他这是在教她怎么将那些人的下巴接回去。只是她什么也没说,他竟什么都知道。犹如第一次见面给她的感觉,危险,这个男人极度的危险。
“明白没,恩?”最后一声轻‘恩’竟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魅惑。
韩墨卿连忙甩开心里的异样,恭敬而有礼道:“小女明白了,谢夜王爷。夜王爷的恩情小女记在心里,他日有机会必定全力回报。”
夜沧辰点了点头,“恩,记在心里吧。”
这
韩墨卿倒没想到他这般直接,但这会也不想跟他再呆在一起,实在觉得这个男子危险的厉害,她一点也看不清,“夜王爷,若是没有什么吩咐小女就先告辞了,时间久了只怕小女的祖父担心了。”
夜沧辰挥手,“去吧。”
“是。”韩墨卿行了个礼转身而去。
候客厅里只剩下夜沧辰一人,他万年不变的脸上慢慢的出现一个笑容。是的,他很满意甚至说有些开心,因为韩墨卿那个人在回答那个问题的时候,即使有过犹豫与挣扎,最终也没有对他说谎。
这对他来说算是一个惊喜吧,她可不是一个容易相信人的人。
第二十八章恨错了人()
看着韩墨卿极为轻松的松开木杠跳落地上,待人走到身边夜云岚问,“私下里也练了?”
韩墨卿微愣了下,有些惊讶于对方连这也能看得出来,点了点头,“恩,在府里闲着没事的时候,就练了练臂力。”若是她私下里再不练练,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到弓箭。
“今天就练到这里,明日再继续。”夜云岚一如平常的的交待。
韩墨卿自然没有任何的异议,“是,谢谢先生。”
待夜云岚走后,一直在一边守着的雪阡走了过来,“小姐,方才冰夕让人传了话,说闵姨娘现下里已经去镇宁寺祈福了。”
韩墨卿接过手帕一边擦试额角的汗水一边问,“其它的都安排好了?”
“沐影全都安排好了。”雪阡道。
韩墨卿满意点头,“既然安排好了,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对了,裴小姐今天来书院了吗?”
雪阡摇头,“刚才奴婢去看了下,裴小姐没有来书院。问了孙先生,她说裴府的下人来请了假,说是裴小姐旧病复发,不能来书院。”
想起那日裴雨凝苍白的脸色,韩墨卿心下里有些担心,她也算是因为自己才会惊讶过度引得旧病复发,“你安排一下,找个方便的时候我们去裴府探望一下裴小姐。”
“是。”
放课后韩墨卿刚在马车上坐下,雪阡就已经凑了过来,“小姐,事情已经办成了,人已经回到了韩府了。”
韩墨卿轻点了下头,看不成情绪有任何的变化,“那五个人也处理好了?”
“按照小姐的吩咐处理好了。”雪阡回。
韩墨卿沉默了片刻,出声道,“雪阡,你觉得她还有没有活路?”
雪阡微顿了下,没想到韩墨卿会问她这个问题,“奴婢不知道。”
“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在我面前什么时候需要顾忌这些了。”韩墨卿有些不面耐。
雪阡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
韩墨卿嘲讽道,“是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雪阡闻言,忙道:“这是她自实恶果,小姐你不必自责。”
“自责?”韩墨卿面色一冷,“这是我一手安排的,我有什么可自责的。我只是可惜,真正该死的还活着罢了。”
看着韩墨卿的表情,雪阡也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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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相爷的书房中气氛异常凝重,坐在下首的孙玉岩面色难看至极。
“这件事你看怎么处理?”那女人总归是他的人,怎么处理还是应该他来决定的。
怒火在孙玉岩的胸中翻腾,怎么处理!当然不能再让她活着了,她活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屈辱。
韩相爷见他脸上泛起的杀意,心中极为不满,“她再怎么说也是你那两个孩子的姨娘,这件事她也是受害者。你若是心里不舒服,一纸休书给她就是了。”
孙玉岩愤恨道,“若真是给她一纸休书,只怕小婿会被世人所指责。”
这个时候他竟只在乎他的名声,他不愿给一纸休书,更不可能当作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又有哪个男人不在意自己的女人被五个男子侮辱过呢,他这明显是想逼着闵姨娘不堪受辱而“自谥”。
“就因你怕被世人所指责,就要葬送她的一条性命?”那个女人即使他再不喜欢,但是他也不愿这种草菅人命,更何况还在这种时候逼着她去死。
孙玉岩却是心意已决,“岳父,小婿并没有逼她去死,而是她自己不堪其辱才想不开的。”
韩相爷面色突变,自己不堪其辱!这种话夸他也想得出来!那闵姨娘既然能在遭受过那样的屈辱后还跑回来,就说明她根本没有求死之心:“孙玉岩,做人要有良心!”
“岳父一向不喜欢闵姨娘,今日又为何要为她说话?”孙玉岩语气里带着些质疑。
闻言,韩相爷气的脸色铁青,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故意要让闵姨娘活着,让他受人嘲笑?让他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
若是之前韩相爷还想再给他机会,现下里韩相爷是一点这样的心思也没有了。他是彻底看错了这个孙玉岩,他比他想象中还要冷血无情、心狠手辣,韩相爷气愤的挥手,“罢了,她是你的人,该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吧。只是我提醒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孙玉岩恭敬的弯腰做辑,“小婿受教。”说完便转身离开。
直至孙玉岩离开,一边的韩勇才忍不住的开口,“相爷,不救闵姨娘吗?”
韩相爷冷笑,“救?怎么救?他一心要闵姨娘死,我们能怎么救。”
韩勇眉头皱起,大爷这也太狠心了。闵姨娘出府去寺里为他祈福,半路遇险被人侮辱,他不给予安慰竟一心想置她于死地,就是因为不想因她而蒙辱。
夜玺国,女子名节大于天,若是出嫁前遇到这样的情况,一是落发入寺,终身与青灯长伴;二便是那些想不开的自己了结余生;最好的情况便是遇到一个不在乎的,照样嫁人,当然这样的情况是少之又少,几乎没有的。
而出嫁后若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只要夫家不在乎那些风言风语,可让她在府里的祠堂里度过余生;若是再狠心些的便是一纸休书,不过这也会被世人所责骂,妻妾遇到这样的事情已是受了伤害,这时候的休书等于是落井下石,雪上加霜,这样薄情寡义的男人自然会被人瞧不起。
孙玉岩却要将人往死里逼,他不要一个被别人男人碰过的女人,不要一个随时可能让他被别人嘲笑的把柄在身边,他更不可能让自己成为薄情寡义的男人。因不堪其辱而自谥,这便是闵姨娘唯一的一条路。
孙玉岩回到院子里便让身边的孙钱亲自出去买他所需要的药。
孙钱刚出府,韩墨卿这边便得到了消息。
虽说大家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但真正等孙玉岩去做的时候,心里仍是会有所悸动。
韩墨卿的双眸越来越暗,她似乎又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一夜,这个恶毒的男人亲手杀害死娘亲的场景。
“小姐,夜深了,该休息了。”雪阡不忍心韩墨卿沉浸在自己的伤悲中,出声提醒。
韩墨卿摇头,“让人去看着,等闵姨娘喝完了药,我去送她最后一程。”
冰夕不赞同道,“小姐,那样的人你又何必再走一趟呢。这样的结果也是她咎由自取。”
“的确是她咎由自取,但总归让她死个明白。”韩墨卿淡淡道。
雪阡与冰夕两人对视一眼,知道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也不再出言相劝。
一个时辰后,冰夕得到了消息,“小姐,药已经灌下去了,大爷也回自己院子去了。”
韩墨卿丢下手里的书,“走吧。”
闵姨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只觉浑身像是在火里般炙热灼痛,头也跟要裂开似的发痛。
“青荷,青荷”
叫了半天没有任何回应,闵姨娘不得不撑起极为不舒服的身子坐了起来,刚坐起身子的她隐约看见屏风边站着个人影,她试探的开口,“青荷?”
那人没有说话,保是慢慢的往前走来,在床前停了下来。从窗户透过来的月光,照亮了那人的面容。
“小小姐!”闵姨娘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怎么也不可能出现的人。
韩墨卿只淡淡一笑,“没想到是我?”
闵姨娘只觉莫名恐惧,下意识的将身子往后移了移,“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看一下将死之人,顺便告诉一下,她做的蠢事。”
韩墨卿淡然的看着闵姨娘,所说的每一句话却让闵姨娘心惊胆颤:“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墨卿看着她面色不正常的潮红心知那毒正在发作,“你的时间不多了,我也不跟你废话。杀死你孩子的不是我,是孙玉岩。爷爷的确是因为我才逼迫他做这样的事情,但是爷爷给他一个选择题,仕途跟孩子,很显然他选择了仕途。”
随着韩墨卿所说的话,闵姨娘的眼睛瞪的也越来越大,她紧咬牙关,“不可能!”
韩墨卿也不反驳,继续道,“至于你派人在毁我,不过是称了孙玉岩的心罢了。你以为没有他暗地里帮你,你能买通我的车夫?你以为没有他,就凭你能找到武高不弱的混混?哦,对了”韩墨卿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的看向闵姨娘,“今天你也亲眼看到那几个人了。”
闵姨娘因过度惊讶,面部表情也跟着扭曲,“你你这件事是你做的!”越说到最后,她的怒意越浓。
“只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韩墨卿看着怒气冲天的闵姨娘只觉得可笑,“你知道你最蠢的地方在哪里吗?从头到尾,你都恨错了人。”
闵姨娘怒视着韩墨卿,“若不是你,我的孩子怎么会没有!若不是你碍事,我在这个韩府怎么可能忍气吞声这么多年!若不是你,我今天怎么会”
韩墨卿猛然伸手执住闵姨娘的下腭,“第一,你的孩子是孙玉岩杀的;第二,不管有没有我府里都没有你的地位,因为这个相爷府姓韩不姓孙,第三,今天你所受的一切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说完便厌恶的甩开,“愚蠢!到现在连自己的仇人都不知道是谁,活该你死不瞑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死不瞑目!”闵姨娘惊恐抓住韩墨卿的手。
韩墨卿挥手甩开,“你觉得能用孩子性命换仕途的男人能允许一个随时让他成为笑柄的女人留在这个世上?”
闵姨娘脸色猛变,不停的摇头否认,“不,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夫君不会这样对我的,我跟他五年,对他尽心尽力,我,我还为他生了一对儿女,他不会的,不会的”越到最后甚至有些颠狂。
韩墨卿冷眼看着疯了一般的闵姨娘,看着她不停的自我否认。
“不会的,夫君不会恩”闵姨娘心口猛然一阵厉痛,“噗”
第二十九章拜访裴府()
闵姨娘整个如被雷辟中一般,不敢相信慢慢抬手擦试嘴角,凑到面前,血!?
“呕”这一次的吐出的血竟有些发黑,她早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呆滞般的转头看向一边的韩墨卿,眼睛里全然是被背叛的痛和恨。
这样的眼神几乎刺痛着她的整颗心,五年前,她在娘亲的眼里看到过一模一样的痛跟恨,那种死也不敢相信被枕边人背叛的怨,她嗓子发痛,“他,要你死。”
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滑落,整个却不敢控制的颤抖,“哈哈哈哈哈哈”
越笑她的气息越不稳,紧接着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整个身子倒在了床上,满口是血的她口齿不清,“孙孙玉岩,孙玉岩……”
她低声的呐喊带着浓浓的恨和怨,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世上最相信的人竟然要她死。
看着垂死边源的闵姨娘,韩墨卿转过身子,往外走去。
“小小姐”虚弱的哀求声在身后传来。
韩墨卿停下脚步,背对着她,“说。”
“孩子咳咳”血已经止不住的从嘴里流出,呼吸也开始变的急促,“帮我帮我照顾我的两个孩子,求求求你来世,来世我,我必还,还你一命”
韩墨卿没有回答,眼前却不停的闪过五年前那双看向她双眼里的疼惜跟不舍,那一刻,她也是那般的放不下她吧,那一刻,她也曾这般的绝望吧。
“求求你,求求”呼吸越来越急促,哀求声越来越小,却是怎么也不肯放弃的重覆着这两个字,“求求你”
仿佛等不到回应她便不会咽下那一口气般,韩墨卿的心闷的快要爆开,那一刻,娘亲是不是也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值得将自己托付?
“好。”这是韩墨卿这么多年来做的第一个承诺。
话音一落,身后的哀求声便消失了,整个屋子里充斥着令人作恶的血腥味,韩墨卿头也不回的提步离开。
第二日一早,随着一声“尖叫”,闵姨娘不堪其辱饮毒自杀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韩相爷府。只是这个消息并没有在相爷府激起多大的浪花,只是一个姨妈罢了,府里死去个姨娘一不需要发丧二不需要出殡,只需买个棺,让她的儿女守上一夜便可落葬。而韩墨卿做为嫡女,自是更不需要为姨娘披麻戴孝,闵姨娘如她来到韩府时一般,走的也悄无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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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沐前,韩墨卿便让人往裴府投拜贴,约定了今日去裴府拜见,让雪阡备好了礼便领着她跟冰夕一起去了裴府。
马车在裴府门前停下,韩墨卿扶着雪阡刚下了马车,立即便有个人一脸殷情的迎了过来,“韩小姐,你可算是来了,夫人一早就起来等着你了。小的这就领你进去。”
夫人?她那日的拜贴明明是写好见裴雨凝的,怎么是什么夫人了?但来者是客,这时候她也只能先跟着领路的先走。
韩墨卿三人被领着走到了正厅,三人还未进厅一直守在里面的人就已经走了过来,面带笑容,“韩小姐来啦,这一路辛苦了,快进来,我早就命人准备了碧螺春,快先来润润喉。”
韩墨卿见她穿着打扮以及这般姿态猜想着应该是裴夫人,“裴夫人客气了。”
裴夫人满脸笑容,热情程度好似韩墨卿是她亲女儿般,“韩小姐说这话真真是见外了,来来来,那两个小姐也快点将东西放下吧,拿着怪累的。”
雪阡跟冰夕对视了一眼,这这人真真是个奇葩啊。
韩墨卿道:“裴夫人不知道裴小姐的院子在哪里,她好几日没有去书院我不放心她的身子便带了些药材看看她。”
这明摆着就是告诉裴夫人,这东西不是带给你的,是带给裴雨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