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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哼了一声:“等本胖去把他们家端了!”
赵胜男踹他一脚:“冲动个屁,没听老常说他们都有刀吗?”
的确,郭凯的几个手下身体都不怎么强壮,但使刀的时候非常有章法,显然有不少砍人的经验,和他们打太吃亏。
“我还以为那司徒铿会搞一些小手段,弄两个恶鬼来吓唬我们,没想到他直接派郭凯来。”我说道。
赵胜男道:“这不正显示了司徒铿的手段,搞那些弯弯绕,你背后有老店长撑腰,不一定会出事,但直接让黑社会的人来就不一样了。”
包子忙竖大拇指马屁:“对啊对啊!媳妇分析的对!”
赵胜男给他翻了个白眼:“要不要我去打听一下这个司徒铿?”。
她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赵胜男混纹身圈的,消息比我们灵通多了,于是就点头同意了,总不能一直这么敌在暗我在明。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病房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小乐乐!你病了怎么都不跟姐打个电话!”
张婷宇风风火火从病房外闯了进来,她今天穿着一身小西装套裙,留着一头干练的女式偏分短发,显得非常商务,乍一看,有点像是短发贫乳版高圆圆。
赵胜男是第一次见到张婷宇,一见到她就阴阳怪气的叫了起来:“老常,艳福不浅啊,前有大胸软妹孙萌献身,后有美女OL夜访。”
包子这二货跟着起哄:“对啊对啊!媳妇说的对!”
赵胜男拧了包子一下:“还看个屁,跟老娘回家睡觉去。”
“我靠,你俩胡说八道什么啊!?”我要疯了,孙萌什么时候跟我献过身?这不是瞎扯呢吗。
我刚准备拽着赵胜男,让她好好解释。岂料赵胜男根本不给机会,拉着包子马不停蹄跑了……
我都懵逼了。
果然,赵胜男刚才那番话让张婷宇脸色非常不好看,她面无表情在病床边坐下,顺手拿起小刀在那削平果。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削平果的动作很大,那动作大到让人觉得那水果刀随时可能飞过来,我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你跟孙萌上床了?”好半天,她忽然开腔道。
“他们跟你瞎扯呢,没有的事,我还是处男。”按理来说,我就算和孙萌发生了点什么也不关张婷宇什么事,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特紧张。
张婷宇把削好的苹果递我手上,面无表情道:“那就好。”
我拿过苹果刚咬了一口还没吞下去,张婷宇忽然说:“姐晚上还没吃饭,给我吃口。”
我心想她这是闹的哪出啊?于是把苹果又递了回去。
岂料张婷宇根本没接,而是直接就这么吻了过来,她舌头灵活的在我口中搅动着,这是和孙萌那笨拙的吻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张婷宇这舌头几乎让我没忍住……
一分钟之后,她用舌头勾走了我嘴中的那块苹果,跟没事人一样面无表情的坐了回去,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幸好医院床位不太紧张,给安排了个单间病房,不然刚才那场景被人给看去了多伤风败俗啊。
我脸上火辣辣的烫,张婷宇的那个吻,让我非常激动,差点把背后刚缝好的伤口给崩开……
张婷宇没事儿人一样问我:“缝了几针?”
“十几针吧……”
“还疼不疼?”
“不……不疼了……”
“晚上吃的什么?”
“牛鞭……”
“……”
“……”
“我的吻舒服,还是孙萌的吻舒服?”
“你的……啊?什么?”
我蒙圈了,一抬头,看到张婷宇在那里狡黠笑着,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刚才说的不算!”我激动的跳了起来,岂料扯动了背后的伤口,疼的嘴一咧。
张婷宇哼了一声:“算了,不说这个事了,你真是司徒铿派人砍的?”
我一听到司徒铿这个名字就没什么好心情。
张婷宇冷笑一声:“这司徒铿三番四次惹姐,就别怪姐不客气了!”
我一问才知道,就在我和包子加入礼乐斋的这段时间,张婷宇也没闲着,四处调查司徒铿的消息,和那司徒铿暗地里有过数次摩擦了。
不过这司徒铿平时非常小心谨慎,从不露面,所以张婷宇也不知道他本人现在在哪。
又聊了一阵,张婷宇干脆把高更鞋脱了,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大长腿就架在了我病床上:“让姐靠一下,最近累死了。”
张婷宇的腿特别长,还直,再加上又穿着西装套裙,腿这么一放床上,大腿根部若隐若现。
我眼睛都看直了,热血直往上涌。
“你看什么呢?”张婷宇笑嘻嘻说。
我忙把视线移开,看了看表,都十点多了:“你还不回去?”
“家里太远,今天在你这凑合过一宿得了。”张婷宇说完就躺到了病床上。
还好她比较瘦,床上躺两个人也刚刚凑合。
我因为背部受伤,所以不能躺着睡,只能侧着睡,所以张婷宇这么一躺下,相当于直接躺我怀里来了。
张婷宇身上的味道也非常好闻,带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
虽然场面非常旖旎,但我今天忙了一天加上受伤,实在无能力作他想,就这么和张婷宇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半个小时之后就睡着了。
大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感到身上发凉,然后就被冻醒了。
医院里大家都知道,温度一向比外面要低上一点,我冷的不行,就准备起床去找被子。
岂料一张眼,忽然看到床边上站着一圈人……
这一圈人都穿着病号服,就这么直挺挺地把病床围得水泄不通,低头瞪大眼睛盯着我,一丁点声音都没发出……
第二十九章 茶楼()
我靠,我吓傻了。
他们虽然穿着病号服,但明显不是活人,他们脸色铁青,表情呆滞,眼珠子瞪得比常人要大上一点。
什么时候来的……?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难道刚才睡觉的时候他们就一直站在床边?
因为医院阴气比较重,所以我即便没拿着护身符也能看的非常清楚。
张婷宇被我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嘟囔了两句:“还让不让人睡觉。”一翻身还要往我怀里钻。
我连忙推了她一把。
张婷宇也感觉到不对劲了,一张眼看到眼前一幕,刚才还温顺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大声斥责道:“哪位道友要害人!”
说着翻身而起,把大拇指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然后把拇指血点在了我的眉心。
说来也奇怪,这么一动之后,围着病床边的那群鬼立刻就散开了。
在房门前徘徊了一下,就不见了。
“刚才怎么回事。”我惊魂未定望着病房门。
“一次来这么多鬼……肯定有人作祟!”张婷宇咬牙切齿道,站起身在病房内转了一圈,从病房门上拿下来一个白绳子挂着的鸡头。
这鸡头无冠,是只母鸡,鸡嘴里衔着一块木头。
张婷宇把那木头抽出来一看:“沉阴木人!”
我以前听老人说过,因为母鸡不鸣,所以母鸡头砍下来之后,是属阴的,吊在门前能引鬼前来,再加上这沉阴木人,怪不得刚才会来这么多鬼。
幸好是个单间病房,不然指不定会吓到其他人。
张婷宇点点头:“姐跟你说,这招叫鸡鸣鬼盗。一般都是两个懂行的人,互相试探才会用出的手段。这鸡鸣鬼盗简单有效,试探之后,本事略逊一筹的退避三舍,既不伤颜面,又不伤和气。不过放入沉阴木人就太下三滥了。”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还有这回事?什么叫懂行的人之间的相互试探?难道跟武侠小说一样,高手相见,一时技痒切磋切磋?
张婷宇翻了个白眼:“不是这回事,你这人,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老店长没跟你说过吗?”
呃,这到没有,老店长话比较少,说的最多的就是‘鬼好捉,人难做’。他虽然经常会告诉我们一些应对恶鬼的小诀窍,但像张婷宇说的这些老店长提都没提过。
“算了,姐不跟你说了,反正你跟着老店长迟早会知道的。”张婷宇一下子傲娇了起来,不再继续往下说去,然后找来黄纸,把沉阴木人、鸡头都扔到脸盆里烧了。
那鸡头烧起来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一声凄厉惨叫,这玩意还真是邪门。
烧完鸡头之后,张婷宇瞪了我一眼:“你护身符放哪里在?”
我从荷包里摸出来,说:“这儿呢,每天都带着。”
张婷宇哼了一声:“姐跟你说,这护身符要贴身放胸口才能发挥最大作用,因为胸口主阳,贴近心脏。比如说刚才被召来的几个小鬼,如果你护身符放在胸口,他们就不敢站这么近了,顶多在房门口晃荡一下,哪里会吓到人。”
我下意识把那护身符拿起来闻了闻:“也就是说,你之前一直贴身放在胸部的啊?”
话音刚落,张婷宇一巴掌打我胳膊上,脸涨得通红:“你闻个屁!”
“算了,睡吧,这十有八九是司徒铿搞得鬼,明天再说。”张婷宇接着道。
我也不做他想,躺下迷迷糊糊睡了。
岂料第二天大早张眼一看,身边空空如也,桌上放着一碗海鲜粥,海鲜粥还热乎着,下面则压着一张纸条。
上面就三字:“姐走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笑脸。
我心里一暖,张婷宇总是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
当天又检查了一下,我身体本来就很好,伤口又没有感染的征兆,就被医生放了回去。
包子开车来接我,结果我俩刚回到小区,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路虎揽胜极为嚣张的停在小区大门口。
一个带着大金链子的社会大哥把西装披着,叉着腰站在路虎边上,极为拉风。
这不药不然吗?
药不然远远看到我们,非常有气派的招了招手。
“兄弟,听说你被人给砍了?”药不然眉头高高挑起,语气非常愤怒。
“你怎么知道?”我和包子异口同声道。
药不然不可能知道的啊,事情才过了一天,我们又没跟他说。
药不然冷哼一声:“这道上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走,上车,带你们去讨回公道!”药不然大手一挥,一副大哥气派。
我和包子一头雾水上了那辆路虎,药不然在车上说:“做生意嘛,讲究的是一个诚信!我诚了,你们才能信我嘛。之前捉鬼只给了三十万,我心里就过意不去嘛,肯定不能亏待你们嘛!”
我和包子忙让他说家乡话,这普通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真是日了狗……
“郭凯个瓜皮,贼你妈,二百八,三个火车拉你妈,弄老子兄弟,不想活嘞。”
“……”
药不然一说家乡话就跟变了个人样的,浑身戾气,我和包子看得一头黑线,还是让他说回普通话。
药不然也不客气,告诉我们,他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我被人砍了的,不然早赶过来了。
说着把车开到了一间武馆外停下,紧接着给药不是打了个电话。
不到十分钟,药不是气势汹汹带着十七八个壮汉从武馆出来:“谁?”
药不然冷声道:“郭凯那个瓜皮。”
药不是哼了一声:“早就想收拾他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药不然、药不是兄弟两不仅是个生意人,还是混道上的,昨天郭凯砍完人之后带着人在外面潇洒,走漏了风声,被药不然知道了。
药不然拍着自己的大金链子冲我们保证,一定要帮我们讨回公道。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药不然嘴上长挂着的‘诚信’并不作假,欠谁的,就要还给谁,不然做什么生意?
“讲义气,树新风!”药不然冲我们道飞。
随后,一连打了几个电话,打听郭凯现在在哪。
半个小时之后,一辆黑色路虎揽胜,带着四辆黑色奥迪A4,停在了一间茶楼面前。
药不然刚下车,一个小哥帮就帮他把西装披上,然后又蹲下来帮他把皮鞋擦了干净,药不然这才大摇大摆走进茶楼:“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嘛,郭凯呢?出来聚聚嘛。”
此时郭凯正在楼上和一个风尘女子调情,大吹特吹昨天砍了个人,还说那人连屁都不敢放,警察也拿他没办法。
忽然听到药不然来了,连忙提上裤子从屋里跑了出来:“药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稀客稀客!”
“想你了,过来看看。”药不然笑眯眯的。
这俩站一起,对比就出来了,明明都是大金链子小金表的社会大哥标配,郭凯在药不然面前就跟个智障样的。
药不然非常大气的在沙发上坐下,胸前纽扣解开两颗,露出了里头的罗汉怒目纹身,一个小弟非常识相的上前帮药不然点燃一根烟,药不然深吸一口,突出浓烈的烟圈:“老郭啊,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嘛,最讲究的就是诚信了,今天找你谈一笔生意。”
郭凯眼睛都笑咪了,药不然出了名的讲道义,跟他做生意准不会亏。
“是这样子的,这笔生意嘛,只有你能做,但我有些事不懂,所以想请教一下你。”药不然笑道。
郭凯愣了一下,只有他能做?什么意思。
药不然接着道:“你这条胳膊多少钱?”
“啊,老药,你什么意思?”郭凯不明就里。
结果话刚说出来,抬头看到队伍里憋着笑的我,瞬间就反应过来了:“我操你妈的!你要卸我一条胳膊?!”
话音刚落,斜刺里一个牛高马大的人冲了出来,迅雷不及掩耳操起凳子朝着郭凯的胳膊轮了上去,只听到啪一声,凳子碎成了稀烂。
郭凯躺地上哀嚎不止,右手呈一种不自然的扭曲,看样子是骨折了。
药不是冷眼看着他,惜字如金:“不能骂人。”
第三十章 合同()
我和包子一看到此景都乐了,这郭凯装逼不成反被操,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打残了。
药不然转头看我和包子:“大兄弟,还满意嘛?”
我点头:“满意满意。”这能不满意嘛?我还真怕说出一个不满意,药不然会让药不是做出什么严重违法犯罪的事情,毕竟他们是为我出头,如果因此遭受牢狱之灾我就过意不去了。
包子也说这郭凯伤势很严重,算是个教训。
郭凯茶馆里的店员都吓傻了,可这时候忽然从茶楼内间跑出来五个拿着砍刀的人,我眼尖,认出他们就是昨天那群人。
包子一看到他们火就往上窜,我慌忙拉住他。他没对付这种人的经验,万一被伤了,我怎么跟赵胜男交代?
眼瞅着那五个人提着刀气势汹汹冲上来,但药不然跟他的十几个小弟却没有动作,还饶有兴趣的在一边看戏。
反而是药不是淡定走上前,声都没坑一声,这个牛高马大的汉子就朝着那群人冲了过去。
紧接着一分钟不到,五个人当中,飞出去两个,还有三个当场被击昏了。
药不是拍了拍手,把掉在地上的五把刀捡起来扔一边:“危险,不要随便玩。”
大堂里寂静无声,全被药不是这身手镇住了。
我和包子也看傻眼了,一直知道药不是厉害,没想到厉害成这个样子。
正当这时候,一个空旷的手机铃声在大堂内响起。
铃铃铃,铃铃铃。
是郭凯的手机响了,郭凯看到号码之后,忍痛用还完好的那只手接了电话,嗯嗯了两声,把电话一抛,递给了我:“找你的!”
我楞了一下,包子也愣了一下:“这谁啊?”
我也不知道,但好奇之下,还是接了过来。
“喂?谁?”
“……”
电话那边没有反应,只听到了非常沉稳的呼吸声。
我又喂了一声,那头才传来一个男声:“是常乐吧,我司徒铿,好久不见。”
我听到这个名字就没好气:“你挺行的啊,派人来砍我。”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数秒:“这是误会,我只是让郭凯和你谈谈,没想到他理解错了。你们能放他一马吗?”
我本来没准备把郭凯怎么样,于是顺水推舟道:“可以,只要你来礼乐斋一趟。”
司徒铿的事情太复杂了,连张婷宇都觉得棘手。我就一普通人,要真跟司徒铿面对面,肯定吃不了兜着走,或许老店长能有点办法,但前提是司徒铿愿意见老店长。
“不行。”果然司徒铿拒绝得非常干脆。
我早料到他不会答应,所以也没准备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于是问:“那南洋人是你的手下吧?”
“是的,只是没想到又被你们截了胡。”司徒铿在电话那头,语气非常无奈,这城市这么大,城南城北连续两件事都能被我和包子撞上,这几率也没谁了。
“对啊,我真应该买彩票去的。”我冷笑一声。
“你们折了我面子,抢了我生意,还打了我的人,你说我亏不亏?”司徒铿在那头勉强笑了一声,“今天你来抢我一单生意,我咽下这口气,明天别人看我好欺负,也来抢口饭吃,我怎么办?”
我这才知道,之前赵小蛋的事情,司徒铿碍着我们是礼乐斋的人,所以没有动手,准备忍一次。
岂料后来我们又撞破了南洋人的巫术,药不然还把那南洋人抓起来一顿好打,这司徒铿再不把场子找回来,以后就没法混了。
“那你想怎么样?不给个实诚话?”我说。
药不然在旁边听到我和司徒铿的对话,忽然骂了句:“就是这个瓜马给黄老板楚的主意咯?他个散蛋子,咱们楚来谈谈。”
电话那头的司徒铿明显听到了这句话,顿了顿说:“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我送你一件礼物,你接受了,以后我们就互不相欠。”
我非常惊讶,我跟司徒铿结了这么大梁子,他还能跟我好好说话?还送我一件礼物?其中有什么鬼?
司徒铿让我放心,然后挂了电话。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们也没再为难郭凯。
药不然披着西装从沙发上站起来,捻着茶杯喝了口,语气切换回了普通话模式:“老郭啊,记住嘛,要讲诚信!别背后捅刀子!”
那郭凯一只手都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