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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个，另一个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枉的人开口了：“汪所，这件事真的跟我无关，刚刚我本来不想去厕所的，可是却被老何拉着去的，我真的不是犯罪分子。”
“次奥，没有想到这个老小子关键时刻竟然咬自己一口。”老何此时也不甘寂寞，并且愤怒的说道：“老陈，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要不然我告你诽谤。”
“如果不是你，你干要拉着我一起去厕所？”这个时候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大事，所以他也顾不得朋友关系了。
第191章 看来只能再忍忍了
此时两人争的是面红耳赤，这可是关系到他们铁饭碗的问题，马虎不得，刘芒则是冷眼看着两人的争执，从二人的对话中已经猜出了谁是凶手，刘芒可以笑眯眯的不当回事，可是汪玲可不能如此，这毕竟是她的手下，出了这样的事情，让她感觉自己真的对不起刘芒。
“你们两个闭嘴，现在跟我走。”汪玲准备关起来慢慢对他们审问，两人谁都不是傻瓜，知道这个时候逃跑就等于背上了罪名，当然那个真正的凶手也想混淆视听。
歉意的看着刘芒道：“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的，给我一点时间。”
“不要太在意，对方的势力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尽力而为无愧于心就好。”刘芒劝解道，此时他有些后悔让汪玲参与进来了，就从现在这种影响力来看，对方势力之大根本不是汪玲这么一个所长能够抗衡的，稍有不慎就可能被碾的粉碎。这个时候既是安慰她又是提醒她事情不可为，就不要太较真。
当然汪玲此时正在气头上，刘芒的第二层意思根本没有领会，只是气愤的直接拨打了市局的电话，将二人列为重点嫌疑的对象，进行审查。
本来二人还想反抗，一听汪玲竟然直接给市局打了电话，他们二人顿时就没了脾气，老何则是死死的瞪着自己的同伴，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称兄道弟的老陈会害自己。
老陈则是想着到了市局应该如何抽身，要不然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出以前自己的事情，自己的饭碗不保，可能还会牵扯出一批人，如果这样事情可就麻烦了，肯定会被灭口。
汪玲由于不放心市局的人，所以亲自监督审问，刘芒则是拨通了卫蕊的电话，让他好好在排查下内部人员，顺便留意一下在海市行为异常的人，希望能够尽快找到杀手，甚至找到真正的幕后。当然他也知道这么做想要找到杀手的几率微乎其微，可是有些希望总比没有强。
……
深夜，在海市西郊的一处破旧厂房里，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从窗户跳了进来，看到早已等候多时的年轻男子，不由露出一丝阴狠，阴狠闪过女人露出笑容，走到男子身边咯咯笑道：“没有想到黄少如此守时，不知这次找我前来是什么事情？”
“还能有什么，这次我们在海市的行动是屡屡受挫，家中老爷子已经不耐烦了，这次找你来希望尽快制定一个完美计划除掉刘芒。”黄明这次并没有隐瞒，这次被刘芒威胁，让他担心那个疯子会狗急跳墙，所以只是稍稍安排了一下手下的人，就匆匆来到这里和这个女人商量对策。
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厉害，这两年好几次刺杀任务都是这个女人完成的，所以他准备在自己走之前彻底除去刘芒，到时候自己再杀个回马枪收拾残局，这样海市就可以收入自己囊中，然后再把这个女人的消息透露出去，让杨家将仇恨之火全部发泄给张浩儒，他在趁机夺取整个东海的地盘，让东海彻底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残杀明白，不过这件事情还请黄少保密，要不然让刘芒有所防范，我们就会功亏一篑。”残杀善意的提醒着，至少说话的时候看的非常和善。
“放心，这次我来的时候谁也没有通知，就是知道这次的事情重大，等你办好了，我就会给你安排新的身份，你也不用整天跟着那个老家伙在刀尖上tian血了。”反正说话也不lang费钱财，答应一个虚无的好处也不吃亏，所以黄明很是大方的答应下来。
“既然这样，我也放心了，我送黄少先离开这里，免得到时候刘芒死了怪罪到您的头上。”残影很是善解人意的说着，听到黄明是一阵舒坦，如果不是顾忌女人的杀人功夫，他真恨不得现在摘掉这个女人脸上的蒙面。
就这样离开之后蒙面人并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上了黄明的车，见这个杀手如此识趣的开车，心中很是满意，车子启动就要到达护城河的时候，那个杀手却忽然加速，就在车子冲入护城河的时候，黄明大惊，刚刚他高喊刹车的时候，残影根本不理会他，直接从车子的窗户跳了出去，直接落进了水里。
黄明也想跳车，可是他却是无能为力，他副驾驶的车窗根本没有打开，再加上跳窗的时候，残影已经将车门全锁上了，这都是他早就算计好的，所以这个时候黄明就悲剧了，直接跟着车一同掉入水中。
扑入水中的残影甚至还有些不放心，在听到车子落水之后还不忘过去确认一下，借着月光看到黄明在水中挣扎就知道这小子基本没救了，这才起身上岸，也幸亏是晚上再加上他是一身黑衣，所以几个闪落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根本没有人发现这里竟然发生了一起杀人案件。
在水中的黄明直到死的那一刻，都没有弄明白，对方怎么知道自己的计划的，竟然会提前下手。当女人再次回到废弃工厂，脱掉衣服之后，换上一身女装，有人如果看到之后，绝对会被这个妩媚动人的美少妇迷得是神魂颠倒，刘芒在场一定会惊讶异常，怎么会是她？
衣服换好之后，她这才启动车子，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道：“爷爷，事情已经办妥，你可以回复儒爷了，不过医院那边进展不顺利，你让他多关注一下。免得坏了我们的大事。”
“还是孙女你想的周到，我这就通知张浩儒。”老人挂断电话，脸上露出一丝嗜血的笑容：“老刘家，老黄家你们就自相残杀吧，三十年轻的利息就从今天开始收取。”
同样在市局之中，汪玲经过好几个小时的审问，二人竟然都不承认，这让他忍无可忍，就要准备动用点私刑的时候，忽然被一个王副局长给叫走，说是找他了解下这件事情的经过。
狠狠的瞪了一眼，老陈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次算是应付过去了，可是想想还有下次，他不由的又开始想对策了，因为对方答应他，这件事情办完了才会给他好处的，他咬咬牙自语道：“看来我只能再忍忍了。”
第192章 老陈自杀
海市公安局，汪玲正在和王副局长叙述这次的案情，毕竟这次警方的人成为了重点怀疑对象，如果这件事情造恶劣影响，他们这些当头的可能会有麻烦，再加上最近陈云涛的事情弄成的一系列反应，让他们是焦头烂额，所以这次的事情他明确的指示汪玲要低调处理，找出内鬼就好，千万不要闹大。
“是，王局，我知道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去办这个案子了。”汪玲现在最着急的就是找出幕后凶手，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男朋友生命的大事，所以她不想多拖延。
“小汪，你不要这么急匆匆的，一个堂堂所长就不能稳重点。”王局这么一说，弄得汪玲也不好意思这么快就离开了，“是，王局说的是，不过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是进口调查的好，不然的话拖的越久，对我们警方越不利。”
“你能看到这一点很不错，继续说说你的想法。”王局这个时候没话找话，心中却暗骂自己安排的人磨蹭，都十来分钟了，竟然还没有给自己发来成功信号。
老何这次算是遭了无妄之灾，心中恨死老陈了，以前都把这个家伙当知心的朋友，却没有想到这老小子竟然黑自己，让活了这么多年的老何算是体会到了什么是人心隔肚皮了。要不是有人看着不让两人见面，他恨不得过去打死这个挨千刀的，他老光棍一个没了工作无所谓，可是自己还有一个刚刚上大学的儿子，如果被冤枉脱了这身警服，他可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而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听到一声闷响，怎么回事？他第一反应就是朝着窗户看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响声，这次他挺清楚了，是走廊之中，当然还伴随着人的惨叫，老何也算是个老警察了，知道这一切肯定有蹊跷，他首先想到是不是有人想让自己背黑锅制造混乱灭口自己呢？
一想到这些，他首先想到的是自保，紧紧的攥着拳头，人却躲在关他房间的门后，只要发现情况不对，他就可以将来人给擒拿，他们这一层因为忽然冒出这个响声，和人的惨叫，本来就因为最近发生挺多事情的人们顿时紧张起来，纷纷抛出办公室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王副局长和汪玲也不例外。
等他们跑出来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一个新来实习的小民警为了提高办事效率，一个人竟然扛了两捅纯净水，也不知道是地面滑还是他走的急，竟然栽倒在了地上，肩上的纯净水也砸到了他的身上，吃痛之下才发出了惨叫。
老何在动静没了之后，询问了一个警察，才知道是纯净水落地的声音，可是出于一个老警察的直觉，老何觉得事情真的有点不对劲，他可以确定自己确实听到了声音，而且绝对不是纯净水桶掉在地上不得声音，可是想到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五层，有人想跳窗户进入也不可能啊，难不成真的是自己被陷害之后紧张过度了。
就在老陈这么想的时候，汪玲则是一脸气愤的走进他关押的地方，脸色非常的难看，老陈还以为汪所已经给自己定罪了呢，赶紧解释道：“汪所，我是愿望的，真的和我没有关系。”
“老何，这些事情我知道，都是老陈做的，可是他畏罪自杀了。”汪玲脸上的表情有些伤感，毕竟老陈也是他的同事，同时汪玲也有些愤怒，竟然使自己的人坏了自己的大事，这怎么跟刘芒交代啊，如果不是自己坚持要把人带回警局，说不定刘芒就已经找出幕后主使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老何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不管怎么说他的这身行头算是保住了，看来老陈最后关头良心发现了。
老陈自杀，不光汪玲愤怒，市局的领导也愤怒，这真是越乱事情越多啊，本来以为陈云涛的事情过去之后，再清理几个涉黑的小集团，就可以彻底让海市安宁，却没有想到这几天一连出现死人的案件，这简直就是打他们警方的脸啊。
“哎，”汪玲也是无奈的叹息一声，就在他刚刚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老陈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喊住汪玲：“汪所，这件事情透着蹊跷啊，我觉得老陈不应该是自杀而是他杀。”
“什么，他杀？”汪玲很是吃惊，这里可是市局，们如果真的有他杀，那市局的这些警察都不要干了，回家抱孩子吧。“老何，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就在刚刚那个声音发生之前，我就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好像是脚落地的声音，再加上老陈如果想自杀，先前为什么要诬陷我？”老何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汪玲一听觉得有道理，对着老陈道：“现在已经晚了，你先回家吧，我去找王局让他帮忙调查下。”
“终于安全了。”王副局长出了一口气，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年轻警察跑过来，对王副局长汇报：“汪所想要见您，是否现在让她进来？”
如果此时有第三人在场的话，一定会发现此人就是刚刚那个摔了纯净水桶的家伙，王福局长虽然是一愣，不过想想汪玲肯定是过来发牢骚的，稍微皱了下眉头道：“让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汪玲就走了进来，将办公室的门反锁，这让王副局长有些摸不清情况，难不成这个警界的一朵花，要跟自己来个潜规则？想归想还是要问一下的，作为领导这么容易被勾引，以后会很没有面子的：“汪所，你这次来是想干什么？”
“王局，我是有重要的事情向您汇报，我怀疑老陈不是自杀是他杀，现在赶快封锁市局，尽快将凶手找出来。”
“汪所，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我知道这件事情让你的案子线索断了，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个怀疑咱们市局不是，你这话要是传出去，咱们市局的颜面可就扫地了。”王副局长虽然心中吃惊，可是脸上表情却丝毫没变，还给汪玲晓以大义。
第193章 新的线索
“王局，咱们不能为了这个面子，而放过真正的凶手，如果那样，我们警方才是真的颜面无存了呢。”汪玲本来就是个正义感超强的人，现在更加关系到刘芒的安危，所以她一定要坚持找到真凶。
“汪所，我知道你的那个案子因为这个线索断了，可是也不能胡乱猜想不是，现在你赶紧带着你的人回所里吧，关于老陈的事情我们自然会查清楚的。”王局长直接下了逐客令，他可不希望这件案子继续发展下去，那样对他也是不利的，毕竟他也算是间接的参与了此次行动。
“是，我知道了。”汪玲很是无奈，王副局长都这么说了，她也没办法，毕竟人家是领导，和老何分开之后，她越想越憋屈，她想不明白，面子难道比案子还重要？面子就可以让凶手逍遥法外，对社会造成威胁？
同时她也觉得自己没脸见刘芒了，这件事情如果不是他坚持将人带到医院，刘芒就有可能审问出真凶，可是现在所有的努力等于白费，就这样一路琢磨，一路郁闷的开着车回家，好几次都差点出了车祸。
本来回来的时候想着是怎么躲避刘芒，可是打开别墅的门之后，却发现刘芒跟没事人一样，竟然逗着周梦婷玩儿呢，看到他没心没肺的样子，汪玲有些生气，直接走到他们二人身边气呼呼的道：“刘芒，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逗着婷婷玩儿。”
刘芒很是无辜，刚想解释，周梦婷却甚解人意的开口了：“玲玲姐，不是你想的那样，刘哥再教我功夫，等我练成了东方不败都不是我的对手。”
小丫头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武学梦想之中了，刘芒则是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小丫头虽然刻苦可是资质确实一般，除非洗髓伐毛，要不然别想大成，再加上现在空气中蕴含的灵气机器吸收，想要洗髓伐毛在现在这个社会之中，简直无异于天方夜谭。
当然他也看到汪玲今天心情不好，不由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看你一肚子的气，女人总是生气对身体可不好，尤其是内分泌。”
“内分泌失调也比被活活憋死强，市局的那帮家伙为了面子竟然想隐瞒事情真相，气死我了。”汪玲一想起这个事情来就生气，坐在沙发上拿起一个钢管喜好的大苹果就开始吃，本来练功的周梦婷一下子就急了，这可是她练功休息的时候准备吃的，为的就是补充体力，要不然刘芒教她的**联系不了一遍。
此时见汪玲吃了自己的苹果，等自己筋疲力尽的时候，怎么办，“玲玲姐，那个苹果是我练功用的，你这么吃了，是不是想让我功夫功亏一篑啊。”
“功亏一篑个屁，今天姐烦着呢，你要是想吃让你刘哥给你去洗。”
周梦婷还想说什么直接被刘芒制止，因为他听出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要不然以汪玲的性格没有必要到了家里还是这样一副面孔，“警花妹子，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今天好像都欠你钱似的。”
“哎，老陈死了，局里下了结论是自杀，可是疑点太多，我提出来却被训斥了一顿，刘芒对不起。”汪玲很是内疚的说着，她发现自从遇到刘芒之后，自己就没有帮过他忙，一直都是他在帮自己，他现在觉得自己好没用。
就在汪玲将事情说完之后，刘芒也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拍着扑进自己怀里的汪玲劝道：“这个事情不能怪你，如果我是市局的领导也会这么做的，毕竟警务人员在市局被人杀死，传出去影响太大了，如果说畏罪自杀，那就没什么影响了。”
“可是这样以来线索就断了，我们该怎么办呢？他们可是对你不利的。”这才是汪玲最关心的问题。
“也不一定，你不是听老何说，他听到声音之后外面就传来纯净水桶掉在地上的声音，这个声音就是线索，任何计划都不可能是完美的，只要我们想找就可以找到。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明天我就去市局再看看，找到那摔纯净水桶的家伙。”汪玲听刘芒这一分析自然来了兴趣，可是刘芒却不打算让他过去，免得打草惊蛇，而且现在他和张子豪的关系不错，而且张子豪马上要成为局长了，如果这个案子他破了，那更进一步绝对是妥妥的，再加上地方上还免不了和他打交道，所以刘芒打算把这个人情卖给他，而且他去调查这件事情，也不会打草惊蛇。
“这个事情你去不适合，我会让张局帮忙的，你现在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有空多抓几个小偷就好，现在已经涉及一些上层博弈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参与。”刘芒想了想说道，他这也是处于对汪玲的保护，因为无论哪个家族都有自己培养的精锐队伍来执行一些明面上无法解决的东西，汪玲如果参与进去，他这种背景不深的人都会成为炮灰一般的存在，就算是死了也白死。
“可是，可是我不放心你。”汪玲一听刘芒不让她管了，自然急了，当然她现在说的这话也不是搪塞的话，她真的担心刘芒。
“没事的。”刘芒这话刚刚说完，小丫头周梦婷实在是忍不住了，“你们两个别肉麻了，弄得人家都没法好好练功了。”
“那是你在偷听，你把耳朵关上不就可以了。”汪玲没好气的说道，她非常享受在刘芒怀里的感觉，可是却被周梦婷这个丫头插了一嘴，破坏了，弄的本来就脸皮不厚的她，此时也不要意思再进入刘芒怀里了。
“呀，刘哥没有教我怎么关。”说完竟然真的抱住刘芒的胳膊道：“刘哥，你教教我怎么关上耳朵，人家好想学啊。”
弄得刘芒是一阵尴尬，再加上初尝禁果定力比之前查了许多，在两大美女的围攻撒娇下竟然支起了帐篷，赶紧推开周梦婷道：“我哪儿会什么关上耳朵啊，你要想学让玲玲教你。”他要赶紧打发走两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