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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莉埃塔寂寞的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
“真是的。我还没有好好的想他道谢呢。他明明无数次的帮助了我们…。”
空气中飘荡着沉默的气氛,在旁边静静听着的蒂法妮婭也变得想哭了起来。安莉埃塔的目光落到了露易絲身穿的修女服装上。在典礼期间,露易絲和蒂法妮婭将以这种装扮站在教皇身边。并不光是典礼的装饰,而是为了让“虚无的继承人汇聚一堂”所采取的处置。
一切都是为了引出加里亚的魔手…
但是,对于露易絲来说穿上这件衣服还有另一个理由。
“…。你打算进入修道院吗?是吧?”
“不”露易絲摇了摇头。
“当事件结束之时我已作出达成教皇和陛下所期望的时候我就会要求出家的许可”
安莉埃塔握住露易絲的手说道:
“…抱歉,说了很多过分的话。最痛苦的是你才对”
“但,我果然…快承受不住了”
露易絲孤立无援的这样说道。尔后,就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转向了蒂法妮婭。
“因此,蒂法妮婭拜托了”
“露易絲,你难道想要…”
蒂法妮婭察觉到了露易絲的请求,脸se变得苍白。
“没错。我想请你消除我脑海中关于才人的记忆”
“说什么?”
对于露易絲的话,安莉埃塔大惊失se。
“不行!怎么能这样…因为,因为,才人大人是…你的…”
“正是因为如此,才必须消除!”
露易絲紧紧的握着圣具怒吼道。
“已经不会再见面了。我很清楚。因为我这是自己选择的。可是,如果这样下去的话;那我将一点用也没有。更也不可能成为哈爾吉尼亞的圣女。因此才要…”
“露易絲,露易絲,我不能答应你的这个要求。因为,这样做的话你将不在是你了”
“这不是很好吗”
露易絲流着眼泪吼叫道。
“你能理解吧…蒂法妮婭,如果是同样的虚无的继承人的话,我希望你理解我。我已经承受不了了。我没有继续坚持下去的信心。所以…。拜托了”
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的蒂法妮婭看向了安莉埃塔。安莉埃塔虽然脸se苍白…,但还是肃穆的闭上了眼帘,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也拜托你。活着却不能相见…。,那和死别没什么不同。都是无比悲伤的”
蒂法妮婭稍微犹豫了会后…,用认真的表情看着露易絲的双眼。
“真的好吗?如果消除了关于才人的记忆的话…就会失去珍贵的回忆。对于你来说,将永远的失去那如同宝石般的时间。即使是这样也没关系吗?”
露易絲从修女服的口袋中将胸针取了出来。是以前才人在托里斯汀买给她的礼物。露易絲静静的将胸针交给了蒂法妮婭。
尔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蒂法妮婭悲伤的摇了摇头后,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才人的。因为他是我重要的朋友。但是露易絲,对你来说,这份记忆里…仅仅是倾注其中的感情,就让你无比痛苦着吧虽说如此,但我也不认为…你的选择是正确的。但是,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的话…因为,你对我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人”
蒂法妮婭握住了魔杖,开始缓缓的咏唱起了咒文。
Nausido’Iza;eiwa…zu…
在蒂法妮婭咒文的曲调当中,露易絲一点一滴的确认着关于才人的回忆。露易絲感到自己比什么都还要爱着这些注定即将消失的记忆。
Hagara。yuru’。Beogu…
初次相遇的时候…因为使魔居然是这样的家伙而委靡不振的那一天。
Ni…Do。is;’arruji…zu…。
要被哥雷姆踩死的时候救了我的事。不满的说出贵族又怎么样而被扇了一巴掌的事。在弗里格的舞會一起跳舞的时,一起共舞的事。还有在亚鲁比昂的冒险。以及伤心之时,躲在希尔菲德的上面时的那个吻…
Berukana’Man;lagu…
在战争中时好几次起冲突的时候。
为了自己等人接受了被遗弃的命运的才人。
多到就算去数也难以数清的冒险。
数次自暴自弃,却每每在最后关头力挽狂澜,只属于露易丝的骑士。
日复一日所产生的无可代替的羁袢,牢固有力的将我们链接了起来。
两人所度过的数不清的夜晚。
好几次的接吻…。
那些全部的都将消失。
露易丝嘴里嘀咕道:我是…
“为了才人而选择了别离,为了自己而舍弃掉记忆”
“真是任性呢”
但是,神啊。请宽恕我。
因为今后,我…一定将会变为“虚无”名副其实的变为空空如也。成为没有水的水壶,失去心的人偶…。
因此请宽恕我的罪过。
“虚无”
那是和自己的系统相应的姿态,露易丝心中这样想着。
咒文完成了,蒂法妮娅挥下了魔杖。安莉埃塔不由自主的别过了视线。虚无的咒文的光芒在房间里闪耀着,突然消失了。
第一章 罗马利亚
“什么?”
我…,在这种地方睡了?
不,显然不可能的。自己是在罗马尼亚的大圣堂里才对,和露易丝约会,她的给人的感觉有点奇怪…,然后在房间里喝酒,酒里面被混了什么葯…
那么,是露易丝把我抬到这里的?
这里又是哪里?
才人坐起了半身摇摇脑袋,睡眼迷糊的左右看看。自己睡着的是一个稍微高出周围一点的小丘,身体是靠在旁边一颗大叔的树根上。在剧烈的日光中唯有这里仿佛沙漠中的绿洲一样的小丘上,有着一块树荫,面向从树缝里漏下来点点阳光,才人不禁眯起了双眼。
草原无尽的在远方延伸着,尽头仿佛可以看见接连着的山脉和森林。
那么…才人盘起腿坐稳了,歪了歪脖子。
这里是罗马尼亚的某个草原内吗?
真是伤脑筋啊,才人摇着头开始确定自己的状况,身体好像没有任何异常,一如往常的外套和牛仔裤,披风由于之前脱了没有穿在身上。
和露易丝一起的时候也是这身打扮,…总之,自己在那个大圣堂的房间里失去意识之后被搬到了之类来,这点应该是没问题的。
但是,为什么我会睡在草原上?…
“每次自己失去意识后总是被带到了超级不得了的地方去啊,”才人如此随意的想着,远方似乎渐渐出现了一个人影正向这边走来。
是谁啊。
才人习惯性的把手伸向了后背,德尔弗伦格不在,约会前自己把它放在屋子里了。虽然有点不安但是应该没有问题:来的人步伐悠闲缓慢,似乎没有敌意。
慢慢的对方的轮廓清晰了,好像是在哪里看到过…身穿草se长袍,脸庞藏在了披帽里无法看清,然而从轮廓来判断应该是位女性。
女人走近发现才人已经醒来后开口说道:
“阿拉,起来了啊“
然后轻轻把披帽向上推了一推。才人忽然感到全身一阵本能性的紧绷,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位美到几乎让人惶恐的女性。
年龄有二十岁左右。
成熟的魅力中,微微夹杂着一股欢谑的氛围。在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后她把一个革带扔向了才人。
“我给你汲水来了。”
才人接过后便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噗哈”的大叹一口气之后才开始认真的看向对方。
“我叫莎夏。你呢?在这地方睡着我还以为是旅人之类的,但是又不见行李…”
“我叫才人。平贺才人。也不是在旅行,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这里睡着了…。”
莎夏“恩~~”的回答后开始仔细看向才人,一边顺手取下了披帽,帽下露出的东西才人经不住的大吃一惊,那是一对精灵才有的耳朵,。
“呜哇!精,精灵!”
“阿拉,你,知道我吗?”
“是,是的…”
“诶~~,真是少见。”
女人开始饶有兴趣的仔细打量起才人来。
少见?对这这个词语才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在哈尔吉尼亚是没有人不知道精灵的。
“谢谢你的水,恩,那个,知道精灵的人很‘少见’是什么意思呢?”
“我也不知道啊,遇见的蛮人,蛮人,都就像从来没见过我似的,真是的…这里是哪个乡下啊。”
被称作了蛮人的才人感到了微微的不快,好像贝达夏尔那个时候也是这么叫他们的。
“这里不是哈尔吉尼亚吗?”
“哈尔吉尼亚?那是什么?”
莎夏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不知道哈尔吉尼亚?!怎么可能?才人不禁感到了一丝焦急,这么说的话…至少这里不是哈尔吉尼亚了?
才人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在做梦,那么,“啊!”,真痛!恩,看来不是梦。那么如此说来…才人不禁猛的打了打自己的脸颊。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才人边叫着痛倒向了地面。
“你在干嘛啊?”
“不…,那个,我怀疑我在做梦,”
“那样的话我也算是幸福呢。”
才人开始拼命的在记忆里搜索起来:没有精灵的土地,不是哈尔吉尼亚的地方…那么,这里就是所谓的东方大陆吗?
“那么,是罗帕.亚尔.卡利埃吗?”
“什么啊?虽然具体不是很清楚,我来自一个叫撒哈拉的地方,但是据他说的,这个地方叫做‘英格杰斯坦撒’。”
英格杰斯坦撒…从来没听过的名字。
而且,为什么自己会在这种地方醒来?
是谁干的?
是那个教皇吗?但是把自己丢到这里来到底对他有什么好处?或者说,这是那个约瑟夫王的什么阴谋吗?
但是,自己可是在罗马尼亚的总本部的,大圣堂里啊,就算说是约瑟夫王,那个地方也不是随便说去就…,不,等等,如果说是利用什么“虚无”魔法的话,貌似会有那么一丝可能。
约瑟夫王?
忽然想起了某件重要的事情。
“呜哦哦噢噢噢!”才人惊叫着抱着头。
“怎么了?”
“不…,我忽然想起来了,现在,我们可是正陷入大麻烦之中啊…没时间在这地方闲呆着!”
“怎么麻烦了?”
用着仿佛含着一丝调皮般的口吻,莎夏边说边盯向才人。
“啊?啊,一下肯定也说不清吧,我们那里呢,有一个超级变态凶恶的国王,要对我们做非常过分的事情,我们为了干掉他正准备开始作战…这关键的时候我却在这里闲混”
“那个我也一样哦。”
说着莎夏摊开了双手。
“现在我的部族正在被亚人的军队所吞没,我也不该在这种地方闲呆着啊,但是他却…”
“他?”
才人回问道。但是莎夏却没有回答,仔细看去发现她正一脸气愤的微微颤抖着,看来对那个“他”确实有着无限的怨念吧。
第一次亲眼见到真正的女性精灵的才人,不禁仔细定睛看向了莎夏。
和蒂法妮娅一样的金se的头发,仿佛透明般翠绿se的双瞳上方有着长长的睫毛。目光虽然十分锐利,但线条微转柔和的眼角却给人一种异样的妩媚和温柔,总体来说就像蒂法妮娅去掉一切幼稚部分后的所剩下的集合。
隐藏在长袍下的身段酝酿出一股中性的氛围。
蒂法妮娅让人感到很容易亲近的原因,果然还是因为有一半人类的血统吧,但是…,对着真正的精灵的这位女性,也没有丝毫恐惧感,尽管之前唯一见过的精灵贝尔夏达总是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才人如此想到:果然精灵里也和人类一样,是各种各样的啊。
再次望向四周,时间是正午左右吧,远方大块的云朵渐渐变得更加大了…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天空忽然“啪啪啪”的下起了雨来,才人和莎夏都急忙躲到了树荫中。
“总有股非常奇妙的感觉。”
望着雨的莎夏喃喃的说道。
“奇妙的感觉?”
“是,实际上我啊,是特别的害羞见不得人的那种人呢。然而对你却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感觉。”
这样啊,才人不禁叹道。如此说起来的话自己仿佛也对莎夏没有丝毫的疏远感,就算熟识蒂法妮娅,面对过去让自己几乎陷入绝望的生死边缘,在哈尔吉尼亚被喻为最强而广遭畏惧的精灵,自己这份随意的自在感也…
“我也是这种感觉哦。”
莎夏听了后惊讶的盯入了才人的双瞳。
“怎,怎么了?”
被一位年方年韶华的美丽女性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才人不禁感到了心中的一股悸动。莎夏微微的皱了皱眉。
“一点也没有第一次见面的感觉呢,为什么呢?”
“就算你问我也…”
如此说来才人似乎也感到了,自己仿佛也…
明明是一次都没有见过的精灵女性的…,但是总是有一股仿佛久已相识熟悉感向自己袭来,这个,确实是…
“是不是某种既视感啊?”
“既视感?”
“恩,这种感觉,好像还有很多别的情况也有发生。”
“恩…”
然而,并非简单的仅此而已,正要在进一步仔细体会这细微的区别的时候…
莎夏忽然眯了眯眼以严峻的表情站起身来。
“怎么了?”
“退下。”
才人正要追问到底怎么了的时候,发现草原对面渐渐浮现出了一个灰se的东西。
“狗…?”
“真是乐观呢,那是野狼。”
“呃?那个就是野狼?”
第一次看到野狼的才人仔细的盯着离自己大约有二十米远的野狼。确实和狗有着很大的区别,目光凶残,正警惕的注视这这个方向。
“看来是把我们当作晚餐了。”
“就凭一只?”
“怎么可能。”
果然紧接着一个挨一个的野狼显出了身影,可能之前一直躲在草丛里悄悄的靠了过来。
野狼们以才人和莎夏为中心在外周形成了一个圆圈,一边发出低鸣一边缓缓的转着,脸上是和刚才一样的凶恶。整个群体协调的动作仿佛在告诉他人这正是它们的日常和拿手好戏。
“有没有什么能做武器的东西?“
“你要干什么?”
“那个…,对操纵武器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的自信的,野狼应该能够应付…”
“阿拉真巧呢,但是,我比你更有自信。应该说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恩,总之有的话就借我一个吧,随便什么都行,虽然旁边的那个烂木棒可能微微有些勉强…”
即使没有纲达鲁乌的力量自己也是会使剑的,然而对付成群的野狼的话,果然还是想发动纲达鲁乌的力量。
“没事的,全部包在我身上就好。”
下一瞬间,才人因为惊讶而张大了嘴失去了声音…他一时无法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
在握住短剑的瞬间,莎夏的左手开始了闪烁,准确的说,是手背开始了闪烁。
那里有着自己已经看的无比熟悉的…从某种意义上说现在已经成为了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如尼文字的铭文。
“纲纲纲纲纲纲,纲,纲达鲁乌!”
“阿拉,你知道我啊?”
“不止是知道不知道…”
才人伸出了左手给莎夏看。
“啊!你也是?”
虽然是一副惊讶的表情,但是似乎莎夏没有感到吃惊。
“那么一起上吧。”
说着莎夏从怀里抽出了一根短剑递给才人,才人紧紧握住。这精灵是纲达鲁乌?为什么?除我之外还有别的纲达鲁乌?到底是怎么回事?
仿佛看准了才人混乱的这个瞬间,一匹野狼猛的向他扑来。
糟糕。
现在不是思考的时候。才人迅速的做出了反应,躬下身子,从跳起的狼的身下穿过并在它的腹部刺入了短剑。
“噢!”
腹部被刺的野狼发出悲鸣倒向地上滚了出去。莎夏迅速的转身,转眼间两匹已经向她扑去。
“!”
一瞬间仿佛她整个身体都消失了一般,敏捷的身影穿梭着,仿佛在亚鲁比昂看到的舞者一样,长袍在空中飞舞。
扑上去的野狼不是脚就是头被斩断,跌向地面。莎夏用短剑刺向地上被斩断了脚的野狼,结束了它的生命。
渐渐的,周围再次转入了静寂。
“为什么纲达鲁乌会…”
有精灵,不是哈尔吉尼亚的地方,有着另一位纲达鲁乌,才人越发感到摸不着头脑。
但是他的心里立刻被一种乐观的看法占满了。
反正又是什么魔法吧。
真是的,魔法…一转眼就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什么的…什么都有可能…如此想着的才人忽然“啊!”的张开了嘴。
“怎么了?受伤了吗?”
莎夏担心的望向才人。
“不,没事。”
才人点头回道。总之现在得赶紧回到哈尔吉尼亚才行。现在正是麻烦之中啊,必须以此为最优先事件,其他的都先抛到脑后才行!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作为使魔的她的主人了。他应该知道些什么才对吧。
“我想见见召唤你的主人。”
“我还想见他呢,但是,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尼达贝利鲁在哪里啊?真是的,说什么魔法的试验,把人家都当作什么了!”
“魔法的试验?”
“对啊,那家伙使用的野蛮的魔法啦。”
野蛮的魔法…那就是指“虚无”吧?
一直以为虚无的使用者只有四人,难道除此之外还有别人?
才人感到自己的好奇心正在不断膨胀。
雨渐渐变大,开始透过树叶打向才人和莎夏,如此再躲在树下已经毫无意义了。莎夏忽然一下干脆得脱下了长袍。
看到仅仅剩下了相当于内衣的紧身衣着的莎夏,才人连忙捂住了双眼。
“怎么了?”
“我想,看了的话可能不太好之类的…”
“也没办法啊,总不能干挨淋吧。”
莎夏撑开长袍高高得举了起来,叫了才人后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