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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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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姑姑也爱带我上山看日出。”出乎意料地,常子轩也黯然叹道,听起来惆怅更甚。

转过头,见他正望着远处,目光幽幽,手里把玩着一截草茎。

“你姑姑?”

“嗯,她是我的至亲,也是修仙之人,却唯独不许我修仙。”他将手中草茎扔出老远,双手抱膝,凝视天边红日,神情专注,面色戚戚,偶尔眨眨眼带得睫毛轻颤,“我心怀好奇,瞒着她拜了师,却被师父带去一处绝境,学成后才得以离开。待我想尽办法找了回去,却怎么也找不见人。”

“我想或许是她飞升了,便又寻至仙界,倒也机缘巧合远远看到,而她却不愿相见,只说是我认错了人。”说到这里,他垂下了头,整个脸陷入阴影之中,语中带出些酸楚,每一个字仿佛都浸满悔意,“之后没多久,她就被月魔暗害。”

相处多日,第一次听他讲了这良多,我却只有一言不发。这种失亲之痛,应是比无亲更加彻骨。

而他突然激动地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负手立在山边,声音清朗坚定,“我要报仇!定要让月魔化为飞灰!”

“这千年来,我一直想方设法日夜苦练,就为能手刃仇人。只是月魔一直隐藏不露,我遍寻而不得,直至见到那灵体,直觉二者必有联系,这才让你到此一探。”

“没想到虽然引出月魔,却是自己托大,害你我二人涉险,最后还多亏姑娘解救。”他转过身来,背光而立,注视着我,一脸郑重,双目炯炯有神,“常某自觉愧对姑娘,愿受任何责罚,绝无二话!”

听到此处,我已大概明白,他还是没放下心中歉意。想来虽然他起初着意利用我,但从未怀害我之心,何况本是源自报仇心切。

于是,我也站了起来,迎上他的目光释然一笑,说道:“常大哥言重了,此事有惊无险,于我也算作福多祸少,大哥不必如此耿耿于怀。”

常子轩先是诧然,随后嘴角微扬,眉心的纠结随之舒展开来,绽出我最喜见的笑容,仿如雨过天晴云间漏出的一抹阳光,直扫去人心中阴翳。

边笑着,他好像又想起了其它的事,紧抿嘴唇,沉思起来。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我倒开始有些警觉,上前拉了拉他,便一起飞遁回去。

不能再回原来的住处,我们在城内另寻了租屋。常子轩也是半月前才去过仙界,所以还得等上半月我们才能动身。

租屋处在闹市,人杂之处也易于藏身。定下房子后已是暮沉,我和常子轩换上便装,敛了气息,抱着阿泽混迹人群,置办些日常所需。

女人天生就爱逛街,何况我本就怀着多备无患之心,进进出出到处闲逛。常子轩倒很有耐心,一声不吭跟在身后,只管买单。好在有乾坤镯,也不用他作苦力。

而后,我又带他去广场看音乐喷泉,去梅山看夜景……

都市的夜生活就是丰富,返回时已夜深,街上行人依旧不少。缓步行来,路过一家酒吧,正好一群男男女女醉醺醺地拉扯着从里面出来,一名短发女子挥舞着双手,东倒西歪,“帅哥美女们,等,等下又,去哪里消遣?”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我都会刻意避开,醉酒之人本就神智不清,万一不小心惹到他们,可没轻松了的事。当即下意识地扯着常子轩,转身过了马路。

身后,还隐约传来他们口齿不清的对话。“美女,你,你怎么说?”

“我,没意见,随,随你们便。”

“那就去,风暴热舞!前面……,还有那什么,包;包你飘飘欲仙……”

“好,走,走……”

“咦,小帅哥,出来了?来,来,跟我们走……”

阿泽在怀里好奇地探头探脑,鼻子皱皱地使劲嗅着空中酒气,被我拍了两下又缩回头来,哼了两声便作罢。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日神羲和:

由于有同学提问,怎么日神是个女的,特说明如下:

《史记?历书》记载:“黄帝考定星历”。同书《索隐》引《系本》及《律历志》:”黄帝使羲和占日”。

《山海经》记载:“有女子名曰羲和,方浴日于甘渊。羲和者,帝俊之妻。”此处帝俊指少昊。

故羲和应该算作中国古代的太阳神,由于常见为少昊妻,故文中以此引用。原始社会母性崇拜,女性神明也有一席之地。

番外 晏龙流水一

玄洲的空气是这样的浑浊,纵然真公府建在最大的灵脉之上,都还是及不上方丈岛,更别说雄霸殿。

清晨,起床,百无聊赖中想起,今天又该去街市上逛逛。心中深深地叹了口气,叫上向超,便服出门,向街市而去。

临行,还给四姐传了个讯,告诉她我已与母妃说好,让她这次斋月节随母妃一起出来。瀛洲我是没法去的,不过她可以来玄洲,到时我们姐弟也好聚一聚。

四姐是现在的兄弟姊妹中跟我最亲的一个。说起来我还有个弟弟,说是早逝,可每次向母妃问起此事,她都避而不谈。

玄洲的空气如此不堪,玄洲的人也不屑一看。不识得我的还好些,一笑而过即可,识得我的全都唯唯诺诺,看得我愈加想发火。

父王这次的决定真的很莫名其妙,让我到这里暗访一名佩带乾坤镯的女子。想来那乾坤镯不就是岳家手里的那只灵宝吗?父王只需直接找岳府询问便是,为何偏要暗中查访?为何不安排侍卫,而是命我前来?

父王的决定总是有他的道理,我参不透,还是得从命。

就这样,我来到玄洲已近二十年,成天到处游玩,其实是为了观察岳府动静。又不知那女子什么时候出现,就这么耗着,真不愿过这样的生活。我宁可象其他几位兄长一样,为父王分忧,也好过如现在这般游手好闲。

玄洲的街道也是无趣至极,看来看去就这些东西,哪比得上雄霸殿中的奇珍异宝,甚至那些我平时碰都不想多碰的,放到这里都可惹得人人驻足。

在街上闲逛着,头顶是一成不变的蓝天白云,看得人心烦,太阳懒洋洋地,照得我都不愿意多走一步,想想觉得还不如到茶楼品茶,听说芷珞天书场的先生讲得很不错。至于乾坤镯,暂时放一边去,天天想着那个东西,已经无聊透顶。

芷珞天的装潢真是没法恭维,顶上水晶雕饰还算精美就是略嫌不纯,柱上浮雕百鸟虽然生动也忒普通,用檀香木铺地更是显得俗气,好在晶玉大案和紫藤靠背圈椅还过得去,坐上去比较舒适。案上的果品根本就无法入眼,我是不打算去动。

这时,玄洲人唯一一点好处就显露了出来——不会跟我挤,这样听起评书也舒畅些。

正这样想着,结果一莽撞女仙,居然就跑来挤了我的座位,真也太不识相,在玄洲还从未有人对我如此无理。再一看,竟然还是那天当街瞪我的那个,哼,下等仙人就是这般没有素养。既然被我撞上就得好好教训教训,省得以后被别人说三道四,我玄洲之人绝不允许如此没有规矩。

不过我没注意到,岳家丫头在旁边,而且竟然还替她出头。这女子是岳家的人?这就很值得推敲一番。

本想试探几句,结果这女子又开始出言不逊,接着还满口胡诌,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但仔细打量了一番,还真在她手腕上看到了乾坤镯,这实在太让我意外,难道父王让我寻的人就是她?真是不可思议,这样一个人,寻来何用?

暂时压住心中怒气,就留她们在旁,自己转而关注场中表演。那些舞蹈倒还可观,琴瑟暂不论它,那十几位妙龄少女,舞步轻盈穿梭,水袖如云流畅,与雄霸殿的丝竹轻舞相比又是另外一番风情。

评书开始,出乎我意料的是,原来月魔之战与母妃也有关,这可是从来都没有听他们提起。而且,那说书的提到了我弟弟,这引起了我的兴趣。

没想到弟弟周岁就被人掳走,怪不得母妃都不愿意提起,可我关心的是,弟弟后来怎样了。谁知说书的讲到月儿化为月魔,就再没提起弟弟的事,我急得心头象猫抓,但又拉不下脸来问。

好在,旁边那个鲁莽丫头帮我问出了这个问题,我刚心头一松,却听到了最不愿听到的答案——弟弟被月魔吃了!

我的弟弟被月魔吃了!为什么会这样?在场的那么多玄仙都是干什么的?我真是怒不可竭,定要找到那月魔为弟弟报仇!

也真是说不得,月魔马上现身,还掳走了说书的。我当即和向超追了上去。但她的光遁却非常厉害,携了个人还能甩掉我们。一个魔头的光遁都能强到如此地步,如果其使出魔族最擅长的血遁岂非更为迅捷?

甩掉也无所谓,她既然现身,我就不愁没办法把她揪出来!

回到茶楼,我还想找那名女子确认下。识得乾坤镯的人其实不多,我也只是听父王讲起它特殊的气场,这才能辨认。但我确实不甘心,父王让我在玄洲呆这么久,居然是为了此女。

茶楼的人说她俩问了些月魔的事情就回去了,她们也对月魔感兴趣?

安排了些事情后,我就携向超专门去岳府印证乾坤镯的事情。

再看到那名女子,我还是觉得不顺眼。从小到大,从来没人敢象她那样不拿我当回事的,虽说她道歉了,我又怎会没看出其中的虚情假意。那么,即便你真是父王所寻之人,也须得为你所做之事受些教训。

岳府之中也不好施为,于是临时起意,让她随我去风山。风山多毒虫,正好够她的苦头吃。用月魔的由头一试,她们便真的上钩,哼,不给你点颜色,就真当本世子是吃素的不成!

她一上车,我便在她身上下了仙识烙印,等着看好戏。这种恶作剧的心情,也是久违了,想起年幼时,经常作弄大哥,大哥从来都不恼我,被闹狠了,也只是放把火来烧我的屁股。

可惜那样的日子不长有,后来大哥就……,从那以后,我再也提不起作弄人的兴趣。这番本世子乐意拿她开刀,她也该觉得荣幸。

不过,这个丫头也真够鲁莽,一上车就大大咧咧地坐到我旁边来,我堂堂世子岂是你能平起平坐的?本待发作,想起等会的风山之行便又忍了下来,到时便旧账新账一起算!

下等仙人毕竟是下等仙人,就是没见过世面,鹿蜀才一亮翅,她便又大惊小怪起来,进入云层后更是一惊一乍,若不是我修养好,还真受不了她这样。

开始有点后悔,我怎么跟这样一个人较起真来,还跟她同乘一车,若被四姐知道了,还不得好好笑话我?

风山的禁制真是了得,还没靠近就体验到了其威势。风声猎猎,狂响如雷,这阵势我倒是还没见过,不过想来也没什么可怕的。旁边的丫头却被吓得不轻,没大没小地就拽上了我,再也忍不住了,转头就想呵斥她一顿,却看见了她惊恐失神的神情。

这神情让我想起了翠环。

翠环是我原来的贴身丫鬟,温柔机灵,善解人意,每次我被其他的哥哥欺负了,她总是能把我逗笑。那时的我尚小,还不懂得什么男女之情,只觉得如果能一直跟她在一起,有她照顾我,便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事。

于是,有一天,我莽撞地当着母妃的面说,自己长大后要娶翠环为妻。母妃勃然大怒,一口咬定是翠环勾引我,要拿她问罪。那时,翠环慌忙跪地,磕头求饶,脸上满是这样的神情,我记得清清楚楚。

天一直都是那么篮,云一直都是那么白,太阳一直都是那么耀眼,翠环跪在殿前玉阶,垂头掩面,肩头耸动珠佩颤颤,泪花一颗颗打在洁白的玉石上,溅起星星水滴。没有人敢上前求情,四姐紧紧拉住我,不让我动,也不让我说话。

从那天后,翠环便消失了。整个雄霸殿里的人对此事缄口不言,仿佛从来就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于是,我再也不敢造次,以后从未对谁产生过此类想法,即便遇上有显贵之女对我痴缠的,也只有偷偷告诉四姐,请她替我摆平。

翠环……

正在遐想,却感觉到旁边的人开始向我这边看来,立即扭头转向窗外,不想被任何人发现自己情绪上的波动。

下得车来,那丫头又发起了疯,跑去跟鹿蜀亲热,还给那四个畜生起了名字,什么晶晶、贝贝的,不伦不类。我只有嗤之以鼻。

但是,看着她与鹿蜀闹腾的样子,我不禁又想起了翠环。那时她也喜欢逗逗玉兔,养养灵鹊什么的,高兴时还跟书僮吟诗作对,四姐就老笑话我有个伤春悲秋的丫鬟。想起那些日子,真是充满温情。

只是这一切从翠环去了以后,就慢慢开始改变。

特别从到玄洲开始,我觉得自己更是变得多,这十多年来性子凉薄了许多,总是咄咄逼人,遇事也张扬起来,没有以前那么内敛,难道水土不服还会导致性情大转?

老是觉得,现在这样子的自己好像缺了点什么,或者不该与人斤斤计较,也不该动辄苛责。只是,经常控制不住。

心念之中,开始打算取消这场恶作剧,带她在风山中晃晃就作罢。

谁知她倒跟我耗上,口口声声追问我为什么要骗她,这叫我的脸面往哪儿搁?一气之下,干脆布个困阵关她几天,看她还有没有精神磨叽。

说起来,这阵还是四姐教我的,内外皆防,只是我一直对阵法不太感兴趣,在四姐的逼迫下,只学了点皮毛。不过关住她应该是绰绰有余。

疯丫头还在唧歪,我可懒得理她,启动阵法后就叫向超跟上,谁知向超不知怎么回事,这次却少了根弦,居然还跟她瞎编了个乾坤镯与风山禁制有缘的说法。我是哭笑不得,疯丫头却如获至宝,立马拿来威胁我。

哼,就算乾坤镯真与风山禁制有缘,难道我就只得靠她吗?我堂堂八世子难道就没有拿得出手的法宝?居然还用这个来威胁我!

甩手就走,带上向超到清玄空间中休息去了。她身上有我的仙识烙印,什么动静我都会知晓。

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主动破阵而出,还找到了白蔹仙。白蔹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月魔大战中唯一识得月魔手段之人,她会跟这丫头说些什么呢?

第三十章 如此难堪

行至尽兴才回到租屋,我将洗补好的蓝布衣衫叠得整整齐齐,递向常子轩。他双手接了过去,目光凝结其上,眼眸深处,清澈湖面霎时映出了炫目光彩。继而,又抚了抚衣襟上的破损之处,心痛之情溢于颜表。

“常大哥既然如此珍爱这衣衫,不如多备几套,省得下次给别人穿坏掉。”见他这般模样,我不禁打趣起来。

“啊?”他木然地看向我,一边小心将衣衫收好,一边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不会再借与他人了。”

这人也许是活得太久的缘故,居然全然没了幽默细胞,这样的反应,让我顿时失掉搞怪的趣味,继而想起了天晴,那可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丫头。再想下去,又开始惆怅,义父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还没有来找我?

使劲摇摇头,或许他们有事分不开身,反正半月后就可以回去了。到时又能在义母跟前撒撒娇,还可以给那两兄妹看我新捡到的阿泽。说起这小狗还真是无比神奇,想着,便去床边把阿泽捞起来摸了摸,顺便就坐在了床上。

再看常子轩,不知又想起了什么,眉头紧蹙。

我就不明白,笑起来那么阳光的人,却好像有很多的心事挥不去,那幽深似潭的眸子,让人怎么都看不透其下的波澜。

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成天对着个忧郁男,那样的话怕是自己都要郁闷得疯掉。

“常大哥,你除了在流洲呆过,还去了些什么地方?我一直很好奇,仙界那么大,一定有不一样的风土人情吧。”

转移话题是我的惯用伎俩,被我这一打岔,常子轩悠然回神,给了我一个璨然的微笑,突如二月暖风吹开满树春花。而我要的,就是这效果。

“早些年我确实差不多跑了大半个仙界,奇闻轶事也听过不少,流洲遍布五行异类,而凤麟洲常见奇兽珍禽……”

讲起这些,他倒是多了不少言语,端端地坐在桌边木凳上,如数家珍般抖起了当年那些见闻。

“……炎洲上有一种貌似豹大如狸的异兽,名叫风生兽,浑身青毛,用火怎么烧都烧不死,连毛都不会焦,刀剑也不能伤其皮肉,用铁锤砸头也要数十下才能令其丧命。可一旦迎风将它的口掰开,立刻就复活。”

“真有那么神吗?”我觉得自己的样子一定像极了花痴。

“真的,不过用石菖蒲塞到它鼻子里,就能使其立毙。然后将它的脑取出来,和了菊花服用,凡人如能吃上十斤,可益寿五百年。”

“是吗?还有呢?”看他讲得似乎有点口干,我把阿泽往床上一扔,就乖乖地去泡了杯竹尖,端到桌前,自己也拽出把木凳在他对面坐下,以手托腮,就盯住他的嘴看,等着下文。

他接过茶杯笑了笑,微啜了一口后将杯子放在桌上,又接着说道:“聚窟洲上有座大山,形状象一只大鸟,故而被称作神鸟山。山上有一种类似枫木之树,其叶似花,香闻数百里,名为反魂树。敲击树干能发出如群牛嘶吼之声,闻者心震神骇。若砍出树心,放在玉釜中煮上一天,取其汁水又换微火煎熬,直至成黑糊状,就可以做成薰香丸。”

“那有什么用?”

常子轩抿抿嘴唇,再端起竹尖啜了一口,“这香丸的名称繁多,惊精香、震灵丸、反生香、震檀香、人鸟精、却死香,其实都是那一样。平日存放在上好琉璃瓶中,需用时瓶盖一启,香气便可传出数百里,死人闻之都会返生。若是置于香炉熏之,还更加神验,只要尸首保存得当,死期未超三月者,皆能复活。”

“不会吧?那如果死的是仙人呢?”

“仙人啊?那没试过,不知道。这些都是传闻罢了,很少能遇到此类宝材,即便遇上,也难以伐倒此树。何况仙人只要没有形神俱灭,请上法力够强者去冥界招灵即可,谁会有闲情捣鼓这个。”

冥界?我眨眨眼正待详细打听,就听到阿泽发出呼噜噜的警告,接着门外传来敲门声。

已过夜半,有人敲门?我跟常子轩交换了下眼神,暗中戒备,然后起身开门,却看见了晓霖。她张口就是:“小叶子!”

第一个反应,此地不宜再居,当即劈头问道:“你怎么找来的?”

“开始在街上看到了你,你们,先跟了过来,然后……,” 晓霖的脸微微泛红,继而瞪大双眼看向我身后,满脸愕然,“他……?”

我不想跟她做任何解释,又问道:“那么,请问你这么晚找来有何贵干?”

“小叶子,”晓霖回过神伸出手来想拉住我,被我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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